13、潛憂(高H:koujiao吞精,調笑委屈)
伸手捏開雪挽歌的下顎時,那雙平靜的眼睛讓月魑忽然回憶起,之前那一次的親吻唇齒相依的美妙滋味,還有比平時可愛多了的瞪圓黑眸。這么想著,月魑下意識俯下身,給了雪挽歌又一個吻,一個輕柔溫和,與掠奪心思截然不同的吻。 “很詫異?”半晌,唇分,指腹輕擦雪挽歌紅潤的唇,又捏了捏紅紅的耳垂,月魑低笑道:“雪挽歌,要是你愿意配合一點兒,本尊也樂意每次上床不再跟殺人似的?!?/br> 雪挽歌“嗤”的輕笑了一聲,那張清淡的臉霎時間生動了很多:“魔尊這話說得很有誠意。但之后呢?想必沒過多久,魔尊就玩膩了?!?/br> “呵,本尊以為,這對仙將來說,是解脫?”月魑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雪挽歌抬眼,眸中陡射銳利之光,仿若刀光劍影紛至沓來:“以失去自尊的配合求一個解脫,本將不屑!”若我想長長久久陪伴在你身邊,就不能配合你,因為你是個喜新厭舊閑不下來的性子。 “你愿意受罪,那本尊沒意見?!痹瞒谓K于不耐煩了,他捏開雪挽歌的下顎,roubang向前一搗,便塞滿了嘴巴:“不許咬,好好服侍本尊,告訴你一個壞消息,西林大敗,落在了九尾手里?!币粔K虎符被月魑拿著,在雪挽歌眼前晃了晃。 感受到極力推拒自己的仙將動作頓住,魔尊那雙赤眸閃過不悅,抽送rou杵的力度便變得肆無忌憚起來,恣意搗弄著柔嫩狹窄的喉管,冷笑一聲道:“你想他死,還是活?” “嗚~”雪挽歌闔上眼眸,一滴淚滑落,艱難喘息著道:“死?!?/br> 月魑拽起他的頭發:“說說看?” roubangcao弄唇腔,遭綢帶束縛的喉嚨被隨意頂弄,力道稍微重點就令后腦撞擊桌沿而隱隱作痛,這滋味委實不好受,雪挽歌費了半天勁,才勉強吐出一句話:“總比…生不如死…強…” 比起九尾哥哥,自家哥哥絕對算得上玩法保守了好嘛!當年還在森林,九尾哥哥就時常把他看得上眼的獵物綁回來玩弄。自己被哥哥帶出來狩獵覓食時,還撞見過好幾次。當時,哥哥黑著臉,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耳朵,以“污染視線”為由揍了九尾哥哥好幾次,他才收斂了點。 “生不如死”之言,讓月魑眸色一沉。他重重頂了幾下,便腰身一抖將guntang濁液射進喉口:“好,如你所愿,本尊明日便去找九尾?!?/br> 精水順著喉管滑入胃里,雪挽歌低喘著壓下生理性的不適感,這是自家哥哥,沒什么好惡心的。調整了半天,直到濕潤的花瓣被手指撩開,指節捅入xue內,毫不客氣的整根沒入,指甲蓋的尖端刻意劃過內中rou粒時,他才回過神來,雙腿顫抖著夾緊,聲調喑啞的“啊”了一聲。 一顆顆rou粒被指尖撩撥,快感瘋狂匯聚,雪挽歌下意識扭著腰閃躲,可下身漸漸流出yin液,鼻音也愈發紊亂,眸中充盈淚水的樣子,在月魑眼中根本就是欲迎還拒的誘惑。 最終,魔尊從徹底濕滑溫軟的體內抽出手指,抹在失神的仙將臉上。他解開束縛,將人抱起壓在地毯上,低笑道:“本尊要cao進去了?!辈疟蝗彳洿角皇谭钸^的rou刃青筋勃起,樣子又粗又大,輕而易舉便搗開小yinchun,繼而將yin液汩汩流出的花口撐開到了極致。 “嗯!”雪挽歌低哼了一聲,手指扣緊月魑的肩頭,一雙水潤的眸子瞪得滾圓,腳背繃直、腳趾蜷縮,一節潔白的小腿在月魑身下痙攣般戰栗著。隨著月魑征伐馳騁的頻率越來越重,雪挽歌的低喘也越來越急促,淚水在眼角集聚滑落,流入到鬢發之中。 熟悉的狂風暴雨席卷而來,強勢填滿體內每一處角落,雪挽歌只覺得自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被雨水打得全濕,花瓣在雨中一點點展開,以盛接更多雨露。 “真棒!”月魑也覺得,身下這具仙體特別契合,cao入進去的感覺,像是被細細密密的柔軟蚌rou包裹,能隨心所欲戳弄翻攪,不禁發出了一聲慨嘆:“雪挽歌,你真是個尤物!” 長長的眼睫毛顫動了兩下,清淚再次滑落,水霧遮蓋住其下那星星點點的委屈。雪挽歌闔眸任由月魑抬起他一條腿,換了個方向繼續cao干。 尤物,禁臠…明明已經下定決心,為什么還是忍不住心里失落呢?不,他不該再奢求什么了。就像現在這樣,僅存的親人還活著,他還能和哥哥在一起,哪怕同床異夢,也應該滿足了。 “在想什么?”敏銳的發覺雪挽歌情緒變得低落了,月魑稍稍放緩了動作,輕輕啃咬紅通通的耳垂,燙熱的guitou抵著緊致敏感的宮口,慢吞吞的蹭動起來。 劇烈的刺激讓歡愉升騰而起,但堵不住雪挽歌心里的空洞,他只覺得更疲憊了——瞧,兄長對他的身體簡直了如指掌,還很清楚的知道,怎樣安排玩弄的節奏,會令他受不住的哭求,而現在只是第一步而已。 “沒什么…”雪挽歌啞著嗓子,沒說月魑適才之言太過侮辱。他覺得,魔尊不可能在意,已徹底淪為他身下玩物的仙將,被調笑時是個什么心情。哪怕說出口,也只會讓對方變本加厲。 但令他出乎意料的是,月魑竟是意識到了:“呵,是本尊剛剛說的,戳了仙將的自尊心對吧?”他伸手拭去雪挽歌臉上的淚痕,舌尖舔過微紅的眼角,似笑非笑道:“本尊有沒有告訴過你,生理性眼淚和真的哭了,區別是很明顯的哦?” 前者,你只會爽得摟緊我的脖子、夾緊我的腰,呻吟飲泣著主動抬腰,恬不知恥的迎合著我的每一次cao弄,直到完全失神;后者卻是不自覺的僵硬抗拒,用淚光遮掩那抹不甘,可憐兮兮強裝鎮定,繼而激起我最殘酷的征服欲,下意識就想更狠更兇的凌辱你,比如現在—— “話說回來,本尊剛剛有說錯嗎?”月魑慢條斯理的笑著,狠狠一個挺身,便cao開了宮口。在雪挽歌瞪大眼睛急促喘息的時候,guitou兇戾的撞在zigong盡頭,撩起一聲哽咽的哭腔:“??!” 月魑深入淺出,guitou變幻方向的cao干整個宮腔:“瞧瞧,再疼再痛,你都夾得這么緊,xue里像是長了無數張yin浪識趣的小嘴,又是吮吸又是擁抱,把本尊伺候得那么爽,還不樂意本尊贊你一句?” “閉嘴!”臉頰汗濕暈紅,雪挽歌額角突突直跳,非常干脆的甩出了一句話:“要做做,不做滾,哪來那么多葷話!” 月魑悶笑一聲舔上他的嘴唇:“真是沒耐性啊?!彼碎_雪挽歌的齒列,細細密密的糾纏起來,身下攻勢稍微放軟了一些,給了人清醒承受的機會。于素來酷烈的魔尊而言,此舉無疑是難得的溫柔。 但是,強自冷硬的雪挽歌只覺得心里更沉了幾分。他的兄長,那顆心冷硬之極,不可能動心、不可能憐憫。對于落在手里淪為籠中金絲雀的宿敵,更是毫無尊重,只視為所有物肆意凌辱,雖然迷戀自己的身體,迷戀征服敵人的快感,卻絕不是舍不得自己這個人。 那么,真有他在乎的人,比如九尾哥哥、藍蝶jiejie他們,鐵了心要殺自己,或起心討要自己,下場不言而喻。真到了那個時候,雪挽歌覺得自己忍不下去,他能因執念雌伏于兄長,但若是換成其他人,哪怕是當年除了哥哥,就是他最寵自己的九尾哥哥,他也做不到沉默不語。 可真相要是揭開,即使哥哥因昔日之事還無法原諒自己,也絕對會羞愧到無地自容吧?畢竟,那段兄弟情誼,真真切切、沉沉重重,萬不是能因時光流逝便拋之腦后的。 如此思索著,雪挽歌放任月魑cao開他的身體、掠奪他的呼吸、填滿他體內每一處私密之地,心底卻更加苦澀了。要不,還是找個機會去死吧,將真相徹底埋葬,大家就都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