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生?。剀皠∏?,主動誘惑,蛋番2)
鏡子里,粘稠濁液飛流直下,不知過了多久,才徹底流盡。此刻,雪挽歌勉強恢復清醒,強打精神,細細的打量近在咫尺的藤蔓,眉心微微凝起:“枯木藤?” “仙將果然淵博?!贝颂僬窃瞒蔚牧硪环稚?,低笑著的音調無端陰森:“現在明白,我為何一劍穿心,還能活到現在了嗎?” 雪挽歌長嘆一聲:“枯木藤入水即活,難怪魔尊穩坐尊位了?!睔⑺罆稚硇g的人,一般是用靈魂法術同時泯滅全部分身。但枯木藤天生不懼靈魂法術,而且只要剩個一截半枝,便能在水里就地發新枝。這種情況下,有人能弄死魔尊就怪了。 這么想著,仙將冷不丁道:“看來,那千年魔尊當了很久的食草植物呢?!北倔w受的重傷可均勻分給所有分身,但致命傷即使能因此保命,也足以月魑現出原形。躲避追殺并保護同伴的最好辦法,就是以這個枯木藤分身收起本體和雀猴分身,去魔界危險的深山野林里當野魔了。 “那也比被煉神宗追殺,得不得不冒險潛入魔界去墮魔時好多了?!痹瞒卫p繞在雪挽歌身上,語氣涼涼的說道:“我和幾個同伴,每個人都重傷過上百次?!?/br> 雪挽歌的眼皮子跳了跳,心里靜靜的發疼:“哦?!?/br> “不過,托煉神宗的福,我們在穿越魔界九重天生死境時,獲得了各自的奇遇?!痹瞒卫湫σ宦?,魔界九重天和仙界九重天有一處相連之地,便是仙魔戰場。 除此之外,不同于仙界九重天的繁華,魔界九重天其他地方盡是原始叢林,蘊含無盡機遇和危險,是魔界的天生屏障,被譽為生死境。想墮魔的仙人,十有八九都折在里頭,只有穿過去才能得到魔族的認同。當年他和九尾等人遭了多少罪、受了多少苦,除當事人再無人知曉。 “你們都很強?!毖┩旄璧纳眢w驀地一軟,像是一下子泄盡了全部力氣。為了這份強所遭受的痛苦,他的哥哥jiejie沒一個會不恨,更別說還有整個森林覆滅的仇恨。這一刻,雪挽歌忽然希望回到多年前,拉住任性妄為溜出森林的自己。 藤蔓閃動紫光,月魑的上半身出現在眼前,下半身連著無數藤蔓,放下了xue內yin白濁液流盡的雪挽歌:“仙將在想什么,為總有仙族墮魔感到落寞?不,這是永遠阻止不了的。誰讓你仙族里,有太多道貌岸然卻不把人命當命之輩呢?”他嗤笑道:“仙界第一正派煉神宗?呸!” “確實該呸?!北槐宪涢?,雪挽歌靠在月魑懷里,被吸吮把玩乳包時,低聲回道:“作為執法長老,本將很清楚,煉神宗有多藏污納垢。即使是中立派,手里也有很多人命??梢哉f,煉神宗內任何一個高層,手上都染過無辜者的鮮血,能一直屹立不倒,不過是實力強而已?!?/br> 月魑玩味的挑起眉頭,松開揪咬乳珠的齒列,將另一只乳峰納入掌中輕攏慢捻抹復挑,嘴上倒是笑了一聲:“本尊還以為,以仙將以往表現的清冷高潔、光明正大,完全沒發現煉神宗的本質呢?!?/br> “我是走無情道,不代表我是傻子?!毖┩旄桴久?,挪了挪身子躲開月魑的手:“魔尊,整整一個月,本將現在真的受不住你繼續折騰?!?/br> 月魑眼露詫異之色:“仙將竟會直言受不了本尊?” “魔尊心里,本將是個什么樣的人?”雪挽歌無聲一嘆,提出了這個問題。 月魑微微一怔,下意識就松開褻瀆對方的手,變得正經了很多:“氣質清如冰雪,性格高潔冷傲,行事光明正大…”他話語一頓,輕輕搖首:“比起仙將,本尊確實是個卑劣小人。不過,這只是在你背叛仙尊之前,本尊對你的印象?!?/br> “呵!”雪挽歌莞爾,垂眸時眼底復雜之極。他翻身鉆進了被窩里,陣法作用下,一切恢復潔凈,里面柔軟舒適,讓人昏昏欲睡。 月魑聽見,雪挽歌低低笑了一聲:“魔尊,本將從來不像你想的那么清高?!边@么說著,仙將在心里暗嘆一聲,那只是個表象,或者說是自己想成為的樣子,可他從來與之無緣:“還要繼續的話,請便。不繼續的話,請讓我多睡幾天?!?/br> 在他背后,月魑微微擰起眉頭,半晌沒明白雪挽歌話中之意,只能起身下了床。過了片刻,他又走過來,掀開了雪挽歌的被褥:“穿上褻衣再睡?!辈蝗?,他怕自己抱著這個赤裸的尤物,會忍不住把人再次壓倒了cao哭。實在不是自己定力低,是對方太誘人了。 雪挽歌回頭瞥了月魑一眼,還是接過來換上了??墒?,那動作多多少少都透著些僵硬,顯是被凌虐一個月,感覺很難受。當然,月魑看在眼里只勾了勾嘴角,眼底隱約閃爍些許得意,當雪挽歌穿好,他便拉下琉璃窗上的簾子,室內頓時一片靜謐黑暗,很快就有鼾聲傳來。 一日之后,魔尊后悔了。隔著衣衫感受到懷中的仙將散發高熱,還夢囈著說嗓子干疼,他怎么會不知道出事了呢?也是,被帶到魔界封印修為,赤裸裸被自己cao弄多日,任何一處孔竅都被cao熟,即使洗過幾次熱水澡,也不妨礙對方生病。 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魔界哪里有對癥之藥?看著面色潮紅、汗如雨下的美人,月魑實在狠不下心,把人丟在這里讓他自己慢慢熬,只得認命的分出逃命能力最強的枯木藤分身,命令他從仙魔戰場潛入仙界。 至于月魑自己,則是留在室內,用最原始的“濕布蓋額頭”之法為雪挽歌降溫并端茶倒水,還每隔一段時間就換濕布。 如此,等枯木藤分身幾日后帶著一堆應急藥回來時,雪挽歌已好了大半。此刻,他精神還算不錯的捻動棋子,和正襟危坐的月魑下棋,神色隱約透著些漫不經心的恍惚。 見分身端著熱騰騰的藥碗歸來,月魑不自覺松了口氣,隨意把棋子掃進棋盒里,接過那碗藥湯,放在了桌子上:“來,先吃藥?!?/br> “……”嘖,布局已接近尾聲,看似落入下風的局勢快要逆轉,結果被破壞了!雪挽歌有些無奈和好笑,因確定月魑并未發覺,心里頭又難免有些得意,一時竟忘了回答。 月魑未曾察覺,只傾身勾起雪挽歌的下顎,壞笑道:“怎么,仙將想本尊親自喂你?”這幾天顧忌仙人生著病經不起折騰,魔尊始終壓抑著,卻也發覺,對方的性格似乎并不是全然冰冷。 好像是才發覺自己的處境,雪挽歌微顯紅潤的臉變白了。但他垂眸端起藥湯,眼底閃過一抹溫柔笑意,被哥哥這么衣不解帶的照顧好幾天,哪怕接下來要面對的,是更狠更不留情面的蹂躪,也不會有怨。 “咕咚咕咚!”雪挽歌放下碗,幾滴黑色藥汁從唇角流落。他神色如常的解開腰帶,下半身的褻褲應聲落地。聽見月魑呼吸一滯,雪挽歌狀似平靜的轉身,眼中笑意更盛,走向軟榻道:“魔尊楞什么呢?”果不其然,就在下一刻,一只手臂自背后攬住他的腰,重重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