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和白子琦的sp/一洲醉酒撒嬌/過往/心事
早上賀琪是被電話振鈴震醒的。 動作小心地不驚醒懷里的人,輕聲下床接電話。 “嗯,東西我收拾好了你下午幫我運回去吧?!?/br> 掛了電話,賀琪回到床邊,吻了吻心愛的人的額頭,幫人掖好被角。 收拾好了沒忘了給人準備了一份簡單的早餐,留了便簽條提醒人吃飯。 今天是論文答辯的日子,賀琪慶幸之前設置了自動云盤備份文檔,到了學校下載好論文,等待著答辯。 “準備好了嗎?” 賀琪才注意到白子琦走了過來,陽光下白子琦的眼睛呈現淺橙色,像琥珀一樣漂亮。賀琪微微愣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一直緊盯著對方臉的失態。 “嗯,已經準備好了?!?/br> “別緊張,一定會順利通過的?!?/br> 還是一如既往溫和到治愈的聲音和笑容,白子琦輕輕拍了拍賀琪的肩膀,眼眸中一閃而過的失落情緒又歸于平靜的溫柔。 賀琪的演講和答辯都進行的很順利,結束后的喜悅涌在心頭,賀琪走出教室開心地伸了一個懶腰。 終于解放了呢。 但也要離開這個城市了。 賀琪看向窗外,第一次有些不舍,仿佛眼前的景象看一眼少一眼,恨不得將一草一木印入腦海。 “小琪…” “白老師?” 賀琪有點意外,看著向她走來的人。 “這三年真的很感謝白老師的指導…” 白子琦搖了搖頭,明顯這不是他想聽的。 “這些話,你剛剛結束語里面不都說過了嗎?” 賀琪“嘿嘿”笑了兩聲。 “陪我走走好嗎?” 對于白子琦突然的請求賀琪不是很明白還是答應了,長廊里兩個高挑的身影從后面看是那么的般配的讓蔣玥覺得陽光分外刺眼。 “小琪…我有個不情之請…” 賀琪不太明白擅長交際的白子琦為何今天說話吞吞吐吐的,而且在答辯時他看自己的眼神也很奇怪。 “小琪,和我實踐一次,好嗎?” “什么?!?/br> 賀琪懷疑自己的耳朵,下意識地提出質疑,實踐,是她理解的那個實踐嗎? 白子琦從辦公桌最下面拿出一根可以伸縮的教鞭,遞給賀琪。 賀琪許久都沒有接過去,白子琦舉著的手也堅持的沒有放下,哪怕已經舉得手臂微微發抖。 “我不能這么做?!?/br> 賀琪皺眉,她還是不能接受,白子琦是她尊重的師長,是教授指導她論文的導師,是溫柔和藹的前輩,無論出于哪一點賀琪都覺得不妥。 “小琪如果不接的話,我就一直舉著等,” “或者,你是更習慣被跪著遞工具嗎?!?/br> 還是一如既往溫柔的語氣,表情如果除去微微浮上的淡粉與平日并無兩樣,說罷就要跪下去。 賀琪上去拉住她制止他的舉動。 “你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想和小琪實踐?!?/br> 肢體接觸讓白子琦的耳尖都染上了粉色,看著女孩皺眉的樣子歉意地微笑著解釋。 賀琪還是想不明白。 “嘖,反正,反正不知道老師您出于什么想法,我都不會這么做了?!?/br> 松開白子琦不想看人失落的神色,賀琪往門口走,卻被白子琦突然從后面抱住。 “喂…” 賀琪完全沒有想到一向優雅紳士的導師居然還會做出這樣的事,白子琦摟的很緊,就好像生怕一松手賀琪就會跑掉。 “小琪…一次…就一次,算我求你好不好?!?/br> 不再是平時沉穩的聲音,帶著一點鼻音哭腔小聲的懇求。 “不行,你快松手!” 意識到兩人的動作有多么親密后,賀琪掙扎著甩開人的懷抱,卻沒想到分明比她要高的人被她一甩摔坐在地上。 “老…老師!” 賀琪趕緊蹲下身焦急地詢問摔倒的人,查看他有沒有摔傷。 “小琪…” “怎么樣,受沒受傷?” 賀琪很著急,因為對于一個女生來說她不僅有一米八的身高而且常年運動,高中還曾是體育生,大學也被?;@球隊抓去當主力,長期的鍛煉她也知道她下手沒輕沒重的話會傷到別人。 一直關注老師腰和腿有沒有受傷的賀琪一抬頭看到了臉上掛著兩行清淚的老師。 白子琦摘下金邊的眼鏡,白子琦長的是古典美男子的樣子,細眉丹鳳眼,鼻子并不是非常挺拔但形狀精致,花瓣唇呈淺粉色,臉很小臉型也非常好看。難怪呢,之前被白子琦選中當指導學生有那么多人羨慕她。 “疼…” 賀琪從沒有這么近的觀察過白子琦的臉,一時有些看呆,不同于溫一洲那種傳統濃眉大眼的帥哥形象,白子琦長的極具古典美,微蹙眉頭的樣子無論誰看了都要心生憐惜。 “哪里疼,哪里疼?” 賀琪被他輕呼疼痛的聲音才回了神,趕緊詢問他狀況來掩飾剛剛的尷尬。 “你讓我摔了屁股墩,你說我哪里疼?” 平日里成熟的師長現在小孩子氣的撒嬌讓賀琪一時手足無措。 “我…我…您能站起來嗎?我扶您…” 賀琪覺得讓白子琦坐在地上也不是個辦法,伸手攙扶白子琦,一拉卻讓白子琦直接撲到她懷里把她也壓倒了。 這個姿勢好像更尷尬了?。?! 賀琪坐在地上,白子琦直接跨坐在了她的腿上,雙臂也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的摟住賀琪的脖子。 “啊這!白老師…” 離太近了,太近了,很危險,危! “疼~” 賀琪想撐起身子站起來,一動卻聽到懷里的人在她耳邊輕聲叫疼,潮熱地呼吸噴在耳邊讓賀琪感到燥熱。 無心去理會現在的處境,賀琪擔心如果白子琦這么疼得動不了應該是傷到腰或者尾椎了,掏出兜里的手機要打120。 “別…揉揉就好了?!?/br> 白子琦看賀琪真的要打120趕緊拉住她拿著手機的手,卻看到了女孩冰冷的目光。 “所以說,老師剛剛都是裝的了?!?/br> 白子琦心里微微發慌,曖昧的動作都變得急劇降溫到尷尬。 “沒事的話,就請老師起來?!?/br> 不再關心,甚至完全不想觸碰,賀琪偏開頭面容神色冰冷,雖然程度是裝的,臀部傳來的疼痛還是有的,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女孩一個鯉魚打挺彈身而起,一抖身上的外套。 “我走了,白?老?師?!?/br> 尤其加重了最后的老師兩字,留給白子琦一個冷漠的背影。 這個事情其實還是要從半個月前溫一洲還沒出差之前。 “這么警惕的看著我做什么?!?/br> 白子琦看著坐在對面沙發緊盯著他的人,神色輕松地輕笑。 “不可能,我不同意?!?/br> 溫一洲是在白子琦之后認識賀琪的,而且他也知道白子琦對賀琪的特殊心思。 “只是實踐一次,不用那么緊張吧?” 白子琦推了一下眼鏡, “而且,你別忘了,如果當初不是我主動把小琪讓給你了,你以為你可以認識她?” 這是溫一洲的心結,他當時需要主,剛開始工作的壓力很大,自己無法疏解需要人管教,是通過白子琦認識的賀琪。 “好吧?!?/br> 溫一洲有些懊惱地答應了,或者叫做妥協了,工作幾年他已經有了十足的信心但對于賀琪的感情還是擔驚受怕的,害怕女孩隨時會離開他。 賀琪回到家收拾行李,收拾好后看著手機來電上是電腦店打來的,接了電話答應馬上就過去,又給自己哥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拿行李。 賀云看了自己meimei發的短信,有些無語, “鑰匙在地毯下面,行李都放門口了,鑰匙用完放餐桌上,感謝您?!?/br> 最后還飄逸了一顆小心心,賀琪只和他哥說了是合租并沒有提男朋友的問題。賀云還是幫她留了便簽。 “走了?!?/br> 鑰匙壓在便簽上。 所以,當溫一洲回來看到的也是如此。 房子里沒有了女孩的東西也沒了女孩,他驚慌失措地轉變了整個房子最后跌坐在地上。 “賀琪…” 反正你也不管我了,我也自由了,溫一洲直接坐在酒吧臺前瘋狂灌酒,想著女孩和白子琦實踐,女孩又悄無聲息的走了,一口酒灌下去辛辣刺激著食管。 對,得把白子琦那個混蛋叫來,賀琪一定是被他拐跑了。 暴怒要發泄的溫一洲撥通了白子琦的手機, “在哪!出來喝酒!” 聽筒那邊的白子琦聽著對方這語氣就知道這人又跑去喝酒了。賀琪不管的嗎? “定位給我?!?/br> 溫一洲氣哼哼地掛了電話,發了定位過去,拿著酒瓶轉到旁邊去了,搖搖晃晃地像是隨時要摔倒了。 白子琦趕到酒吧門口,賀琪正好路過回家,看到了老師的身影和路邊停的溫一洲的車,跟了上去。 “溫一洲?” 白子琦看著墻邊面對著墻站著的人,走過去,那人突然轉過來,手上的酒瓶就掄了過來。白子琦心叫不好已經躲不開了抬起手臂保護眼睛。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出現,白子琦看到賀琪握住拿著酒瓶的人的手腕,并且已經將他手中的酒瓶奪了過去。 “干什么!松開我!” 溫一洲已經喝暈了,大腦像漿糊,完全不清醒,只覺得被抓住手腕的力氣很大捏疼了他,掙扎著甩動手臂卻掙不開。 賀琪看了一眼白子琦,溫一洲感覺掙不開索性一口咬上抓著他的人的手腕。 “賀琪!” 賀琪卻只是皺著眉,沒躲也沒松手,倒是白子琦擔憂地叫出了聲。 “賀琪…” 溫一洲像是收到了什么信號一樣,抬眼看著手臂的主人,緩緩地松了嘴,像癡傻了一樣看著賀琪。 見人安分了,賀琪一把攬起溫一洲抗在肩上,溫一洲比她矮一些,一米七五左右又很瘦,賀琪抱他從來沒有壓力。 把溫一洲塞進后座上躺著,關上車門,看著跟出來的白子琦。 “上車?!?/br> 對著車的方向偏了一下頭,賀琪示意白子琦上車,看著白子琦上車后,開車回去,一路上靜的出奇,每個人都有心事。 到了家,溫一洲執意要自己走,不止一次甩開賀琪拉他的手,走也走不好總是要撞墻摔跟頭,最后被賀琪抗在肩上狠狠地拍了兩下屁股才老實。 賀琪把溫一洲抱到臥室躺下,溫一洲一翻身背對著賀琪不理她。賀琪拿她沒辦法,幫他脫了鞋,打算幫人脫掉外套溫一洲卻怎么也不配合。 “你別碰我…別碰我!我討厭你!” 最后一句話溫一洲幾乎是在歇斯底里,賀琪住了手,溫一洲滾到床另一邊去背對著賀琪。 “那你先睡會兒,等酒醒了再說?!?/br> 賀琪關上臥室門,看到還站在客廳的白子琦,請他到沙發坐,自己去了廚房給溫一洲煮醒酒湯。 “賀琪…” 蓋上鍋蓋,賀琪聽到白子琦的呼喚,扭頭看他, “老師應該知道什么吧?!?/br> 賀琪抱臂靠在灶臺邊上,看著白子琦。 上午尷尬的場景仿佛還在白子琦的面前,女孩拒絕他是那么的果斷。沒有一絲猶豫。 “和你實踐的事情,我和一洲商量過?!?/br> 白子琦深深呼吸了一下,給女孩攤牌了。 “他應該是以為我們實踐了吧?!?/br> 賀琪沒有說話,看著白子琦,白子琦讀不出她的想法,心里有些發毛表面上依舊鎮定自若。 “小琪,最后一次好不好…” 賀琪皺眉沒回答,轉身關了火,盛了湯進了臥室卻不就就傳來了碗打碎的聲音和溫一洲的怒罵聲。 賀琪從屋里出來拿了掃把拖布又進去清理碎片和一地的湯汁才出來。 “小琪?!?/br> 白子琦拉住女孩,拉著她到水管旁沖洗被燙紅的手臂,手腕上那個牙印已經瘀紫了,白子琦心疼地不得了。 “好了沒事?!?/br> 賀琪還是不適應被白子琦拉著手臂,用毛巾擦去水珠把袖子拉下來遮擋。白子琦去拉她。 “捂著會起水泡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賀琪打斷了。 “白老師,您不覺得自己逾界了嗎?” 賀琪眼神冷漠地看他, “我只是關心我的學生!” 白子琦不再沉默,他已經憋了一路了,包括女孩剛剛做的一切他看在眼里酸在心里,眼圈都有些發紅。 “謝謝老師,我沒事?!?/br> 賀琪收回手臂, “不過,阿琦所做的一切確實欠打?!?/br> 阿琦。 白子琦不知道有多久多久沒有聽到賀琪這么叫他了。 自從知道他是導師后女孩就拒絕再和他實踐了,倒是還會約其他小被實踐,白子琦看他和不認識的人實踐,還不如和自己認識的人實踐,正好自己的老同學小白溫一洲想要主,他就幫兩人牽線了,誰知溫一洲不僅喜歡和賀琪實踐還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出于私心他盡力勸阻溫一洲不要喜歡上自己的主,告訴他是暈輪效應,是對主的濾鏡,但是一向糾結的溫一洲在這個事情上卻沒有糾結多久,還鼓起了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跑去和賀琪表白了,在校園的花園里,白子琦躲著偷看偷聽,本以為以賀琪當主的性格會直接拒絕再毫不留情的一頓揍。卻沒想到,賀琪溫柔的笑著答應了。還寵溺地摸了摸溫一洲的頭,白子琦還清晰記得溫一洲當時害羞地拍開女孩的手跑掉了。 白子琦還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緒中,卻被女孩拉到了沙發邊。 “趴下?!?/br> 白子琦看著女孩不知道什么時候拿了一根藤條過來,驚的睜大眼睛,趴伏在沙發背上,分開腿與肩同寬,雖然過了很久沒有實踐,但賀琪要求的姿勢他還記得清楚。 賀琪沒有要求他脫褲子,抬手甩腕藤條就抽上了人的臀部。 咻—咻—地劃出風聲,抽在白子琦臀上脆響。 咻啪!咻啪!聲音不絕于耳。 賀琪手黑是出名的,疼得白子琦咬緊牙關強忍著不躲不叫,額頭上都沁出了汗。這還是隔了褲子,如果直接抽在皮rou上怕是每一下都要皮開rou綻。 約莫抽了三十多下賀琪才停手,白子琦幾乎是扒在沙發上,雙腿緊繃地放松下來都開始痙攣的抖動。 “褲子脫掉?!?/br> 賀琪冷著聲音命令道,聲音很大,白子琦羞紅著臉頰緩慢起身,不敢去揉劇痛的身后,聽話的去解腰帶。 “不行!” 被忽略的溫一洲突然從臥室跑了出來,他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粗R琪沖進賀琪懷里,緊緊抱住她。 “不準!不準調教別人!” 溫一洲染了哭腔叫嚷著,環抱著女孩緊抓著女孩身后的衣服,頭窩在賀琪頸窩里嗚嗚嗚地哭。 白子琦尷尬在那里,賀琪低頭看了看熊抱她的溫一洲,目光又轉向他,白子琦不知道該停下還是繼續。 “我讓你停下了嗎?” 賀琪一開口白子琦不自覺地抖了一下,抱著賀琪的溫一洲也止了哭聲,顫顫巍巍地松了手。 “你…你不要我了嗎?你…嗚嗚嗚…” 溫一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臉漲的紅紅的,打著哭嗝,身體不斷的發抖,縮著肩膀抬手抹著鼻涕眼淚,搖著頭一步步往后退,撞到了沙發也不自知,跟頭咕嚕地跑回房間。 賀琪擔憂地皺眉卻沒有追過去, “小琪,我…要不算了…我不要了…你去看看一洲吧?!?/br> 想溜走卻被賀琪一把拉住,抓了回去。 “忘了規矩了嗎?在我這里反抗是要被綁起來的?!?/br> 白子琦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雙手被綁在身后,褲子被賀琪粗暴地褪去了,大腿和腳腕分別都用繩子捆住完全沒辦法動。 屁股上觸目驚心地痕跡一條條腫起,賀琪拿了小紅, “小琪…” 說不害怕是假的,白子琦想說討饒的話卻被賀琪一句話噎回去。 “再多話就把你的嘴堵上?!?/br> 小紅又叫一丈紅,是一種疼痛感很高的工具,賀琪只是甩腕的力氣抽打已經疼得白子琦難以忍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脆響地聲音回蕩在房間里,白子琦疼得想躲閃卻動不了。 “啊…噫嗯…” 下唇已經咬的出血了,白子琦破碎的痛叫溢出來。 臥室的門突然又開了,溫一洲拿著什么東西沖出來摔跪在賀琪腳邊。 “嗚嗚嗚…賀琪…賀琪…打我…嗚嗚…” 賀琪停了手上的動作,看著抱著自己腿的人,挪了挪腳,溫一洲卻死死抱住人的腿不放,手上拿的是上次賀琪懲罰他用的小黑棒。 “唔…打屁股或者…打屁股縫…還有…嗚嗚…還有打小屁眼也可以…別不要我…賀琪…求你…” 聽著哭得聲音都啞了的溫一洲賀琪還是心疼了,抱起人輕輕拍著人的后背哄著,這些話要不是這個人喝醉了還哭昏了頭肯定是說不出口的。 抱著還嗚嗚哭的溫一洲去衛生間洗臉,看著平日里好看的眼睛哭的和核桃一樣還紅腫著,分明一下都沒舍得揍,自己就哭成了這樣。 “唔…賀琪…我胃疼…想吐…” 賀琪只好又抱著她的小祖宗去馬桶吐,輕輕幫人拍著背,拿了漱口水給他漱口,抱回臥室幫他換了衣服,哄著溫一洲喝了藥又灌了幾口熱水。 “賀琪…賀琪…” 溫一洲一番折騰已經一點力氣沒有了,還是不安地喃喃地叫著賀琪的名字。 “乖,我在,一洲乖?!?/br> 賀琪摸了摸溫一洲的臉,溫一洲用臉頰蹭了蹭她的手才昏睡過去。 賀琪這才想起來被遺忘的白子琦。 “阿琦?!?/br> 沒有回應。賀琪看著趴在沙發上還被綁縛著的人只是無聲地流著眼淚。 幫白子琦解開繩子,白子琦現在的樣子有些凄慘,眼鏡掉了看不清,淚水也模糊了視線,屁股上疼得厲害又被放置了半天,雖然看不見,但他能聽到賀琪對溫一洲有多么的溫柔。是他從未擁有的,他所擁有的只是女孩的尊重耳并非喜愛。 好羨慕溫一洲,但是他又能怎么辦。 “別動,我幫你擦點藥?!?/br> 白子琦想要起身卻被賀琪按了回去,棉簽沾了藥膏涂在破皮的地方,疼得白子琦又握緊了拳。 等白子琦休息了一會兒穿好衣服, “謝謝你,成全我,以后不會糾纏你了?!?/br> 賀琪搖了搖頭, “我送你回家吧?!?/br> 白子琦卻執意拒絕著,說什么也不肯讓賀琪送,逞強說能走好卻在瀟灑的把門碰上后直接扶著墻靠著。 只能,祝福你們了呢。白子琦扶著墻慢慢的走,外面的風很大,天氣轉涼了,來時急也沒有多穿,只能慶幸學校的公寓距離不遠,慢慢地走回去,將自己整個人僵直的摔在床上,手機上一大堆的未接電話根本無心也無精力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