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逼水菊調,小菊花被cao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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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碰什么?誰來碰? 那一瞬間孟然很懵逼,她用了一秒鐘思考該怎么回答,如果說沒有,這廝肯定想收割個第一次,可是如果…… “碰,碰過吧” 蕭韌的眼神瞬間變得很危險,插在緊致小菊xue中的手指重重的壓了下,壓得孟然差點飆淚,男人的聲音又低沉又嘶?。?/br> “那我就不做擴張了” 我,我敲??! 孟然立刻準備求饒,可是還沒來得及,蕭韌就將那被她吐出的丁字褲又塞回到她嘴里。 “唔唔……” 眸子里滿是黑氣的男人,還單手脫掉了自己的褲子,扯掉內褲后也塞到了孟然嘴里,這下,孟然的口腔被塞得滿滿當當,沒有半點掙扎的余地。 滿口都是濃厚的男性氣息,求饒都沒了渠道! 她只能搖著頭,眼睜睜看著男人的手指自臀縫中插入,接近緊閉的菊xue,潤濕的手指輕輕在那粉嫩漂亮的菊心上按揉,指腹有意無意間向xue中擠去。 眼看就要菊花殘了,孟然真的要崩潰了,用盡力氣掙扎起來: “唔唔唔唔……”(那里不行……) 蕭韌從后方抱著孟然,薄唇湊到女人的耳邊,大舌掃過耳廓,舌尖又探進耳中胡亂舔舐,低沉又嘶啞的聲音響起: “這么興奮?” 興奮你個頭??! 冰涼粗糙的指腹趁著她掙扎的時候,撫上了洞口,緩緩地一點點擠了進去。 從未被人碰過的菊xue中插入了異物,那是極為不適應的,孟然雙頰通紅,臀部還不敢動,稍一動就能感受到男人堅硬的指骨入的更深、更疼。 至于蕭韌,只是覺得那里面可真緊,稍稍用上一點勁兒,就能感受到層層疊疊的、熱熱乎乎的腸壁,就是缺少潤滑,難以移動。 他環抱著孟然,摸索了一會兒,索性將另一只手伸到前方蜜xue,捻動搓揉起小sao豆子,身上所有的敏感點都任由男人褻玩,更何況其中一處還是極為羞恥的后xue,孟然敏感的身體哪里受得了,蜜xue里早就濕的一塌糊涂,大量的yin汁連那厚厚的yinchun都包裹不住,“咕嘟”一聲,盡數流到了車坐椅上。 蕭韌用手抹了一把,將那yin汁全部送入了有些干澀的菊蕊里,真可謂逼水菊調。 這次就容易進入了些,手指在菊xue中緩緩抽插,不斷試探,尋找著最佳的方式和最敏感的嫩rou。 后xue被插這事兒,最初孟然只能感覺到被人撐開的不適感,但是隨著男人手指不知疲倦的進進出出,竟有種奇怪的感覺漸漸升了起來,使得她不自主的帶了些輕喘。 可這進度還是太慢了,照這樣下去,一天都結束不了,蕭韌狠了狠心,食指與中指并在一起,一齊擠進了緊窄小道中。 這下可真是有種撕裂的感覺,孟然額間冒出些細汗,微微抬起臀想遠離男人,可是動作幅度大了點,反而帶著男人的手指勾刮著腸壁,戳到了哪處嫩rou上。 孟然被這一下弄得冷汗直冒,可疼痛中又有種說不出來的快感,讓她的身體有些微微發顫。 這一下無心插柳的勾刮,帶著甬道中漸漸分泌了些腸液,總算是不再那么干澀了。 一根、兩根、三根…… 蕭韌左手在粉嫩的菊xue中開拓,右手握著早已按捺不住的大roubang抵在xue口,壯碩的guitou在蜜xue和菊xue之間滑動,棒身青筋突起,赤紅腫脹的讓人害怕,馬眼上早就有些液體滲出, 可見忍耐到了極致。 嘴上說著不做擴張,其實蕭韌哪里舍得,哪怕現在,也不敢直接插入菊xue,而是一點一點,將那根碩大巨棒捅入了蜜xue里,淺淺移動的同時,后xue的手指也增加到四根。 早就布滿yin水、空虛的發癢的sao屄迎來了大jiba,歡喜的口水亂流,每一下都吸著哥哥往里走,不想大哥哥愛上菊meimei,忘了小sao屄。 可惜小sao屄注定要失望了,只抽插了十來分鐘,那根水光油亮、沾滿yin液的roubang還是離開了。 這時被擴張了很久的小菊xue也不再緊緊閉合,xue口被腸液潤濕,菊花微微噏動,上面細密的褶皺一吸一縮的,看起來很是嬌小。 孟然渾身大汗,只覺身體空虛的要命,前xue雖然被cao了,但是cao的又輕又緩,后xue更是被男人的手指弄得不上不下,極度渴望有什么能將自己填滿,不再有那種密密麻麻的瘙癢。因此這一次,當那guitou頂到菊xue口的時候,孟然不僅沒躲,還微微往前湊了湊。 可真是膽子大??! 她也就是看不見,只覺得后xue空空的,渴望被塞滿,但凡她能瞅見,那兩塊地方尺寸差的有多大,她都不敢往前湊。 可憐的小菊xue哪怕被四根指頭擴張過,也不過一個直徑2cm多的小孔,而那大菇頭,直徑達到了5cm!棒身更是粗長的可怕??! 大菇頭想要進入小菊xue,這場景,大概跟雞蛋塞入礦泉水是一樣的畫面感。 她的配合給了蕭韌一個“ok”的信號,男人當然是提槍就上,進入的一瞬間,孟然面色慘白,疼的手指緊攥,渾身冒汗,堵在嘴里的內褲被她咬的腮幫子發酸,兩行熱淚流出來。 這場面,和昨日的蕭遇居然非常相似。 女人的眼淚吧嗒吧嗒掉在座椅上,她這樣的情況,蕭韌哪里還敢動,更何況此時,那根roubang被緊窄的菊xue箍著,別說移動,連摩擦都成了奢望。 又僵持了好一會兒,情況不僅沒有好轉,孟然的膝蓋都開始發疼了。 這么下去,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孟然咬咬牙,長痛不如短痛,干脆直接坐了下去。guitou劈開狹小的甬道,堅硬如鐵的半截roubang實打實的沖進了菊xue里,頃刻間四面八方的力道緊緊絞著rou莖,緊致的讓人難以想象。 蕭韌仰著頭,不停的喘息著,喉結劇烈的滾動著,手指用力的都發了白。 而孟然的眼淚流的更歡了,媽的,蕭韌??!她孟然這輩子還沒誰能讓她疼成這樣,竟像是被直接劈成了兩半一樣,窄小的菊xue被撐得滿滿當當,最讓她覺得受不了的,是由一種失禁感。 似乎隨時,那肌rou就會脫離掌控,噴出一些無法忍受的、金燦燦的東西。 這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