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亂世母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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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廂院這對母子行好事,確實不是一時兩時。 說起這對母子,也是令人不勝唏噓。 宋冰的哥哥宋峰欠陳海幾萬兩銀子,年關陳海上門索要,宋峰讓她侍宴,又猥瑣的與陳海耳語:據說小妹年中剛來的初潮。 陳海成親得晚、得子更晚,長子陳清已十四,自己已近半百,家風清寡,夫人無趣,被這句剛來初潮和宋冰青澀秀麗的模樣誘起尚余不多的激情熱血。當夜住下,破了宋冰身子,食髓知味,cao了再cao,一住三天。 臨行前看被破了身子前程未卜的宋冰實在可憐,勉強娶回家做房姨娘,因陳?;丶冶闶且桓墩浤?,一月也到不了宋冰院子一趟,未幾宋冰有了身孕,陳海這把年紀也歇了興頭。 宋冰年少開了葷,從此卻只是個擺設姨娘,和獨子陳恒孤苦守著小別院看日出日落。 那番爭皇權的盛事,寫進史書頗有氣慨,于李容是功成,于陳清是雖有牢災終是名就。 于陳府,可就是一番凄風亂世了。這母子、就是這飄搖亂世中的一株母子藤罷? 陳清入獄幾年后,陳府被圍禁起來。 人心惶惶,婆娘丫環走得走散得散,陳海哪顧得上這對便宜母子?嬌弱的宋冰獨自一人帶養幼弱又粘人的陳恒。 陳海、陳白折了后,境況更糟,聽說兵營里沒女人、那些兵卒也玩小少年,為免遭毒手,宋冰給自己和少年陳恒穿上布服,帶著陳恒在府里東躲西藏。 并不強悍的母子倆在動蕩中相依為命、形影不離、心貼心,粘人的陳恒每晚緊緊貼著宋冰睡,宋冰緊緊抱著她的獨子、她唯一的依靠與希望。 一直到那年,睡夢中的陳恒在娘親懷里蹙眉輕哼,宋冰醒來,發現兒子壓著她一條腿蹭著硬梆梆的胯間,一邊痛苦的吟哼:娘親,恒兒難受。 這個一直窩在她懷里、跟她東躲西藏的兒子長大了,她怎么沒思忖到呢,他已比她高不少,其實都快窩不進她懷里,只是這個姿勢已成彼此習慣,他依賴她的懷抱,她依賴拖拉著他在身邊。 “娘親,”陳恒醒來,蹙臉看她,府里時??陕劚鋫兊膟in言穢語,他明白他怎么了。 她拍拍他的臉,嫌棄的推開他,讓他自己洗漱洗褻褲去。 他委屈搭拉個大腦袋,咕囔:“恒兒長大了,娘親就不要恒兒,難道永遠小小個的才好么?” 她似乎才注意到,他長開了、眉眼俊逸之極,府里僅留的幾個丫環看他的眼光意味復雜了?!澳c那些丫環說話!”都是些饞她兒子的!——他沒必要那么早成親納妾!她才三十,不想那么快當婆婆! 他說好,看向母親的眼神也意味復雜。 但她也刻意和他保持起距離,不再讓他窩在她懷里睡。他粘過來、靦著臉喊娘親不理恒兒、恒兒理娘親,娘親不抱恒兒、恒兒抱娘親。 春季來臨,當已介乎少年與青年身板的十六歲少年略有些強勢的將她窩進懷里時,久未感受到男人溫暖懷抱和顧護的她,在春夜、總有些恍惚。 動蕩中這絲溫暖和顧護姿態讓她貪戀,她貼緊他雖還不太壯實但已具雛形的胸懷,他挺了挺胸膛,把她的小腦袋更貼緊的按向自己,“我在?!彼f。 從此,兩人習慣的姿勢有所改變,雖然還是她抱著他的大腦袋在柴伙堆里窩躲,晚上卻是他略強勢將她抱進懷里,這懷抱真真溫暖,她不是個心志強硬的女人,本質上她只是個渴望柔情的嬌小女人,時勢動蕩未卜,貪得一時是一時。 日間她顧護他,晚間她小鳥依人睡在他懷里。 已完成蛻變的少年、堅硬的胯部總時不時頂她,她假裝不知。他將她抱得更緊,大手滑到她的嬌臀上,扣攬壓向自己胯腹,她心驚膽顫,卻無力推開,熱息灼溫在母子倆身上氤氳流淌。她時而仰頭看他,小唇兒微啟,似在啟等什么,他覺得。 好生留戀這溫暖,她。 似已過了、又似還不夠、想要更多,他可以給她更多的不是? 睡夢中、或者?他時不時聳動腰胯頂她,時不時翻身將她半壓在身下,醒來,半蹙眉、半瞇眼看她,她別開臉,不知此時的他在想什么。 他把她的臉轉過來,又窩進她懷里,像小時那般笑,大手隔著衣服握撫她的奶子,“想摸奶奶、吃奶奶?!彼f。 “胡鬧!”她嗔責。他裝孩童和她膩歪呢,她想。 他沒理她,就這么握著,依然半蹙眉、半瞇眼看她或遐想,有苦有澀有痛在心里滑過。 ——究竟是亂世、還是亂的是人心?她大他不到十五歲呢,印象中爹爹從不曾來他們院子,她真可憐,他想;她真好,秀麗娟美,他想;離了陳府,他們無處去,在陳府,她永遠不可能再嫁,真好,他想…… 她發現他總蹙眉跑神,卻已不敢問他。動亂中成長的他、也許并不如外表那般單純,她想。 她心思也更奇怪,看他看得更緊,從沒打罵過他,卻因他和祿伯的孫女說了句笑而扇他兩大巴掌,紅紅的指跡印在他白皙的臉上。 她抱著他哭。 他撫臉垂眼默然,已然是個懂得沉默的男子。 是的,不覺間他少年青澀氣息中已帶有成人味道,靠近她時暖轟轟的熏得她心旌搖晃——他已不是那個可愛的孩童、也不是那個唇紅齒白的小少年恒兒,他身板高頎、眉宇開闊,俊眼流光,眼梢略有些向上勾俏。 誒?他有雙魅人的桃花眼呢,笑起來桃花味兒更重。 一點也沒有陳海、陳清身上的清朗氣,反而有股看似乖巧,實則我行我素的逸肆俊魅。 他抱著她睡得安穩又滿足,她有時徹夜無眠,看著身邊這個俊逸的少年?青年?貪婪的聞嗅他身上的味道,久曠情欲的身體微微sao動,她夾著被子磨蹭。 不知何時,躲在柴伙堆里的他,大賊手從隔著衣服抓握她的奶子到伸進衣裳里抓握、把玩,她眉頭緊蹙一顫一顫,身上某種奇怪的味道越來越濃。 掰過母親的臉,他用指腹撫去她眉間的蹙紋,在她耳邊低語:莫悲傷,恒兒在,恒兒永遠陪著娘親。 她笑了。他靠她顧護養大,她何償不是因有了他才有茍且活下去的希望? “娘親放心,恒兒長大了會顧護娘親了?!?/br> “小嘴兒真甜?!彼列?。 “那親親甜甜的嘴兒?”他直接親向她的唇,感覺真好,便噙著唇瓣不放開了,她掙開,他抱緊她,低聲嚇她,“兵哥哥來了,會抓走恒兒?!?/br> 她不敢動、任他噙吻,任他大手把玩大奶子、rutou,他把玩得起勁,她忍不住張開櫻唇悶喘,他傻傻將唇瓣探進她唇里,感覺不過癮,索性將舌頭伸了進去。 哀嘆這兒子還真無師自通,推開他,她正色告誡他不可。 “有何不可?恒兒就歡喜娘親!”他實在任性,掰過她的臉,繼續親吻她,舌頭鉆進她嘴里胡亂攪動,大手揉抓她嫩白的奶子。 她一時也不知想什么,或者貪戀少年清新溫灼的氣息?竟任他欲為。卻不知,他已長大成人,她退一步,他便進兩步,日間的躲藏便成了他對她肆意造次親撫時分。 整日把玩她的奶子,親吻她,親吮奶頭,不知何時,她已在回應他的親吻,母子倆吻得嘖嘖忘情,刺激奇怪興奮受用,她在他懷里顫著把胸挺得高高,事態仿佛滑向他們躲起來就是為了接吻,玩撫奶子? 他初歷、她久曠,假裝還是真忘了身份,還是順水推舟,還是久覷得逞,不得而知,反正他們天天躲起來親吻愛撫。 他把手伸向她腿間,她才省起不對! 她欲掙扎時,他在她耳際低語:“娘親,莫掙扎,顯得這事、不好看,你情我愿、順其自然不好么?” 怔怔然看他,如何說出這般、大逆不道、有違倫常又……的話來? 她似欲泫然,他并沒安慰她,動作依然,那只大賊手已在她腿間揉動,那里已被他撫玩奶子撫出一片濡濕,她急急夾緊雙腿,卻似將他的大手留在腿間。 “娘親,從我去年底初遺成人后,你我便如男女般相擁而眠,你夜夜窩我懷里,有時徹夜愛戀看我,已非看兒子的眼神,你我躲著親吻已有近月、如母子相依為命,也如男女般相互愛慕,認命從心,莫掙扎?!?/br> 他邊說邊用腿強勢分開她雙腿,大手隔著襯褲在她腿間搓揉。 “恒兒,嗬……”他如何能說出這般奇怪的話?她想掙開,但被搓得雙腿發軟,反而似自覺打得更開,她想斥責,發出的卻是嬌哼。 她不知,這些話早在他遐思時過了千萬遍腦,他將手探進她褻褲里,伸進濕得一塌糊涂的逼縫,“真濕,濕成這般是要怎的?勾哪個兵哥哥么?” 他故意羞她。 最隱秘處被拿下,她無力了,癱軟在他懷里輕呼恒兒,聽著似哀求,卻不知是哀求什么?停止?繼續? “喚恒兒作甚?嗯?”他繼續揉玩那片濕處,“要恒兒的手輕些?還是重些?還是要恒兒的大roubang進去?” “恒兒!”她再輕嘆,“恒兒??!”她錯了,是發覺得太晚?還是有意一步步滑向深淵? “在,我在,永遠在娘親身邊。恒兒不是一時興起,不是yin心作亂,恒兒歡喜娘親,欲與娘親做最親的事,欲娶娘親為妻,就是這般。娘親掙扎,恒兒也要做了的。 在這動蕩亂世、相依相伴你情我愿順其自然把事做了,也不過是情到濃時罷了。你這般年輕,需要男子的不是?正如你不許我與女子言語,我也不許你與男子有染。那我們又該、又能、如何是好?” 陳恒深深看她、柔柔又堅定的說。這話說得? 她愴然。她那么小就有了他,是她自己學識不夠、所以也沒把他教好?她想。 此時掙扎確實只是顯得這事、太不好看,他大手堅決,他胯間堅硬,他臉上已有成年男子欲成事時的果斷。 再掙扎他定也要的?倒顯得她被親生兒子強了,把原本屬于兩人的罪推給他一人?這是她十月懷胎誕下、是她獨力養大的兒,如何舍得,她倒寧愿罪由她來背,是她不甘寂寞、勾引尚未經事的兒…… “娘親若再想不開,就當此時也尋不到丫環與我行事,由娘親親自教我罷。古來也有此事不是?”他逸邪的笑,乖巧又深情看她,繼續撩摸她濕粘的逼縫,把玩那兩片些肥大的小yinchun。 看來這些話、這些關卡他尋思很久了。 “或者也可以將我當成、你需要的男子,”他在她耳邊呼著熱息低語:“我見過娘親偷偷夾著被子磨蹭,有恒兒,何需如此?” 看向陳恒,他眉眼是如此如此俊逸!是的,她歡喜他,歡喜的意味不純,從他開始長開、長高,俊逸高頎,她便生出奇怪的占有欲。 她緊緊把他拖在身邊,不肯讓他離她視線半步,不許他走近任何丫環,和他整日躲著人親吻,他氣息清新溫灼懷抱溫暖,是那般讓她迷戀…… 話至此,心思至此,宋冰攬住他與他交頸接吻,唇舌勾纏甚深,停下喘息時她癟著臉哽咽著說:“你若娶妻妾,我必尋死,做鬼也纏你。若要,便一生!” “一生!”陳恒毫無猶豫,將自己擠進娘親腿親,急哄哄的在她耳邊喘息著問:“教我、娘親、教我,如何要?如何caocao你?”他可憐的半懂不懂。 他們的第一次竟便是急不可待的在柴房里。 扯下綢褲露出大rou棍,將她抱在懷里,他硬挺粗長的大陽具頂在她腿間,她吃驚他那話兒竟這般偉岸! 他邪壞的笑,“可是很大?娘親養的,歸娘親用?!?/br> 她嗔瞪他,怎么粗長灼燙成這樣?她環握著輕顫,仿如又回歸處子。 “喜歡娘親這般瞪我?!币膊恢趺磳W會這付模樣的?許是跟那些兵痞子學的吧。 她教他繼續摸她奶子、撩撫她逼縫,拉他手指伸進逼xue里指cao她。 “如何這般???這般緊?我這大粗話兒真進得去么?娘親可會受傷?”他雖猴急,卻也懂心疼她。 “久沒做,是干澀了些,你忍忍、再多摸摸,水多些再進便不會受傷。做多了、cao開了,自己就好些?!彼龐尚叩恼f。 “多久沒做?”他灼灼看她,醋欲昂揚。 “你滿歲時,他來過一趟,不盡興,便再沒來過?!彼鐚嵳f。 他大喜,大roubang暴脹,實在忍不住了,照她教的,扶住柱身,她也幫他扶那粗狀的柱身,母子倆雙手一起將他的大陽具挺進她的逼xue里。 母子倆同時舒服的喟嘆。唇兒又深情勾纏,這亂世就該亂到底,交合、zuoai吧…… 雖然又撐又疼,久曠的空虛逼xue終得填滿的快感迅速蓋過不適,她知道,忍過這陣撐疼,他就會給她、比當初與陳海那不情不愿美妙得多的無盡歡愉。 這份充滿也將她迅速燃點,女子心志薄弱、易沉迷耽于情欲,女子心志也堅韌,只愛她深愛的。 他被逼xue里的緊箍濕暖爽得不停喘息、眉峰緊蹙,神情一片陶醉欲色,全然忘了她教他慢些來,一味任著本能沖撞cao頂,深深頂撞她的花心,大guitou爽得飛起,噙著津液胡亂語:“娘親好cao,caocao的滋味兒真好,恒兒死了、shuangsi了?!?/br> 沒十幾下,他便xiele,大腦袋搭在她肩上嗚嗚囔囔,“丟人,恒兒丟人?!?/br> 她嗔笑,“第一回是這樣的?!?/br> “娘親,掌燈了,回房吧,恒兒還要?!?/br> 回房沒點燈,躲在被窩里她教他如何穩當些來,若有射意又不想射,便抽出晾一晾、再進來,手把手拉他修長的手指識得她最敏感的點在何處,如何用手指取悅此處、又如何讓大guitou磨過此處,教他識得在caocao時撫慰花蒂的妙趣。 “你把女人cao爽了,yindao收縮,你便能發覺百倍的爽,比你悶頭亂撞亂cao爽多”,她嬌羞的教他。 “娘親,女人真奇妙?!彼谒龖牙锕郧捎挚∫莸男?。 “你若將我教你的……” 他堵吻住她的唇,“莫再說這些,此生若再碰其他女人,天打……” 她堵吻住他的唇,滿臉淚,滿眼癡。她既不許他碰別人,卻也不許他詛咒,她終陪不了他一世的吧?他終還是得有兒有女完滿的吧? “五雷轟!”他扯開她,把毒咒說完整,舔去她臉上的淚,“恒兒是男人了,懂你?!彼松遣荒茉偌奕说摹?/br> 抱著倏的痛哭的她,他看著房間里一片黑茫茫,一如他一身的罪過。 她獨自顧養他,他本應敬她、孝她一輩子,卻生出這樣的心思,他從她那處來,如今卻要用大陽具cao進那處?;蛘呷绱讼?,從哪來便回歸那去,豈不才是最對的?他凄笑,她哭,他便不能哭,堅定坐著,抱緊他所愛。 待她緩了情緒,他壓向她,再次挺進那處生他的地方,恣意抽插進出,此處的滋味如此美妙,他低下身子與她親吻,舔吻那處哺育他的rutou,帶著情欲逗弄意味。 他給予她久曠的情欲歡愉,在那久無人造訪過的逼xue里馳騁caocao,粗長之極的大陽具給予她無盡歡愉。 她在他身下舒展、真正的綻放,腿間毫無保留大敞,讓他深到不能再插的進入、再進入。初夜,母子倆做了又做,cao了又cao,她抱著他幸福的嬌妗,他抱著她頂到最深的重喘,這一夜,他便將她cao開了。 他射到無可射,她的yin水將被窩全浸濕。 “我們是一株母子藤。敬你、也愛你、疼你。男人最重的情便是這般,娘親,世人不懂的、不懂的?!彼斨幕ㄐ恼f。 從此他們在陳府躲避兵卒,也為樂為歡。 太子頹勢、三皇子起勢后,圍兵漸撤,宋冰沒帶陳恒再回小偏院,大方將西廂院占下。 陳府落難這么久,這對母子也遭罪了。陳清出獄后舉家遷至新園子也默許將西廂院給了他們。只是喊來陳恒考功課,沒想連“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的下一句也續不上來,陳清大手一揮,回去歇著吧。 這下一句是宋冰的大忌,陳恒如何都不會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