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黑道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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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見到寒行風是在一個月后,在帶包廂的酒吧里。 入目的是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cao著一口磁性的嗓音,挽著一個紅裙的混血女人。 她的眼睛看向那兩個人,愣了半晌。 寒行風,嘖,桃花真多。 對,那男人不就是寒行風嗎? 他正陪著別的女人,有說有笑,就像當年一般風趣,眉宇間多了幾許柔和少了那深沉與銳氣,說起話來有條有理,仿佛從來從容淡定。 她心中微痛,終究是忘不掉他的。 紅裙女人輕輕地笑著,推著他走進了包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犯賤還是怎么了,就是快步跟了過去,不過沒敢推開門。 只聽到一陣推搡,隨即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音,一個尖銳地女聲:“敢反抗我?” 然后她貼近了門,聽到了男人的悶哼聲,還有廝打的聲音。 “過來,把他按住?!币粋€女聲喊到。 然后她聽到了女人說的兩個字“用藥”,她無法言述自己那時的心境,只覺得不太真實。 這跟她預想的完全不一樣,腦袋仿佛忽然炸開了一般,她無法想象寒行風這樣的人會被威脅著成為玩物。 她手有點顫,然后握緊了拳頭,想要推開這門,又縮了手。 她有些遲疑,畢竟他們的關系實在是太奇怪了。 遲疑片刻,她終于還是下定決心,猛然推開了門。 寒行風的手臂被鐐銬反拷在背后,脖頸上緊緊扣著一條鎖鏈被鎖在一個角落里,他蜷縮著身子,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著,痛的不想再動一動,偏偏因為那藥效發作,難以忍耐。 “唔……” 但是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難受的扭動著身子,掙扎著,發出低低的略帶痛苦,近乎崩潰的悶哼。 他恥辱于這樣的身體,這樣的束縛。 他抬起頭,樣子有點狼狽,望向她的一雙眼睛被情欲迷亂著,又驟然空洞。 她看到了他,她快步沖了過去一把推開了那女人。 她一剎那間忽然失控了。 抱住了他,抱在懷里。 他其實不太適合做玩物,因為他這副樣子完全不同于三年前的冷,太可憐……惹人憐愛……至極…… 她此刻真的還沒有想到過,她到底是他的什么人。 她不想去想。 他近乎一絲不掛的身軀不斷難受的扭動,想要掙脫出來,帶著些乞求與霧氣的眼神看著她。 她三年前從未見過他低頭屈膝,乞求狼狽的模樣。 她現在看到了他如此狼狽的樣子,也不知作何感想。 他咬住下嘴唇,他要保持清醒,以防最后一點理智被磨滅掉。 她站起身來,忍耐著不去看有些顫抖的他。 她站起來的時候似乎有一股無形的氣勢,令幾個男人往女子身后退了幾步。 嘖,狗仗人勢。 紅裙女子愕然地看著單秋羽,她能走到今天終是有眼力的:“你是他什么人?” “大概算是......前女友?”她微微一愣,皺眉,失笑。 鬼知道這什么奇葩關系...... “前女友?不知為什么打擾我與小寒總的感情生活?余情未了么?”這女人是有眼力的,但是她并不是個愿意見風使舵的人。 “你好,我是單秋羽,我記得你,你是紅月吧。我并不是故意來找麻煩的,只是……要他這個人罷了,不如,通融一下?!彼龗斐鑫⑿?。 紅月也是個名人,不過比之單秋羽稍微差了一些名氣。幾個人比較有名的人單秋羽都特地仔細地查過,紅月是不好得罪的,她同樣也不喜歡樹敵。 雖然她現在很想拉著寒行風頭也不回揚長而去,但是人與人之間就是這樣,麻煩。她討厭麻煩,所以只有言辭客氣一些了。這是處事之道,她能混到現在也不是喝西北風的。 人裝久了會累,所以要發泄。 “原來是前任的青堂銀沙單秋羽,久仰大名。唉……人前人后的,我的確也厭了,今天不過是想發泄發泄罷了,不想原來是同道中人~唉,我一個無名小卒罷了,能讓您記得也是三生有幸了。有時間,以后可以一起玩啊?”紅月客套幾句,笑了笑,丟過來一把鑰匙。 單秋羽的資料,她又不是沒看過,剛才不過是一時沒有想起來。 單秋羽打開了鎖鏈,然后脫了外衣,幫他穿上:“一個你不喜歡的男人而已了,你想來也不太會在意?!?/br> “你還喜歡他呢?”紅月微微一驚,轉而用疑惑掩飾。 “怎么可能忘呢?”她苦笑。 紅月的心情有些復雜。她查過寒家一些往事,知道單秋羽那檔子事。 紅月嘆了口氣,故作輕松的調戲著他:“不過是個玩物罷了,我知道這個小賤貨一直喜歡這些,恰巧有些興致,今天就是想玩玩,給寒家說了這事兒,他們也同意我帶他出來玩,本以為他不會拒絕,唉,沒想到……既然你開口要人,我也就不勉強了,多個朋友多條路嘛?!?/br> 寒行風現在喜歡這些事,單秋羽是知道的,不過這一次意料之外的,完全不情愿的被一個女人強著來,他心里哪里能接受?紅月又是個沒好脾氣的主兒,一碰到寒行風這樣的,想對他下手也不是那么奇怪,估計是想著或許來那么幾次互相就習慣,然后玩上了也說不定。 紅月想要個玩具玩,但目前對她沒有惡意。 她的生存之道,大概是不交惡,有利益,即人脈。 “留個聯系方式?”紅月笑了笑,尖銳的聲音低沉下來。 單秋羽拿出一張名片微笑著遞給她,然后帶著寒行風走了出去。 轉身的一剎那,笑容消失殆盡,擔心的扶著昏昏沉沉的他。 背后傳來紅月的聲音:“提醒一句,你們分開后,這個小賤貨也是做過這樣的交易的啊……”單秋羽的腳步頓了一下,心情有點沉重,剎那間竟升起了一絲占有。 “謝謝你的提醒,不過,他再賤,從現在起,也只能是我的狗?!彼鬼?,留下一個背影。 ……… “單魅,快,帶藥了沒有?”單秋羽有些語無倫次,這是她自打他離開之后少有的。 藥?單魅一眼就看出寒行風被注射了一些東西,但是很抱歉:“今天沒帶藥?!?/br> 單秋羽一慌滿腦子找主意,一邊把寒行風扶進提前訂好的房間,然后熟練地把他的雙手綁了在床頭,雙腳固定在床邊。 一些特殊的包廂里,總是有一些滿足特殊癖好的東西。 她可不敢保證,他不會獸性大發。 “出去,把門關好?!眴吻镉痖_始解寒行風的襯衣扣子。 他完全赤裸的身子被被子微微掩蓋著,的確夠誘惑,不斷因為難受而扭動著,雙手被束縛在床頭,腿腳掙扎著想要掙脫束縛,卻因為藥效,耳朵愈加的紅了,瘋狂刺激著她的情欲。 “寒行風啊,嘖嘖,往后你注定是在我下面了?!眴吻镉鹞⑽⒐戳艘幌麓?,寒行風眼睛微微一瞪,想要反駁些什么,但是出口卻化作一聲異常妖嬈纏綿,略帶磁性的哼聲,然后耳根越發的紅了。 “單秋羽?”男人微弱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她應了一句是。 “你可知我的身體早已……淪為玩具?”寒行風神智微微清醒,掙扎片刻,反抗她解開他衣扣的動作。 “那么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玩具?!彼男牟恢趺次⑽⒁凰?,但這幾年養成的習慣,一出口便是不容反對的語氣。 寒行風眼神恍惚著,一下子陷入了情欲之中。 一夜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