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林中繾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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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的難度簡直從大學直降到托兒所。千里與姚遠自打相握就沒在放開。兩人一路手拖手,穿行在原始森林間。 誰都未出聲,似乎仍各自沉浸在先前飽滿豐盛的情緒中。僅有靴子不間斷踩著厚實落葉,發出的嘎吱聲響清晰回蕩在耳邊。 下午四時許的巨杉林,橙色的暖光從高枝間灑落,整個宇宙中心仿佛只剩彼此,氣氛旖旎得恰到好處。 ——于是千里便遵從本心,在途徑其中一棵迷人的巨大杉樹時,將姚遠圍困到巨杉體積龐大的軀干間。連樹木凹陷的結構都形成一方遮擋良好的天地,如此適合做一些他想做的事情。譬如說交換一個長到窒息的濕吻。 譬如說—— 千里牢牢的壓制姚遠,力道大得似要將他揉入懷內。男人被青年親得缺氧,但他出于內心的悸動,依舊拿出周身的熱情來回應對方。 一吻再吻,姚遠氣力幾近透支,以至于千里解開他的褲頭,跪到自己腿間時,他才拾取到對方下一步意圖。他掙扎著想避,但推拒亦顯得綿軟無力?!安灰?,會有人的……千里,別在這……”半唐番青年一手就把人制住,甚至抬起對方一條長腿架到肩膊。 “回、回去……再……”呼吸間炙熱噴吐到的外陰,引得姚遠顫粟。千里置若罔聞的張口,將姚遠兩瓣rou厚的yinchun含入嘴里。 “嗚……”為此姚遠說話都不再完整,抓在千里發間的手指不自主收攏,從欲拒變為還迎。先前因為唇舌癡纏而起了反應的屄rou,在千里耐性極佳的舔吻吮吸中變得更濕更軟。 察覺到美人sao屄間yin液逐漸泛濫,上方的roubang亦同時勃起翹高。千里有些得意的揚眉:“寶貝明明已等不及了。sao得一直在滴水?!?/br> 姚遠的情欲經已被千里全權支配,聞言屄縫與馬眼即刻同時再涌出小股sao水。青年放肆的笑了聲,拱到他腿間,探出rou舌破開yinchun直取掩藏其間生嫩的陰蒂,施力來回挑逗撥弄。 姚遠噙著淚,抑制著哭腔說:“嗚……夠了……”他還顧忌著身處野外,無膽放肆yin叫。單靠一條腿亦幾乎不足以支撐酸軟的身體,只得向后密實的靠到巨杉天鵝絨質地的樹干上尋求倚靠。 然而在隨時被過路人發現的危險境地中被舔屄、玩弄陰蒂,是他從未試過的放縱刺激。敏感之至的蒂rou在不間斷的舔舐中發硬凸起,更便利了青年換成牙齒廝磨。 才輕輕幾下,美人便承受不住,細聲哭叫著迎來陰蒂高潮。千里甚至反應不及,被潮噴出的yin液打濕了輪廓精巧的下巴。 姚遠勉力支撐著自己不要軟倒跌地,嗚咽著說:“回營地去在做好不好。千里、有人來的……”杏目濕漉漉的,可憐中自有一番欲說還休的風情。 可姚遠的yinjing表現得全無說服力,正硬邦邦的吐著腺液,淹沒到修剪齊整的陰毛中。千里安撫輕吻姚遠的莖身底部,柔軟的唇瓣大力摩擦著上面的脈絡?!肮?,這條岔路很隱秘。你不信我嗎?” “這么美的身體,我怎舍得給他人見到?!备路?,嫣紅的yinchun在姚遠的話語中乖順的張開,變為一副任君褻玩的模樣。 千里正遺憾于未能如愿咽下年長男人的sao甜汁水,當然不愿就此放過。舌尖蠻橫且直截了當的一路舔掃著,來到那道濕答答的窄縫入口,淺淺戳刺。他模糊的笑道:“只要寶貝別叫那么sao,不然恐怕熊都會被你勾來?!?/br> ——對。還有熊。 正是種種危機感放大了知覺,以至于千里帶來的快慰,猛烈到足以將理智吞噬。姚遠害怕感到失禮的同時,卻無法止息的沉湎情欲,搖晃著屁股把屄xue往千里唇間送。 濕紅的屄rou寂寞得不斷翕張著誘人深入。千里從善如流伸長舌頭向內一頂,舔過層疊的逼rou。rou舌化身性器在yindao內不斷持續翻攪,更不時退出重重的嘬食陰蒂,復又強而有力的重新舔入rou屄中暴烈抽插。 美人不堪如此褻玩,痙攣著再度潮吹?!鞍“ 忠淞恕Ю?,千里!”高潮的沖擊讓他站不穩了,整個人幾乎坐到千里英俊的臉上,千里把著他的雙腿做支撐,像餓了經年的野獸般急不可耐,粗蠻地吞咽著潮吹的yin水。 末尾甚至連濡濕的腿根以不放過,逐寸吃凈了,才心滿意足的站起身來,將失魂的姚遠攬入懷中。掏出碩長的yinjing,以濕硬的大guitou囂張的頂了頂姚遠軟嫩的陰蒂?!盎斓啊币h嗚咽著,不禁張口咬住千里的肩頭。 這點疼痛青年渾不在意,甚至令他愈發性奮。帶著姚遠一起將大小兩根jiba圈在手指不斷的相互taonong。敏感的龜棱在莖身的青筋上摩擦,帶繭的指腹揉著馬眼更加倍刺激。千里未再刻意控制,不多時兩人便粗喘著相繼射出。 姚遠被這樣一波接一波的快活徹底擊潰,不受控制的咬著千里的肩rou,淚水斷線般墜落。千里心疼又自滿,利落的收整好兩人的衣冠,將困倦得不想再同他說話的姚遠背起,輕快的回到落腳的木屋。 姚遠一沾床就睡過去了。直至炊飯的香氣又將他令夢中蘇醒。身上已重新變得清爽,全無方才yin亂的潮濕痕跡,想必千里已貼心的替他做過清潔。這令他一時不知是該怪他一再引誘自己出格突破底線,還是怨自己意志力太差,無法堅拒青年的魅惑。 他不想騙自己。 屋外十分熱鬧。外出游玩了整日的人們紛紛相聚于此。眾人點起篝火,分享各自帶來的美味佳肴——各種罐頭和方便食品。姚遠環顧四圍,終于在河灘上發現千里的身影。 他正打著赤膊跟幾個鬼佬一起打沙排。肩頭曖昧的淤青咬痕在他蜂蜜般柔滑的肌膚上尤為刺目。姚遠心虛的別開視線,預備假裝不知情。 那邊廂的千里卻有著野獸般神準的直覺,轉頭便不出所料的望見姚遠。于是開始對男人傾情放送各式各樣帶電的、甜似蜜糖的笑容,并示意他過去。姚遠走近坐到樹蔭下,眼中帶著自己也未能察覺的柔情,支著下巴觀賞青年矯健迷人的身姿。 天色在皮球的傳遞中漸漸晦暗,此情此景愜意得剛好。 許是兩人都沒再胡鬧,安睡整夜。亦或是有了迷霧小徑的歷練。因此次日出發前往冰川點游玩,直至登頂姚遠都覺得尚有余裕。 彼時暮色漸漸籠罩了整個山谷。時間無疑是玩弄色彩光影的大師——天氣晴朗之日,便絕不吝惜,為凡人呈現一餐關于日落的饕餮盛宴。 對岸的半圓頂,整幅被垂直劈開的花崗巖壁如一副幕布。原本灰白色的巖石肌理,在天光的眷顧下,染上一層質感高級的霧霾藍。隨著太陽向西推移,整片半圓頂由通身的藍漸漸幻變,開出玫瑰般的夢幻色澤。 這如夢似幻的氛圍中,少不免有人上演一出浪漫好戲。姚遠認出是昨天共千里打球的其中一對男女。男方單膝跪地,奉上戒指。告訴女友,歷盡艱辛抵達懸崖邊,只為在天地的見證中,觸摸到一絲永恒的印記。 周圍的看客都被他的誠摯所打動,何況是他的愛人??晌吹人f好,悲劇便猝不及防的發生?!斡烧l都不能料到,女主角正欲向前給男友擁抱時,腳下的石塊竟會松動下墜,以至連帶她一同失足,跌落懸崖。 先反應過來的是離她最近的男友。絕望哀嚎著向前撲去,試圖從死神手中搶過自己的愛人。但事情發生的太快,他半邊身跟著甩出懸崖邊,也無法捉到她的一絲一毫。 此時千里已經跟著反應過來了,飛身向前將他往回撈。姚遠已被錯愕吞噬,直至雙臂覺得吃痛,才回過神來,原來自己正同千里一齊,大力將瞬息間已決意殉情的男人往平地這邊拽。四周的人亦都回魂,紛紛上前助力,終于把一心求死的男人拖離危險的崖邊。 措不及防的事故,讓在場的眾人驚魂不定。體力與精神力一同透支,再無人大聲交談,多數人都選擇閉目,不愿去看罹難者愛人臉上哀慟的神色。 偏偏上帝還要出來彰顯自己的刻薄,天空淅瀝降下凍雨。姚遠從千里口中知曉他叫伊恩,而這刻的伊恩已哭不出聲音,灰藍色的眼中失去生機。千里與姚遠陪在他身邊,卻知曉這樣夢魘般的遭遇,外人根本無從寬慰,于是只好保持沉默。 礙于雨勢,救援車來得并不快,一路顛簸下山回到游客中心,伊恩的親友已在守候。千里與姚遠終于松了一口氣。 此時雨已下了一整夜,蟹青色的黎明悄然而至。千里在急情中手臂不慎拉傷,加上又淋了雨,雪上加霜的發了高燒。姚遠這時候方慶幸,起碼他們帶的是氣墊床,還好千里睡得可以舒服些。 千里吃過藥,聲音變得懶洋洋的。同姚遠說:“都過去了。你先去浴室洗個澡,吃點東西,再回來陪我睡好不好?” 姚遠應了一聲。出門去了。營地的熱鬧因為這樁事故不復存在,四周悄無聲息的。姚遠的后怕在這時才慢慢發酵爆炸,但他顧慮著千里的不適,盡量只想表現得鎮靜再鎮靜些。 姚遠前腳剛走,路易斯才聞訊趕來。一進門就四周張望,“他人呢?” “誰?” 路易斯面露不屑:“那個一只表都成百萬的富家公子。你受傷了,他竟然讓你一個人呆著?!?/br> “哦?!鼻Ю镆琅f懶懶的。 “你為什么選他?是不是瑞秋又磕藥磕瘋了,欠了一大筆賭債?”路易斯說話間露出心痛的表情:“你不必再像那時候一樣犧牲自己——瑞秋已經沒救了?!?/br> 千里聲音驟然發冷:“你非要在這時候談這些?”他不勝厭煩的下逐客令:“別多管閑事,Louis,我很累。讓我好好睡一覺?!?/br> 路易斯自知觸到千里的逆鱗,盡管百般不愿,還是只得離開。 許久,姚遠才回來,手上還拎著不知從何處弄來的一碗米粥。 千里一顆心沉沉落地。 嗅著姚遠身上好聞的潔凈氣味,青年撒著嬌要姚遠抱住他,一口口喂食。姚遠逐一應了。這一天過得實在太過曲折,兩人都招架不住這樣的折磨,依偎在一塊,在雨露的白色噪聲中昏昏睡去。 久違的,姚遠夢到了死去的梁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