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舊情人霸王硬上弓,大美人花園遭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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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到了中午,筋疲力盡的顧志宏還是被一個電話叫去律所上班。 然后秘書小王說,所長李青木叫他去辦公室一趟。 他緊張地松了松領帶,走了進去。 ”李所?找我干嘛?” 李青木聽到這個聲音,轉身對顧志宏笑著說:“小顧升職后,習慣工作了嗎?最近龍源的case跟得怎么樣?有沒有遇到什么困難?龍源他們公司可是我們的大客戶,不能得罪?!?/br> 顧志宏謙虛地回答:“多謝領導栽培,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br> 李青木話鋒一轉:“對了,你太太的事處理得怎么樣了?前天晚上我看你了” “不礙事,他的情緒已經好多了?!?/br> “其實呢,我今天叫你來給你是想告訴你晚上我太太要辦一個酒會慶祝龍源大老板的生日。我想請你帶上你的太太一起參加,你懂的,龍源的新老板從美國回來,沾了不少老外做派,搞什么酒會也就算了,非要我們帶家屬一起,還說現在平權了,同性的伴侶更是要去,顯得我們也平權了,追上了時髦?!?/br> “誒?”所長邀請他帶著江嵐參加龍源大老板的生日宴會?顧志宏受寵若驚,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你沒必要這么驚訝,現在我們和龍源的合作是對方指名道姓叫你參與進來的,對了,今天晚上的酒會除了龍源還會有很多有頭有臉的合作伙伴,你好好準備一下,千萬不要丟了我們事務所的臉?!崩钋嗄驹掍h一轉,轉到了江嵐身上,“對了,你打個電話讓你太太好好準備一下,打扮的漂亮一點,到時候可別丟了你臉?!?/br> “好的?!鳖欀竞曛荒苤t卑地答應了,轉頭打電話通知江嵐。 在顧志宏打電話之前,江嵐剛剛接到了大學學長白雪嵐棠的電話。 對方開門見山:“江嵐,你知道池夕回來的消息嗎?昨天下午的飛機,昨晚和他那群狐朋狗友在瑤池會所里玩了通宵,今晚還要繼續開趴呢?!?/br> 聽到前男友的名字,江嵐先是一愣,然后結結巴巴地回答:“啊,池夕他……他回來了嗎?” “對啊。你今晚有空嗎?我們一起去看看池夕現在怎么就混出頭了?!?/br> 江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應該瞞著顧志宏去參加池夕做的局嗎? 如果當初不是池夕主動放手非要出國的話,也許他不會寂寞空虛自暴自棄,最后答應條件平平的顧志宏。 “江嵐,你來嘛?!?/br> 白雪棠嗲聲嗲氣,他如今開了自己的舞蹈教室和健身房,肌rou漸長嬌嗲之氣也漸長。 江嵐一個惡寒,在電話里一口回絕了白雪棠:“我不去,我生病了現在在家修養,你要是去的話,替我跟池夕說一聲生日快樂?!?/br> “你真不來?你可是他的……” “不去!” 江嵐果斷地掛掉電話,卻發現自己無法割斷自己和池夕之間的回憶。 直到顧志宏打電話說事務所晚上有個招待酒會,讓他好好梳洗一下出門參加酒會。 “喂,老婆你起來了嗎?” “當然起來了,我又不是豬?!?/br> “老婆我和你說件事啊?!?/br> “說呀?!?/br> “那個……我最近不是接了一個大公司的大單嘛,今晚……” 顧志宏說得猶猶豫豫,江嵐下意識以為顧志宏今晚又要出門應酬,非常溫柔地接下話頭:“要是應酬的話我就一個人自己吃晚飯,給你留一碗醒酒湯?!?/br> 顧志宏“噗嗤”一聲笑出來:“什么呀,今晚老公帶你去吃好吃的?!?/br> “嗯?” “我們事務所的大客戶今天晚上過生日,所長夫人已經籌備好了,還要請老婆大人梳妝打扮一番,為我掙些面子?!?/br> 江嵐聽笑了。 “你們所長肯把大客戶交給你,可見他很賞識你啊?!?/br> “那是自然。老公今晚帶你吃大餐,你可要穿的漂亮點?!?/br> 顧志宏全然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逼近。 而電話那頭的江嵐,已經開始考慮該找出哪一套西裝配合顧志宏出席晚宴。他站在鏡子前自言自語,他和池夕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翻篇了,move on了,現在自己和一定要努力忘記池夕的存在,和顧志宏好好過日子。 四個小時候,江嵐換好衣服還簡單地做了一下頭發,打車去了顧志宏給的地址。 李青木的太太嫁人前原是個模特,生得高挑美艷,性格又開朗大方,面子上對同性戀沒有一點歧視,熱情地歡迎顧志宏和江嵐夫夫兩個人。 雖然李太太表面上什么都沒有說,但是江嵐察覺到李太太看著自己時的眼神總有些不一樣的地方,他一開始只是以為自己對旁人的眼神過于敏感,但是一旦他留心,就察覺到李太太的嘴角上不經意間流露一種譏笑的微笑。 江嵐想,可能還是因為他和顧志宏兩個人是同性戀的關系,畢竟還是小眾群體。 李青木的太太嘴上還在奉承著顧志宏和江嵐夫妻倆:“小顧的太太真是漂亮,難怪小顧這么戀家,平時應酬能推就推,一定要晚上回家陪太太呢。小顧你太太這么漂亮,把我都比下去了,你以后可要好好工作,不能讓這樣的大美人受委屈呢?!?/br> 顧志宏渾然不知李太太話語中的門道,只是聽人贊賞江嵐所以格外開心,不知不覺就多喝了幾杯。 他自以為香檳杯中倒的都是紅酒,卻不知道為什么原因,只是喝了幾口就覺得頭暈眼花,只能坐在一旁陽臺的沙發上先醒醒酒。 李太太掩嘴笑著說:“顧先生酒量不行啊,應該是累倒了,我們讓他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們先進去里面應酬一下,顧太太今晚可要在我這里玩得開心啊?!?/br> 說著她一把拉過江嵐,將他拉進更里面的一間宴會廳。 江嵐一直被人推著走,心里雖然十分不自在,但是臉上依然掛著禮貌的笑容,顯出一種楚楚可憐的神態。 李太太領著江嵐穿過人山人海的宴會廳,把他帶到異常安靜的空中花園,說是里面人多空氣太差,陌生人也多,看出來江嵐渾身不自在,所以帶江嵐來花園里好好休息,讓江嵐坐在原地,她去前廳把顧志宏也叫來。 江嵐送了一口氣。沒想到李太太看上去刻薄挑剔,骨子里卻是個很體貼的人。 他接過李太太遞過來的飲料和點心,一個人坐在花園里休息。 不一會兒,江嵐天津身后傳來一陣清脆而利落的腳步聲,江嵐以為是李太太領著顧志宏來到了花園,笑盈盈地朝腳步聲的來源看過去,卻不想見到人來,當場愣住了。 池夕,江嵐已經記不清多久沒見過面的池夕,正舉著高腳杯,倚靠著花園里的藤蔓裝飾,笑吟吟地看著目瞪口呆的江嵐。 “江嵐先生,好久不見了?!背叵Φ难凵裰虚W過一絲狡黠,不對,現在應該改口叫你顧太太了?!?/br> 池夕的眼睛里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江嵐下意識地覺得害怕,只能低著頭不理睬池夕的言語,沒想到池夕不以為然,步步逼向江嵐。 “顧太太,怎么見到故人都不打個招呼?” 江嵐面無表情地回應:“池先生,你好?!?/br> “我父親是龍源的大股東,今晚的宴會自然少不了我,剛剛李太太還想介紹她的小姐妹給我認識呢?!?/br> 江嵐硬擠出微微一笑:“那很好啊,李太太以前是那么出名的模特,她的小姐妹肯定也是絕色美人?!?/br> 聽到江嵐說出的這句話,池夕忽然變得很激動“哼,再漂亮也不及你的百分之一!” 還不等江嵐做出反應,池夕忽然上前摟住江嵐,姿態霸道地貼住江嵐柔軟的身體,用一股盛氣凌人的語調質問江嵐。 “我請你你不來,卻肯陪著你那個沒出息的老公出門應酬,江嵐你好狠的心?!?/br> 江嵐這才明白自己中了池夕的算計,他慌忙間想要掙脫開池夕的懷抱,但是池夕死死地箍住他,怎么都不肯松手。 “你放開我,池夕你放開我?!?/br> “不放,這一回我怎么樣都不放手!” 江嵐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一只手從池夕的懷抱中解放出來,他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池夕還是像讀書時一樣任性妄為,一模一樣。 江嵐抬手就是一個耳光。 “吧嗒?!?/br> 池夕摸著自己的臉,一臉幽怨地看著江嵐,這么多年過去了,江嵐原先的美貌沒有被折損一點,反而在婚姻的滋潤中更顯出迷人的風韻,哪怕是陌生人見到了,都會被迷得神魂顛倒,更何況是當初你儂我儂的戀人,而且即便這么多年過去了,池夕始終無法忘卻他們當初在一起的那段美好時光。 池夕目光炙熱地盯著江嵐,控制不住地開始剖白自己的心意。 “當初我們兩個這么相愛,我要你跟我一起出國你偏偏說什么齊大非偶,轉過頭來跟顧志宏那個跟屁蟲一樣的窩囊廢在一起了。江嵐啊江嵐,你到底把我的感情當成什么了?” 江嵐默不作聲,只是想轉頭就走。 但是池夕沒有給他機會。 池夕三步并作兩步上將將江嵐纖腰一環,整個人用力地將江嵐按在花園的溫室玻璃上,透明玻璃映出兩個模模糊糊的影子,江嵐有些害怕的看著池夕已經通紅的眼睛。 “池夕你放開我,你想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池夕冷笑一聲。 “弄疼你了,你等會兒還會疼的更厲害!” 池夕一個用力,把江嵐的西裝外套扒下來,扯了領帶堵住江嵐的嘴,撕開里面潔白如雪的白襯衫,露出玉一樣肌膚。 池夕一只手制住江嵐的兩只手腕,另一只手狠狠地抓出江嵐胸前雪白的rufang狠狠揉捏,江嵐疼得一雙腳不停亂踢,想要呼救卻怎么都叫不出聲,只能不停嗚咽著。 池夕玩弄著那團充滿彈性的柔嫩紅櫻,嘴角的笑容漸漸顯出幾分邪氣。 “這么多年不見,江嵐你又漂亮了,這里又大又圓,怎么?是不是那個顧志宏的功勞?是不是他每天在摸你搞你滋潤你??!” 江嵐委屈地咬著嘴唇,想否認卻又無能為力,只能繼續承受池夕的羞辱。 “那個窩囊廢是怎么搞你的,從后面嗎?還是正面上你?在什么地方呢?在家里床上?沙發上?廁所里?浴缸里?馬桶上?你們兩個是不是任何角落都不放過,整天都在家里發情?你這個時候怎么不是冰清玉潔的江嵐了?你跟他做的時候是怎么叫的!怎么現在不叫了,也叫一聲我聽一聽??!” 池夕一邊咆哮,一邊扯了自己外套扔在地上,然后不顧江嵐的掙扎將手指靈巧地順手鉆進江嵐的西褲邊緣,游蛇一般鉆進去,沿著白棉內庫開始揉搓著江嵐幾個小時前還和老公歡愛過,此時還充著血、極度脆弱敏感的花xue。 池夕察覺到里面的濕潤柔滑,立刻明白了江嵐之前都做過些什么,一雙手指更是毫不憐惜地沿著內褲往花xue里面侵犯! “??!”江嵐終于忍不住叫出聲,池夕的力道極為霸道,兇狠地就像是要把他隱秘的私處捅穿一樣。 “你放開我,池夕你這個混蛋!” 江嵐想叫又叫不出來,只能“嗚嗚咽咽”地呻吟著,池夕的手指越來越深入,痛得江嵐整個身體都止不住地顫抖。 因為有之前的滋潤,池夕只用兩根手指順利擴開緊致的腔道,當他感覺到花xue的嫩rou里翻出一陣陣粘膩的吞吐后,池夕心知肚明已經到可以一親芳澤的時候了,他本身也是個急躁的人,不耐煩地猛地戳了幾下,果斷將手指從江嵐的花xue里拔出,換上已經昂首的性器。 江嵐的褲子都已經被整個扒下褪到了膝蓋,白花花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中止不住地顫動。 臀間隱秘處的那處粉嫩的花xue已經在池夕的玩弄下變成飽滿的殷紅,濕淋淋的就像被是被一場春雨剛剛澆灌過。 池夕他忍不住唾了一口,他迫不及待拉開褲子拉鏈,掏出胯下那根勃發的的紫黑色硬物。那話兒著實不小,比起顧志宏的可算是可觀多了。 因為早上還和顧志宏恩愛了一回,再加上池夕有手指之前動作打底,雖然江嵐的花xue依然溫熱緊實,卻也足以容納男人那根尺寸可觀的roubang。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終于得償所愿的池夕過于欣喜若狂,他竟然挺了好幾次都沒能順利探進去,每次都只是堪堪從花徑入口上淺淺略過,撩撥得xue口周圍的肌rou不停收縮連連后退。 池夕更加氣急敗壞,他一見到江嵐的肌膚便yuhuo焚身,顧不得身下的江嵐柔弱無力的痛呼,摁這江嵐不堪一握的腰肢便想猴急地攻城略地,打算硬生生闖進這處銷魂蝕骨的桃花源里。 江嵐趴在玻璃溫室里,緊咬著下唇,感覺到身后的男人正在抬高強硬起自己的一條腿,側身將硬梆梆的roubang捅了進來。 guitou順利擠開花徑口兩片柔軟的rou唇,只是淺嘗輒止了第一口便感覺得到花徑里的嫩rou已經主動糾纏上來,被強勢撐開的一截肌rou像是遇到了戀戀不舍的戀人,緊咬著池夕的roubang不肯松手,更是顯得那處秘密緊致溫暖。江嵐只覺自己的下身隨著又一次被侵入而開始又脹又疼,他貼在玻璃上,緊蹙的眉眼已經變了形,這樣的疼痛只是開始,池夕持續幾年的深情一朝爆發,結果是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激烈。 池夕的roubang已經沒入了一大半。他重重地一聲喘息,只覺得江嵐花xue里的嫩rou正將意料之外的客人緊緊纏住,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快感從下體直沖心頭,爽到令他只想立刻爆發,一插到底大cao大干。 不過身下的人是江嵐的話還是讓他克制住了一些理智,就算已經想要到炸裂,他還是沒有立即開始沖刺,而是仔細感受roubang沉浸在靜蘭的身體里一點點撐開江嵐身體的感覺。 反反覆覆間,池夕也只是入門處淺淺地嘗試幾次不曾盡興的抽動,江嵐的嫩rou溫熱潮濕,在池夕游走花叢多年的體驗里,已經算得上天生名器了。 江嵐的身體早已經嚇得發抖,恍惚中只覺得體內的入侵者十分guntang,像一把guntang的刀正在把自己破開,不由無助地伸出手,摁在玻璃上喃喃求救:“嗯……嗯……好難受……好燙…………放開我……好疼……” 他的求援聲,最后也只是化作喉嚨里的哽咽。 就這么淺淺地cao上一陣,池夕感覺到似乎身體的吸引力越來越強,好像有股深處的力量意圖拽著自己的大roubang朝更深處探索,下面的小嘴吸得池夕下身又麻又酥,妙不可言。 一想到身下的人是江嵐,而自己在多年相思后終于得償所愿,池夕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熱情,親吻不足以釋放自己積攢多年的愛意,不??幸Ы瓖狗奂t色的耳垂。 好巧不巧,耳垂正好是江嵐的性感帶,他一受刺激,喉嚨里止不住地泄出細密綿長的呻吟。 不同于之前反應讓池夕瞬間反應過來,不枉他浪費時間沒有心里火燎地只顧自己爽,這下江嵐終于也有了反應。 池夕伏在江嵐身上莞爾一笑,露出得意而囂張的笑容:“怎么樣?是不是終于忍不住了?不像繼續演你清純無辜的顧太太了?想要當我的婊子?” 池夕的胡言亂語讓江嵐的心理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難受,而身下那根guntang堅硬roubang與嫩rou貼合磨搓,又在提醒著自己已經身為人妻正在與外人媾和,他手指在虛空中徒勞地抓著,腦海中一片慌亂,只想逃離這份難堪。 背叛自己老公卻依然愛著身后這個男人的事實令江嵐覺得自己下賤到難以接受,只不過才剛剛掙扎著伸出手,身后的池夕便大力欺身向前,噗滋一聲將整根roubang盡數沒進江嵐的身體中。 guitou狠狠刺入花心,粗實的大roubang一下子將自己的下身塞得滿滿當當,花xue里沒有一處不被池夕的猛烈灼燒,強烈的刺激讓江嵐瞬間腿軟,一瞬間腦海中的理智只剩下身傳來的充實與飽滿,下意識地,江嵐忍不住一聲悶哼。 池夕看到江嵐的反應反而不著急抽送,開始扭腰擺臀,故意放縱自己的大roubang在江嵐花心上不停打轉。他游走花叢,最清楚能讓人欲仙欲死的本事,那些熟門熟路的皮rou生意客們哪個都受不住被池夕這樣惡意的磨搓,往往撐不住幾分鐘,就會主動發浪哀求池夕趕緊給個痛快cao完了事,至于江嵐,他們久別重逢,又是第一次肌膚之親,他倒是很好奇想看看素來氣質高貴凌然不可侵犯的江嵐能忍到何時。 “江嵐,你說我和你老公相比,干得怎么樣???他干過你幾次?讓你高潮過幾次?你告訴我??!” 江嵐咬緊下唇,理智告訴他不應該理睬池夕的胡言亂語,可是被池夕舔過的耳垂卻已經燃燒成一片殷紅。guitou正在自己花心里再三磨頂,給自己帶來又酸且麻的怪異空虛。 看見江嵐臉上滿是紅暈,神態中已經流露出幾分媚色,池夕心中大喜,大力揉捏起江嵐蜜桃一樣的臀瓣。 “你說啊,我和顧志宏哪一個更厲害!” 江嵐咬著牙沒有回應。 池夕本來也沒打算得到真的能得到江嵐的主動回應,他把深埋在江嵐身體中的roubang向外抽了抽,在花xue入口的位置淺淺聳動一番,絞弄個幾十下之后再沖進去,頂在花心上仔細磨上一磨。 他是知道一點江嵐的秘密,卻從來沒有機會一親芳澤,如今身臨其境,只覺得里面實在是溫熱緊實,按下去還能感覺到微微的彈性,而且涓滴不遺,流連在里面的每一刻都讓池夕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恨不得張開到極致,方便這種眼笑眉舒飄然欲仙的舒爽感傳遍全身。 只是池夕的有意研磨卻讓江嵐備受折磨,花xue在roubang的折磨下饑火燒腸酸麻難忍,經歷了一番蜂屯烏合的麻癢之苦,顧志宏的時間短效率高,偏偏池夕的roubang就是故意在自己的深意內流連,每一次給予的歡愉都不上不下,故意吊著自己的情緒。比起被舊情人羞辱的痛楚,這份欲迎還拒不上不下的快感更加令人難以忍耐,更何況江嵐和顧志宏早上還剛經驗過圓滿的歡愛,身體關于恩愛的那份記憶還沒來得及平復,又被池夕如此這般地兇狠地玩弄起來,不免勾起了江嵐對快感的貪念。 那一點殘存的理智控制江嵐努力忍耐,可是花xue深處的花心卻已經開始無聲地痙攣,磨蹭起客人送進來的guitou,腰部以下的身體已經無法控制地不停顫抖。 江嵐的腦中更是時而昏沉時而清醒,有時閃過他在大學時和池夕的浪漫愛情,有時想起他和顧志宏算不上甜蜜但是非常穩定溫柔的婚姻生活,理智和情感拉扯著他,讓江嵐陷在痛苦和極樂間擺蕩。 男人的roubang在濕潤黏膩的甬道里反覆摩擦,攪得江嵐的身體越來越熱,像是要把池夕的roubang熔化在里面。池夕像是得到了某種應證,把亂七八糟的雜念丟到一旁,抱起江嵐的左腿,猛地一桿進洞一插到到底。 從九淺一深到八淺二深、七淺三深,池夕越戰越勇,到后來已經是次次到底,絲毫不給江嵐喘息的機會。 江嵐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在滔天巨浪上顛簸的一葉小舟,想要逃跑卻根本躲閃不得,只能任人蹂躪。 碩大的guitou正突破花xue里的重巖疊障,用急風驟雨的勢頭不斷撞向花心,撞得江嵐的絕妙處里不停收縮,夾得roubang與花壁間戰況激烈,快感如潮汐般一波接著一波前仆后繼奔騰澎湃。 口中堵著領帶的江嵐只能把哭聲含在喉嚨里,斷斷續續地不成調子,恨意滿滿的池夕不肯給江嵐一絲一毫情人間的愛撫,只顧自己能夠爽到盡興盡情發泄,甚至還揚起手,對著江嵐挺實的蜜桃臀揮落起結實有力手掌。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既被人不停地蹂躪強暴,還被可惡的兇徒像教育小孩子一樣不停拍打柔美的雙臀,江嵐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水蔥一樣的手指已經在羞恥間被捏得發白,臀rou更是紅腫不堪,像是經歷暴風雨摧殘的桃花源,已經紅衰翠減。 江嵐只覺得心中無比苦澀,他恨極了池夕的粗暴,也恨極了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雖然在承受roubang的入侵時仍是疼痛居多,但江嵐的雌xue的確是越來越習慣交合之事。 對方也不知還要抽插多少下才肯滿足,直將江嵐插得眼角都是淚?;秀遍g,江嵐心中竟然生出那么一絲絲的痛快,恍惚間覺得即使被眼前的舊情人cao出快感來也不是什么難以忍受的事。 他不應該有這種感覺, “池夕,你……你輕一點?!苯瓖骨箴埶频匕?。 被凌辱時雙腿大開的姿勢教江嵐十分羞恥,卻令池夕相當興奮。他一邊cao干,一邊仔細地欣賞舊情人雌伏時的媚態。淚水正從江嵐被玻璃擠壓到變形的面頰滑落,濕淋淋地打在玫瑰花葉上。江嵐那張素來素雅端莊的臉上滿是情欲蔓延的痕跡,靡顏膩理的玉骨冰肌上已經布滿擠壓與推搡后的痕跡。 這副可憐又可愛的神態落在池夕眼中,讓男人只覺得身下這人更是性感動人,花xue里面更是如湯化雪的香嬌玉嫩,嘴上說著不要不要,身體卻偏偏糾纏得緊,在抽拔間真是粉骨糜身的刺激,讓人情難自已。眼看著江嵐心中雖然尚未完全屈服自己,但是身體卻已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罕見的媚態,就想是一株一直被嬌養在溫室里的花朵,正在被自己急風驟雨般的粗獷性愛絞弄的不得不曲意求歡,心里實在是更加快活。 兩人的交合處早已濡濕一片,江嵐肥厚的花唇外籠著一層水光,xue口的媚rou正鼓起柔柔地一團,像一朵綻放在枝頭即將成熟的櫻桃果。兩對屁股互相撞擊得劈啪作響,yin靡的水聲噗滋噗滋更是響個不停。池夕沉湎于這場暢快的性事,只覺得池夕的花xue收縮得越發劇烈,原本想要羞辱江嵐的心思也淡了許多,只一心將眼前美妙的花xuecao熟cao爛,cao個爽透。他來勁似的挺起勃發的rou刃狠命往內里的軟rou一次次深戳進去,仿佛是要這么捅穿這具美妙的身體。 花xue本能地為了緩解粗野的蹂躪,不得不分泌出大量的yin汁噴灑在roubang的rou頭上,池夕還來不及發出滿足的喟嘆,就感到一股暖洋洋的熱流開始澆燙在他的guitou上,又酥又癢,直教他精關失守。 江嵐也終于松了一口氣,他感覺到微涼的jingye灌入自己的身體里面。 池夕……射精了,這也意味著,今天的折磨終于結束了,江嵐想。 完 敬請期待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