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紀孝行雙手緊緊抓在床頭的欄桿上,雙腿大張用一個如同分娩的姿勢,被紀成舟按在破舊松散的單人床里兇狠地cao干。紀孝行一條腿使不上勁,用跪趴的姿勢久了沒力氣,腰軟綿綿地塌了下來,整個人的重量都落在兒子的jiba上,紀成舟的體型正處于少年向青年轉變,擁有野蠻的力氣和無窮無盡的精力,干得紀孝行受不了了,他把腦袋抵在狼藉的被褥里,嗚咽著拉住紀成舟鐵鉗般緊箍在自己腰腹的手。 “小舟、換個姿勢……” 于是紀成舟連jiba都沒拔出來,直接將紀孝行翻了個面,從滑潤的腸道里滑出一小截濕淋淋的粗脹rou莖,仿佛一根過于粗長的臍帶,連接著這個和他毫無血緣關系的孩子。 紀孝行抬手淚眼迷蒙地擁住紀成舟的肩膀,與他忘情相吻,紀成舟緩緩地將yinjing抽出來,看著被cao開的腸rou涌上來貪婪吮吸jiba,復又猛地沉腰頂入,干得紀孝行兩眼一翻,猛地弓起身子,繃直的腳尖抵在紀成舟的腰窩上,又脫力地倒進床里,死死扣住欄桿,面露瀲滟的癡態,唇角流涎地媚叫著: “太深、太深了……呃——小舟,cao壞了——慢點——” 紀成舟不滿地咬了一口紀孝行兀起的喉結,扯了一下紀孝行的乳環,紀孝行立刻因為疼痛的刺激感而條件反射地緊繃起全身肌rou,夾得紀成舟頭皮發麻地吸了口涼氣。 “爸,你夾疼我了,放松點嘛?!?/br> 紀成舟就連在床上也愛跟紀孝行撒嬌,紀孝行拿他沒轍,自己擼jiba玩奶頭,紀成舟說是疼,下身的速度倒是一點都沒慢,正像只小公狗擺腰cao得歡呢,忽然來電話了,紀孝行清醒了些,推了紀成舟一把,示意他去拿電話。紀成舟聽話,雖然不情不愿但還是去拿了,看到來電顯示人后,更不開心了。 這電話是苑池打的,紀孝行讓紀成舟別胡鬧,然后才接起來。紀孝行打電話,紀成舟就掰他xue玩,紀孝行的屁股瓣又大又圓,他年輕時一身精壯肌rou,現在身體大不如從前,被男人cao久了屁股都被玩軟了,就算剛剛拔出來,saoxue又被臀rou掩住了。 紀成舟按著紀孝行的胸口讓他躺下,把他糊滿透明體液的xue口扯得變形,里面嫣紅的腸rou一翕一開,接觸到空氣后害羞地瑟縮著,紀成舟懶得管了,直接挺著jiba又干了進去。 “可以跟她見面呃啊——” 紀成舟故意大力撞擊著紀孝行,好似一桿粗大的藥杵要將紀孝行的yinxue搗得稀爛,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打在男人通紅肥美的rou臀上,紀孝行媚眼如絲地瞪著紀成舟,用沒有力氣的左腿輕輕蹬了一下紀成舟: “別胡鬧了嗯呃——” 紀成舟反手抓住紀孝行的腳腕,將他的左腿架到肩上,紀孝行柔韌度再好,這種要將他的腿劈成九十度的姿勢也讓他感到輕微的撕裂感,旋即就被淹沒在洶涌情潮之中。 “不、停下——”紀孝行抓著手機,口齒不清地說,“少主、我啊啊——” 紀成舟跟吃錯藥一樣忽然把紀孝行拖起來狂cao猛干,恨不得睪丸都塞進他的濕軟媚xue里,紀孝行被cao得受不了,咿咿呀呀地叫個沒完,對紀成舟又是罵又是求饒。 “小舟你聽話!噫——那里啊啊啊……” “不要、不要再——呃嗯——” 苑池在電話那頭一字不落全聽去了,語氣平靜: “是我低估紀叔了,世界上沒你搞不定的男人,等你有空再打給我吧?!?/br> cao完后紀孝行有氣無力地甩了紀成舟一巴掌,然后徹底就癱進床里起不來了。 紀孝行的甬道深處依然很緊得過分,以至于套都被他夾住,紀成舟拔出來一根光溜溜的jiba,guitou上殘留的jingye灑在紀孝行指痕斑駁的腿根,紀成舟把安全套從紀孝行的身體里拔出來,打了個結丟進垃圾桶,和紀孝行兩個人赤條條地抱在一起。 “爸,等下我還想——” 紀成舟的聲音懶懶軟軟的,又想用撒嬌的方式來求歡。 “不行,”紀孝行毫不留情地一口回絕,“我還得跟少主打電話?!?/br> “你打你的我cao我的嘛……” “沒套了,不行?!?/br> 自從他們搞上后,小賣部里的保險套全部都歸為己用,一年都賣不出去一盒的保險套在一個星期里就全用光了。紀孝行撈過床頭空空的避孕套包裝盒,丟在紀成舟的身上,沒丟好,丟到紀成舟的臉了,紀成舟立刻捂住臉,紀孝行心一顫,生怕包裝盒的棱角劃傷兒子的臉,趕緊檢查了一番,虛驚一場,他才松了口氣,向紀成舟慵懶一笑: “不用避孕套,萬一我懷孕了,給你生個弟弟怎么辦?” “搞得我jiba又硬了,”紀成舟忍不住拱了拱紀孝行,把guntang的roubang卡進滑溜溜的臀縫里磨著,“說得那么認真,我差點就信了?!?/br> “是真的,爸爸會生孩子,”紀孝行抱住紀成舟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你是我生的?!?/br> “我當然是你生的了?!?/br> 紀成舟以為紀孝行這話是什么床上特殊的情趣,聽得毛頭小子獸欲高漲。 “小舟一定要愛爸爸?!?/br> “我愛爸爸,”紀成舟咬住紀孝行厚實的嘴唇,邊親邊揉爸爸軟乎乎的大屁股,還有穿著銀環的大奶頭,背德的yuhuo又把這對父子倆的理智燒為灰燼,“小舟最愛爸爸了,爸爸給小舟生個弟弟好不好?我每天cao爸爸,一定能讓爸爸懷孕的?!?/br> “對,對,”紀孝行寵溺地撫摸著紀成舟的腦袋,“真乖,爸爸也最愛小舟了?!?/br> 紀孝行邊說著,邊張開腿用食指撐開還沒完全合攏的媚紅yinxue,黏著男精的xue口皺褶被粗暴地抻平,這張饑渴的rou嘴又不知饜足地吃住兒子的roubang,往深處吞咽,紀孝行獎勵似的擺著腰,將紀成舟再次勃起的jiba全部塞進身體里,壞心眼地夾了夾: “來,要全部射進來,爸爸才能給你生個弟弟?!?/br> 紀孝行站在路口抽煙,風很凌厲,刮得他有點睜不開眼,迎風抽煙煙燒得很快,又嗆,紀孝行抽煙抽得仿佛靈魂出竅,煙一直從嘴和鼻腔往外冒。直到看到那輛黑色的SUV由遠駛近,就把煙蒂碾滅了,上了車后座。 苑池從駕駛座探身吻了一下紀孝行充滿濃郁煙味的、冰涼的嘴唇,然后長腿一伸跨到車后座上,把紀孝行壓進座椅里,紀孝行問幾點了,苑池說不重要。 “既然約了人,還是別讓人家久等?!?/br> “不用你說?!?/br> 苑池在手套箱里翻了兩下,沒找到避孕套,上次用完了忘記買,因為他們極少在車里zuoai。紀孝行原以為他能逃過一劫,結果苑池直接將手指插進他嘴里翻攪: “等下屁股夾緊點,別把jingye漏出來了?!?/br> 紀孝行被干完了,張著腿用抽紙擦從屁股里流出來的jingye,苑池把車窗降下來,讓車內的空氣對流散味,車開得很快,風吹得紀孝行有點打哆嗦。光靠摳是摳不干凈的,苑池射得很深,深到讓紀孝行有種他是只被打種受孕的母狗的錯覺,他擦得差不多了,再把褲子穿好。 “你和青婉君?!?/br> 苑池只說了五個字,紀孝行馬上會意。他對苑池的了解程度,打個比方,苑池一掏jiba他就屁股撅起來掰xue給cao還是口出來喝掉,完全不存在會錯意的情況,如果出現讓苑池相悖的行為,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紀孝行在裝傻。 “我高攀不上她,你別想多了?!?/br> “你太妄自菲薄了?!痹烦剌笭柕?。 畢竟紀孝行爬過尹卓的床、爬過苑山的床,他們的來頭可不比青婉君小。 “你不喜歡女的?” “不是?!?/br> “你多久沒和女人睡過了?” “不記得了?!?/br> 紀孝行仔細一想,他從跟了苑山之后就再也沒跟女人做過,那是有十幾年了。 車開到酒店門口,紀孝行一下車,就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也從車上下來,紀孝行愣了,為什么尹卓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