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紀孝行被押到紀成舟面前,腦袋就被大力地按在紀成舟的胯間,紀孝行掙了一下: “我要用手?!?/br> “不用手,”青時拉過一把凳子,把槍揣回口袋里,看好戲般的和紀成舟并排坐,“知道你口活好,好好含著,不夠這里多得是?!?/br> 紀孝行被人鉗著手臂,紀成舟也被拴在椅子上,他能動的就只有這一張嘴。紀孝行抬起眼,對紀成舟說: “閉上眼睛,把我想象成你喜歡的女孩,很快就好?!?/br> 紀成舟緊咬著下唇,把薄削的唇瓣咬得發白,赤裸熾烈的目光死死黏在紀孝行的臉上,看男人微微泛紅的臉頰、翕動的嘴唇,用牙齒咬住他的睡褲和內褲邊緣,將他的yinjing從布料里釋放出來,他的jiba不是滑出來的,而是彈出來的,已經略微腫脹有抬頭的跡象,讓紀孝行略生困惑。 別看紀成舟長得俊美無害,但這根東西卻粗大駭人,色澤干凈,形狀有點上翹,像一把銳利喋血的兇器,要捅進柔嫩脆弱的窄腔里勾出一塊血淋淋的rou來。紀孝行沒有猶豫,銜住guitou含濕了,軟膩靈巧的舌沿著柱身上虬結的筋脈游走,如同在吮吸一根甘甜的冰棍,細細品嘗,卻不急于咽入腹中。紀成舟爽得直哼哼,那聲音像只被呼嚕毛呼嚕得舒服了的小奶狗,眼神卻亮得可怕,他緩緩吁出一口氣,空氣都被他的呼吸蒸得guntang,他啞聲道: “爸,你含著?!?/br> 青時聽著覺得不太對勁,他神情古怪地看了眼紀成舟,紀成舟壓根沒心思理他,聚精會神地盯著紀孝行的一舉一動,紀孝行先是試探地將柱頭含住,從紀成舟的角度看,爸爸的右臉鼓起了一塊,如同貯食的倉鼠,將腮幫塞得滿滿當當。紀孝行嘗試著將又硬又粗的jiba吞入,上翹的guitou碾磨過他敏感的口腔上顎,紀孝行生出種隱約的反胃感,有點太勉強了…… “爸?!?/br> 紀成舟的語氣里充滿不耐,細細的柳眉頭也擰到了一起。紀孝行無奈,只得費力地吞咽著上勾的yinjing,竭盡可能地往喉壁里送,他做這些有種令人憤怒的嫻熟,紀成舟憋紅了眼,感受著自己的rou莖被一點一點吞入一個濕潤溫暖的狹道里。 雄性生物渴求交配的本能反應支配他的身體,他受不住這溫吞的前戲,直接往上猛地一頂腰,將剩下的rou根盡數捅進紀孝行的喉嚨里。紀孝行的喉管被突然撐大到極致,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旋即是一陣生理性的劇烈干嘔,但他的喉嚨被堅硬如鐵的roubang填得嚴嚴實實,喉壁強烈的痙攣擠壓,讓紀成舟爽得發出一聲性感的低嘆。紀孝行幾乎快窒息過去,他喉管的軟rou被上勾的yinjing抵著,哪怕是微幅的抽動,都會讓他渾身無可抑制地戰栗。 狹小的室內充溢著各種yin糜浪蕩的聲音,嘖嘖的口水吞咽聲,椅子咯吱作響的摩擦聲,性感 紀孝行的身體已經敏感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就算給男人koujiao都會興奮,他被桎梏著,只能不斷調整跪姿,無意識地隨著吞吃rou莖的頻率而扭動起腰肢來。青時注意到了,他把腳插進紀孝行的腿間,以強硬的力道踩住他敏感脆弱的腿根,他發出一聲刻薄的譏笑,因為自己發現什么不得了的事而得意: “這樣jiba都能硬?你怎么能sao成這樣啊,老母狗?!?/br> 然而青時一出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粗礪得像是被砂紙磨過,紀孝行聞聲抬眼,用濕潤的眸子看著青時,那目光仿佛纏在紀成舟jiba上柔軟靈巧的舌頭,只這一眼,就看得青時渾身發熱。紀孝行把紀成舟的jiba吐出來,晶亮的唾液沾滿他發紅rou實的嘴唇,他向青時輕蔑一笑: “你硬了?!?/br> 青時低頭一看,緊繃的牛仔褲間隆起一塊鼓囊囊的形狀,他嘶嘶地笑了,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大手一伸,粗暴地薅住紀孝行的頭發將他從紀成舟的腿間拽過來,紀孝行身后的壯漢識相地松手,以至于紀孝行失去支撐倒在了地上,唇邊還黏著一條透明的涎液,他趴在地上,目光如水地凝望著青時,青時跟中邪似的,鉗著這老瘸子的下顎,把手指伸進他口中夾住那條紅鯉般靈巧游曳的舌,夾在指縫間翻攪玩弄,邊把牛仔褲的褲鏈拉下來,邊不干不凈地罵著: “我他媽就知道jiba小不夠你吃,老子這根保證你滿意……” “cao!你他媽說誰jiba??!”紀成舟還挺著根直撅撅的jiba,恨不得帶著椅子和青時拼命,被青時的手下給拽開了,紀成舟腿再長也不可能兩米蹬到青時,氣得把椅子撞得吱吱作響,“你別碰我爸!你這個傻逼玩意!” 當紀孝行一看青時胯間丑陋猙獰的陽根,就明白為什么他會嫌棄紀成舟了,青時入了珠,他本來的大小就已經很夠嗆了,又裝了這玩意,紀成舟大罵他怪物rou,青時陰惻惻地笑了起來:“那你可要好好看看,你的婊子爹是怎么吃這根怪物rou的?!?/br> 青時握住jiba,往紀孝行臉上輕輕拍了一下,他有分寸,珠子的重量萬一打得狠了是會破相的,紀孝行撇開臉: “這不在我們的約定范圍內?!?/br> “我反悔了唄,”青時理直氣壯,“你給老子吃jiba,我舒服了就饒了你們?!?/br> “不可能?!?/br> 要是吞下這根怪物rou,紀孝行能被撐爆喉嚨,他按著青時的大腿,用手指握住他的rou莖上下擼動,他的掌心有一層薄繭,碾過珠子時,帶來的奇妙又駭人的觸感。 “擼我他媽不會自己動手???嘴不能用,”青時的腳尖向上一勾,往紀孝行緊實的股縫間戳了戳,“屁股總能吧?” 別看青時吊兒郎當,他看人的眼光狠毒,一般人是受不住他這玩意,但紀孝行絕對能,不僅能,不是他這配置還不能把這老sao貨給cao爽了。 “能,”紀孝行露出了個有些古怪的笑容,他跨坐上青時的大腿,隔著薄薄的睡褲,用兩瓣圓潤厚實的rou臀蹭著這滲人的狼牙棒,手沿著青時的窄腰曖昧地向下延伸,“你叫我一聲爸爸,我就讓你shuangsi在我身上?!?/br> 紀成舟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又氣又委屈,紀孝行竟然當著他的面對別的男人賣sao!媽的! “老婊子,”青時被撩得呼吸不暢,咬牙切齒地扯住紀孝行頭發笑罵道,“我看你就他媽是個欠cao的母狗!” “那你算什么,小公狗?” 紀孝行掏槍拉栓抵上青時的額頭,沒人發現他是怎么從青時的風衣口袋里掏出這把槍的,但事實就是這個老瘸子的手里握著一把子彈上膛的手槍,他從青時身上起來,槍口一直緊貼在青時的額頭上不曾移開,紀孝行目光驟冷,掃過在場的人: “把我兒子放了,不然我就崩了他?!?/br> “你他媽的——” “砰——” 槍響和青時撕心裂肺的慘叫無縫銜接,在場所有人都愣怔了,沒想到紀孝行真的會開槍,青時氣得渾身顫抖,冷汗直流,漂亮的臉蛋扭曲得猶如兇惡羅剎,恨不得把紀孝行抽骨扒皮: “cao,你這個老婊子!老sao貨!瘸子!大屁股!”青時第一次遭受到如此嚴峻的生命威脅,從他口不擇言的辱罵中,就能聽出他的慌亂無措,然而紀孝行并沒有任何動搖和憐憫之心: “噓,只是擦傷而已,別瞎嚷嚷,放了我兒子,不然下一槍我會打穿你的大腿,讓你也嘗嘗當瘸子的滋味?!?/br> 這枚子彈是貼著青時的腿側打過的,燎出一道血痕。紀孝行從來就不是什么善茬,哪怕青時是個年紀輕輕的小屁孩,也必須要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放了那小子?!?/br> “……” 紀成舟的狼狽也比青時好不到哪里去,他一被松綁,第一個動作就是穿好褲子,看得出他天賦異稟,這樣都沒被嚇萎,還好睡褲寬松,使得他看著沒那么變態下流。 “走?!?/br> 紀孝行一跛一跛地挾持著青時往門外走,紀成舟寸步不離地黏在他身后,那群壯漢也步步緊逼,被紀孝行喊停: “你們都別動,否則我現在就廢了他一條腿,你跟我們走一趟,半路就放你下車?!?/br> 那些手下怕紀孝行再傷青時,只能待在原地,紀孝行拖著青時下樓,把他塞進自己的二手桑塔納里,青時一路叫罵不斷,這里是老商品樓區,不知道剛才那聲槍響會惹來何種后果。由紀成舟開車,紀孝行一直舉著槍沒放下過,青時雖然受制于人,但還是忍不住逞口舌之快: “老母狗,你他媽知道我誰嗎?老子是青時,青家的少主!你這是與整個青家為敵!” “……”紀孝行倏地一愣,手上卸了點力道,他的眼神變得十分復雜,“你是……青家的,少主?” “怎么,不信???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青時把萎掉的jiba塞回褲子里,拽起上衣露出結實性感的上身,他紋了很多花花綠綠的刺青,其中有一條看似不起眼的蛇呈圓環狀,盤踞在他的左腹部,竹葉青,那是青家家主的標志。青時見紀孝行的臉色驟變,以為他嚇壞了,愈發口無遮攔: “媽的老瘸子,你現在知道害怕了?你以為你逃得掉?我下次抓到你,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老子要干爆你,把你調教成見到男人就掰開屁眼求cao的老母狗,你sao成這樣,說不定還會懷孕,到時候你大著肚子被我cao,cao到噴奶——” “啪——” 紀孝行揚手就是一耳光,實打實地抽在青時的臉上,抽得青時和紀成舟同時一怔,青時長得白,臉火辣辣的疼,隆起一道清晰得好笑的巴掌印,他瞪大的杏眼里寫滿了難以置信: “你、你他媽打我?!” 他儼然是只張牙舞爪的小瘋狗,恨不得撲上來把紀孝行給撕得粉碎,紀孝行反手又是一巴掌: “第一掌是教訓你小小年紀嘴卻那么臟,第二掌,是你不好好讀書連常識都沒有,男人不會懷孕?!?/br> “老子會不會讀書關你屁事?!你是我爹嗎你這只sao母狗哎喲——” 紀孝行揮手讓紀成舟停車,把罵罵咧咧的青時一腳踹出車外,紀成舟油門一踩,揚長而去,留下青時在地上滾了幾圈,吸入一堆車尾氣,灰頭土臉地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他攥緊拳頭,回想起紀孝行的種種行跡,恨不得把紀孝行綁起來先jian后殺,這老瘸子竟然敢打他!青時長這么大連他媽都沒打過他! “……爸?!?/br> “去苑遲那里,”紀孝行語氣里充滿疲憊,“今天那件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別跟苑遲說?!?/br> “哪件事?”紀成舟明知故問,“你給我含jiba的事?為什么不能跟苑遲哥說?” “你正常點,”紀孝行無奈地薅了把亂糟糟的頭發,“你覺得這種事情能說?” “噢?!?/br> 苑遲一打開門,就看到紀孝行和紀成舟穿著寒酸的睡衣站在門口,和他穿著真絲睡衣優雅居家的模樣簡直天差地別,紀成舟笑意盈盈地向苑遲打招呼: “苑遲哥晚上好,剛才我爸吃我jiba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