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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成風豈止是癲狂,更是卑鄙無恥到了極點! 樓袂死死咬住下唇,臉色難看的發白,衣袖都要被他揪爛了。 “我……回去……想想……” 墨成風并不急于一時,墨云州走了,現在沒人幫得了他,這個人不論如何都會是自己的。 他望著他脆弱無助的模樣:“回去好好想想,畢竟是終身大事,朕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考慮?!?/br> 樓袂精神恍惚的出了御書房,走在空曠的皇宮大道,抬頭望著無邊的天際,感覺自己就像是天地間最渺小的一顆塵粒,上面的人要捏死他,簡單的就像喝杯茶一樣,他的人生軌跡由不得自己。 樓袂回了太醫院的住所,忽然一個激靈,想起了什么似的準備筆墨紙硯,顫抖著手腕提筆書信。 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他通信給墨云州,讓他回來救自己…… 他怕墨云州戰事繁忙看不到自己的信,甚至多寫了十幾份,以保證他能足夠注意到自己的信,迫切之意溢于言表。 只是,十天、二十天過去,邊境依舊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 一個月過去,依舊杳無音訊,他最后那根能夠幫助自己爬上岸的藤條……斷了。 …… “怎么樣,想好了嗎?” 墨成風坐在桌案后,手捧奏折似笑非笑的看向他。 樓袂垂著眸子,低著頭良久未曾出聲。 墨成風嘴角抿著笑意,目光掃了眼旁邊堆起來的一摞奏折,輕輕取走上面幾本,露出中間夾著的一堆信封。 他特地將墨云州支配到邊境,為的就是今日。親情亦或是愛情,不用猜都知道樓袂的選擇。 御書房的門打開又合上,樓袂只身一人踏入里面,看著正坐在桌案前批閱奏折的男人。 “過來?!笨吹剿牡絹?,墨云州放下手里的奏折,向他招手。 樓袂猶豫了一下,看向旁邊地上擺著的幾個大箱子,有些疑惑的道:“這是什么?” 墨云州面色冷靜的道:“我給波斯國的回禮?!?/br> 在私底下,墨云州面對樓袂完全沒有皇帝的架子。 “……回禮?”樓袂心里微微疑惑。 波斯國相對其他各國來說雖然是特殊,不過,就算是給回禮也應該再朝堂上回,這些東西怎么會被擺放在這里? “過來?!币娝麩o動于衷,墨云州再次重復。 樓袂收斂了眸中的惑色,緩緩朝他走過去,在靠近的時候被一把拉進他懷里。 宮人們都守候在外面,里面只有他們兩個人。 但樓袂仍是覺得這不合禮數,剛要扶住他肩站起來,便被墨云州扣住腰坐在他腿上動彈不得。 樓袂以為他要自己陪著批閱奏折,便安心逮著沒再動。 可墨云州既沒提筆,也沒重新拿起奏折,那只扣在他腰上的手微微收緊,空著的那只手輕輕解開他衣帶,悄無聲息摸進了里面。 樓袂一驚,下意識阻止他:“別,這是御書房……” “朝堂上都做過,還怕在這里?” 墨云州說著,手在他纖細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摸了一圈,然后滑進褻褲里,一把抓住他軟垂著的玉莖,握在手里把玩起來。 最敏感的部位被他抓住褻玩,樓袂不可能沒有反應。 墨云州面無表情的命令:“吻我?!?/br> 命根在他手里的樓袂不敢反抗,雙手抱住他脖子,垂著眼睫低下頭,準確無誤找到他的薄唇,將自己柔軟的唇瓣送上。 墨云州這才面色稍緩,松開手,捏著努力親吻自己的人的下巴,兩人的唇輕輕分開,他起身把人按到桌案上,拂開上面堆積的奏折,抬起他的雙腿,掀起衣擺將他整個下半身露出來。 還沒從姿勢的轉變反應過來,下身突然一涼,樓袂驚慌的仰起頭看他:“你……” 墨云州神色低低的,抓著裸露在面前的兩條玉腿用力分開架在桌上,將被舔濕的手指緩緩送了進去。 那根手指像是打開他體內yin欲的開關,身體突然的空虛令樓袂不知所措,夾起雙腿難耐的在桌案上扭動。 墨云州掏出邦硬的jiba,拉著他的腿往自己這邊一拖,然后握著yinjing對準吐水兒的xue口插了進去。 突然被填滿的感覺太過愉悅,樓袂嘴里忍不住發出快活的喟嘆聲。 墨云州將自己深埋進去,又緩緩抽出,只留下一個guitou堵在xue口,然后迅速挺腰用力一cao。 “啊哈!嗚好重……”樓袂躺在桌案上,被他cao的身體往上竄一下,rou體都發出啪的一聲。 可是還沒等他快活多久,就聽到外面傳來宮人的傳報聲:“啟稟皇上,波斯皇子已到?!?/br> 如若說前一句話還是驚嚇,那么這句話已經足以達到令人驚恐的程度了。 樓袂面對著御書房的門,只要有人走進來,第一眼就能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