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性虐直播灌辣椒水電擊尿道泥鰍鉆xue
凌優身體還沒養好呢,沈遇就帶著凌優飛去了荷蘭。 作為第一個同性戀合法化的國家,沈遇只想和凌優在這里奠定他們的婚姻。 可惜,兩個人頭腦一熱,壓根沒考慮到年齡的問題,凌優還不滿18周歲,沒法領結婚證。 回酒店的路上,沈遇是又懊惱又自責,他不想讓凌優失望,可發生了這種狀況,大家的心理肯定都有落差。 凌優其實還挺看得開的,其實,他答應和沈遇結婚,確實是頭腦一熱,要說出自真心,也確實有,但不是全部。 沈遇算是一個意外中的意外,凌優很感激他的出現,也很感動他的付出,就算是鐵打的心,也會被這種男人觸動吸引,可凌優心里就是無法放下勐尋。 雖然跟表哥置氣了,可他們關系在那,怎么可能說散就散。 他如果私自跟其他男人領證,被勐尋知道,他才是真的完蛋。 所以,這回證沒領到,凌優心里反而輕松了許多。 沈遇很在乎凌優想法,他怕凌優為這事傷心,便想好好彌補一下凌優。 他請了一個月的假,帶著凌優游遍了荷蘭和周邊城市,兩個人沉浸在美麗的風車小鎮,看著夕陽西下日落余暉,騎著單車沿海邊騎行,整整過去了半個月,凌優都沒有想到回國。 國內,幾個男人為了找尋凌優,幾乎要把地球給翻個底朝天。 誰也查不到凌優去了哪,就像憑空消失,完全不留痕跡。 沈遇刻意封鎖了消息,所以凌優連出國記錄都沒有。 而那天,遲遲沒有返回宿舍的江旭,其實是被勐尋叫走了。 從江旭轉到這所學校,勐尋就知道江旭找上了凌優,這件事遲早要有個了結,所以,兩個人攤牌了。 交談的過程很不理想,沒有一個人愿意離開凌優,誰也不讓步。 與其說是交談,不如說是交鋒。 對于凌優,江旭和勐尋態度一致,放棄凌優,不可能! 既然,做不到兩全,那不如統一戰線。 于是,兩個曾為凌優大打出手的男人,一時間,做出了一個決定,共同擁有凌優! 可當倆人再想找凌優時,人卻不見了…… 與此同時,聶天和左宸對凌優所干的事,也被勐尋和江旭知道。 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火就此打響。 祁柯和左宸正式鬧掰,左宸自責自己所做的事情,更痛恨聶天的所作所為,在聶天回到老巢養傷的兩天,親自帶隊打擊聶天勢力范圍。 祁柯本來就痛恨聶天,平日里就沒少整治聶天,掃黑除惡本來就鬧得挺大,這回更是血洗聶天的巢xue。 而暗地里,還有一股勢力,正以蝗蟲之勢吞噬著聶天,似要將他擊潰。 養傷的聶天,得以清閑,對這些小事毫不在意,他本來就一心想漂白,只有一些老古董們還想繼續做黑買賣。 黑道混久了,就想往正路上發展,不被人抓到把柄,命才會把握在自己手里。 相比于底下人,人心惶惶,和一些主心骨們,如熱鍋上的螞蟻。 反倒是正主,樂得清閑。 閑著的時候,聶天就去蛇園里轉轉,把玩一會銀環蛇,再看看斗蛇。 被祁柯那小子捅了一刀,沒傷到要害,倒讓聶天高看了祁柯一眼。 這小子,確實夠狠,不愧是他看上那么多年的人。 為了凌優,敢插他一刀,這筆賬,他是該算到祁柯頭上,還是凌優頭上呢。 想到凌優,聶天下腹有些灼熱,凌優那張臉仿佛放大在他面前。 cao!想想就硬了。 銀環蛇本來繞在聶天胳膊上,突然感覺到聶天某處散發的熱氣,銀環蛇循著那處熾熱的地方,拱著腦袋鉆了進去。 聶天一把揪住銀環蛇七寸,給它整個拽了出來。 “這地方也是你能碰的?”聶天口氣不小,給銀環蛇往斗蛇籠里一扔。 這條銀環蛇可是聶天的寶貝,就因為往聶天褲子里鉆,生生被斗蛇籠里兇猛的毒蛇給咬死吞掉。 “少主,從沈家傳出來一信兒?!?/br> “說?!甭櫶炜吭谔梢紊?,瞇眼聽著蛇籠里嘶嘶的吐信聲。 “有個男傭好像對沈三少抱回去的男孩行為不軌,被開除了?!?/br> 聶天瞇起的眼簾挑起,眼底蘊上了一層黑霧,“這消息都傳給了幾個人?” “不清楚,好像知道這消息的人挺少的?!?/br> “給我查清楚那個男傭是誰,帶來見我?!?/br> “是?!?/br> …… 另一邊,比聶天提前一步知道這消息的勐尋,也在尋找此人。 而后,江旭、左宸、祁柯都相繼知道了此事。 至于那個男傭最后會落到誰手上,似乎都不大好過。 直到后來,凌優才知道,那個男傭被折磨的那叫一個慘啊。 先是落到祁柯手里,被扔到部隊里成了人rou沙包,一個個下手生猛,毫不留情,知道打哪痛,又不傷骨,不給人造成致命傷害,還叫你疼的痛不欲生。 男人被打了一天,遍體鱗傷,全都是看著不打眼的小淤痕,不知道的以為擦了碰了,讓人扔進了臭水溝。 男人又被左宸的人撿了去,如法炮制先是一頓揍,打的男人直叫祖宗,凡是碰過凌優的地方,男人身上都被劃了道口子,撒了鹽,倒了烈酒,又給縫了針,男人疼的媽都不認識了,身上傷口處理完,留著血就被扔進水蛭池,一條條水蛭聞著血腥味,就啃咬他的皮膚開始吸血。 一身的水蛭啊,男人就被江旭和勐尋找到,這倆人更不是善茬,差點沒給男人折騰廢,找來了十個黑人輪暴他,每一個人jiba都跟手臂一樣粗,生生把這男人cao到脫肛。 醫生治好又接著輪,那畫面,簡直慘不忍睹,菊花都給干開了花。 黑人們身體好,精力也好,把男人輪了整整三天沒歇氣,腸子都快攪爛了,嘴角也被磨破了,合都合不攏。 最后被一絲不掛的扔到垃圾堆里,身上全都是輪暴后的痕跡,口腔里都是jingye,菊花里也流著jingye和尿。 男人幾番折騰,就剩下一口氣,還被聶天這條毒蛇盯著,他一直在等,等著那些人把男人折騰完了,他再下手。 事實證明,火氣最好不要積攢,否則越積越多,只會更兇。 聶天給男人吃了一粒凌優當時吃的藥,把他僅剩的一口氣,瞬間給吊了起來。 看到聶天時,男人仿佛看到了地獄的閻王,他都覺得自己下地獄了。 可當他真正感受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時,還不如直接下地獄呢。 因為吃過藥的緣故,他現在感受不到疼,反而身上的痛楚都轉化為了快感。 “你們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和你們有什么仇什么怨?……為什么,要把我往死里整……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們……” 男人牙齒都要咬碎了,這些天加之在他身上的折磨,簡直要了他的命。 他想不通,這一個個出現的男人們,有權有勢,到底哪里要如此狠毒的對付他這么一個小人物。 聶天斜睨了男人一眼,繼續帶著黑色的皮手套,“你連什么時候得罪了我們都不清楚,你還不該死?” 男人身體逐漸被藥效控制,他四肢被鎖鏈給禁錮著,被吊在斗蛇籠中央,一條大蟒盤踞在他身下,他雙腿被大大分開,私處大敞,下體斑駁不堪。 聶天拿起一個針筒,抽出一小瓶液體,走進了斗蛇籠。 皮靴踩在地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男人被嚇得渾身發抖。 “你要……干什么?……拿針想對我做什么?” 聶天將針頭特意舉到男人眼前,擠出針筒里的多余空氣,就在男人驚恐的注視下,他嘴邊扯起一抹殘忍的笑,將針管刺進男人馬眼里。 針筒里的藥水一點一點被注射進馬眼深處,冰涼的水流,在尿道里流淌,不多一會,男人就感覺到尿道里開始發熱發癢了。 那種不正常的瘙癢程度,讓男人想拿東西插進去使勁蹭蹭,yinjing不自覺的抬起頭,完全硬起之后,馬眼和尿道瘙癢的感覺更甚。 “你給我注射了什么……鬼東西?為什么會這樣……癢……里面癢死了……” “嫌癢?那我給你止止癢?!甭櫶彀厌樛惨蝗?,從腰間抽出了一根三十厘米長的細鐵棍,鐵棍被打磨的圓滑,尾部三毫米的尖頭,自下往上,漸漸加粗,一直到頂端變成兩厘米粗的圓球。 聶天把尖頭對準馬眼,狠手插了進去,男人嚇得大叫一聲,沒感覺到疼,但是心臟差點給嚇到靜止。 馬眼棒一直被插進去了十厘米,逐漸變粗的鐵棒再往里插就有些困難。 聶天把馬眼棒往外抽出一截,然后又狠狠捅進去,因為摩擦的關系,瘙癢的感覺還止住了一點。 男人長吁了一口氣,發出一聲爽翻了的呻吟。 聶天可不是讓他爽的,在男人剛覺得好受一點的時候,那根還有二十厘米的鐵棒,被聶天生生懟了進去。 男人雙目睜大,看著聶天手上那根鐵棍完全插進他的尿道,被強迫開拓的尿道撐大到驚人的地步,只留下頂端一顆圓球,頂在馬眼口。 聶天把圓球往右邊轉動了幾下,男人這才發現這根鐵棒還是個空心的,一條管子插進鐵棒中間,被暗扣鎖住。 連接透明細管的另一頭,一股水流急涌而來,順著管子和空心鐵棒注射進男人的膀胱。 膀胱本來就是儲存尿的地方,儲存到一定程度就想排尿,這灌進來的水流,無疑是想撐爆他的膀胱。 他想尿尿,反而被源源不斷灌進來的水流,給堵死在膀胱內。 漸漸地膀胱壁感覺到一種火辣辣的燒灼感。 聶天看著男人憋紅的臉,嘴邊笑容拉長,“給你里面消消毒,別慌?!焙脩蜻€在后頭呢。 男人無比驚恐,“……消毒?……你灌的是什么東西?” “辣椒水?!甭櫶齑蛄藗€響指,水流停止。 男人的膀胱被撐大了好幾倍,里面全都是用辣椒素調制而成的特辣辣椒水。 聶天把細管暗扣一解,男人的尿混合著辣椒水就飆了出來。 這股水噴的紅通通的,不知道還以為男人在尿血。 就在男人尿辣椒水的時候,聶天出去拿了樣東西進來,兩個虎齒夾子,一邊一個夾住了男人的rutou,這個虎齒都沒有打破過,齒頭非常鋒利,一夾住rutou就嵌進rou里,加上虎齒夾子咬合力比較大,兩個rutou瞬間被夾子夾透了,冒出血珠來。 “?。?!……饒了我,放過我……求求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男人痛哭流涕,身上的折磨比不上心靈受到的傷害,他現在好想死,可卻沒人給他個痛快。 “你有膽動我的人,這會兒就別求饒呀?!甭櫶旖o男人圍上口塞,把男人求饒的話給徹底堵死。 “剛剛只是給你點甜頭,現在才是正式開始?!甭櫶煲怀舵i鏈,被懸吊在斗蛇籠中央的男人,順著頂端的索道,滑向鐵籠。 他整個人,正面狠狠撞到籠子上。 辣椒水還沒噴完呢,馬眼上那根鐵棍就好死不死的撞在鐵籠的柱角上,把那根鐵棍懟進去了好些。 rou眼看,連頭都找不到了。 “嘖,還帶自己撞著玩的,嫌我剛才捅的不夠深是吧?” “唔唔……”男人搖頭,眼淚嘩嘩流。 “你尿完沒?一點點辣椒水怎么還尿不盡了?”聶天有些不耐煩。 本身辣椒水注射的就挺多,加上鐵棍底端眼兒太小,能飆出來一注水流就不錯了,聶天沒耐心再等,拿起吸鐵石,把那根深插在尿道里的鐵棍吸了出來,冒出了一個頭,聶天又把管子扣在入口上,重新灌水。 “剛剛灌了點熱的,這回給你來點涼的?!?/br> 外面在灌水的人,把剛融化了的冰水,注進了細軟管,有人還往水里加了一塊干冰,水上瞬間升騰起一層層如仙境搬的白霧。 膀胱里火辣辣的灼燒感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比體溫還要冰冷的冰水,辣椒水和冰水混合,一熱一涼,把膀胱折騰的一緊一縮,最后又被水流充大,反而比剛才沒尿出辣椒水時,還要腫大。 不過這次,可沒機會再讓他尿了,聶天把圓球擰回鐵棒上,男人膀胱含著辣椒水和冰水混合物,難受的一個勁挺腰擺臀扭屁股。 “一會有的是時間讓你浪,現在別發sao?!甭櫶焓钦嬉o這人折騰到半死不殘。 jiba上拴上鐵絲,連倆蛋都有個鐵圈套著,另一端的鐵絲從馬眼頂端的圓球上繞了幾下,隨后綁在了斗蛇籠上。 男人相當于掛在半空,jiba跟斗蛇籠系在一起,聶天扯著鎖鏈把他整個人往后滑,jiba被鐵絲緊緊揪住,扯得都拉長了幾厘米,繃的倍兒直,似要從他身上薅下來。 男人搖著腦袋,嗓子里發出悶叫。 聶天充耳不聞,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一直到男人身體跟鐵籠保持距離,確定碰不到為止。 看著一切準備就緒,聶天就像在看一件藝術品,摘下了皮手套,扔到地上。 他走出斗蛇籠,悠哉的躺回躺椅上,一會兒,有兩個人過來了,一個人進了斗蛇籠,懷里捧著一箱子。 對方全副武裝,口罩帽子墨鏡全帶著,一點皮膚沒往外漏,就連手上都帶著手套。 那人給斗蛇籠從里上了鎖,另一個人沒跟著進去,而是在斗蛇籠前面支起三腳架,然后擺上錄像機,另一頭筆記本上的畫面,顯現出了錄像機里的內容。 男人被關在斗蛇籠里,rutou被夾著,jiba被拴著,嘴里塞著口塞,看起來只是簡單的SM,只有本人知道,他rutou上的夾子是虎齒的,膀胱里面是憋辣椒冰水的,尿道是插著根三十厘米鐵棍的,jiba和蛋蛋是被鐵絲系緊的。 全副武裝的男人,從箱子里拿出一瓶水,對著男人口塞中間的空心就灌了進去,男人被迫喝了一瓶水,胃里面翻江倒海,又被強迫灌了一瓶水下肚。 這是想讓他被尿憋死嗎? “開始?!甭櫶煊崎e的躺著,單手枕在后腦,看起來跟眼前的殘酷畫面格格不入。 擺弄機器的人,按下了錄像鍵,錄像機上瞬間閃起紅色燈光。 被關在籠子里的男人,激動的掙扎,那個錄像機要拍下他的丑樣嗎?怎么可以!他不能被拍下來,不能讓更多的人看到他這副樣子! “唔……唔唔唔!唔嗯——” 聶天不管男人怎么哼哼,只用一句話就擊潰了男人的強烈反抗,“你這幅樣子,不被放到色情網站上被直播觀看多可惜,給你個出名的機會,對著鏡頭好好發sao發浪,讓全世界人都看看你有多賤?!?/br> 毀掉一個人,可以不用一把刀,只要讓他顏面掃地,名聲盡毀,徹底抬不起頭做人,遭受辱罵,遭人唾棄,這一把無形的刀才是真的能置人于死地。 男人的眼神充斥著恨意,怒火令他雙眼赤紅,當一個十厘米粗,近乎四十厘米長的冰柱被捅進后xue時,整個腸子都仿佛粘黏在了冰塊上,一陣陣的涼氣在后xue里流竄,凍的他肚子都在抽抽。 戴著口罩的男人,握著冰柱在男人后xue攪動,每一次抽插都扯著腸子在移動。 男人只能發出單一的唔鳴,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他的唔鳴被自動當成了舒爽的呻吟,越是被殘忍的虐待,他的叫聲就越激昂。 直播畫面里,評論刷的熱火朝天。 全都想要干死這個男人,他們只以為這是場單純的性虐直播。 溫熱的直腸被冰柱狠cao了一會兒,都暖化了冰面,流出的水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明明這么涼,男人卻被插的渾身火熱,jiba繃直,后xue吸緊了冰柱,嗦個不停。 戴口罩的男人一巴掌打在男人屁股上,男人下體一哆嗦,冰柱夾得更緊,戴口罩的男人就勢將冰柱抽出,生生撕扯著腸道把冰柱拽了出來。 男人仰頭大叫,眼淚順著眼角就往外淌,不爭氣的哭喊,換來評論里更多人的殘忍歡呼。 箱子里不知還有多少道具在等著他,男人閉上眼,后xue有些快要脫肛的軟rou,接觸到了一個滑溜溜的活物。 他瞬間睜開眼睛,毛孔都擴張了,那人在往他身體里塞什么東西? 與其說是塞,不如說是那個活物正在往他直腸里鉆。 “唔唔……嗯!唔!……”他胸腔震動,呼吸加速,那鉆進后xue里的活物,滑膩膩的身子已經進去了一大截了。 空氣里聞到了火焰烤制的味道,戴口罩的男人正在點著打火機,用火燒泥鰍的身體。 遇熱泥鰍就想往涼處鉆,本來泥鰍就愛鉆洞,直腸里空間大又黑,泥鰍被火一撩,鉆的更勤快。 鉆進去了一只,還有另一只,一下子鉆進去了五條大泥鰍。 那些泥鰍聚集在直腸里,不停拱著身體往深處滑,感覺到那些泥鰍在往肚子里走,男人被嚇的都要抽搐了。 一條一條泥鰍頂的他肚子起起伏伏,一會冒出一個尖來,這會兒第一條進去的泥鰍都已經鉆到腸彎了。 戴口罩的男人收起打火機,起身把馬眼棒上的圓球再次擰下來,一股白霧從馬眼處飄起,里面的冰水還沒被捂熱乎。 口罩男一根手指堵著空心口,向鐵籠邁進,男人看到鐵籠上有一個機關,口罩男手就是往那處伸去的。 當那處開關被打開,整個斗蛇籠瞬間被通了電,這種電不是情趣電流,而是實打實的強烈電流,雖不能把人電死,但是能把人電到麻痹。 可這鐵網連接著鐵絲,是系在男人jiba上,電流一通,瞬間千絲萬縷的強烈電流通過鐵絲,全部傳導到了jiba上,整個幾把和蛋蛋都被電流麻痹著,最要命的是馬眼里的鐵棒。 空心鐵棒直達膀胱,鐵棒頂端被鐵絲纏繞,jiba外面經受著電流折磨,尿道里面也被電流刺激著。 口罩男帶的手套是絕緣的,他手指按著馬眼口,不讓一滴水流出來。 男人被電的整個jiba從里到外都麻了,一陣陣強烈電擊快感,帶來前所未有的膀胱收縮,失禁……強烈的失禁,讓男人悶聲長叫。 他想要尿,想要尿…… 膀胱里的水流在電流的刺激下,不斷晃動,擊打著酥麻的膀胱壁,前列腺超強的快感,傳遍整個感官,后xue被泥鰍填滿的充脹感,還有被電流麻痹后,泥鰍在直腸里扭動的酥麻感,都讓男人亢奮激昂的想要高潮。 男人不斷翻著白眼,被刺激的有些招架不住,足足被電了一分半,口罩男將電流切斷,手一松,男人瞬間達到極致高潮。 源源不絕的冰水混著辣椒水,噴成了一道強而有力的水柱,后xue麻痹的泥鰍還沒有緩過勁兒,就被高潮中強大的直腸絞壓力給緊緊鎖死。 口罩男在男人高潮的時候,再次擴張他的后xue,往里面擠了紅紅的東西。 一條響尾蛇聞著味從箱子里爬了出來,口罩男伸手將響尾蛇托起,湊近男人后xue,響尾蛇嗅了嗅那股濃烈的血腥味,腦袋逐漸貼近菊xue口。 男人還在高潮中噴射,之前喝的水,又有一些形成了尿,鐵棒只有那么細細的一個小口,膀胱里的水一時半會根本噴不完,這也就拉長了高潮的時間,jingye混著這些水一并噴灑,當后xue那條響尾蛇,強行鉆進去時,絞緊的直腸被一點一點撐開。 男人放聲大叫,憋漲的膀胱足足噴了五分多鐘的水,而那條響尾蛇就在直腸里慢慢深入,一口一個咬死了泥鰍,吞入腹中。 每吃掉一個,口罩男就會拽著響尾蛇的尾巴,把它拉出來,響尾蛇受到外界影響就不會進食,反而會把剛剛吃下去的食物給吐出來,吐完了泥鰍,口罩男再把響尾蛇放回去,后xue就被響尾蛇一鉆一抽,帶動著那些泥鰍,一條一條摩擦著直腸被拽了出去。 男人以為這些人折磨也就到此為止,可當口罩男拔下他馬眼里的鐵棍,而拿出一根帶刺的荊條時,他才知道痛苦的還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