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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花墜(雙性,師徒年下,1v1)在線閱讀 - 20、綺夢重現(師尊表白后被得寸進尺,自己掰開屁股給cao)

20、綺夢重現(師尊表白后被得寸進尺,自己掰開屁股給cao)

    等他劇烈的抽搐漸漸平靜了,脹著的小腹也平坦下來,戎離才終于停下手,又將細如牛毫的兩縷魔氣從他乳孔里抽回來,換了指腹貼在上面輕輕地揉,揉得殷玉荒渾身酥軟動彈不得,只偶爾無意識地抽搐一下,還陷在高潮的余韻里。

    又過了半晌,殷玉荒才從極樂中緩過來,戎離那句話與先前定契時看到的畫面又浮上心頭。他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揮開戎離的手,嘴唇上都看不出什么血色,無措又驚怒地道:“是我做了丑事,你不要再提了!”

    “師尊為什么要這樣說?我還沒有為那次偷看您道歉呢?!比蛛x壓住他的掙扎,安撫般的親吻他的眉心,“師尊,人生來便有七情六欲,修道中人常有合籍一說,魔修則更不必提。您當時獨在寢殿,做些樂事也是尋常,況且若不是那次……我也不會明白,我是像這樣愛慕您的?!?/br>
    殷玉荒似乎被他安撫下來了一點,不再非要起身不可了,卻依然抿著唇,面色蒼白,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的。

    戎離輕輕地將他方才蹭亂的頭發順好了,聲音放得很柔緩,慢慢地道:“我少年時便夢見過您,夢到您還像我小時候一樣,在雪地里將我擁進又厚又軟的長斗篷里,但您的斗篷下沒有衣服,身體看起來比周圍的雪還要白,摸上去卻又比雪暖和得多。我驚醒的時候心如擂鼓,腿間硬邦邦的,把褻褲都撐起來了。我呆坐著盯著它看了半天,不敢伸手,生怕是得了什么怪病,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又想起來夢到的您,于是……唔?!?/br>
    殷玉荒終于聽不下去了,一把捂住他的嘴,冷聲斥責道:“好了,不要說了!”

    戎離悶悶地笑起來。他抓住殷玉荒的手腕,親吻他單薄的掌心:“再幾年之后我偷看到您,往后的夢里便只有您那時的樣子了……我現在終于不用等在夢里才能見到那樣好看的您了。師尊,讓我多看看您,好么?”

    他將殷玉荒拉起來抱著,二人貼得極近,氣息交纏,殷玉荒和那看起來與從前并無區別的、清澈又溫柔的眼眸對視著,眼睫都幾乎要碰在一起,耳邊是他娓娓地說著的、少年時的心事,面上便漸漸有些發熱。

    殷玉荒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對戎離產生別樣的心思的。大約是因為百戰峰上太冷,其他人總離自己太遠,又或者是因為這怪異的雙性之軀,確實是不該與誰太過親密的,否則情欲涌動之時,便總是想起那少年擁抱他的溫度來,即使心里知道是什么緣故,身體卻總是渴求著更多的觸碰,時間久了,便分不清是愛是欲了。

    如今他藏得最深的秘密被暴露在了天光之下。殷玉荒驚怒過后,心中卻竟然生出了一絲隱秘的欣喜——他感到羞恥,又感到快樂,就好像知道了那幾年的痛苦,折磨的并不只是他一個人。

    他不停地眨著眼,面頰暈著一點薄紅。戎離忍不住去親吻他的眼皮,殷玉荒受驚似的一抖,卻沒有躲開,只是低聲道:“戎離,你不要騙我?!?/br>
    他的眼珠輕輕地顫著,隔著一層單薄的眼皮貼在戎離唇上,脆弱又迷茫的樣子。戎離心悸起來,急道:“我沒有說假話?!?/br>
    殷玉荒沉默片刻,又抬眼看戎離。他面上雖還是一貫的冷然,語氣里卻罕見地帶著幾分猶豫:“也不必那樣小心翼翼地討我歡心……你哪有那么好的脾氣?!?/br>
    戎離更有些心慌了,生怕殷玉荒又要說自己性情不好,與從前不一樣了,便習慣性地又開始賣乖,歪著頭笑道:“那師尊喜歡么?”

    殷玉荒輕輕地嘆了口氣。他皺起眉,在戎離唇上飛快地碰了一下,有些嫌棄地道:“魔域怎么這樣好撿漏,堂堂魔尊也竟然就丁點大的膽子,難怪都不成事?!?/br>
    戎離剛剛揚起的笑僵在了臉上。他什么反應都做不出來,愣愣地看著殷玉荒。直到把殷玉荒看得極不自在地別開了臉,他忽然好像想明白了什么,眼睛一點點地亮了,重新露出一個極欣悅的笑容來,一把將殷玉荒鎖在懷里,語無倫次地問道:“您承認我了么?雖然他們都是我,但您總是只記著那一個,我也會難過的……可是我更害怕您不想要我了,所以我難過也可以……師尊,您愿意看著現在的我了么?您原諒我了么?”

    殷玉荒沒有立即回答。他聽見戎離的心臟跳動的聲音,貼著耳朵,幾乎有些吵了,他沉默著,感到環抱著他的氣息從喜悅變得躁動不安,卻始終沒有流露出半點催促的意思,只是固執地等著。

    那氣息越來越急躁了,放在數月之前,接下來的發展可想而知,然而現下,戎離卻還是輕聲道:“抱歉,師尊,是我太心急了,我還不夠好?!?/br>
    殷玉荒驀地心軟了。

    “那種時候戎離都愿意將命給我,我又有什么不能給他的?”他心想著,“若不是那個北溟君,離兒現在也還是無憂無慮的,哪里要他那樣涉險,還cao心這些事情,反而是該我……罷了?!?/br>
    殷玉荒始終不肯答話。那種異常矛盾的感覺又出現了,戎離覺得頭腦在發熱,有什么在催促著自己像從前一樣將殷玉荒鎖起來,逼他露出最柔軟聽話的地方,將所有暴戾的情緒都發泄在他的身上,不分晝夜地拘在方寸之間,再也不必擔心他會離開了;然而心里又是冷靜的,知道這樣只會傷害到他,因此又害怕又難過地克制著,不敢讓他發現半分。

    一只微涼的手撫上了他的臉頰。

    他的表情讓殷玉荒想起了他只是魔尊、還沒有拿回屬于戎離的記憶時,第七道天劫浩蕩降下,他轉身那刻的樣子。那時殷玉荒尚能為他眼里的難過在閃念之間放過他,這時又怎么狠得下心,讓他再多痛苦半刻。

    “你只是比從前更完整了?!币笥窕闹币曋?,“從開始到現在,都不是你的錯,不要向我道歉。戎離,無論哪段從前,都是你自己,不用為討好我刻意做什么,我不會走的?!?/br>
    戎離抓著他的手,竟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原來夢境成真是這樣的感覺?!比蛛x怔怔地想,“原來師尊承認我時會說的是這句話么?再美的夢都及不上他?!?/br>
    殷玉荒說完便覺得自己說得太過于直白了,再被他用這樣做夢似的眼神盯著,愈發的有些難為情,使勁從他手里掙出來,冷著臉惱道:“你發什么呆!”

    戎離終于快快活活地笑起來。

    他笑得真是開心,眼睛亮晶晶的,控制下的飛舟都在半空中連著轉了好幾個圈。他抱著殷玉荒猛地一轉,將殷玉荒壓得陷在軟墊里,喜不自勝地將那張冷淡又羞惱的面容親了個遍,還是覺得怎么都好像不夠表達內心的喜悅,磨了磨牙,一口啃在了臉上。

    殷玉荒果然又生氣了,頂著個幼稚極了的牙印伸手去拽他從腦后垂下來的馬尾:“你屬狗么!”

    戎離這才略微收斂了些,卻還是只知道笑,半天才止住了一點,八爪魚似的纏在殷玉荒身上問道:“您是不是偷偷吃糖了?您怎么忽然待我這樣好?”

    殷玉荒不知道該如何同他解釋,只得垂眼道:“我有對你不好過么?你要的東西,我什么時候沒有給過你了?!?/br>
    戎離原以為只要他不明言拒絕自己,自己便能滿足了,想不到這時卻更加的貪心起來。近乎貪婪的攫取欲在這樣的縱容下冒出了頭,戎離掐住他的下頜,笑著問道:“師尊如何敢說這話,您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么?我豈止想要您喜歡我。我要您的身體,您的心,全部都屬于我,再也不離開我……師尊知道么?還敢再說么?”

    殷玉荒鴉羽般的眼睫顫了顫。戎離整個人纏著他,方才沒有發泄過的欲望guntang地抵在他大腿上,又是說的這種話,他心里更是有些慌亂,習慣了歡好的身體也sao動起來,像羽毛從腦髓上拂過,忍不住地打了個顫。他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只得干澀地應了一句:“我知道?!?/br>
    “您知道?那您也都愿意給我么?”

    他說著,手上去碰殷玉荒的乳尖。那兩枚紅櫻方才被弄了半天,敏感得過分,這時只需要兩句話便能紅脹地硬成指尖大小,被碰一下更是爽中帶痛,色澤艷麗,像是有些破皮。

    殷玉荒瑟縮了一下,抓住他的手:“疼?!?/br>
    戎離終于不再逼問了,笑起來,下身往他腿間頂了頂,烙鐵似的擠在腿縫上,撒嬌一樣地道:“師尊,我也疼?!?/br>
    大約是魔域對這檔事真的很開放吧……殷玉荒這樣想著,臉上發燙,無論什么時候,他比起臉皮來都實在拿戎離沒有辦法。

    他沒有什么反應,戎離于是得寸進尺,將他的腿折起來,又牽著他的雙手,往他自己的雙腿間放:“我知道師尊方才沒吃到roubang也很難受,不如您自己將saoxue掰開些讓我插一插,我能止痛,您也能止癢?!?/br>
    這動作實在太過于孟浪了,若是在最意亂情迷的時候,殷玉荒大約也就照做了,然而現在雖然難受,到底還是羞于這樣胡鬧,不停地要將手往回抽。

    戎離剛剛得到了空前的縱容,這時便格外放肆,鉗著他的雙手不許他動:“師尊不答應我了?您怎么說謊呢?!?/br>
    他肆無忌憚地盯著殷玉荒被他抬起來、還滿滿沾著方才潮吹時噴出的晶瑩水液的屁股,被用力分開的腿間,兩片肥厚yinchun可憐巴巴地腫著,緊挨在一處,擠得頂端的花蒂都只露得出一點,一片嬌嫩的艷色,完全是被cao熟了的樣子,看得久了,活物般不斷吞咽著,像是不知道會痛,只是食髓知味,一發現自己被注意到就又想要吃點東西,就連后xue也一下下地蠕動,偶爾看得見xue口處糜紅的軟rou,簡直像是在被一根透明的細棍插。

    殷玉荒覺得全身都是熱的,腹中發酸,戎離的目光像是火舌一樣,guntang地舔舐著他。他越來越抵抗不了這一切,又或者是已經不想抵抗了,他恨不得罵戎離一句榆木腦子,你要的這些東西,我早就全都給你了……可是他說不出口。

    戎離不說話,等著他回答。殷玉荒嘴唇翕動了一下,又抿緊了,臉上的神情幾乎說得上拘謹。

    在戎離的注視下,那雙被緊緊抓住了腕子的手顫動了一下,搭在雪白的臀瓣上,修長手指收緊了,猶猶豫豫地將屁股掰得更開了一點,露出菊xuexue口處帶著yin液的嫩紅saorou。

    殷玉荒面上幾乎要滴血,全身上下都羞紅了,燒得嗓子發干,聲音都有些?。骸拔夷睦镎f謊……只是前面腫了?!?/br>
    戎離抵上來的時候,殷玉荒羞恥得全身都在微微地發抖。戎離卻不再安撫他了,而是按著他抬起的大腿用力捏了幾下:“掰好。師尊說,讓我不要刻意討好您。那我像這樣對您,甚至過分得多,您也還能忍受么?”

    殷玉荒緊閉著眼,細若蚊喃似的從唇縫間擠出一句:“沒事?!?/br>
    “沒事就好?!比蛛x重新笑起來,聲音里幾乎有些活潑的意味,“那,師尊不要松手哦,弟子要cao您這張sao嘴了?!?/br>
    猙獰巨物鉆開xue眼,一寸寸插到底的感覺鮮明得讓人發抖,像腸道的褶皺都被撐平了,又酸又麻,送進最深處時像整個人都被劈開了,赤裸裸地袒露著一切念頭,毫無還手之力。殷玉荒頭腦發懵,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發出什么聲音,只是反反復復地想,戎離聽懂了么?他知道我喜歡他,就不會再難過了吧?

    戎離大開大合地往深處撞了好幾下,直插得殷玉荒手上再沒了力氣,軟軟地呻吟著,才停下來問道:“您連這也答應了,怎么卻不愿意說一句喜歡我?”

    殷玉荒讓他狠狠地從sao點上插過去好幾下,剛被他cao出yin性來,正是難耐的時候,這時一停,忍不住地想要抬臀迎合,細碎的喘息里都含著濕意。

    戎離揚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掌:“師尊說啊,不是說我要什么,您就給我什么么?”

    那一巴掌打得根本不重,聲音卻脆得很,“啪”的一聲,驚得殷玉荒瞪大了眼,慌張地看著戎離。xue道里的軟rou拼命收縮,吸吮著插滿了它卻一動不動的roubang,想靠這一點微薄的摩擦來喂飽自己,可是越磨越難耐,連被打那一下的地方也開始一起發癢發燙,像是恨不得再被粗暴地蹂躪幾下。

    自己的身體什么時候變成了這樣?

    殷玉荒終于忍不住了,淌著眼淚嘶聲道:“我一直……我一直喜歡你……哪里有你這樣的徒弟?真是大逆不道……”

    “我再大逆不道,也是師尊慣出來的嘛?!比蛛x笑起來,側過臉去舔吻他的小腿,“什么叫一直喜歡我?……不說么?saoxue怎么越來越會吃jiba了,師尊這樣敏感,您從前沒有我喂,不會難受么?”

    殷玉荒讓他弄得不停輾轉呻吟,青筋暴起的rou柱在柔嫩xue道里淺淺地抽插著,好像刮得整條xue道都在跟著來回進出,碰到最敏感的那一點時,更是酥軟得全身力氣都被抽掉了,忍不住地說實話,就盼著讓戎離聽得滿意了,再帶自己一道登臨極樂:“有時候……實在受不了就……唔,別磨了,快一點……”

    戎離盯著他情欲潮紅的臉,逼問道:“什么樣才算實在受不了?”

    殷玉荒咬著唇,細細地發著抖。戎離的手按在他腰上,他動彈不得,只能夠聽話地回答:“就是……特別難受,再不碰……練身法的時候就……就……流出來……”

    “明白了,就像現在這樣?!比蛛x認真地點點頭,用手掌包覆住他腫脹充血的yinchun,打著轉一圈圈輕輕地揉,將rou縫中溢出的滑膩yin水揉得沾滿了整個陰戶。戎離忽然放柔了聲音,溫聲問道:“師尊那個時候會想起弟子么?您會不會想讓我像這樣cao您?讓我用jibacao得您又哭又抖,捅進zigong里,屄水流得滿床都是……嗯?”

    殷玉荒聽得血液都沖著耳膜轟鳴,頭腦也是混亂的,就像真的回到了那間冷室里,懷著滿心不可告人的秘密,急切地在玉莖與花蒂上撫慰著,想要快些從情欲的漩渦里掙脫。他一時陷在舊夢里,哽咽著推戎離:“沒有,不要,離兒,太疼了……”

    “師尊那時怎么知道疼,怕是真偷偷試過吧?!比蛛x笑了笑,放過了他,一邊換著角度力道在菊xue里抽送起來,一邊握住他的手,放在被晶瑩yin水涂滿的saoxue上,“師尊摸一摸,現在還痛么?”

    那saoxue半天都沒被好好碰過,這時被送進兩只指尖,頓時欣喜地張合著小嘴去吮它,絲毫不顧腫痛之感。殷玉荒迷迷瞪瞪地半睜著眼,還沉浸在向徒弟坦白了自己的不堪的羞恥里,被cao得只剩下了本能,指尖陷在一片泥濘中,他沒有想太多,用力將兩根手指順勢送了進去。

    “師尊好乖……我沒有騙您吧?”

    “唔……沒有……”殷玉荒腰肢彈動了一下,手指插在自己的saoxue里,在抽搐著的軟rou里胡亂攪動著,被身后的巨物幾乎搗沒了神智。他的雙腿顫抖著想要合攏,又被戎離強硬地掰開按在身體兩側,足背繃直又勾起,瑩潤的腳趾都爽得蜷在一起,“真的不疼……離兒……好舒服……??!好燙……”

    戎離一把抓住了他懸在半空中、無規律地抽搐著的腳腕。

    他眼睛亮得嚇人,任憑殷玉荒無力地踢著腿,想從他手里抽出來。他死死地握著那纖細的腳腕,從優美的足弓上一點點摩挲過去:“您那天自慰的時候衣服穿得太多了……我只看得見您散開的長發,還有層疊衣擺里露出的這只腳?!?/br>
    殷玉荒大約是被逼著說了實話的緣故,好像卸下了一個巨大的負擔,忽然之間放開了不少,淚眼朦朧地吐著舌尖,迭聲地喊著離兒,說要被弄死了,埋在自己saoxue里攪動抽插的手指上亮晶晶的,連手心里都沾了水,另一只手還覺得不行,按在嫣紅脹大的陰蒂上,揉得saoxue里水一股股地吐,菊xue抽搐,絞得戎離恨不得將他鎖起來干死算了。

    他將殷玉荒蜷起的腳趾一根根扳直分開,手指插進柔嫩的趾縫里,握著那只玉足,掌根在足心上蹭過去。他吻過殷玉荒的足踝,嘴唇輕輕地觸著軟滑的足心,舌尖在上面來來回回地搔弄著,帶出一陣陣的顫抖來。

    殷玉荒被他弄得發抖,碰一下便往回縮一下,偏偏又拗不過戎離,只能任憑他抓著,不停地折磨著敏感的足心,癢得整條腿都開始漸漸的發麻,忍不住呻吟道:“你放開我……好癢,難受……”

    他忽然開始反抗了,戎離有些生氣,掐著那柔軟的足底,狠狠地一捏:“您有哪里是我不能碰的?”

    殷玉荒痛得“啊”了一聲,很可憐地看著他,眼里哪還找得出半分銳色,眼淚從濕漉漉的眼睫上滴下來,唇角也掛著晶亮涎液,呻吟聲柔軟又黏膩,真是個被cao得骨頭都要化掉了的樣子。

    戎離于是又重新心軟了。他俯下身,在殷玉荒眼角的淚痕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師尊,我從前有段時間,恨不得天天都夢到您那個時候的樣子……您背對著窗子跪坐,我只聽得到一點很輕的喘,什么都看不清楚,全部讓長發和衣服遮得干干凈凈,只有從衣擺里露出來的一半足尖,漂亮極了,就該讓我握在手里把玩……如今您全身上下可都讓我仔仔細細地看遍摸遍了?!?/br>
    殷玉荒喃喃道:“沒事……答應過什么都給你了?!?/br>
    埋在他身體里輕輕抽插著的陽物忽然搏動了一下,好像又變大了,撐得肚子里發酸。殷玉荒瑟縮了一下,垂下眼去看自己的小腹,像在找那東西是不是真的將他撐壞了。

    “您真是不明白自己答應了什么?!比蛛x忍耐著突然升起的破壞欲,克制地在他的脖頸上啃咬了幾下,感覺忍得太陽xue上有青筋在跳,“您再這樣縱容我,我……”

    殷玉荒卻好像什么也沒有聽懂,只是茫然失神地看著他,整個人都像籠在濕潤的霧氣里。

    戎離用力地掐住他的下頜,極深入地吻他,舌尖從上顎滑過,一直舔過軟腭,若有若無地觸著小舌。殷玉荒只覺得口中酥癢得難以言喻,呼吸也完全喘不上氣,頭腦中混沌一片,眼前都是黑的。他想要掙扎,可是沒辦法從自己的身體里抽出手——不知道是太舒服了舍不得抽出來,還是手腳發麻脫力,沒辦法抽出來。他感覺那托著他們的飛舟不見了,他正懸在半空中,身體軟綿綿的,哪里都不著力,像是變成了一個鬼魂,馬上就要飄起來,只是戎離還將他釘在軀體里,一遍又一遍將他已經柔順地袒露出來的內部反復鑿開,逼得他想要尖叫,卻又被堵住了嘴發不出聲,只能顫抖著從鼻腔中泄露出苦悶又愉悅的泣音來。

    他被死死地壓在榻上,分毫也不得掙脫,只能完完全全地承受著過多的快感。殷玉荒沒有發現,逐漸yin蕩的身體已經讓他的手指自發地找到了saoxue中最敏感的那個點,他一下下地往上面按著,像是將所有逃避不了的過分快感全部發泄在上面,卻反而帶來了更多的折磨,被自己的手指cao得yin水四濺,又由于被對折著身體的緣故,流得小腹上都濕了一片。

    戎離被他流出來的水沾得衣服上也潮乎乎的。他徹底地脫力了,戎離頂著他的小舌不停地舔,他卻連動一動唇舌去阻止的力氣也沒有,只剩下喉口還在條件反射地蠕動著拒絕。他的后xue極熱情地吸吮著roubang,被cao出一陣陣瘋狂的抽搐,身體卻也漸漸地不能動了,在窒息中被推到失去意識的邊緣,一切都感覺不到了,只有那三處軟腔被侵入的快感在一片黑暗中被無限放大,占據了每一寸意識。

    “我要壞掉了?!币笥窕拇蟊犞?,茫茫然地想,“怎么能這樣舒服?我若是當年便讓他……”

    他這樣想著,仿佛現下真的是在紙窗外偷偷看著他的戎離闖了進來,掰開他的腿將他牢牢釘在榻上,cao得他軟成了一灘春水,情愿就這樣讓他捧在心尖上的徒弟折磨死。

    窒息與劇烈的高潮徹底耗盡了他的意識。殷玉荒緊繃著抽搐的身體癱軟下來,他被戎離緊緊地擁著,跌進了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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