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禁殿眠歡(將師尊指jian到醒來)
新的魔尊屏退手下,獨自步入藏玉閣時,正是一個黃昏。 魔域常年天色沉沉,血云密布,黑色的魔氣如同流質般縈繞著他,襯得新任魔尊那還帶著少年氣的俊秀面龐都有些可怖起來。 眾人領命,躬身向后退去,卻直到藏玉閣精致華美的門扉掩去了魔尊黑紅衣袍,方才敢抬起頭來。 “這大殿可真像他們修界的東西,難道魔尊大人是懷念那些偽君子嗎?!?/br> 這句小聲嘟囔把老魔修嚇得眼皮一跳,回頭見是個少年人說的這話,趕忙喝止道:“不想活了?大人的事情是你能夠多嘴的?” 大約是那小魔修還很年幼、許多事情還不知道的緣故,頗有些不懂天高地厚的意思。 正如他不知道,藏玉閣里“客人”的身份,是魔域公開的秘密。 魔域最近發生了一件翻天覆地的大事。 新任魔尊壓制魔氣封印記憶轉世,孤身潛伏修界第一大宗門太初派十七年,至數月前,一朝時機成熟,殺太初派掌門、獨自對戰六名峰主,占盡上風全身而退,而那六峰主中隕落四人,僅兩人僥幸逃脫。 而太初派的第七名峰主,有“化神以下第一人”之稱的劍修殷玉荒,自大戰伊始便不知所蹤,消失至今。 當年,修界人盡皆知,太初派百戰峰峰主殷玉荒有個極其器重的、唯一的徒弟戎離,他用的東西都是最好的,殷玉荒一點委屈都不讓他受,曾經一個秘境里,某派長老仗著秘境與外界神識隔絕,使手段傷了他、奪了他的東西,出來之后殷玉荒居然把那金丹后期的長老打得在眾人面前親自給剛剛筑基不久的戎離賠罪,可謂是顏面掃地。 這樣的師父哪里會防自己的徒弟。大約在開戰以前,殷玉荒就被恢復記憶的魔尊陰了一手,早已神魂俱滅了吧。 這本是二界眾人默認的結論,卻直到新任魔尊重整勢力登基以后,藏玉閣拔地而起,魔域眾人才察覺到并非如此。 藏玉閣中。 香高燭,紅羅帳,隱約可見軟榻上臥著一個人。人的面容掩在層層輕紗背后,看不分明,只見得一只纖手無力垂在床沿,膚色極白,比冰肌玉骨更勝三分,只需見一只手,便知道這定是個絕色的美人。 美人的腕骨處卻扣著一只玄鐵環。環上綴著鎖鏈,延伸進輕紗之中,漸漸看不見了。 魔尊挑開紗帳,只垂眼看著他。 榻上人沉沉地睡著,一身白袍妥帖整潔,脖頸、小臂處卻滿是紅痕與淤青,他分明是陷在黑甜鄉中,卻仍是隨時能夠驚醒的樣子,淚跡還沒有徹底干透,在蒼白面頰上留下兩道濕痕來,脆弱得像落在網中的一只蝶。 魔尊卻知道他不會輕易醒來——經脈受損又被錮靈鎖拘著、還會定時服藥的人,體質虛弱無比,每一次入睡都像一次昏迷。 魔尊面沉如水地凝視著榻上美人,半晌,伸手挑開了他的衣帶。 那身白袍看似正經,衣帶一去,卻直接地滑開了,徹底露出其下消瘦白皙的修長玉體來。 沉睡中的美人沒有察覺到任何變化,他的雙腿被打開,毫無羞恥地大張著,露出中間私密之處的美景。他腿間的陽物此時同他一樣沉睡著,往下會陰處的皮膚比其它地方更為嬌嫩,白皙漸漸轉為糜紅,沒入了緊閉的花xue中。 榻上的美人——失蹤數月的殷玉荒,有個全天下只有他和魔尊二人知道的秘密。 化神以下第一人、傲氣凜然劍出無回的殷玉荒,是個雙性人。 魔尊想到這里,挑起一個看上去甚至有幾分繾綣味道的笑容來。 他在榻邊隨意坐下,伸手在那道細縫末端只微微露出一點的陰蒂上信手戳弄了幾下,見人毫無反應,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加重力道在那小豆上又揉又碾,直逼得殷玉荒在沉睡之中細細地哼出聲,雙腿自發地想要合攏,才略微滿意地輕松了臉色。沒兩下,殷玉荒壓抑著的哼聲就轉為了細微的呻吟,面頰貼在枕上小幅度地磨蹭著,蒼白面頰終于浮出艷色,就像玉人活過來了一般。原本緊閉的花xue在刺激下略微張開了,內里絞動著吐出yin水來,轉眼間腿根處竟然便濕了一片,那花xue更不滿足,一張一合地盼望著要被填滿,前端的陽物更是也立了起來。 魔尊于是轉而想去玩弄那xue眼,甫一停手,榻上人的身子竟連這短短一息都捱不住,擺著腰向著他的方向湊去。 魔尊嗤笑一聲:“不是從來不愿我碰的么?看來都只是說說罷了,裝得正經,摸一下就sao得很?!闭f罷,一巴掌扇在那情動充血的陰戶上,“啪”一聲脆響,扇得兩片yinchun大張,徹底護不住中間不停吐水的xiaoxue,指尖都直接陷了進去,被已經熟悉了被入侵的xuerou牢牢含住吞咽,掌心更是緊緊貼在陰蒂上,將那粒敏感至極的東西碾得連最核心的硬籽都徹徹底底地暴露出來貼住了帶繭的掌心。殷玉荒幾乎在這一巴掌扇下去的同時便發出一聲抽泣,雙腿抬起無意識地緊緊夾住魔尊手臂,細腰一陣亂擺,當時便丟了。 還在高潮余韻中的身體經不起一點挑逗,魔尊將手指略微向里一送,層疊xuerou便自發地迎上來,迫不及待地纏著那兩根布滿劍繭的手指往里吞咽,磨得嬌嫩敏感的xue道瘙癢入骨,酥麻之感如同刻入神魂,直激得殷玉荒難耐地擰著眉頭,半睜開鳳目發起抖來,面上艷色更深,嘴唇也成了嬌艷的紅,張合著發出細弱的音節來。 魔尊知道他還沒完全清醒,便俯下身貼過去,放軟了語調,眉目彎彎地笑道:“師尊可是有什么吩咐?” 殷玉荒眼神都還沒有聚焦,昏昏沉沉,只覺得如同在云海中下墜,分不清今夕何夕,聽到小徒弟的聲音,恍惚著用氣聲問他:“離兒,為師怎么了?” “方才弟子想給師尊的saoxue止癢,誰知道師尊那顆sao豆也餓不得,弟子情急之下只好打了它們一巴掌,結果師尊居然被抽得高潮了,yin水噴了弟子滿手?!蹦ё鹳N住他的唇,親昵地在每一個字里與他交換著氣息,又抽出手來撫上了他的面頰,“就是這只手,師尊的saoxue現在還不愿意放它走呢,別急,好歹讓弟子擦擦手?!闭f罷,將手在殷玉荒頭發上隨意抹了一把,將那柔軟青絲都打濕了一小簇。 他貼得極近地盯著殷玉荒的眼睛,看那美麗的鳳目中茫然神色隨著他的話語一點點褪去,熟悉的銳利鋒芒漸漸浮現,如同一把絕世名劍從血與淚中重新出鞘。 這人面上猶帶情欲,眉梢眼角還是艷麗的,神色卻隨著他的清醒冷得勝過千年寒冰。魔尊便笑道:“師尊,您這個樣子真漂亮?!?/br> 殷玉荒只面色如冰地看著他。 他于是又探手去摸那已經濕得不得了的花xue:“師尊這里明明還想吃東西,怎么卻對弟子態度這樣冷淡?” 身下那不該有的器官傳來的混著空虛的快感讓殷玉荒一時咬緊了牙關,半晌才語調平平地道:“魔尊大人學一個修界的小孩子講話,不覺得有失身份么?!?/br> “師尊慣會說笑的,您說的小孩子就是戎離,戎離就是我啊?!蹦ё饘λV?,語氣天真無邪,“而且弟子是不是小孩子,師尊的saoxue不是最清楚么?” 殷玉荒閉上了眼。他實在見不得這張臉說出那樣yin邪的話語,與此相比,他自己受的那些折辱都要算其次了。 魔尊也不跟他生氣,他在殷玉荒唇上淺嘗輒止地吻了一下,那唇瓣如蚌殼般緊閉著。他空閑著的手上一翻,從乾坤袋里摸出了個小玩意。 “師尊睜眼看看,弟子弄了點新鮮東西來伺候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