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過端午,床上劃龍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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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疤,疤疤,快起床,吃粽子?!崩衔葑永锿蝗粋鞒鰜硪粋€歡快的聲音,一大早最先醒來的居然是田田,他一反往常迷迷糊糊賴床的習慣,此刻清醒得很。 “唔,別動?!壁w老疤制止住在自己身上亂扭的人,這小傻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爬到他身上坐著扭,趙老疤也不負眾望的某些棍子抵住了軟軟的屁股。 “疤疤,快點起床,我要吃粽子?!碧锾锱d奮至極,完全忽略屁股縫里那根灼人的東西,去拽趙老疤的手。 趙老疤努努嘴,“親一個?!?/br> 田田有求于人,動作也快,低下頭來重重的一口親在趙老疤的嘴唇上,口水濕噠噠的糊了趙老疤一臉。 “小饞貓?!壁w老疤無可奈何,不甘心的在田田的小奶包上揉了幾下,語氣又軟了下來,“端午節快樂,我的乖田田?!?/br> “疤疤,端午節快樂?!碧锾镓垉核频妮p巧翻身下床,自己去穿衣服。 這是兩人第一次在一起過節,趙老疤從前對這些節日什么的無感,一個人過不過都那樣,現在多了一個人,突然就感覺是一個小家了,節日的意義也更加隆重了起來。 他昨天已經和村里會包粽子的人家買了些粽子,田田早就等不及了,跑到灶房邊等著。 趙老疤把粽子放進鍋里,添上火煮了一會兒,粽子的清香頃刻彌漫整間小屋,田田口水“咕咚咕咚”的咽個不停。 趙老疤把粽子煮熟,又上蒸屜把水汽蒸干,這才把方方正正的粽子拿出來放涼,先剝開一個給快饞哭了的小貓嘗嘗,“小心點燙?!?/br> “呼——嘶——嗷嗚——”小饞貓被燙得咝咝抽氣,還是張嘴一口咬住晶瑩飽滿的粽子,留下一個月牙形的牙印。 蒸軟了的糯米伴隨著米香和粽葉的清香瞬間充斥口腔,田田瞇著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樣。 趙老疤在他咬過的地方也咬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他以前怎么沒發現粽子這么好吃。 兩人一口氣解決了十只粽子,趙老疤一只手提著鐮刀一只手牽著田田,往村外的小河邊去割艾草和菖蒲了, “疤疤,端午節真好玩。我還想玩…”田田這算是第一次真正意義的過節,以前和mama住在一起的時候,可沒這么多講究,能吃到一個粽子已經算是過節了,他和趙老疤將艾草和菖蒲掛在大門上和屋子的每個小門上,高興的圍著門跳來跳去。 趙老疤被他感染得不禁面帶笑容,想了想端午節還有什么習俗,“咱們還可以喝雄黃酒,劃龍舟,栓五彩線,還有…” “哇!”田田興奮得小臉發紅,“疤疤,我們去喝雄黃酒,劃龍舟和栓五彩線!”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活了三十多年的糙漢子趙老疤被迫坐在桌前,手里擰著幾股五顏六色的細線,手腳不協調似的,胡亂扭在一起,歪歪扭扭的栓在了田田手腕上。 田田又要纏著喝雄黃酒,趙老疤沒準備雄黃,將黃糖搗碎了加在酒里,酒立馬變成了好看的黃色,入口沒有酒的苦澀,甜甜的好喝得很,趙老疤原本只是想哄哄人的,沒想到他剛進灶房去做個晚飯,出來田田把一整瓶酒都喝了個精光。 “田田…”趙老疤抱起癱軟在桌子上了小傻子,幸虧這個酒瓶很小,沒有多少酒,田田滿臉紅暈,笑得露出整齊的牙齒,眼神朦朧,口齒不清的沖趙老疤傻兮兮的笑,湊過來黏在他身上,“疤疤…疤疤…該劃龍舟了…” 趙老疤嘆口氣,將他抱起來往里間走,“田田,睡一會兒,好不好?” 田田緊緊摟著他的脖子,毛絨絨的小腦袋湊在趙老疤的肩窩里拱來拱去,不依不饒,“我不…我要劃龍舟…疤疤…騙人…要劃龍舟…” 趙老疤恨不得時光回溯到中午去堵住自己的嘴,現在他上哪去給傻小孩兒弄龍舟去,嘴里哄道,“田田乖,睡醒了疤疤就帶你去劃龍舟,好不好?” 田田微醺著一雙杏眼,睜開看了看趙老疤,片刻后癟癟嘴,眼底暈起水汽,“疤疤壞…騙人…嗚嗚嗚…” “田田別哭?!壁w老疤手忙腳亂,想要將田田放在床上,沒料到田田像個樹袋熊,雙手雙腳都纏在他身上,兩人都摔倒了床上,他怕壓著田田,立刻翻身滾了一下,自己后背著床,田田趴在他身上。 “哇嗚嗚嗚…”田田被他一摔,哭得更大聲了,大眼睛像是兩汪透亮的湖泊,控訴的盯著趙老疤,眼淚吧嗒吧嗒的掉,睫毛都被打濕了。 可把趙老疤心疼壞了,毫無底線的退讓,嘴里連忙哄,“好好好,劃龍舟,劃龍舟?!?/br> 田田抽抽噎噎坐起來騎在他身上,“劃龍舟…疤疤別騙我…”嘴里的微甜酒味兒撲在趙老疤臉上,玉面粉頰,眼底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不知道是不是趙老疤總是辛勤澆灌的原因,田田不再如同原來瘦小干癟,皮膚愈發細膩白皙,身段更加勻稱曼妙,整個人充滿了活力,小臉會發光似的,此刻醉態嬌憨,嘟著嘴拽著趙老疤的衣服要趙老疤的承諾。 趙老疤瞬間被迷了眼,心下一動,一個想法冒了出來,立刻就按捺不住了,渾身血液都往田田坐著的那塊兒地方涌去,聲音有些發啞,“田田,疤疤當你的龍舟好不好?” 田田勉強聚起脆碎的神經,遲疑問,“疤疤是龍舟嗎?” 被騙多了,居然還學聰明了點,趙老疤信口胡扯,“對,劃龍舟就是這樣,一個人當龍舟,另一個人騎?!贝笫忠呀浺贿吶ッ撎锾锏难澴恿?,聲音低沉充滿引誘,“田田負責騎在我身上劃好不好?” 田田本來就笨,又喝了酒,大腦里一團漿糊,趙老疤一說,思維也跟著他被引導了過去,立刻不哭了,眼角微彎,興奮的道,“好,疤疤是龍舟,田田騎疤疤劃龍舟?!彼挾颊f不太清,像還含著香甜醉人的酒,甜膩膩軟綿綿的,尾音又糯又奶,聽得趙老疤血液加速,腿間盤踞著的巨龍慢慢抬頭蘇醒。 “疤疤…嗯…頂到我了…”田田皺皺小鼻子,不滿道。 趙老疤不著痕跡的扶著田田的細腰,脫了他的褲子,又手腳靈活的解開自己的,掏出來那根龐然大物,巖漿里滾過一般燙得田田臀rou都紅了,趙老疤粗重喘氣,不要臉的繼續騙人,“田田,這里是開關,田田騎在開關上,才能劃龍舟哦?!?/br> 田田迷迷瞪瞪,他臀縫已經被趙老疤摩擦得有點濕了,rou嘟嘟的花唇覆在硬邦邦的棒子上,rou莖擠開大yinchun,嵌進中間去,兩瓣粉嫩的rou唇像是被撬開的蚌rou,往兩邊展開夾住中間黑紫猙獰的入侵者。 內蕊的小花唇和小陰蒂被頂回陰rou中去,不受控制的顫動起來,花xue像是聞到了熟悉的大伙伴的味道,jiba才懸到xue口,里面就蠢蠢欲動起來。 “疤疤…嗯…濕了…”田田雖然昏昏沉沉,可是身體的反應是一點兒也不迷糊,xue口如同有自己的意識一樣,在rou莖上小口小口的啜吸著,xue口的嫩rou往外蠕動,像是要把這巨龍迎進幽洞里一般積極,陰壁漸漸沁水。 “對,就是這樣?!壁w老疤撫摸著田田腿根的嫩rou,將田田的身體往上抬,“田田的小泉眼要流多多的水,龍舟才能劃起來?!?/br> 隨著坐在yinjing上的身體被趙老疤抬起,他腿間的大roubang宛若安了彈簧,慢慢的直挺挺的站立起來,筆直筆直的直指上空,大guitou氣勢如虹,恨不得一龍沖天,直沖云霄。 “疤疤…唔…劃龍舟…”田田始終沒忘記這事,他夾了夾xue,身體才剛剛情動,里面的水還不夠多,只達到xuerou濕潤的程度,他苦著小臉,委屈巴巴的看著趙老疤,“流不出來…小屄沒有水了…疤疤cao一cao…” 他所學的一切都是趙老疤教的,有些詞他甚至不知道意思,趙老疤怎么教他就怎么說,說起yin話來也絲毫不扭捏,又純又浪,勾引人于無形。 趙老疤簡直要被自己親手調教出來的這個小yin娃撩撥死了,眼瞳倏然擴大,呼哧呼哧的喘氣,“好,馬上幫你搗出來?!?/br> 手一松,田田驚呼一聲往下坐落,一屁股坐在趙老疤高高聳立的jiba上,大jiba長驅直入,碾壓滑開濕潤的xue口,龍吟虎嘯的猛鉆進濕滑綿軟的yindao里,大guitou直擊花xue。 “啊啊…啊…疤疤…啊…”田田猛的抻直了身體,跪坐在趙老疤身體兩側的膝蓋簌簌打顫,平坦的小腹被插入的巨物頂凸起來一塊。 xue里實在太過舒爽,由于重力的原因,大jiba一次就頂到了花心,趙老疤扭動了一下被yindao緊緊吸附住的jiba,將guitou調整對準宮頸口,鈴口擴張開吸住那出小口,在田田身體里兩個小口難分難解的深吻。 “嗯啊…哈…不…啊…麻…嗯…”敏感又感覺度非同一般的宮頸被又硬又燙的大guitou一磨,瑟縮的哆嗦著,韌性十足的宮口被刁鉆的大guitou頂死研磨,麻痹感迅速竄遍全身。 田田微醺的臉頰紅了個透徹,襯著瀅瀅淚眼,令人更加想往死里欺負他,他軟得沒力氣,勉強用手撐在趙老疤的小腹上,控制不住的顫抖。 “田田,自己動,你得劃船啊?!壁w老疤guitou在花心又碾一記,不懷好意的催促田田。 “嗯啊…唔…疤疤…我…我…”田田眼淚汪汪,他被大jiba的磨得渾身發軟,根本劃不起來啊。 趙老疤又發揮他自主的理解能力,大手握住纖纖細腰,大發慈悲的道,“不會劃嗎?疤疤教你,先往前,在往后,前前后后的移動,速度要快,不能慢,慢可就劃不動船的?!?/br> “嗯嗯啊…”田田被迫跟著他的手坐在jiba上往前一動,大jiba在xue里猛的一刮,guitou錯開花xue頂到了yindao后穹窿,快感閃電一般狂擊過來,趙老疤毫不停頓又一下將田田往后移動,體內的大jiba鐘擺一般一個大擺,快且狠的劃過整個yindao,刮過宮頸,又cao在前穹窿上。 “啊啊啊…”田田歡愉又痛苦的大叫,小臉變成瑰麗妖冶的艷紅色,白皙的身體被情欲熏成了羞人的粉,美艷不可方物。 “田田,自己劃,快點?!壁w老疤做了個示范,在田田的臀rou上拍了一巴掌,白嫩的屁股上立刻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手印。 田田被打得身體一縮,xue里收緊,夾得趙老疤爽得輕哼,田田淚眼朦朧,怕再被打屁股,無可奈可哭兮兮的撐起身體小幅度擺動了幾下,jiba在陰xue里擺動了幾個來回,將里面攪得濕滑不堪,陰液堵也堵不住的搖著筆挺的柱狀物蜿蜒下流,將兩人交合之處弄得津潤一片。 “快一點,自己要劃龍舟,又想偷懶!”趙老疤色厲內荏的又一大巴掌打在田田的另一邊屁股上,兩個紅紅的手印同白嫩的臀rou形成鮮明的對比,視覺看起來色情得不得了。 “唔哇…嗚嗚嗚…”田田被打得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來,小鼻尖都紅彤彤的,求饒道,“疤疤…不打…嗚嗚…田田劃…” 然后顧不得身體里橫沖直撞的劇烈快感,騎在趙老疤身上加速的前后摩擦移動,所過之處,留下道道晶瑩的水漬,趙老疤小腹大腿都被染得亮晶晶的,瞇著眼睛享受田田的主動。 田田xue心被自己磨得又酥又軟,偏偏他還不能停,被cao了這么久,宮頸口宮頸液流了一大堆,愣是沒有打開,只是酥麻快感一點不少的快要把田田淹沒溺死。 田田呼吸急促,渾身上下都是汗水,腰軟得一塌糊涂,他哭著一下子摔倒在趙老疤身上,呼呼喘息,“疤疤…嗯嗚嗚…疤疤…田田…劃不動了…嗚嗚…” sao軟的聲音不僅沒有博得趙老疤同情,反而如同一劑強心針注入他狂跳的心臟,趙老疤將田田強行扶起來,不滿的罵道:“小浪貨,自己要劃龍舟,屄被cao爛了也要劃完?!?/br> 雙臂驟然大力,將田田的身體抬起來,埋在xue里這么久的jiba終于退出去半截,田田沒來得及喘口氣,他力氣一撤,田田軟綿綿的身體又狠狠的坐了下來,軟爛的yindao被快速捅入的粗糲jiba干得直冒yin水。 “啊啊啊…”田田高聲的浪叫起來,接著身體被趙老疤速度極快的又抬又放,伴隨著重力加持,大jiba極快極深的狂頂花xue,田田宛若真的坐上了一艘龍舟,浪潮又急又兇,將他沖上風口浪尖又重重墜落,他在波浪中上下顛簸,無能為力。 小舟快要被狂風巨浪打翻了,快感的風浪宛若巨網將他緊緊束縛,他要喘不上氣來了,海水翻涌的水聲黏膩入耳,他眼前一片模糊,xue里被大jiba干得一片狼藉,終于,龍舟被洶涌的海水擊穿了。 “啊啊啊…”田田失聲尖叫大哭,宮頸口在趙老疤片刻不停的撞擊中被頂開了,里面的潮水泄洪似的噴涌而出,沒流出來多少,就被接踵而至的大jiba強硬的鉆進去,堵在了宮腔之中。 “田田?!壁w老疤聲音嘶啞,雙目赤紅,,“龍舟馬上就要到終點了?!?/br> “不…啊啊啊…不要…啊…”田田心肝膽顫,額頭的汗水聚集著順著鬢角滴落在趙老疤的腹肌上,進氣多出氣少,身體承受不住過多的快感將他生生逼出幾分力氣,想要逃開似的往上拔身體。 趙老疤渾身肌rou硬實鼓起,那刀疤臉上表情猙獰可怖,“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用盡全力的將田田再次按壓回來,后腰往上用力狠挺,赤裸的rou體兩兩相撞,發出“啪”的巨大聲響,巨刃幾乎完全橫貫進花xue里,guitou還有半截rou柱都深深的捅進zigong里,強行宣誓對這里的占有權。 田田身體急遽一抽,雙眼翻白,幾乎要被cao死過去,眼淚嘩啦啦的混合著汗液往下滴落。 趙老疤神色瘋狂,guitou插在宮腔之中毫不停頓的又激烈挺動起來,由下往上的干,田田的身體由于重力的原因打得非常開,完全任由他為所欲為,大guitou將小zigong干得狂噴宮液,宮頸和yindao都被他碾磨鑿擊得快要爛了一般,趙老疤將身上軟成一灘的人緊緊固定在自己的jiba上,用這根東西兩人釘起來,撐著田田展開身體,打開rou道,接受他的jiba和jingye。 田田被完全干得精神崩潰了,連呻吟都打不出來,雙目渙散,只有還抽搐著的身體和xue道機械的回應著趙老疤。 趙老疤在zigong里狂頂到宮腔都皺成一團,終于精囊一漲,將憋了這么久的一大泡濃精射進被cao慘了的小zigong之中,zigong便不再緊縮被撐脹開得又圓又大。 田田高昂的小roubang也同時噴射出一股稀白的jingye,整個人脫力的摔在趙老疤的身上,整個人汗涔涔的,沒有脫下的t裇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