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自慰被傻子發現,誘騙傻子幫自己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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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境年輕時做過記者,出版了幾部作品,后來他不奮戰在前線了,成為的一位專欄作者。除了他的作品,他清秀俊朗的外貌也倍受關注,有一波自稱“鏡子”的粉絲。 然而,好漢不提當年勇,如今的方境只是個年近不惑,眼角還有些許魚尾紋的跛子。 他出了一場車禍,左腿也留下了終身殘疾,幸好還能行走,只是一跛一跛非常不好看。 住院期間除了編輯來探望過一回,沒有一個人來過他的病房。時至今日,他才發現自己是多么的孤獨,似乎從他被丟棄在孤兒院門口時,命運就給他下了這樣定義。 出院后,他遠離城市搬到了現在居住的桃園村,過起了田園隱居生活,對外聲稱休養身體,專欄也暫時停了。 桃園村全村以種桃為主,盛產的心形水蜜蟠桃甜美多汁,色澤紅艷,顆顆都是飽滿圓潤的心型,深受時下年輕人追捧,方境的小院墻角也種了幾只,春風一吹,花瓣紛紛揚揚的灑落下來。 今天天氣好,太陽一出,春風便跟著來了,方境在院子的躺椅上曬太陽,桃花嫣然出籬,暖煙香風陣陣,難得愜意自在,竟然睡了過去。 睡夢中有一個人自艷麗的桃樹上踏花而來,看不清面貌,但那高大的身形明顯可分辨出是個男人,男人傾軋在他身上,輕舔他的臉頰,然后是嘴唇,guntang中夾雜赤裸裸的欲望,方境一瞬間呼吸不能,微微輕啟紅唇,喘息起來。 在明晃晃的光線下,欲望也無可遁形,方境一直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或許和他怪異的身體有關,他喜歡男人,那本應該生在女人身上的性器官時常瘙癢難耐,而他忙著工作,沒有精力去交男朋友,也恥于人知自己異常。 多數時候是忍耐,忍耐不了也只是敷衍的揉一揉,并不敢深入,而光是這樣女xue里都會流出令方境羞恥的黏水。 他在醫院住了半年,出院后賠償、搬家各種各樣的事情令他沒有時間顧及自己的身體,算起來,已經大半年沒有紓解過了。 春天就是做春夢的季節,方境明知是夢,也放任自己沉溺其中,女xue越來越潤,虛空之感愈發強烈。 前端的男根也勃起了,頂著褲子,不太舒服,方境迷迷糊糊的去扯自己的褲子,本就松松垮垮的家居服輕易褪下,露出腿間玉柱似的秀挺陽具,還有陽具根部緊緊閉合的兩片白玉rou瓣,中縫上都是晶瑩的水漬,私處無一絲雜毛,白凈剔透得如同一件藝術雕刻,美不甚收。 一片粉色的花瓣落在圓滾滾的柱頭,不知是花粉一些,還是人更粉一些。 方境閉著眼睛輕聲喘著,身體上看不見,可是紅著的耳朵尖和情動的下半身都性感而迷人。 “呼呼——”方境被欲望之手鉗住喉嚨,憋得快要呼吸不能,他倏然自夢中睜開雙眼,典型的鳳眸,外眥角大于內眥角,內眼角深而成勾狀,眼尾長而上挑,還有最有格調的內雙鳳眼,此刻含著水,盡顯勾人魅惑之意。 院外春意正濃,院內春意盎然,他本就瘦挑,住院期間又消瘦了些,皮膚半年不見光,幾近蒼白,底下的血管都清晰可憐,修長骨感的手指握住rou柱撫弄,一只蓋在陰戶上揉搓。 “嗚嗯…哈…”他壓抑著輕喘,就算知道這個院子里只有他一個人,也沒有太放浪形骸。 春風吹散桃花葉,露出墻頭的籬笆,那上頭隱藏著一雙明亮的眼睛。 方境霎時渾身一僵,那是雙很亮的眼睛,眼仁黑而清,炯炯發光,印滿半邊艷麗桃花,半邊透著耀眼陽光。 臉隱沒在圍墻后看不真切,方境怔了怔,發現他的目光并不是落在自己身上,而是旁邊石桌上的果盤。 他不著痕跡的拉好褲子,手拿起桌上的香蕉。 果然眼睛的主人視線也往上抬,似乎為了看清那香甜的水果,還踮了踮,露出半邊挺拔的鼻梁。 這籬笆墻不算矮,最低都有一米八,因為方境站一米七六的身高站在墻下是看不到外面的。 他不自然咳了一聲,“你…想吃嗎?” 那人似乎用力點了點頭,因為墻面發出好大“碰——”的一聲,然后是“嘶——”疼得抽氣的聲音。 方境失笑,難得起了興致,“你來,過來我就給你吃?!?/br> 他原想院門鎖著,這個不知道攀著什么東西偷看得人,肯定越不過這一米八的圍墻,絕對進不來的,然而,眼前一花,一具健壯高大的身體就翻墻而來。 身手敏捷,力量十足,剛入春的天,居然穿著一件背心,手臂肌rou結扎,線條流暢,小麥膚色,油亮而富有野性,竟是比圍墻還高上一個頭,他臉不紅氣不喘的幾個跨步就到了方境跟前,方境這才更細致的看清他那雙雙眼皮深且寬的桃花眼,宛若夢里自樹上踏光而來的桃花妖。 只是這只“妖”未免也太接地氣了,背心破得補了兩個洞,褲子一條褲腿長一條褲腿短,毛邊稀稀拉拉,頭發半長不短,亂糟糟的,遮蓋住五官,下巴上胡子拉碴。 方境有點懊惱,私人領地被入侵,他非常不舒服,他只是隨口一說,哪知道這個鄉下人這么不客氣,再說,正常人看見新鄰居,不是應該從正門拜訪嗎?怎么就翻墻進來了??! 他還是不言語的站著,把方境的陽光都全部擋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方境手里黃澄澄的香蕉,凸出的喉結“咕咚”滾動了一下。 方境很不想招待他,但又想是鄰居,今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第一次就鬧僵不太好,語氣生硬的道,“既然來了,就坐下吃一些吧?!?/br> 男人一點不客氣,就在他旁邊的石凳上坐下了,雙手規規矩矩的擺在膝頭,卻也不動手拿東西吃。 方境心里翻了個白眼,難不成還要伺候他吃不成,他把果盤推到男人面前,“想吃就自己拿吧?!?/br> 男人這才抬起手,卻不去拿盤子里的,搶過方境手里的香蕉,飛速剝開,一口就下去了一半。 方境想起方才他在墻那邊,自己在這邊的做的事,就渾身不自在,沒心情和他閑話家常,“剛搬過來,也沒有什么能拿得出手上門拜訪的,不介意的話,這些水果你就拿走吧?!?/br> 男人卻一口把剩下的香蕉吃完,臉頰鼓起來一個圓,努力的往下咽,噎得臉頰通紅,“額…咳…” 方境趕緊給他倒了一杯水,皺眉道:“慢點吃?!?/br> 男人接過水一飲而盡,咳了半天,終于把香蕉咽下去,方境又給他倒了一杯,握著白瓷杯的手指微微蜷著,居然生生比杯子還要白凈一分,細長纖骨,好看得很。 男人傻傻的握著杯子,不可避免的碰到那冰涼的手指,突然怔怔的開口,“你生病了?” 聲音卻很清朗,磁性十足的男中音,方境曾經作為一個記者,對聲音的敏感度是很高的,很沒出息的,敵意瞬間消彌了一點點。 他收回手,看著瘸腿半晌,低聲道:“是的?!?/br> “很嚴重的???”他說話的語調很慢,平鋪直敘沒有太大起伏,就像是在看著一篇稿子念新聞一樣。 “是?!狈骄郴卮?,從來沒有一刻這么直接的談論自己的斷腿,他覺得有腿的三十多年似乎都過得不怎樣,至少他現在已經完全忘了曾經左腿還健康時行走的感覺了。 男人歪歪頭,目光打量著他的下體,露出痛苦的表情,“蛋蛋壞了一定很疼,上次小丫踢到我的蛋蛋,我就疼得快死了,你還流血了,肯定更疼?!?/br> 方境才意識到他說的生病和自己以為的不是同一個生病,囧得臉一下就紅了,下意識的夾緊腿。 剛才被揉軟了的花xue口,被這一夾,頃刻間涌出一股花液來,內褲都濕噠噠的。 “你…”方境慌亂的拿起桌邊的手杖,想要站起來,“你沒事就請回吧?!?/br> 而瘸了的左腿一下子沒控制好平衡,就摔了出去。 “啊…”方境驚呼一聲。 卻落進了一個有力結實的懷抱里,他的鼻子杵在硬邦邦的胸肌上,眼睛一酸眼淚差點飆出來,條件反射抬手一推。 “欸…哎…”男人手忙腳亂,他用力一拽方境胳膊,方境又站不穩了,往身后的躺椅上摔,男人又要上前開拉他,剛好踩到方境沒怎么拉好的褲腳,褲子一下子垮到膝蓋彎,方境光著屁股跌進躺椅,男人順勢壓在他的身上。 好在他及時用手撐住椅被,否則方境這小身板絕對要被他壓扁的。 “嘶——痛——唔…”方境痛呼一聲,眼睛里水霧彌漫。 “欸,啊,對、對不起?!蹦腥梭@慌失措要起來,卻和方境的褲腿纏在一起,幾回都站不起來,粗糙的褲子一下又一下的撮在方境本來就敏感的私處。 “嗯…唔啊…別動…”他的聲音變了,像是半夜門外叫春的貓兒,輕輕細細的。 男人不敢動了。 花xue一被觸碰就食髓知味,癢得鉆心撓肝,剛才被他硬生生憋回去的欲望又蘇醒了,下身又燙又熱,瘙癢不堪,“嗯啊…唔啊…別…啊…別動…”方境下意識的在男人的褲子生澀摩擦saoxue。 空氣里窸窸窣窣,yin糜的性氣味迅速散開來,方境勉強想抵抗這洶涌的欲望,然而被壓抑太久的欲望猶如洪水瞬間爆發,這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了,本能的在對方身上摩擦。 男人聽話的不讓動就不動,俯身的姿勢令他頭發往下垂,五官更加看不見,唯有那雙毫無雜質的眼睛,亮得讓方境羞愧心虛。 “嗯…別…啊呼…別看…”方境伸手推開他的臉。 男人只覺得帶著一股甜腥味兒的冰涼手指捂他,指腹連繭子都沒有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和碰過這么軟的手指。不由的伸出舌尖舔了舔。 “你…”方境像被什么東西燙了似的,慌張縮回手。 卻見男人咂咂嘴,無不可惜的道:“沒味道?!?,猩紅的舌尖在嘴唇上勾了一圈,靈活而有力。 方境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轟然紅了個透徹,糾結一瞬,理智終究沒有敵過欲望,“你…你…想知道是什么味道嗎?” 男人眼神亮晶晶的,飛快的點點頭。 方境做了他清醒時絕對不會做的動作,他張開雙腿,鳳眼上鉤而妖媚,對男人說,“那…你自己舔一舔就知道了?!?/br> 男人沒有片刻遲疑,甚至沒有驚詫,就聽話的埋下頭去,趴匐在方境腿間。 方境踢掉鞋子,一條細白的長腿從褲腿里抽出來,褲子要掉不掉的掛在另一邊的腿彎上,他踩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硬實的肌rou回頂他的腳心,xue里一汩一汩的yin水在男人的注視下從小縫兒里溢出來。 男人張開嘴,舌頭在rou縫中劃了一道。 “啊…啊嗯…好熱…啊…舌頭…還要…”方境所有的自持頃刻消失殆盡,從沒有第二人碰過的地方,原來…原來被除自己以外的人弄,會這么舒服。 大火輕易燎原,拔山倒海,摧毀神經,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把那個羞恥的地方隨意露給別人看,甚至希望扒開,讓這人更加深入,已經不滿足于流連表面,“嗯…哈唔…快…用力舔花xue…嗯…里面也要…啊…好癢…啊啊…” 男人聽從揮,舌頭舔開兩瓣嬌軟的大花唇,yin水已經把他的嘴唇染濕了,這個地方好嫩,比奶奶給他吃的嫩豆腐還要軟,他不由得小心翼翼起來,熱乎乎的舌頭,把兩小瓣rou唇舔往兩邊,舌頭剛伸進去,舌尖就碰到了一處更加細軟的rourou。 “嗯啊啊…”方境不可抑制的渾身打顫,實在太過刺激了,那是他自己都沒有碰過的地方。 男人舌頭好奇的轉了一下,每動一回,方境就抖著呻吟一聲,像個電燈開關似的,男人好玩的鉆了一次又一次,方境抖得像篩子,兩條腿軟綿綿的耷拉在男人肩頭,渾身連手指尖都使不上勁了,任由男人玩弄。 “啊…啊嗯…不…啊…別玩了…啊…求你…”方境眼睛紅通通的,蒼白的臉頰也染上了緋色,目露哀求,模樣惹人憐愛不已。 男人卻根本不看他,聚精會神的舔弄里面的小花唇,似乎還不過癮,上手輕輕把外面的大花唇往兩側拉,露出內蕊的兩個小rou尖,顏色是清純的粉紅色,中間隱著一條更加狹窄的縫,水就是從那里流出來的。 男人如同永遠心懷好奇和探索欲的孩童,又忘了兩片小花唇,舌頭擠著著那個細rou縫就要進發。 “啊啊啊…不…啊啊…不能…那里…啊…”方境恐慌起來,最私密最想隱藏的地方,被發現被打開,他最后的一絲尊嚴和自欺欺人的否定全部麋碎,男人的舌尖舔進小洞的一瞬間,方境哭了出來。 “嗚嗚…嗯…唔…不…別…嗚嗚…”單薄的身體無助而脆弱的顫抖。 而在男人的認知里,要是拒絕的話肯定是推開他,罵他,打他,可是方境什么都沒做,還軟唧唧哭兮兮的哀求他,這是他在村子里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仿佛他變成了大人,而方境變成了他終于可以一展神威欺負的小孩。 于是他耀武揚威的舌頭更往里伸進去,xuerou情動充血,慢慢的收縮擴張開,被舌頭舔得越來越大,軟糯的xuerou蠕動著,夾著舌頭卷吸裹挾著往更深處去。 從未有人到訪過的幽xue,純情而熱情,yin水汪汪,男人來不及吸,都流淌到外面去了,椅子上全都是黏糊糊的液體。 他的胡茬扎得方境兩側大腿的嫩rou又疼又癢,已經紅了一片了,“別…啊啊…別再…進去…啊…了…啊嗯…”方境xuerou蠕動得厲害,又夾又緊,擠壓著男人的舌頭,他拼命的往里探入,卻被夾得動彈不得,舌尖堪堪碰到什么東西,天真的以為這個小洞就這么淺了,訕訕的縮回舌頭,繼續在xue前端陰rou四周舔來舔去。 方境簌簌發抖,小腹熱燙,終于受不住,一股yin水泄洪而來,男人正張著嘴懸在xue口,高潮水悉數落進他的嘴里,他喉結滾動“咕咚咕咚”的吞咽起來。 高潮后的方境塌軟進椅子里,仿佛身至云端,飄飄然四肢不著力。 男人從他腿間抬起頭來,嘴唇下巴都濕漉漉的,緩慢的說道:“不是流血,不紅,甜甜的?!?/br> 方境羞得要命,這個人怎么這么傻得可以,還能語氣平平的討論那個地方,他略帶羞惱的道:“當然不是血了!那是yin水,是yindao分泌的液體?!?/br> 男人平靜的“哦?!绷艘宦?,勤學好問:“為什么你有小弟弟,還有yindao,我只有小弟弟和蛋蛋,沒有yindao?!?/br> 方境羞憤欲死,不知道這個男人是真傻還是裝傻,故意說著臊死人的話,他一腳踹在男人胸口,“滾?!?/br> 男人“哦?!绷艘宦?,站起身來,又朝圍墻邊走去,猿臂一勾,越墻而去。 片刻后,又從墻那頭探出頭來,小心翼翼問:“我以后能和你一起玩嗎?” 方境理智回歸,覺得今天這一切簡直就是著了鬼了,他居然在自家院子里張著腿給一個鄉下男人肆意舔弄他畸形的下身,真的是瘋了。 他又悔又氣,抓起桌上的東西摔在墻上,“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