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備孕、出行前要先呵護r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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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的光芒把安傲的臉都照得發藍,在陰暗的餐廳里顯得尤為離奇恐怖。 常羚后撤一步,說:“你看這種鬼東西干嘛?” “羚羚,別無視我的話?!?/br> “我沒有!” “你有?!?/br> 安傲走近他,用雙手將他禁錮在自己懷里,然后騰出手來摸他的肚皮。安傲的動作非常輕微,好像在呵護著一個可能有的小生命,好像那柔軟的肚皮底下真的孕育著一個寶貝。他彎下腰,湊在常羚的耳朵邊,說出來的話對于常羚而言就如同惡魔囈語,“有可能的?!?/br> “沒可能!”常羚狠狠推開他,“你看多A片了吧?胡說八道,我可以忍你,再有下次……” 安傲重新抓住他,用不容置疑的語氣篤定地說:“我們有可能的,羚羚,不要逃避?!?/br> 常羚用力地掙扎,但安傲全力以赴時絕對能壓制他,即便他只是想甩開安傲都做不到。 安傲擰住他的手腳,強行把人抱起來,送回了臥室的床上。 “好,現在才9天,也許還不準?!卑舶涟矒嶂?,揉搓著常羚柔軟的手,在他身邊躺下,擁抱住他整個人,不讓他跑。等到常羚冷靜下來,安傲用商量的語氣問,“那過兩天,我們去檢查一下,行嗎?第11天,有沒有都該有結論了?!?/br> “去哪檢查?!”常羚煩躁地踢了他一腳,“我不去醫院!” “好?!卑舶翆λ月犛嫃?,不管常羚說什么,他都附和,先安撫再談判,“那我去買個檢查的工具回來,在家里弄,行嗎?” 常羚被他鉗制住雙手的手腕,根本無法動彈,只能賭氣地轉開臉:“隨你的便?!?/br> 然而安傲只需要這句回答就足夠了,他滿面笑容地重新擁抱他,小聲勸他睡覺。 常羚又眨了眨眼睛,安傲說得對,他眼皮都已經快合不攏了。 于是他慢慢地閉上眼睛,在安傲的懷抱中沉睡過去。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習慣了安傲的氣息,被這股溫暖的氣息懷抱,竟然會給他安心的感覺。 就在此刻,常羚覺得,擁有安傲似乎也是不錯的事情。 …… 等天亮后常羚想炸了前夜的自己。 擁有安傲是不錯的事情? 明明是擁有個隨時要氣死他的大地雷!混蛋! 常羚坐在床上拼命罵街,就在他面前,放著一個長條桌,桌上擺著五碗湯,分別是:鯽魚湯、鯽魚湯、鯽魚湯、鯽魚湯和鯽魚湯。而安傲坐在床尾那振振有詞,告訴他喝鯽魚湯對身體有好處。 常羚用眼神剜他:“有什么好處?” 安傲啞然幾秒后,心虛地說:“總之是有好處?!?/br> “這不就是催奶湯嗎?!”常羚炸了。 常羚抵死都不肯喝這種玩意,安傲拿他沒轍,只好順著他送他下樓,然后重新做了一些常羚能咽下去的食物??墒前舶吝@種宛若呵護孕婦的態度更令常羚煩躁,他窩在沙發里,從頭到腳都不順心,不管安傲往他手里塞什么他都往外扔,砸在地上或墻上,收拾現場那是安傲的事。 筷子?扔。 遙控器?扔。 糖塊?這里為什么有糖?扔。 手機?扔——等等,這好像是他的手機。常羚及時收手,雖然手機已經飛出去,但常羚利落地往前一腳踩在茶幾上跳躍過去,在空中截住了飛行的手機。安傲也跟著一腳踩茶幾上飛撲過去,將常羚圈住,讓他站穩。常羚握緊手機,打開微信頁面,看到了父母給自己發的信息,看了一會兒,常羚默默地刪掉了來訊,捏著手機回到沙發里繼續窩著。 他沉默下來,倒有些懾人。 安傲只看到他掃了眼微信就不說話了,但并沒看到微信內容,所以他只知道常羚因為一些信息突然不開心,卻不知道具體原因。他不清楚自己該說什么話來安慰他,只好陪著常羚一起在沙發里窩著,然后小心翼翼地扭頭觀察他的表情,常羚不高興,不想說話,安傲也沒有強行說一些笑話來逗他,而是安安靜靜地坐在他身邊。 可惜安傲一番苦心都沒被常羚察覺,他一心沉浸在郁悶的心情里,什么也看不見。 常羚發了很久的呆,直到廚房的方向突然傳來“嘀嘀嘀”的響聲。 他皺著眉頭朝廚房望去,安傲一直觀察他,第一時間有所反應,馬上起身說道:“是我煮了黑米粥,到點了,我去關?!彼R上跑到廚房先關閉電源,讓吵人的雜音停下,然后將鍋里熬的黑米粥舀出來,端到常羚面前。安傲嚴肅地說:“我保證這個就是普通的粥,沒有奇怪的味道……你可以嘗嘗?!?/br> 常羚端著粥碗,舀起來就吃,不說好吃也不說難吃,反正一直吃個不停,但就是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好像不管它是甜是咸還是沒有味道全都沒有意義似的。安傲看著他這個樣子實在是難受,就像心臟里被什么東西堵住似的,哪哪都不舒服。于是等常羚吃完,安傲問他要不要出去玩? “我現在?”常羚本來想說以他現在的身體可能最好還是在家里待著比較好,但他腦子里突然冒出個念頭,于是又迅速抹除了自己的話,點點頭說,“那就出去吧?!?/br> 安傲說:“要是你不想出去,我在家陪你?!?/br> “我要出去,我不想在這里悶著?!背A鐝纳嘲l上爬起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理問題,爬起來的時候總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臃腫,動作也非常遲鈍,跟平時敏捷的身手完全不同。但他馬上明白這確實是錯覺,他剛剛可才踩著茶幾飛過去搶手機,如果他不夠敏捷那就絕對做不到這一點。對于自己心態的變化,常羚也知道他是精神出了點問題,不管為了哪個理由,他都要出去走走。 安傲拉住他。 常羚以為他要阻止,扭頭看著他,目光中滿是不高興:“剛剛是你自己提議的?!?/br> “沒,我是說,你最好換一件衣服?!卑舶练畔率?,非常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常羚順著他的目光低頭審視自己,看到胸前被奶水打濕的兩點,頓時又怒又羞臊,一甩手就噔噔噔往樓上跑。安傲還以為他生氣又要給自己關禁閉,趕緊追上去,但常羚僅僅是去找紙擦rutou上溢出的那些奶。 “別拿衛生紙??!這也太糙了!”安傲趕緊扭頭去拿了一包濕巾過來,撩開常羚的衣服讓他叼著。 常羚紅著眼睛瞪他。 安傲頓時明白他把床上調情的手段不經意拿出來的舉動激怒了面前的人,趕緊道歉,也沒忘記馬上改口讓常羚用自己的雙手拎著。接下來安傲再也不敢說令人臉紅的曖昧發言了,他謹慎地握著濕巾一角,先將奶水抹開,用另一套更柔軟的紙巾輕輕在常羚的胸膛上一下下地按,將那些乳汁吸收。安傲做這些動作時是一點調情的手法也沒用上的,但他做的事情本來就夠敏感了,一會兒用冰涼的濕巾,一會兒換成柔軟的紙巾,在常羚柔軟的rufang上擦抹,又擦過他柔嫩的rutou,將常羚撩撥得雙腿發軟。 常羚努力抬起頭看著天花板,雙手全力抓緊自己的衣服,全神貫注地盯著掛在頂上的吊燈,用專注于此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否則他只要稍微將自己的注意力漏給安傲的動作,按照他如今無比敏感的身體,當時就會像yin蕩的妓女一樣狼狽地倒退坐在床上,將自己赤裸的rufang與下體像開閘的水龍頭一樣拼命流水的兩個小洞袒露給這位雄壯兇猛的室友。 他咬緊自己的嘴唇,努力不去想那些舒服的事情,安傲對他的呵護就像是最浪漫的折磨,令常羚愉悅又痛苦。 “行了?!?/br> 等安傲終于吐出這句話時,常羚迅速將自己的短袖放下去,遮住了露出的上身。其實常羚除卻下身多一個xiaoxue外,他的整體外形就是一個純粹的男人,但就是他的胸脯這,總是軟乎乎的,倒不是那種詭異的所謂“傲人身材”,也沒多突起,但略鼓的小圓包摸上去的手感就是截然不同些,伴隨著安傲越來越多次地揉捏,它好像變得更柔軟了,每次常羚洗完澡脫光衣服對著浴室的半身鏡照自己時,總會忍不住去注視并揉捏那個變得更奇怪的地方。 但哪怕他現在脫掉衣服站在外面,也不會有人認為他是女人,除非那些人能有機會觸摸到他柔軟又滑嫩的胸部,那就一定會承認這處其實是rufang。 “你干嘛這么緊張?”安傲被他突兀的舉止嚇一跳,然后笑出聲。 常羚可一點不覺得好笑。 他板著臉說:“讓開,我要去拿衣服,然后出門?!?/br> “???”安傲伸手攔住他,“還沒完呢?!?/br> “還有什么?”常羚仍然努力地板著臉,表現出一種——我很不好惹的態度。俗稱裝酷。 安傲輕巧地伸手握住他鼓起的胸部,輕輕一捏。 常羚霎時感覺到自己的胸膛再次變得濕潤,他的rufang被安傲握住,輕輕一捏,竟然會擠出奶水,飆射在衣服上。在那瞬間,他真的感覺到了有一股奶汁從自己的rutou射出去。這種刺激的感覺像過電一樣,讓常羚失神又茫然。下一刻,安傲已經上手將他身上的衣服剝除,常羚緊張地推開他,搶走幾張紙自己貼在自己的rutou上,讓那些奶汁不至于繼續順著光滑的皮膚往下流,再把褲子打濕。 ——雖然他現在褲子里難以啟齒的地方也不怎么干涸就是了。 “還沒弄完呢?!卑舶聊笞∷氖滞?,把人拖回到身邊,“我給你處理一下?!?/br> “處理什么……唔……” 安傲抱住了常羚,將他的手臂與上身鎖在一起,一張嘴吻上了常羚的左乳,找著了還在流奶的rutou,開始死命的吮吸。常羚恐懼地推他,可是安傲用盡全力勒著他,他就根本不可能掙脫開,而下一刻安傲甚至將他撲倒在床上,真的像是一頭兇猛的野獸般騎在他身上,彎腰嘬著rutou,用力地吮吸著奶水,接著他換另一邊,將常羚胸中的奶汁榨干,在這個過程中安傲還小心地避開了常羚的肚子,沒有壓住那個危險的地方。 常羚被吸得渾身發麻,踢蹬著雙腿但又被安傲用膝蓋壓制住。 安傲吸完了奶汁后仍嫌不足,像個追蹤女神半年后終于在小巷里堵到心上人的變態般還要繼續,又用雙手握住常羚的雙乳伸出舌頭在柔嫩的rufang上玩命地舔。這種猥褻的動作絕對與“幫他處理”無關,純粹是用來發泄的安全情事。安傲在常羚的rufang上涂滿自己的口水,目光與常羚對上,令常羚驚恐的是他發紅的雙眼,額角青筋畢現,儼然是一只未被滿足的饕餮,下一刻就要撕掉他的褲子長驅直入,就像上回在公園角落的公共廁所里一樣瘋狂地強暴他。 常羚慌張地反過來握住安傲的手腕,“不、不要!”他慌忙抱住安傲,將他重新攬入自己柔軟的懷抱中,害怕卻又鼓足勇氣地說,“可以了,夠了,安、安傲……我、我現在、我不行……”他意有所指地握著安傲的右手將它伸進自己的衣服,放在還扁的肚皮上。單僅是撫摸,這里頭好像什么也沒有。 但這個動作卻奇妙地安撫了安傲,他將頭抵在常羚的rufang上,發熱的頭腦慢慢冷卻。 過了五分鐘,安傲才爬起來,也將常羚從床上拉起。 “對不起,我剛才……有點失控?!?/br> 他回頭拿來乳貼,給常羚兩邊都貼上,然后去拿了一套外出的衣服,幫助常羚穿上。 接著他拉著常羚匆匆下樓并往外走,像是生怕自己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