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你是希望寡人去教自己的兒子如何cao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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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猛然放大,祈風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為什么?” “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既然你能與祈霄分開,何必如此委屈自己?” 將頭側到一邊,閉上雙眼,祈風清朗的聲音變得有些嘶?。骸澳惆l現了?” 翻身從床上跳下,拿起被下人送進來的衣服穿好,轉身撫上對方顯得有些消瘦的臉頰:“這么明顯,你以為我是傻的嗎?” “一開始我只是以為你對我沒有興趣,后來才發現不是,”逐漸變強的晨光從窗外射入,讓清景的臉部邊緣變得有些模糊,“你是只有在過分欺負我的時候才興奮,對不對?” 終于被說穿了,祈風只覺得自己如墮深淵。 為什么是他呢? 他是雍國帝君和楚國公主之子,本應受到萬千寵愛,卻一出生就被逼死母親的舅舅搶走,在楚國深宮之中,衣食不缺卻處境尷尬。如果他是愚鈍之人,不能察覺到周圍環境的異樣之處也就罷了,可傳承自雙親的聰慧敏銳,卻讓他早早地察覺了微笑后的猙獰真相。 從曉事起,他就必須對所有接觸自己的人滿懷戒備,直到八歲之時,附在他身上的哥哥祈霄的魂魄復蘇醒來,才算是有了一個可以相互扶持的人,卻又在偶爾發現的里察覺到原來母后死去,自己也是罪魁禍首之一。 如果不是自己在即將降生時,為了保證自己的存活大量吸收她體內的生氣,她雖然會重傷,卻不至于身死。 自己從出生起便成了弒母之人。 之后的歲月,支撐他繼續存活的力量,不過是為母后報仇的執念和需要依靠自己而存在的祈霄的生命。 直到在十八歲那年,他遇到了清景。 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祈之從小撫養長大,收為義子,封為雍王的十七歲少年。 而這一切,如果變故沒有發生,都應該是屬于他的。 祈風自認不是寬宏大量之人,但是面對那一雙晶瑩的紅眸,他發現自己心中竟然提不起一絲憤懣。 世間真的有一見鐘情。 之后的日子里,在祈之和清景暗中的襄助下,他順利擊敗殺死舅舅卿丘,登上楚國國君之位,并在因緣巧合下,與清景有了肌膚之親。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面發展。 可就在那個時候,他發現了自己心中的魔鬼。 面對那完美無瑕的胴體,他全然不像祈霄一般激動。開始他以為自己是天性冷淡,但在清景孤身入應天,洞房之內三人交歡時,他發現了真正的原因。 他喜歡看清景痛苦的樣子,喜歡看那雪白美艷的身子在自己的手中顫抖。這才能讓他真正興奮起來。 他難以想象這件事被心上的人兒知道后的情景,三年的相處,讓他知道那個人是如何的驕傲與矜貴,這樣的人,怎么會接受一個嗜好性虐的自己? 于是他開始努力掩飾,從不放任自己與清景單獨在一起。 明明是清景失約半月,自己夜不能寐,卻不敢像祈霄一樣,表露出自己的怒意,因為害怕心中的野獸一旦放出來,就再也不能把它關回。 可是,最終還是被發現了。 強迫自己睜開雙眼,看向沐浴在晨光中的身影,也許是因為那光芒太過刺眼,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不用說的這么委婉,沒錯,我就是一個變態,一個只會因為你的傷痕而興奮的變態?!?/br> “可我并不覺得委屈,只要在你身邊,我可以壓抑住它,不表現出來?!?/br> 眼睛很疼,可它的主人并不愿將它閉上,祈風緊緊地盯住清景,神色幾近癲狂:“為什么你不可以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就那么討厭我,討厭到一定要拆穿我的地步嗎?” 清景沒有回答,卻突然伸出手來,趁著對面人心神大亂之際,重重地擊打在他的后腦之上。 “你!”沒有預想到這一步,祈風措手不及,只能發出一聲怒喝,隨即暈倒在床上。 小心地將他抱在懷里,為美人臉上的憔悴微微心痛了一下,清景幫他把衣服穿好,把院中掌事宮女叫過來吩咐了幾聲,起身登上馬車,就此一路向神京行去。 …… 清景不是會委屈自己的性子,把自己和一直被迫昏迷的祈風照顧的妥妥當當,隨行侍從本來隸屬于祈風,自然心有疑惑,卻在他的冷面下不敢提出任何問題,只是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又知道自家主人素來看重這位雍王陛下,索性任由他差遣。 只是他們卻不知道,表面自信滿滿的清景,內心是在如何叫苦。 祈風想的沒錯,一開始發現他這個傾向的時候,清景確實有些難以接受,畢竟他雖然從小習武,并不畏懼受傷,卻也不愿意任人擺弄。 但是看在那張絕色面容和救命之恩上,再混雜著朋友之情和鳩占鵲巢的愧疚之意,清景左思右想,決定鼓動作為父親的祈之去幫助祈風二人,以為這樣可以稍稍彌補他們從小缺失的親情,進而改正祈風的這個癖好。 卻沒有想到,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像話本中一樣發展,他自己與沈堯之間感情深厚也是從小培養,而這三個人空有父子之名,卻根本無法在短暫的相處中產生父子之情。最終,還是得自己上場。 但是這種事情,雖然生在繁華之中,早就有所耳聞,卻畢竟沒有經驗,只能尋求指導。 不知道到那個時候,自己會不會被滔天的醋海淹死。 心中百轉千回,路途卻不會因之縮短。不過幾日,神京高大巍峨的城墻已宛然在目,將祈風和一干隨行之人安置在自己的昭日宮中,吩咐好好照料。清景牙根一咬,就此向青帝宮走去。 以他的身份,進宮自然不需要通報,甚至有不少內臣宮女都以得救的目光看向他,這位殿下不在的時候,自己侍奉的那位脾氣可是變壞了不少,如今可算是熬到頭了。 “父皇在何處?” “啟稟殿下,圣上這時正在書房之中?!?/br> “怎么去了那里?” “這……這幾日圣上似乎有些煩悶,所以在書房中作畫派遣?!?/br> 一面與祈之最信任的宮中大監對話,一邊向書房行去,清景越聽越覺得心中沒底,所幸不久就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下令讓大監退下,清景深吸一口氣,抬手敲門。 “進來吧?!?/br> 還是熟悉的微帶笑意的聲音,卻讓聽的人心中更加忐忑,小時候和師尊去海上,途中所見,海面上愈是平靜,地下往往愈是波濤洶涌,如今這情景,恐怕正如當年。 硬著頭皮推門進去,一身月白的人姿態閑適之極,目光卻完全投在手中的古樸墨錠之上,連頭都未抬起。 看到他這般冷淡,清景不禁有些進退維谷,想到自己待會兒要說的話,更是有些心生退意。 “梓童為什么不過來,是出去數日,就看不上寡人了嗎?” 梓童,是對皇后的稱呼,這個人,是在故意激起自己的愧疚之心。 “明明是陛下知道我進來,卻不理我?!崩@到比自己高半個頭的人身后,伸出手環抱住對方的后腰,清景語帶嗔意。 “哦,”轉過身將清景擁入懷中,嗅聞著他發間的氣息,“寡人怎敢不理梓童,只不過是怕自己糾纏太過,徒招人厭煩罷了?!?/br> 終于還是說出來了,自知理虧的人反而松了一口氣,不管如何,既然愿意交流就有了轉圜的空間。 “對不起,陛下罰我吧,怎么樣都可以?!碧ь^用一雙慢慢積蓄起水汽的明眸看向祈之,將姿態擺得極低。 用手指撫觸著淡紅的唇瓣,讓它更添顏色:“不用,只要梓童不再如此對寡人,這次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br> “呃……”被對方故作寬容的態度堵的說不出話來,清景知道自己今天是在這個老狐貍手里討不到好,索性決定直言。 “祈風有些問題,你幫幫他?!?/br> “有你在,他不是好得很,能有什么問題?” 稍一沉吟,雖然此時并無第三人在場,清景還是將唇貼到祈之耳邊,簡單的說了祈風的情況。 入鬢的長眉微微皺起:“那,你想讓我做什么?” “嗯,你教教他,這種事情,不好讓其他人知道,徒增殺孽?!?/br> 眸色變深,祈之不怒反笑:“梓童是想讓我教自己的兒子如何cao你,是嗎?他有這樣的后母、情人,倒當真是艷福不淺!” 輕咬下唇,自知所求實在荒唐,清景只能將頭埋在對方胸前,輕輕摩挲:“雖然表面看上去只是床笫之事,但其實更與他的內在情志有關,這樣下去,我擔心他遲早陷入癲狂?!?/br> 沉默片刻,他聽到頭上傳來的聲音:“可以,不過這樣的話,梓童可要補償我?!?/br> “什么?” “一幅畫即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