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互吃醋,自瀆被發現潮吹,sao水濺濕床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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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陛下得到消息,說您獨身一人進入應天,就派我們跟隨潛入,十天之前卑職看到您在天地壇上發出的信號,于是今日依令前來與您相會?!?/br> “你叫什么名字?” “卑職姓夏名蘭石?!?/br> “好,蘭石你先在這里用宮女身份安頓下來,等我指令?!?/br> “遵命!” 清景默默等待著,據他之前在坊間所聞和這幾日在宮中所見,一股暗流正在默默壯大,等著挑釁祈風祈霄新生的統治,而他要做的,就是等這股力量由暗轉明,與二人正面沖突的時候,趁機逃出應天! 他并沒有等多久,三日后,遠處城門上燃起的大火印證了他的猜想。 出門察看,祈風雖然御下甚嚴,但畢竟掌權未久,還沒有來得及將宮內人心盡皆收服,平時無事還好,如今眼看著大亂將至,人心浮動,侍衛宮女,有逃避躲藏的,驚慌失措的,甚至還有行為詭異、似乎想要里應外合的。雖然有不少人還在努力維持局面,原來縝密的布置卻難免露出諸多破綻。 遠處一個身影疾步走近,正是之前派去探聽周圍環境的夏蘭石:“殿下,現在宮內大亂,卑職已在過去幾日探詢好一條離開此地的路徑,正好趁亂出宮,不知殿下有何打算?” 清景知道機會難得,依祈風二人表露出來的固執,怕是無論如何也不愿放自己離開,而雖然感激他們的救命之恩,清景卻不甘心受此束縛。 回房在桌子中央放下一封信,用茶杯壓好,清景一路跟在夏蘭石身后,隨他出了應天。 …… 回途還是沿來時的曲江一路返回,不同的是,來時浩浩蕩蕩,大軍在后,去時卻只有清景和夏蘭石等數名暗衛,還要遮掩行蹤,一路隱藏。 清景還是忍不住關心應天形勢,幾次派人上岸打聽,只是戰局瞬息萬變,只知道是卿丘舊部伺機反叛,糾結剩余勢力攻打應天,現在雙方正在交戰之中,至于具體情況如何,卻是眾說紛紜。各地方州郡長官舉棋不定,大多掛出隔岸觀火的態度。 雖然知道自己就算回去,以現在的武功也做不了什么大事,況且自己現在手中并無兵力,不如親身去勸祈之派大軍相助,清景仍是內心煩悶,只能到船頭看江景以解憂愁,卻恍然發現此刻所經之地似曾相識,仔細一想,才發現此處便是來時驚嘆過的桃葉渡。 可惜時間已過半月,原來灼灼開放的桃花大多凋謝敗落,只留下一樹枝葉。 “不過幾天,竟然把桃花錯過了?!?/br> 跟在身旁的夏蘭石此時已變化身形,換去女裝,原來他其實是一個十分英氣瀟灑的美男子,只不過是為了方便救出清景,才用縮骨功將自己改換為女子身形。 夏蘭石看著清景有些悵惘的側顏,忍不住心中一動。他雖然年輕,卻是祈之身邊的老人,以前也不是沒有見過清景,此次再見,卻發現眼前人雖然容貌未改,氣質卻大為不同,原來眉宇間的張揚銳利消褪不少,取而代之的是道家的出塵飄逸,但細細看去,又有一絲蝕骨媚意隱含其中。 “此處桃花雖謝,但是聽聞雍王昭日宮后植有百里桃花,想來正是盛放之時?!?/br> 察覺到他的眼神含有迷戀之意,清景自知是因為自己修煉以至于氣質變化,又因為功力尚淺所以控制不了,媚態外露,影響了夏蘭石的心志,并不是他的過錯,不欲計較,只是點點頭,返身回到船艙之中,留下醒過神來的暗衛呆立原地,冷汗涔涔。 …… 一路無話,此次行程清景著急趕回,加上功力也已恢復許多,所費時間遠比去的時候要短,不過三日,就來到了神京之外。 遠遠望著神京巍峨的城門和依稀可見的青帝宮,清景卻突然有些躊躇,于是下令讓夏蘭石等人先行入宮向祈之回稟,自己一人去了昭日宮后的桃花坳。 正如夏蘭石所言,此時桃花坳內,各色桃花開的紛紛灑灑,其中尤以深紅色的絳桃居多,嬌美無比,清景緩緩走到一棵桃樹跟前,拉下布滿鮮花的枝干細細嗅聞,心中因為要見到故人而起的波瀾慢慢平靜下來。 “王子一回來就只顧看桃花,難道就不思念植花的人嗎?”再熟悉不過的磁性聲音從背后響起,清景身體一僵,并不轉頭。 “連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了嗎?”身著玄衣的俊美男人語帶委屈,看似隨意的一揮手,看似深深扎根的桃樹帶著樹下土地紛紛轉換位置,轟隆聲不斷,等到一切停歇之時,原本背對他的清景已跟著一樹桃花移到他的面前。 清景知道眼前人擅于御使世間草木,更何況這些桃花都是他在自己移出青帝宮、遷居昭日宮的時候為自己所植,對它們的掌控自然是隨心所欲,因此并不驚訝,只是定定地看向他——雍國之主祈之。 其實距離他們上次相見不過一月,之前清景出外游歷,最長的一次,與祈之足有半年未見,卻從未像此次一樣,再相見,恍若隔世。 兩人四目相望,最終還是清景忍不住開口說話:“楚國卿丘舊部叛亂,祈風祈霄需要你的支持?!?/br> “你見到我,就只想說這個?” “我知道你傷心于卿書之死,但是畢竟他們當時還是胎兒,如何能抵御自保的本能?” 祈之抓住清景的雙肩,將他拉到自己身前:“如果我沒有幫他們,你以為憑借兩個剛過弱冠之年的孩子,能夠殺死老謀深算的卿丘?” 他離得太近了,清景的身形在普通人中已算得上高大,卻還是比祈之矮了半個頭,如今他的臉幾乎要貼在清景臉上,逼的清景不得不抬頭看向他。 “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趁此機會徹底與他們解開心結,也好完成江山一統?” 祈之嘴角浮現一絲邪佞的笑意:“王子是以什么身份來對我說這件事的呢,他們兩人的兄弟,還是,情人?” 明明不接受自己,為什么還要在這種時候做出吃醋的姿態! 清景心中大怒,咬住牙根冷笑:“那陛下明明喜歡我,卻總是托辭拒絕,是心中還想念著自己的亡妻呢,還是只是天性懦弱,不敢接受?” “你!” 被直接揭開心中隱秘,祈之再也不復平日的從容,怒目瞪向清景。 清景亦是不甘示弱,想要反瞪回去,只可惜他平生有一弱點,一旦激動就喜歡流淚哭泣,這次仍然如此,雖然心中不愿,眼角卻有串串珠淚滑落,一滴滴地滴到繡著銀杏葉的淡黃衣領上。 祈之雖然知道他這個習慣,眼見自己從小帶大的孩子如此哭泣,到底心中不忍,只能將頭偏過:“我明天就帶領大軍出征,你在神京主持朝政?!?/br> 清景哭得哽咽難言,聽聞這句話,伸手攏住他,將頭靠近他的耳邊:“嗚……我可以告訴你答案……嗝……他們既是我的朋友、兄弟,也是我的情人,至于……嗚……你的答案,回來后告訴我……嗝!” 聽到這么一段夾雜著哽咽聲和哭的打嗝的聲音的話,祈之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雖然一開始的時候,自己不過是把這個小人兒看作是與卿丘爭斗,降低他手中祈風分量的籌碼,卻在日復一日的相處中,不知不覺間上了心,動了情。 悉心教導,給予重權,幾乎把自己所能給的都給了他,而如今,這個不知滿足的小東西已經長大,理直氣壯地,要把自己好不容易才保留下的一顆心拿走。 苦笑著吻住清景的額頭:“你真沒有白當你師尊的徒弟,這么貪婪霸道,要把我活活吞下去嗎?” 不等清景回答,他輕輕推開清景,轉身消失在層層花瓣之后。 …… 清景默默的看著他的身影,想要說些什么,卻已經來不及,與此同時,身體的異樣也催促他早早回到昭日宮之中。 努力平整呼吸,清景等了好一會兒才恢復常態,眼角的艷紅也逐漸消失。估計自己現在的樣子不會有失儀態,這才召來被祈之斥退的侍從,讓他們將自己迎回寢宮。 …… 好不容易一路顛簸,回到平時所居宮室門前,清景揮手讓眾人退下,徑直走到寢室之內,一下子便倒在華貴的拔步床上。 過了片刻,稍稍緩過神來,清景才用自己的右手,射出一道勁氣,擊落吊住床帷的玉鉤,讓自己的身形被完全遮掩,隨后顫抖著將渾身衣衫褪下,露出了已泛起淺淺紅色的修長軀體。 緊咬下唇,清景心中難堪無比,雖然知道自己轉換為琉璃體,又修習雙修功法,身體比之前敏感無數倍,卻還是沒有預料到,這付身子竟然已經到了靠近男人一會兒就忍不住流出yin水的地步。 清景不抗拒情欲,卻難以忍受自己的身體如此不受控制,但此刻的他,卻只能像一個發情的雌獸一般,將兩條修長的腿大大打開,露出已經開始不斷張合的艷紅濕xue,將自己的雙指探入其中,學著之前男人們在自己身上做過的動作,不斷抽插,來緩解越來越強烈的sao癢感。 “嗯……不夠……嗚……癢……怎么還不到……嗚……”畢竟技藝不精,況且已經被粗長性器頂弄習慣了的地方,又怎會滿足于兩根手指,清景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卻怎么也達不到頂點,反而感覺身體深處更加空虛。 忽然,也許是心有所感,清景猛地睜開了緊閉的雙眸,赫然發現一道黑色人影,靜靜地佇立在床帷之外。 是誰,他來了多久,自己竟然完全沒有發現他的到來! 清景心中一緊,張嘴欲呼,遲遲沒有到來的潮吹偏偏因為這份緊張而到達,原本想出口的質問也變成了一聲纏綿的呻吟,他身軀一顫,花xue中sao水直直噴出,正好濺在了隔在兩人之間的床帷上,原本白色的輕紗變得透明,隱隱露出了對面人深紫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