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被昔日對手撞見自己艸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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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丹青把一個黑色絲絨盒放在陸予賢手心里時,陸予賢正在陪孩子們玩玩具,別說還挺好玩的,陸予賢一個四十歲的大男人也玩得不亦樂乎,這是個豪華游樂園,擺玩具小人在各個不同的游樂景點會讓他們活動起來,所以陸予賢還下意識地把手中接過的戒指盒擺在游樂場里,才發覺不對。 “mama擺錯了!這里是要擺妮妮!” 華成悅立刻嚴格地糾正陸予賢的錯誤。華成哲抓起戒指盒好奇地打量: “這是什么?” “這是什么?” 陸予賢問。 “給你買的新戒指,你是不是把我們的婚戒弄丟了?” 說什么婚戒,實際上華丹青和陸予賢并非法律效力上的夫妻,他們沒辦法結婚。 按照華丹青的觀點,結婚證只是一本輕飄飄的紙,宣誓的不離不棄至死不渝也只是皇帝的新衣,真正相愛的愛人并不需要這些華而不實的累贅。 ——但華丹青卻對買婚戒有種近乎病態的狂熱,在早些年他們關系還很畸形惡劣的時候,華丹青給陸予賢買了不下十只戒指,都被陸予賢丟馬桶里沖走了,不僅僅是賭氣,還有點隱隱的惡心,他想不通為什么這樣一枚輕巧的金屬圈,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枷住人的一生,明明也是婚姻的附屬品罷了。 后來生了華成悅和華成哲之后,陸予賢的態度才漸趨緩和。 “沒丟,出去工作了戴著不太好吧……” 華丹青執起陸予賢的手,為他鄭重地戴上戒指: “那你有空的時候戴戴?!?/br> “嗯?!?/br> 陸予賢瞇起眼,將手攤開打量著無名指上的戒指,華丹青問他喜歡嗎,他點了點頭。 以本地風俗,大年初二媳婦要回娘家,陸予賢也不免俗,然而由于這具特殊的、畸形的身體,陸予賢和父母的關系并不好,甚至一度“棄養”,但陸予賢和兩個弟弟和meimei的關系還是不錯的,所以每年還是會回來看看。 華成悅和華成哲都不喜歡和陸予賢回來,他們總說外婆外公罵mama,不可以罵mama。華丹青起初和陸予賢回去過一次,受不了他家的氛圍就沒再去過了。 “聽說你又回去演戲了?” 原本陸予賢還跟他的meimei陸予慧、弟弟陸予聰說說笑笑,忽然他的父親陸斌打斷了他們歡樂的交談。 “嗯?!?/br> 陸予賢淡淡地應了,陸斌立刻將碗筷往桌上重重一砸,反應激烈得還以為陸予賢殺人放火了: “你都嫁人這么多年,孩子都那么大了,還想著去拋頭露臉?你就這么想當戲子?!知不知道戲子是下九流中的下九流???” 原本就戰戰兢兢的華成哲和華成悅,這下更是抓緊了陸予賢的衣袖不敢說話,陸予聰趕緊勸陸斌: “好了爸,大過年的大家難得聚一次,開開心心的一家人團聚不好嗎?” “是啊是啊,還有孩子呢,”陸予慧使了個眼色給陸予賢,把自己的孩子推出去,“去找成悅jiejie和成哲哥哥玩,去玩吧,不要跑太遠?!?/br> 于是孩子們都如獲大赦地跑出去玩了,不僅陸斌,連母親徐美蓮都跟著一并數落起陸予賢來: “予賢,都十年了你還不能消停點?你老公肯定也不想你出去拍戲受苦受累,他這么疼你愛你,你怎么就這么不知足?你老公的錢給你十輩子你都花不完,你這是何苦呢?” 陸予賢剛要張嘴辯駁什么,卻因為看到在一旁嬉鬧玩耍的孩子,目光漸漸黯淡下來,陸予聰和陸予慧在桌子底下拍他大腿,示意陸予賢順著父母的意愿說,于是作為影帝的自我修養在這一刻發揮地淋漓盡致,他帶上乖順的笑容,對徐美蓮說: “媽,你別擔心,老公同意我去演戲的,我在家也閑得無聊,天天帶孩子人都要發霉了?!?/br> “你就想著出風頭!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副鬼身體,你好意思嗎?你哪來的勇氣?!要是被發現了我們陸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爸,您別這樣說!” 陸予聰聽不下去了,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又是男孩,更是備受寵愛,但他拎得清孰是孰非,也知道這個家對陸予賢虧欠太多,總會和二姐陸予慧一起幫著陸予賢說話: “這么多年來大哥不容易,大家都理解理解把,大哥壓力也很大的……” “壓力,他能有什么壓力?放著好好的闊太太不當要跑去演戲,演的什么戲?現在誰還記得你,誰還看你的戲!” 陸斌越說越激動,臉都漲得豬肝紅,他有高血壓,陸予慧和徐美蓮趕緊安撫他: “爸別動怒,氣壞身子不好,別激動……” “哎呀老公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孩子,唉,就這樣吧……” “不然先這樣吧今天,”陸予慧眼看再這樣下去已經不是不歡而散的局面了,趕緊使眼色讓陸予賢走,“我留下來洗碗!大哥和小弟先走吧!” 陸予賢走得倒是瀟灑,兩個孩子也興高采烈地牽著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出這個家,說來倒也諷刺,這棟房子還是陸予賢拍戲賺的錢買的。 兄弟倆讓孩子們去小區的游樂設施玩,然后兩人站到一邊抽煙聊天,以陸予賢現在的名氣,也不怕狗仔會拍到,就算拍到也無所謂了,誰會去關注一個過氣多年的老男人呢? “大哥,這個家對不起你,你該恨該怨,都是人之常情?!?/br> 是啊,陸予賢不是什么菩薩,他當然怨,他怨父母,為什么會給他這樣一副畸形的身體,為什么不在他出生時,就掐死他淹死他及時扼制這個不該存在的失誤,為什么在明知道在第二性征完全發育成熟前,可以摘除掉女性器官,卻不舍得花錢讓他做這個手術;他恨華丹青,是華丹青把他原本理想美滿的人生軌跡毀壞殆盡,用自私的愛意蹉跎了他人生最黃金的十年時光。 可陸予賢也有熱愛的事物,他愛表演,他用這副不完美的身體展現完美的演技,他演至陽至剛的男人、演軟弱無能的男人、演木訥單純的男人、演兇狠殘暴的男人……也許這些都是陸予賢男性體征里剝落出的碎片之一,他們都可以是陸予賢的一部分,而陸予賢只需要放大這部分,就算這原本不屬于他的性格——可這副原本不該屬于他的器官都長在他身體上了,還有什么是不屬于呢。 陸予賢也愛著他的孩子們——這也是他復出的另外一個重要原因,他不怕遭人非議,也不怕被人恥笑是賣逼的老婊子,他想即便離開了華丹青,他也足以養活兩個孩子。 “不僅是爸媽……我說不上來,也有我自己的原因?!?/br> 陸予賢狠狠吸了兩口煙,讓尼古丁濾過肺部。 陸予聰仰起脖頸,朝寒冷漆黑的夜空緩緩吁出一口煙氣: “爸媽都老了,他們思想觀念已經定了型,改不過來的,你也別往心里去了,想演戲就去演,爸媽這邊我們擺平,你還有我和二姐,無論發生什么事,你永遠是我和二姐最崇拜的大哥,這點不會有改變的?!?/br> 陸予賢心緒萬千,他張開雙臂把陸予聰攬到懷里,拍了拍弟弟和他相比有點單薄了的后背: “我會的,大哥我一定會重新站回去的?!?/br> 作為一個昔日影帝今日的淘汰品,陸予賢的事業心極強,還沒過完初五就回公司上表演課,華丹青又有點要反悔的意思了,死賴著他不讓走,一個三十好幾的大男人撒嬌倒也不違和,大概是這張臉太具有迷惑性。 然而陸予賢全然不為所動,他能復出,就是因為他豁出去和華丹青撕開臉了:有種你發啊,視頻照片你統統發出去,你發了我就去拍片,華丹青氣得咬牙切齒,誰敢拍我把他的jiba剁了喂狗,陸予賢聽了冷笑不止。 華丹青意識到陸予賢真的是破罐破摔,反倒不敢逼太緊了,索性就大度地“放你自由”。 而陸予賢之所以會這么堅持要上這個表演課,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庒玉溪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居然把柳川給請來了。 如果說在表演界陸予賢是王,那么他和柳川的關系就是王不見王,陸予賢走的鐵血硬漢路線,而柳川則是走溫文儒雅路線,柳川比陸予賢大了三歲,也算是同期,因此媒體特別愛拿他們做比較制造沖突博噱頭,以至于不明就里的觀眾們認為這兩位影帝的關系很差。 實際上陸予賢和柳川并沒有什么過節,甚至在頒獎典禮的后臺見面時會聊上幾句,偶爾一些訪談也會互相提到對方,說有機會希望和對方合作,聽著是客套,不過也確有幾分真心在內。 在陸予賢退出演藝界后,柳川又拍了幾部沒什么水花的戲便轉幕后了,他現在是最年輕的全國影協副主席,人不再拍戲了,影響和名頭還是很大的。方云瑾似乎和柳川有那么點搭邊,畢竟整個太子圈就那么大,出來拋頭露臉當明星的更是屈指可數。 這些都是題外話了,陸予賢是真心感到意外,柳川居然還愿意見自己,他和柳川不算熟,點頭之交,不過看多了當年的新聞,兩人的名字總是如影隨形地出現,在某種意義上而言,他們也算是老友了。 陸予賢去了公司才發現這群孩子們早已開始在練習室里刻苦訓練,岳桂和夏夜星也都不在宿舍,他放下輕便的行李,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后就去會客室里與柳川見面。 A.T.的會客室在六十層,A.T.大廈六十層以上都是管理層級的,用來接待一些貴賓和高級人員辦公專用。陸予賢對著電梯里的反光鏡不斷打量著自己,越看越失落,刻進骨子里的自卑感在這一刻傾巢涌出,將陸予賢吞沒。 遺憾和失落、無法回頭的時光和歲月,是多少金錢和美名都補償不來的——尤其是當陸予賢看到坐在會客廳里穿著駝色長風衣,踩著黑西褲和手工皮鞋,優雅溫潤被時光垂憐眷顧的柳川朝自己淺淺微笑時,這種酸楚和不甘讓他心臟陣陣抽疼,讓他幾乎喘不上氣來。 柳川和十年前相比一點變化都沒有,依然是三十歲出頭風度翩翩的貴公子樣,即使是瞇眼笑,眼角的細紋也微不可查,他穿著一絲不茍的高定西裝,細腰直腿,更襯得他將近一米九的身材挺拔修長。 “予賢,好久不見了?!?/br> 柳川站起身來脫下外套,伸手與陸予賢交握。他高了陸予賢足足半個頭,但他身上卻不具有令人不適的壓迫感,這才是真正強大的人,用強大包容一切,他和陸予賢的手交握,掌心寬大溫暖,將陸予賢粗糙的手溫柔包裹,陸予賢不知怎么的,原本躁動難安的心慢慢平和下來。 “你好,我也很高興再見到你?!?/br> 和其他人不同,柳川并沒有上來就問陸予賢這十年去了哪里,他并不糾結于過去,而是放眼未來,跟陸予賢談起新電影的相關事宜,這讓陸予賢覺得很舒服,他們年歲相仿,自然更加懂得這個年齡段的男人真正在意的東西。 “方云瑾你應該見過了吧?他是我侄子,這孩子因為家庭關系,從小就心高氣傲,也有點別扭,他是希望跟你對戲的,就是不懂得怎么好好說話,如果有什么冒犯到你的,我這里先給你道個歉?!?/br> 堂堂全國影協副主席要給陸予賢道歉,陸予賢自然是誠惶誠恐,他連連擺手: “哎說什么呢,方先生是個很優秀的新生代影帝了,新的血液注入,必然要淘汰,我也許是該退出——” 陸予賢語氣里藏掖的落寞剛要飛出,就被柳川打斷了,他搭上陸予賢的肩,一雙溫潤如水的桃花眼中眼波流轉: “予賢,還記得當年的我們說過的話么?” 這下就有點尷尬了,不過陸予賢也是一時沒反應過來,柳川在氣氛僵硬前便接著說道: “我們不是說有機會要跟對方合作嗎,你這都忘了呀?”他搭在陸予賢肩頭上的手指抬了起來,戳了戳陸予賢的嘴角,用親昵的動作拉進兩人的距離,“你新電影拍完之后,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合作一部電影?” “當然!這是當然!” 陸予賢的眼神被點燃了,身體里被塵封已久的傲氣和心性如同燎原之火,令他興奮地竟有點抑制不住地渾身顫抖。 他想不到身居高位多年的柳川,竟然會主動提出要跟自己合作,柳川是他最強勢的競爭對手、同時也是惺惺相惜的英雄,能夠給予他的最大尊重,陸予賢自然是感激: “柳川,我真的很驚喜也很激動,真的……你會愿意跟我合作,我真的……我、我……抱歉……” 陸予賢抑制不住地哽咽起來,眼眶發紅,他自知太丟人,趕緊背過身平緩自己過于強烈的情緒,柳川輕輕拍著他厚實的背部,發出悅耳溫柔的笑: “我從以前就發現了,予賢你啊,明明走的是硬漢路線,卻意外的心思細膩呀?!?/br> 柳川走后,陸予賢還在會客室內發呆,他還有點恍惚,一切都像一場輕飄飄的美夢,順利得讓他竟生出種不實感,他能有足夠的投資演電影,還能和柳川合作,仿佛剛復出時那幾個月的艱難困窘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人生磨礪。 不過現在想得還太遠了,未來越是輝煌坦蕩,也越是存在潛藏的危機風暴。 “賢——叔——當當!” 庒玉溪從門外歡天喜地地跑進來,將背上的書包往地上隨意一丟,撲過來一頭扎進陸予賢的奶子里,像只沒斷奶的小奶貓饞奶了似的又捏又抓,搞得陸予賢很是無奈: “你又逃課?” “拜托,現在還是放假好不好,我好不容易讓姐答應了請柳川來見你,你居然冤枉我逃課,哼?!?/br> “對不起,”陸予賢揉揉庒玉溪那頭熱烈得仿佛能把人燙傷的紅發,和他張揚顯眼的外表不同,庒玉溪的頭發軟得讓人很容易就聯想到那些可愛的貓貓兔兔,讓陸予賢心都柔軟下來了,“你有心了,謝謝你?!?/br> 庒玉溪躲過陸予賢的摸頭,撅起花瓣般粉嫩的嘴唇,漂亮的柳眉擰在一起,玩弄陸予賢胸肌的手也愈發兇狠: “吼,你還弄亂我的發型,道歉也沒誠意,我要罰你!” 陸予賢跟著金滿澤和庒玉溪處久了,自然也上道了,他一言不發地背過身,跪在會客室的沙發上,撅起被寬松長褲勾勒出誘人線條的豐臀,然后將褲子褪了下來。 那兩瓣渾圓挺翹的臀rou幾乎是從內褲里彈出來的,蕩起一陣淺淺的、令人喉嚨發干的rou波,腿間殷紅窄小的后xue和肥美玫紅的花xue一接觸到空氣,便有自我意識般地開始淺淺翕動。 陸予賢感覺到花唇被冰涼的手指拉開,形狀飽滿的饅頭xue瞬間被yinjing插得滿當,陸予賢剛發出一聲低吟,就被庒玉溪小公狗打樁般的猛烈攻勢cao得雙腿發軟。 畢竟庒玉溪正處在精力過旺盛的時期,又是剛開葷,面對自己喜歡崇拜的對象,更是獸性大發,他摟著陸予賢柔韌的腰,摸著他手感極佳的腹肌,親吻他的脆弱后頸,胯下悍然挺動,髖骨撞得這顆蜜桃臀泛出熟透的鮮紅色,囊袋拍在花xue口上,讓陸予賢又疼又爽。 陸予賢只覺得自己是在和一只野獸媾和,兇狠猛烈,要將他拆吃入肚的進犯和侵占,他很快就跪不住了,雙腿發軟地往下滑,剛好迎合了庒玉溪的挺腰撞擊。 “啊、啊、太快了……” 陸予賢雙手都抓不住了沙發背了,無意識地伸手亂抓,抓到了一塊布料,他定睛一看,是一件駝色風衣——這是柳川的外套。陸予賢怕弄臟這件外套,趕緊要丟開,卻被庒玉溪抓著腰翻了個面,以至于jiba在花道里狠狠碾了一圈,爽得陸予賢四肢一軟,手里的外套就被庒玉溪奪走了。 “別動這個——” “這個墊著你的腰,你就不會腰酸啦?!?/br> 庒玉溪把外套揉成一團墊在陸予賢的腰下,將影帝的兩條大長腿架在肩膀上大開大合地擺腰cao著陸予賢,陸予賢被cao得吚吚嗚嗚叫個不停,兩人身下交合磨出的泛濫yin水淋得外套泥濘不堪。 “要被cao到zigong了——咿呀——別在、額、唔——” 陸予賢雙手無力地按在腹間,感受yinjing在身體里粗暴律動的軌跡和力道。 “慢點、慢點嗚嗚——” 會議室的門被打開,門外站著行色匆匆的柳川正邁步往里走,卻在看到滿是的旖旎yin浪的無邊春光后尷尬地沉默了。 “嘶,賢叔,”庒玉溪繼續插了兩下,發出兩聲撲哧撲哧的響亮水聲,“你逼夾得太緊了,好疼?!?/br> ——這挨千刀的小逼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