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新東家找上門來艸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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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已經不需要什么狗仔隊了,只要手機掏出來拍張照片再發布到網上,就沒有什么隱私秘密是無人不知的了。陸予賢怕方云瑾在路邊停太久,被人注意到又會惹麻煩,便坐進副駕駛座,向方云瑾禮貌地道了謝。 “陸先生,我看過你的作品,作為后輩,我由衷地感到敬佩?!?/br> 別看如今的陸予賢,落魄到要向年紀能當自己兒子的老板獻逼,被干腫了還得搖著屁股取悅對方,只為新電影能夠得到足夠的投資金,完全就是個為錢出賣自己身體的娼妓,但他也曾風光無限、意氣風發過。 國內最具重量級的三大影視獎:金鳳獎、白蝶獎、青馬獎,如果有獲得這些獎項中的任意一屆最佳男主角就可以稱為影帝,而某一獎項連續幾年被同一人奪得就比較少見了。 比如連續奪得三屆白蝶演藝獎最佳男主角的方云瑾,這就是重量級的影帝了,在方云瑾之前有如此佳績的,是和陸予賢同輩的一位叫柳川的演員,這位近幾年較少活躍在熒屏上了。 而同時擁有三大影視獎的最佳男主角稱號的,迄今為止只有陸予賢一人——都只是些虛名罷了,陸予賢看開了,這些功名浮華不過是虛無縹緲的過眼云煙,如果真的有當年媒體吹得這么神乎其神,他也不至于為了復出而淪落到這般不堪的境地。 “謝謝——” “但是,萬一后輩的光芒要是太強烈,反而會讓主角黯然失色的?!?/br> 陸予賢瞬間了然:難怪今晚方云瑾沒出現在飯局上,原來是對自己有所不滿。 不過方云瑾應該也清楚,這種事情并不是陸予賢能決定的,而且以方云瑾的地位,他如果真不愿意出演,金滿澤肯定不至于強迫他。 “畢竟長江后浪推前浪嘛,很正常?!?/br> 方云瑾說得不無道理,他十年沒演戲了,一回來便是挑大梁,就連陸予賢自己都不確定,他還能不能恢復到當年的狀態,而且還有這么多新生代的影帝影后同臺,實在是,太有挑戰性了。 “但有些東西,確實還是需要時間的沉淀和磨礪才能顯現出來的,你說呢?” 方云瑾轉過頭,直直墜進陸予賢的黑色瞳孔中。陸予賢原本晦澀暗淡的眼眸里迸射出精銳的光,像是漫漫黑夜中的璀璨銀河。 ——原來有人天生就是表演的新娘。 陸予賢與藝術媾和,受孕,妊娠,最終誕生出角色,這就是他的使命與價值。初看陸予賢,不過是個外貌英俊的中年男人,在他身上沾染太多的煙火俗氣,囿困于瑣碎平庸的歲月間,臉上的每一條皺紋都鐫刻著倦怠的滄桑。 但從這一刻開始,方云瑾改變主意了,他莞爾一笑,仿佛世間美色在他面前全都俯首稱臣,黯然失色。 “那我開始期待和陸先生的合作了?!?/br> 春節放假在娛樂圈里是一項不成文的人氣評判,以陸予賢現在的人氣,當然是在家歡度新年了。 除夕清晨陸予賢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猶豫片刻后還是接了起來: “喂……” 耳畔邊猛地炸開稚嫩尖細的童聲,讓陸予賢瞬間清醒。 “mama你什么時候回來???” “mama嗚嗚嗚!mama是不是不要小哲了嗚嗚嗚……” “華成哲你別胡說啦!mama才不會不要我們的……”脆甜的女聲里也帶著nongnong的哭腔,“mama肯定很快就回來了……” 陸予賢心如刀割,差點眼淚就出來了,他咬了咬頰rou,強迫自己的情緒恢復平靜: “mama……mama今天回去看你們好不好?” “好噢!愛mama!” “耶耶耶!mama我好想你呀!” “mama一定要快點回來啦!” 陸予賢聽到孩子們的歡呼聲,一顆疲憊的心如同烤化了的棉花糖,又甜又軟,接著是富有磁性的男低音悠揚地灌進他的耳朵里: “既然答應了孩子,可要說話算數噢,老婆?!?/br> “你是不是跟孩子亂說了什么?能不能成熟點?”陸予賢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轉彎。 “我怎么敢亂說?你走了這么久,連一個電話都不打,小哲和小悅想mama了不正常嗎?” “我在忙?!?/br> “忙?這快半年了,也沒見你忙出什么消息啊?!?/br> 陸予賢完全可以想象得出,那個男人妖精一樣嫵媚漂亮的臉上流露出的譏諷,他既想不要臉的、痛快的回擊男人,他接到戲了,用這個被男人cao得又熟又爛的逼就能得到資源和贊助,他很快就能重新回到屏幕上——只要他演好一個yin蕩下賤、對那些男人放浪開腿的娼婦就夠了。 可陸予賢做不到,也許是與皇帝的新裝無異的自尊還在做著無濟于事的掙扎,也可能對于這個男人,十年的感情早已變質發酵,日積月累的辛酸也成下飯的佐餐,不是美味與否,而是人類生存本能的需要。 “接到了,年后就開拍?!?/br> “噢,那不錯嘛?!?/br> 男人立刻語調變得陰陽怪氣。 “誰這么賞識我們的陸影帝???” “老朋友?!?/br> 陸予賢撒了謊,他們這么多年來都在相互算計和傷害,不差一個不痛不癢的謊。 敲門聲響起時陸予賢有點不知所措,明明還沒到約定的時間,關鍵是他不知道怎么面對那個男人。陸予賢現在住的是老式商品房,因為只是暫居,也沒太上心去找,位置較偏僻,也不怕狗仔sao擾。 “這么早,我還沒準備好——” 門外站著的是金滿澤,一身長風衣優雅貴氣,簡直是王子下鄉扶貧,陸予賢更慌了,趕緊先讓金滿澤進來: “九爺您怎么來了?快請進!” 金滿澤進屋了,坐在破舊的沙發上對陸予賢笑笑: “賢叔你就別叫我九爺了,也別用‘您’這個稱呼,我比你小,你是老前輩,你這樣叫我,我受不起啊,叫我阿九吧?!?/br> 哪有叫這么叫自己投資方的,陸予賢也受不起: “不然叫你金先生?” “啊,也太生分了吧?” “那就阿九吧……” “你有約了?” “嗯,但不是現在?!?/br> 以金九爺這樣的身份,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看他兩手空空,也不像是來拜年的,那八成就是來打炮的,陸予賢想了想,便說: “我是可以懷孕的,所以如果你不帶套的話,我得先吃藥?!?/br> 金滿澤正倚在沙發里懶懶地點煙,聽陸予賢這么說,精致的眉眼一揚: “其實賢叔,我第一次跟你做的時候就想問你這個問題了,你是不是生過孩子?” 金滿澤輕描淡寫的問句,卻是照著陸予賢的腦袋敲下一記狠棍:難道金九已經知道了什么?陸予賢心若擂鼓,面不改色: “沒有,只是我的女性生殖器官是發育成熟的,具有生育功能,如果有什么意外,對你我都很麻煩?!?/br> “那,”金滿澤緩緩吁出一縷煙,像誘人墮落的鬼魅,“賢叔給我生一個吧?” 陸予賢登時呼吸一窒,大腦“嗡”地一聲斷了電。旋即他被金滿澤拉到大腿上,被充斥著濃郁煙草味的薄唇給纏住了,金滿澤舔舔陸予賢的唇角,欣賞男人驚慌失措的神情: “騙你的,怎么反應這么大啊?!?/br> 陸予賢回過神,像是如獲大赦般,捧住金滿澤的臉,感激又虔誠地回吻他的唇,用腿間肥嫩的花戶磨碾著金滿澤的胯部: “我不要懷孕,我想演戲,阿九,我想演戲,所以我不要懷孕?!?/br> “嗯,我會讓你演戲的,我會讓你重新站上巔峰?!?/br> 金滿澤若有所思地被陸予賢討好地舔吮著。 “慢點、慢啊啊——” “賢叔你的身子好軟啊?!?/br> 金滿澤頗為訝異地將陸予賢的雙腿繼續往兩邊掰,幾乎要將陸予賢的腿劈成一字,按在狹小沙發的扶手上,使得濕漉滑膩的陰戶完全暴露在兩人的視野之中。 也許是體內存在一定比例的雌性激素,陸予賢全身的毛發都比較稀疏,恥毛也僅為小小一撮,像剛處在發育的女初中生,但從顏色和形狀上顯然是久經人事的熟婦,rou唇的肥美飽滿,艷麗熟紅,吞裹yinjing時媚rou的縮動也極為嫻熟。 由于是老房子,屋內沒暖氣,干坐還會陣陣發冷,可兩人卻由于激烈的性事而汗流浹背。金滿澤的cao弄和庒玉溪完全不同,他擁有絕對的主宰權,陸予賢無論是yinjing還是yindao高潮,都由金滿澤決定。 “要射、讓我射……九爺……唔——” 金滿澤一口咬在陸予賢線條優美的后頸,大手握著陸予賢的yinjing,食指抵在怒張的馬眼上快速摩挲著,每當柱身顫抖時卻又殘忍地用指尖抵住,換來陸予賢瀕臨高潮時卻被重重摔下的崩潰感。 金滿澤帶著三分怒七分的玩味沉聲道: “叫我什么?” “九……老公……老公——讓我射……” 金滿澤飛眉一挑:這倒是收獲意外之喜了。大概沒有人會想到,陸予賢這具現出標準雄性美的軀體里,竟然還隱藏著這樣一處快感花園,撬開這里就宛若打開潘多拉魔盒,釋放男人所有原始的罪孽和欲望。 金滿澤一下下地挺腰抽送,用guitou往花道深處鑿擊,他不再滿足于門外的旖旎春色,孟浪的登徒子叩開幽閉的閨門,直直闖了進去。 “呃啊啊啊——” 陸予賢被生生cao開花腔,那彈軟如皮筋般的壺口被擴開,緊箍在guitou溝處,這種身體里最為隱秘脆弱的內腔被進犯的過激快感,讓陸予賢雙腿抖得像只面對獵人槍口的鹿,卻因為被金滿澤大力按住而無法動彈。 因為被干進了zigong里,陸予賢的腰都懸空了,扭得如同一條被甩上岸不住躍擺的魚,他的大腿根被捏得又青又紫,充滿刺激人感官的凌虐美。金滿澤俯下身與他相吻,他的唇齒間還殘余極淡的煙草氣味,曖昧又性感,伴隨著舌尖的交纏和唾液的交換,將陸予賢淹沒。 這種性愛方式對陸予賢而言有點過度了,他并不是沒被cao到這么深過,甚至經過yin邪殘忍的性愛調教后,他連這處用來孕育生命的溫床都能用來取悅男人的yinjing,已經成為一種條件反射的身體本能,他甚至因為這種反生理的極端性交方式,而前端有了感覺,已經開始顫巍巍地抬頭。 只要這處窄腔被塞滿,里面的軟rou就會急促地翕合,仿佛經歷了漫長奔跑后紊亂急促的呼吸頻率,不住地裹挾著粗大堅挺的guitou,壓迫、榨取著它,以求給予寶貴的甘露解渴。 “寶貝,寶貝你好緊……” 金滿澤被夾得頭皮發麻,呼吸發燙,原本還游刃有余的節奏也被自己的唐突打亂了,他的眼很亮,又濕漉漉的,像一場帶著水汽的流星雨。 陸予賢浸泡在金滿澤眼中的浩瀚星海里,而金滿澤則浸泡在如同母親羊水般溫暖的zigong里,用最為原始而rou欲的方式。 “真想讓你懷孕?!?/br> “嘶——不、嘶啊……不要射進去——老公jiba好大,我想吃大jiba——老公射我嘴里吧嗚嗚……老公不要cao那里了啊啊啊——” 陸予賢嚇得淚眼漣漣,理智在極致的快感和恐懼之中瘋狂拉扯,合不攏的嘴里不管不顧地說著各種討好求饒的話。 他被抵開宮口,在花壺被插滿后狂cao猛干了幾十下后,從體內深處倏然涌出一股溫暖熱流,直直沖刷在馬眼上,整個狹隘的花道里一瞬間泛濫成災。 “咿——” 陸予賢在經歷著潮吹和射精雙重絕頂快感時,無法抑制地發出了甜膩無比的媚吟,他體內源源不斷噴出的濕熱花蜜,澆打著金滿澤瀕臨射精的怒漲jiba。 千鈞一發之際金滿澤還是退了出來,但被蹂躪過度的壺口似乎沒來得及閉攏,不知道有沒有灌進去,但花徑中卻被jingye和陰水灌注得滿滿當當。 yinjing一從陸予賢身體抽離,從被cao圓的糜艷花xue里立刻噴涌出一小束水柱,混雜著白色液體和透明液體,場面極為下流又色情,陸予賢仿佛失禁般,兩條修長柔韌的腿被折在劇烈欺負的胸膛上,隨著他的痙攣和翻白,從逼里接連噴出三四股體液。 “……” 陸予賢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他像個電力耗盡的性愛娃娃,渾身泥濘骯臟地大開著雙腿癱軟在沙發上。腿間那朵開到荼蘼的rou花,因為被采擷過度而顯出一種萎靡美,白精和yin水糊滿陸予賢狼藉的下體,體液已經在他股間的沙發上形成一灘水洼。 金滿澤點了根煙,讓陸予賢躺在自己的腿上,一邊默默地抽煙,一邊用手繼續摳挖那朵yin艷的rou桂牡丹,陸予賢很順從、或是說他連合攏腿的力氣都沒有了,任由金滿澤細長靈巧的手指在滑膩暢通的陰xue里自由進出。 “賢叔,電話?!?/br> 金滿澤探身從桌上抽面巾紙時,發現陸予賢的手機在無聲地震動,他把手機遞到雙目失焦的陸予賢面前。 “接嗎?” 陸予賢看清來電顯示人后,rouxue倏然緊縮,猛地“咬”住了金滿澤的手指,隨后把頭撇開,啞聲道: “不用管?!?/br> 金滿澤狀似不經意間瞥過屏幕,看到上面的來電聯系人姓名——華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