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開苞清露枕簟藕花香(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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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好夢。 旃檀應當入好夢,樂無憂特意為旃檀點上他從摩夷天中偷出的名香“蘭奢待”,助情事之后的旃檀入夢,至于旃檀的夢中到底有什么,就非樂無憂可以控制。 樂無憂收拾好所有的痕跡,就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玄鐵精鋼鏈、旃檀身下濕透的床單、遍是淚痕的玉枕……所有留下過情事痕跡的事物,都被樂無憂愛若珍寶地收拾好,宛如對待上古留下的靈丹妙藥。 最后離開前的一刻,樂無憂俯身在已經昏睡的旃檀額前一吻。 “仙君,今夜好夢?!?/br> 至于不易居中的另外一位客人,見其入睡后的眉目,應當是十足十的好夢,這自然是因為樂無憂作為大夫,喂給赤焰尊的睡前補藥里含有催眠麻醉的春情散,此時赤焰尊唇角掛笑,恐怕是夢見什么良辰吉日歌舞迎佳節的喜事。 “古神醫?!蹦臼捠庆`魅所化,只要需要,他可以全年無休地守在赤焰尊身旁,充當看護與使者,“尊上已經入睡,多謝神醫贈藥,他很多年不曾有過這樣安穩的休息?!?/br> 樂無憂、不,是古神醫,又批上初見時的那張人皮,溫文爾雅地指點木蕭:“尊上明日雙修之后需要閉關七七四十九天,今夜非常重要,需要尊上養精蓄銳,放待明日午時的雙修?!?/br> “一定要雙修?”木蕭確認。 “尊上當年天魔大戰之時被東寰一劍刺穿靈竅,東寰又以自己的鮮血施咒令尊上流落幽冥海,如今尊上身上禁咒未解,最好是用東寰……或者東寰后人的元血解咒?!?/br> “那之后呢?放他們兩個在一起雙修整整七七四十九日?” 樂無憂一臉促狹:“自然是不需要那么麻煩,待尊上取了旃檀初次的元血之后,你守在尊上周圍護他閉關四十九日,中途不可有外人打擾,想來您是神劍所化,功夫自然不在話下;至于旃檀,且將他丟給老夫,老夫自然會有辦法補充他的精元,將他煉成一尊上號的爐鼎?!?/br> “等等?!蹦臼捵旖且还?,丟出一個精光四射的凝視,“古神醫什么知道他就是摩夷天宮的旃檀仙君?” 樂無憂心想六魔天中誰人不知道旃檀仙君失蹤了半月有余,只是不知道他竟然直接墜入幽冥海中,也不知道怎么就落到赤焰尊手中,想想赤焰尊與東寰的宿怨,果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樂無憂指了指自己的腦門:“這位小哥自己吸收了三千年的各方靈氣聰慧過人,可不要以為別人都是傻子,老朽行醫數載一是靠自己這雙手,更是靠這脖子上的物件?!?/br> 木蕭不好意思地羞澀一笑:“是晚輩唐突了?!?/br> “旃檀這身體嘛……”樂無憂裝模作樣地描述自己的診斷,“老夫先前為他調理的時候發現他的丹田氣海被破壞殆盡,若只是普通的閉關修行未免太過緩慢,不及雙修之法來得便捷,何況老夫見了旃檀才發現他具備陰陽雙性之體,雖然他主修陽身,陰身還未曾開發,但是這等雌雄同體的身體用來雙修最為省力?!?/br> 木蕭素來平靜無波的臉上終于浮現出一絲羞澀的醺紅色:“神醫的意思是,我家尊上閉關修行的時候,旃檀會在這四十九天之內不斷與人行……交合之事?” 樂無憂一臉“孺子可教”的欣慰之色。 木蕭結結巴巴:“這樣是不是……過于yin辱仙君?” 樂無憂但笑不已:“天生陰陽,本來就需要陰陽調和,而且……”他的眼睛轉了一轉,露出曖昧的精光,“老夫會封住仙君的靈識,在吸取元氣的雙修結束之后,他不會保存任何雙修相關的記憶?!?/br> “這是為何?” 樂無憂反問木蕭:“難道你以為旃檀若是清醒,會心甘情愿充當你家尊上的爐鼎?天上的那位如果知道自己兒子受此折辱,恐怕一時震怒能將你們魔界全部夷為平地!” 說的是呢…… 次日正午。 其實幽冥海中,終年都是白晝與子夜并無區別,只不過是依據更漏時刻判斷時令。 神清氣爽的赤焰尊抬頭仰望蒼穹,竟然有種“惟天地之無窮兮,哀人生之長勤”的感嘆,仿佛被天地不易、日月無變、萬物自若的無盡寰宇所蕩滌。 在浩渺蒼穹之下,幕天席地,與對方交合,追求天人合一的至樂之境。 ……當然不會有這等美事。 這一次的交歡,需要在古神醫的指導下,每一補都按照陰陽雙修的法門,嚴格而準確。 而雙修的另一方,旃檀已經被古神醫裝飾一新,眉目借用螺黛勾勒,宛如洞房中的新嫁娘。 “他?” 雖然是同樣的面容,給人的感覺卻與前一日截然不同。 “老夫已經用銀山玉葉滋養他的前后雙xue,為他重塑處子之身,助尊上得到元血?!?/br> “不是,我是說他的眼睛?” 旃檀的眼睛依舊是水光瀲滟,卻沒有初見時的光芒,宛如蒙塵的古井。 “老夫封住美人的靈識,讓他心甘情愿與尊上雙修?!?/br> “他的身體?”赤焰尊再指。 旃檀的身體近乎赤裸,只裹了一層半透明的紫色紗衣,讓他看上去簡直像一尊沒有生氣的紫晶擺件。 “是封住靈識后的反應,之后尊上對他如何如何……他都不會反抗?!?/br> “真的?”赤焰尊很難說清自己此時的心情,既激動……又有些莫名的遺憾。 “不過尊上今日是為雙修而動,所有動作都必須按照老夫的指點,沿著脈絡而動,不可恣意妄為?!?/br> 明明是傳位中白骨成精的老大夫,可是披著一張青年的人皮說著這般那般羞恥的話真是令人覺得如芒在背。 赤焰尊說不出哪里奇怪,只得先應下。 “好?!?/br> 他答應了,在別人的指揮下,再一次占有旃檀的身體。 千肌萬骨都嘗遍,春色無地唯旃檀。 按照古神醫的要求,他們二人需要赤身裸體置身在起伏連綿不知盡頭的亂石山巒中的蓮花座上,雖然是更漏所指的午時,可是在幽冥海的頭頂終年都是黑沉沉漫無邊際的星夜,漫天繁星在他們赤裸的身體上不動聲色,光芒映在彼此的身體之上像一層銀色的肌膚一樣抖動。 樂無憂站在他們的面前,看到茫然的赤焰尊和不知所措的旃檀,心中竊笑。 旃檀之身乃天生爐鼎,能得到赤焰尊的灌頂,收獲魔界最為正宗的純陽之氣,簡直對康復而言再好不過。 而赤焰尊……之后不得不閉關七七十九天,這段時間里,沒有靈識的旃檀將會任他擺布,一親芳澤算什么?他能與旃檀卿卿我我春宵數日顛鸞倒鳳魚水相歡胡天胡地,一想到都……樂無憂忍不住笑,引得木蕭疑竇叢生。 “神醫笑什么?”木蕭從古神醫身邊感受到一陣怪異的、扭曲的愉悅,他開門見山地詢問,卻被樂無憂敷衍過去。 “自然是恭賀尊上神功將成,可破三千年禁咒一雪前恥?!?/br> 神醫嘴上冠冕堂皇,令人尋不到一絲錯處。 亂石當中修筑一個蓮花形狀的簡單道場,四周按照陰陽五行的相生相克擺好五行相對應的器物和符咒,旃檀柔弱無骨地躺在蓮花座中,身下是嚴格按照五行順序鋪好的彩墊,不知道又是什么珍稀材質而制,很軟很舒服,人躺在里面幾乎可以陷進去。周圍按照八卦陣而置的八只造型各異的香爐里已經點上了各種香料,有蘭奢待、伽南香、瑞腦香、杜蘅香、佛手香、白梅香、龍麝香、百合香……香霧繚亂間,照得旃檀之身遍布清輝的銀白色,很美。 赤焰尊看著香霧繚亂中的絕艷之身,心馳神往,剛想伸出手,就聽見古神醫的囑咐:“不可,時辰未到?!?/br> 赤焰尊何曾受過如此冷淡的命令,更遑論在床笫之間,可是置身于神醫布置的道場之中,他便是連自己的行動都覺得恍惚。 樂無憂開始施咒,太極八卦陣的四周垂下諸多紅紗,讓圍觀的山巒亂石只能透過層層疊疊的紅紗看到兩個朦朦朧朧晃動的影子。 “旃檀……”赤焰尊有心試探旃檀,“你可知道我是誰?” “他不知道?!鄙襻t站在紗帳邊打斷赤焰尊的綺念,“他被我封住靈識,如今只是一尊視尊上為主人的爐鼎罷了?!?/br> 一想到可以和東寰之子雙修,赤焰尊隱約間有種驚心悼膽的感覺,他浮想聯翩,如果東寰知道了如今幽冥海中發生的一切,他會如何?是氣急敗壞?還是無可奈何? 他對著面前那張與東寰既相似又不雷同的面龐,既歡喜又討厭。 而在旃檀的眼中,他只能看到一張朦朦朧朧不辨五官的臉,他可以感受到面前的主人身材高大,正在盯著自己,眼睛?眼睛里的眼珠很耀眼,像是地底深處采出的龍晶(黑曜石),明亮到足以灼傷自己。 “尊上,時辰到了?!?/br> 神醫開始命令,他的聲音不急不慢,透著山泉水的清冽。 “尊上可曾見過一卷畫?” “什么畫?”都到劍拔弩張的時候,怎么神醫卻開始與自己論起書畫? “三十二天魔卷?!?/br> 神醫口中的讓赤焰尊恍如隔世,他懵懂時尚未墮天,還是高高在上的鳳凰真君,曾經在色界無極天的瑯嬛閣中翻到一本古卷,卷軸無封無印,他一時好奇打開之后,便明白了什么是如登極樂。 青綠山水間但見鳳閣龍樓瑤臺閬苑,中有三清三界中數千仙君,千姿百態,都是與平日的莊嚴正經練達老成截然不同的承歡獻媚之態。 目下無塵的虛無天主衣帶漸寬,雙腿在竹榻上若隱若現,清冷的面容上只見纖纖玉指在唇齒中進進出出,眉目間盡是難言的希冀之色。 朗目疏眉溫文儒雅的清明天君雌獸一般撅起雙臀跪在骯臟的泥濘中,任由身后的魔物盡情抽插,看畫面上斑斑水痕,應該舒服得一塌糊涂。 神采英拔一表人才的觀堂天帝赤裸下體懷抱書卷,上半身猶是衣冠整齊,下體卻正在被一個面目猙獰的青紫色魔物含在口中,委屈得淚眼朦朧。 美如冠玉的玄冥天主面對身前高過一丈的蠻夷猛獸柳腰一掐,露出行云流水的脊背,腰窩玲瓏,諸天之上最是誘人。 英姿颯爽器宇軒昂的太安天君被紅紗蒙住眼睛,身前身后的數個魔物正舉著燭臺一滴一滴滴下guntang的紅淚。 翩翩少年的秀樂天人作女子裝扮,情欲翻騰間雙腿大開,露出罕見的雙性之身…… ………… 諸天之上各宮之主,各有各的風姿,亦各有各的yin態。 他回憶起中的yin艷之景,寫著摩夷天地址的宮闕中一個紅臉魔物正襟危坐,仿佛謫仙一般,在他身下,摩夷天君趴在魔物身上抬起雙腿,可見赤裸臀縫中的潮濕一片…… “尊上……該開始了?!?/br> 赤焰尊恍惚間想起舊日故事,還以為自己身在清都絳闕的無極天中,惶然間被神醫喚醒,才發覺自己依然在怨氣叢生的幽冥海。 “請尊上正坐在蓮臺之上?!?/br> 赤焰尊遵醫囑,立刻排空雜念以入定的姿態,口念清心咒平衡心氣。 “香奴兒,爬過去……” 神醫叫旃檀什么?香奴兒?這個侮辱性的稱呼令赤焰尊聽到后莫名激動,這感覺不錯,以后自己也可以試一試。 香奴兒香奴兒香奴兒香奴兒香奴兒香奴兒……連唇齒間仿佛都香氣四溢…… 他睜大眼睛,看著以卑微的姿態跪在地上膝行的旃檀,對方的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容,眼睛依舊是蒙塵古井般的死寂。 你情我愿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只要一想到能夠玷污旃檀的事實,便能令赤焰尊體內發熱血脈賁張。 旃檀姿態卑微,爬到赤焰尊面前的蓮花紋地毯上。他的眼神像膽怯的幼獸,在赤焰尊心中閃爍出。 “過來——”赤焰尊忍不住朝旃檀招手。 “不可?!辈贿h處傳來樂無憂的叱責,“尊上請不要動,也請不要說話,言語中稍有不慎便會泄露真氣,一切讓檀奴來動作?!?/br> 他可以觀,可以聽、可以聞,卻不能動,這可真是前所未有的絕妙體驗,他像是癱瘓在床上不良于行的病人,卻偏偏軟玉溫香在懷,享用到人間極樂。 “檀奴,抬起腳?!?/br> 旃檀像一尊懸絲傀儡,聽話地抬起腳,并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開始撩撥赤焰尊。赤焰尊渾身赤裸自不必說,旃檀只在赤裸的身體上披上一層幾乎透明的薄紗,神醫說薄紗是無極天中的秘寶靈晶所制,極助修行,此時輕輕刮過赤焰尊的身體,輕如羽毛,在一絲不掛讓人覺得分外羞澀。 赤焰尊的心緒全亂了,旃檀的身體像一道耀眼奪目的光,旃檀的發、旃檀的眼,旃檀的唇、旃檀的頸、旃檀的腰、旃檀的膝蓋、旃檀的腳,刮搔間異香襲來,仿佛幻覺一般,迷人的不可思議。他的腦海中嗡嗡作響,情欲的浪潮鋪天蓋地,由內而外,敲打他的內心。 “檀奴,用你的腳,勾住尊上的腰?!?/br> 鴿子般的雙腳環過來,燃燒起赤焰尊心中的暗火,他忍不住想要擁抱眼前的這具身體,方才發現自己已經被神醫施了定身咒。 “冒犯尊上,不過雙修之事事關重大,尊上不可輕舉妄動?!?/br> 身外的異香越來越濃,赤焰尊覺得自己餓了,從內到外每一寸都是饑餓的囚徒,瘋狂地想要占有一些東西。 旃檀深色的眼眸和祭壇上的明亮燈火交織在一起,讓赤焰尊每每見到便覺得呼吸急促,一想到自己赤身裸體以天為蓋地為廬在曠野中交媾,而且還有一點點對褻瀆天道的誠惶誠懼,他試圖驅逐自己腦中對天道不敬的那一點yin褻想法,卻發現自己在旃檀的挑逗下無論如何都無法排除心中雜念。 “尊上?!鄙襻t像是對赤焰尊所有的心事了然于胸,“勿要動念,尊上面前的只是一尊爐鼎罷了?!?/br> 赤焰尊一心坐定,但卻怎么都無法入定,他甚至想自己是不是已經走火入魔,明明只是簡單的挑逗,卻能令他五內俱焚,渾身發熱。 神醫走進帷帳之中,將祭壇中央的一盞蓮花水燈點燃,幽藍色的燈光鬼魅一般,卻又配上摩訶婆羅五蘊皆空的真言咒語,氣氛旖旎而詭秘。 “檀奴,去吻你面前的男人?!?/br> 命令之下,旃檀的吻生澀而香甜,讓赤焰尊已經有點按捺不住,帷幕之中已經可以明顯聽見粗重的呼吸聲。眼前的身體扭成一團耀眼的白花花光芒,在動作間已經可見胸脯上起起伏伏的粉絲檀乳。 旃檀沿著赤焰尊的眉眼一路吻下去,身體像一條柔軟的蛇,在糾纏中若隱若現露出自己身后水光淋漓的花xue,四周已經被神醫仔細清理過,露出宛如處子的清純身體。 一個偽裝的處子?赤焰尊滿心好奇,忍不住在旃檀腰間伸手一攬,在真氣運行中感覺到電光火石間的激烈碰撞。 頭頂明明是幽冥海中的無盡長幽,卻被神醫刻意點上六十四盞燈,偽裝成人間的光明白晝。 一切都是偽裝,都是虛假,都只是為了獲得真氣而刻意虛掩裝飾的假象,一想到這個事實,赤焰尊恨不得馬上掏出猙獰的rou刃占有身前的美人。 可是不能動。 一聲已動物皆靜,四座無言星欲稀。 “尊上之心不可亂,一亂便會真氣逆行?!?/br> 赤焰尊被憋到極致,怎么可能不亂,身上莬絲子般的美艷身體正在宛如蓮花盛開,在扭動中向自己發出歡迎光臨的邀請。 “檀奴,為尊上品簫?!?/br> 旃檀聽話地低下頭,開始品弄眼前那根尺寸可觀的rou刃,長達七八寸的勃發狀態十分嚇人,頂端更在主人意識的cao控下已經冒出一些激動的白液,十足的龍驤虎嘯之姿。 金帶連環束戰袍,馬頭沖雪度臨洮。 赤焰尊覺得自己全身都是欲望,一切都是虛妄,一切都是朦朧,一切又是真實存在的色相。 被鎖住靈識的旃檀平靜而乖順地服務著赤焰尊的欲望,首先是發,他的長發散漫而不凌亂,安靜地垂在他和赤焰尊之間,隨著主人的動作刮蹭彼此的肌膚,撩撥對方身體中的欲望;其次是吻,他宛如懸絲傀儡般的姿態帶來的親吻充滿異常的香甜與寧靜,心臟在這種親吻中砰砰直跳,動得厲害。 “尊上已經有反應了……”神醫的言語永遠波瀾不驚。 隱私而秘密的自身被一個外人品頭論足,赤焰尊興奮地肩膀抖了一下。 “檀奴,去吻尊上的唇,從天匯xue向上吻過去,每一寸都記得吻一下,將你的真氣留一分那里?!?/br> 旃檀聽話地坐起,起身時rutou從赤焰尊的腰腹上滑過,給他帶來眩暈一樣的快感,一下子滑遍全身上下。赤焰尊簡直想把手按在自己丹田之下,一陣熱烈如山火的灼燒感令他筋rou直跳。 而旃檀古井般的眼神里,欲望也在期間悄然蘇醒。他的眼睛變得像是溢出水的泉眼,盈盈間媚態自生。 赤焰尊眼見旃檀背后的天空從幽暗到漆黑的深藍變得漸漸明亮,仿佛天地間都有了光彩,而旃檀懷抱住自己,整個身體都在抖動,連牙齒都不例外。 那件原本披在身上的紫紗,早已經滑落在蓮花祭臺上,伴隨著旃檀的動作被踐踏成扭曲的姿態。 燈籠與煙火下,各種呼吸與呻吟交匯在同一處,引燃所有的欲望。 “檀奴,吻尊上的唇,將你剛才吸到的陽氣灌進尊上的口中?!?/br> 當神醫又一次命令旃檀的動作時,赤焰尊發現自己并沒有成功入定,他在慌亂中試圖平靜心緒,卻發現自己的真氣運行急促而紊亂,已經來不及入定了。 他的心亂了。 他睜開眼,眼里是通紅的血絲,一道道快要爆裂出的可怕。 正在親吻他的旃檀看見了,眼里閃了一下害怕的目光,膽寒發豎失張失智間被赤焰尊伸手按在了蓮花臺上。赤焰尊充滿侵略意味的動作壓得旃檀混混沌沌頭暈目眩。 他朝神醫的方位望了一眼,神醫沉靜間不動聲色,并沒有發出下一步的指令。 可是赤焰尊已經忍不住了,他霸道地分開旃檀的身體,在狠狠地挺腰間已經將自己被旃檀侍奉過的粗壯rou刃。 rou刃已經在赤焰尊暴力的動作中硬生生地戳進旃檀的花xue里,與前一日品女陰的感覺截然不同,一瞬間撕開rou體的感覺如此清晰,讓赤焰尊體會到不同以往的巔峰快感。 煉石補青天? 這具美妙絕倫的身體倘若真的被做成爐鼎,倒是讓赤焰尊有幾分不舍。 不過當務之急,是狠狠cao弄眼前的美人,一泄自己心中的yuhuo。 赤焰尊憑著自己在天魔大戰中一夫當關橫掃千軍的兇悍之力,一鼓作氣直搗黃龍將粗硬的rou刃全部送進了旃檀的身體中,身前的男人像一條蛇一眼癱在自己胸前,汗珠沾滿自己的胸口,唇間在cao弄時不停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神醫的命令不期而至:“檀奴,咬住牙,不要出聲,內蘊真氣不可廢?!?/br> 赤焰尊這才想起自己尚在十分危險的雙修過程中,一招不慎便會走火入魔,哪里還需要別的動作,只要旃檀玉體橫陳在自己面前,他馬上就會走火入魔。 赤焰尊看著旃檀的身體上,尤其是玉雪一樣的后背和天鵝般的脖頸,上面遍布汗水,折射出身后的燈火輝煌和星辰燦爛,是水晶紗衣都無法與之相媲美的璀璨之美。 赤焰尊的下身漲痛難當,旃檀恢復處子之身后秘xue里也緊澀很多,承歡時自然疼痛難當,正隨著赤焰尊的動作不停扭動,讓赤焰尊只覺得自己正在一處幽深不見底的黑洞中探幽,洞的盡頭就是無上極樂,是只有自己能品味的無上極樂。 他的cao干又猛又重,很快就看見旃檀的花xue里已經液體四濺,也許是yin液、也許是鮮血,從旃檀陣陣瘙癢不絕的大腿上滑落到身下,滴出一個yin靡艷麗的紅白之物。 “元血!元血!”神醫在一旁提醒,“尊上采了元血,應當九淺一深慢慢抽插,不可cao之過急?!?/br> cao就cao了,哪里還有什么過急不過急的道理。 由于赤焰尊胯下之物實在太過偉岸,他根本不用思考采用什么床中秘術的技巧,只是憑借本能全力cao干,整根沒入再抽出,動作淋漓盡致完全沒有拖泥帶水,把初經人事的花xue捅弄得無微不至無微不至,一派纏纏綿綿潺潺涓涓的服帖。 赤焰尊恨不得能插爆身前的完璧之身,在香潤玉溫的軟紅之地中刻滿他的痕跡,留滿他的jingye,不再讓它有被別人占有品嘗的機會。 這般滋味絕佳的身體,但凡只是想想會被別人染指,就讓赤焰尊心緒難平氣懣難忍。 “尊上不能動氣,只能動欲!千萬切記不能讓經脈中的真氣逆行?!?/br> 神醫一番警示告誡,方才讓赤焰尊想起來他正在與旃檀行陰陽雙修之道,而非簡單的情欲縱橫,他應該冷靜自持,憑借周身血脈精氣的運行與旃檀的真氣融為一體,消化昨日取出的旃檀那顆元丹,將旃檀的仙氣據為已有,充盈自己的氣海。 他這才想起應該疏通靈竅一脈進行陰陽雙修的法門,可是為時已晚,旃檀在神醫的命令下,忍痛伸出一條腿勾在他的腰上,磨蹭中讓自己完全忘記轉竅通xue的事情,只隨著旃檀的動作十分配合地交媾,宛如失去理智的下等魔獸。 他失態了。 又一次。 “尊上克制,之前旃檀品簫之事尚未完畢,尊上就心急火燎……這其實不妥……” 赤焰尊第一次覺得神醫的命令如此令人厭惡,出現得不合時宜,不妥?歡愛交媾,有什么不妥? “如今還不是開啟靈竅取得真元的時候,您需要耐心等待才能得?;垭p修……” 開什么玩笑,箭在弦上的時候,還能等待? 赤焰尊恨不得馬上打開承載靈識的靈竅,但是旃檀呵氣如蘭,腳踝緩緩滑過他的腰身,一時間竟讓他忘記自己姓甚名誰身在何處,一身積攢三千年的真氣在經脈中逆行,美人rou身則像磁石一般源源不斷地從他身體中將真氣吸走,這等冒犯而忤逆的舉動在情欲的交媾中顯得東風沉醉,也并不是十分難受。 “尊上可察覺到異樣?” 神醫小心翼翼地試探。 赤焰尊搖頭,雖然真氣逆行,也許是因為,此時的旃檀靈力幾乎微弱到不存在,即便是塊磁石,也是塊生銹的磁石,赤焰尊不以為意,只從唇齒中丟出輕描淡寫的一個詞:“舒服?!?/br> 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在極致的享受中cao弄對方的rou體,腸rou深處軟紅熟透,已經是顆汁水淋漓的大櫻桃,一次次大開大合間出淺入深,痛快爽利,享受整根被摩擦的快感。 旃檀難得溫順地配合赤焰尊扭腰送胯,rou體的拍打聲聲聲入耳,在樂無憂心中刻下道道血痕。 可惡……若不是急需真氣……又何必…… 赤焰與旃檀,不再是地下的魔主和天上的仙尊,只是兩具沉湎于rou欲的軀體,模仿著最拙劣的春宮圖不甚熟稔地勾連在一起。腿腳摩擦過脊背,紅唇吻過眼角,所有在交纏中萌生出的情欲像初生的萌芽,勢不可擋。從尾椎、恥骨、骨盆一點一滴在化雨的柔情蜜意里沿著經脈升至靈臺,連呼吸都變得倉促而凌亂。 作為吸取赤焰尊靈氣而誕生的木蕭,他與赤焰尊氣息相連,在甜膩的曖昧中察覺到一絲異樣。 “神醫,尊上的真氣是不是在減少?” “侍者是如何得知?”樂無憂挑了挑眉,原本負手而立背在腰間的手掌在不動聲色間扭出一個致人死地的幽冥掌形。 “我……”木蕭一心感受赤焰尊的氣海,并沒有發現樂無憂的異樣,“我感受到尊上的氣息凌亂,而且越來越少……倒是旃檀……他的氣海開始充盈起來……神醫,是不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 “這……”樂無憂作穩重狀,“將欲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這位仙人可曾聽說過?” 木蕭澄清道:“我并非是什么仙人,只是尊上用一段真氣所化的魅靈而已,并不十分懂一些深奧的道理?!?/br> 樂無憂放下心來,開始信口胡謅,木蕭聽得云山霧罩,又憂心赤焰尊的修行大計,竟然也被樂無憂糊弄過去。 這場充滿詭異味道的雙修,順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