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我那么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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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康奈爾大學 建筑藝術與規劃學院 學院的公示板前圍滿了金發碧眼的帥哥美女,“上帝??!來自中國的楊一帆再一次獲得了這次全美建筑大賽的冠軍!” 不停有這樣贊嘆的聲音傳出。 人群外圍的黑發男孩,輕輕一笑,哼著歌離開。 “一帆!”剛走出校門,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果然,是君越哥。 楊一帆看著灰色跑車里的男人,明明都三十多了,還跟大男孩似的,搖著頭走過去,把臉皺成包子,“君越哥,我不是不讓你來接我了嘛?我這么大個人,你還怕我走丟了??!” 方君越掐了一下他的臉,也學他皺著臉說,“是??!我們一帆這么優秀,萬一被別人拐跑,我找誰去?” 兩人都笑了! 方君越墨鏡下的眼神,卻充滿警惕,雙手死死地握著方向盤:我聽說殷清遠找到這里了,雖然知道你不記得過去的事情,但我還是害怕,害怕你會隨他離開! 沉默了太久,楊一帆都覺得氣氛都點緊張,思索著找話題,“君越哥,我今年夏天就要畢業了!” 方君越醒神,沒聽到他說了什么,“不好意思,我剛才有點走神,你重復一遍!” 楊一帆嘆一口氣,“哥,公司是不是很忙啊?現在還在想工作的事嗎?我說,我今年夏天就畢業啦!” 方君越的臉色有一絲舒緩,“是??!一帆要畢業了,有興趣來ZMT嗎?” “你這是不信任我?我自己靠實力也是可以找到很好的工作的!哼,我可是全美建筑大賽蟬聯三年的冠軍!”楊一帆假裝生氣地叉腰,嘟著嘴,下巴都快揚上天了。 方君越無奈地搖頭,“對??!我們一帆最厲害了!那我就等著你找好工作請客吃飯了!” “那是當然!三年來,也要謝謝哥,幫助我讀康奈爾大學!雖然,我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但是沒有你,我也不可能有這么美好的人生!謝謝你,君越哥!”楊一帆看著方君越的側臉認真地說。 聊著聊著也到家了,門一開,家里的保姆阿姨就神色緊張地走上前,“方先生,下午有一位男士留下一個孩子,說是讓先生幫忙照看?!?/br> 說完,她側身,身后沙發上坐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娃娃,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看書。 方君越看到那個孩子后,全身的血都要凝結了,急忙對楊一帆說,“一帆,你快進房間,別回頭,收拾幾件行李,去加拿大的家里暫住幾天,我等這陣子忙完就去找你!” 看他還愣在原地,語氣有了幾分沖動,“快??!我讓秘書給你訂機票!” 楊一帆覺得莫名其妙,還是回房了,只是悄悄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孩子,為什么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孩子剛好抬頭與他的眼神對上,楊一帆匆忙回過頭,跑進房間。 “爸爸!是爸爸!”殷謙夕指著楊一帆離開的方向大喊。 方君越周身散發出難見的冷氣,低聲吼道,“他不是你爸爸!” 夕夕被嚇得一哆嗦癟著嘴巴,快哭出來了,但是,很快又忍了下去。 方君越冷聲對阿姨說,“看好他,不準他亂跑!” 黑著臉走進書房,掏出手機給殷清遠打電話,電話一接通就忍不住爆粗口,“殷清遠,你他媽什么意思?” 對面傳來一個帶有磁性的聲音,“對不起,我知道這樣做很唐突,但是,我實在有急事,想讓你幫我看兩天孩子!” 方君越毫不留情面,“不好意思,我幫不了這個忙,你現在在哪,我把孩子送過去!” 對面靜默許久,才緩緩開口,仿佛疲憊不堪,“既然這樣,那就不麻煩你了,我現在去接他!” 方君越掛了電話,就朝楊一帆的房間跑,看到他還沒收拾好行李,拉著他的手,就往外走,“東西先不收拾了,那里有,還需要什么等到那里再去買?!?/br> 楊一帆一頭霧水被帶到飛機場,想要問清楚,君越哥卻催著他登機,好吧,不管怎么樣,君越哥都是為他好! 直到楊一帆所乘坐的飛機升空遠去再也看不見,方君越才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拖著發軟的雙腿開車回去。 果不其然,家里坐著一大一小兩個人,那個男人抱著睡著的夕夕,看上去滄桑好多,他知道是為了什么。 方君越看著他們問,“你怎么還不走?” 殷清遠目光咄咄地盯著方君越,說出的話沒有一絲溫度,“夕夕說,看到了爸爸!” 方君越眼神一閃,不去看他,“那是我的一個朋友,現在已經回家了!” 殷清遠死死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手里捏著桌子上放著的米老鼠吊墜,“我可以參觀一下這個房子嗎?” 方君越想都沒想,直接拒絕,“這恐怕不方便,殷總請回吧!” 殷清遠卻不甘心,直直往楊一帆住的那個房間走去,手搭上門把手的一剎那,被一股大力狠狠地扯遠。 方君越一臉怒氣拳頭直接打在他的臉上,“我讓你走,你聽見沒有,再不走,我打電話報警了!” 殷清遠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冷笑道,“方君越,你這里要是沒鬼,又怕什么?” 說完,沖上去和他撕打起來,兩人的體格相仿,遲遲不分勝負,直到兩人筋疲力盡才躺在地板上慢慢冷靜下來。 “方君越,算我求你,把寶貝還給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沒有他!”殷清遠哏著聲音,盡是從未有過的低聲下氣。 方君越呲笑,“殷清遠,你覺得你還有臉來問我要寶貝嗎?他雙目失明之前,你在哪?他失憶之前,你在哪?你根本都不關心他,你沒有我那么愛他!” 殷清遠痛哭,聲音里是掩飾不住的悲傷,可能是終于知道寶貝的下落而激動,也可能是為自己的疏忽內疚,“我知道錯了,是我對不起寶貝,你把他還給我,我以后會加倍對他好!” 方君越沒有回答,只是沉默。 直到夕陽的余暉染紅客廳,直到夕夕睡醒蹬著小腿過來,奶聲奶氣地說,“爹爹,夕夕肚子餓!”兩人才從地板上站起。 殷清遠本以為已經沒有可能問出什么了,抱起夕夕就要走,身后卻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溫哥華,他去了溫哥華!我們這次公平競爭,還有他現在已經改了名字,叫楊一帆!” 殷清遠腳步一頓,奪門而出,腳步都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