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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君大夫的噩夢在線閱讀 - 終章2.0村民公用的縣長和刑警(鄉土粗口風,主沈田、令狐北,彩蛋沈田1200+)(已修)

終章2.0村民公用的縣長和刑警(鄉土粗口風,主沈田、令狐北,彩蛋沈田1200+)(已修)

    桃花村是一個十分團結的村落,守口如瓶的村民,才能夠捍衛村子的秘密如此之久。

    趙磊不止一次地感慨過,如果放在別的地方,這件事早就被暴露了。暴露的方式可能十分可笑——嫌疑人為了炫耀轉發微博朋友圈,引發網友熱議,中央關注,最終導致警方介入,抽絲剝繭,一舉搗毀黑幕。

    跟想紅想瘋了的腦殘自媒體擁躉一比,桃花村的村民就顯得十分質樸可愛,他們說得不多,做得多。

    山里人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很早,趙磊就聽見屋外傳來呻吟。

    那呻吟低沉而喑啞,帶著發顫的尾音,間或忽然拔高,摻雜進含糊的求饒。但是任憑如何沮泣哽咽著哀求,有節奏的攪拌撞擊聲始終沒有停止,啪啪啪啪,噗嗤噗嗤,山里微涼的早晨也隨之火熱了起來。

    “小趙,你這么早就起了?”徐長發,崔九到任前,桃花村的上一任老支書。這位上了年紀的老干部,笑起來的時候眼角和嘴角的皺紋變得更加明顯,帶著質樸的和藹,“快來洗把臉?!?/br>
    趙磊停住了往屋外走的腳步,轉而走到徐長發面前。那是一個已經退出歷史舞臺的搪瓷盆,鍍印的花紋都帶著大躍進時期的革命色彩,里面的熱水正裊裊地冒著熱氣。

    趙磊接過徐長發遞來的,繡著雙喜字的新毛巾,壓進了搪瓷盆的水面里。用柴火燒得滾開的熱水和從百年古井里剛汲上來的涼水兌出來的溫水,微微燙手,潮熱的水氣沒有用熱水器處理的自來水里升騰的消毒劑的味道,趙磊舒舒服服地洗了把臉,頓時覺得渾身的毛孔都打開了。

    徐長發樂呵呵地看著趙磊:“早飯放在堂屋里,稀飯,玉米面饃饃,你餓了就去吃?!?/br>
    “麻煩長發叔了?!壁w磊點著頭,撩開了堂屋的門簾。

    堂屋的桌子上擺著稀飯和烤得澄黃油亮的玉米饃饃,趙磊剛盛上一碗飯,叼了一個玉米饃饃。本來趴在墻角睡覺的土狗噌一下爬起來,黝黑的小眼睛晶晶亮,踩著歡樂的小碎步跑到趙磊面前拼了命的搖尾巴。

    趙磊把咬了一口的玉米饃饃丟在地上,土狗立刻歡樂地含在嘴里。趙磊只喝了一碗稀飯,他稀飯下肚,玉米饃饃也進了土狗的肚皮。趙磊走出房間,土狗立馬踩著歡樂的小碎步,亦步亦趨地跟上。

    屋外,太陽已經出來,院子里落滿了陽光。

    陽光也落在院子里男人精赤的身體上,仿佛給細膩的皮膚鍍了一層淺金色的光暈,顯得越發結實健美。隨著撞擊,男人伸長的脖子昂起了年輕英俊的臉,正是來桃花村視察項目的桐葉縣縣長沈田。

    此時,沈田被架在一個架子上,一絲不掛的身體擺成雙腿站在地上,而脊背平行于地面的姿勢。一個村民正站在他的身后用力地雞jian著他的屁眼,隨著村民的撞擊,沈田不斷發出虛弱的呻吟。成熟男人又痛又爽的哀叫,正是趙磊一早醒來就在屋里聽見的聲音。

    自從被送到桃花村來,沈田就不再被允許穿衣服,為了方便村民隨時隨地的雞jian。

    因為遭遇了頻繁的輪jian,現在沈田的下體已經變得猶如女人般濕潤,本該緊縮內陷的小孔像女人的外陰一樣夸張地紅腫隆起。也變得猶如女人般敏感,只是插入,也會爽得得yin水橫流。

    但即使是這樣,對沈田的輪jian依舊沒有停止。

    靠著大樹的院墻下坐著的村民,雖然他們正閑聊著“伢子明年要上初中了,學習不好,愁得很”“明年我的地里不想種糧食了,想跟二根家一樣靠核桃苗”“先頭說那個綜合保險的事,我已經辦下來了”這樣樸實的家常,但那不過是打發時間,他們正在排隊,等著雞jian沈田。

    一個村民在沈田屁眼里射出后,很快就是下一個村民,然后是再下一個村民。他們熟練地聳動著自己常年勞作鍛煉出來的結實有力的腰,抽插著沈田養尊處優的屁股,然后在他的屁眼里爆射出濃漿。

    來到桃花村以后,沈田沒日沒夜地被村民雞jian,現在恐怕整個村子的男人都干過他了。

    “夾緊一點,婊子,你的屁眼比生過十胎八胎的老母豬還要松了?!?/br>
    “別像頭死豬似的一動不動,賣屁眼的婊子不是那么好當的,賤貨?!?/br>
    “縣長當不好,就要好好當婊子,嗯,以后干不了縣長了就出來賣屁眼,好歹也是一份收入?!?/br>
    是的,沈田的身份在桃花村并不是一個秘密,村民們不過在獲得消息的最初感覺到了一點驚訝。

    村支書崔九家世顯赫,大學畢業考上村官,到桃花村擔任村支書一職。不也為了遏制村中拐賣人口的現象,淪為公用的村妓?不分白天黑夜,不分田間地頭地被村民拖出來輪jian。

    所以村民們對沈田的縣長身份沒有惶恐,更多的是興奮??h長,那可是比村支書打得多得官,能夠免費雞jian,村民們當然要用沒日沒夜花樣百出的瘋狂暴cao,不給縣長任何質疑桃花村村民超強性能力的機會。

    在村民肆意地奚落下,被特制的木架子束縛著無法逃走的沈田,只能屈辱地承受著村民的暴cao。

    當初沈田來到榆樹市,擔任桐葉縣的縣長,二十八歲的縣長意氣風發,一心想為民辦實事,從來沒有想過會在遭遇仕途的滑鐵盧。但自從嚴厲推行綠色環保節能降排,卻被鴻泰水泥廠廠長敖謙良強暴,被敖謙良指使的宏泰水泥廠骨干分子輪jian,沈田的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被同性碩大的生殖器捅入,抽插、碾磨、cao干、撞擊,甚至被到達高潮的jingye噴射在腸道里,這樣做夢都不會想到的噩夢,成為了可怕的現實。不僅被一個人雞jian,甚至不止被十個人雞jian,無數次去鴻泰水泥廠視察工作的日子,干過自己的人數就已經到達了沈田記不清的地步。

    后來,沈田還被弄到夜總會賣yin。

    是的,賣yin。父親是市委常委市政府黨組副書記,舅舅是市公安廳廳長,自己是縣長,沈田有著旁人難以企及的政檢法背景。卻如同最下賤的男妓,下了班就被接到夜總會賣屁眼。

    有著變態嗜好的同性戀只要花錢,就能愛撫沈田健美的身體,干他的屁眼。沈田被要求更大程度的接客,最多的時候,一晚上要被二十個嫖客輪jian。他被干得屁眼每天都是腫的,灌幾次腸白天還是會有東西流出來,就連晚上做夢都夢見自己被粗喘的男人的撞擊著不住聳動,被guntang的jingye灌滿腸子。

    甚至現在,他還被弄到偏遠的村落里,在果樹下、池塘邊、田埂上、草叢里,任何能夠想到的地方,作為上百個村民的性奴,被用各種各樣的姿勢雞jian,成了名副其實的村妓。

    但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沈田產生了快感。

    被充分開發使用過的肛門,早不復最初連插入都難以忍受的疼痛酸脹。習慣被干的括約肌會主動收縮吮吸進入的jiba,被jiba表面隆起的青筋血管摩擦,甚至會產生過電般的酥麻。酥麻瓦解掉所有的抵抗,渾身都陷入暈眩的麻痹酸軟,只有腰還有力道,放蕩地扭動著想讓大jiba干到屁眼最深的地方。

    “啊,不要干,啊……不要再,繼續干,嗯,屁眼被日得好燙,別,別日,再日就要……啊啊??!”

    “射,射了好多,哈,啊哈,多得就像尿一樣了……別,別撞,屁眼都麻了,再撞就要……啊啊??!”

    “真的,真的尿了,別,別日,尿忍不住,一直流,停不下來……別插,一插進來就流尿……啊啊??!”

    趙磊抽了一張椅子,放在能夠看見院子的走廊上看戲。土狗就趴在他的腳邊,愜意地曬著太陽。

    “嘗嘗,自家地里種出來的花生?!毙扉L發從屋里出來,端著一盤子花生遞給趙磊。

    趙磊正要伸手接,徐長發的三兒子徐三忽然走進來:“村口來了個生面孔?!?/br>
    桃花村有人出去并不稀奇,現在農村興起的“外出打工熱”,或多或少地影響到了這個村子,隔一天的逢場,村民們也會坐拖拉機或者火三輪去集市采買。但有生面孔進村,卻是個十足稀奇的事情。

    “非年非節的,怎么會有人來,”因為疑惑,徐長發一張老臉皺得更厲害了,“你問了嗎?”

    徐三點頭:“只說找人,再問就不說了。我怕他看見,就趕著回來了?!?/br>
    自家院子里,剝得精光的縣長沈田正綁在木架子上,被聚集的村民排著隊雞jian,徐長發自然明白徐三說怕人看見的是什么,連忙招呼村民:“先把縣長搬到屋,在屋里干?!?/br>
    “不用了,”趙磊阻止了徐長發,他的目光越過圍墻上的花磚,“已經看見了?!?/br>
    順著趙磊的目光,徐長發、徐三和其他的村民也看見了尾隨著徐三而來,正站在徐家院子外面,一臉震驚的男人。雖然在此之前,趙磊并沒有跟對方照面,但是趙磊一眼就認出了那張曾經在蒲猛提供的視屏中見過,陽剛方正的面孔,市警局刑偵科二把手,令狐北。

    令狐北干了多年的刑偵工作,有著非常強的偵查和反偵查意識。一進村口,那笑得滿臉樸實卻怎么看都是來套話的老鄉頓時引起了令狐北的注意,他尾隨在對方身后,果然看見了不同尋常的一幕。

    但是這一幕,太過于不同尋常,以致饒是覺得自己什么都見過了的令狐北也瞪大了眼睛。

    完全是農村風格的小院里,一具高大健美的男體被綁在一個古怪的木架上。那個未曾見過的木架將精赤的男性軀體擺弄成方便cao弄的姿勢,一個衣著樸素的村民就站在男人身后,用力地雞jian著他撅起的屁股,而更多的村民坐在旁邊,一邊閑聊,一邊排著隊等待雞jian男人的屁眼。

    男人被雞jian得渾身都在冒汗,汗水浸得一身結實健美的肌rou都是油亮亮的。隨著yin靡的聳動,男人除了屁股被拍打出響亮的啪啪聲,屁眼還發出濕潤的水聲。忽然,男人肩背的筋rou繃出寬闊結實的紋理,伸長了脖子發出高亢的呻吟,那張英俊的面孔也落在了令狐北的眼睛里。

    沈田!桐葉縣年輕有為的縣長,卻在一個偏僻的村落里淪為村妓,被村民雞jian!太過于震驚,以至于令狐北忘了要隱藏自己的蹤跡。當他對上走廊下長相斯文的青年黑沉的眼眸,心下一沉,被發現了!令狐北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令狐北常年走在刑偵一線,身體素質好,格斗能力強悍,隨隨便便扛五六個人不在話下。但村民不是五六個人,甚至不止五六十個人,雙拳難敵四手,執法部門被排外的村民打成重傷致殘致死,只是少有報道,不是少有發生。在這種偏僻排外的村子里,被就地打死埋了,也是有可能的。

    趙磊望著令狐北的背影,皺了眉:“必須抓住他?!?/br>
    徐長發也皺著眉,老支書雖然不愉,但是并不覺得事態緊急:“跑了就算了,一個人也掀不起浪?!?/br>
    趙磊搖頭:“他是市警局的,人很難纏,就這樣讓他跑了,早晚要把事情鬧大?!?/br>
    徐長發沖徐三使了個眼色,徐三一溜煙出去了,沒兩分鐘,村委的廣播就響了——緊急通知,緊急通知,現抓捕一個入村的生人,請各位村民積極配合?,F抓捕一個入村的生人,請各位村民積極配合。

    很快,參與抓捕的村民,讓整個桃花村都人聲鼎沸起來。

    為了隱藏身份,令狐北把警車停在距村口五里的地方走路過來的,此時要走,就有一段不算短的路程。令狐北走到半路,就被兩個年輕力壯的村民一左一右的攔住了去路。也是令狐北運氣好,他只有一個人,對方有兩個人,又自恃年輕,沒有叫人,覺得兩個人拿下一個令狐北綽綽有余。

    嘭!腿的力量比手的力量大,但速度如何也比不上拳頭。令狐北現在需要爭取的就是時間,趕在整個村子圍成一個固若金湯的鐵桶以前突圍。一拳頭砸在一個年輕村民的太陽xue,然后反手趁另外一個村民沒反應過來,手刀砍在后脖子上。

    看見兩個暈倒在地的村民,令狐北吁出一口氣,拔腿繼續跑。

    “站??!”一聲中氣十足的斷喝止住了令狐北的步伐。

    令狐北豁然回頭,看見五步外站著一個矮個的胖子,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令狐北不動聲色地走近一步:“你覺得你比地上那兩個人厲害,打得過我?”

    胖子敏銳地察覺到了令狐北的靠近,以跟肥胖的身形完全不搭的迅速后退,再次跟令狐北拉開了距離:“別靠過來,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但是我們村子里那么多人,只要我現在喊一嗓子,你覺得你打得過幾個?”

    令狐北皺起了英氣的眉毛:“你想怎么樣?”

    胖子頓時笑了,一張滿是肥油的胖臉艱難地擠出了一個扭曲的笑意,又森冷又陰沉:“咱們打個商量,你答應讓我cao屁眼,我就讓你躲在我家,完事還送你出村,怎么樣?”

    令狐北勃然大怒,握著拳頭就要上去揍這個信口開河的胖子:“我cao你媽!”

    令狐北生得方正,一聲怒喝威嚴十足,胖子嚇得兔子樣又往后面竄出去好幾步:“你可想好了,要是答應我,最多我caocao你,要是你敢打我,我立馬叫人,讓別人抓住,一個村子的jiba都要吃個遍你信不信?”

    令狐北地拳頭一頓,他死死地咬著牙,狼一樣兇狠地盯著胖子:“我答應?!?/br>
    令狐北的表情太過于憤怒,全然不像是要屈服的樣子,倒像是要跟自己拼個魚死網破的樣子。胖子遲疑地看著令狐北,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真的答應了,讓我日屁眼?”

    “對,我答應讓你日屁眼?!绷詈币а狼旋X地重復道。

    胖子的表情依舊是躊躇而難以置信,因為令狐北看著他的表情更加兇惡而憤怒了。胖子來回踱步,忽然靈機一動,他拿出一根繩子,胖子是個屠戶,這截繩子是他捆生豬用的,十分結實,扎牢之后,隨便怎么掙扎都無法掙脫,胖子示意令狐北:“你背過去,我要把你捆起來?!?/br>
    令狐北微一皺眉:“沒有這個必要吧?”

    胖子理所當然地比劃著繩子:“打我是肯定打不過你的,你不讓我捆,我不放心。要不然我還是叫人來算了,你被抓住了對我來說也沒有什么影響,照樣能干你,就是要跟其他人排隊輪時間罷了?!?/br>
    “好,我讓你捆?!绷詈笔嬲沽嗣碱^,按照胖子所說地背過身去。

    胖子望風的鵪鶉般可笑地伸長了脖子,再三確認令狐北是真的背過身去,才小心翼翼地捏著繩子走近了令狐北。他一步一停,每走一步還提高音量命令令狐北:“你別動啊,我看著你呢,別想突然轉身……??!”

    在胖子的繩子挨上令狐北的手腕的瞬間,常年奔波于刑偵一線的老警察利落地豁然轉身,即使是年輕力壯的村民也不是對手,一擊便被放倒的手刀重重地落在胖子的脖子上。

    “哎喲!”胖子大叫著,挨了手刀,卻也把繩子綁在了令狐北的手腕上。

    皮下頑固囤積的肥油居然起了緩沖的作用,減弱了令狐北手刀的力度,胖子挨了手刀,卻沒有昏迷,還在這個時候,用熟練成條件反射的手法利落地將令狐北的手反綁在身后。

    令狐北愣了,胖子也愣了。

    胖子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得意地大笑起來:“我王屠戶不是浪得虛名的,捆過的豬沒有一千也又八百,捆你那是綽綽有余。敢打我,看我怎么干你的屁眼,進去吧?!?/br>
    令狐北被王屠戶肥胖的大手一推,踉踉蹌蹌地進了王屠戶家的院子?,F在為了檢驗檢疫,豬都在rou聯廠宰殺,王屠戶也已經很少在家里殺豬了,但是他家還保留著殺豬的場所和工具。

    這是一間用青石板砌出來的四方的房子,四邊的地面都挖出凹槽,可以讓水流出去。屋子正中央的屋頂垂下來一根鐵鏈,本來是用來掛生豬放血的,現在王屠戶將令狐北的雙手掛了上去。因為令狐北的雙手是反綁的,鐵鏈稍微提高一點,令狐北便感覺到肩膀脫臼般的酸痛,很快額頭上就爬滿了冷汗。

    將令狐北掛好,王屠戶轉頭走向木頭搭的方桌,桌子上擺著各色刀具。王屠戶挑挑揀揀,最終選擇拿起一把剔骨頭來,三指寬,刀刃略略帶一點弧度,顯然經常保養,散發著飽浸豬油的雪白的銳利光澤。

    令狐北看見王屠戶居然拿著一把刀走向自己,嚇了一大跳:“你做什么?”

    王屠戶心里記恨令狐北打他,見令狐北害怕,便得意地笑了。他熟練地拿著剔骨刀,本來要拍令狐北的臉,想了想,卻拿刀片隔著褲子拍了拍令狐北結實的屁股:“別怕,我給你剝個衣裳而已?!?/br>
    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剔骨刀鐵器的冰涼,令狐北下意識地縮了縮屁股:“快把刀放下!”

    “別動,亂動把你命根子切下來?!蓖跬缿艮D而用剔骨刀拍了一下令狐北的褲襠。

    搭配兇器的陰惻惻的威脅,讓令狐北渾身都僵住了。王屠戶趁機將剔骨刀的刀尖從臀縫位置的布料刺進去,割開了令狐北的褲子。刷刷兩下,令狐北褲襠開了大窟窿,一大片外褲和內褲被丟在地上,碩大的生殖器,粗長的yinjing和飽滿的睪丸一起暴露在王屠戶的面前。

    “jiba和卵挺大,毛也多,聽說這樣的干起來特別sao?!蓖跬缿裟闷鹆肆詈钡纳称?,仔細地觀察道。

    令狐北憤怒地瞪視著王屠戶:“我cao你媽,你才是頭欠cao的sao豬?!?/br>
    王屠戶并不生氣,他撇了撇嘴,轉到令狐北身后,像搓揉女人的奶子一樣,用油膩的大手搓揉令狐北結實飽滿的屁股rou:“把屁股撅起來,讓我先給你把屁眼上的毛剃了?!?/br>
    令狐北氣得臉都脹紅了:“滾你媽的?!?/br>
    王屠戶挑著眉,剔骨刀吧嗒吧嗒地拍打著自己的掌心。此時令狐北已經是一塊案板上的的香rou,他是真的有恃無恐了:“我們剛才的交易還是算數的,只要你乖乖地讓我cao,我就送你出村子?!?/br>
    “……”令狐北抿緊了嘴唇,眉頭也皺緊了。

    “你要是不想讓我日,我也可以叫別人,到時候cao你的可就不是一兩個人,而是整個……”

    “別去!”

    “別去什么?”

    看清楚現在的形勢,令狐北屈辱地咬了咬牙:“別叫別人,就你?!?/br>
    王屠戶頓時得意地嘿嘿一笑:“你屁眼上那么多毛,不剃干凈了多倒胃口?!?/br>
    “……”

    “不樂意?我還不樂意伺候……”王屠戶話一頓,收回了作勢要往外走的腳。他站在終于屈辱地撅起屁股的令狐北身后,將剔骨刀的刀刃貼了上去,“早這么聽話不就好了,磨磨唧唧的,犯賤!”

    剔骨刀冰冷的刀刃貼上了敏感的肛門,只是貼著,肛門的嫩rou也能夠感覺到那種可以分割皮膚的鋒利。不像現代的剃須刀有著科學的保護機制,赤裸裸的剔刀刃讓令狐北嚇得一縮屁眼:“你小心一點?!?/br>
    “怕什么,我祖上三輩都是屠戶,手穩得很?!蓖跬缿魠s故意要延長和加深這種提心吊膽,他用刀尖輕巧的劃拉著令狐北臀縫里細嫩的皮膚,搔刮他的絨毛,甚至戳刺飽脹的睪丸。

    鐵器生澀的冰涼從刀刃傳遞到臀部,令狐北的屁眼收縮得更加厲害,連屁股都顫抖起來,因為瘙癢,也因為恐懼。終于,令狐北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擔驚受怕:“快點,你快點剃?!?/br>
    “你想讓我剃你的肛毛了?”王屠戶明知故問。

    令狐北僵硬地點頭,方正陽剛的臉上閃過深刻的屈辱。

    王屠戶卻無視了令狐北無聲的屈服:“想讓我干什么,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說出來?!?/br>
    “我想讓你……”令狐北吐詞變得艱難,聲音變得喑啞,每個字滑出嘴巴都如同帶著尖銳的棱角劃破喉頭口腔,讓他滿嘴都是鐵銹腥咸,“……把我肛門上的毛剃干凈?!?/br>
    說完這句話,令狐北如同跑完鐵人三項粗重得吁氣,緊皺的眉頭寫滿疲憊。

    王屠戶卻笑了,令狐北的服軟令他笑得得意而猖狂:“早說了你犯賤了還不信,就是犯賤!”

    剔骨刀終于動了起來,正如王屠戶所說,他的手十分穩,刀刃順著臀縫和肛門的形狀輕巧刮動。伴隨著沙沙的聲音,汗毛和肛毛被一起刮落了下來。銳利的刀鋒刮過絨毛時帶來難耐的瘙癢,刮過卷毛時又會產生拉扯的刺痛。令狐北忍不住收縮肛門,因為瘙癢,也因為刺痛,更因為對鋒利的刀刃下意識的恐懼。

    王屠戶對準令狐北的屁眼吹了一口氣,為了吹走刮下來的肛毛。流動的空氣又是跟堅硬的刀刃完全不同的觸感,強烈的瘙癢讓令狐北的屁眼收縮得更加厲害,膝蓋都在打哆嗦。王屠戶抱住令狐北結實的屁股,注視著被刮得猶如未發育般干凈的地方:“屁眼抖得好厲害,你已經被男人干過了吧?”

    王屠戶只是為了想盡辦法羞辱令狐北,令狐北卻真的想起了不堪回首的記憶。

    偶然撞破令狐北與其直系上司拓跋磊性交的的兒子令狐浩,誤以為同性癖好是父親和母親離異的罪魁禍首。為了替母親顧小菲討回公道,也為了報復令狐北多年以來對自己的蒙蔽,令狐浩下藥讓令狐北被自己親伯父令狐歸迷jian,又讓令狐北在小公園里被變態迷jian,之后更網約同性戀迷jian了令狐北。

    因為迷藥劑量過低,令狐北在被網約者迷jian的途中醒來,卻為了保護令狐浩,被網約者瘋狂雞jian,當著兒子令狐浩的面干到射出來。

    王屠戶突然一把抓住了令狐北的yinjing,那里已經勃起,從馬眼里流出體液,將猩紅的guitou打得濕淋淋的:“還以為多三貞九烈呢,原來你真的被干過了。想到以前被人干屁眼,jiba就硬了?!?/br>
    令狐北這時才發現,自己居然因為回憶在兒子的注視下被網約者的jiba輪流插入而勃起了。他拼命地搖頭,不僅是為了否認,更多的是因為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不是的,你放開我?!?/br>
    令狐北的猶豫,讓王屠戶認定了他早已經被雞jian過的事實,令狐北的“不貞”,立刻讓王屠戶產生了被羞辱的暴怒。他冷哼一聲,將剔骨刀貼在令狐北的yinjing上:“早就被人干過屁眼的賤貨,居然敢反駁我。我要把你的rou毛也剃干凈,讓你好好看清楚自己有多sao!”

    貼在命根上的刀刃讓令狐北渾身都僵直了,他一動也不能動,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就不是男人了:“不!”

    “別動,你要是亂動,剃下來的就不是毛,而是rou了,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蓖跬缿舄熜χ?,靈活地揮動著手里的剔骨刀。令狐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簇又一簇的卷曲毛發,隨著跟刀刃的接觸而落在地面上,很快就鋪成細碎黑色的一堆。

    王屠戶牽過一根水管,對準令狐北的下體一陣疾射。

    那是在自家古井上加壓的裝置,從地底汲上來的水沒有絲毫停頓的沖上令狐北的皮膚,即使是夏天,冰冷的溫度依舊使令狐北凍得連打了好幾個哆嗦。飛濺的水珠淋濕了令狐北的褲子和衣服,濕透的布料黏覆在身上,勾勒出老警察精壯健美的身形來。

    水流同時沖走了最后幾縷殘留的rou毛,令狐北低下頭,羞恥而憤怒地看著自己的下體一根毛也沒有了,原本被濃密的毛發覆蓋的皮膚,自青春期后第一次涼颼颼地暴露在空氣中。

    王屠戶也定定地看著令狐北,一個無論是身形還是臉龐都是絕對成熟的男性魅力的男人,卻有著未發育的少年般無毛的下體,強烈的視覺沖擊讓王屠戶一下子就硬了。他迫不及待地將肥rou掏出來,抵在令狐北的屁眼上:“婊子太sao了,讓爸爸先在屁眼里面射一炮?!?/br>
    井水冰過的屁眼,被屠戶熱燙的guitou抵住,冷熱對比十分明顯,令狐北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不?!?/br>
    但王屠戶抱著令狐北的屁股,一挺胯,狠狠地捅了進去:“哦哦,爸爸進來了?!?/br>
    被貫穿的瞬間,令狐北的額頭爬滿冷汗,緊抿的嘴唇里泄露出痛苦的呻吟:“唔?!?/br>
    無視令狐北的痛楚,王屠戶瘋狂地聳動起來,興奮得渾身的肥油都在打顫:“啊,婊子,cao起來就是爽?!?/br>
    令狐北的表情更加痛苦:“啊,輕,輕一點,好痛?!?/br>
    “不是痛吧?只是被插進去,你的jiba就抖個不停,好像爽得要爆了?!币贿呺ujian著令狐北,王屠戶一邊搓揉著令狐北的yinjing,那根勃起的roubang在屠戶的手中變得更加硬挺了。

    正如王屠戶所說,可能是因為以前被迷jian過,令狐北被屠戶插入其實并不困難,隨著屠戶的抽插,甚至產生了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奇妙的感覺。但是這種奇妙讓令狐北屈辱,他極力壓制著偽裝成痛苦的樣子。但是當屠戶撫摸他的yinjing,強烈的快感隨著屠戶肥胖柔軟的手的撫摸,就再也壓抑不住了:啊,啊,不……”

    配合著擼動rou莖的動作,王屠戶全方位地攻擊著令狐北屁眼里的每一個角落:“sao貨,說什么不要?你也不看看你的saojiba,sao水流得跟尿一樣多。叫爸爸,叫大jiba爸爸日賤貨sao逼!”

    “不,不行,啊,啊,啊哈,嗯,啊?!?/br>
    “快叫,叫爸爸一邊日sao逼,一邊摸saojiba,把賤貨干射?!?/br>
    “閉嘴!……啊啊啊,別,別弄,是真的不行,嗯哈,啊,輕點,拜托?!?/br>
    “不服日?我告訴你,不服日我不僅今天日你,以后天天日你,日到你服,?!?/br>
    “啊,你說過今天日了放我走的,你不能,言而無信?!?/br>
    “一會兒日完了我就把你關在豬圈里,想什么時候日就把你拖出來日一頓。你要是不給我日,我就讓你被發情的種豬沒日沒夜的干逼、灌精,灌到豬精從屁眼流進去,從嘴巴吐出來!”

    “不,別讓豬日我,別讓公豬的豬jiba干我的屁眼,給我灌精,啊,啊?!?/br>
    “那你叫不叫爸爸日?”

    “……爸,爸?!?/br>
    “再叫?!?/br>
    “爸爸?!?/br>
    “再叫?!?/br>
    “爸爸,大jiba爸爸?!?/br>
    “sao兒子毛都沒長齊,就想讓爸爸干屁眼了是不是?”

    “sao兒子逼上還沒有長毛,就開始發春想男人了,求爸爸拿大jiba日sao逼兒子,啊,啊,大雞雞干屁眼,不要停,一直干,把屁眼干成sao逼逼。啊,好舒服,好爽,爽得要尿出來了?!?/br>
    “愿不愿意天天讓爸爸日?”

    “愿意,兒子愿意天天被爸爸的大jiba干,兒子的屁眼是爸爸的,生下來就是給爸爸的大jiba日的sao逼。爸爸什么時候想干了,兒子馬上脫了褲子讓爸爸搞,兒子的sao逼就是爸爸裝jingye的痰盂?!?/br>
    “長了這么大的一根rou,卻喜歡被干屁眼,其實你不說我兒子,是女兒吧?”

    “兒子白長了大rou,被jiba干屁眼才會爽。長了張男人的臉,其實就是個屁眼欠捅的女人。爸爸,大jiba爸爸,我是你的婊子女兒,干女兒的yindao,啊,日我的逼,cao我的zigong,讓我懷孕?!?/br>
    “呸,真他媽的的是個婊子,犯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站著暴cao射出一次之后,身形肥胖的王屠戶有點體力不支,他索性躺下來,讓令狐北坐在他身上自己動。常年奔忙在刑偵一線的老警察有著結實精壯的腰身,賣力地在王王屠戶肥胖的肚皮上聳動著屁股,盡心盡力地伺候著王屠戶的肥rou又射出了兩炮,將紅腫濕潤的屁眼灌得滿滿的。

    在令狐北身上抖干凈了第三泡jingye,王屠戶愜意地將肥rou從令狐北的屁眼里拔出來,當著令狐北的面給徐家宅子去了電話:“喂,老支書啊,你們要抓的那個生人,現在我屋里,被我哄著捆得跟頭生豬似的。對,屁眼讓我干過了,sao得可帶勁了。什么,是個警察?那當免費村妓正合適,你讓人來領吧?!?/br>
    令狐北猛然抬頭,怔怔地看向王屠戶的眼神中寫滿疑惑。

    王屠戶當然知道令狐北眼中的疑惑是什么——明明已經委曲求全地被cao了,為什么還是被揭穿了行蹤。

    王屠戶在令狐北憤怒而屈辱地瞪視下,越發猖狂地哈哈大笑:“剛才以為可以逃出生天了吧?做夢!敢打我,我不僅自己日你,還要讓你被全村的jiba日成村妓,母狗?!?/br>
    對上王屠戶滿是惡意的眼神,令狐北想起自己在院子外看見,沈縣長被綁在木架上讓排著隊的村民輪jian的畫面,大熱天生生打了個哆嗦。剛剛被充分使用過的屁眼卻劇烈收縮著,胯下的jiba又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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