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約定(虐Tun、語言調J)
顧孟不說話,余伍心中也躊躇不定,睡在一起那么久,顧孟的脾氣他多少能摸著點邊,這人心高氣傲,被自己拿孩子要挾定要記恨,以后多半對母子倆人不會厚待。他這么做究竟算不算最好的解決方式? 兩人各懷心思,廳里靜得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心跳聲。顧孟捏著眉心,他既不想納余秋漣,亦不想與余伍再鬧僵。 沒有頭緒地轉過身,眼神不自覺滑向余伍,腦中玩笑一般地閃過一個念頭…… “好”良久,余伍聽見了顧孟的回答,他震驚地睜大眼看過去。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為何這樣看著爺?”顧孟似笑非笑,故作不解地問。余伍的矛盾全寫在臉上,心底不想讓他納秋漣,可又過不去親情這一關。至于對他究竟抱著什么樣的心思,怕是連余伍自個兒都沒鬧明白。 不過那些不重要了。 “我有條件,需等我找人算好良辰吉日方能入門?!?/br> 余伍魂不守舍地聽著,這不算條件,本來喜事就該挑好日子。 顧孟瞧余伍滿臉藏不住的失落,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人沒過門這些天,你不許見她,且你必須留在這里伺候我?!?/br> 什么?余伍醒過神兒,“你……你要我……”他會錯意了嗎,顧孟的話是什么意思? “我要你陪我睡到迎你meimei入門那天為止,聽不明白?”顧孟直白地把話重復了一遍,語氣沒有商量的余地。 “你!” 余伍遍體生寒,像被人從頭澆下一盆涼水,他不懂顧孟在打什么算盤,為報復所以羞辱他嗎?顧孟納了秋漣后,按情理算自己的妹夫,他不能再錯下去,與妹夫茍且。 “不行!你即將和秋漣結親,我不能答應……” “要不要答應隨你,孩子我不一定非要認,人更是不想要,那此事就作罷吧?!鳖櫭下唤浶牡赜檬洲燮揭滦?,不給余伍轉圜的機會,抬腳欲離開。 “……”眼看著人要出門,余伍急了,不再細想,沖過去一把拉住顧孟,“等等,我……換成做些別的不行嗎?” “嘁”顧孟譏誚地發聲,回過頭,眼中的輕視再次刺痛了余伍,讓他不自覺松開攪住顧孟衣服的手。 “你除去個屁股夠sao浪,有什么能拿得出手?又不是多新鮮了,爺肯賞臉玩玩,該是你的福分?!鳖櫭纤瞥远ㄋ麜?。 余伍握緊手掌,指尖輕輕發抖,他努力克制著身體因顧孟強硬言語而引發的震顫?!拔掖饝??!?/br> 顧孟的話粗俗惡劣,讓他生氣,也讓他回想起了顧孟在床上干他,強行打開他身體yin玩時的樣子,那種被人掌控調教的感覺,既恐慌無助,又教他一次次墮落沉淪。 見達成了目的,顧孟面色緩和,嘴角輕揚。他的眼神在余伍腰間游走兩圈,說出口的話愈發肆無忌憚“既然同意了,還不乖乖撅好屁股跪下討賞?!?/br> “在這?”余伍聽得心頭一緊,這里是偏廳,萬一讓別人瞧見。 “爺不答應誰敢進來?”顧孟不耐煩地問道“到底行不行?” 余伍遲疑地看著顧孟,還是沒有動“可要是……” 顧孟懶得同他磨嘰,抬腳踹上余伍的膝蓋,余伍吃痛,腿軟磕在了地上?!爱斪约菏莻€什么東西!有你挑的份兒?” “屁股撅起來,狗卻沒有狗樣子!”話音剛落又是一腳,隔著褲子踢在他屁股上。 “唔!”余伍身子向前一傾,咧嘴哼出聲來,雙手支地勉強沒有倒下,包裹臀部的單薄布料印上了個鞋印。 顧孟力道很大,方式也粗魯,擺明有心收拾余伍。他彎下腰解開余伍腰間系帶,揚手抽出,褲子沒了束縛向下滑落,松松垮垮掛在臀尖,被一把拽落。 余伍下半身赤裸地伏在地上,給顧孟擺弄的塌腰撅腚,兩瓣肥碩臀丘向后翹起,形狀完美,光滑圓潤。 佳肴當前,顧孟并沒急著嘗,反而脫下鞋襪,以站立的姿勢赤腳踩上余伍rou感厚實的屁股。豐膩臀瓣被大腳踩得凹進,現出柔軟弧度,顧孟壞心地用足尖踏壓,來回碾著兩團rou丘,腳趾貼合隱秘的臀縫上下滑動。 “唔!”這極具凌辱意味的動作叫余伍無地自容。他微側著頭,雖看不全身后情形,但能感覺出腳趾正靈活地在臀間的嫩rou上磨擦,還有向里鉆的意圖。 他不由抗拒地縮起屁股,股溝緊緊夾住作亂的腳趾,結果又引來顧孟一陣惡嘲。 “賤貨,屁眼夾得好緊,連腳都不放,確實有做男娼的資本。一會干進去,屁股定扭得比母狗還sao?!?/br> 余伍一張俊臉盡失血色,“求您,別……別用腳?!睂嵲谔^了,顧孟如同在對待下等的牲畜,言語行為中皆透露出nongnong鄙夷。余伍簡直要懷疑曾經兩人尚算融洽的相處是他的幻覺。 “怎么?含慣了jiba,嫌不夠粗?”顧孟明知他不愿,卻還是找準位置,刻意用腳趾按在柔軟的rou褶處壓蹭,邊拿指甲戳刺肛口嫩rou,邊哂道“屁股那么大,屁眼卻這么緊,合該是個欠cao的!非得天天夾著jiba才安分,幾天不干便縮回去了!” “……”余伍見無論怎么央求也改變不了什么,只能面色凄苦地閉上嘴。犬齒咬住嘴唇,力氣大得幾乎要把紅潤的下唇扎破。他默默念著,忍一忍,就當為了秋漣的將來。 幸而顧孟沒有真黑心的要把人糟蹋到那種地步,嚇唬嚇唬余伍,便放下了腳。 余伍松了口氣的同時,心中竟詭異地浮上幾分感激,他甩甩腦袋,自己莫不是得了瘋病,始作俑者是顧孟,他卻在為對方沒有更狠地折磨自己而慶幸。 背后傳出窸窸窣窣的布料磨擦聲,顧孟似乎在脫衣服,余伍不敢起身,維持著翹高屁股的姿勢。 不多時,一雙guntang有力的手搭上來,大掌包住肥嫩臀rou擠捏兩把又松開,緊接著,右半邊屁股突然被什么東西狠狠擊中,這一下實打實地,帶著“刷”的風聲。 “喝!”余伍毫無準備地叫出來,臀部充滿火辣辣的灼燒感,他驚恐地回頭,見顧孟袒露著精壯的軀體,下面擎天一柱雄偉壯觀。余伍頭皮發麻,目光從那份量可觀的一團移至顧孟手上,看到那人手里擒了只鞋,鞋底面朝自己的方向。 顧孟被發現了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叫余伍看,撩起眉,抬手照面前豐臀又是一下,鞋底重重拍在相同的地方,余伍疼地一哆嗦。 “別打了!唔……??!”不是情趣,而是近乎虐打,顧孟下手絲毫沒有留情,余伍躲過了腳趾插xue,卻沒逃過鞋底子抽屁股。 “啪啪啪”一陣連續的拍擊聲伴隨余伍的慘呼響起。被骯臟鞋底抽打私密處,除去疼痛,更多的是無窮無盡的恥辱,余伍給打得左避右閃,臀rou紅白交錯,有些地方還覆上鞋底沾染的灰塵。 “不要!嗚……”青年聲音悶悶的,帶了泣音,他不顧一切向前逃離,可身后的人亦步亦趨,右邊抽完抽左邊,非把那干凈細膩的皮rou打得七分紅三分紫,腫得要滴出血來。 “這是之前頂撞的代價,不打狠些你這賤骨頭是記不??!”顧孟早就準備這么做了,想起之前余伍違抗自己,他便壓抑不住地想凌虐這人,再一思及余伍服軟是為嫁meimei,心情更加郁結。 直到余伍嗓子啞得快喊不出了,顧孟才停手松開鞋。再瞧那屁股,兩個rou饅頭硬是給虐成了爛桃子,余伍撅著大紅屁股跪在那兒,上身癱軟下去,模樣可憐又欠虐。 顧孟下面的陽具從開始一直翹到結束,虧得能忍,教訓完了人,他不打算再憋著。 “一副死樣擺給誰看,趴好!”腳踏在腫得嚇人的臀上,余伍像垂死的雞鴨被人勒住脖子,猛地彈了彈。 “別……”余伍抖著唇慢騰騰地撐起上身。這位爺惹不得,要不高興還指不定怎么治他,他是真怕了。 伏在地上的年輕男人,只套著短褂,烏黑長發散在兩側,體形修長結實,膚色健康,若不是那屁股給人打得爛熟,通紅一片,倒不失為一副讓人艷羨的好身子。 顧孟跪立于余伍后方,指腹輕按那可憐的rou球,感受著手下guntang的皮rou不間斷地輕抖,他撥開余伍充血而變得越發深邃緊實的股溝,里面隱藏的嫩xue未受牽連,仍羞澀地抿著。 顧孟拿手指逗弄閉合的xue眼,搔得小巧roudong不自主收縮,急不可耐地吸吮指尖。 余伍的臉因這情色地挑逗染上紅暈,喉嚨里發出“唔唔”低吟。他的身體給顧孟開墾過度,即使剛遭毒打,被摸兩把便又翹著屁股想挨cao了,如久經風月的妓女yin婦般。 “呵,你這樣怕也只能被男人干一輩子,娶了女人,拿什么捅你屁眼,還是備著雙頭角,一人一邊?”顧孟嫌欺負得不夠,添上把火。不過他沒說錯,余伍現在和人上床,前面還沒硬,后面就先軟了。 余伍緊閉著眼,他沒想過用自己這骯臟身子耽誤別人家的清白姑娘,可他并不打算把這話說給顧孟聽,白叫顧孟笑話。 “進來吧……”他示弱地哀求,想早點結束折磨。 顧孟低頭盯著余伍的屁股,仍心存顧慮。他臨時起意,余伍沒時間去準備,不知道貿然干進會不會敗興。但要余伍再打水清洗,他也等不及了。 聽著余伍沙啞的聲音,顧孟實在不能忍了,大不了做完洗洗便是。弄過那么多回,他早沒開頭般介意,顧孟太清楚眼前這具身體的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