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人驗貨的小女仆(彩蛋:倔強的小羊羔(沈歐))
然而這個男人并沒有停止他的惡行。 溫博年把門反鎖,踩著皮鞋緩緩走到沙發旁。 凌希寧依舊朝面朝沙發縮著身子,背對著溫博年。他聽見腳步聲停在耳邊,沒忍住往回看了一眼。 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光滑如玉的肌膚上帶著一點點白色的jingye。溫博年看得更硬了。 溫博年掐著凌希寧的腋下,像抱小孩一般將凌希寧往上拖,讓凌希寧的腦袋能靠在沙發扶手上。他兩腿分開,跨到凌希寧兩側,在凌希寧驚恐的表情中,拉下了褲鏈。 那一根勃起的性器就那樣進入了凌希寧的視線里。凌希寧知道自己即將要面臨的事情,他很想逃??墒撬桓?。 緊緊地閉上眼,不去看那讓他惡心的部位??砷]上眼睛,他反而更清晰地感受到那貼在臉上的guntang性器。只要一想到那是用來尿尿的器官,凌希寧就感到無比的惡心。為什么他要遇到這樣的事情? 凌希寧很想哭,可讓他更絕望的事情來了。 溫博年握著性器將凌希寧臉上的jingye摸勻后,簡單地命令道:“張嘴?!?/br> 竟然還要他含那尿尿的部位。強大的絕望感讓凌希寧瞬間爆發:“不!” 凌希寧推著身上的人,想要逃開??蓮男I養不良的凌希寧,哪里是長期鍛煉的溫博年的對手。溫博年僅僅用一只手,就將他按在沙發上。 “我的命令只會說三遍。但我說第三遍的時候,你將會受罰?!睖夭┠昀淅涞卣f道,“張嘴?!?/br> 回答溫博年的,只有凌希寧一個憤恨的眼神。他的雙手被溫博年抓著,身體被壓在對方胯下,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很好??偸且芰P,才知道聽話的重要性?!睖夭┠陱纳嘲l背后拿出了口枷,強行塞進了另希寧的嘴里。 粗魯的動作讓凌希寧掙扎得更為劇烈。只是并沒有任何效果。 嘴巴被強行張開,雙手被繩子捆綁。凌希寧第一次體驗道具的感覺一點都不美好。那又臟又惡心的性器最后還是插進了他的嘴里,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 他的腦袋被溫博年用雙手按住,每一次進入都幾乎要撞進喉嚨里。凌希寧難受卻無力反抗,只有雙腿毫無作為地在踢來蹬去。眼角流出生理淚水,可身上的男人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 那泛紅的眼睛沒有得到溫博年絲毫同情。溫博年知道,這不過是凌希寧的抵觸心理作祟罷了。體諒凌希寧第一次koujiao,他并沒有將整根插進去,每一次都止在了喉嚨外。他會在事后給予補償,但他現在必須建立自己的權威。 那粗魯的動作持續了好幾分鐘,直到凌希寧嘴巴發麻,全身無力掙扎后,溫博年才停止。 眼睛哭得紅紅的,淚水把沙發都濕透,那不停想靠武力掙開的雙手,反而被繩索勒出一道道痕跡。凌希寧像個被玩壞的玩具,癱在沙發上。 給夠了教訓,溫博年決定給點甜頭。 打一棒給一顆糖的調教方式一直很有效果。溫博年也不希望因為這次事情給凌希寧留下心理陰影,影響了他們兩個日后的性福。 他又從沙發背后拿出了一點小道具。把濕漉漉的性器抽出,溫博年坐到沙發上,將凌希寧的雙腿打開。 羞恥的部位再次展現著陌生男人面前,凌希寧依舊無力再掙扎。他連那個惡心的地方都含過了,再被看幾眼又有什么關系呢。只是他全身赤裸,而溫博年只有性器露出。這種反差對比讓他感到很不適。 衣服是一種文明,也同時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不著一縷的凌希寧覺得自己就和一件貨物,一個奴隸沒什么兩樣。被無視人權買賣,憑買主興致被肆意玩弄。 那水嫩的花xue早被他玩得濕潤,可溫博年沒想到,凌希寧被強制koujiao居然還能勃起。 溫博年身為男人很理解。女性會因為yindao里的敏感點而出現高潮,這是基因上不可改變的本能。因為在動物界里,大多數的雌性在受精時總是伴隨著受雄性鉗制與被強制進入,例如雄獅在交配時會咬住雌獅的脖子。這種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讓女性能夠在不情愿的狀況下的性高潮。 但男人無法在極度恐懼厭惡的狀態下勃起。如果有,那就說明小可愛在撒謊。 想到凌希寧會是一個M的可能性,溫博年就覺得異常興奮。在未來的日子里,他可以在他的小奴隸身上,使用那些購置后還沒拆封的道具了。 全世界幾十億人里,能夠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M該有多難。而他在對方最好的年華里將他買下,并能夠將他調教成自己想要的人。 因為這一認知,溫博年的動作溫柔了許多。 他將一個較小的跳蛋塞進花xue里,另一個較大的跳蛋用專用膠布粘在陰蒂上。想起凌希寧顏射自己的模樣,溫博年又把凌希寧的性器套進了飛機杯里,粘在肚子上。他還不想被另希寧的jingye弄臟衣服。 做好這些事情以后,他再次將性器插進了凌希寧的嘴里,遙控器一按,震動玩具便開始工作。溫博年先用最低的那一檔。配合著跳蛋的震動,溫博年用性器溫柔地頂弄凌希寧的舌頭。輕柔的為對方扶去眼角的淚水。 “取悅它,你才能得到舒服?!睖夭┠甑脑捑拖褚坏烙∮?,刻在了凌希寧的腦海里。 凌希寧覺得自己要瘋了。他的男性部位和女性部位同時被玩弄,他忍不住扭起了腰。漸漸不覺得嘴里的性器惡心,反而有點喜歡上這種觸感。與堅硬的外表不同,觸感是那么溫柔和舒服。性器和舌頭碰觸,就像被溫柔地撫摸,而不是肆虐。 身上的男人就像會讀心一般,當他適應了這種感受后,身下的震動變得更加強烈。凌希寧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了身下,再無理智。那些惡心感拋諸腦后,剩下的只有滿腦子的性欲。 嘴里的口枷不知何時被拿走,手上的束縛也不知道何時被解開。凌希寧無力掙扎,忘情地含住那根性器。為了自己更舒服,他只能賣力地去伺候對方。 “對,就是這樣,你做得很好?!睖夭┠隂]有吝嗇自己的言詞。哪怕凌希寧的技術還不嫻熟,牙齒偶爾會讓他發疼,但溫博年都馬上糾正。他要先讓凌希寧接受這種感覺,其次再慢慢調整和提高。 滿腦子只有讓嘴里的東西開心的想法。凌希寧的手握住沒含進嘴里的性器,無意識地擼動起來。落在他發絲間的手,像一種夸獎,再告訴他做得很好。這種無聲的獎勵,讓凌希寧感到了一種滿足。哪怕是這種羞恥的性事,可凌希寧無比喜歡被夸獎的感覺。 溫博年的動作一直很克制,沒有按著對方的腦袋不停往里干,而是更加溫柔地微微挺動。 吮吸了好一會兒,凌希寧下體扭動的幅度變得更大,雙腿忍不住來回在沙發上踩。他嗯嗯地發出聲響,很想身下的東西再厲害一些??墒撬淖彀捅欢伦?,說不出話來。 “乖。不僅僅是語言,你現在也可以用嘴巴告訴我,你想我怎么對你?”溫博年的聲音越發溫柔,指導著凌希寧做正確的動作。 不用聲音,真的可以表達自己的想法嗎?凌希寧很懷疑??伤麤]有辦法冷靜思考,只能極其難耐地嚶嚀著。他像個孩子一樣撒潑,想馬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種永遠差一點到不了的感覺讓他很難受。 “別急?!睖夭┠暧檬衷诹柘幠X袋上按揉,安撫對方,“別去想真和假。將你的想法用動作表達出來。我會明白的?!?/br> “信我?!?/br> 當溫博年說這兩個字時,凌希寧正從下往上看著溫博年。嘴巴里含著這個男人的性器??赡且浑p專注的深棕色眼睛,讓凌希寧一生難忘。他竟然像被蠱惑了一般,完全相信了對方的話。 發瘋一般吞吐口中的性器,用盡所有辦法去取悅對方。他不自覺想起那些男人女人在他大哥身下時的場景,下意識地模仿那些低賤娼妓的模樣。用動作,表達自己的想法,祈求身上的男人能夠理解他的感受。 將遙控器推至高檔,溫博年也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強烈的快感讓凌希寧不再惡心嘴里的性器。取悅嘴里的東西能夠得到獎勵的想法越發根深蒂固,他忘情地把性器吞進嘴里,甚至讓那性器戳進喉嚨也在所不惜。喉嚨里難受的感覺非但沒有讓他退卻,更是下意識地迎合,放松喉嚨讓性器插干得更深。一雙腳不自覺繃直,身下用力夾緊跳蛋。他的屁股克制不住地往前頂,就像溫博年如今正頂他的嘴巴一樣。 這sao貨居然還有深喉的天賦。溫博年可沒忘記身下的人今天才第一次koujiao。但凌希寧的表情已經說明他快于到達高潮。溫博年沒時間再進行調教。 他一手按住凌希寧的腦袋,一手圈者凌希寧的手,讓凌希寧為他快速擼那無法進入嘴巴的部分。 在凌希寧到達高潮的一刻,溫博年也射進凌希寧的嘴里。yindao和yinjing同時到達高潮,理智回歸的凌希寧沒有氣力阻止嘴里那惡心的東西,只能被一股股的jingye噴滿。 察覺凌希寧沒有吞咽他的jingye,溫博年頗有警告意味地說:“吞下去。要是你敢弄臟沙發,我就讓你用舌頭把整張沙發舔干凈?!?/br> 說話間,溫博年沒有停下身下的動作,他射精還在持續著。那大量的jingye很快填滿了凌希寧含著性器的嘴巴。凌希寧害怕真的要他把沙發舔干凈,只能順從地吞咽。 一旦有了第一次吞咽,剩下的jingye就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又強迫凌希寧給他舔干凈后,溫博年才把褲鏈拉上。 可溫博年并沒有把他體內的跳蛋取出,只是將那帶有他jingye的飛機杯拿開。裸露的肌膚,被跳蛋塞著的xue,那被cao得發紅的晶瑩嘴唇。凌希寧無論從哪里看都透露著yin蕩的氣息。 “把那里的衣服穿上。你的衣服將會被處理掉。你以后只能穿我給你準備的衣服?!睖夭┠暝诹柘幭胍岢隹棺h之前,又淡淡地說道:“如果你的著裝讓我有半點不滿意,那么你這一天都裸著?!?/br> “我不需要你出門。乖乖在床上呆著更好?!?/br> 這一句又一句的話,讓凌希寧不敢再出聲。他拖著無力的身體,穿起那身與溫家其他女仆如出一轍的打扮。只是這身衣服,竟然沒有給他準備內褲。凌希寧夾緊大腿,才能不讓那本來就在yindao最外一段的跳蛋掉出來。 仿佛心有靈犀一般,溫博年說出了他的想法。 “內褲只有被我cao過才能穿。這里的規矩是,處女不準穿內褲?!睖夭┠陳喝の兜仄垓_道,“所以,你要現在被我cao嗎?” 回答溫博年,只有凌希寧狠狠的瞪眼。 被膠布粘在陰蒂上的跳蛋突然震動起來,凌希寧瞬間跪倒在了地上,他緊抓著衣服,瞪著正在玩弄遙控器的溫博年。 “這不是一個女仆該有的眼神?!睖夭┠暧执蜷_了另一個跳蛋的開關。凌希寧幾乎是馬上呻吟出來。 “站起來?!?/br> 溫博年的命令一個比一個讓他難受。這樣的情況下,他怎么可能站得起來。 “站起來。讓我說第三遍,你的午飯將會被取消?!?/br> 聽到午飯兩個字,凌希寧頓時呼吸一滯。哪怕再不愿意,凌希寧還是扶著身旁的茶幾,慢慢撐起了身。他從小被苛待,經常沒有飯吃。就連他現在,也是餓著肚子。 “很好?!睖夭┠昵埔娏柘幑怨月犜?,舒服了些許。并在心里為凌希寧貼上吃貨的標簽。 劇烈的震動,加上凌希寧的動作,yindao里的跳蛋噗一下掉到了地上。劇烈震動的跳蛋在大理石上發出更大的讓人羞恥的聲音。上面濕漉漉地,在陽光下反著光。 “放回去?!睖夭┠晁傅姆呕厝?,自然是放回掉出來的那里。 “我……我不吃飯了?!绷柘幊吨路?,羞恥無比。他才不想碰那個東西,還要把這東西塞回去,怎么可能做到。 一條鞭子打在凌希寧的腳邊,嚇得凌希寧倒在了地上。 “別,別打我。我聽話。我真的聽話了?!绷柘幎哙碌厍箴?。凌希寧被打的記憶,十分久遠,久遠到他還與生母同住的時候。凌父將他生母養在一個小商品房里,每當生母叫不來凌父時,凌希寧總會成為他生母的出氣筒。 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凌希寧將地上的跳蛋撿起。強大的震動和滑滑的液體,凌希寧幾乎握不住那顆跳蛋?;蛟S更多的是羞恥感。這顆東西曾在他身體里,上面的液體是他身體流出的水。 視線察覺那皮鞭,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凌希寧將震動的跳蛋往身下塞。那曾經被三根手指插到高潮,又被跳蛋玩弄了許久的地方,沒有任何遲疑就把跳蛋吞下了。 “很好?!睖夭┠隂]有企圖一下把凌希寧調教好,他把跳蛋關了,“去吃飯吧?!?/br> 說完,溫博年就站起了身。 凌希寧扭扭捏捏地跟在身后,有些不甘不愿地問:“我能不能穿上內褲。不,把東西取出來就好?!?/br> 他想起穿內褲得要被溫博年cao。 “不能。你只有這樣這樣穿出去,或者全裸出去?!睖夭┠杲o了一個沒有選擇性的選擇題。 大門被打開,整齊的兩排女仆微微彎腰,恭迎著他們的少爺。長及地的女仆長裙不含一點色欲。 然而此時凌希寧卻只有滿滿的羞恥感,他作為一個男性,此時卻穿著與這些妹子一樣的女仆裝。 溫博年抬起那條大長腿率先走出,凌希寧只能夾緊大腿緊緊跟在身后,祈禱他體內的跳蛋不會掉在半路上。 視線不自覺掃過女仆們的裙子。他突然想,這些女仆身下會不會都沒穿內褲?又或者她們都和他一樣,身下被塞著各種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