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時被觸手玩弄的渾身發熱,xiaoxue里塞了滿滿的觸手向校長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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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同學們,現在我們來看一個視頻。同學們根據這個視頻,來做今天晚上的化學作業?!?/br> 化學老師點擊大屏幕放出視頻,然后快步走下講臺。 “夏純,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老師......我......” “用不用去校醫室看一看啊?!被瘜W老師盯著眼前的女學生,眼睛里全是擔憂之色。她觀察了半節課了,夏純從一上課就伏在桌子上,身體一直顫抖著,像是在極力掩飾著什么難以忍受的痛苦一般。她很喜歡這個天資聰穎的學生,看她如此難受,便將原本應該明天再放的視頻提前放出來,而將這節課馬上要講的重點拖后。 “沒......沒關系老師,我就是有一點肚子疼......不用去校醫室......”小純不敢起身,也根本對自己的現狀難以啟齒。她幾乎每天在這個時候都會忍受這樣的折磨,而折磨的源頭不是別的,就是陳丁在她的花xue里放的那個觸手塊。 那天被爸爸在浴室里jianyin之后,精疲力盡的小純幾乎昏迷,幸好第二天是周末,才得以睡了一個懶覺。原本她都已經忘了這回事了,可沒想到從第二天開始,xue里的觸手每天上午都會準時“蘇醒”,在rouxue里肆意攪弄,折磨的小純氣喘吁吁,噴射處一股一股的yin汁,觸手才會心滿意足地收手,在吸收完yin水后迅速安靜下來陷入睡眠。 一連好幾天,小純每天都要經歷這樣的幾個小時的折磨,rouxue卻變得更加敏感,有的時候連穿一條質地粗糙一點的內褲都會摩擦花唇導致sao水直流。 “你真的沒事么?”老師不放心地再三追問,她手掌撫上小純的額頭,“怎么弄得一頭汗?疼成這樣?!” 這下小純都來不及辯解,就被老師不由分說地帶去了校醫室。 “哎呀現在的這幫孩子,生病成這樣也當自己沒病,根本不曉得生病了是什么樣是不是!”寧老師扶著小純走在樓梯間,皺著眉頭數落她?!俺瞿敲炊嗪惯€說自己沒事?我看就該讓你好好難受一下,就知道生病要看醫生了!” 看著身側一著急就變得碎碎念的老師,小純心里充斥著久違的溫暖。她的眼眶發熱,一時間忘了身體的異樣和瘙癢,囁嚅道:“老師......” “哼,今天的作業可以不寫,但是明天要多做一份卷子。聽見沒有,單獨交給我?!被瘜W老師白她一眼,仍舊嘴上不饒人。 “成績好也不是拿命拼出來的,你現在學得再好,到時候上大學的時候沒有個好身體,也是白搭!” “謝謝老師......我知道了......”小純感動地笑笑,努力將眼淚忍回去。 兩個人又聊了一些關于學習上的事情,攙扶在一起的兩道身影此時居然有點不像師生,倒像朋友的感覺。 化學老師攙著小純風風火火地趕到校醫室,卻發現校醫室里根本沒有人。老師一時犯了難:“這......怎么回事,上班的時候也沒人?” 小純吃力地將自己挪到一旁的床鋪上,一路上她已經忍耐到了極點,此時再也受不住了,身上的潮汗打濕了內衣,而觸手已經不滿足于輕微的動作,而是開始嘗試著要變大變粗,想要從rouxue里探出頭來。 不......不行......堅決不能讓老師看見......不可以...... 這樣的信念支持者小純,讓她咬緊牙關不叫出聲來。老師卻誤以為是她疼得更厲害了,一時急的就要打120。 小純剛要阻止她,下一秒門口卻傳來了校長的聲音。 “怎么了?” “??!楊校長!”化學老師像看見救星一般地松了一口氣,她放下手機,轉身對校長說:“楊校長,我們班有個學生生病了,肚子疼得厲害。我帶她來校醫室,但是醫生卻不在,你說......” 楊慈看了看女老師身后低著頭默不作聲的夏純,嘴角了然的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他裝出一副關心學生的樣子,對心急的化學老師說:“校醫今天去采購藥品了,我是來看看有沒有有需要的學生的??礃幼永蠋熓沁€沒下課吧?” 寧老師臉紅了一瞬,也知道自己是關心則亂,放下一屋子還在上課時間的學生,將人急急忙忙地送過來。她看了看小純,剛準備開口,沒想到校長搶在了她的前面。 “這樣吧寧老師,你先回去上課,這里就交給我吧?!睏畲壬锨皟刹?,扶起小純,又說:“我看張醫生一時半會也回不來,你先去上課,別把其他孩子誤了。我帶她去最近的醫院看看?!?/br> 這番話對于正犯難的寧老師來說無異于是雪中送炭,她感激地點點頭,道了謝就小跑回了教室。 楊慈轉頭看著一言不發的小純,看著她的發頂,頭發柔順地歸在耳后扎成一個馬尾,露出兩只白嫩的耳朵。此時的耳朵已經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緋紅色,陽光照耀下,耳廓上的細小絨毛都清晰可見。 “夏純同學很難受嗎?”楊慈摟著懷里的少女,像一個溫柔的情人一般在她耳邊低語?!霸趺茨樳@么紅?是不是saoxue又癢了?” 小純不敢回聲,只是像個鴕鳥似的,將頭扎在胸前,消極應對眼前惡魔的提問。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楊慈拉開一個微笑,一手固定住小純不讓她逃脫,一手從她的腿間探進去。 這樣的畫面如果忽略兩個人的身份,看起來就像一張美好的畫卷一般。嬌小的女孩臉紅紅地依偎在男人的懷里,男人一手摟住女孩的肩膀,一手體貼地為她整理有點皺巴的裙擺。 如果忽略整理完裙擺就伸進去的動作的話。 “嘖嘖......都濕了......腿張開點......”楊慈在少女殷紅的耳邊輕聲說著,手指帶著力道地撫摸過她濕乎乎的大腿內側。手上的一片黏膩抹開之后,男人推著小純走了兩步,將她抵在雪白的墻壁上。 “腿張開點......”男人伏在少女耳邊說著,長指勾開她的內褲,順著滑膩的yin液輕輕松松就插入了顫動著的rouxue。 “嗚嗯......校長......”本就極力抵抗著亂動的觸手的花xue再加上手指的攪弄變得更加濕軟,小純嚶嚀一聲,腿軟的根本站不住。 “校長......不......這里是......嗯......校醫室......”平日里養尊處優的手指在rouxue里不斷勾刮著,還好奇地卷著觸手玩弄,小純受不了地想要求饒,可男人根本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眼前一暗,薄唇就覆了上來。 “嗚!”沒有一點點防備,微張著的櫻唇就被人狠狠地咬住吮吻,男人遒勁有力的大手緊緊地箍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另一只手開始加大了力度在xue里抽插。 楊慈垂著眼眸,在他和墻壁中間形成一個狹小的空間,將小純擠在里面。他放開鉗制她下巴的手,轉而揉捏住她的胸脯。 火熱的唇舌糾纏在一起,縷縷銀絲在二人中間難舍難分,小純仰頭承受著,肺部的空氣被逐漸抽光,男人卻依舊不放過她。 “嗚......嗚嗯!......哈啊哈啊......” 終于被放開的小純急速的喘著氣,殷紅的嘴唇紅艷艷的惹人疼愛。她脫力地靠著墻,手臂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搭上了楊慈的臂彎。 男人也徐徐的順勻了呼吸,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東西是什么時候放的?” “......什么?”小純迷茫地抬頭看他,見他不說話,半晌才反應過來是說的自己花xue里的觸手。 “我......是......是一......一周前......”那天的回憶在一瞬間涌上心頭,在廁所和老師zuoai,公交車上被輪jian,自己羞恥的表現...... 楊慈看著又突然低下頭聲如蚊訥的小純,了然地笑笑。 “躺下,給我看看?!?/br> “我......” “怎么......又不聽話了?”楊慈微笑著看她,小純卻從這樣的笑容中不寒而栗。她從男人今天的溫柔中醒來,憶起當初不堪的過往。 楊慈看著被敲打了一下回想起從前的小純,滿意地笑了笑,示意小純可以開始了。 小純坐到床邊,慢慢平躺下來。她盯著天花板,用手將自己的裙子撩起來,又脫掉了自己已經濕透的內褲。 醫務室里靜悄悄的,小純咬了一下嘴唇,覺得好像也沒有那么難堪。她看向床邊的男人,眼里帶著不自知的清純的媚意。 楊慈喉頭滑動了一下,他沒想到這個當初只是因為一個公交車上的偶然才臨時興起調教了幾次的女學生竟然這樣“天資聰穎”。在短短的一段時間內,她就無師自通了,透露出來的媚而不自知的惑人姿態連他都心頭發癢。 男人眨眨眼,又笑了一下。 真厲害......看來我還是一不小心挖到寶了...... 楊慈走到小純跟前,蹲在她的腿間細細探查。 起初陳丁跟他說自己能做出來觸手的時候他并不相信,但是左右錢多,就給他撥了款隨他自己鼓搗。沒想到還真的讓他給做出來了。 他心里想著事,手上漫不經心地撥弄著小純的花xue。 “嗚嗯......校長......”軟綿綿帶著恥意的聲音將楊慈的思緒拉回來,他聽著聲音,手下忍不住用力捅進了收縮的xue口。 “咿呀!嗯......手指......嗚嗯......別刮嗯......好癢......”手指又重新進入了花xue,因為平躺的動作,腿垂在床邊,這樣的動作讓rouxue變成一個扁平的狹窄甬道。這樣當楊慈的手指伸進來時,異物侵入的感覺就格外明顯。 楊慈又加了一根手指,他聽著小純下意識地呻吟,摸索著她的敏感點。當嫵媚的音調突然明顯拔高時,手指就摁著那一小塊凸起使勁研磨。 “啊啊校長......校長......嗯額不要......不要磨那一點啊啊啊......喔噢xiaoxue好酸......”酸軟的快感來的洶涌又猛烈,男高超的技巧讓小純僅僅只是被手指插入都如此有感覺。 觸手察覺到了主體的興奮,也跟著重新活躍起來,專門往濕滑軟嫩的地方探去。一端緊緊地吸附在rou壁上,一端分成四五根觸手須,卷著yin水開始在xue內動作。 見刺激起來了觸手,楊慈也就不再動作,他收回手指在雪白的床單上擦干凈,又將小純的腿拉的更開,讓她踩在床沿上。這樣,他就能完完整整地看見大張著的rouxue里的情形。 “嗯......校長嗯啊不要看呀啊啊哦觸手......觸手又來了嗯......哈啊哈啊......又在插小純的saoxue了嗯......” 觸手興致勃勃地在rouxue里挺送,五根細細的觸手擰成一股,形成一個比尋常男人roubang還要再粗一點的碩大rou莖,捅進濕漉漉的花xue。 “咿呀啊啊啊??!好大嗯?。。?!小純的saoxue要被插爆了嗯......嗚嗯喔噢又進來了......嗯嗯......噢......哈啊好爽......喔噢好大的roubang......嗯......” 觸手沒有長度的限制,小純的花xue有多深,它就能伸出多長來抽插。所以和被人類cao干的感覺不同,觸手每一下都能直直的頂上酸軟的宮口。 “嗚嗯嗯呃又插進來了啊啊好爽......saoxue被完全插滿了......啊......”觸手將rou莖抽出一大半,在小純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整根猛地干進了她的yinxue,宮口被撞得開了一個隱秘的小口,里面的yin水嘩啦啦的侵泄而出,澆打在觸手上。 楊慈一瞬不瞬地盯著花xue觀看,那天在實驗室陳丁是、錄下來的視頻遠沒有今天親眼見識來的震撼。少女面色潮紅地躺在床上,腿間的花xue被一個不是人類卻化作人類yinjing樣子的實驗品瘋狂抽插。 這太刺激了...... 小純那里顧得上這些,她腦子里混沌一片,口中不住地浪叫著,眼睛里盛滿淚水。觸手已經順利地探進那個幽密的小口,插進了她的zigong。 從未被觸及到的敏感秘地被狠狠地侵犯,觸手從不懂得憐香惜玉,只知道汲取生長所需的yin汁蜜液。觸手頂端快速分化變形,五根觸手融合為一體,變成一個頂部是無數小觸手的粗壯yinjing。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插我的zigong呀啊??!嗯......好奇怪啊?。。?!”觸手重新開始新一輪的抽插,無數小觸手頂著zigong的嫩rou狂亂扭動著。才被cao開zigong的小純那受得了這樣的快感,她在床上扭動著身子想要逃脫,卻被楊慈用一旁放著的紗布將手腳捆在床邊。 觸手仍在瘋狂地挺動攪弄,yinxue在一次又一次快速到來的高潮中強烈的痙攣,死死夾緊觸手,yin水也像不要錢似的噴射而出。 “嗚嗚......我不行了......饒了小純吧......saoxue好累......好酸呀嗯額??!又去了!......哈啊哈啊......別插了嗚嗚......饒了我吧......”持續密集地抽插讓小純的體力飛快消失,到最后只能緊閉著雙眼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有劇烈起伏的胸脯還顯示著她仍處在快感的余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