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師被調離 挨慣了cao干的saoxue饑渴不已 生物老師的觸手實驗(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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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六點多正是放學的時候,學生們三三兩兩地走在校園里。 這段時間爸爸一直不在家,校長也沒有再找她的麻煩。那天數學課后,李老師也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被校長調到其他班去了,換了一個很嚴肅的年長女老師來教她們班數學。 生活仿佛重歸平靜。 可是小純心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雖然這幾天過上了自己之前夢寐以求的,沒有人來強迫她,沒有人來jian污玩弄她的日子,之前的一切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墒敲刻焱砩显趬衾?,小純總是會一次又一次地在夢境中重現這些天發生的一切。 夢里的那個夏純好像永遠不知廉恥和疲倦一般,雙腿像纏人的蟒蛇,緊緊箍在不同男人的身上。身下的花xue是一個無底洞,貪婪地吃著每一個來cao干她的人的jingye。 人在做夢的時候會有一種旁觀者的奇妙心態,小純就是這樣。每一場淋漓的性事中,她有著和夢境中的那個“小純”同樣的快感,同樣的戰栗和難耐,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下嬌嫩濕軟的rou壁緊緊收絞著男人昂揚的性器,能清楚的感受到被校長或是爸爸言語凌辱時那羞恥卑賤的感覺...... 可是她也清楚地知道這是在夢里,甚至她自己都無法控制那個“自己”的動作。她日復一日地做著這樣黏膩的清明夢,每天早上都要迎接自己滑膩不堪的內褲。 趕緊忘掉吧......趕緊忘掉不好嗎......為什么......為什么會記得越來越清楚呢...... 小純覺得自己一定是得了什么病了......不然為什么會在睡覺時忍不住伸手觸碰自己的下體,為什么會瘋狂的想要像他們那樣狠狠地揉捏自己的陰蒂,哪怕在帶來巨大的歡愉后是無限羞愧難堪的情感? 新來的女老師對小純很好,她十分喜歡這個溫柔靦腆,學習成績優秀的女孩子。小純幾次上課的時候出神發愣,老師也只是板著臉悄悄地提醒她,從沒有辱罵責罰自己。 這樣的老師才是對的不是嗎? 可為什么小純一上數學課,那天李全對她的激烈調教侮辱就一個勁地在腦海里揮之不去呢?凸點螺紋瘋狂震動的跳蛋,有著軟須的像海膽一樣的小球,還有那另小純現在想來居然會忍不住吞口水的碩大陽具...... 這個女老師真的很好......真的......講課又好,批改作業也很認真,不比去隔壁市的李老師差...... 但是為什么只有在數學課上,那張不聽話的花xue會抽搐般的一縮一縮,好像在舔舐什么或者夾緊什么似的呢...... 小純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也不敢想這是為什么......只能每天回家的時候,將一天濕好幾次的內褲脫下來洗干凈。 “小純!又在發呆!我先走啦!你搞完值日,就快點回家吧!”李青青嘴里叼著根棒棒糖,嘴里含混不清地沖小純喊道。 “哦!好,好我知道了?!彼季w回籠,小純懊惱自己居然又走神了,“行,那你先回吧,我把教室打掃完就回家了?!?/br> “好!那我先走啦~拜拜~”李青青從嘴里抽出棒棒糖,捏在食指和拇指中間,沖小純揮了揮,“那你快點??!別又在發呆了!” “好了我知道啦!”小純打散腦海里的紛亂思緒,從座位上站起來。 班里的人都很快離開了教室,只剩下小純一個人。她哼著歌,慢慢悠悠地提著掃帚將班級里的各個角落全部打掃一遍,又將每個同學的凳子擺放整齊。 夕陽將屋子里照的很亮堂,窗外高大挺拔的懸鈴木葉片重重疊疊,一片一片的閃著光。 小純放下掃帚,提起水桶和拖把,換了一首更輕快的曲子。 當夕陽微收,樹影重疊暗淡的時候,小純終于打掃干凈了教室的各個角落。她抹了一把額頭上細微的汗珠,洗干凈了手。 “呼......終于結束啦!” 滿意地再最后巡視一圈,小純挑著唇角背上書包。 燈,關了。 衛生工具,整齊了。 門,誒鑰匙呢? 哦哦在這! 小純又換了個曲子,背著書包向樓道走去。 高三的學生想要出校門,必須經過一個長長的幽暗的走廊。這里陽光照不進來,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怎么也沒有照明的燈光。 小純抿抿唇,壓下心底突如其來的不安,抬腳準備快步穿過這個令人害怕的走廊。 皮鞋底“吧嗒吧嗒”的聲音在靜謐的走廊里回蕩,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聲音。 呼......還好嘛......也沒有那么恐怖呀...... “唔?。?!” 突然一只大手伸出,緊緊捂住了小純的口鼻,可憐的小女孩只來得及瞪大了雙眼,就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你這藥倒是不錯?”隱在黑暗中的男人隨意地開口,手腕上昂貴的腕表透著冷然的光。 “嘿嘿,我陳丁做的藥,當然錯不了!”生物老師陳丁摟扶著昏迷不醒的小純,諂媚地說,“不過還是校長您厲害!哈哈哈,這么極品一小sao貨,您還不是分分鐘搞定?” 楊慈敷衍地笑笑,看了看表:“我還有事,這邊就你自己負責了?!?/br> 陳丁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興奮地連話也說不清楚了,只一個勁地點頭說好。 “別玩出人命了,你有分寸的?!睏畲仍陉惗】床灰姷牡胤絻炑诺胤噶艘粋€白眼,又叮囑道,“這個學校里還有很多人不知道這回事?!?/br> “明白明白,您放心吧,明天她一定能按時上學!”陳丁點頭哈腰地連連保證,將這位大佛送走,臉色立馬就變了。 “切,我能沒有分寸?開什么玩笑,我當年玩過的女人海了去了!全靠我這一手技術!” “切,還我沒分寸......媽的......”陳丁嘴里罵罵咧咧地雙手抱起小純,往實驗室走去。 “嘿嘿小sao貨,今天晚上還是陳老師陪你玩哦~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我們在器材室發生的一切呀?” 這是在哪啊......我怎么突然就昏倒了? 唔......頭好難受...... 誒手怎么動不了了??? 半睡半醒之間想揉揉眼睛,卻發現自己的手怎么不能動的的小純嚶嚀一聲醒來,卻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那個昏暗的走廊里了。 我......我這是在那??? 這......這里是...... “夏純,你醒啦?”難聽的公鴨嗓在耳邊響起,聽得小純皺了皺眉頭。 這是誰......聲音好像有點熟悉? 是誰? “唔,昏迷二十五分鐘,不錯,這個藥效還是很快的?!蹦腥舜┲簧戆咨蠊?,在本子上飛速地記錄著什么。 “陳......陳老師??”小純皺著眉頭努力地想看清楚站在身側的男人。 “不錯,意識也還可以......”男人并沒有跟她搭話,還是在自顧自地記錄。 “陳老師?你是陳老師嗎......我......我這是在哪......我......唔頭好痛......” “頭疼?”聽見這話陳丁終于抬起頭來看向小純,鎖著眉頭又問了一遍,“頭疼?” “還有那不舒服?” “眼睛......眼睛也看不太清楚......不過這是在哪啊......我的手......”小純不舒服地皺著眉頭,眼睛像蒙了一層霧似的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 “我的手......誒......為什么動不了了,我......” “因為你被綁著呢呀!我親愛的小實驗品!”陳丁露出猥瑣微妙的笑容,“還有那不舒服?沒有的話就乖乖躺好~” “誒?不......不......怎么回事......我......”小純焦急地睜著眼睛說,“我的眼睛看不見......我......放我下來......” “別著急,這只是暫時的。說了你也不明白啦,總之就是迷藥的副作用使得視神經暫時受到壓迫產生看不清楚的感覺?!标惗∞D身去隔壁房間,聲音隱隱約約傳來:“至于動不了了......也是一種副作用......當然......這個藥還需要一定的改良然后再試驗......不過今天是事出有因,所以急著先把你叫過來啦......” 聲音又由遠及近,最后漸漸落在小純耳邊: “不過你放心,今天晚上,沒有痛苦,只有快樂......” “什么......什么......我不要......老師......我不要......” 小動物般的直覺告訴小純今天晚上一定會發生什么比以前更難過的事情,但是她現在身體還處在昏迷 藥劑的毒副作用之中,手腳也被緊緊地綁在一邊。這樣毫無反抗可能的現狀讓小純內心恐懼極了。 “別害怕,不會痛苦的?!蹦腥斯雌鹨粋€惡魔一般的笑容,他從推過來的鐵皮小推車里拿起一副醫用橡膠手套,慢條斯理地戴在手上。 小純的眼睛漸漸恢復過來,也逐漸看清自己現在的處境:這是一個從沒有見過的實驗室一樣的房間。純白色的墻,純白色的桌椅,各式各樣復雜的實驗儀器。自己正躺在一張很窄的長條實驗床上,雙手雙腳都被牢牢地固定在兩邊。 “老師......” “別怕?!标惗」粗浇?,提起一把手術刀,如同慢動作一般靠近小純。 “老師!不要!老師......不......不要......”小純盯著不斷向她靠近的閃著森白慘光的刀刃,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她想尖叫,可是在極度恐懼下她好像被掐住嗓子似的只能發出一些簡單的音節。 陳丁對這種恐懼簡直像吸毒的人對毒品那樣上癮,他穩穩地握著手術刀,冰涼的刀口落在小純纖細的脖頸上。 小純已經被嚇得說不出來話了,她只能徒勞地看著這一切。 刀片再向下,輕輕劃開了少女輕薄的夏裝。 布片應聲裂開,因為恐懼而不斷起伏的胸部和白膩的腰肢,展現在男人的眼前。 “真美啊......”陳丁被這樣的美景迷了眼睛。在那次器材室之后,陳丁也cao過這個學校的其他女學生,但是總覺得沒有這個獨一無二的優等生插起來爽。 輕薄柔軟的少女內衣也應聲而落,兩只粉兔似的圓嫩胸部暴露在空氣中。根本無法蜷縮身體來保護自己的小純充滿對無知未來的恐懼,這樣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讓她渾身發抖心寒鼻酸。 “嗚嗯......老師......老師你要干什么......” 男人癡迷地伸手撫上她白嫩的胸部,手指輕輕劃過滑膩的皮膚,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老師......嗯......不要揉......啊嗯輕點嗚......”小純眼里盈滿了淚水,口中溢出一聲一聲的呻吟。 “真是白嫩的少女胸部!多么完美啊......這樣的弧度......這樣的rou感......真美......”陳丁不加掩飾地贊美著,眼神一刻也離不開小純圓兔似的大奶。 “啊老師......不要嗯......哈啊......啊......老師嗯......好舒服嗯......”被胸衣束縛了一整天的軟胸此時被全方位的揉捏按摩著,被攏在男人熱熱的大掌里細細摩挲,胸前挺立的粉嫩小豆豆早就挺挺的立了起來,在一片雪白中顯得格外色情。 “哼,這么快就舒服了?真是個容易發sao的賤貨!”男人嗤笑一聲,松開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