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yin糜山莊]被控制體驗窒息高潮 鞭打施虐吸到噴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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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弟子日以繼夜被cao的yin糜山莊] 顧南生回神時,屋里已經沒有人了,身上黏黏膩膩,yin糜的痕跡半點沒被處理,精斑干涸在腿根,xue內有未流出的半凝固濁液,臉上被尿液沖刷過倒顯得干凈了,湊近卻能聞到一股腥臊。雪白的皮膚上情欲的痕跡遍布,紅的紫的,像是神秘的圖騰,兼顧著美與邪。身子軟得像是被抽了骨頭,但是縱使疲乏卻十分滿足,當真像是以yin欲為生的精怪,越是yin亂凌虐越是通體爽利。只是懶洋洋的,攀著桌角爬起來,一步一歪地走著,其實是因為四肢乏力,臀rou松軟,每一步都走得儀態萬千風情萬種,細腰肥臀扭得sao氣澎湃,這分慵懶是點睛的神來之筆,讓顧南生的情態豐盈浪蕩得無以復加,但凡見者哪怕一心向佛無欲無求者恐怕亦難免心癢。 取衣裳動作緩慢地披上,菱形縛還纏在身上,本來經過激烈的情事后亂了些,那老仆竟還特意理好了,現在仍舊好生包縛著顧南生,顧南生對著銅鏡欣賞自己穿衣的姿態,棉面精裁的褻衣銀鼠灰錦絲繡竹紋的外袍,裹上身子就完全遮住了那些yin糜的痕跡,鏡子里的人眉清目秀文質彬彬,沒人知道他剛剛還被人cao得菊xue大開,沒人知道在這薄薄的春衫之下yin蕩的身體被繩索纏著。顧南生定定的看了良久,忽然笑了,頓時妖艷起來,分明還是同一張臉卻一個天一個地一個正一個邪,剎那間化作用眼神勾引男人的妖物,只要看到他的眼睛就會被吸住魂魄的邪神。 日頭已晚,校場訓練的師兄弟們也到了休憩的時間,該走了。推門出去,顧南生走得極慢,被收緊了的繩縛使得那個碩大的繩結又抵在了他的xue口,每走一步都在殘酷地磨著那xiaoxue,半個繩結都進入了他的身體,同時還牽引著身上其他的繩子作惡,尤其是胸口,磨得緊緊的,所以顧南生只得低著頭含著胸走動,不然被迫挺起的胸膛就會圓潤地撐起衣襟,但是即使他這樣艱難地走著,奶頭仍會隨著每一次走動磨在胸前的衣服上,漸漸愈發挺了,越挺磨得越狠,磨得越狠越挺,于是陷入了一個可怕的死循環。 正趕上用過餉食的眾門生三五成群地回前廳聽訓講經做晚課。他們喧囂著朝前廳走,顧南生低眉頷首一副恭順模樣從前院的方向走向大堂,人群淹沒了他卻默契地分開繞過他,一個個尊敬地點頭示意:“小師叔?!薄皫熓搴??!彼乔f主的關門弟子,眾多師兄門下興旺,徒弟眾多,不少年紀比他長的,對他都是敬重有禮。甚至還有入門晚的稱呼他為小叔公。顧南生笑容可掬地一一應了。有膽大的問道:“師叔今日可會講解書文?”顧南生偏頭想了想,“今日當是正字輩,晚些時候去三堂賣弄賣弄?!?/br> 三堂的弟子聞言皆是興奮模樣,未輪到的學堂的弟子則顯失望神情,依依不舍道,“那師叔明日定要教習我們?!薄懊髅鳟斒俏覀兲昧??!薄翱蓭熓逡讯嗳瘴磥砦覀兲??!币粋€個嘰嘰喳喳,都急著想叫顧南生給自己親自教導?!扒f內忌聚眾喧嘩?!币粋€渾厚的聲音響起,眾人才乖了,各自老實朝著前廳去了。顧南生躬身行禮,“大師兄?!贝髱熜只囟Y扶起,“師弟辛苦了。今日我三堂弟子就勞師弟費心了?!痹谌脤W書講經的十五人中,十人是大師兄門下,剩余五人是外家弟子亦由莊主后生即大師兄教導,所以三堂向來是由大師兄執掌晚訓的。 本只是扶起的動作順勢就變成了把顧南生攬在懷里,一派師兄弟和睦相處的場面。顧南生乖順地倚靠在大師兄寬厚的胸膛,“師弟的本分罷了,師兄真是客氣,莫不是把師弟當做外人了?”語氣也變了,從正兒八經的交談變作了撒嬌的嗔怪。大師兄風度翩翩氣宇軒昂,被顧南生埋怨地拍在胸口一掌,呼吸都粗了,“這說的什么話,不是冤枉了師兄嗎?師弟真是調皮?!笔终迫嗔巳嗄怯址视周浀拇笃ü?。顧南生立刻腿軟了,整個人靠在大師兄懷里全憑大師兄的撐扶半抱半攬地拖到了角落里。 “師弟今兒個又作了什么惡?”大師兄的手仔細地摸著他的背,當然清楚地感受到了他外衣下的秘密。顧南生趴在他胸口,“我能作什么惡,誰作的惡師兄莫不是還不知道?!碧鹦∧樅邘拥睾鲩W著大眼睛看著大師兄。大師兄的手立刻滑到了顧南生屁股上,“那師兄來給師弟好生檢查檢查?!?/br> 門外是掌書弟子帶領眾門生一遍遍搖頭晃腦地習讀修身養性的經文的齊讀聲,門內是被他們的師父壓在春凳上的顧南生。三堂內室,說是準備講義實則行不軌之事。 “小sao貨,成日里想的就是這檔子事吧?穿著這么身繩子,怕不是其實是想脫了衣裳就這么走出去叫這山莊的人都見識見識你這缺不得男人jiba的狗尻吧?”大師兄把他壓在春凳上,他單手攥住顧南生的兩個手腕疊在一起,一條腿壓在他分開的兩腿之間,強硬地硌著他已經勃起的jiba,另一手毫不憐惜地掐著兩頰抬起他的下巴湊上去一個帶著鐵銹味的親吻,疼痛使顧南生不由自主地掙扎,大師兄仿佛就是在等他的反抗,抓著他的頭發粗暴地往墻上咚咚撞了兩下,顧南生額角流下鮮血模糊了他的視線,嘴唇紅得嬌艷欲滴帶著血液的潤澤芬芳。 “不乖。但是果然還是這個模樣漂亮得多。你看,多美呀,嘖嘖?!彼櫮仙念^發,稍微隔得遠些好生端詳自己的杰作,表情是那樣變態的癡迷,再看不到原本的風姿瀟灑玉樹臨風。顧南生揚起小臉,朱紅血色不改風情,倒平添妖艷,他主動地湊上大師兄的嘴唇印上一個深吻舌頭張嘴邀請他侵略自己的口腔,伸手扶著他的肩膀把自己貼上去加深這個血腥的吻。 大師兄反身壓上去手扶著顧南生后腦勺控制著他大大地揚起臉來,而大師兄則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因為顧南生被摧殘的美他的褲子襠部被完全撐起,鼓鼓囊囊的。顧南生伸手去揉了揉,柔若無骨的小手技巧十足地撫摸著讓這兇器更加蓬勃,饒是顧南生也禁不住驚道,“好大……” “哈,小sao貨喜歡嗎?”顧南生的話添柴加火讓他的欲望熊熊燃燒,這種時候被用這種方式夸獎是男人的榮耀。大師兄的手伸到顧南生頸間,大力分開,天生蠻力,顧南生的衣服直接被撕開,破破爛爛地垂下耷拉著再不能盡為主人遮羞的職責。 大師兄滿意地撫摸顧南生裸露出來的胸腹,挑起纏繞在顧南生身上的繩縛,動作輕柔,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反而讓人不安。被完全壓制的顧南生吞咽了一口口水,渴慕地勾手去把住大師兄的肩背,試圖更加貼近那火熱的男性陽剛rou體。大師兄溫柔愛撫的手忽然摸到他脖子的繩圈,“師弟?!鳖櫮仙鷖ao氣十足地挺動腰胯,用自己的roubang在大師兄跪置在自己腿間的小腿上蹭動,被勾動命門處的束縛扯向大師兄,“啊嗯……”呻吟聲尾音拖長,眉尾上挑眼神魅惑而勾人。 “好極了的寶貝,只是還不夠,缺了些什么?!背读顺赌菞l差不多箍緊脖子的繩圈,“不如再加些趣味,省的單調怠慢了師弟?!贝髱熜中θ莺吞@,看著似乎是長兄愛護小弟似的親切,可那和藹親切卻分明是裹著糖霜的糖衣炮彈。 顧南生迫不及待地扭動身子,大師兄慢條斯理地不知從哪里翻出一根粗長的鐵鏈,看著像是山莊用來審訊罪人式樣,上面還有干涸的血漬和鐵銹,帶著屈死冤魂的陰冷,顧南生眼睜睜地看著他用那鐵鏈上的鎖扣穿過自己后頸處的繩圈扣緊,他惡意地拉了拉,笨重的長鐵鏈垂到地上,顧南生被帶著身子一沉,脖子被扣緊,牽一發而動全身,后xue的繩結猛地深入xue內,胸口勒緊,大奶子蹭動在大師兄粗糙的衣服上,“啊……哈??!”呼吸也變得艱難起來,顧南生眼鏡充血臉色漲紅,連求饒的話語都說不出來,但是縱使是這樣,他得到的快感卻更加強烈,像是變作了一個火山,通身發熱,他知道自己即將噴薄,卻不知道在什么時候達到那個極致的勃發的點。 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明明沒有閉眼但是眼前卻一片黑暗,突然之間耳鳴像是在顱內發生了一場山崩,完全無法保持理智強烈的恐懼感油然而生,他尋求依靠似的試圖去抓大師兄的手,想要求救卻發不出聲,像是大腦突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身體越來越無力,沉重的鐵鏈仍控制著他的最脆弱的脖子。絕望,恐懼,瘋狂。 在走向死亡的最后一刻,大師兄提起鐵鏈,脖子的禁錮才算松懈下來。止不住地咳嗽,喉嚨被唾液卡住,他的手抓著頸繩松開自己的脖子一點大口呼吸著珍貴的空氣,解開禁錮的瞬間他臉上的紅暈迅速消失,他閉上眼睛,顫抖了一下,好似有股強大而不可名的能量沿著通體筋脈在體內撞擊,能清楚地感覺到一股guntang的液體重新沖盈了整個大腦,同時血液在體內不斷碰撞,身體從腳尖到頭頂貫穿整個身體產生一股麻意,感覺像是全身的毛孔都在這股通體沖灌的血流中被全部打開,四肢百骸通體舒暢,好似重新獲得了新生充滿了無限的生機,整個人都輕松起來。 顧南生覺得自己在死亡的路口徘徊了一場,久久不能從那樣復雜到不能單純用痛苦或者快樂來形容的復雜過程中清醒過來。 原來窒息高潮是這么的強烈。顧南生的臉上清楚地透露著滿足。 大師兄戲謔地欣賞顧南生瀕死的過程,他的痛苦帶給自己難以名狀的強烈快感,他興奮而又神態癲狂地繞著顧南生走動,像一個失智的瘋子,危險兇惡而不可預估。他持著鐵鏈的一端輕易地運氣把它甩上房梁,攥著垂下來的那一頭他一個用力拉下來固定在墻壁上,鐵鏈另一段的顧南生自然就被拉了起來。顧南生再一次回到窒息的狀態,他驚恐地掙扎拉著鐵鏈身體直立了起來,踮腳站在春凳上手抓著頸圈繩索他才能夠稍微順暢地呼吸?,F在他雙手一旦松開就會加重呼吸的負擔,雙腳一旦酸軟落下就會被吊在梁上,這一次不必剛才,只要他手上或者腳上泄力,他就很可能在大師兄大發慈悲放下他前真的窒息死亡。 “師弟可要當心,若是出了任何差錯,師兄可擔當不起?!毕袷翘狳c,實則威脅,他是如此地聰明用這樣的方法完全禁錮了顧南生,現在的顧南生自然只能任人魚rou。大師兄享受這種達到極致的控制欲。他抽出墻上的戒鞭,作為學堂中懲戒弟子的道具,它絕不是那種花架子,每一鞭都能讓疼痛發揮到最大。大師兄沖著空氣甩了一個響花,“啪!”的尖利清脆響聲下顧南生神態驚恐地抖了一抖。大師兄像是突然發了善心,垂下戒鞭在顧南生身上從肩頭親到胸膛,然后把兩顆碩大的乳粒含進口腔賣力地吸吮,舌頭時不時撥弄兩下。顧南生發出愉悅的呻吟:“啊……好棒……舒服……師兄親親師弟的sao奶頭……” 話音未落大師兄手上的戒鞭就像一條蓄滿力的蛇彈射起來咬在他的皮rou上,疼痛鉆著rou帶著尾巴飛快地游向大腦,好讓顧南生知道到底有多痛。連綿不絕的一下下在他身上大肆地抽打,幾十年的老師傅手工編織的牛皮鞭子,有著好聞的皮革清香,被使用了多年從原本的硬變成現在的又軟又順,用在學堂叫戒鞭,其實是山莊親傳弟子們通用齊配的馬鞭,顧南生就有一把,馴馬御馬時就層幻想過這種東西用在自己身上會是怎樣的感覺,現在知道了。疼,純粹的疼,占據了整個腦子,連腦海都像是在用鞭子生生抽出一個“疼”字來?!鞍?!??!??!”連多余的話語都不會說了,只能發出一聲聲凄厲的哀嚎。 在顧南生周身布滿紅腫的鞭痕時,大師兄終于停下手來。他手上還是有著輕重,胸腹這種脆弱的地方力道控制,留下一片紅色,但卻不會太嚴重,頂多情趣的范圍,后背稍重,紅痕橫亙密密麻麻的遍布整個背部,而主要是屁股和大腿這樣rou多的地方,力道就毫不收束,以至于臀rou上能清楚地看到鞭痕紅腫,在他停下來細細端詳自己勞動成果的這不到一刻鐘,腫起了一指高,屁股蛋熱乎乎的,似乎都能泛起熱氣兒來。 “真的是美極了,太美了?!贝髱熜盅凵癯磷?,像是在品鑒一副名畫一般的專注,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沿著一條條傷痕一路舔下去,在顧南生身上留下—排排清晰的齒痕,和著鞭痕格外美麗。 顧南生越是痛苦呻吟,他越是興奮難抑,疾風驟雨的鞭撻之后周身的鞭痕足夠他玩弄。胸前有一鞭直沖著乳首而去,但是顧南生的本能總是讓那么完美的一鞭落在他護著胸口的手肘上,因為憤怒他繞到顧南生身后力道殘忍地抽打著顧南生的屁股,趁他不備時閃身抽上了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