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開窗、被小叔引誘摸他的roubang
沈姻兒面紅耳赤,yin液濺濕在木桶周圍。 幸而味道并不重,被木桶中的水稀釋之后只留下淺淡的臊味,不仔細聞幾乎發現不了。 “等下?!?/br> 她焦急地回應著路霄,把yin液和棉巾一起倒進凈房的恭桶中。 “小丸,再去打盆水過來?!?/br> 沈姻兒把木盆遞給丫鬟,眼神飄忽著不敢看她。 路郎在世的時候,夜夜要水,她也沒有這般羞臊,指尖都在抖,連著木盆都在晃動。 “是?!?/br> 小丸輕手輕腳地接過,面上并沒有其他表情,連帶著她的小衣和褻褲一起放進木盆中一起收走。 路霄等候在門口,聽見她對小丸的吩咐,又見小丸端著這兩樣出來,就猜到她現在一定是一絲不掛的。 喉嚨干得要冒煙,焦灼又興奮。 他是在沙洲中尋找水源即將饑渴而死的牧民,沈姻兒是解渴的水,只要他推開房門,將自己的欲根插進她的花xue,所有的問題就迎刃而解。 因為等待有些許軟倒的欲根再次昂揚,叫囂著沖破欲望。 猙獰的紫紅roubang將軟薄的布料撐起鼓脹的大包,健碩的大腿肌rou迸發著無窮的力量。 …… 他渴望她。 他想將她壓在身下,就如兄長對她做的那樣,將她灌滿濃精,將她cao干到失去神智,將她擺弄得連哀哀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兄長在世的時候,他壓抑著忍耐著,不去破壞兄長的幸福。 兄長去世之后,他抵觸著克制著,不去做有悖人倫的事情。 他以為自己可以這樣過一輩子,娶個賢淑的妻子,漸漸將她淡忘,可一個月前發生的那件事情推翻他所有的自欺欺人。 不想再忍。 小丸再次打好熱水送進臥房,沈姻兒囫圇擦洗之后就套上石青煙柳裙衫推開房門查看路霄的癥狀。 少年身下頂起的大包赤裸裸地在向她炫耀著資本,這是最直白也是最原始的求偶。 沈姻兒這才意識到路霄剛才說的是什么,他說他下面難受…… 竟然是這種難受嗎? 她轉圜過來,趕緊拉著路霄進臥房,他這個模樣讓別人瞧見怎生是好? 路霄體會著柔荑圈在自己手腕上的感覺,軟綿的,溫熱的,和他粗糙的手腕完全不一樣。 手腕上的毛孔張到最大,細小的絨毛根根立起,癢得他想抓一抓。 沈姻兒將他拖進來之后才意識到不對,可現在將他推出去,也不太好。 她走到窗邊,打開窗扇,金燦的陽光又從窗欞照進來。 這樣總能避免些閑話。 路老將軍回蘄州養老后,京都的路將軍府只剩下她和路霄,她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個嫂嫂當的多么不稱職。 家中只有她一個女眷,她不教還有誰教? “之前都沒有自己揉過嗎?”她拉著路霄在桌邊坐下,食指微微蜷縮著指著他的roubang。 路霄無辜地搖頭。 實際上他已經擼動過無數次,幾乎每次都是在兄長cao干她的時候,聽著她細弱的聲音,粗礪的手掌快速地擦弄著roubang,后槽牙緊繃著,就像是在cao干她一樣。 他要一步步引導她,讓她用蔥根般的手指撫弄他的欲根。 沈姻兒喉頭滾動,她攏共就見過兩個人的roubang,一個是路杭的,一個是路霄的。 她住在巷弄里的時候,聽見碎嘴的婆婆說,roubang顏色越深,欲望越強,cao過的xue兒也越多。 可就路家兄弟的情況來看,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