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第八十四章:節外生枝~04
【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第八十四章:節外生枝(第四節) 作者:vfgg2008 29/1/15 字數:8368 【第八十四章節外生枝】 【第四節】 前情回顧:百密總有一疏,狗急也會跳墻,當柔弱膽小的余棠只求魚死網破, 當獨享恩寵的冰奴只顧嫉妒凌虐,攻守之勢終究異也,墜入地下深淵的她是否會 一尸兩命死不瞑目,逃出地獄的她又能否揭開真相重見天日,這一切究竟是節外 生枝的變故,還是冥冥之中的命運使然? 林中屋,地下懲戒室。 搖曳的幽光由數個火把架向外散發,室內遍布小到鞭子、鐵釘、電棍,電椅 ……大到十字架、木馬、斷頭臺等各式令人膽寒的刑具石墻上鮮紅入血的六個大 字,「奶大就是原罪」,讓本就由灰白大理石筑成的墻壁與地板顯得更加陰森恐 怖。 正中央巨大火盆里熊熊的火苗映照著整個房間,火盆的上方赫然懸吊著一個 一絲不掛的女人。她被吊著的方式很特別,整個人臉朝下、身體就像條橫木般與 地面平行:黝黑發亮的馬尾被粗長的繩子近乎拉成垂直;如蜜瓜一般碩大的巨乳 被用細繩一圈圈捆??;另外兩股繩子從rufang拉向后面,在胯下會合后分開yinchun從 中間穿過,在肛門處打結……從頂部垂下來的繩子足有七根,分別懸吊著女人的 頭發,rufang、腰部、胯間、大腿、小腿,甚至足背都有繩子捆吊著,所有繩子都 深深地嵌進了rou里,連腳掌都是向上翻的,掛在胸下蓋著一層淡淡乳暈中間誘人 的褐色rou粒上沾著白色的乳滴,與火苗最高點差距不足20公分。 女人顯然吊的很痛苦,不停地發出痛不欲生的呻吟,可那聲音中卻又隱約流 露出yin媚妖冶的氣息。這是個面容艷麗絕倫的少婦,由于不著寸縷的嬌軀被懸吊 成與地面平齊,使她rou欲橫生的曲線更加明顯,越過佩戴著紅色項圈的修長玉頸, 低伏成誘人幅度的雪白香背呈現出一條極其優美而寬緩的弧線,忽然而下形成一 道低彎,纖細而豐腴的蜂腰一路向后,又陡然冒起兩座巍峨挺拔的雪山,滾圓的 肥熟臀球上香汗淋淋滑動著yin靡的油光,一側的臀丘上赫然可見由烙鐵烙出的黑 色「威」字,兩片熟臀像兩只幾何圓一樣相切,深邃無比的臀縫盡頭,粉嫩屁眼 結了一圈銅錢大小的rou廓,顯然已被盡情開發。 細細端倪,潔白的鎖骨之下女人沉甸甸的豐碩乳rou垂在半空中伴隨著沉重的 喘息顫動著,一朵色澤艷麗栩栩如生的蘭花已占據大半個飽滿晶瑩的rou球,rutou 就是花心,妖冶妖艷,正不斷向下滴落著乳汁夾雜汗珠的混合液體,圓潤的大腿 并在一起,兩腿間光潔一片,卻又不像少女或嬰兒般通體粉白,只露出一個小角 的rou縫周圍的一圈是棕色的,亮油油的,非但沒有半分干凈純潔的感覺,反而更 顯yin蕩下賤,兩根粗礪的麻繩深嵌在兩片柔弱的yinchun中間,繩子上閃著水光。 再往近些看,正有一些清亮的液體順著大腿根在往下流淌,甚至有一滴滴粘 糊糊的液體滴在火盆里;精致的小腿為整個女體的起落弧線畫上了完美的終點, 腳下朝上的十根玉指用力微勾著,任何人都看得出這女人已用盡氣力在維持這種 如篝火烤母豬般對自身來說折磨無比,卻又能立即勾起旁觀者暴虐欲望的卑賤姿 態。 然而,地下室里唯這女人獨在,并無二人。她臉色潮紅而苦悶,微隆的小腹 不時抽搐著,更為奇怪的是,在一片yin邪的氣氛中,似乎還能在女人痛苦呻吟的 間隙中聽到一種低沉的,持續的,卻又不知是從何處發出的嗡嗡聲。 眼下,也許只有一個人清楚那響聲其實來自女人的身體里,那是一個智能振 動器,名曰「蠶繭」,正在她的yindao里劇烈震響著。 真相簡單的讓人幾乎不敢相信,原來,此時女人凄慘兮兮,痛不欲生處境的 始作俑者,竟然是此刻懸吊在火盆之上的女人自己。此時此刻,石冰蘭心中有的 只是恨。若恨火可以燃燒,她恐怕早已在火獄中化為灰燼。 石冰蘭恨余棠這下賤貨色竟敢暗算自己,不思丈夫為她開苞,把她變成女人 的大恩大德,不念自己每日耐心教誨、精心馴練的良苦飼育,反而恩將仇報,悖 主犯上,在奶大有罪必然為奴的命運前,仍試圖做無謂的反抗,簡直就是一頭養 不熟喂不飽且智商低下的母畜。 石冰蘭更恨王宇這孬種小人打著母親的名義躲在暗處謀害丈夫,設局構陷cao 縱王宇一心要向丈夫與自己「復仇」,害得她不得不含淚讓jiejie長眠,如果有朝 一日還能再見到王宇,她一定會乞求丈夫,允許自己把心頭之恨百倍、千倍、萬 倍的奉還給他,讓他真正體會到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是無能為力,什么更痛不 欲生! 石冰蘭最恨的還是自己這個胸大無腦的罪奴。如果說過去兩年多的白來黑往 里她有從中學到什么,那一定是兩世為奴后的大徹大悟。為主所欲,天道自然, 女人的誕生就是為了贖罪,奶子越大罪孽越重,也不知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自 己在最恰當的時間,與注定將擁有自己一切的男人開始了命運的纏綿。 如果沒有自己所深愛的,敬仰的,偉大的,英明的主人在過去兩年多為拯救 和調教自己所傾注的心血,那個早已被資本社會污染的亂七八糟,甚至自鳴得意 于所謂「F市警花」的石大奶又怎么可能迷途知返,過上如今這般幸福的奴 生?自己所經歷的那些難以想象的凌虐和折磨,石大奶這個惡貫滿盈的臭婊子又 怎能從中體會到主人的百般付出,感受到丈夫對自己的真情虐戀呢? 在主人一次次高超的調教與凌虐中,石大奶骨子里的奴性被引發,天性中的 欲望被解放,謬誤的道德觀被消滅,剝繭成蛹,化蛹為蝶,最后,一個已由身到 心全面覺醒,深刻認識到女人存在的真正意義與價值的,更好地的自己跪倒在她 的救世主,她的守護者,她的所有者面前,以「冰奴」之名浴火重生了。從此直 到主人需要她長眠之日,每一次呼吸,每一口飼料,每一聲呻吟,每一發受精, 都是主人的恩賜,她活著只為侍奉和取悅,那是她存在的意義,那是她唯一的用 途,那是她最大的榮幸。 可是,自己卻辜負了一切,搞砸了一切,甚至連她自己不久前也險些和肚子 里的孩子一起喪命!在旋轉臺階前被推落的那一刻,她悲慟欲絕,恨透了自己, 這樣無能無用豬狗不如的賤奴,即便浸豬籠,騎木馬,再做成人彘、點天燈凌遲 處死也抵不了自己所犯罪孽的萬分之一,可是自己卻這樣輕易地從罪惡中解脫了, 連再挨主人一鞭的機會都沒有了…… 漆黑的地下室靜的滲人,她可以清楚地聽到帶著哽咽的呼吸和急劇的心跳, 她本能地感覺黑暗中有什么東西正在窺視著自己,可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也就 那么一瞬間,她便什么也聽不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覺不到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居然恢復了意識,發現自己軟綿綿地躺在冰冷的地上, 全身上下沒有任何知覺,更加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下血污一片,雙腿、肚皮還有 蒼白的臉頰上,全都沾滿了血跡,甚至嘴里都滿是又腥又濃的鮮血。 一個恐怖的念頭驚上心頭,孩子,是肚子里的孩子沒了!孩子都沒了,為什 么自己還沒有咽氣,她的心臟像被一只大手死死攥住,疼的喘不過氣來,心智簡 直要崩潰了,竟然像個小女孩一樣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可真正讓她崩潰的事情卻還在后面。 無情的鞭子在她豐滿嬌嫩赤裸的身體上留下了一道道張牙舞爪的傷痕,秀美 的腳趾被冰冷的鐵簽刺穿鮮血淋漓,燒得通紅的烙鐵怪叫著在她豐滿圓潤的rufang、 肥白的大腿上留下一個個露著紅rou、淌著膿水的恐怖的烙痕……曾在錄像里看過 的丈夫處決無用的大奶女奴的那些酷刑一個接一個在自己本已奄奄一息的身軀上 用了個遍,吊詭的是,此刻的地下室里依舊沒有人。 雖然在尖叫、在掙扎,一次又一次地昏死過去,又一次次被冷水潑醒,她卻 奇怪自己居然感覺不到一點點的疼痛。她懷疑自己的神經已經徹底麻木,抑或是 干脆已經死去。 她發現自己像個局外人一樣,躲得遠遠的在觀看著那些刑具花樣翻新地把自 己折磨得死去活來。沒有rou體的疼痛,但整個人卻像一個打足了氣的氣球,在空 氣中飄飄蕩蕩。 當她真的確信自己的確已經死去、在空中飄蕩的只是出竅的靈魂的時候,丈 夫那熟悉的身影卻又出現在血腥的地下室里。好像靈魂立刻回到了rou體,她瞬間 就沒有了那種虛幻飄渺的感覺。 在那一時刻,酷刑折磨造成的劇烈的疼痛和屈辱突然爆發。她痛不欲生地呻 吟起來,強烈的欲望也從心里萌發,迅速蔓延到敏感的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分。 在性奮中,她驚訝地看到,丈夫手持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正緩步走向自己,臉 上帶著一種令人難以捉摸的奇怪笑容。 然后,她察覺到自己赤條條的身體被大字形緊縛在一座厚重的刑架之上,一 種難以抗拒的恐懼猛地攫住了她脆弱的心,赤裸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那張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恐怖的被大火燒毀的臉帶著怪異的笑容,步步進逼。 她高興地大聲呼喚丈夫,可只見嘴動,卻好像發不出聲音。她急得滿頭大汗, 不知如何是好。忽然主人逼到眼前的臉變得朦朧起來。她胸口一疼,忙低頭去看, 發現自己傷痕累累的豐滿rufang正被主人攥在手中。他手里的閃著寒光的尖刀貼在 rufang的下方慢慢地從下向上戳進柔嫩的rou里來。 胸口一陣刺痛,她眼看著自己rufang下方的嫩白的肌膚一點點被割開、一點點 翻卷起來,鮮紅的血液像條蟲子慵懶地順著刀身向前爬行,漸漸染紅了主人握刀 的那雙神圣的大手。難以言狀的痛感電流般從胸脯上迅速傳遞下來,她感覺到下 身一熱,快感如潮水般快速充滿了她的全身。 最新222點0㎡ 家.оm 找回g㎡A∟、⊙㎡ 那飄飄欲仙的快感讓她如釋重負地尖叫了起來。她竭力想看清楚主人此刻臉 上的表情,但他的臉卻變得越來越模糊。只能看到他的大手還緊握著利刃,一下 一下用力地切割著。 她親眼看著自己白嫩嫩的已盛開蘭花的左乳血淋淋地離開了自己的身體,被 主人隨手扔在地上。還不甘心似的打了幾個滾,變成了一團血糊糊的爛rou。而主 人手中的利刃已經像切奶油一樣切開了她被烙焦的右乳。 看著自己血rou模糊的rufang在滴著鮮血的刀尖下一點點被割開,她感到自己的 zigong在一次次劇烈地收縮著,無邊的快感一波緊接一波沖擊著她的全身,使得她 再也感覺不到一丁點的痛,作為一個卑微低賤的性奴,能夠被親愛的丈夫、偉大 的主人這樣隆重地親手處刑,自己的奴生已經圓滿了。 她快樂而痛苦地呻吟著。她的頭發被死死楸住,臉被迫向下,瞪著大眼看著 自己赤條條的身體。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胸前出現了兩個還流淌著鮮血的大窟窿。 原先白皙平坦的小腹被胸脯上淌下來的鮮血染的像一塊紅布,卻還在一起一伏地 蠕動著。而那把滴著鮮血的尖刀正慢慢的逼近自己的胯下,毫不猶豫地對準已經 黏濕得一塌糊涂的saoxue狠狠地捅了進去。 她不顧一切地尖叫起來,緊繃的yindao乃至全身都在止不住地痙攣,從沒感受 過的快感讓她難以控制地放聲哭泣起來。但那種淋漓盡致的感覺只持續不到一秒 鐘。 猥瑣沉悶的笑聲讓她猛地打了一個冷戰。她抬頭看去,驚恐萬狀地發現,陰 笑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主人,而是另一個人,一個她找了很久,早已死了, 且沒種的白發男人,手里正握著那把鮮血淋淋的刀子,捅進自己的下身,來回攪 動。 她心中一驚,所有的快感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眼睛忽然什么也看不到了。 她拼命張開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她感覺到胸口像壓了塊大石頭,壓得自己快要 憋死了,開始瘋狂地掙扎起來。 終于,她聽到了自己絕望的尖叫。眼睛猛地睜開,再一次發現自己軟綿綿地 躺在冰冷的地上,只不過這回能清楚地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能感覺到自己身體 與四肢手腳的存在。 如釋重負后,她忽然覺得渾身像虛脫了一樣癱軟無力,心慌得厲害。夢里的 一切她居然都清晰地記得。丈夫處決自己時的滿足和那人出現時的恍然大悟,讓 她的呼吸再次不知不覺地急促起來。 好一陣子她都一動不動的喘息著,她實在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自己究 竟是活著還是死了,她簡直懷疑從被暗算到醒來全是一場噩夢,但刺鼻的腥臭味 是真實的,躺在地上的冰冷的腳鐐也是真實的。她稍稍挪動了一下身子,就感覺 到靠近下身的地面很濕,她用手探摸rou縫,觸手處滿是滑膩潤濕。 突然像有一道亮光照進了她的腦海,她終于明白了,答案是如此簡單和幸福, 一個行走的zigong正驕傲地履行著傳宗接代的天職,孕育著主人寶貴的血脈,這般 恪守奴道的忠奴怎么死,去哪死,何時死當然全隨主人之意,人類的生老病死早 已與自己毫無關系了。 主恩浩大豈能負,戴罪之奴不容赦,清醒的頭腦思忖著內心深處的罪惡,她 不由自主的流出了心靈懺悔的眼淚,這世上從來沒有男人天天圍著女人轉的,可 是自委身主人后,主人卻從來也沒有離開過她,即便自己帶來了天大的災禍依舊 對自己寵愛有加,也就僅僅這么一天不在家,自己就開始胡思亂想心生妒忌,甚 至揣測圣意心猿意馬,以至于昨天剛在任大屁股面前失了態,今早又捅了這么大 的婁子,她還有什么資格再去侍奉自己的主人、丈夫與愛人呢? 更令她感到后怕的是,在林中屋的這些日子以來,她那么真切的發現了,冰 奴本該完全屬于主人的rou與靈卻那么的yin蕩下賤,無論白天還是黑夜,亦無論被 寵幸還是被調教,自己的腦海里總會閃出被凌虐的一幕幕,兩團yinrou上的奶頭從 來都硬挺著,sao逼像淌水似的永遠合不攏,連做噩夢時都會洶涌地發情。欲望來 時根本無法自控,身心一片混沌只知道一件事,就是要找機會達到高潮,若不是 被主人看護著、圈養著、教訓著,就是有一頭野狗撲上來,自己也讓它干了。 可是,像她這樣有主的母畜是不能被隨便騎的,連幻想都不應該,自己不僅 是主人的奴隸,更是徹底的欲望的奴隸,在主人面前,她永遠都是一個奶大有罪 且罪無可赦的賤奴。為了食物,為了性欲的滿足,自己所有的欲望都攥在主人的 手心里,祂就是自己的天與地,祂的偉大圣物,祂的一個眼神,哪怕只是聽到祂 的一聲笑,自己都會無藥可救地立刻高潮,她永遠都離不開主人,她害怕失去如 今毫不費力又幸福美好的新生…… 如此痛恨,如此懊悔,如此害怕,如此愛戀,如此思念,如此之多的復雜感 情卻像糖一般在水中溶解了,她被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平靜與輕盈所圍繞,那是 一種她此前從未感受過的輕松,不需要判斷,不需要負擔,不需要感情,只需要 心無旁騖地做一個好奴隸:自縛請罪,懸吊火獄,靜候主命,虔誠懺悔。 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主人早已準備好了自縛裝置:一整間懲戒室。 墻架上擺滿了所需用具,橫梁用以固定滑輪,同裝滿沙子的麻袋系在一起,在動 滑輪下系牢另一根頂端帶鉤的麻繩,擺好鉤子的方向,一切就緒。 比rou體的束縛更高的境界,是心靈的束縛。靈魂已被打下奴性的烙印,再高 雅的服飾也無法遮蔽骨子里的下賤,對于自己這樣的玩物,rou欲橫流的身子套上 由主人所設計的自縛式繩衣,便是等待主人懲戒時最好的玩具包裝。 脖頸扣從左右圍入脖頸,往下拉緊后交叉左右穿入胸扣,從臂內穿繩反圍臂 外將雙臂反縛,繩頭相對內穿背上的菱花中,往左右緊拉,同時下穿臂繩的叉縫 打一固定結,余繩縛扎雙腕;yinrou兩側的單線長繩往后交叉后返回前面穿入腹扣, 繩頭下拉從下身穿過,到后面往上穿入腰繩,再下拉過身到前面上穿腹扣,繩頭 分左右往后對穿臀部上的直繩,圍直繩打一固定結于菊xue處。 再拿一條更長的繩子,中間對折從身后繞過腰,對稱地順到身前,從兩條大 腿之間穿過,交叉換位,從后面繞上再從另一邊繞下,用力勒緊,打結;斜向下 拉繞到上面,從兩條大腿之間穿過交叉換位,從后邊繞上再從另一邊繞下,用力 勒緊打結,不斷重復十余次,一直將繩子捆到腳踝,兩條繩子一左一右,不停地 上下纏繞,最后回到兩腳中間,從腳踝開始上把一截一截的繩子從中間扎緊,最 后回到身后的大腿根部,和上身龜甲縛的繩頭系在一起。 就像主人每次所做的那樣,她又繩堆里挑出一根細細的麻線,對準腳下手, 不一會那雙白凈的小腳就被橫七豎八的細麻線緊緊地勒住,十根細嫩的腳趾全被 麻線左纏右繞地捆緊。 自然還有一件最重要的東西不能忘記——「蠶繭」,從時刻淌水的sao逼里給 這個寶貝加點潤滑,然后分開經過菊xue的兩條繩子塞進去,因為兩條繩衣的繩子 從那里經過的原因,所以不用擔心它會滑出來,錯過主人發來的訊息。 對于自縛者最困難的,就是手臂和手腕了,她所練就的一身奴技在此處派上 了用場:首先,按照高手小手的式樣,把上半身捆住,兩只手臂只捆住上半截— —yinrou上下各有六道麻繩橫捆,腰部、腹部也有四道,rufang下面的那條在身體和 手臂之間再用繩子穿過子向身后拉緊,最后的繩節一樣打在身后大腿根部。 至于手腕,先拿一條10米長短的麻繩,對折,在對折的的一端打一個活結, 留出對折的一頭形成一個繩圈,離開活結一段,兩繩交叉打一個中間有孔死結, 把這個孔和活結頂端的繩圈分別掛到實現準備好的掛鉤上——這樣只要不把死結 從鉤上取下的話,無論怎么拉扯也不會把活結拉緊。然后,把繩的另一端從背后 上方向下穿過身后的繩子,接著系一個活結。 這樣一來,她就親手將自己全身緊縛了,掙扎著像蠕蟲一樣挪動到鏡前,鏡 子里的自己,臉蛋緋紅,眼神凝癡,改良式龜甲縛讓兩團yinrou更加充血凸出,雙 腳跟頂著臀部是因為大腿和小腿被綁在一起,從外側后拉的繩索讓膝蓋完全大開, 連充血腫脹的yinchun也跟著翻開,繞過頸環的繩子使她的眼睛正好盯看著眼前閃著 水影的sao逼;再往下,幾條棕色的麻繩像蛇一般鉆進正半開合吐著yin水的sao逼, 修長的雙腿被一截一截的繩子變成了白里泛紅的蓮藕;白凈纖細的腳丫就像穿了 一雙麻線編織的鞋子,全身上下都是濕淋淋的汗水。合起來,這是一種精心打扮 過的sao浪賤,為了取悅男人,引起男人的注意,在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大做文章, 直接而放蕩,驕傲而光榮。 最后,她忍著快感與痛苦拼命向上跳起,落下時屈起雙腿,以全身的重量拉 動了滑輪上的繩子,沙袋一瞬間被拉起,支在下面的竹竿紛紛倒下,動滑輪立刻 將自己拽向了熊熊燃燒的烈火之上。 從距火苗五十公分到現在不足二十公分,沙袋已快要落地,自虐的歡愉卻也 頻臨高潮,大如柚子一般的兩團rou彈,鐘乳型的倒墜著,奶水、汗水和yin水混在 一起不斷地順著大腿流到腳上,再從腳上落進火堆里蒸發。 欲望滿足的時刻,即是償還的瞬間。此時此刻,她迫切的渴望著,渴望著最 殘忍的懲罰,渴望著最暴虐的刑虐,渴望著被主人剝皮抽筋割yinrou,奴性已滲透 進身體的每一個毛孔,虐性已匯入身體的每一滴血液,高亢饑渴的性欲編織了身 體的每一根神經,大腦的每一處末梢都已被受虐的欲望溢滿,她吶喊著,盼望著, 自己的天,自己的地,自己的主宰,能最后一次,徹底地,痛快地,無所不用其 極地處死罪不可赦的冰奴,她也就能安心長眠了。 昏暗的地下室,呻吟和尖叫忽高忽低,迷蒙的眼神四處漂移,像是恍神般無 法對焦,微揚的嘴角顫抖,讓哀怨的表情混雜著似笑非笑的魅惑。 「求您了……怎樣都好……懲罰母狗吧……不乖的賤奴……有罪……」 在菊xue內震動響起的剎那,在徹底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她毫不在意的貶抑 自己如同牲畜,柔媚下作的哀求著飼主,本能說出的話像是已完全沒有人格或尊 嚴的觀念一般。 「呵呵,這母狗,真是欠抽欠狠了?!挂魂囁粏〉男β晳{空響起,緊接著便 是皮鞭劃過空氣發出的「嗖嗖」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