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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第八十四章:節外生枝~02

    前情回顧:清晨,路上行人匆匆過,F市里已是一片忙碌景象,幾十公里外

    的郊區卻寧靜如夜,誰也不知道如人間蒸發一般的省公安廳長之女余棠便藏身于

    這山林間的一棟別墅中,除了三個人,沉迷于「王子復仇記」中不可自拔的墮落

    刑警王宇,試圖從「白發男人」中拯救家庭的變態色魔余新,以及,仍在豪宅中

    等待丈夫歸家的嬌妻冰奴……

    蒙蒙細雨悄無聲息地飄落著,如千萬條銀絲蕩漾在空中,給山丘披上一層蟬

    翼般的白紗,淋濕了土地,淋濕了草木,淋濕了林中屋,屋檐落下一排排水滴,

    猶如一道美麗的珠簾。

    春意盎然的庭院之內,見得一個影影綽綽的身姿,正把被淋濕的衣服收進籃

    里。女人的臉蛋嬌艷無比,卻又充滿了母性的包容和人妻的服從,似乎還含著些

    許憂慮與不安??墒?,極具諷刺性的是,此刻女人的身上卻一絲不掛,只在粉頸

    上戴著紅色項圈,腳上穿著十公分的紅色高跟鞋。因為鎖在腳踝上的腳鐐限制了

    兩腳邁步的長度,所以她每走一步,兩顆圓滾滾的肥碩乳球和兩片飽滿挺翹的雪

    白臀丘就會隨之擺動,晃蕩出驚天動地的乳波臀浪。更令人咋舌的是,這個女人

    渾身一根毛發都沒有,連胯間也光潔如新生的嬰兒,就好像從來沒有長過恥毛一

    樣。

    像霧似的雨,像雨似的霧,絲絲縷縷纏綿不斷,女人就這般體不遮衣,頭不

    頂傘的在如煙如霧的雨中默默地收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其中有考究的男士西裝,

    也有絲綢的男士睡衣,還有白色的男式長衫,但唯獨沒有一件給女人穿的衣服。

    當雨絲完全打濕了及腰的烏絲之時,女人終于收完了晾衣繩上的衣物。

    緊接著,女人立馬用嘴叼著籃子,以小心的步伐,由庭院小徑爬上獨棟別墅

    的九級石階,從門庭角落處一個剛好能容一人爬著通過的狗洞進入了玄關。狗洞

    在女人進入后旋即自動關閉,女人則站起身轉彎來到了旋轉樓梯處。

    樓梯很寬大,即便十來個人走在上面也不顯得擁擠,包括扶手都是白色大理

    石的,擦的光可鑒人。但女人卻并沒有上樓,而是打開了樓梯下的一扇白色小門

    走了進去。

    從狹小空間內擺放著的幾個大號滾筒洗衣機和女人手里提著的籃子看,此處

    是洗衣間。女人來此處自然也是烘干被雨水淋濕衣服的,只看她彎下腰,把籃中

    折疊整齊的衣服一件件放入自動開啟的洗衣艙中,這對一般人來說沒什么的動作,

    她卻做得滿頭大汗。原來,一陣陣震得人心發麻的嗡嗡聲忽然從她高高向后拱起

    的股間傳出,赤裸而無毛的yinxue內震動的「蠶繭」令她渾身發軟,瞬間達到最大

    電量的震動更是加強了這一窘境,為了避免「蠶繭」因上半身的動作而脫落,女

    人不得不拼命提肛以求保全,此舉卻使saoxue與菊xue同時受到了刺激,讓完成工作

    變得更加困難重重。

    半響,當籃中終于只剩下最后一件衣服時,忽然一個sao媚的女聲蕩里蕩氣地

    嬌喘起來,女人聞聲倒是不吃驚,眸子反而忽然明亮起來了,彷佛被注入了無限

    的生機。一轉眼間,她關住艙門,飛快的奔到了玄關柜前,拎起一枝象牙色的聽

    筒,貼近她那布滿汗水的的面頰,喘著氣道:「喂……喂喂……」那副激動的嬌

    軀顫抖、手足無措的模樣活脫脫像一條伸舌喘氣的母狗。

    「你干嘛呢,冰奴?」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低沉穩健又沒有什么

    感情色彩。

    「主…主人,」女人的眼眶瞬間濕潤了,嘴唇顫抖著道:「外面…下雨了,

    奴婢剛…收了衣服,現在正在…家里面…洗衣機烘干?!?/br>
    「呵呵,身子xiele嗎?」男人的笑聲中充滿了輕鄙的意味,卻又隱含著一絲

    曖昧的寵溺。

    「幾…幾乎……奴婢……忍耐著……」女人雙眉緊皺,汗濕的臉上隨著雪白

    雙腿的顫抖表現出苦悶的表情。

    「很好,小蘭小容都還好吧?」聽到男人不容置疑的命令,女人的聲音都要

    滴出水了,「是……她們都好……就是……老公,小冰…小冰…想你了,真的…

    好想你?!?/br>
    「賤貨一個,就知道發sao求cao,xiele身子就去給棠奴喂藥,再敢發sao我中午

    回去就把你的浪逼給縫上?!?/br>
    男人掛斷電話的瞬間,一朵嬌艷鮮嫩的蘭花陡然在女人高聳的雪峰上綻放盛

    開,原本不時噴射yin水的陰戶立刻變成涌出粘液的膏液向下流過菊肛,隨著跌落

    的臀丘滴落在黑白相間的大理石地磚上。

    「唉…我…真的是…天生的…性奴……」

    無力的軀體靠在玄關柜旁喘息著,細碎的呻吟從石冰蘭微張的雙唇間擠出,

    幾乎昏厥的眸子飄向天花板,流露出復雜的神色,仿佛充滿愧疚,又像是十分的

    感激,似乎還帶著一絲失落。從昨天早上打出臥室的電話到今天早上打進大廳的

    電話,整整二十四個小時內發生的事,又如電影般一幕幕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中。

    日出日落,日落又日出,這是丈夫婚后的次夜不歸宿。多年的刑警生涯,

    她早看慣了社會的丑陋與黑暗,對于那些有點權勢,或有點錢財,或有點本事的

    男人,家里紅旗飄飄,外面彩旗本就是他們的生活常態。她很清楚像丈夫這般的

    人中奇男子,總會有欠cao的sao狐貍送上門當免費的雞,丈夫寵幸哪個女人不應是

    她該關心的事情,但任大屁股昨天早上不懷好意的到訪還是讓她的內心起了波瀾,

    就像打開潘多拉的盒子似的,如此一發便不可收拾。

    誠如任大屁股所看到的那樣,一個原本秀外慧中前途無量的刑警隊長,如今

    被圈在了一棟豪華別墅中,成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主婦,似乎生活里只剩下了

    等男人這一件事情,想想都覺得憋屈和可悲,所以與她多年未見的任大屁股才會

    自作聰明地勸說她「不要做個美麗的蠢女人」、「為了法律、為了正義、為了你

    的信仰和追求」,「走出這個美麗的綠色牢籠」,重回刑警總局當副局長,在被

    她斷然拒絕后,又當著她的面詆毀丈夫,詛咒自己「像垃圾一樣被他扔掉」,所

    有這些大逆不道的胡言亂語加到一起,成功地激怒了她,甚至一度使她動了殺心,

    險些釀成了大禍。

    回想起任大屁股舉手投足間那股自視甚高的傲氣和話里話外對自己的惋惜與

    失望之情,她突然頓悟了,那不就是過去的自己在見到jiejie熱烈親吻丈夫皮鞋時

    的表現與感受嗎?那時的自己,如今的任大屁股,不都是想當然的認為別人被洗

    腦了,需要自己來拯救嗎?

    把無知當常識,把愚昧當原則,把謊言當真理,曾經的她也和任大屁股一樣,

    沾沾自喜于所謂「警花」的幻象,絲毫不知自己才是應該被拯救的對象,但

    她比任大屁股要幸運多了,因為與生俱來一對背負沉重原罪的yinrou,使她能遇上

    命中注定的主人,從毫無意義的人生中被拯救并重獲新生,而任大屁股卻自始自

    終生活在自我羅織的謊言之中不可自拔,人都已經成了老姑娘卻依舊沒丈夫沒孩

    子沒家庭,多么可悲可嘆,生這樣一個可憐女人的氣值得嗎?

    思慮至此,她心里對任大屁股的恨意總算是消了一半,余下的一半則是她無

    論如何也咽不下的惡氣,正是因為任大屁股的那些惡毒的話語,才會讓她從昨天

    傍晚開始一直胡思亂想到剛剛sao逼里「蠶繭」振起的那一刻。

    昨天早上,丈夫在電話里對她說「晚上回家我賞你大jiba吃」,原本任大屁

    股惹得她滿肚子的氣,可一想到丈夫的這句話,她就立刻變得很開心,哼著歌喂

    食棠奴,哼著歌洗衣清潔,哼著歌浣腸洗澡,哼著歌燒菜做飯,就連恭迎丈夫時

    心里也在哼著歌,她滿心歡喜地等待著丈夫開門的那一刻,六點,七點,八點…

    …在房門前整整跪了五個小時之后,她不得不直面殘酷的現實,丈夫今晚真的,

    真的,真的……不會回家了。

    丈夫絕不會為了一個過氣的肥婆明星欺騙她,丈夫絕不會遺忘包括她在內的

    這個幸福的家,丈夫絕不會因為外面的某個野雞而忘卻回家把玩她的yinrou,可是,

    可是,可是……丈夫真的沒有回家,也沒有吩咐只言片語,「余新他從來就不愛

    你」、「他現在正和別的女人雙宿雙飛呢」、「你所謂的幸福生活只不過是你一

    個人可悲地幻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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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大屁股那些惡毒的謊言就這樣趁虛而入了。她時而心憂丈夫的安危,時而

    咒罵倩奴的無恥,兩個分裂的自己爭斗不斷。于是,那個可憐又可悲,下賤又虛

    偽的小婊子便成了她發泄的對象。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官家大小姐又怎么樣,

    說到底不就是個余大廳長養肥了準備送人的玩物,起碼她現在就比余棠強多了,

    身為這個家的女主人,協助丈夫調教劣犬是她的職責所在,她只得如此,也樂得

    如此。

    天黑透了,回到臥室,孤守空房,看著墻上的全家福,丈夫衣裝整齊,英俊

    帥氣,自己赤裸跪地,額首低眉,一手抱著一個rou乎乎的嬰兒,摟在自己下賤的

    yinrou前,脖子上的項圈和丈夫手上的鎖鏈證明著她的性奴身份,一切都還是那么

    美好,她的心終于冷靜下來。

    一如既往,丈夫永遠都是對的,她不禁懊悔不已,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竅地著

    了任大屁股的道,懷疑和埋怨恩賜了自己這一切美好的丈夫,甚至害怕倩奴那個

    不要臉的賤貨會取代自己在丈夫心中的地位呢?

    又一次的等待開始了,她站在陽臺上眺望著,山間陣陣涼風吹到身上,冷顫

    一個接一個,懸著的心再度顫動,海灘,飛機,死人,那個奇怪的噩夢究竟意味

    著什么,丈夫徹夜未歸,會不會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任大屁股的到訪會不會和丈

    夫的徹夜未歸有關,倩奴是不是又一次出賣了丈夫……她越想越亂,斗轉星移,

    時間飛逝,等她回過神時,天已經蒙蒙亮了。

    新的一天開始了,晨洗后她照例爬進育嬰室,跪抱起嗷嗷待哺的兩個女兒,

    先小蘭后小容,小蘭喂母乳,小容喝牛乳外加少量流食,兩個女兒都吃飽喝足,

    沉沉酣睡時,她再把她們放回搖籃里蓋好小毯子,靜悄悄地離開。

    在廚房中把自己兩團yinrou里剩余的奶水擠出來放到冰箱之后,剛放亮的天起

    了毛毛雨,她趕忙叼著籃子,爬出房門邊的狗洞,轉彎來到宴會廳外的小庭院里

    收衣服,以防雨水破壞高級面料的纖維結構,影響丈夫在外的形象。

    收衣服時,她強迫自己一遍遍在心中默念,「主人馬上就回家」,沒想到,

    丈夫簡直如神明一般,竟然真的回應了她虔誠的禱告,塞在她sao逼里的「蠶繭」

    又一次振動了,丈夫給她傳了一條長長的秘訊:「冰奴,計劃有變,今晚咱們就

    得用棠奴交換陸小薇了,我中午回家前你把棠奴好好拾掇一下,其他的事情我中

    午回家cao你時再說?!?/br>
    之后的事,就是丈夫打進大廳的那個電話了。當自己yin蕩的呻吟聲響徹大廳

    時,她心里哼著歌接起電話,再次聽到丈夫安然無恙的聲音,好像被催眠了一樣,

    yin蕩下賤的身體誠實的一波一波反映上來潮水般的渴望,兩條腿不知不覺的分開

    了,似乎里面有一股洪水要噴薄而出,咕嘰咕嘰的泥濘聲音,比自己講話的聲音

    都要大。不,應該不僅僅是她有這種感覺,連丈夫都聽出了她的yin欲滔天,一句

    「身子xiele嗎」就徹底令她心神俱散,放下電話,便沉淪欲海。

    一股股的yin水接連噴出后,石冰蘭從汗濕的臉頰到起伏的碩乳間一片潮紅,

    無意識的潮吹使得已經麻痹的下半身只能繼續無助的抽慉,但她的神智已隨著回

    憶的結束回到了身體中,待到抽搐漸弱,顫抖地雙手撐在腰后,合攏雙腿蹲坐在

    腳跟上,再慢慢地彎下腰,石冰蘭的動作讓擺在視線焦點處成熟艷麗的花朵,好

    像在招蜂引蝶。

    原本緊密的菊xue現在也已張開口,大辣辣的露出里面正在蠕動的鮮紅rou壁,

    還有先前從yinxue噴出的yin液不少都蓄積到里面,像個涌泉下的小水潭一樣,慢慢

    又滿出細流。以這般狗爬的姿態,石冰蘭伸出舌頭一下下開始舔舐起地板上的yin

    跡來。身前剛弄干凈,身后就又拖出一道長長的水痕,所以只好再轉過身舔舐一

    遍。如是重復了數次后,玄關的每一塊大理石地板都變得閃閃發亮,石冰蘭的欲

    火自然也熄滅了。

    紅潮已經消失,蘭花也不見蹤影,但豐滿成熟的rou體依舊充滿了濃郁的妖美

    和媚惑的氣息,石冰蘭對著玄關柜里的穿衣鏡笑盈盈地打量著自己,從置物柜中

    拿出一條毛巾擦干了從頭到腳的汗珠,徑直穿過了玄關。

    一扇左右大開的玻璃拱門之后,便是氣派華麗的大廳。吊著巨型水晶燈的天

    花璀璨耀眼,香檳金色的結晶散布在米黃色的石材里,墻上綴滿法式洛克風格的

    金漆藤蔓裝飾的線條搭配家具的繁復花草浮雕修飾與挑高兩層的空間讓整個大廳

    充滿像是凡爾賽宮般的奢華風格,而擺弄著妖柔yin惑身姿的石冰蘭一絲不掛的展

    現著雪白豐美的裸體雖然非常突兀,卻比繁雜的裝飾更加誘人,強烈的反差令人

    目眩。

    在空蕩蕩的大廳里一路向前,經過西南角寬大的半圓形牛皮沙發和水晶吊燈

    下五彩流溢的彩色玻璃圓桌,石冰蘭的腳步最終停在了西北角乳白色的大理石裝

    飾性壁爐前。

    一副威猛似獒犬的油畫從壁爐墻上被取下,只聽呼隆一聲,壁爐從墻面移開,

    露出了一條通往地下的入口。大廳東北角的落地大座鐘敲響了八下,石冰蘭熟門

    熟路地鉆進了壁爐,里面并不黑,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盞壁燈,墻壁是古典的青

    磚,看似歷經滄桑,卻異常堅固。整個通道盤旋而下,走了足有快十分鐘,狹窄

    的通道才變得寬闊起來,盡頭處的一片黑暗之地正是林中屋地下六密室之一的懲

    戒室。

    一道火光劃破黑暗,四個火把被依次點燃,血紅的火光中見得一個赤裸少女

    被禁縛在一個呈不均勻的暗紅色、像涂上了干涸了的血液似的十字架上:修長的

    鵝頸被黑色的項圈套住,固定在十字架的最頂端;雪白的玉臂被皮質護腕緊緊地

    勒在十字架的左右兩端,兩根粗麻繩從苗條的美背繞到前身,在深邃的乳溝里相

    互交叉,更加突出像新煮出籠的大饅頭般白白鼓鼓的豐乳;纖柔的蜂腰上系著寬

    厚的皮帶,一根粗大的假陽具插進一片泥濘的濃密恥毛中,然后死死地綁在腰間

    的皮帶上;兩條光潔的長腿疊在一起,看不到一點縫隙,一條細鐵鏈穿過地上的

    鐵環,在嬌嫩的腳裸上纏了三圈還多,使兩只可愛的小腳丫緊貼在一起,固定在

    十字架的最下端。

    看著眼前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余棠,石冰蘭的眸子里躍動著點點火光,昏暗的

    空間內只能聽到痛苦的呻吟和咯吱吱的咬牙聲。她想不明白,為什么世間會有這

    樣的女人,明明被高高吊起,赤裸不堪,與一條待宰的母豬無異,卻又似那受刑

    的少女貞德,明晃晃的火光投射到十字架上,把緊縛的胴體染成了血紅色,斜背

    后小小的換氣風扇口透出一絲光芒,正好勾勒出一張淚痕滿面,楚楚可憐的清秀

    面孔,如墮入凡間的天使惹人憐愛。

    低不可聞的嘆息一聲后,石冰蘭轉身走向余棠身前,用手撩起她的頭發,撫

    摸著余棠滿是紅暈的臉蛋,笑瞇瞇地問道:「早上好啊,棠meimei,昨天晚上睡得

    怎么樣???」

    余棠沒有回答,她閉上了眼睛,眼前是無邊的黑暗和可怕的寂靜。她很茫然,

    不知道現在自己該怎么辦。

    這已經不是她次面對這種尷尬的局面了,那還是她被投入這黑牢的

    夜。那一天她永遠不會忘記,她失去了自己寶貴的處子之身,一遍遍被那個似乎

    有著無限體力的男惡魔強jian到昏厥,又一遍遍被折磨到蘇醒,簡直就如同在地獄

    里走了一遭,直到晚上當男惡魔終于偃旗息鼓的時候,她的身子已經軟的動彈不

    得了。然后,女惡魔就像當初的刀疤臉一樣,用沖水管粗暴地清洗了她身上腥臭

    的jingye,就那樣赤條條地把自己扔進了一片黑暗之中,居然不忘找來一根又粗又

    長的東西插進她已痛地幾乎失去知覺的下體。

    哭到再也哭不出來的時候,她開始感到下腹部隱隱約約出現壓迫感。開始她

    還沒太在意,因為和那東西撕裂般的暴力相比這小小的壓迫感太微不足道了???/br>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特別是當那東西停止顫動和攪動的時候。

    她拼命忍著,難受得渾身發抖。終于,在插在身體里的那個硬梆梆的東西又一次

    活動起來的時候,她感覺到兩腿間失控地沖出一股熱乎乎的液體,一股冒著熱氣

    的液體裹著刺鼻的sao氣沖了出來,發出哧哧的聲音。

    當她的下腹部完全輕松下來的時候,她已經是淚流滿面了。自被人從酒店綁

    架以后,她的每一次大小便幾乎都會引來看守們不懷好意的注目,因為她光著身

    子坐在馬桶上。盡管這般處境已經足夠令人羞恥難堪,但落入這對惡魔手中后她

    連馬桶都沒得用了,溫熱的液體無聲地從腿間淌出來,順著那東西淌到腿上,流

    向地面,就如她的淚水一樣。

    她是個大活人,不可能不排泄,這是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于是,又一條做人

    的底線被打破了。這些天,她都是這樣趁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排泄的。雖然弄得

    黑牢里sao哄哄的,她自己的身子下面永遠都是濕漉漉的,但畢竟她已經不必被那

    惱人的壓迫感所折磨。

    可現在情況完全不同了。這一次,她已經不可能悄悄地自己解決了,要把自

    己肚子里的東西當著女惡魔的面直接就地排泄出來,簡直就形同豬狗了,無論如

    何她也做不到,這是她做人的最后底線。唯一的出路是乞求女惡魔讓她去上廁所,

    可那會引起什么結果,她幾乎不用想都知道,這個女惡魔可能早就等著自己向她

    乞求的那一刻,要么她為何要在昨天所謂的「電擊治療」后把自己死死地鎖在十

    字架上呢?

    不知不覺當中,她又昏昏沉沉地溶入了黑暗??僧斔俅伪桓箖鹊拿浲蠢?/br>
    現實的時候,她吃驚地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地哼哼,而且女惡魔又一次站

    在了她的面前,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她痛苦地呻吟。她絕望了,茫然地睜開了眼

    睛,因為她馬上就要頂不住了。

    余棠一咬牙,抬起了頭,「我要……我要……」余棠努力了兩次,也沒能說

    出那個讓她臉紅的字眼。

    「棠meimei,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不說清楚點,jiejie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呢?」

    石冰蘭用手壓了壓余棠略微隆起的下腹,又換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繼續道:

    「哦,jiejie想到了,是你親愛的羅成大棒嗎?」

    說完,石冰蘭走向不遠處的一面石墻,上面血紅的大字,「奶大就是原罪」,

    十多層高占據整面墻的鐵架上放著有各式大小材質的鞭子、有形狀粗細各不同的

    蠟燭、也有手枷、腳枷和頸圈等拘束用具,還有棍棒、針板、鐵釘、鐵夾、烙鐵、

    電棍等,不能盡錄,猶如中世紀的刑房一般恐怖。

    面對著上百種能折磨得女人死去活來的器具,石冰蘭挑中了根像標槍一樣的

    電棍,重新回到十字架前,毫不猶豫地把冰冷的銅質尖棍頭貼在余棠櫻桃般嫩紅

    的rutou上,然后按下了開關。

    「阿成……啊呀呀!……」余棠猛地睜開雙眼呈反白,一片藍色的火花在她

    的胸前閃耀著,發出如同冰雹砸在屋頂般的「劈啪」聲,電流刺激下她的身體痙

    攣得像石雕一樣硬直地向前弓起,旋即又被滿身的束縛拉回十字架,發出如同重

    拳敲擊木門般的「梆梆」聲。

    「?!焱O隆笄竽恪笄竽恪摇乙蟊恪褂嗵娘柡?/br>
    熱淚苦苦哀求著,被緊縛的身體因強烈的電流刺激而顫抖抽慉,連口水和眼淚都

    無法自控,胃里產生嘔吐感,可是烏黑的長發被項圈卡住,連扭頭都做不到,更

    不要提本就已處于爆發臨界點的下腹,所以最后只剩下絕望的慘叫與乞求聲。

    「原來棠meimei是要拉臭臭啊,怎么不早說嘛!」目睹此情此景,石冰蘭的臉

    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關了電棍開關放到一邊,腳踩十字架旁的地面機關,一陣金

    鐵皮革地摩擦聲后,余棠的頸部自由了。

    「主人吩咐過jiejie的,要好好照顧棠meimei你呢,所以你只要提出要求,放尿

    排便這種事jiejie一般都會滿足你的要求的,聽明白了嗎,棠meimei?」石冰蘭一邊

    說著話,一邊慢條斯理地給余棠脖子上的頸圈栓上一條鎖鏈,再將余棠雙臂反剪,

    用鋼制手銬加以固定到身后。

    余棠已經不在乎女惡魔對自己做什么了,只希望她動作快一點,因為自己馬

    上就要堅持不住了。嘩啦啦一陣鐵鏈響,她感到脖子被向上拉起來。她掙扎著往

    起站,因為手被銬在背后而踉踉蹌蹌,幸虧下體里的那根丑陋無比的東西掉了出

    來,這才減少了她的幾分痛苦,可還是要始終緊縮下身的肌rou,以免當場出丑。

    她好不容易站了起來,被銬住的雙腳也解開了。那女惡魔好似牽著條狗一樣,

    不住地扯來扯去,扯得鐵鏈嘩嘩作響。余棠貓腰鉆出一個半人高的小門以后就沒

    敢直起腰來,好像腰一直下面就兜不住了。

    跟著鐵鏈牽引的力量走在女惡魔身后,每挪動一步似乎都是苦刑。她只希望

    盡快走到廁所。女惡魔帶她轉過了一個墻角,前面出現了一塊空地,黑乎乎臭烘

    烘的。余棠四下張望,并沒有看到廁所。她心里開始忐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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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于,女惡魔停住了腳步,把她帶到了又一個墻角。里有兩摞空心磚,相距

    一步的距離,碼得有過膝高。女惡魔不知按了個什么開關,啪地一聲,屋里立刻

    燈火通明,尤其是那兩摞磚所在的地方,被兩盞大功率聚光燈照得雪亮。

    女惡魔笑瞇瞇地指了指磚塊,毫無疑問是讓她蹲上去,她的心忽地沉了下去。

    就在兩摞磚塊的前面,架著一部攝像機,已經接通了電源,上面的一盞小綠燈忽

    閃忽閃的。而在正對磚摞的墻角處,明顯也有一個攝像頭。她在這里的一舉一動,

    都會毫無遺漏地被拍攝下來。

    余棠顫抖著的身子向后不住地退著,朝石冰蘭哀求道:「讓我上廁所,我不

    要在這里……」「呵呵……」石冰蘭惡狠狠地瞪著余棠,冷冷道:「這就是你的

    廁所,不上你就繼續憋著吧,棠meimei?!拐f著拉動鐵鏈就把她往回牽。

    這下子余棠是真的慌了,她本身就是在強忍著一波一波如洪水般不斷襲來的

    便意,要是再走回去,恐怕半路就得一瀉千里了,她已經沒有選擇了,不在這里

    出丑,回去還是一樣出丑,說不定還會引來的羞辱與折磨,昨天那個變態至

    極的女惡魔已經被迫喝下自己的尿液了,萬一她惱羞成怒再逼迫自己……

    余棠一咬牙一閉眼,戰戰兢兢地踩上了磚塊。磚摞的挺高,拉開的也很開,

    她搖搖晃晃,好不容易站了上去,岔開著腿,試了幾次都沒有蹲下去,在此之前

    她從來沒這樣「上過廁所」,甚至想不出該怎么蹲才能顯得淑女一些,可肚子里

    的東西眼看就要沖決而出了,她急得面紅耳赤,屏住呼吸,慢慢地彎下腰,極力

    把重心降低,屁股難堪地撅起老高。她顧不得這些了,雙手攥拳、腿哆嗦著終于

    蹲了下去。

    身體的重量剛剛落在腳上,噗哧一聲,一股棕黃的洪流帶著酸臭的氣體噴涌

    而出,在地面上積起一大灘。蔓楓羞恥地垂下頭,但下面絲毫沒有松勁,噗哧噗

    哧地把肚子里積攢了好幾天的穢物排xiele出去。同時,一股冒著熱氣的混濁液體

    也嘩嘩地沖向地面。

    不知何時,石冰蘭已經站著遠遠地,看著余棠被聚光燈照得纖毫畢現的下身,

    幸災樂禍地調侃道:「棠meimei這樣的大美女,原來也要放尿排泄??!」余棠顧不

    上理她,一心一意地把肚子排空,然后直起腰,想從磚摞上下來。

    誰知,石冰蘭向前走了兩步,一只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拽住鐵鏈,不讓余

    棠動彈,甕聲甕氣地說:「棠meimei你不要著急走啊,jiejie還有話要跟你說呢!」

    余棠一動也不敢動。她知道,只要她脖子上的鐵鏈稍微用一點力量,她就會

    失去平衡,摔到下面自己的排泄物中間去。她只能尷尬地岔開著腿,蹲在高高的

    磚摞上聽女惡魔的訓話。

    石冰蘭啪地打開了什么機器,對面墻上閃出一片亮光。脖子又是一緊,余棠

    被迫抬起了頭,立刻面紅耳赤了。因為她看見對面的墻上出現了活動的畫面,畫

    面的中心正是她自己。

    余棠赤身裸體反剪雙臂岔開腿蹲在高高的磚摞上,敞開的胯下正噴涌著黃色

    的洪流,發出噗哧的刺耳聲音。一會兒,鏡頭切換,出現了她胯下的特寫,油黑

    的恥毛濕成一縷一縷的,沾著黃色的斑點。兩片紅得發腫的rou唇在茂密的恥毛后

    面縮頭縮腦,一股混濁的尿液冒著熱氣急急地奔涌而出。

    她知道,這些畫面將是她永久的恥辱,又一次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石冰蘭的手不再捂住鼻子,而是在余棠的臉前用力扇著,一邊扇一邊得意洋

    洋地說:「棠meimei到主人這里也有些日子了,你也該學點當性奴的規矩了?!箮?/br>
    著令人膽寒的殘忍與看待獵物般的眼神,石冰蘭盯著余棠面如死灰的臉龐繼續說

    著,「,以后你每半天放一次尿,灌一次腸,如果再發現你隨便放尿排泄,

    嚴懲不貸!第二,沒有主人的命令你走路必須要四肢著地,你要是不會,想想搖

    著屁股發情的小母狗就可以了。第三,收起你的大小姐架子來,從今往后你要自

    稱賤奴,叫你干什么,必須照辦,并且要回答是,夫人,聽明白了嗎?」

    說完這番話,也不等余棠回答,石冰蘭便一手抓住栓住頸圈的鐵鏈,一手把

    兩粒嬌俏的rutou揪在一起,同時使勁生生把余棠從磚摞上拉了下來。余棠的身子

    剛一落地,石冰蘭立馬走到她的身后,把腳伸到她兩腳之間,向兩邊一踢,她就

    跪趴在地上了。

    「棠meimei,你可別把jiejie的話當兒戲。要是再不乖乖聽話,信不信本夫人把

    你那爛屁眼給縫上,讓你一輩子也拉不出來屎!」石冰蘭拉了把椅子坐下,順手

    從地上撿起一條皮鞭,啪的一聲抽向余棠雪白的裸背,咄咄逼人地說:「還不趕

    緊爬過來伺候你的女主人,賤奴!」

    余棠低頭不語,盡管如此會招來更大的羞辱,但她真的做不到,做不到像狗

    一樣四肢爬行,做不到像狗一樣搖尾乞憐,做不到像狗一樣毫無廉恥,這是她最

    后的殘存無幾的尊嚴了。

    眼見余棠還在負隅抵抗,石冰蘭揮舞著手里的鞭子,冷冷道:「真是頭沒用

    的母狗,看來不抽鞭子是不行了?!?/br>
    余棠的身體畏縮了一下,屁股上感受一陣熱辣辣的被鞭打的劇痛,淚水從她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猛地涌出,啜泣著移動自己的身體,慢慢靠肩膀支起上身,遲

    疑著跪爬向了石冰蘭。

    石冰蘭雙腿大張地坐在椅子上,鄙視著卑躬屈膝地跪在自己腳下的余棠,得

    意地問道:「棠meimei,現在知道你犯了什么罪了嗎?」

    「是……是的……」余棠無力地抬起了頭,嘴唇顫栗著回答。

    「在本夫人面前要自稱賤奴,臭婊子!」石冰蘭放下皮鞭,厲聲呵斥中一手

    攥住余棠的一只rufang,另一手捏住另一邊的rutou,下死力氣又擰又捏。

    「賤奴……賤奴知罪……」余棠疼得渾身發抖,吃力地抬了抬眼皮,喘了一

    口粗氣,嘴唇顫抖著又垂下了頭。

    「棠奴,看著本夫人說話,」石冰蘭用鞭桿敲起余棠的下巴,把她的臉強行

    抬起來面朝自己,目不轉睛的看著余棠那飽含屈辱與無奈的神情,笑吟吟地說:

    「最后一次機會,說清楚你犯的罪,本夫人今天就饒了你的冒犯?!?/br>
    一滴眼淚從余棠明玉般的頰上滾落,她的嘴唇劇烈地哆嗦著,深吸了一口氣,

    凄凄道:「賤奴犯了……原罪,奶大……就是女人的……女人的原罪……」

    「棠meimei,好!你總算是有點覺悟了!」石冰蘭鼓著掌站了起來,心滿意足

    地命令道:「余大小姐,自己爬回你的狗窩去!」

    余棠趴下身子,按照女惡魔的命令四肢著了地,卻發現女惡魔正惡狠狠地盯

    著自己一言不發,她突然意識到女惡魔是在等什么,垂著頭讓散亂的長發遮住臉

    頰,顫抖著聲音應道:「是,夫人?!?/br>
    直到這時,余棠脖子上的的鐵鏈才被抻直,拉著她向黑牢走去。石冰蘭悠哉

    悠哉地跟在余棠的身后,她的動作稍微慢一點,鞭子馬上就會毫不留情地落在她

    雪白的屁股和后背上,這里已經橫七豎八地落了不少鞭痕,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

    格外觸目驚心。

    好不容易爬到黑牢鐵柵欄外邊,余棠暗暗地松了口氣。她緊爬兩步,停在牢

    房的門口,等著女惡魔打開大鎖,好結束這令人難以忍受的羞辱。誰知她并沒有

    聽見牢門打開的聲音,反而是屁股上挨了一腳。

    緊接著,石冰蘭把余棠的雙手用手腕的銬子鎖在了背后,指著黑牢外空地上

    的一個狗食盆,得意地一笑道:「賤奴,到點吃藥了?!?/br>
    余棠的心頭一陣顫栗。如果說這對惡魔家常便飯的羞辱令她求生不得,那么

    令她求死不能的事情便是這個不是毒品卻遠勝毒品千百倍的【原罪】。這幾日,

    她已切身體會到了【原罪】的可怕之處,每當藥癮發作時,她全身上下都會感到

    一陣難以言狀的瘙癢和空虛,驅使著她如行尸走rou一般做任何事,只為能得到那

    一兩滴無色無味的液體。但更可怕的,卻是這個變態女惡魔的險惡用心,她分明

    知道此物的「上癮」是有階段性的,所以她故意把此物滴到自己每天一頓的稱不

    上飯的果腹之物,如果她不想絕食自殺遲早會因為藥癮發作去吃東西,如果她想

    要熬過藥癮戒斷此物又遲早會因為太餓去從那些垃圾里找藥吃,食欲個藥癮就這

    樣一個來了一個又走了,她毫無辦法。最為令她后怕的事情還在于,隨著越來越

    頻繁的藥癮發作,她感到自己開始不像自己了,總是無法集中精神,頭腦里一片

    空白,可每次被強暴或折磨羞辱時卻無比清醒,恰如現在這個時刻。

    此時此刻,她明白了自己的命運:繼續抵抗早就已經沒有意義了,她已經沒

    有其他選擇,沒有其他出路了。再這樣茍活下去,等著她的要么是變成這個女惡

    魔一樣的可悲又可恨的玩物,要么就是被【原罪】變成一具只會茍且之事的行尸

    走rou,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解脫辦法。是軟弱致使她沒有勇氣和羅成私奔,這才害

    得羅成因自己而慘死,是怯懦致使她沒有膽量和壞人作斗爭,這才害得自己落到

    如今的地步,是愚蠢致使她被壞人欺騙一次又一次,這才害得自己失去了女人最

    寶貴的貞cao,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贖罪辦法。

    但是,她絕不能死得無聲無息,至少要讓世人看清這對惡魔夫婦的真面目,

    讓他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受到法律的制裁,所以,她必須要長大了,勇敢起來,

    堅強起來,聰明起來,找出一個辦法來,讓自己的死變成這對惡魔夫婦的喪鐘,

    只有這樣做,她才能對得起在天國的母親,對得起父親的養育之恩。

    懵懵懂懂地抬起頭,余棠忙怯怯地應聲道:「是,夫人?!硅F柵欄外的石冰

    蘭一如既往,砰地把早就準備好的狗食盆踢到了余棠的面前,厲聲喝道:「快吃,

    都吃完!一丁點都不許剩!」

    余棠的雙手還被銬在背后,她不知道這個樣子怎么吃飯。她抬起頭可憐巴巴

    地看了眼幸災樂禍的女惡魔,結果毫不意外的又挨了一鞭子,無奈之下,她只好

    垂下眼簾,又一次輕聲應道:「是,夫人?!顾龔澫卵?,一股酸腐的氣味撲鼻而

    來。狗食盆里胡亂堆著爛菜、剩飯、還有啃剩的骨頭。她胃里一陣翻騰,差點嘔

    了出來。

    強忍著一陣陣涌上來的惡心,一口口叼起食盆里那不知從哪里收集的剩飯,

    余棠強迫自己咽下肚去。她不停地在心里告訴自己,不管多么惡心,總比男人惡

    心的jingye要好些,更何況她也需要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由于不能用手,要把食盆里零零碎碎的剩飯都吃干凈還真不是件容易事。她

    撅著屁股,拼命地用嘴唇去拱、用牙齒去叼,最后還伸出舌頭一點點地去舔,只

    到把食盆舔得干干凈凈,才戰戰兢兢地抬起頭,努力做出討好和乖巧的樣子向女

    惡魔報告:「夫人,賤奴都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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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送郵件īīāńū⊙.ō

    「天生當母狗的料,真賤?!苟嗽斄税胩毂惶虻靡粔m不染的食盆,石冰蘭走

    到余棠身后,抓柱她的一只胳膊,拖著她軟綿綿的身子,打開牢門,扔了進去:

    「行啦,滾回你臭烘烘的狗窩去吧,本夫人今兒沒工夫再料理你了?!?/br>
    說完,石冰蘭咣當一聲鎖上了大門,轉身漸漸走遠。黑牢再次恢復了死一般

    的寂靜,但在一片空虛、惶恐和絕望的無邊黑暗之中,余棠額頭撞地,接連不斷,

    越磕越重,咚咚的響聲在狹小空間回旋震蕩,震得人心中煩躁不安。

    「臭婊子,裝貞潔烈女尋死是吧?」終于,石冰蘭信步折回鐵欄前,手里不

    知什么時候已經提了一只由皮繩纏成的黑色多股皮鞭,再次打開了牢門。

    嘩啦一聲,石冰蘭抬起一只帶著腳鐐的高跟鞋,殘忍的用鞋跟把余棠的腦袋

    踩在地上,令其無法起身掙扎,又用手把她的小蠻腰下壓,讓其雪白圓大的豐臀

    被迫高高翹起來,使余棠的整個身子被迫擺出一個狗趴的姿勢。自己則抻了抻手

    里的皮鞭,冷冷道:「棠meimei,既然你是個記吃不記打的主,那就休怪jiejie狠心

    了?!?/br>
    「不要啊……我……賤奴……不……」在余棠的驚呼中,皮鞭被高高舉起又

    狠狠落下,瞬間在余棠細膩如雪般的翹臀上留下下一道丑陋的紅痕。

    那對比鮮明的殘酷景象更加刺激了石冰蘭,讓她毫不留情的再次舉起了鞭子,

    嘴里還不住地低聲叫著:「叫你再裝,臭婊子!……叫你晃著yinrou勾引主人……

    啪啪!……老娘抽死你……抽爛你的賤屁股!……啪!」

    余棠挨了頭幾下鞭子時,還試圖努力咬牙忍住疼痛??呻S著屁股上的鞭打一

    下比一下沉重火辣,她終于忍不住哭喊求饒起來:「不要打了……嗚嗚……賤奴

    只是想洗澡啊……饒了……??!好痛!……饒命??!……嗚嗚……」

    事實上,石冰蘭對余棠臀部的鞭打十分的有分寸,這只是一種有控制的調教

    手段,雖然用特殊的鞭子鞭打會產生難以忍受的巨大疼痛,但其實每下抽擊覆蓋

    的面積都很大,大片的紅痕在不明所以的人看起來顯得非??植?,然而鞭子并沒

    有真正傷害到余棠嬌嫩的臀部皮膚,只需數小時便能恢復如初,畢竟丈夫曾嚴令

    她不能損傷余棠的身體。

    眼見余棠在自己的鞭打下扭動身體,徒勞的想要躲避不停落下的鞭鋒,石冰

    蘭心知她的精神已經徹底崩潰,便喘著氣停下了手里的鞭子,用手捏了捏身下余

    棠那被抽打的大片紅腫的屁股,陰陽怪氣道:「原來是想洗澡??!這么說是jiejie

    剛才錯怪你咯?嗯,不過你也確實該洗個澡了,可jiejie家只有給人洗澡的地方,

    沒有給母狗洗澡的地方??!」

    踱到余棠頭前,石冰蘭用鞋尖抬起了她的下巴,拍拍她的臉溫柔的說:「棠

    meimei,外面現在正下大雨呢,要不jiejie牽你去庭院里沖個涼,可要是你出去了不

    聽話,亂跑亂叫或者隨地大小便該怎么辦呢?」

    「夫人……賤奴……賤奴一定聽話……一定聽話……」余棠淚如涌出,拼命

    掙扎著把殘存吃奶的力氣都用來磕頭請求,討饒之意強烈,好像條吃屎的野狗,

    卑微低賤到了極點。

    「呵呵,那就走吧,棠meimei?!拐f著,石冰蘭一抻余棠脖子上的鐵鏈,牢門

    都沒鎖就拉著她離開了黑牢。

    余棠低著頭,機械地挪動著四肢,吃力地向前爬行。來時因為內急而被完全

    忽略了的這段距離現在變成了無窮無盡的漫漫長路。堅硬的水泥地硌得她的膝蓋

    像被尖利的小刀子一刀一刀地戳著。她爬得稍慢一點,脖子上的鐵鏈就會猛抻一

    下,爬著爬著,她甚至產生了錯覺,好像自己真的成了一條狗,一條任人擺布的

    小狗。

    從懲戒室的十字架刑臺開始,如此一奴一犬沿著昏暗的走廊前行,向著別墅

    大廳而去。行至數層臺階前,一絲光線從高處射下,女犬原本反方向的掙扎動作

    變得積極配合,連脖子上牽引的鐵鏈都再次被拉成直線,長長的階梯讓女犬膝蓋

    磕得砰砰響,牽著女犬的女奴被這滑稽的表現逗得直笑。

    一道厚重的石門就在眼前,嘩啦一聲,女奴手上的鐵鏈被甩在了地上。只見

    女奴兩只手都伸展五指,一齊貼在了石門旁的指紋鎖識別器上,并且雙目同時注

    視著指紋鎖識別器上方與眼平齊的虹膜識別器,站著一動不動。

    然后,只聽「嗶」地一聲響,石門徐徐拉開。日光刺眼,女奴連眼睛都睜不

    開,可女犬卻目光如炬,兇惡地嘶叫一聲,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口,朝女奴的腳

    趾咬去。女奴顯然嚇了一跳,還來不及轉過身子,又被女犬死死咬住足間鐵鏈,

    惱怒地將鐵鏈用力往下拉,女奴一時竟站立不住,狗吃屎一樣摔倒在地。女犬還

    不肯放過女奴,沖著女奴的屁股又是一腳,女奴自然從臺階滾落而下,女犬則穿

    過石門。隨后,石門再度關閉,門外便是陽光普照之別墅大廳。

    余棠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這么有力氣,可以跑這么快,可她知道一點,

    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時刻,她這是在與時間賽跑,她要用最快的速度結束一切。她

    不知道自己在半小時前才剛剛想出來的計劃是否現實,她只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

    會,她千辛萬苦出賣尊嚴和人格換來的機會,她無論如何也要試一試。

    這是個豪華的大廳,紅絨地毯,白樺家具,墻上還掛著各種裝飾物和風景油

    畫,但她并不在乎,五彩奪目的玻璃圓桌,恒溫玻璃酒柜,真皮的環形沙發,整

    墻的壁掛液晶電視,烤漆講究的白色三角鋼琴,大理石旋轉樓梯,她一直向前跑,

    一直向前跑,可哪里也找不到她想要找的東西,一部電話和一面鏡子,一個用來

    給爸爸報信,一個用來給自己自殺。

    就在余棠要絕望之時,她無數次的祈禱顯靈了,玄關處的墻上掛著一部電話,

    玄關柜上方掛著一面鏡子,她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總算,一切,一切都要結

    束了,一切罪惡,一切悔恨,一切美好。

    鐵鏈由鐵打造而成,鐵韌性好,不易碎斷,鏡子的層是玻璃,玻璃硬度

    高卻容碎斷,故而她脖子上的鐵鏈可以砸碎鏡面,這是她曾在卷宗上讀過的自殺

    辦法,她也是這么做的,她毫無意外的成功了,她得到了一片不大不小的玻璃片,

    有小半個雞蛋殼那么大,破碎的邊緣呈圓弧形,在閃著鋒利的寒光。她一手拿著

    玻璃片,一手拿起話筒,1343752334,那是爸爸的手機號碼,她一個數字一個數

    字地按過去,以確保一個數字都沒弄錯。

    人生中最長的三十秒后,電話通了,她想哭,可是眼淚已經哭干了,她原本

    心中有萬千話語,可話到了嘴邊卻只匯成了兩句話,「爸爸,棠兒在余新和石冰

    蘭的家里,就是他們綁架了我,他們就是變態色魔。爸爸,下輩子,棠兒還要做

    爸爸的女兒……」

    最后的時刻到了,她忍住滿心的悲戚,伸出自己雪白的皓腕,緊咬朱唇,照

    著白皙皮膚下面那隱約可見的墨綠色血管割了下去。一陣鉆心的疼痛順著手臂迅

    速傳遍了全身,余棠的肩頭一震。她看到血了。殷紅的血珠出現在雪白的手腕上,

    一滴、兩滴,慢慢拉出了一條細線。

    「為什么這么慢?這要多少時間才能流光?為什么連死都這么痛苦……」余

    棠迷迷糊糊地想著?!覆灰绿?,馬上就都結束了……」她一面默念著一面又咬

    著牙舉起了手指已經沾上了血跡的兇器。

    「為什么感覺不到切割的疼痛?為什么割不下去?」余棠著急了,時間在一

    分一秒地飛逝,她卻在這里白白地耽誤寶貴的時間。她捏著鏡片的右手再次用力

    割下去,手腕卻紋絲不動,接著就是一陣酸痛。她定睛一看,頓時魂飛魄散,她

    的右腕被一只青筋暴露的大手緊緊攥著,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是女惡魔追上來了嗎?可自己明明已經把石門關好了??!」余棠驚恐地抬

    眼望去,頓時魂飛魄散、身子一下就軟了。攥住她手腕的竟然是那個最大的惡魔,

    他橫眉立目,兇神惡煞般地瞪著自己。

    當啷一聲,余棠手里的玻璃片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她脆弱的心也跟著碎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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