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第八十章:黑白無間(下)
岌岌可危的國有工廠,想都不用想,她立即就成了省政府的座上賓。 湯姆森夫人的陰毒之地就在于,她和她的團隊確確實實和省政府達成了一些 協議,她也出了些小錢證明了自己的誠意,但到了簽約出資的關鍵時刻,她卻聲 稱「入股協議未獲公司總部董事會批準,愿與中方繼續協商,今后會與總部繼續 溝通,爭取早日簽署入股協議?!?/br> 擔負著招商引資與國企改革雙重重擔的省政府急了,市委書記,省長,省委 書記挨個拜訪巴結她,試圖從她的嘴里問出真正的原因,三顧茅廬后,她才在一 桌酒席上「假醉」說三年前一個軍官曾辱罵過她,幾日前她偶然間發現此人現在 F市政府里是一個小處長,并且再度辱罵了她,使她的人格和尊嚴受到了極大的 傷害。 湯姆森口中的這個「小處長」,自然就是當年任對外貿易處處長的他了,在 湯姆森夫人與省政府協商入股國有企業的過程中,他這個小處長根本不可能參與 其中,湯姆森夫人又怎幺可能「偶然」間發現他的存在,但這個拙略的謊言卻把 領導們騙得團團轉,這些蠢貨認為他的存在才是湯姆森夫人對入股協議遲遲不點 頭的原因,只是因為他曾經「辱罵」過湯姆森夫人,于是,他們自作聰明地開除 了他,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春天的早晨。 那天早晨,他剛一上班就接到通知,要他到廳長的辦公室報到。他得令趕緊 去見廳長,廳長坐在寬大的桌子后面,擠出一副無奈的臉,告訴他上面領導決定 對他停職查看,要他做好隨時卷鋪蓋卷滾蛋的準備。 他當然對此大為不解,兩年多以來,他這個處長上下左右的關系處理的極好, 本職工作無功無過,就是政府要裁員也輪不到他,所以他斗起膽子,問周廳長到 底為什幺開除他,周廳長聽了后哈哈大笑,問他是不是認識一個叫湯姆森夫人的 外國女富豪,他大吃一驚,腦子有點懵地點了點頭,周廳長立刻變了臉,嘆息說 誰叫他閑得沒事干去罵人家,省上領導指望著湯姆森夫人的錢包呢,他這一罵, 省上領導沒辦法向中央交差,自然先拿他開刀。 他可算是明白了這是為什幺,湯姆森夫人自認為魅力無限,仍舊對兩年前他 的拒絕耿耿于懷,不惜繞一個大圈子逼著自己去「主動獻身」,他當時就倒吸了 一口冷氣,深為這個女人的心機而感到可怕,臉色變了幾變,也不多言了,踢門 而去。 走出省政府,正巧讓他看到省委書記笑晏晏點頭哈腰地恭送一個要人上車, 那個要人他正巧也認識,就是害得他被停職查看的湯姆森夫人本尊,兩個人的熱 乎親熱勁簡直就像是在歌舞廳跳舞一樣,省委書記色迷迷的眼神隔得老遠都讓他 身上起雞皮疙瘩,還有湯姆森夫人給他遠遠拋來的媚眼,那般狐媚,yin蕩、sao浪, 與兩年前一模一樣。 「交易」,當時,這個詞不知怎幺就蹦到這個耿直男兒的腦海里,省政府為 了取悅湯姆森夫人,違法違規的給他這個堂堂的陸軍中尉停了職,這口氣他可咽 不下,可他沒辦法,只能忍著,強忍著日復一日的怒火。 被停了職后,妻子見他在家整日無所事事,總是喋喋不休地抱怨他,每一次 都捎帶上之前他一聲不吭就離家參軍的事情,就連他可愛的女兒也在妻子的「教 育」下對他態度冷淡起來,生活的種種不順心進一步激發了他報復湯姆森夫人的 念頭,最終,這種念頭升級成了行動。 他翻出舊軍裝,找出了兩年前的紙條,試著撥通了上面的號碼,接電話的女 人正是湯姆森夫人。湯姆森夫人似乎很有把握他會打電話過來,剛一接通就稱呼 他為「孫」,并且主動提出希望二人能見面聊聊,他答應了,二人約在湯姆森夫 人不久前買下的,位于鬧市區的豪華莊園中見面。 答應湯姆森夫人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早已做好準備,決心要給這個外國來 的臭婆娘點顏色看看,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害怕他畏懼他,讓她乖乖地把 奪走的一切都原封原樣的還給他。那時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其實正合湯姆森 夫人之意,如果要找一個詞語來形容這個他這次人生唯二上當受騙的經歷,那就 是誘jian,不是他誘jian湯姆森夫人,而是湯姆森夫人誘jian他,盡管他很不愿意承認, 但這就是事實。 見面那天,湯姆森夫人穿著紅色的絲綢睡衣給他開了門,帶著他在主樓里轉 了一圈,這莊園的主建筑放在今天都能稱得上是頂級花園式洋房,此前他從沒見 過如此典雅奢華的地方,哪怕是在帝都中北海里也沒有。 湯姆森夫人擺出這陣仗,不過就是色誘他,向他炫富,逼他就范,但他也不 傻,故借機向湯姆森夫人提出,希望她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能幫自己一個忙, 幫他在領導那里說說情,好讓他重回工作崗位。 就如他猜測的那樣,湯姆森夫人對此未置可否,還扮豬吃老虎,一邊假模假 樣的詢問他的個人情況,一邊擠眉弄眼向他訴說自己對中國男人的喜好,他能怎 幺辦呢?只好繼續虛與委蛇,說些真話,講些假話,摻雜些廢話,談笑風生地應 付了一陣子,然后,湯姆森夫人邀他共進晚餐,他拒絕了,因為他還要回家照看 妻女。 湯姆森夫人聽后,大大方方坐到他身邊,把醒好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又 給他倒了一杯,提議二人共飲一杯以紀念相識,他心里咯噔了一下,下意識立馬 想到紅酒里有文章,情商頗高的湯姆森夫人也看出了他的顧慮,什幺話也沒說, 咯咯嬌笑著把紅酒一飲而盡,然后用柔中帶媚的語氣問他,孫,你不敢喝我的酒, 還是不能喝我的酒? 這可真把他給問毛了,不敢喝表示他怕湯姆森夫人,不能喝表示他怕老婆, 他堂堂一個七尺男兒,什幺時候怕過女人了,湯姆森夫人小小的一個激將法,就 讓他呈一時之快和湯姆森夫人碰杯喝了一口,可就是這一口,他已經沒法兒說話 了,只覺得一陣強烈的眩暈,坐也坐不住了,身上也沒勁兒了,「撲通」一聲兒 就栽在了地上。 失去知覺前,他看到湯姆森夫人臉上得意又yin蕩的笑容,知道自己中計了, 而且中的還是他自己的計,紅酒里的蒙汗藥是他原先準備給湯姆森夫人下的,可 卻被湯姆森夫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順走,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后,他的眼皮才終于又可以抬起來,視線仍有些朦朧, 就算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是懸空的,衣服被扒光了,雙臂反捆在背后,被繩 子吊著,兩腿是向外分開的,也被從屋頂垂下的麻繩兒捆著,他不由得掙扎了一 下,隨后聽見湯姆森夫人驚訝的聲音,再后就是高跟兒鞋撞擊石面的跑動聲,身 后的門開啟又關閉。 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一扭頭,才發覺自己的脖子也是被拴著的,自己是被 吊在房間正中的,離地有一米左右的距離,四周架著四臺攝像機,屋子的墻都包 著隔音的木板,正對著自己的地方是真皮沙發,真皮沙發前放著一臺超大屏幕的 電視機,右側有扇木門,左側的墻上有幾個木柜子,暖色的燈光從屋頂的四周打 下來,靠近屋頂兒的地方有一扇小窗子,玻璃里面是豎著排列的鋼條,應該是一 件地下室,就像他曾經囚禁瞿衛紅的地下室一樣。 身后的門這時候又打開了,有兩雙高跟兒鞋踏在地上的聲音,他知道湯姆森 夫人要來了。當時他很淡定,這場面他見過不止一次,只不過他的角色從施虐者 變成了受虐者而已,再慌亂也無濟于事了。 很快,換了裝的湯姆森夫人便進入了他的視線,飄逸的金發緊貼頭皮向后梳, 系了個大辮子,臉上化著如妓女一般的濃妝,口紅是黑紫色的,上身是一件無袖 兒的黑色亮皮衣,赫然將上半部的rufang都露在外面,下面是一條黑色的小內褲, 還帶吊襪帶兒,只能看到膝蓋以上的黑色絲襪,剩下的都被亮皮的黑色高統靴擋 住了。這身打扮他此前從未見過,后來,他才知道這身奇裝異服是上流社會無聊 的SM性虐游戲里「女王」的打扮。 他目送著湯姆森夫人一屁股坐進了面前的真皮沙發里,翹起二郎腿,雪白的 大腿泛著耀眼的光芒,yin邪的笑著凝視他,看得他心里直發毛,脫口而出問湯姆 森夫人,問自己究竟哪里惹到她了,天底下男人到處都是,為什幺一定要為難于 他。 湯姆森夫人好似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樣,放聲大笑了好一陣子,而 后徹底撕下假面,站起來走到他身前,雙手摸著他胸前如鋼鐵般的胸肌,藍色眼 珠里放著yin光,呼吸急促地在他的耳邊說自己從眼見到他就知道他是自己想 要的男人,他是一個強壯粗暴嗜虐的男人,想要被他當作最下等的母狗折磨虐待, 做他的性奴隸。 湯姆森夫人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已經由于興奮產生的暈紅,顯然是個變態 的虐待狂。那個時候的他,聽得可真是連汗毛都立起來了,額頭也見了冷汗,他 完全想不出世間竟然會有不惜綁架男人,主動求虐的女人,甚至懷疑這女人的精 神是不是問題,心里面后悔極了,只想逃出去,保住自己的小命。 于是,他鼓足了勇氣,對湯姆森夫人說自己不是他說的那種男人,叫他放自 己走,要是他回不了家,他的妻子遲早會向警察報警的,警察無論管不管這件事, 都會壞了她的生意。 湯姆森夫人當然一點也不懼怕他那無力的威脅,如數家珍的把他的愛情婚姻 說出,句句戳心,張燕的背叛,無奈的婚姻,瑣碎的生活,他心中震驚,原來, 湯姆森夫人早就把他的個人情況調查的一清二楚了,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 從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沒有小瞧過這個看似是金發花瓶的外國女郎了。 緊接著,湯姆森夫人指了指大電視,又用一只手托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挑, 傲慢的看著他,威脅他說如果不答應自己的要求,就會將錄像寄給他的妻子看, 寄給他的單位領導看,寄給他的親戚朋友看,讓他身敗名裂,妻離子散,家破人 亡,失去一切。 湯姆森夫人的計劃雖然簡單粗暴,但卻讓他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地,他點頭認 輸了,湯姆森心滿意足地把他從半空中放了下來,還邀請他看一場女主角是自己 的電影。他一聽,頓時再次被嚇得目瞪口呆,這所謂的「電影」用九十年代的話 說,是黃色錄像,用如今的話說,那就叫A片,心中不禁暗罵,被男人cao干還要 拍成錄像,這外國女人可真是變態到了極點。 但顯然湯姆森夫人感覺沒什幺,不解的望了一眼他震驚的表情,然后一聳肩, 走到木柜旁,拿出一盒黑色錄像帶轉身扔到他的手上,媚然一笑,重新坐回沙發, 一邊握著他軟塌塌的roubang揉搓,一邊對他耳語嬌喘著告訴他這盤錄像帶是專業攝 影師拍的,他看了以后一定會露出真面目,獸性大發的。 無奈,性奮,憤怒……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一時半刻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只是把腦袋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迅速且頻繁。湯姆森夫人不無驕傲,嫣然一笑奪 過他手里的錄像帶,立刻塞進了錄影機中,電視唰的一閃,一副唯美豪華,卻又 yin靡萬分的景象出現了。 耀眼的金沙和無數藍寶石色的陶瓷鑲片,點綴著畫面中那個宏偉波斯宮殿的 畫壁和圓形的穹頂,精美的獸皮鋪滿地面,與散落在宮殿的四處的璀璨寶石相映 成輝。只見畫面中的女人一身典型的波斯舞女裝束——絕美的俏臉上輕罩著紫紗 面具,顯得異常神秘魅惑的殷曉瓏慵懶的嬌軀偎依在獸床,一襲近乎透明的輕黃 胸紗包裹著她胸前那對豐滿堅挺的美乳,在陽光下透過輕紗可以清晰的看見她胸 前的兩點性感的嫣紅。 女人那絕美的下肢則一絲不掛,那兩條掛著珍珠腳鏈的雪白纖足則左右向著 大門方向分開著,一個宮廷藥師似的老人正跪在她的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間,拿 著藥罐在往粉嫩欲滴的yinchun上涂抹著一種金黃的藥液。 女人的身邊則站著四個披頭散發,衣衫襤褸,身帶鐐銬的精壯男奴,從他們 那污漬斑斑的骯臟身體就可以想象他們身上的味道有多難問。再加上散發著紫色 煙霧的波斯香爐,這些東西結合在一起,使得整個波斯宮殿里彌漫著一片奢華, 高貴以及yin靡的氣氛。而比這宮殿更顯高貴與yin靡的,當然是那位近乎半裸的橫 陳在宮殿中央的獸皮大床上,湯姆森夫人所扮演的波斯女王。 當他完全被電視畫面吸引而忘乎所以時,湯姆森夫人已經跪在了他的胯間, 用嘴唇輕輕地蹭了兩下他已完全勃起的roubang,仿佛中了魔怔一般,他頭腦一熱, 下身猛往前一挺,毫不自知的把roubang送入了湯姆森夫人的嘴里。 在電視上,湯姆森夫人也開始勾引起男人來,用呵斥的方式,男奴們絲毫沒 有恐懼之色,反而一個個渾濁的眼神里散發出一片片異樣的神采,下體骯臟的rou 棒居然也一個個的挺立了起來。 男奴們的這些生理表現自然被湯姆森夫人看在眼里,只見她放蕩的一笑,抬 起雪白的美腿一腳踹開了胯間的藥師,矯健的坐在床上一轉嬌軀,便將自己那雙 雪白修長的美腿向著這群男奴大大的分開了。 緊接著,只見湯姆森夫人用纖手捧住自己雪白的大腿根,一邊纖纖玉指撥弄 自己胯間那粉嫩的yinchun與上面濃密的金色陰毛,一邊伸著櫻舌舔著自己雪白的膝 蓋,對那些眼睛看的已經快噴火了的男奴們yin媚的說,誰的roubang讓她最爽,她就 還誰以自由之身。 此言一出,只聽那四個男奴嗷的一聲巨吼,嗖的一聲帶著卷著黑色的身影向 床上那雪白的湯姆森夫人撲去。正當電視屏幕上的yin亂馬上就要進入高潮時,他 才驚覺自己的roubang正置身于溫暖的口腔,低頭一看,果然是湯姆森夫人正在為他 koujiao,木已成舟,他反而覺得沒什幺了,既然是主動送上來的rou,吃了就吃了吧! 于是,他深吸一口氣,雙手捧住了湯姆森夫人的腦袋,roubang主動開始在她的 嘴里抽送起來,剛開始他還沒敢太用力,怕湯姆森夫人難以忍受,但她似乎一點 也不在乎,并且用眼神鼓勵他用更快更猛的速度抽插。 得到湯姆森夫人的默許,他又深吸了一口氣,狠狠的抓住湯姆森夫人的金發, 臀部用力向下猛的一挺,登時整根粗大的陽具便立刻全部插進了她的嘴里。 被他這幺一下猛插,湯姆森夫人的美目立刻在沖擊下翻白了,嬌軀猛的痙攣 了一下,忽然間他聽到了湯姆森夫人放蕩的嬌吟聲,在那一瞬間他錯亂了,因為 他搞不懂為什幺殷曉瓏嘴里塞著自己的roubang居然也能叫出聲,而且還是用英語喊 出來的,Fuck個不停,比母豬還能嚎。 但他很快就發現了,剛剛的yin叫不是自己身下的這個湯姆森夫人發出的,而 是電視里那個正在被四個賤奴肆意jianyin的波斯女王發出的,一身波斯輕紗舞衣的 波斯女王那雪白柔嫩的美軀,正被一個黝黑粗壯的賤奴抱在懷里。 那個男奴捧著她那兩條雪白的大腿根向著前方大大的分開著。同時擺動自己 的健壯的腰肢,使他那粗黑的陽具在湯姆森夫人粉嫩雪白的肛門中進進出出。而 她前面的粉嫩yinchun同樣有一根更加粗大骯臟的陽具在進進出出,它屬于令一個男 奴。 那個男奴在抽插的間隙還不忘彎腰啃咬女王胸前的肥碩美乳,他每啃咬一次, 女王雪白的rufang上就會留下一圈帶著腥黃口水的齒痕。另外兩個男奴則一左一右 的站在女王柔嫩的雪肩旁,粗壯的雙腿各夾著一只這位美艷波斯女王雪白的藕臂, 強迫她用柔細的纖手通過胯間撫摸他們那骯臟黝黑的屁股,并同時握著自己那黝 黑骯臟的陽具,不停的拍打著女王那潔白絕美的臉頰。 身處于轟轟烈烈的5P大yin戲中的湯姆森夫人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左右搖擺, 已經被口水弄臟的絕美俏臉上是一副興奮異常,欲仙欲死的蕩笑。而比畫面中的 湯姆森夫人更興奮的是坐在沙發上的他,一個被強迫與湯姆森夫人發生關系的男 人。 或許是受到眼前yin亂畫面的刺激了,當時的他已完全把身下的女人當成了沒 有生命的性交玩具般拼命抽插。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可湯姆森夫人卻還在盡量張 著嘴,準備迎接他的下一次沖擊。 隨著一陣夾雜著痛苦與愉悅的嬌哼從前方傳來,他的注意力再次回到電視上, 畫面中赤裸著雪白嬌軀的女王已經被放到了地上,她黔首枕在一個男奴分開的骯 臟胯間,櫻唇邊就是那個賤奴的roubang。 而她那雪白的修長美腿自然被另一個賤奴扛在肩上,她的下體自然也沒閑著, 依然是兩根黑roubang在她的yinxue和肛門里進進出出。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四個黑 賤奴像約好了似的,紛紛伸出黑幽幽的臟手拼命搶奪揉玩湯姆森夫人胸前那對豐 滿潔白的美乳。 只見在一片快速抓動的黑爪侵襲中,湯姆森夫人的美乳就像一團凝脂做成的 雪色果凍一樣在他們的抓揉中不停的變換著乳形??吹酱颂?,他忽然低頭一看, 發現自己身下的湯姆森夫人那對包裹在絲綢睡衣里的碩乳也在自己面前隨著掙扎 的嬌軀上下晃動。 他大吼一聲,拽著身下湯姆森夫人的睡衣用力一扯,只聽嘶啦一聲,兩個渾 圓肥白的大乳球彈了出來,掛著汗珠的殷紅rutou在他眼前的頂著空氣中活生生, 顫巍巍抖動著,仿佛一粒成熟的水晶葡萄。 至此,他已徹底失去理智,一把捏住眼前這對柔軟白嫩的rufang,開始拼命擺 動自己的腰肢開始更加拼命的將roubang往她的嘴里里抽插。同一時刻,電視上的女 王的yin叫聲也越來越凄厲,顯然是遭受到了男奴們更加荒yin的jian虐。 但他沒有抬頭去看,因為他身下的湯姆森夫人似乎也被自己這殘忍的深喉摧 殘的夠嗆。她絕美白皙的五官上化的妝都被口水掛花了,眼淚鼻涕從她櫻唇的嘴 角邊和鼻孔橫流到了臉頰上,他甚至能看到她的嘴里涌出一股一股的帶著硬塊的 液體,每次等他抽離的時候,都會被帶出口外,嗆到她的臉頰上。 但他不在乎,過去是,現在也是,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玩的,更何況,湯姆 森夫人是受虐狂,他更沒有什幺憐香惜玉的道理。當他終于到了要爆發的時候, 電視中的湯姆森夫人也發出了一聲尖厲的嬌呼,只聽撲哧一聲,一股夾雜著昏黃 色液體的晶瑩yin水從女王與插她那男奴交合處的yinchun被激噴了出來! 那并不是單純的yin水,還有尿液……電視中的女王竟然在潮吹的同時失禁了! 看到如此yin亂的場面,已經到了爆發邊緣的他再也忍不住了,于是抱著身下湯姆 森夫人的臉頰擺腰將roubang用力向她的嘴里一挺,呲的一聲,一股jingye從馬眼噴出 直接擊打進了湯姆森夫人的口腔上。 這一幕他記得很清楚,他的jingye竟然從湯姆森夫人滿是雀斑的鼻孔里噴出來, 跟其他污垢混合在了一起。而比現實中的湯姆森夫人更狼狽骯臟的,是電視中的 那個波斯女王。 這位原本高貴絕美的女王就像塊混雜了黑色咖啡的雪色冰淇淋一樣。已經被 四個男奴糟蹋的污漬斑斑的雪白嬌軀柔若無骨般的攤在床上,原本包裹著她豐膩 雪乳的紫紗胸巾已經被揉成了一條,像個項鏈一樣掛在脖頸上。豐嫩白皙的rufang 和美腿上卻到處是殷紅的齒痕和抓痕,尤其是她的那原本粉嫩的下體,現在幾乎 被那四個男奴粘稠的jingye糊住了。只有那張潔白絕美的俏臉還算干凈,但直到這 時,還有最后一個男奴正將roubang頂著俏臉拼命的擼動。 yuhuo泄出,他從湯姆森夫人的櫻唇里拔出了自己的roubang,上面有他的jingye, 也許還有湯姆森夫人的的胃液。風停云收,無論是電視上的波斯女王,還是現實 中的湯姆森夫人都已經翻著白眼,被jianyin的昏死過去了。 就在這時,他忽然聞到一股sao味,轉頭一看,地上竟然流過一條尿痕,順著 這條尿痕追根溯源,我發現它竟然是從暈死過去的湯姆森夫人的下體中流出的, 而且順著微分著的雪腿可以清晰的看見,湯姆森夫人胯間的雪褲絲料竟然被尿濕 了一大片。 發泄過后的他,轉頭看了一圈亮著工作燈的四臺攝像機,才恍然間意識到剛 才的一切,都已經被攝像頭完完整整的錄了下來,自己和這個sao浪下賤的外國女 人已經脫不了干系了,他愿意不愿意,這個外國女人是吃定他了。 英雄難過美人關,他終究也不能免俗,如果你生活被強jian而不能反抗,那就 只好試著享受快感了。當年他正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才沒有趁湯姆森夫人昏迷的 機會逃走。 事實上,湯姆森夫人沒幾分鐘自己就醒了,畢竟,她曾不止一次經歷過深喉, 但只有這次她才真正滿足了,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孫,我真想就那樣被你 shuangsi!」 一臉陶醉和滿足的講完了這句話后,湯姆森夫人一改之前的高傲,撲通一聲 跪在他面前,極其認真的舔干凈了他沾滿了jingye與yin水的roubang,輕吻了他的兩只 腳,并稱呼他為「Master」。 他不解此舉此言是何意,湯姆森夫人低著頭回答他說這是認主儀式,「Master」 就是主人的意思,只要他摸了自己的rufang,就表明他愿意接納自己做性奴,他哈 哈一笑,告訴湯姆森夫人,這個詞在漢語里應該是「老爺」,只要她用漢語重新 叫自己一遍「老爺」,自己就收了她做奴。 湯姆森夫人毫不遲疑,毫不猶豫的叫了他一聲老爺,他自然也按湯姆森夫人 說的那樣,輕輕摸了兩下湯姆森夫人的美乳,于是乎,這所謂的「認主儀式」就 算完成了。然而,他的心里跟明鏡似的,這個外國女人只不過是利用他來滿足自 己受虐的yin欲,自己與她的關系就像電視中「波斯女王」與那些男奴們一樣,誰 是主人,誰是性奴,其實與稱謂無關,但至少他控制住了局面,人在屋檐下,該 低頭時就得低頭。 再之后,就是兩人的鴛鴦浴了,老三樣,rujiao,koujiao,cao逼,湯姆森夫人與 傳統的東方女人不同,在性事上一點也不羞澀,無比配合他的動作,玩起來體驗 極佳,但卻有一個致命的問題,那就是她不是瞿衛紅。 因為不是瞿衛紅,所以她的rufang無論從豐滿度柔軟度還是乳形上都很一般, 因為不是瞿衛紅,所以她放蕩下賤而沒有自知之明,因為不是瞿衛紅,所以她玩 起來爽,但爽過之后根本留不下任何深刻的記憶。 總而言之,湯姆森夫人對于他而言,的意義是生意伙伴或是情人炮友, 而不是性奴隸,一個合格的性奴隸平常應純情羞澀保守溫順,但對主人的命令沒 有絲毫懷疑完全徹底的順從,一旦得到命令,就要比妓女還yin蕩,比破鞋還卑賤, 比母狗還饑渴,湯姆森夫人這樣葉公好龍的受虐狂跟天生奴性深重的瞿衛紅根本 沒法比,他勉為其難的同湯姆森夫人保持所謂的「主奴關系」,唯一的原因,只 有利益二字而已。 自古以來,紅顏多禍水,但湯姆森夫人對他而言卻不是禍水,而是貴人,他 此后十幾年間所經歷的諸事,全都始于這個晚上,這個才剛剛開始的晚上。 當晚,當疾風驟雨一般的性交結束后,兩個人云淡風輕地肩并肩躺在床上, 很自然的開始閑聊了起來,談話中他得知了湯姆森夫人看出他是虐待狂的原因, 湯姆森夫人的原名與過往的人生經歷,以及湯姆森夫人此次來華的真實目的,即 利用赤黨國有企業改革的機會釜底抽薪,促使美國卡特彼勒公司的醫藥產品進入 前景廣闊的中國市場。 早先與赤黨政府協商失敗后,湯姆森夫人本已放棄了進入中國市場的念頭, 但歷史的車輪向前輕輕一轉,這一年春天的登平南巡讓她再次看到了機會,所以 她帶著雄心壯志,再次重返中國大陸,下了這幺一盤大棋,湯姆森夫人之所以同 他過不去,真正的原因在于他是這盤棋里最重要的一顆棋子,有了他,才能下得 贏這盤棋。 政治風波后啟動的國有企業改革,首先放開了企業自主權,弱化了企業黨政 功能,企業一把手擁有了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巨大權力,在監督機制缺失的情況下, 擁有巨大權力的國企領導在赤黨改革政策的引導下,開始了所謂的資產重組、產 權改制,發明了下崗分流、買斷工齡等方法,大批國企的終身職工在沒有相應配 套的社會保障機制的情況下,懷揣幾萬元、幾千元、甚至幾百元被踢出了工廠大 門,從此丟了鐵飯碗,而企業原有的資產被數倍、數十倍的縮水后,大多數落到 了原企業領導手中,多數都搖身一變成了私人企業,如今很多商界大佬就是這樣 發家的,他也一樣。 湯姆森夫人早在這一切開始前,就已預先知道了整個過程,她當然不是什幺 先知,因為赤黨的國企改革方案是從蘇盟解體后的俄國抄來的,而這個辦法又是 她們美國人給計劃經濟國家向市場經濟轉型開出的藥方,他們管這種辦法叫「休 克療法」,歷史已經證明,「休克療法」并沒有拯救俄國及東歐諸國,同樣, 「休克療法」也給整整一代中國人留下了非常慘痛的回憶,整個九十年代可以用 三個字來形容,下崗潮。 多虧了貴人湯姆森夫人,他的九十年代與絕大多數人的九十年代是截然不同 的,登平道,先富帶后富,他應該就屬于「先富」的那一撥人里。那晚,湯姆森 夫人跟他從蘇盟解體后的國際政治講到登平南巡后中國重啟改革,繞了好大一個 圈子,最后點出他應順應時代大潮,離開混吃等死的機關,主動向上級請纓到效 益不高的省制藥三廠親身參與國企改革,把國家的財產變成自己的財產,從下崗 潮中賺取人生的桶金。 他聽完了湯姆森夫人的分析與建議,如醍醐灌耳,一個女人能有如此見識, 實屬罕見,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還承諾愿意出資九百萬,協助他完成這個以小 換大的計劃。 憑著做農場政委所積累的樸素經驗,他知道天底是不會有這樣的好事的,除 非此事的代價與他得到的東西一樣多,所以他進一步問湯姆森夫人,問她如此幫 助自己,到底是為了什幺,湯姆森夫人倒也坦誠,說了真話,為了美國卡特彼勒 公司能突破法律障礙進入中國市場,具體說就是,自己出九百萬的小錢,讓他把 一個值三千萬的省制藥三廠一點點私有化,在其掩護下走私美國卡特彼勒公司的 產品,再以高價賣給F市乃至全國的醫院和病人,從中賺取的高額利潤由他孫德 富獨占,而省制藥三廠則應在徹底私有化后交由美國卡特彼勒公司完全控股。 絕了,這是當時他徹底明白湯姆森夫人到底打的什幺算盤后,腦子里蹦出的 唯一一個詞,當他問到湯姆森夫人為什幺非要找自己來參與這個空手套白狼的計 劃時,湯姆森夫人嫣然一笑道:「因為你白天晚上都能為我所用?!?/br> 的確,在這段為其兩年的親密關系中,他自始自終都只是湯姆森夫人占據主 動地位,但這又有什幺關系呢?這個女人是個不錯的情婦,完全能滿足他虐待女 人的欲望與需求,讓他的生活重新有了色彩,這個女人使他在短短兩年間腰纏萬 貫,這個女人甚至還心甘情愿地給他生了兒子,那個他認為最聰明的兒子孫東。 無論怎幺看,這盤棋的最后贏家都是他孫德富,因為只有贏家才能置身于這 場粉飾太平的舞會中,但現在他想要走了,好好休息休息,所以他沖身邊的看護 搖了搖手,示意看護把自己推回后臺。 看護剛要推孫德富走,孫威忽然沖了上來,俯身低聲對他說:「老孫頭,不 好了,石大奶……我剛才看到石大奶在洗手間里偷偷摸摸地換了一身黑色緊身衣, 往主樓去了,怕是要對你不利??!」 孫德富微微一驚,隨即鎮定下來,冷笑道:「哈,警方居然連這種下三濫的 手段都用上了,真是叫我意外呢!不過,假如她是想找我犯罪的證據——不管是 跟色魔勾結的證據還是走私販毒的證據!都只會是白忙一場了!」 跟他預料的一樣,石冰蘭的確已經開始懷疑他是「變態色魔」的同伙了,自 數日前她來拜訪自己走后,他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應對石冰蘭,這小妮子跟 他比,還嫩著呢,不過,她為什幺要這幺偷偷摸摸的干呢,而且孫威說她去主樓 了,她去主樓干什幺呢,難道說她要去……不好,石大奶要去書房! 「不對!假如警方真想找我的罪證,完全可以直接申請搜查令呀!公開搜查 不是可以更徹底、更仔細嗎?根本沒必要這幺偷偷摸摸的!除非……她是有目的 性的、專門針對我的紀念品去的……」 孫德富渾身都在發顫,失聲講到此處,忽然咳血不止,面色變的十分可怕, 猶如骷髏般的深陷眼眶里射出驚怒而充滿煞氣的光芒,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猙獰。 紀念品,書房保險柜里的東西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紀念品,石冰蘭為什幺知 道它的存在,難道說,他家中有警方的眼線,還是說他家里有隱藏的攝像頭?眼 線是誰,攝像頭是什幺時候被安上去的,不不不,這太可怕了,這女人實在是太 惡毒了,哪有她母親一點點樣子,可恨可憎可殺,既然你這幺不長眼,那就休怪 老夫不留你性命了! 就在孫德富愕然的同時,孫威把看護遞來的水杯遞給了他,看起來他仍然是 聽得一頭霧水,「你說石大奶是專門針對你的紀念品去的?」 孫德富喝了一口水,咳嗽終于止住,只見他擦了擦嘴,氣急敗壞道:「當然 重要!是那個瞿衛紅的……唉,跟你說了你也不懂!總之那東西絕對不能讓石冰 蘭看到!否則她一定會阻止我用它來陪葬的……」 「只是個用來陪葬的紀念品?」孫威啼笑皆非,不以為然的說著,「一樣紀 念品而已,沒什幺大不了啦!只要不是能直接證明你有罪的證據就好……」 「你知道什幺?那是我費盡心血的結晶……」 「你激動啥?馬上派人攔住她,把你的結晶奪回來不就行了!」 孫德富惱怒的提高了嗓音,一口氣沒喘過來,又開始劇烈的咳嗽。在他身后 的一個女傭慌忙走過來,想要替他捶背,卻被他粗暴的伸手推了開去。 由于他們兩人剛才的說話,動靜動靜稍大,已經引來了旁邊不少人的注意, 孫德富忙深呼吸了幾口,用手帕捂住了嘴,算是暫時平靜了下來。 等他移開手帕時,慘白的臉上已滿是冷酷之色,壓低嗓音惡狠狠的道:「奪 回來?不,我要石冰蘭也成為那結晶的一部分!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永遠保守住 秘密……」 「難道你想殺了她?」 孫德富陰惻惻的道:「我沒邀請她去主樓,她卻偷偷潛入,就算她是警察, 這行為也是非法的!作為這個宅第的主人,我打死一個非法闖入者是天經地義的, 誰也不能說我有什幺不對!」 說完他舉起手對著不遠處揮動了一下,他親自選定的接班人丁超立刻撇下舞 伴,快步走了過來。孫德富低聲對他耳語了幾句,后者沉穩的點著頭,轉身匆匆 走出了大廳。 「喂,你派人教訓一下石大奶也就是了,可千萬不能殺她??!我還要她留著 一條命,先把她的rou體原罪給我贖完……」 「別再說了,我主意已定!」 孫德富兇相畢露的說:「老雜碎本人已死,他的兩個女兒反正都將葬送在你 手里,早一點死也沒什幺區別。再說,你也已經得到了其中一個。不管怎幺看, 你的仇都已經報的很徹底了!該知足啦……」 丁超走后,孫威的臉色變得難看多了,還一反常態的跟他搶白起來。他不打 算同孫威多說,在他看來,孫威永遠都是個孩子,孩子總是會犯錯的,知錯能改 就好。 「我這也是為你好,小威!我早就發現你太沉迷于她的美色了,這令你失去 了進碓判斷的能力和果斷狠辣的心腸,說不定哪天就會吃大虧……」 孫德富停頓了一下又道:「不過,我會盡量讓你達成心愿。我剛才已下令, 盡可能抓活的……到時候會先讓你爽完了,再把她處死的!」 可孫威卻一點也沒聽進去他的勸言,反而用挖苦的語氣對他說道:「真是謝 謝你了。不過要活捉石大奶恐怕不容易,我還是等你殺了她之后jian尸好了,也省 得那幺麻煩!」 他輕嘆了口氣,招手叫來四個保鏢走近身邊,指著孫威道:「這位客人的錢 包被一個女賊偷走了,你們現在到二樓的女廁里去等那個女賊,如果她從窗口進 來,你們出其不意的抓住她,然后交給這位客人親自去搜身……」 四個保鏢齊聲答應。孫德富又道:「不過要是那女賊反抗,你們就給我當場 殺了她!不要有絲毫猶豫!」四個保鏢再次答應了,然后動作迅速的轉身離去, 孫威心有不甘,苦笑了一聲,也跟著保安走了。 看著孫威遠去的背影,他覺得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這小子跟他年輕時一 模一樣,心狠手辣,足智多謀,絕對是個能成就一番大事業的人,唯獨有一點就 是太過偏執了,十二年前孫威就因此而遭遇大難,如今,孫威再一次陷入了偏執 之中,對石冰蘭病態的癡迷令他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所在,這樣下去他遲早要再 遭劫難的。所以,他要趁自己還活著的時候就為孫威除掉石冰蘭這個禍患之源。 歷史給人的唯一教訓,就是人們從未在歷史中吸取過任何教訓。當年,湯姆 森夫人曾強力反對他參與販毒,但他不聽勸,他自大的以為一切都盡在掌握,他 逼走了湯姆森夫人和兒子孫東,害死了他一家三口,連他自己也險些送命,數年 來他努力地想要忘記這出人間悲喜劇,但他就是忘不掉,就如瞿衛紅之死一樣, 那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一切都始于1992年,那一年年中他接手了那家被湯姆森夫人看上的省制藥三 廠,隨后很快美國卡特彼勒公司就正式簽署了聯合入股協議,那一年年底,省制 藥三廠改制重組完畢,成為省內首家股份制國有企業,并更名為省制藥集團制藥 三廠,仍保留省制藥三廠為第二名稱。 重組后的省制藥三廠注冊資本為三千萬,其中原省制藥三廠持股1050萬,持 股比例35%;美國卡特彼勒公司持股900萬,持股比例30%.其他股東包括興華貿 易有限公司,持股450萬,持股比例15%;F市國有資產管理局,持股600萬, 持股比例20%.從表面上來看,這個「重獲新生」的省制藥三廠仍由國家資本絕對 控股,而且董事會中也完整保留了原來的領導班子,但實際上此時的省制藥三廠 距離完全私有化已經不遠了,這其中的玄機就在于參與了此次改制重組的兩個新 股東,湯姆森夫人治下的美國卡特彼勒公司不必說,但F市興華貿易有限公司可 就值得大書特書了,因為這家貿易公司完全是屬于他的私產。 當然了,這家貿易公司在明面上與他是沒有任何關系的,它的法定代表人及 大股東是趙志,一個與他八竿子打不著邊的暴發戶,但問題在于,這個暴發戶是 怎幺一夜致富的呢?答案還是他孫德富,趙志買下這家貿易公司用的錢是他給的, 而他的錢則是在省制藥三廠改制重組期間通過走私西藥,強制工人下崗,變賣國 有資產等手段所謀得的巨額資產,短短半年間他瘋狂斂財近二百萬。 不像這世上的很多庸人,當年的他并沒有為此沾沾自喜,也沒有用這些錢享 樂縱欲,而是十分明智的把人生的捅金用在了該用的地方上。他自學炒股, 投入十萬,拿回六十萬,凈賺五十萬;他購置房產,一套給妻子女兒改善居住條 件,一套對外出租坐等升值,最后一套用于他和湯姆森夫人幽會;他拉攏關系, 給上級送錢,給平級送大保健,給下級打雞血,沒幾個月就成了人人見了都笑開 顏的知心老友。 但所有這些都抵不過他在孫家村的所作所為重要。改革開放第二春后的中國 干什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