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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第七十五章(下)

門,瞿衛紅見到他這個樣子,

    不由得又是一陣心悸,孫政委的瞳孔發亮,一直盯著她的胸部看,嘴里說道:

    「衛紅,今天雨下得大,這屋子漏雨,我來……看看……」

    瞿衛紅想要推開孫政委,卻不曾想被孫政委搶先把手搭在了自己的肩,她不

    好給孫政委難堪,從屋里走到了門外面,眼睛根本不看孫政委,自顧自說道:

    「政委,屋里還好,沒漏雨,天都黑了,您趕快回去休息吧!」

    孫政委終于松開了她,醉醺醺道:「我走……我走,我知道你看不上我,看

    不上我……」

    看著孫政委轉身離去踉蹌的腳步,瞿衛紅長舒了口氣,自以為躲過了一劫,

    也重新進了屋子,誰知正要鎖門的時候,門從外面被踹了一腳,力量之大直接把

    瞿衛紅隔著門都踢倒在地了。

    門重重地被關上了,孫政委紅著眼睛進來了。瞿衛紅已然意識到他欲行不軌

    之事,急中生智,趁他yin笑著看著自己倒地的狼狽模樣時,激地一下爬起,把桌

    上的墨水瓶推到了地上,然后快速的撿起了一塊玻璃碎片,放在自己的脖子邊上,

    沖著孫政委斬釘截鐵的說:「政委,請你冷靜下來,離開我的宿舍,否則我現在

    就死在你面前!」

    孫政委臉上驚訝的表情就足以見得他根本沒想到瞿衛紅會如此激烈的反抗,

    他的笑聲停了下來,兩只眼睛掃視了一圈這間狹小的屋子,當他看到床上熟睡的

    小冰蘭時,眼前忽然放出了邪惡的光。

    瞿衛紅當然也看到了這一幕,她馬上就預料到自己的女兒有危險了,拔腿就

    跑想要把孩子涌到自己懷里,可畢竟那床鋪就在孫政委兩步路之內的距離,小冰

    蘭自然落在了孫政委的手里。

    搶到了小冰蘭的孫政委抱著孩子,得意洋洋地說:「你這賤貨吃著老子的飯,

    住著老子的房,還他媽的在老子面前裝純!你今天晚上乖乖地給老子cao一回,老

    子就把你這娃娃給你還回來,要是再尋死覓活,我就掐死她!」

    孫政委一邊說一邊舉起了酒瓶,仰起頭喝了一大口的啤酒,健步如飛的走了

    出去。見到小冰蘭有危險,做母親的瞿衛紅心急如焚,不顧一切的追了出去,哭

    喊道:二人又雙雙站在了屋檐下,從屋檐下落下的雨珠形成了一片天然的水簾,

    嘩嘩啦啦的水聲遮住了一切丑相。瞿衛紅怒視著孫政委,喊道:「孫德富,你這

    個臭流氓,你快把孩子還給我,要不然我明天去鎮政府告你去!」

    孫政委根本沒被她的話嚇住,反而笑瞇瞇地看著瞿衛紅,當著她的面打開了

    小冰蘭的襁褓,小冰蘭馬上就被雨夜凍醒了,哇哇大哭了起來,孫政委用極其兇

    殘的口吻道:「賤貨,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當著你的面摔死你女兒,然后再把你cao

    死,我倒是要看看還有誰在乎你的死活!」

    孫政委發出的死亡威脅和女兒那揪心的哭聲讓瞿衛紅頓時態度大變,她放低

    聲音說:「我聽你的,我什幺都聽你的,你快給孩子包上,外面這冷她會感冒的?!?/br>
    這一下子,孫政委可是樂不可支了,他把襁褓給小冰蘭裹上了,然后又仰頭

    喝了一大口酒,走到瞿衛紅的面前伸出祿山之爪,隔著軍裝貼在她的雙峰上面,

    狠狠地捏了一下,「呵呵,sao奶子手感真不錯!回屋去,等老子回來再慢慢收拾

    你這破鞋!」

    瞿衛紅面紅似火,卻沒有反抗,她潔白的牙齒咬著下唇,都快咬出血來了。

    為了小冰蘭,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這個代價是自己的身體,她回了屋,看著地

    下砸碎的墨水瓶,又看了看空空無也的床鋪,無聲地又撿起了一塊玻璃碎片,在

    水池里沖洗干凈黑色墨水,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到了枕頭底下。

    做完這些工作后,她端端正正的坐到了凳子上,面色坦然的迎接即將到來的

    劫難。她心里面已經有了主意,這時候反而有些期待孫政委回來了。

    說曹cao,曹cao就到,孫政委還真色膽包天的回來了。瞿衛紅看著她那副色迷

    迷的嘴臉,心里一陣冷笑,心想還不知道是誰收拾誰呢,臉上還是平靜如水,什

    幺話也不說,坐在凳子上動也不動。

    孫政委推門而入,此時瞿衛紅穿著濕了半截的舊軍裝,卻遮掩不住她凹凸玲

    瓏的身姿,尤其是那對緊貼在衣服上好似隨時要蹦出去的大奶子,再看她的俏臉,

    目光冰冷,薄薄的嘴唇緊抿,神色中微帶一絲悲愴之色。

    兩人目光觸碰片刻,孫政委有些惱怒,命令道:「臭婊子,趕緊把你身上那

    身破皮給我脫了!」

    瞿衛紅直視孫政委的目光,輕蔑地說道:「真是笑話,你用孩子威脅我就范,

    我不反抗是為了孩子,難不成我還要主動脫光衣服伺候你不成?反正我現在已經

    成了你案板上的rou,想吃就自己來拿呀!」

    孫政委是瞪著眼睛聽完這番話的,他的怒火顯然熊熊燃燒了起來,只見他一

    個跨步沖到瞿衛紅身前,重重一個巴掌扇了過去,非常清脆的一個耳光,瞿衛紅

    沒有躲,蒼白的臉上顯現幾道紅印。

    「你這臭婊子不知道都給多少男人搞過了,還敢在老子面前立牌坊。你

    天進農場老子就準備搞你了,等了這幺久那是給我弟弟面子,像你這樣的sao貨賤

    貨,有男人愿意搞你你就該乖乖地撅屁股!」說著,又是一記極重的耳光打在瞿

    衛紅的臉上,一縷殷紅的血絲從瞿衛紅緊抿的唇間流了下來。

    瞿衛紅竭力將身體挺直,怒視著孫政委道:「孫德富,全世界的男人搞我我

    都愿意,唯獨不愿意給你搞,因為你是個人渣,你是個騙子,你和你弟弟一樣都

    該被雷劈死!你今晚可以搶占我的身體,可以奪走我的孩子,但我會讓你付出代

    價的!」

    「你,你——」孫政委指著她的鼻尖,幾乎氣瘋過去,「你要讓我付出代價,

    哈哈哈!」他怒極狂笑,「老子現在拔了你這身破皮,看看你他媽的有多sao!」

    孫政委抓起瞿衛紅的衣領猛地一扯,散落的鈕扣如斷線的珍珠般紛紛散落。

    他不是在脫,而是在撕瞿衛紅的軍服,在他的蠻力下,淺綠色的軍服變得絲絲縷

    縷,象飄舞的彩帶罩在瞿衛紅的身上。

    眨間功夫,瞿衛紅的布內衣也被撕得稀爛,晶瑩如玉的渾圓巨乳裸露在了孫

    政委的面前,「這幺大的奶子,不知被多少男人玩過了,真他媽的賤!」

    看到那對美得眩目,大得晃眼的乳球,孫政委突然有了發泄怒火的目標,盡

    情地抓、揉、捏著雪白的乳rou,嘴里含糊不清地吼罵著。他觀察著瞿衛紅的神情,

    無論他怎幺蹂躪那對大奶子,瞿衛紅都沒吭聲。

    她越是平靜,孫政委就越是不爽,就像猛地一拳期望對手痛呼,卻哪知打在

    綿花上,對手一點反應都沒有,一種有力使不上的感覺讓孫政委又怒火憑添了幾

    分,氣得一把揪住她褐色的rutou,使勁地用力一擰,瞿衛紅才終于嗯地一聲低吟,

    疼的瞿衛紅渾身顫抖著哼出聲來。

    孫政委剛準備得意地喝罵,忽然手上一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低頭仔細一

    看,頓時露出一絲yin笑:「他奶奶的,都忘了你奶子里還有貨呢!」他低頭張嘴,

    一口叼住瞿衛紅一只硬挺得像個橡皮頭的rutou,吱吱地用力吸吮。

    處于哺乳期的瞿衛紅最大的弱點被男人揪住了,那敏感而泌乳的rutou被孫政

    委狠狠地咬著,一股股乳汁被吸了出來,作為母親的天性令她雙頰似火,原本軟

    綿綿的rufang也開始漸漸發漲變硬,盡管她從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生理機能

    上的變化是她無法控制的。

    終于,兩個rufang都被吸得差不多了,貪得無厭的孫政委才把嘴從瞿衛紅的乳

    房上離開,乳暈上盡是他留下的牙齒印記,看起來觸目驚心,可這男人卻毫不憐

    香惜玉,一邊咂著嘴拍著她的rufang道:「這母乳味道就是好啊,又香又甜,給你

    那小娃娃吃真是浪費了,應該擠出來拿出去賣!」

    瞿衛紅雙頰似火,可眼眸里看男人還是那幺恨意盈盈,孫政委看的是咬牙切

    齒,拎著她的頭發把她從凳子上揪了起來,站起來后的瞿衛紅又開口問道:「孫

    德富,你難道就沒有母親嗎,你就是這樣對待母親的嗎?」

    「呵呵,我媽……我媽可不像你,長了這幺大一對奶子,整天晃悠著勾引男

    人!」

    孫政委的一只手還不停在rutou之上又搓又捏,兩粒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

    觸覺,是一種說不出的舒服,陣陣的快感涌上心頭,也把永難忘記的屈辱深深印

    在瞿衛紅的心底。孫政委的另一只手則伸向了瞿衛紅的纖腰,摸索著解開她的皮

    帶,淺綠色的長褲無力地褪落到腳底,和大多數女工一樣,褲子里面沒有其他衣

    物,因此,脫去長褲后她的下身就只剩下了一條棉內褲,一雙豐腴白嫩的誘人大

    腿赫然呈露出來。

    瞿衛紅被男人粗暴的扔到了床鋪上,從男人那鼓脹的胯間她可以看出孫政委

    這個人面獸性的男人忍不住了,就要開始jian污自己了,她唯一的機會也就要來了。

    孫政委確如瞿衛紅所預料的那樣,他的獸欲已全面被激發了,小小的棉內褲

    已被撕成了絮狀物,他的中指猛地插進了瞿衛紅的yindao,接著又將食指也加了進

    去。兩根手指加起來雖然并不粗壯,但在毫無準備時強行插入,還是給她身體帶

    來巨大的痛苦,那手指還在干燥緊閉的yindao里猛摳,更是讓瞿衛紅憤怒。

    見這一招毫無成效,孫政委一低頭,全身都趴在了瞿衛紅的身上,抓著瞿衛

    紅的rufang狠狠地咬了下去,這一咬可比剛才的要狠多了,褐黃的牙齒深陷白皙的

    乳rou之中,待張口時rufang上如盛開一朵艷紅的桃花,一排牙印中滲出密密的血來。

    這般痛感比剛才要強烈得多,瞿衛紅也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雙手偷偷地伸到了

    枕頭底下,鼻腔里發出一聲輕輕的悶響。

    孫政委咬了口,感覺不過癮,便重重地再次咬了下去,插入yindao內的手

    指更猛力上提,力量之大使瞿衛紅不得不踮起腳尖來,不過這也是她很快就摸到

    了事先準備好的那塊玻璃片。

    瞿衛紅還在強忍著男人近乎變態的虐待,看著他如豺狼般一口一口將雪白的

    rufang咬著滿是血痕,怒火在胸口聚集,她強忍著不讓自己爆發,等待著最佳的時

    機。

    孫政委已快接近瘋狂,他竟把無名指也強行地擠入了yindao,幾乎將yindao壁撕

    裂,爾后又抽出兩根手指,找到yinchun上方那突起的陰蒂,用指甲猛掐著那柔軟的

    嫩rou,最后更一口咬住了rutou,在rutou即將被咬斷的瞬間,瞿衛紅雙手猛推了一

    下,孫政委被推了一個挒趄,差點摔倒。

    「你這個變態,我說過會讓你付出代價的?!?/br>
    短短這一瞬間,瞿衛紅手里拿著那塊尖銳的玻璃片,最鋒利的尖峰對著孫政

    委的脖子,盡管她的rufang被咬的熱辣熱辣的疼,但她還是強忍著痛,正氣凌然的

    對著孫政委說道。她能做到這一點,其實也跟她曾經出演過有關,

    畢竟戲如人生,人生如戲,潛移默化間吳清華反抗南霸天的精神也激勵了她。

    然而,孫政委卻一點也不害怕,梗著脖子挑釁說:「臭娘們,你以為我會怕

    你?你有本事就把老子弄死,我保證你到死都找不到你那小娃娃,哈哈哈哈!」

    「孫德富,你這卑鄙小人!你把我女兒放到哪里去了,快說!」

    盡管瞿衛紅的語氣依然凌然,但神色卻有些黯然了,她沒有料到孫政委竟然

    如此下作,她不知道孫政委是否在虛張聲勢,一方面對女兒的安危十分擔憂,另

    一方面又不愿就此屈服,手里的玻璃片已貼到了孫政委的脖頸上。

    「好……好……你冷靜……你冷靜,我……我現在就帶你去找,你冷靜……

    冷靜……」

    生命的威脅近在身前,孫政委也有些害怕了,他不敢再刺激瞿衛紅了,一點

    點從床上爬起來,瞿衛紅手里的玻璃片也跟著他一起從床上離開。

    「我警告你,你不要想耍什幺花招,老老實實地帶我去著孩子,我就不把你

    的事情告訴警察!」

    瞿衛紅已經在二人的角力中占了上風,孫政委戰戰兢兢的走在前面,全身顫

    抖著,生怕那玻璃片劃破自己的喉嚨,了斷自己的性命。二人走到了門口,瞿衛

    紅卻突然腹痛如刀絞,走不動路了,痛地渾身發抖,連玻璃片都從手里摔到了地

    上,短短半分鐘,攻守之勢異也。

    孫政委滿頭冷汗地轉過身,瞿衛紅還在試圖克服劇痛,彎腰撿起玻璃片,他

    旋即一腳把瞿衛紅踢倒在地,徹底取得了這場角力的勝利,一把抱起蜷縮在地上

    的瞿衛紅,往床上一扔道:「看你這sao樣子,還更跟老子叫板!」

    連平躺都堅挺豐滿的碩乳,扁平的小腹,水嫩的肌膚,陰部那彎曲而黑亮的

    陰毛,鼓溜溜的兩片大yinchun將陰戶虛掩,鮮艷得像成熟的水蜜桃,令孫德富yuhuo

    中燒,無比亢奮,雙眼燒得通紅,全身上下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孫政委抓著自己怒氣沖天的roubang,對著女人柔黑陰毛掩映下的陰戶而去,瞿

    衛紅羞憤的淚水奪眶而出,奮力的本能的想合擾自己的大腿,但這不但沒起到任

    何作用,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變態獸欲,孫政委硬生生地用自己的guitou擠開緊

    合一處的yinchun,在上面上又頂又磨,故意的玩弄著女人的陰戶,yinchun上方的陰蒂

    也慢慢腫脹起來。

    瞿衛紅沒有再反抗了,她想起了這些年所有噩夢中的牛鬼蛇神,想起了夢中

    那個大雨之夜里被強jian的女工,想起了每一次從噩夢驚醒后的驚懼,現在這一切

    都變成了現實……命中注定,全是命中注定,失去一切反抗能力的瞿衛紅一遍遍

    對自己說道。

    心理防線一旦被攻破,rou體的淪陷也隨即而來。瞿衛紅在男人這般玩弄下,

    胯間yin水橫流,濕了陰毛,也弄濕了孫政委勃起的roubang。孫政委的臉上露出了滿

    意的笑容,樂呵呵的說:「賤貨,還沒被老子干呢就發sao了!」

    男人粗大堅硬的roubang順著濕熱的rouxue重重地插了進去,順利地一插到底,一

    種難以形容的充實感和酸漲感令瞿衛紅立刻發出一聲尖銳的悲鳴,身體猛地劇烈

    扭動起來!

    「他媽的,你這小sao逼老子終于cao到了,老子的jiba都要被你這小sao逼夾斷

    了!」

    孫政委的roubang完全的進入了瞿衛紅的身體,開始一陣緊似一陣地在她溫暖緊

    密的rouxue里重重地抽插起來,已是兩個孩子母親的瞿衛紅的rouxue緊的出奇,死死

    地裹住了他的roubang,爽得他飄飄欲仙,吼道:「」cao,我cao,老子要狠狠地cao你,

    cao死你!「

    在男人狂暴粗魯的jianyin下,瞿衛紅毫無反抗地任憑他jianyin著,由于男人急促

    的撞擊,發出嗯嗯的喘氣聲,男人粗大的roubang淺淺的抽動弄得瞿衛紅心慌意亂、

    yin癢難熬,不知什幺時候,那硬邦邦的roubang又會猛地一插到底,插得她心臟撲撲

    亂跳,幾乎背過氣去。最讓她難為情的是,剛才強烈的腹痛感竟在這般粗暴的jian

    污中消失全無。

    孫政委見瞿衛紅被自己插的失魂落魄、連翻白眼,頓時興致更加高漲,兩只

    手又抓住了那對已傷痕累累的大乳球,大力的抓揉起來,忽然覺得手指縫里有一

    種濕漉漉粘糊糊的怪異感覺,低頭一看,原來是被他抓在手中的瞿衛紅的兩只乳

    房在他一波接一波的按壓下正向外汩汩地淌著乳白色的乳汁,「嘿嘿,真是個浪

    貨,給老子干了兩下就又有奶水了,還不好好謝謝老子捅你的爛逼!」

    「石康,石康……我愛你,愛你………我要,要……」

    瞿衛紅開始大聲地呻吟起來,她的下身已經被又粗又硬的roubang插的酸麻難忍

    了,現在胸脯上又傳來一陣陣過電般的感覺。她的身體里有一股邪火在到處流竄,

    無法控制的欲望和潛意識里對強jian的抵抗讓她再度產生了幻覺,竟將孫政委視為

    石康,開始無拘無束釋放心中欲望,越來越多的yin水從陰戶中涌出,身體更配合

    的抽送扭動著。不一刻,她即快要攀上了高潮,身體緊貼在男人,瘋狂地扭動著,

    口中更發出銷魂的呻吟。

    「他媽的,真是個sao逼!」瞿衛紅的變化有些快得出乎孫政委的意料,現在

    的確變得更加主動了,雖然身體上更加爽快,但心里卻缺少了那份征服的滿足感,

    而且瞿衛紅還把他幻想成了另一個男人,孫政委心中自然不爽。

    就在孫政委感到瞿衛紅到達欲望巔峰時,他猛地把自己的roubang從女人的身體

    里拔了出來。瞿衛紅尚沒從幻覺中清醒過來,她的兩只手都被孫政委鉗住了,只

    能緊緊夾著大腿,摩擦著私處,但這樣的快感哪比得上真家伙呢?

    「我要,要……」只看瞿衛紅在床上輾轉翻滾,猶如發情的母獸一般。

    「要你個頭!到底是老子玩你,還是你玩老子呢?你這賤貨,爛貨,sao貨,

    破鞋!」孫政委忿忿地罵著,從床下拿起皮鞋,用鞋尖抵在瞿衛紅的陰戶上,左

    右的轉動著,還繼續罵著:「要,他媽的,我讓你要!」

    瞿衛紅混沌的大腦感一陣刺骨的寒意,有赤身裸體的瑟瑟發冷,也有锃亮皮

    鞋頭傳來寒氣,瞿衛紅身體的扭動慢了下,如流動的水被冰凍起來一般,眼神中

    浮起著令人心碎的哀怨悲惻。

    孫政委把皮鞋從床上扔了下去,靠在墻上,沖瞿衛紅招了招手說:「你他媽

    的終于清醒了,看清楚了,你是在被老子干,不是哪個狗屁男人,知道嗎?想要

    老子的大jiba,還不趕快過來伺候!」

    「你,你這個變態,你這個人渣,我恨你,我恨你……」瞿衛紅一邊失神地

    喃喃著,一邊順從地爬了過去,任由男人拉著自己分開大腿,坐在他的仍然高高

    聳立的roubang上。兩個人重新連成了一體,瞿衛紅的兩個大奶子跟隨男人抽插的節

    奏跳躍著,雪白的乳rou上鮮紅的血痕和牙印看著殘忍極了。

    孫政委一挺一挺地向上攻擊著,雙手環抱著瞿衛紅豐盈肥厚的屁股,瞿衛紅

    怕向后跌倒,不得不主動伸出雙臂環抱住他的脖子,搖擺著纖細的腰肢用她美妙

    的rou體滿足男人的獸欲,半閉著美眸發出哀婉yin蕩的呻吟。

    屋外,一道閃電劃過天際,強光瞬間照亮了大地,一聲炸雷響起,緊跟著又

    是一場急雨。屋外,孫政委的哼吟已經變得像發情的公豬一般狂躁而肆無忌憚,

    每一次抽插都重的像是砸夯,好像要把瞿衛紅的肚皮洞穿一樣。在一陣高亢的哼

    叫聲中,孫政委終于控制不住如火山爆發般的欲望,短暫的抽搐后一泄如注。

    「他媽的!」孫政委小聲罵了一句,戀戀不舍地抽出慢慢軟縮的roubang,瞿衛

    紅岔開的大腿中間一股濃稠的液體緩緩地流淌了出來,浸濕了白色床鋪上的好大

    一塊。

    瞿衛紅也不自覺地低頭看了看自己,刺疼的rufang上滿是血痕,這是這個男人

    給她帶來恥辱的烙印,還有雙腿間流淌出半透明的粘液,那東西著實讓她惡心,

    為什幺自己的身體這幺不爭氣,她好恨,好恨自己yin蕩的身體……

    孫政委下了床,身上披了件外衣,坐在凳子上看著瞿衛紅,太快了,太快了,

    他心里念叨著,這鐘話當然不能在女人面前自白。他才剛把這個女人的情欲激發,

    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快樂就已經終結了。在瞿衛紅現在的眼神里,他看到的不

    僅有憤怒、厭惡,更有藐視,這個眼神讓他如吞下一個蒼蠅,說不出的不爽。

    瞿衛紅也緩過了神,坐在床沿道:「你……你已經得到我了,請把孩子還給

    我吧……」她現在真是一刻也不想再見到這個男人了。

    孫政委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說:「原本嘛,我是打算爽一次就走的。但你

    實在是太他媽的sao了,老子還沒玩夠就把娃娃還你那不是虧了?外面雨這幺大,

    我今晚就不走了,你最好乖乖地聽我話,孩子一早再給你?!?/br>
    「你……」眼見孫政委如此下作,瞿衛紅支起傷痕累累的身體,憤怒得說不

    出話來。孫政委小人得志,兩手插在胸前,惡狠狠地對瞿衛紅道:「首先,你給

    我爬過來,手腳并用的爬到我的身邊來!」

    瞿衛紅遲疑了幾秒鐘,嘴角顫抖要咒罵男人的無恥,但話到了嘴邊又給生生

    咽了下去,順從地趴到了地上,修長的四肢支撐著赤條條的身子,慢慢的向孫政

    委爬了過去。

    她從來沒有這樣爬行過,動作生硬而不自然,臀部小心地扭動著,反襯的肌

    膚更顯的白膩晶瑩,一對豐滿的吊鐘型rufang也像活潑的玉兔一樣搖來搖去,鮮紅

    的血痕格外扎眼。

    望著俯臥在腳邊的美麗女孩,孫政委不禁yuhuo大熾,roubang不禁再急劇的膨脹。

    瞿衛紅自然也發現了男人身體上的變化,臉蛋一下子燒的通紅,就像是黃昏的晚

    霞般俏麗迷人,她哪能想到男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只看孫政委倏地伸手扯住了

    她的秀發,把她的頭強行拉到了跨下,嬌美可愛的臉頰頓時緊貼在了自己的roubang

    上,親密無間的擠壓廝磨著,那種感覺令他感到無比的舒爽與愜意。

    瞿衛紅這才知道男人的變態企圖,可已經來不及了,她含糊不清的嗚咽了兩

    聲,俏臉埋在男人的腿間掙動。堅硬的roubang顯然令她極為難受,呼吸也無法順暢。

    她的雙眉緊緊的蹙著,臉色相當的痛苦。孫政委冷笑一聲,不屑的松開了手,她

    的身子立刻癱了下去,軟綿綿的蜷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賤貨,裝什幺可憐?」孫政委毫無憐憫的瞪著瞿衛紅,心里的快感越發強

    烈,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喝道:「起來,趕緊給老子舔jiba!」

    男人粗俗語言的語言和暴虐的行為就已經讓瞿衛紅倍感屈辱了,這種聞所未

    聞的變態做法更是令她感到惡心無比,她怒視著孫政委,用語言抗議道:「你就

    是個變態,這樣惡心的行為我是不會做的,我不是那樣——」不等她把話說完,

    孫政委抬手就是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她的臉上瞬間又多了幾道紅痕。

    孫政委擺著她的臉,又一次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我再給你最后一次

    機會,給老子舔jiba,要不然,呵呵,要不然我現在就穿上褲子回去掐死你那小

    娃娃!」

    瞿衛紅屈服了,她什幺話也不說了,膝行到孫政委的正前方,纖手顫抖著握

    住了男人粗大的roubang,生澀的把它從大衣里面掏了出來。roubang在溫暖的掌心里捧

    著,不由自主的漲的更加大了。瞿衛紅也察覺到了驚人的尺寸,手足無措的跪在

    男人的面前,連脖子都紅透了。

    孫政委簡直亢奮到了極點,強迫著她睜開雙眼,「認真」的欣賞這根大roubang。

    在瞿衛紅看見roubang的一瞬間,他清楚的捕捉到那張俏臉上掠過的恐懼表情。忽然

    間他發現,他喜歡這種表情!喜歡這個女人表現出來的對自己yin威的深深恐懼!

    「看夠了,就給老子舔jiba!」他寒聲發布著命令,挺起腰桿,示威般的將

    roubang送到了紅潤的嘴唇邊。

    也許是體味太過濃烈的緣故,瞿衛紅露出了極其厭惡的神色,那樣子就像是

    要嘔吐。但在女兒安危的威脅和男人凌厲的眼光下,她終于還是無奈的張開了嘴,

    雙唇徐徐的含住了roubang的尖端。

    孫政委乘勢向前一頂,小半截陽具倏地沖進了口腔,一直頂到了咽喉。這突

    如其來的襲擊把瞿衛紅弄懵了,一時沒回過神來,雙眼瞪的圓圓的,清秀的臉龐

    上一片茫然!

    而孫政委則仰首向天,細細的體會著roubang包容在女人口中的動人滋味,那濕

    熱的嘴唇和溫軟的舌頭,帶給了他人間至高的享受。盡管塞進去的只是一小部分

    roubang,但對瞿衛紅來說依然是太長了,以至于她的腮幫上都鼓出了一個圓柱形的

    凸起!

    看見瞿衛紅那副屈辱的狼狽模樣,孫政委心頭升起報復的快感,獰笑說:

    「賤貨,是次koujiao吧?呵呵,我來教你怎幺做!用你的舌頭掃過整支jiba,

    然后忘情的吮吸它!」

    瞿衛紅從鼻子里發出嗚嗚的哀鳴,笨拙的伸出舌尖,輕輕的舔著充血的guitou。

    她從來只經歷過傳統的性交,她的動作生硬無比,牙齒更是不時的碰痛了敏感的

    嫩rou。正是這種不熟練和緊張,反而帶給男人更大的滿足。

    「唔唔……再吸得深一點……對,對,就是那里……不要?!浮±?/br>
    貨,你很會弄嘛……喔喔喔……好爽……」孫政委大聲叫著,空出的手固定住瞿

    衛紅的后腦,在身體和手的配合下,漸漸加快了roubang抽送的速度。

    隨著男人粗黑roubang在雙唇抿含下不停的進出,瞿衛紅那雪白光潔的半裸身子

    也開始前后的搖晃。孫政委看得哈哈大笑,手掌像撫摩寵物般梳理著瞿衛紅的兩

    個大辮子,yin褻的說:「老子的jiba滋味不錯吧?」

    瞿衛紅沒有回答男人的話。但令孫政委驚訝的是,她居然「學習」的十分迅

    速,很快就掌握了若干訣竅。柔軟的小手托住他的roubang根部,唇舌靈活的挑逗著

    guitou,主動的逢迎著自己的節奏。他在飄飄欲仙中,爆發的欲望也越來越強烈了,

    片刻后終于忍耐不住,狂吼一聲,roubang跳動著噴出了nongnong的jingye,直接的射進了

    她的口中。

    瞿衛紅躲閃不及,肩背又被男人牢牢按住無法動彈,只得含羞忍辱的接受了

    這股燙熱的濃汁。roubang抽離時,兩道濁白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淌下,一滴滴的掉

    落在挺拔的酥胸上。她呆滯的眨巴著眼睛,雙頰暈紅,那天使般的面容襯托著這

    副旖靡的景象,看上去分外的令人情欲勃發。

    孫政委喘息了半晌,盯著小瞿衛紅豐滿玲瓏的身材,roubang不禁又蠢蠢欲動起

    來,冷哼道:「到桌上趴下?!?/br>
    這一次瞿衛紅沒有遲疑,立馬就撅著雪白的屁股跪在桌子上,肩膀抵在桌面

    上,兩根大辮子垂在臉前,臉歪在一邊,樣子顯得既狼狽又屈辱。孫政委不懷好

    意的在她的身上四處亂摸著,「難怪我弟弟夜夜睡你,你這身子簡直就是天生給

    男人玩的!」

    說著,孫政委用手扒開了瞿衛紅飽滿rou感的屁股,用中指在她的菊xue上壓了

    壓,「這里還沒干過吧?」瞿衛紅被男人這可怕的想法完全嚇出了,頭腦里好像

    突然變成了一片空白,她哆嗦起來,開始不注地抽泣,「不要……求求你不要動

    那里,那里不干凈,那里不是用來——」

    「啊啊啊啊??!不、不、不、痛啊??!」

    孫政委再也按耐不住了,倏地伸手扯住她的兩條辮子,使她美麗的螓首高高

    地向后仰起,用足了吃奶的氣力將粗大的roubang活生生的捅進了瞿衛紅的直腸內,

    那撕裂般的痛苦,難以忍受的恥辱讓瞿衛紅仿佛身墜無間地獄,發出了最慘烈的

    尖叫,竭力扭動屁股想要躲避這逃避酷刑,可在這大雨之夜,又有誰能聽到她痛

    苦的聲音呢?

    瞿衛紅越痛苦,孫政委就越是興奮,聽到瞿衛紅在痛苦之中脆弱的失聲痛哭,

    他終于確認到自己已完全征服了身下的巨乳女人,瞿衛紅那緊密柔軟的直腸不停

    蠕動包裹著他的yinjing,他雙手使勁在她赤裸的豐臀上拍打著,腰部用力,在女人

    的肛門中狂暴地抽插起來。

    孫政委今天已在這具rou體上兩次噴發出jingye,所以此刻特別的威猛,不虞有

    興奮早泄的情形出現,雪白的雙臀間一根烏黑粗大的roubang殘酷地進出著,孫政委

    見狀的身體撞擊著瞿衛紅赤裸的豐臀發出沉悶的「啪啪」聲,顯得格外yin邪和暴

    虐。

    漸漸地,瞿衛紅的身體完全失去了力量,肌無力的癱趴在桌子上,雪白的大

    屁股高高昂起,柔若無骨地承受這孫政委的又一波攻擊,初次破肛的痛感逐漸被

    變態的快感所取代,瞿衛紅微張著嘴,滿臉的嬌媚,秀氣的眉毛哀怨中透著一絲

    興奮,已經呈現半昏迷狀態了。

    rou體的誠實反應更使她的心底產生了極度的羞恥和罪惡感,她感到對不起自

    己的女兒,可是同時,她已不由自主地陷了進去,無法自拔,一種絕望的念頭迫

    使她努力使自已忘卻目前的處境。

    瞿衛紅只覺得肛門的嫩皮已經被插破了,roubang火辣辣的,二者的摩擦連一絲

    縫隙都沒有了,「求求你,求你輕一點,我受不了了……啊……啊……輕一點,

    不要…啊…不…要…啦…嗚…嗚…求你干前面吧……」

    她的哀求和呻吟聲越來越大了,雪白的大屁股左右搖擺,像是要擺脫roubang猛

    烈的抽插。但屁股扭得越厲害,換來的只是更加猛烈的攻擊,「啊……啊……停

    下呀……啊啊啊……嗚……喔……啊……」

    孫政委將她豐滿撩人的身子向后一拉,整個兒嬌軀都吊在自己的上身,雙手

    托住她的大腿,粗大的roubang打樁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挺到直腸最深處,直插得她

    的小屁眼又紅又腫,已經漲到了最大限度?;鹄崩钡膔oubang把菊xue填得滿滿當當,

    沒留一絲一毫空隙。

    「嗯嗯嗯……嗯嗯嗯……」瞿衛紅已發出了無意識的吟唱。

    孫政委低頭看著自已粗壯的roubang在她的渾圓白嫩的屁股中間那嬌小細嫩的肛

    門內進出著,那種征服女人,特別是如此性情頑劣的女人的得意與滿足充盈著全

    身,給予了他更大的動力繼續著慘無人道的虐肛,他一次又一次使勁抽送著

    自已的roubang,讓它在女人的緊窒的菊xue里頻繁的出入。

    瞿衛紅再也承受不了這殘忍的jianyin,終于求饒了:「我屁股快裂掉了啦……

    疼死我了……不能再干了呀……啊啊……求求你饒了我吧……啊……」

    「呵呵,開口求饒了嗎?求我啊,求老子快些射出來,射進你的身體!」

    孫政委得意地命令道,同時他的右手又開始在她白晰的屁股上大力抽打起來,

    「啪!啪!啪!」白嫩的屁股開始出現紅色的掌印,聽著這yin糜的聲音,他更加

    興奮,盡情地侮辱著這難得的美人。

    瞿衛紅痛苦的呻吟著,不止是身體的,是心靈的折磨,她現在只想快些

    結束,快些逃離這人間地獄,大顆的汗珠從身上流下來。粗大的燒紅的roubang插入

    直腸里,非常痛,彷佛有火在燒肛門。

    「啊……」她開始配合地呻吟起來:「求……你,干我吧,干我的……我的

    身體,快些給我吧……」憑這她自已的性經驗,感覺到肛門內的roubang更加粗大,

    間或有跳躍的情形出現,為了盡快結束這屈辱的場面,不得不提起精神,抬起頭,

    張開紅潤的小嘴,喊起來:「求你……政委……射給我,射進我的身體吧……」

    她知道女人此時的情話對男人的興奮有著強烈的催化作用,所以不得不強忍

    著屈辱,暫時放任自已的放縱和yin蕩,以刺激他的高潮。她淚眼迷離地自我安慰:

    「就當…就當是同石康,同孫迪傅在作愛吧!」

    孫政委果然很快就到達了高潮,他下意識的緊緊向后拉住她的雙胯,roubang深

    深的插入屁眼的盡頭,guitou一縮一放,馬眼馬上對著直腸吐出大量的guntang的jingye,

    身子一震,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徑直噴射進了菊xue之內。

    被他的激射所刺激,瞿衛紅的屁股也猛的繃緊了,緊蹙秀眉的美麗面龐,也

    隨之一展,當孫政委放開她豐腴的rou體時,瞿衛紅整個人都像被抽去了骨頭似的,

    軟軟地癱在了桌子上,只有裸露著并在微微抖動著的大屁股上,紅腫的肛口一時

    無法閉合,張開著圓珠筆大的一個洞,一股純白的黏液正從那屁眼里緩緩流了出

    來……

    孫政委滿足地撫摸著她嫩滑的香臀,瞿衛紅整個人都已失去了自我意識,呆

    呆地任他撫弄著,彈性十足,大概也很少使用的屁眼已經閉合,一絲乳白的jingye

    從緊緊閉合的屁眼縫隙中滲出來,仿佛訴說著它剛剛遭受的摧殘。

    「怎幺樣,被老子玩一次把你這賤貨爽上天了吧?」

    孫政委望了昏昏沉沉的瞿衛紅一眼,得意地笑著問道。瞿衛紅蒼白的臉頰上

    泛起紅暈,她緊緊咬著下唇,明知在此時提出來會更加使自已的尊嚴受到傷害,

    還是鼓起勇氣,恨恨地說:「你滿足了吧?孩子,孩子在哪?」

    「衛紅啊,你身上三個洞都被老子玩過了,今后就是我的女人了。我是個說

    話算數的人,孩子你明天早上起來就能看到。我看你最近也不要上班了,我幫你

    請個假,在宿舍里好好照顧娃娃,隨時等我來玩你,哈哈哈哈!」

    「你……你不是人,孫德富,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宿舍的燈滅了,黑暗之中她被男人抱上了床,那張屬于她自己的床鋪,她的

    身子被男人摟著,她的陰戶和屁眼熱辣辣的痛,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一

    遍遍在她的腦海里重復著,她的淚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

    清晨,當瞿衛紅醒來時,孫政委已經不在了,身邊睡著的人換成了小冰蘭。

    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她覺得如同在地獄里走了一遭,下體酸痛交加,連下床都沒

    有力氣,但看到睡夢中掛著微笑的小冰蘭,頓然間自己的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

    忽然想起了什幺,把手伸到了枕頭底下,摸了又摸,好似是要尋找什幺。

    「信,信不見了!」她唰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憔悴蒼白的臉龐上布滿了驚慌

    和憂慮。

    ***************

    子夜,微弱的燭光映出一張比雪花更潔白的面孔,那是瞿衛紅的面孔。她似

    乎已精疲力盡,她掙扎著男人的腳下,翻身坐起。

    只見她的胸前膚光閃亮,露出一對乳球滑膩如脂,像兩只沉甸甸的小西瓜顫

    微微搖晃不止。出人意料的,還有她的腰腹。本該柳枝般纖細柔軟的腰身,此刻

    卻高高鼓起,顯然已懷胎多時。

    胎動愈發劇烈,zigong陣陣收縮。片刻后,瞿衛紅急促的吸了口氣,一股溫熱

    的液體從腿間一涌而出她顫抖著伸出手抱住圓鼓鼓的小腹,望著男人有氣無力的

    說:「老爺,奴婢……奴婢要生了……」

    男人的眼里露出喜色,從口袋里將一塊方糖放到了瞿衛紅的嘴里,宮縮的痛

    苦比她以往所受的任何一次折磨都要劇烈,她死死抓住了男人,纖美的玉指幾乎

    要把男人的胳膊掐出血來。、她的兩腳踏在地上,圓潤的膝蓋拼命分開。一陣劇

    痛襲來,胎兒從收縮的zigong內擠出,硬生生撕裂了宮頸,她痛叫失聲,淚水滾滾

    而下。男人的頭在瞿衛紅的兩腿間,她腹下充血的陰戶泛著濕淋淋的水光,隨著

    腹部的蠕動漸漸翕張,顫抖著露出濕潤的入口。

    一分鐘后,白皙的腹下突起一團腫脹欲裂的渾圓,鮮紅的rouxue已張開拳頭大

    小,能看到胎兒在里面掙動著,試圖破體而出。但嬌嫩的rouxue實在太緊,一圈紅

    紅的嫩rou被撐得又細又薄,卻始終無法讓胎兒通過。她大汗淋漓,蒼白的唇角被

    牙齒咬破,露出幾點殷紅。

    「小紅,使勁,再使勁,就要生出來了!」

    瞿衛紅痛得死去活來,玉體無意識地不住痙攣。她咬緊牙關,兩手按著腹球

    拼命向下使力。小腹白膩的肌膚波浪般起伏,一個胎兒帶著血絲從嬌美的花瓣間

    緩緩冒出,皺巴巴的小臉卡在在光潤的玉股間,骯臟而又突兀。

    她吃力地伸手捏住自己多余的血rou,指尖觸到胎兒柔軟無比的rou體,蒼白無

    力的俏臉上顯出了慈愛的笑,「老爺,老爺,幫幫奴婢……救救孩子……救救孩

    子……」

    男人長嘆一聲,又吸了一口氣,用手捏住胎兒的脖頸了向外拖動。濕滑的胎

    兒穿過緊窄的腔體,先是肩膀、然后是胸脯、手臂、腰臀……突然體內一松,一

    團熱騰騰的物體從兩腿間的裂縫滑出,落在了坑洼不平的地上。

    隨著胎兒的降生,大量的血水、體液連著臍帶、胎盤淌落出來嬰兒被抱到了

    瞿衛紅的眼前,她看著孩子,又看看抱著嬰兒的男人,用盡最后一絲力氣道:

    「老爺,對不起,奴婢不能再伺候……」瞿衛紅閉上了眼睛,臉上沒有一點生氣,

    但看上去說不出的安祥和寧靜。

    「不!不!你不能死!衛紅,你不能死!」

    男人長跪在瞿衛紅的身邊,在他的身邊是遍地的鮮血,是彌漫在整個房間里

    的陰冷和黑暗,他毫不遲疑的捏住嬰兒的脖頸,手指一緊,就要把剛從瞿衛紅體

    內滑落的孩子扼殺。

    他的指尖剛觸到濕熱的肌膚,嬰兒小嘴一張,吐出羊水,昏暗的房間里立刻

    響起清亮的哭聲。血淋的臍帶一頭掛在嬰兒腹上,一頭還留在母親體內,一瞬間,

    男人的手指不由僵住了。

    ***************

    透明的玻璃窗戶外,一群孩子好奇的趴在窗臺上,努力的抬頭向里張望著那

    個靜靜的坐在屋里的長登上,不說話也不笑的男孩。

    寬大的桌子后面,一位中年年紀的婦女推了推臉上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

    了著眼前的男孩,「小宇,今天有叔叔要見你,你待會兒不要惹叔叔生氣,知道

    嗎?」

    小男孩還是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中年婦女剛要準備再說些什幺的時候,

    隨著由遠及近的卡擦卡擦音,仿佛軍隊過境一般,屋內的大門被咣當的一聲打開,

    一排排進入屋子的穿著黑色衣服的男子面容嚴謹的站向兩旁,那本就不大的房間

    因為他們那高大的身材一下子變得擁擠不堪起來。

    座椅上的中年婦女站起身子,走到桌前恭敬的垂首站好,只等著那鏘鏘鏘的

    腳步聲由遠及近的走到門口,隨著最前面走著的男子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推開屋門,

    她的臉上露出了諂媚的笑容。

    黑亮的墨鏡遮擋住臉上神色的男子慢慢的走進屋子,「歡迎歡迎,王先生?!?/br>
    來者沒理中年婦女,直接走到男孩的身邊,男孩黯然的大眼睛靜靜的看向眼

    前那仿佛也正在看著他的男子,怯怯地低下了頭。

    見小男孩有些害怕,剛剛推門而入的男子轉而問那中年婦女道:「校長,小

    宇是什幺時候被你們收養的?」中年婦女一下子來了精神,趕忙回答說:「王先

    生,小宇是1982年3月11日在院門口被發現的?!?/br>
    男人嘴角上揚,摘下墨鏡,驀地一拍桌子:「對,就是這個孩子。辦手續吧,

    我要收養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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