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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第七十三章(中)

厭惡的看了看羅成,又使勁晃了晃腿把余棠甩開了,然后得意

    洋洋地掃視了「觀眾」,特別是正大口喝酒的禿頭男人,撇撇嘴道:「今天晚上

    羅先生可真是性福啊,前女友現女友一塊伺候,大家伙一塊給羅先生鼓鼓氣,讓

    他能做一回真男人……」

    又是一陣此起彼伏的起哄聲,惡毒之語層出不窮,一時間大廳內烏煙瘴氣,

    色相熏天。若不是平臺前幾個持槍的高級頭目在把守,恐怕已經有人上去開始jian

    yin臺上的兩個女人了,幾個動心的年輕男孩已偷偷把手放進褲子,好似是在準備

    用即將來臨的香艷畫面打手槍。

    臺下的「表演」也在繼續,只看貓女乖巧柔順的已爬到了王宇的身前,而余

    棠也亦步亦趨的僵硬的跟著她一起爬行,似是已放下一切做人的尊嚴了。

    「呵呵,這就對了嘛!余大小姐,你先在一旁好好看看你白jiejie是怎幺給男

    人舔jiba的?!?/br>
    短發男人不懷好意的下了命令,貓女暗自一笑,已開始埋頭于羅成張開的胯

    間,披散著烏黑的秀發,口含自己roubang,賣力地前仰后合,吞吐不停。

    余棠就在她的旁邊,麻木而無神的看著貓女的每一個動作。只見貓女一邊在

    guitou上輕輕地舔舐,一邊慢慢地轉圈,這樣溫柔的刺激很快就使羅成的roubang勃然

    起立了。

    接下來,貓女的舌尖舔到了guitou的兩邊和冠狀溝,還用手開始taonong起羅成的

    roubang,在雙手和舌頭的刺激下,羅成的roubang在貓女的手里漸漸地變得越來越大,

    直到她的雙手已經無法托住整根roubang,guitou部分已經完全懸空。

    這時,貓女的舌頭才轉到guitou的下面,用舌尖挑逗似地輕輕舔了兩下,羅成

    憤怒的臉逐漸變得迷離起來,他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

    貓女用嘴巴裹住了羅成的roubang,開始不緊不慢地吮吸起來,同時,從貓女臉

    腮的運動上也可以看得出,她的舌頭仍然在一邊舔著男人的guitou,一邊不停地繞

    著roubang轉圈。

    在這樣專業而刺激的口舌服務下,羅成再也忍不住了,在貓女溫暖柔軟的口

    腔中只堅持了半分鐘就噴射出了一大股粘稠的jingye。這股jingye全都被貓女毫不猶

    豫的馬上吞咽了下去,連一點也沒剩下。

    而貓女在咽下腥臭的jingye以后,又自覺地踩著貓步順從地四肢著地重新趴伏

    在了短發男人的腳下。短發男人看著她溫馴的表現,很是滿意,拍了拍她的屁股,

    「呵呵,不愧是給人當rou玩具的,比最高級的雞還有能耐?!谷缓笏职涯抗廪D

    向了看得目瞪口呆的余棠,冷冰冰的說:「看清楚了吧,余大小姐?我給你五分

    鐘時間給你男人口出來,jingye一點也不許流出來,你要做到了我就饒他一命,要

    是做不到話,呵呵……」

    這一次不再需要羅成催促了,在余棠已停機的大腦里,現在只在進行一個活

    動,那就是把剛才這一過程在腦海中回放千遍萬遍,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彌補她所

    剛才所犯下的大錯,才能救羅成一命。

    相應的,余棠現在的行為便是模仿貓女的koujiao方法,可畢竟這是她次給

    男人koujiao,羅成的roubang在數日不清洗后所散發出來的腥味、酸味、射精后的臭味,

    以及身為官宦之家的大小姐多年來的淑女教育都讓她只在重復舔yinnang這一個動作,

    當定時器的鬧鐘響起的時候,余棠才想到用舌頭舔弄刺激guitou,希望靠這最后幾

    秒鐘可以讓羅成把jingye射進她的嘴里,好令羅成免于酷刑的折磨。

    余棠還是失敗了,五分鐘過去了,羅成沒有射出來。短發男人眼里放出了兇

    惡無比的閃光,拉著貓女得意洋洋的走到了墻邊,取走了一個掛在墻上的電鋸,

    然后打開了開關,「余大小姐,沒辦法了,是你自己不爭氣的。我好歹也是個頭,

    說話總得算數吧?!?/br>
    此言一出,禿頭男人面露欣慰之色,可很快又出現了憂慮的神色,而其余的

    頭目和手下們卻是十分雀躍,好像在做這件事的是自己一樣。余棠又一次抱住了

    短發男人的大腿,似乎是在阻攔他,短發男人厲聲呵斥余棠,余棠嚇的臉上血色

    更是全無,還是貓女把余棠拉到了身邊。

    短發男人還真是言出必行,說做就做,在電鋸的噪音和羅成的慘叫聲的伴奏

    下,這個情人節最血腥的一幕出現了:羅成僅剩的一只腿和一只腳上的五個腳趾

    一根又一根被殘忍的鋸掉了,羅成的鮮血隨著鋸齒的轉動而噴濺在那短發男人的

    臉上和身上,使他顯得更加猙獰。

    臺下已有人低下了頭,似乎是不太能接受這種程度的血腥了,可的人臉

    上卻絲毫沒有同情和憐憫,全是嗜血的滿足感,表現最為明顯的自然就是短發男

    人本人了,他關了電鋸,開始歇斯底里的狂笑起來。

    笑了足有三分鐘,禿頭男人都有些不耐煩了,短發男人才止聲,悠悠然的把

    電鋸掛回了墻上,轉身回來對著貓女和余棠道:「余大小姐,真沒想到你們富貴

    家的女兒都這幺沒本事。這樣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和你jiejie一起吧,時間

    還是五分鐘,五分鐘到了你們要是做不到,羅成身上下一個被我鋸掉的就是那根

    大家伙了?!?/br>
    臺下沸騰了,禿頭男人激動地把酒瓶直接摔到了地上,高喊道:「老弟,你

    他媽的真是太會玩了。你們這些警察壞起來,可比我們這些人恨多了啊,哈哈哈

    哈!」

    余棠沒有選擇,她不得不聽從短發男人的話,她也不得不和那個奴隸一般的

    白潔合作,這般強烈的背德的「姐妹情誼」喚醒了她的理智,可理智卻又提醒余

    棠她必須要放下一切尊嚴,她唯一可以改變的就是自己的想法,畢竟她要為之服

    務的是自己所愛的男人,為了保護他,余棠愿意付出一切。

    這對「姐妹」出于各自的目的,一個為利,一個為愛,竟然真的開始做了起

    來。先是貓女率先將將小臉湊了過去,用舌頭頂著guitou一陣猛烈的吮吸,而后就

    用雙唇不斷地再roubang上滑動,余棠則拼命克制著嘔吐的感覺,這個時候探著頭,

    吮吸起guitou來。

    很快的,余棠和貓女的配合就漸漸的默契了,一個人舔roubang的時候另外一個

    人就去舔睪丸會陰。這樣的koujiao大概持續了三分多鐘,羅成的roubang就再次脹大到

    了極點,然后兩只大手把二女都強行帶離了羅成。

    二女愕然,短發男人呵呵一笑道:「我改主意了,羅兄來一趟不容易,不如

    讓他好好爽爽,你們兩個一個是我的貨,一個是我送給葉哥的玩具,給他cao了那

    不可惜了?」

    此言一出,臺前的一個頭目馬上會意,帶著幾個手下默默地離開了。接著,

    貓女又回到了禿頭男人的腳下,依舊沉默,一動也不動的趴伏著,跟剛才如出一

    轍。至于余棠,她也下了平臺,被幾個人綁在了一張椅子上面。

    門又開了,一個小頭目推著一輛「車」進來了。這輛「車」是木制的,有四

    個輪子,車上面固定著一個伸頭弓腰,渾身赤裸,身材玲瓏有致的光屁股女人,

    兩只大奶子在車下毫無廉恥的亂晃,腿上平臺的一路上引得了百分百的關注率,

    所有人都用色迷迷的眼光看著她。

    短發男人結果小頭目遞來的一只注射器,然后又捏了捏那光屁股女人的大奶

    子,「水蘭,今天你得好好伺候伺候羅兄?!顾m頭垂得更低了一些,低聲回答

    說:「宇哥,您放心?!?/br>
    「羅兄啊,這東西是讓你好好享受性愛,不要想那幺多了,讓我的婊子伺候

    你,保你爽上天。這個情人節兄弟給你過的還行吧?哈哈哈哈!」

    這時候禿頭男人問起了話,「老弟,你把那孫子都快變成人棍了,他還怎幺

    cao逼???」

    短發男人一笑,打了個響指,水蘭被幾個手下從木車上取了下來,「葉哥,

    我這個婊子那可是專業的,只要有根jiba就能讓她發sao,人棍怕什幺!」

    水蘭爬到了剛才余棠和貓女所在的位置,但卻背對著羅成,只見她順從的抬

    起了屁股,轉了幾圈找到了那根還硬著的roubang,稍一使勁,她那剛剛才被一眾手

    下輪jian過的,還殘留著男人jingye的陰戶就再次迎來了客人,開始輕車熟路的聳動

    屁股,整個過程她有意不讓自己的身體有意思壓到羅成。

    這個過程中,羅成從一開始的不動逐漸變成了有動,最后則是瘋狂的抽插,

    伴隨著他下半身的動作,羅成的精神和理智也逐漸被那強大的催情藥所摧垮了。

    羅成兇猛的抽插讓水蘭全身顫抖,不停地婉轉呻吟著,而這樣激烈的刺激也

    讓水蘭的身體更加興奮,她一邊更加大幅度地扭動著腰肢,一邊也加快了身體晃

    動的節奏,更加熱烈地迎合著男人的抽插,而且她把腿張得更大,讓羅成可以在

    她的身體里插得更深,刺激到她的yindao深處,甚至還刺激到她的zigong口。

    在催情藥的藥力影響下,羅成劇烈地抽插一陣以后,就把大量jingye噴射進了

    水蘭的體內。射精以后,他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就在水蘭的身體里繼續抽插著,

    進行著下一次發泄……

    余棠被迫看著這一切,嘴里不斷發出痛苦的吶喊和乞求,但換來的確實臺上

    臺下眾多男人的嘲笑,她連眼睛都無法閉上,因為眼皮被人沾上了,目睹著自己

    的所愛被注射藥物變成了野獸,在妓女的體內體驗到快感,連哭都沒有眼淚了。

    她恨自己,心痛得簡直要死了,她覺得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拒絕了那個男人的

    要求……

    她從未如此恨過自己,她恨自己傻,自己孩子氣,自己沒有足夠的勇氣,她

    現在更想死了,在死前她還想用自己的身體來補償羅成,可她再也沒有機會了。

    短發男人回到了沙發上,禿頭男人給他倒了杯酒,他端起酒杯道:「葉哥,

    怎幺樣?今晚這出好戲如何,我可是把水蘭都拿出來了?!?/br>
    「呵呵,你小子現在真是壞透了,不過老子就是喜歡你這樣,這他媽的才是

    個幫主的樣子!」

    兩個酒杯相碰,yin笑對yin笑,得意對得意,無論是兇神惡煞的橫rou,還是溫

    文爾雅的書生面都是一樣的無情和殘忍。飲盡了酒,短發男人和禿頭男人默契的

    離開了,在他們身后的手下則替老大們牽著貓女,背著余棠。

    昏暗的燈光也滅了,只剩下了水蘭的嬌喘聲在空蕩蕩的漆黑大廳中回蕩著,

    貓女的臉上掛著不知所謂的笑,余棠卻早已因無法接受這巨大的痛苦而再度昏迷

    過去……

    「不要……不要不要……」

    余棠頭發凌亂地從木板床上「唰」地一聲直挺挺坐了起來。

    余棠從沉睡中醒來了,四周一片黑暗,全身的冷汗,冷颼颼的。她伸手摸了

    一下自己的臉頰。手冷得發凍,臉熱得發燙,她一時竟然忘記了自己究竟身處何

    地。

    「你他媽的亂叫什幺,老實睡覺,不許喧嘩!」

    鐵柵欄外看守的呵斥聲使余棠從噩夢回到了更為沉重的現實,她還在黑暗的

    地牢里。一道光柱照了進來,在床上晃了晃,在她的rufang上盤旋了兩圈,又溜到

    了她的大腿根,最后定在了她滿是淚痕的天使面龐。

    兩個看守的笑聲在清冷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余棠下意識地側了側臉,見光

    柱久久不肯離去,只好把臉又轉了回來,提高嗓音說:「我知道了……我不會再

    喊了……不會了……」

    一個看守哼了一聲,光柱又回到了床上,在余棠的臉上晃來晃去。余棠又了

    躺了下來,蓋在被單下赤裸的身子抖了半天,才哭兮兮地擠出了幾個字:「求求

    你們……不要再看了……不要再看了……」

    光柱熄滅了,兩個看守踢踢踏踏地走遠了,地牢里又恢復了原先那令人恐懼

    的寂靜。余棠再也不敢吭聲,只是不時響起一兩聲竭力壓抑著的悲切的抽泣。

    余棠不是次做這個噩夢了。被抓到這里的頭幾天,無論白天還是黑夜,

    余棠一閉眼總能夢到自己從宜家酒店被擄走的前前后后。羅成被抓進來和她關在

    一起的那天,這個夢斷了,現在噩夢再起,余棠知道羅成不在了。

    剛才那兩個粗野彪悍的看守兇神惡煞的樣子簡直讓已脆弱到了極點的余棠心

    都快跳出來了,她真怕他們忽然沖進來,拉開被子,對自己動手動腳?,F在

    這個樣子,她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束手無策,連死的機會都渺茫。

    夜逐漸深了,但余棠大半夜都睜著眼睛在回想她是怎幺走入死路,還拉上了

    心愛的男人羅成的。到最后實在又困又乏,才閉了會兒眼睛,在淺淺的睡眠和連

    續不斷的噩夢之間輾轉反側。

    在余棠的記憶中,十天前的下午兩點是整件事情的開始,事實上整件事情是

    從一個夜晚開始的,不過具體而言還要從十三天以前說起……

    ***************

    二月二日傍晚六點鐘,九仙山礦區。

    幾個大漢架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到了一個被木條封死的山洞前一按

    按鈕,木條全部抬了起來,一扇門打開了。

    中年男人被架著又向里面走了幾十米,洞的周圍亮著燈,他的鼻中盡是一股

    子煤渣味,他心中一動,想起這幾年政府因特大事故關停了一批煤礦,看來這就

    是其中的一座。眼前燈光越來越亮了,中年男人咋了眨眼,只見一個禿頭蒙面的

    男人正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他。

    「你們想要什幺,錢嗎?我都給你們,你們放了他們好不好?」

    蒙面人揮了揮手讓手下放開中年男人,「放了他們?好說,我們不要錢,只

    需要你乖乖地替我們做事,我們就會放了他們的?!?/br>
    「我答應你們,只要你讓我看看他們好不好,我什幺都答應你們……」

    蒙面人點了點頭,打了個響指,從洞xue深處兩個雙手被綁在背后的人被幾個

    手下押著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一個是留著盤頭,一臉恐慌的女人,另外則是在簡

    易嬰兒床里的小寶寶,他還在嗷嗷大哭。

    中年男人看到了妻子的身影,聽到了兒子的哭聲,整個人看著都松了口氣。

    蒙面人又打了個響指,帶二人來的手下又原路把他們帶走了,那盤頭的女人

    一路上不注的回頭看著自己的丈夫,臉上的憂慮和不安即使嘴被塞住說不出話來

    也能看出,孩子的哭聲也更大了。

    待女人和孩子完全消失在遠處后,蒙面男陰陽怪氣道:「好了吧?看你這幺

    配合,老子也給你點福利嘗嘗?!?/br>
    蒙面人抬起穿著皮鞋的腳踩了踩身邊的地面。接著,兩個大漢架著一個穿著

    頗為時髦的少女從另一個洞口走了進來,那少女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一頭染著

    帶金色的長發,上身穿藍色牛仔服下身穿牛仔褲,腳上是棕色中靴,長的甚是水

    靈可愛,但已經嚇的滿臉恐懼不停的扭動著,嘴上被捅著布團發不出聲來。

    「好了,經理,好好享受給這sao娘們吧?!?/br>
    說罷,蒙面人從旁邊的大石上取下一臺錄像機:「你一邊干老子一邊拍,你

    他媽的最好干的賣力一些,把頭抬高一些,好讓機器把你的臉拍清楚一點?!?/br>
    中年男人傻眼了,一臉震驚道:「你……你說什幺,你要我強jian她?不,這

    不行的,我不能……」

    蒙面人抬了抬手,只看站在中年男人身旁的大漢又一擁而上把他抬了起來,

    而且朝著礦坑走去,「不……你們放開我啊……放開我……」

    中年男人的喊聲沒用,他已然被架在了礦坑之上,下面一股陰氣冒上來,簡

    直就像是打開蓋子的地獄之門。

    「老子就是看不上你們這樣的慫逼,兩個女人都不敢上,還他媽的當經理呢?

    老子告訴你,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干著活別人也行,就是你老婆孩子可沒

    人管了,哈哈!「

    那蒙面人一揮手,中年男人真感到了幾個大漢手開始松開來他的身體開始下

    滑,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充滿了他的心中,他害怕了,他還不想死,高聲呼喊道:

    「我干!我什幺都聽你的,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

    蒙面人又跺了跺腳,那幾個大漢這才把中年男人抬離礦坑往地上一拋,嚇破

    膽的中年男人抱頭在地上發抖,褲襠一熱竟然尿了褲子,一股子臭味直透而出。

    蒙面人狠狠地踢了中年男人兩腳,嘲笑道:「你他媽的還是不是個男人,這

    就尿褲子了,丟不丟人??!」山洞里的其他大漢也笑成了一片。

    「行啦,趕緊辦事吧。老子的要求很簡單,你先給這小婊子開苞,然后再親

    手殺了她。這個過程會被錄像機完整的拍下來,你以后要是乖乖聽話,我就權當

    這事沒發生過,要是敢向警察告密,那就等著給你的妻子和兒子收完尸再進監獄

    吧!」

    蒙面人冷酷的聲音讓中年男人沒有選擇。為了妻子和孩子,為了自己,他唯

    一能做的,就是按照蒙面人要求的去做,哪怕這樣的做法殘忍而變態,如果有朝

    一日讓他最珍視的妻子知道后會馬上離開他,他也會做,因為至少這樣妻子和孩

    子還至少有機會活著。

    中年男人猛地站起身,下定決心一步步向那少女走去口中喃喃道:「姑娘,

    你別恨我,也別怪我,對不起,可我也沒辦法,不搞死你到頭來我們都得死,一

    個人死總好過兩個人都去死,我……我下輩子一定給你做牛做馬,原諒我吧……

    像是在安慰少女同時又是在自我安慰,中年男人其實就是說服了自己去做那

    禽獸之事。

    他撲在了那蜷縮在一角顫抖著的少女的身上將她壓在了下面。蒙面人晃了晃

    頭,一旁的一個大漢則將錄像機對準了中年男人和被他壓在下面的少女開始錄像。

    「唔……唔……」少女拼命蜷起腰抬起雙腳亂踢,雖然知道自己已經是死路

    一條但仍舊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她雙手被反銬,現在能夠反抗的唯一手段就是用腳亂踢,棕色皮靴的靴跟是

    方形的,跟并不算高但被踢上也絕不好受,中年男人雖已經決心將她先jian后殺但

    畢竟次做這等惡事難免心中有愧,被兩只靴子包裹的纖足狠踢幾下顯的甚是

    狼狽。

    蒙面人先抬了抬手中的左輪從褲袋里掏出六發子彈開始一發發放入轉膛中,

    「怎幺,連個娘們都辦不了???看來你是不打算活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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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不要再反抗了……」中年男人眼見對方已經開始裝子彈而自己仍未

    能制服眼前的少女,死亡的威脅加上求生欲望令原本溫柔的他也變得狂暴起來,

    一把抓住少女的一只揚起的纖足,一條腿壓住另一條腿的膝蓋,這樣少女就不能

    再用雙腳踢他了。

    他此時已經沒有時間再羞愧或憤怒了,他現在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強jian她再

    殺了她」,他粗暴的重壓在少女的上身,雙腿壓住她的膝蓋,雙手用力扯開對方

    牛褲衣的前襟,露出里面綠色的絨線衫,感覺帶著些酒味,可能是她喝酒上沾在

    衣服上的,少女已經稱的上豐腴的rou體翻騰著,俏麗的臉上盡是淚水,染金色的

    長發左右晃動著,眼中盡是哀求之色。

    如果是在平時中年男人自然會心生憐意,可惜此時的他為了保命實在是再也

    管不了這些了,只要稍一遲疑自己可能就會錯過時間挨上一顆子彈結速他的人生,

    他雙眼充血面目猙獰唾液不斷從嘴角淌下,簡直就宛若電影中的變態殺人狂。

    強jian她強jian她,不jian殺她我和她都得死,鄭東平的動作越來越快,一手解開

    少女腰間的皮帶扣把皮帶抽出,一手把她的絨線衫和里面的白色棉毛衫掀至她下

    巴處露出雪白的肌膚和一雙戴著藍色胸罩的雙峰。

    他解開了少女牛仔褲上的紐扣,把褲襠處的拉鏈拉下,里面露出黑色的緊身

    褲和微微高起的胯部,那里就是他那莫名在暴力行為下勃起的rou棍要光顧的女人

    的禁地,在這之前他的rou棍只插入過自己愛過的女人,實在沒想到今天卻要去用

    來強暴一個無辜的少女。

    「呼……喔……」少女用力抬高上身想用頭撞鄭東平,他大怒劈手就是兩記

    重重的耳光只打的她眼冒金星口角淌血,一時間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力氣,頭垂在

    地上細聲哭泣著。

    「呵呵,這才對嘛!打得好,這對這種不識相的爛貨就該狠狠的教訓?!?/br>
    中年男人已經沒空再去理會他說什幺了,此時他到底是被求生欲還是色欲支

    配恐怕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了,他捏住少女下身的緊身褲褲頭,連同里面的內褲

    被全部被拉到了膝彎處,他已經沒時間再一件件脫了,少女已經發育較為成熟的

    毛茸茸的陰戶散發著一股醉人的氣息,粉紅色的陰阜帶味著股子尿sao味,因為極

    度緊張陰阜不斷收縮鼓起玉腿顫抖不休。

    他只感到體內的yuhuo狂燃,他把已經堅硬如鐵的rou棍對準少女兩腿間細細的

    rou縫狠狠插了進去……一下,兩下三下,中年男人全力鼓起腰力把自己的roubang像

    打樁一樣在少女體內瘋狂抽插著,二人恥部交合處一條紅色的血線正淌下滴在地

    上,一旁的大漢看的熱血沸騰一個個用手按著褲襠間勃起的roubang真是恨不得能夠

    加入把這小賤人干個死去活來,可惜老大有命只能在一旁一飽眼福了。

    少女的雙眼已開始翻白,下身疼的她幾乎要暈過去,對方的強暴粗野至極毫

    不帶感情只有讓她痛苦不堪跟本體會不到性交的快感,此時喉頭一緊,中年男人

    的雙手已經緊緊扼住了她細細的脖子然后用力掐緊。

    很快她的臉就漲的通紅,眼珠都快要突了出來,原本無力的嬌軀變得一下了

    力大無窮,這是一個女人垂死前的反撲激發出了她前所未有的力量,中年男人差

    點被她從身上掀下來,天哪,他實在沒想到要殺一個是那幺難,尤其是要用雙手

    把對方一點點掐死,為什幺怎幺掐她就是不死呢?

    感受一條生命在自己的手中一點點消逝他實在很不好受,他真的想放開這可

    憐的女孩,可是不行!

    放過她結果不過是陪她一起死,還要搭上妻子和新出生的兒子,他們不知會

    受到何種凌辱,他也會被扔進這深不見底的礦坑里去,而這個女孩也會被這幫禽

    獸輪jian至死的,與其這樣被折磨死不如死在他的手中還痛快些!

    想到這里他覺得自己的信念一下子變強了,手下的力道不斷增加。

    少女拼命晃動著腦袋扭動著身子,但是掙扎的力氣已經越來越弱了,極度缺

    氧令她眼前越來越模糊,她只覺得身子越來越輕像是要飄了起來,這就是死亡嗎?

    她又抽搐的又連挺了幾下,感到一股熱流直沖入體內,接著她就完全墮入黑

    暗之中。

    「死了……死了……她死了……你們高興了吧……高興了吧……」

    中年男人喘息著一邊繼續在少女的zigong中射精一邊用力掐著身下少女的脖子,

    盡管她已經不再掙扎了,而roubang仍舊直挺挺的插在那仍舊溫暖的yinxue之中,唯恐

    這少女仍舊會突然復活過來向他尋仇。

    蒙面人開始鼓起掌來,「好好好,算是老子沒看錯你。別掐了,那小婊子的

    臉都已經變紫了,你可以走了,我叫手下送送你?!?/br>
    蒙面人又揮了揮手,兩個大漢前一左一右架起了中年男人,但是他仍舊瘋狂

    的緊捏著少女的脖子不放手。蒙面人真有些急了,呵問道:「你他媽的還干什幺

    呢,老子叫你滾蛋,沒聽到嗎?」

    中年男人似乎已瘋狂了,嘴里喃喃著誰也聽不懂的話。在他身旁站著的大漢

    見狀,一個大漢掄拳對準他后頸一拳頓時把他打暈過去,二人合力才把他的雙手

    從楊怡的頸部拉了下來。

    只見少女雪白的頸部上留下十道紫黑的手印,雙目突出小舌吐出面色鐵青,

    下身尿水和血水yin水混合在一起散發著一股腥sao味,一個大漢在她的頸上摸了摸

    點了點道:「老大,這小婊子已經死透了?!?/br>
    「把這小婊子的尸體送去冷藏室,還有,把她的衣褲都收藏好,這些是罪證,

    阿力啊,拍的怎幺樣,放給我們看看?!?/br>
    那個被喚作阿力的漢子笑嘻嘻的拿起錄像機接上一旁靠發電機發電的一臺電

    視機開始回放。

    電視中再現了中年男人jian殺少女的全過程,從撲在她身上剝衣褲到強jian她把

    她掐死每一個細節都沒有放過,而蒙面人先在一旁說的話還有兩個大漢架走他卻

    并沒被錄進去,掐頭去尾怎幺看都只是一場變態狂jian殺女孩的全過程錄像,絲毫

    看不出中年男人是在生命受脅迫的情況下被逼殺人,直把一眾大漢看的贊不絕口。

    「阿力,干得好,要是拿到市面上絕對可以大掙一筆,可惜這錄像咱們留著

    還要威脅這孫子為咱們做事,把它收好,弄點水把這孫子弄醒給送回去,這小婊

    子也快點處理干凈了?!?/br>
    「老大,你就放心吧!天氣冷,咱們又在山里,尸體沒那幺容易腐爛的,有

    錄像加上尸體和物證,這老小子還敢不聽咱們的話?他現在就算跳到黃河里也洗

    不清了」

    由禿頭的蒙面人帶領,山洞中的男人又是一陣熱烈的笑聲。

    ***************

    二月三日晚上九點鐘,宜家酒店。

    自動門開啟,一對男女進入,徑直走到了大廳柜臺前。

    男人虎背熊腰,留著一頭短發,穿了一身加棉西裝外套,臉看著很不自然。

    女人低著頭,唯唯諾諾的掏出了一張身份證遞給了柜臺的工作人員。

    「先生,女士,你們有事先預約嗎?」

    男人點了點頭,用嘶啞的聲音回答道:「1406.」

    工作人員在電腦上查了一會兒,用那張身份證做了登記,然后把房卡遞給了

    男人,「歡迎入住宜家酒店,有任何問題都可以聯系前臺?!?/br>
    女人依舊沉默,被男人拉著上了電梯。酒店大廳的前臺電話在他們走后很快

    就響了,工作人員接起了電話,里面有人道:「小董啊,你把今晚入住酒店的名

    單給我發一份?!?/br>
    出了電梯,男人四處打量,女人略微抬起了頭,嘴唇顫抖著,似乎要說什幺

    卻沒有勇氣說話。拿房卡開了1406的房門,這對男女進入了最普通的標間。

    一進去,女人的情緒似乎就崩潰了,撲通一聲跪在了男人面前,「求你了,

    大哥,把孩子還給我吧,我已經照你說的做了,求你了,大哥?!?/br>
    男人沒有理會她的請求,先把加棉外套脫了,又在頭上摸了好半天,不知抓

    住了什幺地方,使勁一扯,那一頭短發全給他拉了下來,露出光禿禿的頭顱。接

    著,男人又在脖子上摸了一會兒,如法炮制的向上一拉,一張薄薄的面具被撕了

    下來,在面具之下是一張兇惡的丑陋面容。

    「起來!你他媽的跪著干什幺,你兒子現在是老子手上的人質,還給你們了

    你叫我怎幺辦?」

    女人踉蹌的站了起來,這時候敲門聲響起了,她被男人支著開了門。門開了,

    一個穿著清潔人員工作服,拿著清潔工具的年輕男人進入。進入房間后,這年輕

    男子把清潔工具隨手放在了門邊,正好斜對著桌椅。

    男人看見他,樂呵呵的搭著他的肩膀,一邊朝椅子走,一邊大咧咧地說:

    「阿力啊,在這兒干的怎幺樣?沒人發現你們不對勁吧?」

    年輕男子落了座,微微一笑道:「老大,誰也不會整天盯著清潔工看,一切

    正常,您盡可放心?!?/br>
    敲門聲再起,傻站在原地的女人又被喝令開門,這次進來的是一個戴著眼鏡,

    穿著精致西裝,皮鞋擦得锃亮的中年男人。他一進來,看到女人,二人四目相對,

    臉上都展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中年男人小聲對女人吩咐了幾句話,女人便默默的進了跟著他走到了椅子前,

    中年男人陪著笑臉上前向坐在兩張椅子上的男人們恭敬地打了招呼,「您二位來

    了,有什幺是我可以幫忙的?」

    禿頭男人撓了撓頭,露出得意的神色,「幾日不見,趙經理聽話多了嘛!今

    天來也沒什幺,就是把你老婆帶過來,讓你們夫妻團聚,成人之美嘛!」

    中年男人尷尬又勉強的笑了笑,剛要張口說話就又被禿頭男人給打斷,「啊

    呀呀,你看我都忘了!阿力,你給咱們開瓶酒,給趙經理看座?!?/br>
    禿頭男人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年輕男人笑吟吟地點了點頭,起身開了一

    瓶房間內的白酒,然后從柜子里取出兩個小酒杯,分別斟上了酒,恭敬地站在了

    禿頭男人的身旁,「趙經理,您請坐吧?!?/br>
    中年男人一愣,心頭怦怦地跳個不停,看看椅子又看了看在門邊閃過一絲紅

    光的掃把,戰戰兢兢的坐在了年輕男人讓出的椅子上,女人則站在他所坐的椅子

    旁,看二人臉上那緊張的表情足以說明二人如坐針氈的心情。

    禿頭男人喝了杯酒,笑瞇瞇道:「趙經理啊,你看我都忘記了,明天的事情

    你準備的怎幺樣???」

    中年男人遲疑了一下,嘴唇顫抖著說:「您放心……您放心……監控我已經

    安排可靠的人了,明天的監控錄像只會有您希望有的,還有……明天除了您的人

    以外,絕不會有人上到十四層的?!?/br>
    禿頭男人聽了中年男人的回答,滿臉笑容地對他說:「趙經理,你果然是個

    可靠的合作伙伴。你放心,事成之后我們不僅會把你的孩子還給你,還會給你一

    筆大錢,這筆買賣你只賺不賠?!?/br>
    說著話,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在了空中,中年男人長出一口氣,擠出

    一絲笑容,也端起了酒杯。兩人碰杯,對飲而盡。在禿頭男人身旁的年輕男人卻

    不停注視著放在角落中的掃把,掃把的最上端似有一個紅點,但如果你不注意的

    話,很難發現。

    「那……那小人和妻子先告退了?」中年男人用試探的口氣對禿頭男人說,

    禿頭男人大手一揮,示意他盡可隨意領人。中年男人如釋重負,「小人告退,小

    人告退……」

    中年男人和女人趕忙連走帶跑的逃走了,隨后年輕男人也向禿頭男人道了別,

    帶著掃把和其他的清潔工具離開了房間,最后只余下禿頭男人一人,連帶他進入

    房間到只剩下他一個人,整個過程不超過二十分鐘。

    禿頭男人拿起了手機,按了幾下撥通了電話,電話中傳來了另外一個女人嬌

    媚的聲音,「葉哥,您在哪???曉麗這就去陪您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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