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假山
桑蕪的淚珠掛在眼瞼處,鎖骨精致,乳果青澀,烏發散亂,楚楚可憐。 “阿蕪,說,你要什么?”?;狈鲋◤缴钐幋链?,巨蟒吐著信子尋找著自己食物。 幾息之后,她終于按捺不住,瑟縮著說道。 “想要……哥哥……插進來……啊……” 話音剛落,早就蓄勢待發的欲龍一頭扎進潭水中,迅猛的沖擊將水底的淤泥全部攪渾,還有小部分被拍到岸上。 沉甸甸的精囊拍打著少女的臀rou,啪啪的響聲在假山內回蕩。 “啊……” 桑蕪扛不住少年的攻勢,饒她對情事只是略通,也知道哥哥身下那物根本不是正常男人的尺寸。 她如何受得住。 宮口在少年堅持不懈的攻擊下搗開,花xue被cao干到痙攣,yin液的潤滑根本不能滿足龐然大物的反復抽插。 桑蕪覺得花xue中的yin液怎么也流不夠,才剛分泌出來,就被roubangcao干得帶出去蒸發,咕嚕嚕像是燒開的沸水,燙得她出氣多進氣少。 “不要了……嗚嗚嗚……啊……” “才剛開始,阿蕪怎么能不要了?!鄙;闭谂d頭上,哪里能理會她說的不要。 他捏著乳果,抽出roubang,將桑蕪翻身壓在地上。 她的雙手還被束縛在身后,只能跪趴在斗篷上,臉頰和椒乳貼著斗篷,圓潤的雙臀翹得高高的,彎折成誘人的弧度。 任誰瞧見了都想扒開她的孔洞,跪在她的身后放肆抽插。 “阿蕪真像只欠cao的小母狗?!鄙;绷R道。 茜紅色的腰帶將她的身體襯托得更加白皙,背部紅梅點點,渥丹似的花xue翕張著,流出的yin液將幽草地打濕成結黏在陰阜上。 桑蕪搖著臀rou,貪吃得想要roubang,真像只小母狗一般。 正常男人瞧著都憋不住,何況是個剛開葷的精力充沛的少年,他將roubang抵在xue口就想往里面入,誰知道居然進不去? 他爽得忘記meimei的saoxue一刻不插著東西就得合攏了,沒奈何,只得撥開花唇,艱澀地將手指伸進去抽插。 “怎么這么緊?!?/br> ?;毙南滤剂?,也不知道小九找玉勢找得去哪了,要是有根東西時時刻刻插著meimei貪吃的花xue,他也不至于這么難捱。 …… 小九正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陛下在繁院里面弄公主的時候,他還能坐在門檻上假寐?,F在陛下在假山里面弄公主,他能坐哪里? 總不能坐在假山旁邊聽陛下的墻角吧,他還想多活幾年?;▓@里就假山那處還有點暖熱,其他地方的石凳都冰得很,坐在石凳上能將他的屁股都凍爛咯,還不如站著呢。 他拿著兩個錦盒的模樣實在是有點滑稽,錦盒上繡著男女交纏的模樣,任誰瞧一眼就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若是讓熟人見到還不知道怎么編排他,希望陛下能早點結束吧。 “小九?”?;痹囂街暗?。 “曖?!?/br> 應答的聲音遙遙傳過來,夾雜著嗚咽的風聲,如果不是極為熟悉,還真聽不出來那人就是小九。 “站那么遠做什么?讓你拿的玉勢呢?”?;庇X得小九這個太監總管是想提前退休了。 “在這呢?!毙【判∨苤呓?,在假山口跺著腳。 饒是心下有準備,桑蕪還是不可遏制地緊張著,害怕被人看見。 “再夾就真不進去了,”?;毙揲L的手指摳挖著滿是yin液的內壁,又對著小九說道,“進來給我啊,愣著做什么?” 小九心里苦,他哪里敢進去,若是他瞧見一丁點,他這雙眼睛就別要了。 陛下的惡趣味真是與日俱增。 他用手蒙著眼睛,將兜著玉勢的錦盒遞給陛下。 “眼睛閉上?!鄙;泵畹?。 “陛下我真沒看?!毙【诺碾p腿都在抖,比桑蕪抖得還厲害。 “知道你沒看,把錦盒打開?!?/br> ?;倍⒅【诺氖?,看著是挺干凈的,可他每次瞧見他都是在抖太監服上的灰,實在沒法將他的手和干凈連起來。 小九哪里不知道自己是被嫌棄了,剛把錦盒打開,里面的東西就被抽走,盒子的重量瞬間變輕不少。 ?;敝荒昧艘粋€玉勢,就讓他今晚回去好好睡一覺,不用過來了。 小九如蒙大赦,轉身準備從假山內走出,額頭正撞在假山的巖石上,腫起棋子大小的包。 “瞧你這蠢樣?!?/br> 小九嬉笑著揉著額頭走遠,今晚的腦袋算是保住了。 桑蕪趴在地上不能動彈,私密空間被入侵的陌生感讓她的花xue更加情動,酥癢的rutou來回蹭著斗篷上的軟毛。 “小了點?!?/br> ?;蔽罩鴾貪櫟挠駝菡f道,這個尺寸也就他一半大小,怎么能喂飽meimei的saoxue,改日再讓內務府照他的尺寸定做一個,時時刻刻插在她的yin洞里。 他就不信還插不松她的xue。 假山外月色溶溶,假山內yin糜不堪。 玉勢被一寸寸抵進甬洞中,桑蕪被插得腳背緊繃,腳趾蜷起。 “含著?!鄙;睂⒂駝萃耆七M洞內,抬起桑蕪的下頜,將roubang抵在她的唇間。 濃烈的麝香味充斥在鼻尖,猙獰的紫紅roubang冒著熱氣,被yin液潤澤得水光發亮,桑蕪四肢發軟,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上面還有你自己的味道,不想嘗嘗嗎,阿蕪?”?;狈鲋簱P怒脹的紫紅roubang在她的臉頰邊剮蹭。 阿蕪笑起來的時候,嘴角有個小梨渦。他尋找著那個小點,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小嘴,meimei櫻桃般的嫩唇給他koujiao,光是想象胸腔中就涌上一股酥麻…… “哥哥給阿蕪舔xue,阿蕪是不是也該給哥哥舔roubang?” ?;闭f完,就見阿蕪緩緩張嘴,艱難得吞咽著他的roubang。少年嘴角的弧度遏制不住,他好像找到和meimei相處的方法了。 少女的技巧實在生澀,可被舔弄roubang的快感并不是普通技巧能比擬的,光是那粉嫩的舌尖劃過他的馬眼,下唇撥著他的冠溝就足以讓他發狂。 “阿蕪真厲害?!鄙;逼倥母觳?,隨著快感的堆積越收越緊,幾乎要將她纖細的手臂折斷。 假山中少女難耐的哭吟變成少年粗重的低喘…… 桑蕪的花xue被玉勢jian著,小嘴被roubang插著,沒過多久又xiele身。 “阿蕪居然被一根玉勢cao到高潮了,一點都不乖……” 他不再忍耐,將roubang從檀口中抽出。 桑蕪的小嘴已經被roubang塞得合不攏,嘴角被巨大的roubang撐得脹疼,在面臨jingye的射擊時只能呆愣愣地看著。jingye噴在少女的臉上,濁白的黏液順著頭發流下,咸腥的味道噴進她的口腔里,下意識吞吃入腹。 ?;笨粗@幕,心口好似被什么東西擊中,滿脹得不想話。 他抽出衣袍里的手帕,將她的臉細細擦干凈,擦著擦著roubang再次硬挺起來,比發情的公狗還兇。 他從泥濘的花xue中抽出玉勢,毫無阻礙地進入久違的濕地…… 有那睡眠不好的宮女對著同住的姐妹發牢sao,春天還沒到,花園里那些畜生就浪叫了一整晚,害得她整夜都沒睡好覺。 - 花楹軒的花房里,四周的窗扇全都大開著,陽光攪動著空氣中的塵埃,奮力驅散著屋內的陰冷。 “又是什么事?”婳娘端坐在案前調香,神色恬淡。 “九公公昨夜頂著寒風在花園里站到了丑時?!膘F兒幫她分刮香粉。 “看來陛下是樂不思蜀了?!眿O娘眼皮未抬,素手搓著香丸。 “姑娘就不心動嗎?陛下并不是那方面無能,之前沒得趣味所以對姑娘不冷不熱罷了,現在明白了各中趣味,論姿容哪個能比得上姑娘……”霧兒勸說道。 婳娘將香丸擲在桌面,拿起案上的冰絲流蘇竹扇扇著風,香粉被竹扇鼓動的風吹起,掀到霧兒的臉上,嗆得她咳嗽了兩聲。 “我拿什么和她比?”婳娘嘴角滿是嘲諷,“收起你的那點小心思,我不配,你更不配?!?/br> 霧兒憤恨地用衣袖擦著臉,剛描好的妝容被衣袖擦花,混著木色的香粉,頗有些灰頭土臉。 “不就是個勾得陛下在花園行房事的sao浪蹄子,任務完不成你我都得受罰,別忘了誰才是你的主子?!?/br> “這句話原封不動送給你,我怎么完成任務需要你來置喙?那位都不管我,被送過來伺候我的小丫鬟還真當自己是監工了?”婳娘頓了頓捏著她的下巴繼續說道,“對你這般大的小姑娘,我都有著超乎尋常的寬容,可惜你實在太不可愛?!?/br> “沒事別出花楹軒,你以為自己多聰明?真當桑國的陛下不知道你的小動作,將陛下的女人說成畜生,你又是什么雜碎?” 說完婳娘又望著窗外晴朗的天色長嘆一聲。 “我這人啊,別的哪都好,就是心太軟,見不得小姑娘去送死,你要是不聽勸,踏出花楹軒的之后,別想著我會救你?!?/br> 霧兒嘴角囁嚅著沒說話。 “別想著攀咬我,陛下不會信你的,賣了我你就能得到好處了?在這宮里,想要自己過得好有很多種方法,爬上龍床絕對是最蠢的一種,”說完婳娘似乎意識到什么,拿竹扇掩住嘴咯咯地笑出聲,“你不會是,喜歡陛下吧?” “真可憐,這宮里大概沒有比喜歡陛下更可憐的事情了?!?/br> 婳娘伸了個懶腰,疏懶地倚著窗墉往外看,正巧看到桑蕪帶著碧琴往花楹軒的方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