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人妻被虐陰責罰
路修遠面對父親的質問不敢說謊,他只好承認說:“對不起父親……我……我手yin了……” 結婚之前,路修遠的陰蒂一并被父親嚴格管束著,為了防止路修遠偷偷手yin,他每晚入睡前都被父親在陰蒂上貼了電極片。一旦路修遠有手yin的動作,電極片都會釋放出電流懲罰這顆yin蕩的陰蒂,久而久之,路修遠便不敢手yin。 可婚后,路修遠的丈夫并不對路修遠加以嚴格的管教,只會單純地施暴。路修遠心中十分落寞,不由得思念起父親來。 他伏在馬桶上,地面上冰冰涼涼的,唯有腿間的xue愈發濕熱,棉條幾乎被yin水吸滿。從前在家中,父親的手掌溫暖有力,可以覆滿他整個半臉,抽打在臉上時,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發燙,以及濃郁地管束感。除了耳光外,父親還曾把他壓在腿上,狠狠管教他的臀rou,兩瓣蜜色臀峰被父親反復拍打,打得他yin叫不止,連連認錯,對父親的話再不敢有半點違背。 父親管教他時常說,沒有教養的雙性人結婚后只能給尊主做一只便器,我養你這么大,你竟只想去給別的男人做便器? 可眼下這樣子,路修遠好想回家,去給父親做便器,也好過被丈夫家暴。 路修遠腿間愈發地濕癢難耐,他忍不住將手伸進了內褲中,輕輕按壓了自己的處子陰蒂。 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性欲噴泄而出,從那之后,路修遠每晚都在對父親的思念中揉搓自己的陰蒂入睡。他的陰蒂不再是貞潔的,而是被揉過的,小巧可愛的陰蒂被揉至充血紅腫,彰顯著主人的yin賤本性。而此時,這顆陰蒂完全暴露在路銘軒的眼前,訴說著路修遠不守規矩的事實。 “膽子大了?還敢手yin?嗯?” 路銘軒抬手便是一掌,抽在這顆yin賤的陰蒂上。 路修遠被抽哭了,他的陰蒂十分敏感,手yin時只是按揉幾下就會顫著腿高潮,更別提被父親突如其來地痛擊。 “哭?揉陰蒂的時候怎么不哭?現在知道哭?看看你這sao陰蒂,任誰看都知道是被人揉爛了的,你要怎么和你的丈夫交代?他會相信是你手yin的后果嗎?他一定認為你去偷情,你給別的男人張開腿揉陰蒂,那時候你要怎么辦,嗯?” 路修遠的眼淚流得更加厲害。 “他不會脫下我的內褲的……他討厭我,爸爸……” 路修遠輕聲說著。 “他恨不得我死?!?/br> 路銘軒愣住了,回過神時,他已經本能地抱住了自己的兒子。 路銘軒后悔了,他后悔讓自己的兒子同別人結婚。 他始終怕自己不能護路修遠一世,便想給他找一個依靠。 沒想到所托非人。 路銘軒溫存安撫了受苦的兒子,待路修遠情緒平靜下來,他沉聲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不會放任不管,但在這之前,你需要為你的手yin付出代價?!?/br> 路修遠弱聲回應:“嗯……” “你自己說,手yin這件事該不該懲罰?” “該……” “躺好?!?/br> 路修遠乖乖地按照父親的要求在床上側身躺平。 路銘軒拉起路修遠的一條長腿,將他的陰部暴露在空氣中,紅腫的陰蒂也展露無疑。 “已經完全是紅色了?!甭枫戃幧斐鍪种?,剝弄著這顆陰蒂:“明明剛被責打過,卻恬不知恥地挺立起來,真不愧是雙性人?!?/br> 路修遠為自己感到羞恥,腿根處顫抖得更加厲害,可他面對父親,只想把腿張得再開些,讓父親仔細將他全身上下所有羞恥的地方都看個透。 路銘軒遲遲沒有新動作,為得只是一個出其不意。在路修遠毫無防備時,路銘軒五指并攏,伴隨著一道凌厲的掌風,重重擊打在路修遠的腿間。 路修遠被打得兩眼一翻。 “還敢手yin嗎?” “不……不敢了……” “這顆sao陰蒂,只會硬挺挺地給人揉,留著它做什么?沒規矩的東西,今天我就幫你的丈夫把它打爛了?!?/br> 路銘軒幾次抬掌,都嚴厲地抽打在路修遠的陰部上,路修遠整只陰部都被打至紅腫,兩瓣陰rou微微地發燙。疼痛順著陰蒂上豐富的神經鉆進了xuerou深處,惹得路修遠更加饑渴難耐,他忍不住挺起陰部,讓父親可以更周到地管教他的xue。 “被打xue也會高潮的小sao逼,嗯?是我對你的教育太不嚴格,才讓你變成這幅沒家教的母狗樣子?!?/br> “啪——啪——啪——” 路銘軒加大了力道,路修遠幾乎被震得發麻。 路修遠的陰部失去了知覺,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了,唯有被父親大力抽打時才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尤其是陰蒂,在路銘軒的凌虐下,隱隱催生出了一股尿意來。 “爸爸……我好像要尿出來了?!?/br> “果然是只不知羞恥的母狗,被責打陰蒂也會爽到尿出來,該罰?!?/br> 路銘軒放下路修遠的腿,打算給路修遠翻一個面。 路銘軒本來打算一邊抽打路修遠的陰蒂,一邊用沾滿路修遠噴出的yin液的手抽他的耳光,以這樣羞辱的方式達到管教的目的??陕沸捱h的臉上殘留的青紫痕跡令路銘軒再也下不去手,只好打路修遠屁股的主意。 路銘軒拿回虐陰的手,在路修遠臉頰上輕撫了一番,yin液沾了路修遠滿臉。 路修遠像一只重新得到溫暖的棄犬,主動地蹭了蹭父親的溫熱大掌。 這是曾經賜予他無數管教,令他心甘情愿跪伏在人腳邊,安心地活在嚴厲地管束中的手掌。 他渴望嚴厲的愛,對無端的恨意心懷恐懼。 “爸爸……要抽我的耳光嗎?!?/br> 路銘軒聲音低沉:“想被我抽耳光?” “想……” “你的臉傷勢未痊?!?/br> “那也想……” 路銘軒看著兒子悲傷而迷戀的神情,腦子里嗡地一聲。 他無法克制自己,到底是在兒子的臉上落下一掌。 他的手掌寬大,輕易便照顧到了路修遠的半邊臉頰,他心中顧及路修遠的傷,這一耳光聲音雖響,卻沒真正用上力。而對于路修遠來說,他的父親成了他暗淡的余生中唯一的救贖,他受了這一掌后,身心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控制,而是盡數交由路銘軒決定。路銘軒所展示出的強硬與權力令他不由自主地臣服,這大概就是雙性人除了性癮以外最致命的劣根性,尤其是對于路修遠這種接受過嚴格地傳統教育的雙性人來說,慕強二字已經深深地刻入他的骨髓,即使被父親百般羞辱凌虐,他對父親的愛意依舊只增不減。 “還想被打,嗯?” 路修遠順從地自己掰開大腿,暴露出自己的腿心,并盡量抬起,供路銘軒懲罰他的yin賤陰蒂。路銘軒狠狠抽上幾次,就會再打一次路修遠的耳光。 路修遠從小到大都由路銘軒親手教養,他的身體所有反應與細節都在路銘軒的掌控之中。路銘軒看著,大概快到時候了,他取了一塊質地粗糙的干毛巾來,疊成毛巾塊,敷在路修遠的陰部上。 接下來,他一邊搓動毛巾,一邊輕抽路修遠的耳光。 “戒掉手yin對于雙性人來說是非常困難的,每一次都必須嚴厲地懲戒?!?/br> 路修遠yin叫著,在臉頰與陰部,精神與rou體的雙重責罰下,尿眼終于再也撐不住,嘩啦啦地涌出尿水來。 路修遠哭了,他不想隨地亂尿的母狗,可是他無法關緊自己的尿道,只能放任它盡情地排尿。 路銘軒一早就想到會這樣,他送開扶著毛巾塊的手,冷漠地看著它被路修遠的尿水完全打濕。 “又犯錯了,小母狗?!?/br> “請……請爸爸管教小母狗……”路修遠哭著說。 “這是你丈夫該做的事?!?/br> 提到丈夫,路修遠哭得更為難過:“爸爸……爸爸……” “小sao逼?!?/br> 路銘軒拿來被尿濕的毛巾,扔在路修遠的身上,路修遠羞愧不已,眼神閃躲著。 “尿都尿了,還羞什么?!?/br> 說著,路銘軒扯開了自己的皮帶。 在路修遠震驚的目光下,路銘軒碩大的yinjing完全展露在路修遠眼前。 路修遠的yinjing是隨了父親的,大而飽滿,又帶著雙性人特有的乖巧,哪個男人看了都會想把玩在手里。而路銘軒的yinjing如同他本人一樣充滿攻擊與侵略性,自然不會令人想去褻玩的。 路修遠的眼神逐漸化為了癡迷。 “你們雙性人這種生殖器崇拜的下賤天性恐怕是改不了了?!甭枫戃幟盥沸捱h坐起上身,然后用yinjing抽了抽路修遠的臉頰。 路修遠本能地張嘴要舔,卻始終不能如愿。 “還妄想吃到我的yinjing?不守規矩的東西,我有沒有告訴你對待丈夫要忠貞不渝?!?/br> 路修遠的腦子里一片混亂,看著父親的yinjing,他從前學過并始終嚴格遵守著的禮義廉恥全部都忘記了,他好想把這yinjing含在嘴里好好伺候一番,甚至是…… 插爛他的xue,把他的屁眼干到腫。 他的xue和屁眼生下來就該是給擁有這種yinjing的男人cao的。 路銘軒冷冷道:“一切都是由你的陰蒂引起,現在,自己張開腿,剝出陰蒂,既然你喜歡尿,那就我就尿在你的陰蒂上,給它洗洗那股sao氣?!?/br> 路修遠全身都顫抖起來。 他尊貴的父親要尿在他的陰蒂上…… 雙腿不由自主地打到最開,扒開陰rou的手也更加用力,恨不得把陰蒂主動湊到路銘軒的yinjing前,去接受父親的尿水。 路銘軒扶著yinjing,對準了路修遠的腫大陰蒂,毫不留情地尿了上去。 陰蒂被有力的尿水沖打得東倒西歪,路修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陰蒂被尿,多重快感將他激得浪叫不止。 終于,路修遠在父親的尿水沖擊下,由于體力不支而倒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