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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思若狂(雙性/產乳)在線閱讀 - 二二、sao皇子接受萬民朝拜時被陽具撐開sao屄

二二、sao皇子接受萬民朝拜時被陽具撐開sao屄

    “殿下,該起身了……殿下……”

    景秋白半睜開迷蒙的雙眸,不耐煩地滾到床里側睡,右手在床榻上亂摸卻只試探到一片冰冷,原本身側躺著的人已經不見了,他騰得一聲坐起,將旁邊正整合洗漱用品的連璧等人嚇了一小跳,剛才就是他們在叫景秋白起床。

    渙散的眸光重新凝聚到地上立著的熟悉少年身上,九皇子面色緩和下來,放松身子靠在床間,懶洋洋地問:“什么時辰了?”

    這變臉速度讓連璧愕然,看看,和小齊大人相處的這兩個月,都讓他們的殿下變成什么樣了啊。連璧按捺下這個大逆不道的想法,認真回道:“回殿下,現在是丑時了?!背髸r,也就是現代的半夜兩三點,正是人陷入深度睡眠的時候。

    “丑時?都已經是這個時候了……”景秋白瞪了齊遠一眼。

    齊遠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十分心虛。今日是四月十三上巳節,也是皇家圍獵祭祖的日子。

    景秋白身為皇子自然也是要隨景肅并其他皇子同去的,未來大約有十多天時間要在紫荊山皇家獵場中度過。

    朝中官員需達到三品才有資格參加上巳節祭祖,本來以齊遠皇帝寵臣的身份倒是勉強有資格同去,可是壞就壞在,景琛言幾個已視齊遠為大敵,眼見著景肅如此重視這個小白臉,居然為他開罪了一個寵愛的皇子,那還了得?有心從中作梗,換著花樣給自己的親母父送男人,也是沒誰了。

    而且全是文武雙全的青年男子,絕對是景肅喜歡的類型,不是齊遠這種病怏怏的小少年能比的,足夠滿足挑剔的皇帝陛下,絕不會像某人一樣消極怠工。

    皇帝陛下讓他侍寢是多大的恩賜啊,居然隨隨便便拿著根破毛筆糊弄過去,天下最尊貴的雙兒躺在他身下,就像沒看到一樣,實在是可惡至極。你不珍惜,自然有人搶著替你珍惜。

    簡而言之,景肅陛下身邊有新人了,沒有齊遠的位置了,剛好齊遠最近遇刺,不知是借口還是如何,景肅認為他才受了驚嚇,此時不適合去獵場這種血腥的地方,讓他趁著上巳節休沐呆在京城好好休養,就不用跟著了。

    這卻難不倒景秋白。他不放心齊遠離開那么久,有心與其同去,于是讓手下一個身量肖似齊遠的少年侍衛做替身,易容成齊遠的模樣留京,再將真正的齊遠扮作隨從帶走,可謂是煞費苦心。

    昨夜,九皇子像往常一樣偷溜出宮,本想直接將齊遠打包帶走,誰料見齊遠一身標準的九皇子隨從打扮,占有欲又發作了,纏著對方鬧到了子夜才將將云散雨歇,直到剛才被叫起。

    這邊,齊遠自知理虧,在皇子嬌嗔的視線中淡定地捋起袖子,開始為景秋白梳洗?,F在回到月湖宮可能還能趕上個回籠覺,二人趁著夜色匆匆離去。

    鑒于景秋白給齊遠安排的身份不過是普通侍從,自然是沒資格與皇子同住主殿的,只好不舍地將人放到月湖宮內的一處偏遠小屋,景秋白一步三回頭,那小眼神哀怨的不得了,直到齊遠醒悟,追回去將生氣的小祖宗送到寢宮,蓋上被子才算是勉強哄好了。

    沿路返回時遇到了幾個衣著華麗的值夜雙兒,皆無視了齊遠,對這個穿著男子侍從服,形跡可疑之人視而不見,僵硬地戳在原地目送齊遠離開。

    直到齊遠已走出十丈多遠,仍舊能感受到背后刺過來視線,其中一個雙兒以為在這個距離下齊遠是聽不到的,幽幽一嘆:“還以為是什么絕世美男子,竟能讓殿下為了他冒著風險夜夜私會。沒想到居然是如此——丑陋之輩???”

    而且如果他們沒看錯的話,這位……被殿下養在宮外的外室,應該比九殿下還要矮些吧。身為男子卻比雙兒矮,這樣真的好嗎?又矮又丑,和他們昱朝第一美人的殿下真的般配嗎??

    侍從們被齊遠驚呆了,沒留意遠處的人影聽聞此言腳下一滑,趔趄著站穩了才繼續前進。

    齊遠疑惑地摸了摸臉上覆著的易容面具,真的有那么丑嗎?也就是個普通大眾長相,不至于吧?

    剩余的雙兒們紛紛附和,心情復雜,虧得他們還以為不近男色的九殿下終于開竅了,激動地攬下了為出宮幽會的主子打掩護的差事??扇缃裰灰幌氲烬R遠的尊容,整個人就有點不好了。

    于是,齊遠只好頂著讓自己倍感壓力的一眾詭異視線離去。

    .

    第二天,上巳節。

    不知是不是那幾個雙兒侍從被齊遠的容貌傷透了心,齊遠左等右等都沒有等來接引自己的人。

    眼見著九皇子的侍從已在月湖宮門口集結,準備離去了。再等下去遲到了引來眾人的關注就不好了,他這個偷渡過來的外來成員著實不該如此高調行事。

    齊遠估摸著是景秋白事務繁忙,把他給忘了,純屬情有可原,于是自個兒尋了一處侍從隊尾站了。

    機器還有停工修整的時間呢,而勤勤懇懇的齊大人活的比機器還要不如,十二個時辰輪軸轉,全年無休。平日要去太學上差、應付景肅陛下,晚間回家還要伺候景秋白穿衣洗漱,好不容易遇到個休沐日卻要陪上司出差,也是沒誰了。

    他模仿力一流,學習侍從的模樣也是手到擒來,斂眸垂首,做出一副極其低眉順眼、謹小慎微的樣子出來,走路都不抬頭,只能看到貴人們的腳尖。緊緊跟著前人的腳步走走停停,沒有任何突兀地融入其中,和久居深宮的侍從一模一樣。

    本來他還擔心偽裝被識破,特意在鞋里倒了些沙子,想改變走路姿勢??墒强瓷纤裙澥r,估計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一個小小的低調侍從。

    下人們比主子起得早是理所當然之事。不過誰的人馬來的早,誰的人馬來的遲,其中卻大有講究,一般來說是和主子的地位、官職,還有受寵程度有關。

    比如齊遠就看到大皇子的人比景秋白的人來的還要早,往常以他們的跋扈勁兒,就算所有皇子到齊了一起等著景晨韻,大家也不敢多說什么,誰叫人家是受寵的長子。只是今時不同往日,景晨韻受挫,他的下人們也只好一起擔著。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景秋白才姍姍來遲,齊遠愣愣地看著這個影帝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里站了,一副怯懦不得寵的小可憐模樣,顯得既單純又無害。

    那一瞬間,齊遠突然有點理解對方為何總愛往宮外跑了,對景秋白來說,這種壓制自身性格的偽裝估計算不得輕松。宮內人多眼雜,可能是不想在休息的地方也帶著面具過活吧,那樣未免也太累了。

    見多了他撤下偽裝,張揚跋扈、任性妄為的樣子,這樣俏生生立在人群中的小啞巴,就好像誤入狼群的小白兔,對齊遠這種得知真相的人來說甚是新奇有趣,怎么看怎么不習慣。

    景秋白正與一旁的雙兒侍從打手勢交流,而那人齊遠卻也熟悉,正是昨日吐槽過他相貌的一個。二人估計是多年的主仆,九皇子只偶爾抬手示意,在手心里寫個字,對方立刻就能弄懂意思,也是十足的默契。

    那人的表情算不上好,一看就知道是挨訓了。齊遠看得眼皮直跳,忽而有種不妙的預感。果然,下一刻熟悉的倩影就向這邊踱來,藕紫輕紗繞著鵝黃色皇子服翩躚飛舞,水眸中隱含的薄怒十分克制,儼然是一副秋后算賬的架勢。

    及臀長發半披半簪,斜斜沒入一只琉璃簪子固定住,比起以往堪稱樸素無華的打扮,一襲華麗宮裝的景秋白無疑比平日更有氣勢,與跪著的易容版齊遠對比鮮明。

    再加上艷光濯濯的容貌與尊貴的地位,一旁的齊遠瞬間被眾人酸溜溜的視線淹沒,他才發現自己錯的離譜,跟景秋白這樣的人呆在一起,又怎么低調得起來。

    皓腕上帶的幾個金鐲子細碎作響,景秋白慢悠悠地在齊遠的隊伍里挑出幾人當近身侍從,在指向非齊遠的人時,態度是rou眼可見的輕慢。

    要不是給齊遠那廝打掩護,不想他那么引人注目,九皇子才懶得用不熟悉的人。本來他今日是讓月湖宮的掌事連玉,親自去接引齊遠的,可是連玉對這個任務心生抗拒,躊躇著去遲了,剛好與齊遠錯過?;首拥馁N身侍從是根據主子的時間來的,不需要像普通宮人那樣早早列隊集合,有足夠的時間懶床,慢慢拾掇自己,還可以與景秋白一并行動。

    所以景秋白訓斥連玉真的不虧,上巳節圍獵結束后,連玉還要去教引司領五個板子,算是違抗主子命令的懲罰,可能不是多疼,但肯定沒什么臉面就是了,人家心情當然不佳。

    景秋白煩悶地擰起柳眉,齊遠雖暫無名分,但是,只要他一天未成婚,底下的人就該拿齊遠當做九皇子夫來看待才是,景秋白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是在為人出頭,還為此懲罰了一個信任的心腹,只覺得連玉懈怠得厲害,再四囑咐的事兒都能忘,確實該敲打敲打。

    這邊的暗流某人還一無所知,景秋白貌似氣得不輕,齊遠暗暗叫苦,大庭廣眾之下還不好解釋,只好趁跪地間隙沖著生氣的小皇子使了個眼色,卻完全被無視了。

    景秋白故意扭過頭去,沒過一會兒就當先繃不住了,鼓著小臉咬牙狠狠剜了齊遠一眼,警告這個人不要再亂跑,要再找不到人,他就要以為齊遠又出事了。到了那時,景秋白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哪怕這里是皇宮。

    齊遠立刻微不可察地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只得了九皇子一聲嬌蠻的輕哼,認為齊遠又在敷衍了。

    二人的交流雖隱晦,卻瞞不過連玉的眼,實在是離得太近且早知二人jian情,想裝沒看到都做不到,只好暫時收拾掉郁悶的情緒,緩緩挪動步子,努力替主子打掩護,同時不著痕跡地擋住了周圍的窺伺視線。

    在連玉暗自糾結齊遠和重要的主子到底般不般配的無聊問題時,景肅陛下的座攆終于到了。文武百官紛紛跪地參拜,景秋白也收回與齊遠傳情的視線,忙并著其他皇子朝父皇行禮,“兒臣參見父皇?!?/br>
    “陛下萬歲萬萬歲?!?/br>
    景秋白無法開口,那對著父皇時崇敬又孺慕的真情流露,完全看不出他其實剛才還在和父皇的男人調情,臉上沒半點心虛之意。

    意料中的,景晨韻那個被勒令閉門思過的家伙也在,烏壓壓一大群人中就他裹得和過冬似的,眼眶紅腫地低頭跟在景肅身后。估計是剛剛抱住母父的大腿哭著求情認錯了還是如何,景肅陛下心一軟,就把他放出來了。

    齊遠差點死在他手上,卻只得了個禁閉,而且沒關一月又后悔放了,這和沒有懲罰有什么區別?怪不得不讓齊遠參加上巳節。

    九皇子美眸幽冷,景晨韻欠齊遠和他的,是該親手討回來了。

    那邊的父慈子孝還在繼續,景肅環視幾個容貌出色的皇子一圈,滿意地擺手,示意眾人平身,朝一旁不住輕咳的景晨韻道:“病了該在府中休養才是,紫荊山濕氣重,夜間寒冷,若是病情加重如何是好?!?/br>
    景晨韻聽到這話毛都要炸開了,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出去的機會,他敢留京休養嗎?錯過了上巳節,下次還不知有沒有借口取消禁足。哪怕是腿斷了,他也要一步步爬上紫荊山。

    也不知大皇子最近過得是什么日子,竟然病得如此嚴重,嗓音嘶啞的連景肅都聽不下去了,“父皇不必掛心,不過是一點小小的風寒,兒臣無礙……咳咳……咳……”

    “好了好了,先不要說話,”景肅蹙眉打斷了他,“路上叫御醫來看看?!?/br>
    “是……”

    .

    越過阻隔的人群車馬,齊遠瞧見兩個御醫背著藥箱鉆進了景晨韻的車里,不由得微瞇起眸子,唇邊勾起的弧度極為諷刺。

    那位景晨韻殿下才不是病了,而是中了他和景秋白聯合研制出的奇毒,這種毒初期發作容易被誤解為傷寒??磥矶首幽沁呥M展得相當順利,毒發時間與預想中一模一樣。

    九皇子的易容手段算高明的了,可是到底不是齊遠真正的樣貌,在做一些高難度表情時,就和面部神經重度失調的患者一樣,僵硬又古怪,讓他本就算不得好看的臉難看到扭曲。

    一旁同坐在九皇子座駕上驅車的侍從,偷偷挪了挪位置,遠離了這個奇怪的人。

    真不知道九殿下是怎么選的人,現在貼身侍從的門檻已經這么低了嗎?怎么什么人都能當選,九殿下也太寬厚仁慈了吧。

    忽然,一只纖細的手打開車門,連玉從簾幕后探出頭來,隱晦地望了眼身后,再對上齊遠時表情格外復雜,硬梆梆道:“殿下叫你進去?!闭f著就指出一人補上了齊遠的空缺,跳下車步行,為二人騰出獨處空間。

    “奴才參見九皇子殿下?!?/br>
    少年偽裝后的聲線比以往低沉了不少,但這不是重點,景秋白聽到齊遠特別的招呼聲后,略略掀起眼皮,只覺得齊遠的新自稱怎么聽怎么刺耳,蹙眉輕聲道:“本殿的座駕隔音尚可,你無需偽裝至此,依平日習慣對待我即可?!?/br>
    “坐到我身邊來?!?/br>
    “是?!饼R遠順從地應下,挨著景秋白一同坐在車內軟塌上,“殿下召臣來所為何事?”

    “沒事就不能召見你了嗎?”景秋白挪過小幾上盛放水晶葡萄的盤子遞到齊遠懷中,見對方立刻會意開始給自己剝皮,滿意地枕在少年懷中張嘴接投喂,“嗯……不如荔枝好吃?!边€是有點酸。

    “……”,齊遠見景秋白不像有正事要說的樣子,無語地給葡萄去核,堵住了那張小紅嘴。

    所以眾目睽睽之下叫他就是為了剝果子?這種事明明連玉才更適合吧。齊遠進來時,可不止感受到了九皇子屬下們的視線,“殿下如果沒有別的事,臣就先走了?!?/br>
    “怎么?怕有人猜出你我二人的關系?”景秋白從背后摟住齊遠,渾圓的乳球隔著衣料緩緩磨蹭齊遠,感受到懷中少年的僵硬,景秋白好心情地瞇起美眸,笑道:“他們要猜,就讓他們猜去?!?/br>
    再說他們本來就是那種關系嘛……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齊遠不能用真正的身份,難道現在用假身份也不行了。

    “本殿是一個正常的雙兒,自然會像一般雙兒那樣……渴求情欲之事……”

    景秋白將藕臂架到齊遠脖子上,慢慢收緊,就好像蜘蛛在捕獲小蟲子時一點點收緊蛛網。

    “我與自己的人歡愛,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景秋白這副理所當然地樣子,倒是把齊遠噎住了,“他們會驚異,是因為見得還不夠多。等見慣你我長久在一處的樣子,自然就沒有好奇心了?!彼膸讉€哥哥哪個不是一堆枕邊人?

    齊遠:“……”呵呵,別告訴他,景秋白的意思是想他以后也保留假身份,常在皇宮里偷情?

    不不,他堅決拒絕。

    景秋白見齊遠毫無動靜,趁機將人大力拽回,自己半跪在軟墊上,努力欠起身子,扯散腰帶,掀開代表皇子身份的繁復衣裙,露出里面的水藍肚兜和白綢褻褲。

    美眸緩緩湊近齊遠,溫熱的吐息全呵在齊遠臉上,兩團圓潤的香奶更是隔在肚兜印在齊遠胸前,頂端凸起的紅櫻清晰可見,隨著景秋白的呼吸輕輕顫動。齊遠眉頭直跳,閉了閉眼,退后半步。

    “嗯?你躲什么?”,景秋白還嫌這姿勢不夠曖昧似的,好奇地伸出一根潔白的玉指將少年的下巴掰回,笑道:“你現在這副模樣,本殿很是滿意……”

    故意在齊遠面上的面具接縫處來回撫摸,揭起一點皮,露出真容,再按回去。如此這番,樂此不疲。齊遠現在比起原先可差多了。但,景秋白就是覺得無比順眼。

    試想一下,若是景肅陛下那天在考場上遇到了這副模樣的齊舉人,怎會動了想將其收歸裙下的別樣心思?

    那這段礙眼的關系就不會存在了,景秋白真心覺得齊遠還不如長得丑點、安全點,反正他以他的蠱毒之體也不會嫌棄皮相,省得到處招惹桃花。

    景秋白來回撫摸齊遠的衣領,暗示道:“從皇宮行至紫荊山需要兩個時辰呢,足夠我們做一次了……啊——嗯~”

    齊遠突然朝著懷中的嬌軟的身子撲了上去,狠狠吻住了小皇子喋喋不休的小嘴,用胯間已蓄勢待發多時的鐵棍磨了磨景秋白嬌嫩的腿心。

    景秋白欲拒還迎地推了幾把,見推不動也就隨他去了,被齊遠抵在車廂壁上,發出“咚”的一聲輕響。

    駕車的侍從聽到后面奇怪的響聲眼皮微跳,硬著頭皮對一旁的連玉道:“連掌事,您剛才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連玉頭都不抬,淡然答道:“別廢話,駕你的車!若是馬兒沖出隊伍,撞倒了路邊百姓,可要仔細殿下如何懲治你!”

    “是是……”車夫不敢再多話,忙挺直腰板,實則和連玉一起豎直了耳朵,暗搓搓地圍觀,生怕錯過了什么動靜。

    車內。

    “嗯……”紅潤的唇縫被翻來覆去的舔舐,齊遠故意咬住景秋白嬌俏的唇珠,將那一點碾磨地更加紅腫,過多的香涎自合不攏的檀口中流出,被少年一一接住吸吮干凈。

    大手鉆進華麗的皇子服中,隔著綾子肚兜捏了捏那對在男人大掌中依舊不安分顫動的肥奶,順著美好的雙兒曲線滑到腰窩上,勾住肚兜的系帶。

    “別……先別……”

    景秋白擋住齊遠的手,挺著奶子,嬌斥道:“你先把面具摘了?!彼€是有點不習慣與現在的齊遠做親密之事,總有種被不熟悉的男子褻玩的不安,攏著奶子到處躲避大手的觸碰,一副堅決不肯被登徒子玷污的貞烈模樣,哪還能看出之前的sao浪樣子。

    “是的,殿下?!饼R遠悶笑數聲,見景秋白有惱羞成怒地預兆,忙依言扯下面具,恢復了那副俊美少年的樣子,“還好如今不是盛夏,不然怕是有臣的苦頭吃的?!?/br>
    易容是實用,就是面具太熱又不透氣,還得繃著表情,短時間倒不顯,若是要長久穿戴著實算不得輕松。

    “……”,景秋白怔怔望向齊遠,見對方連塊手帕子都沒有,粗糙地直接用袖子拭汗,不知怎地就取出袖中一方精巧的水色手絹,緩緩伸向齊遠。

    “多謝殿下,嗯?”齊遠拽了半天見對方沒有松手的意思,疑惑地停下,下一刻景秋白傾身靠過來,泛著淺粉的光潔手指捻著絲絹覆上自己的側臉,緩緩替齊遠吸取汗水。

    齊遠回避不及被景秋白按頭擦汗,干笑著道:“這點小事怎敢勞煩殿下,還是讓臣自己來吧?!?/br>
    “廢話怎么那么多?”九皇子不耐煩地斜撇了他一眼,美人就連瞪人時也是萬種風情,“本殿以前怎么就沒發現呢?”

    齊遠立時噤聲,雙手規規矩矩地環在主子的軟腰上,絕對沒有碰不該碰的地方,垂首等人停下,接住被揉成一團拋過來的水色手絹,只聽小美人煩悶道:“送你了!”

    “是?!饼R遠沒領會到對方話語里的嫌棄之意,大手握住皇子瑩潤的雙肩,耐心誘哄,“那殿下還要繼續先前之事嗎?”

    “你再敢廢話一句試試?”

    那人果然沒有再廢話,回應景秋白的只有一個蜻蜓點水般的淺吻,少年顏色淺淡的薄唇覆上景秋白的兩瓣紅潤,不過只是淺嘗輒止,后又退開半寸不到,就被不甚滿意景秋白追了回去,重新擁吻在一處。

    不知是不是得知馬車之外就是熙攘人群的緣故,景秋白今日明顯比以往要激動不少,黏膩的水聲從二人唇舌相觸之處傳來,不一會兒就被齊遠吻得香汗淋漓,細細嬌吟。

    上面與那條丁香小舌打得火熱,齊遠的手卻也沒閑著,抓著兩團渾圓大奶玩弄,將彈跳出的乳球一角塞回肚兜,沒忍住手癢,順便掐了掐被玩弄得腫脹發硬的乳尖。

    “嗯~”,蹙起柳眉揪緊了胸前的水藍肚兜,景秋白的喘息越來越急促,目光渙散地望向身旁的少年,渴望被男子愛撫的天性讓他不小心滾到齊遠懷中,擺出一副由君采擷的姿勢出來。

    被大手褻玩私處時也沒了抗拒之心,甚至還配合少年的動作,任齊遠除去了自己的褻褲,撩撥濡濕的yinchun。齊遠握著手中那件幾乎可以擰出水來的褻褲,好笑地挑眉,怪道景秋白方才如此急切,原來是下體兩個yin洞發了大河了。

    欣賞到了九皇子下體此時的yin亂景象后,齊遠也不急著除去對方的肚兜了,相反,還和沒事人似的替人裹緊了華麗的皇子服,遮掩住那對豐盈飽滿的大奶和外泄的春光。

    此時,九皇子上半身還是衣冠整齊的,甚至連臂上原先挽著的裝飾性藕紫輕紗都被齊遠找了回來,置于原位。然而,下半身卻不著寸縷,綢褲裙子皆無一條。

    單手攬過景秋白的細腰,將人從軟塌上半拖半抱到車窗邊,順手取了小幾上的易容面具重新貼到臉上,恢復了那個不起眼的侍從樣子。

    “殿下……”

    景秋白茫然抬首,不知齊遠想做什么,怎么又易容了。水眸中被噬人情欲沖散的焦距,重新凝聚起來,齊遠不論對誰都是一副唇角帶笑的模樣,哪怕是對著最低等的灑掃漿洗下人也沒有半點架子,看起來脾性溫和又好說話,實則心思莫測。

    加上現在易容狀態連點表情都吝嗇,更是令人難以看出深淺來。但,景秋白與之相處久了,自然較別人更了解幾分。因此,小皇子沒有錯過少年眸中一閃而逝的促狹之色,內心打了個突,警鈴大作。

    齊遠捏住了對方的細腰將人置于胸前,景秋白本能的后退卻不過只是讓自己的后背更加貼近了身后人的溫暖胸膛罷了,齊遠輕啄了下懷中嬌軀的粉頰,在那耳尖泛紅的耳廓邊輕聲道:“乖?!蹦且凰查g居然還很溫柔。

    然而,景秋白并不領情,或者說,齊遠越是溫柔,他就越是不安,正想開口訓斥齊遠不著調的舉動,就被少年接下來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呆了。

    猝不及防地,齊遠推開了車窗,一把拉開隔音用的厚重車簾。下一刻,看不見盡頭的車隊,緊跟著隨侍的熟悉侍從,還有那些被儀仗隊攔在路邊、踮腳欣賞皇族出行盛況的熙攘百姓,一起撞到了景秋白面前!

    九皇子被花花綠綠的人影閃得頭暈目眩,指尖冰涼刺骨。好在,維持小啞巴人設已經成了他十幾年來的本能,幾乎用盡了全部的理智才將尖叫聲牢牢遏止在喉間,只有胸前的一雙大奶被齊遠氣得激烈起伏。

    隔音是雙向的,外面聽不到景秋白這邊的聲音,同樣的,景秋白也聽不到外面的聲音。此時他才恍然發覺,原來自己居然連京城也沒出去!

    這也難怪。上巳節人流量與前幾月的花朝節相比也不逞多讓,加上文武百官、皇親國戚,儀仗多,侍從侍衛就更多了。哪怕京中已提前兩個時辰疏散人群,擋不住想看熱鬧的百姓多,總不能不讓他們上街,將人全部趕回家吧?

    總之,一大群人擠在節慶日一起出行,速度自然比不上獨自駕車,這就造成了景秋白的誤解。

    景秋白艷光四射的身影驟一出現,街邊佇立的百姓立時驚呼,人群sao動起來,如被拎住了脖子似的,伸著頭往景秋白的方向猛瞧。

    “那是九皇子殿下吧?生得如此美貌,又坐著皇子座駕,絕對錯不了!”

    “咦?九殿下的車廂里怎么有其他人?”

    “這你就不懂了吧!俺們村里的王員外出行時,還要帶兩個侍從打扇、捶腿呢!九皇子這樣神仙似的人物,帶幾個伺候的又怎么了?”

    “賣烤鴨……剛出爐的新鮮脆皮鴨……”

    “……”

    “…………”

    一旁隨行的侍從見景秋白掀開車簾,以為是有事吩咐,忙緊趕幾步,恭肅道:“殿下有何吩咐?”

    “如何,殿下?”少年壞心眼的輕笑聲與侍從的問詢聲幾乎是同時響起,然而景秋白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連連搖頭,不知道是回答誰的。

    ……不、不。

    紅潤的唇瓣無聲開闔,什么聲音也沒發出,玉手無力地垂在身側,沒有寫下任何短句的意思。侍從見九皇子并無吩咐,似乎只是想開窗通風,或者是想和百姓打個招呼,心下納罕,還不待他想出什么,就被前頭的連玉掌事一句話叫走了。

    “殿下,滿意了嗎?”

    景秋白無法看到身后少年眸中轉瞬即逝的冷光,只感覺那雙熾熱的讓他心弦巨顫的大手在自己的纖腰上來回流連,接著探入衣袍間,一把掀開了鵝黃色的華麗衣袍,露出藏在底下光裸的大腿與白膩的肥臀。

    齊遠托住景秋白的臀rou將人抱起調整姿勢,讓懷中輕顫的雙兒身子跪坐在車廂內的絨毯上,被齊遠從后面壓制住,半趴在窗邊。

    窗外的百姓與侍從只能看到他們高貴的皇子殿下衣著齊整的上半身,卻無法看到九皇子的下半身是如何放蕩yin亂地騎在男人身上的。

    如斯美景,只有齊遠能一人獨享。

    堅硬的膝蓋抵開雙兒無助閉合的腿根,齊遠知道景秋白不會放棄苦心經營的啞巴形象,絕對不會出言阻止,因此行事越來越肆無忌憚。

    大手不滿足于僅僅在細腰、大腿上愛撫,逐漸向更敏感、私密的地帶進發,他感受到景秋白開始小幅度地用翹臀磨蹭身后男人的下腹,似在催促著什么,齊遠的唇角輕輕勾起弧度。

    景秋白不愧是極品yin娃sao婦,被底下的侍臣在萬民面前如此凌辱,居然還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亦或者他就是生性yin亂,圍觀的人越多,反而會越興奮?齊遠眸光閃動,若是如此,那他正好成全這個sao婦。

    指節叩響了景秋白已在輪番前戲中自動開啟的陰戶,食指伸進濡濕的花道翻攪yin水,拇指蹂躪著陰蒂,沒一會兒景秋白就擺臀晃奶地在齊遠手中交代了出來,三處同時高潮。

    “殿下今日很是敏感,”齊遠慢條斯理地取過剛才的手絹擦凈掌心中的白濁與sao水,捧住對方的肥厚臀rou好一頓揉搓,輕笑道:“果然是受環境影響嗎?”

    “嗚嗚……”

    不、不要……

    玉手攀上齊遠的臂彎中緩緩收緊,景秋白轉回小臉,無助地連連搖頭,昳麗的美眸中水澤彌漫,眼角更是泛起艷色,一副快要被齊遠欺負哭了的樣子。

    齊遠隱晦地親了景秋白一口,眼神柔和,然而動作是一如往常的堅定,大手探入景秋白的衣內,掌心攏住兩顆渾圓玉球,撫摸光滑的雙兒嬌軀,還沒等景秋白放松下來,手指就尋到了肚兜系帶,只一勾就將景秋白最私密的衣物解除。

    那對軟綿綿的大肥兔子立時騰得一聲跳了出來,似乎生怕主人再將它們束縛住,綿軟的乳rou討好的在齊遠掌心里輕蹭。失了遮掩之物,雙兒胸前的弧度更加豐滿惑人,當然只是從齊遠這色胚的角度來看,其他人離得太遠,實在注意不到九皇子身上的細微處。

    沾著異香的方形肚兜掉在車廂里,再被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拾起,齊遠將肚兜和臟了的手絹一并墊在景秋白身下。

    九皇子可能是感受到了什么,玉頰羞怒各半,卻沒有阻止齊遠的意思,高潮后的他比往常更脆弱,只輕輕動了動藕臂護住前胸,在齊遠懷中掙動了幾下。

    “啊——嗚嗚嗚……”

    柔嫩的下體被大roubang殘忍撐開,景秋白險些崩潰地失聲尖叫,好在齊遠早有準備,在進入花xue的一瞬間將景秋白拖過來壓制在窗子底下,堵上了那張紅潤的小口,只余得些許壓抑不住的柔媚嗚咽聲在二人唇齒間流轉。

    景秋白就這樣在僅有一層薄薄馬車阻隔的京城鬧市區被齊遠jianyin了,而外面正是昱朝的文武大臣與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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