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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思若狂(雙性/產乳)在線閱讀 - 七、sao皇子在龍床上與父皇的男人偷情

七、sao皇子在龍床上與父皇的男人偷情

    二皇子景暮韶從西北賑災回來了。

    皇帝對優秀的兒子向來寵愛,并不因景暮韶是男子而有所偏頗,而二皇子確實也是最讓景肅滿意的孩子之一,無論是文采還是武藝都是眾多皇子中出色的,難怪景肅如此疼他。

    朝中早有傳聞皇帝是將其作為接班人培養的,只待景暮韶再多做出些成績出來,就將其立為昱朝太子。

    這次也是景肅憐二皇子為了賑災事宜忙的連年節都未曾回京城看一眼,因此特意在皇宮里給景暮韶辦了一個小型慶功宴,算是補過了年節家宴。

    這樣的場合,原本是不太適合朝中大臣出席的,也不知景肅是怎么想的,還請了幾個平日較為器重的臣子同席,這樣齊遠戳在里面也不算太突兀了。

    景暮韶早就發現了這個父皇身邊的生面孔,他人雖在西北,京城卻留有眾多耳目,所以二皇子當然知道此人正是今年皇帝欽點的殿試前三甲之一,狀元郎齊遠。

    這位狀元現在正是皇帝身邊的大紅人,就連景暮韶都未曾見過景肅對哪一任狀元如此在意,再加上齊遠乃是一個俊秀的半大少年,景暮韶覺得自己仿佛明白了什么。

    長得好又有才干,似乎正是父皇會喜歡的那一款,景暮韶當然會想當然的認為這是景肅新相中的人,再看齊遠不卑不亢的與自己見禮,舉止進退得度,毫無諂媚之色,心中自然更滿意了幾分。

    景暮韶對自己的定位很準,就算他再得寵,那也管不了自己親父皇被窩里的事。反正景肅就是喜歡下班回家玩男人,橫豎都是要玩,那玩一個聰明有才干的男人,總比玩一個蠢貨只會攛掇景肅當昏君的男人好。

    二皇子早就看開了,如果齊遠能在后面勸勸景肅收心、多把心思放到朝堂上來,那景暮韶還真的要好好謝謝齊遠。

    因此哪怕景暮韶大了齊遠十幾歲、還是正統皇子,而齊遠才剛入朝堂還未得一官半職,景暮韶也不愿實受了齊遠的跪禮,他側身一步只受了個半禮,就上前將齊遠扶起來,笑道:“早些時候就聽九弟夸贊新任的狀元郎才識過人,讓父皇大為欣賞。兒臣心中還有些不以為然,今日終得一見,卻知九弟乃是肺腑之言,倒是兒臣自嘆弗如?!?/br>
    也就只有景暮韶會在景肅面前念叨景秋白了,而景肅確實也愿意買這位二皇子的帳,他奇道:“秋兒還曾有此說?”

    “何止……”

    一時間,坐在首位的兩人氣氛活躍,時不時景肅還要被二皇子逗笑幾次,而佇立在旁的齊遠眉目如畫,被燈光映襯的溫暖如春風。

    這幅刺眼的畫面讓景秋白幾欲作嘔,他趁著宴席眾人皆被首位那三人吸引,借口偷偷溜了出來,不想再看那礙眼的幾人。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景秋白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還真看上了齊遠不曾?

    可是景肅后宮里都已經有那么多侍臣了,就景秋白所知,席上的那幾個臣子也多與景肅有些首尾,就這樣父皇還不滿足嗎?為什么非要是齊遠?

    為什么一定要是他的人????!景秋白從未如此渴望過權利,這時候他才明白只有手握權柄,才能保護屬于自己的東西。

    他迷迷糊糊地往外走,繞著皇宮跑了一圈兒卻不知道該往何處去,不自覺又開始向著小時候常去的冷翠湖的方向走。

    九皇子向來不受寵,小時候經常受幾個哥哥欺負,如果不是二皇子偶爾幫扶一下可能還要被折騰的更慘,可是二皇子也有照料不到的時候,所以年幼的景秋白在受不了的時候總會逃出月湖宮,跑到僻靜的地方躲著。

    四皇子他們找不到自己,于是就不會再欺負自己了,這冷翠湖旁邊的石林假山就是景秋白經常去的藏匿地點。

    沒想到又來到了這里。景秋白無奈苦笑,果然他就算有了修為又能如何,骨子里還是那個總是被欺負地到處躲藏的九皇子。

    正遠眺冷翠湖出神,沒留意四皇子正帶了一眾雙兒侍從向著景秋白的方向而來。景秋白忙擺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冷眼看著為首的四皇子景琛言,想知道后者又想耍什么花樣。

    自從景秋白花朝節那天從景琛言手中逃走,害得景琛言被同胞兄長景琛陽罵了一頓,就一直懷恨在心。

    景秋白的這一逃,打亂了三皇子黨的計劃,讓景琛陽焉能不氣?原本魯成侯的李幸就是個色中餓鬼,垂涎號稱昱朝第一美人的景秋白已久??上Ь扒锇资莻€啞巴,不管李幸怎么威逼利誘都擺出一副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的單純小臉,讓李幸如同拳頭打在了棉花上,自覺丟盡臉面。

    正好魯成侯府已經打算站隊三皇子黨了,三皇子想拉攏這個新盟友,順便讓魯成侯府見識一下自己的手段。李幸三公子求而不得的美貌九皇子,三皇子說送就送,豈不是能證明自己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與手中的實力,于是二者一拍即合。

    反正景肅原本就打著把景秋白送出去聯姻的算盤,和魯成候府結親也不算是辱沒了皇家。于是趁著二皇子在西北賑災、鞭長莫及,三皇子黨才在混亂的花朝節當天策劃了這么一出大戲。

    九皇子景秋白和二皇子的關系向來很好,大家都默認景秋白是二皇子黨派的人。三皇子景琛陽把九皇子嫁給自己的勢力,還可以惡心一下皇位最大的競爭者景暮韶,一舉數得。

    可是現在這一切都讓景秋白毀了!

    景琛言望著景秋白恐懼懵懂的臉,氣得要死,他早就懷疑九皇子根本沒表面上那么單純,要真那么單純,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里還能活到現在?

    五歲那年景秋白誤食毒物那次就是最好的例子。自從那次起,景秋白周圍的防備越來越緊,到現在他和三哥的人馬再也不能安插進去!早些年放進去的釘子也全部被拔出,其中不難看出還有二皇子的手筆,景暮韶對這個九弟還真是關愛有加啊,明明是九皇子也是皇位競爭對手。

    他一個成年男子,和一個根本毫無勢力的雙兒皇子關系那么好做什么?景琛言還曾懷疑過景暮韶是不是也被這第一美人的長相蒙蔽了,可是看著也不像,二皇子后院里的雙兒侍從側妃共有五十多人呢,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勢,沒必要冒著風險和親九弟弄些禮法難容的事。

    景琛言的想法很簡單,不是景暮韶和景秋白有首尾,那就是景秋白背后也有一股不容小覷的勢力!事實上他覺得后者更有道理一點,更符合景暮韶無利不起早的性格。

    三皇子黨這次沒有成功扳倒景秋白,那下次就難了。這讓景琛言如何不氣,他上前幾步將景秋白逼到假山邊緣,望著那張布滿了不安的美艷小臉,面容扭曲,道:“還真是我見猶憐啊……你這副惡心的模樣做給誰看?”

    “別以為你在外面找了野男人破身,我就拿你沒辦法了!我告訴你!……”

    齊遠放緩呼吸,緊貼在假山背后,冷眼旁觀這冷翠湖邊上演的一出大戲。其實他才是最早來到這里的一個,后來才是景秋白。

    因為不想和這些皇子扯上關系的緣故,于是故意藏在假山中想等景秋白走了再出現,誰知人沒走,反而引來了一個更麻煩的皇子。然后兩人就這樣吵到現在,準確的來說是四皇子單方面放狠話,九皇子失聲,于是就只能垂頭聽著。

    齊遠皺眉,昱朝皇子間的明爭暗斗快能趕上前世上演的豪門狗血宮斗劇了。齊遠一點都沒有站隊某個皇子的打算,在他看來,這些皇子們所在的地方就意味著麻煩,合著誰當皇帝都和他一個臣子沒關系。

    他們神仙打架,背后無權無勢的小蝦米還是少摻和為妙。所以齊遠打定主意茍到最后,只希望這二位神仙能早些離開他的藏身之處,他也好回去赴宴。

    那邊,四皇子景琛言的狠話還在繼續,“一個身有殘缺之人……”

    “就是應該學老鼠窩在陰暗的角落里!見不得光的人就不要去肖想那些不屬于你的東西!……”

    景琛言沒有見到一直低著頭的景秋白那一瞬間眸中迸射的狠厲之色。而假山背后的齊遠面色也十分難看,以為早已忘卻的回憶再次浮現出水面……

    不見天日的黑暗房間。

    齊斐抱著滿身黑鱗的孩子大叫著怪物。

    冷靜的將刀子插入皮膚,想將上面覆蓋的鱗片拔下來。

    染紅手掌的鮮血,以及滿身可怕的瘡疤。

    原來不過是自己一廂情愿的覺得已經忘記、不在意,那些灰敗的記憶卻還是清晰的仿佛就在昨天發生過。

    齊遠閉了閉眼,調整好心情,再次睜開時琥珀色的眸子里沒有迷惘,只有堅定。他望著兩個皇子所在的方向,神色晦暗莫名,而后悄悄自假山后繞出,跑到另一條路上去了。

    他當然知道景琛言敢這樣在青天白日里公然攻擊景秋白,必定有所準備,最大的可能就是這一片都被景琛言的人圍起來了,外人沒法靠近,里面的齊遠一出去就會被逮個正著。

    齊遠此時所為并不是為了離開此處,而是……

    沒絲毫遮掩的打算,齊遠的腳步聲并沒有因前面的兩位皇子而放輕分毫,或者說齊遠就是為了能讓事件中心的兩人發現自己的存在,特意踩著枯枝行走。

    他含笑的眉眼讓兩位皇子驚疑不定,尤其是景琛言,眸光仿佛在飛射著尖刀,就差把這里沒你的事,還不給我滾開寫在臉上了。

    原本還算是個清麗貴氣的雙兒,卻因這刻薄狠毒的一笑變得面目扭曲,景琛言陰沉地道:“原來是齊大人……不知齊大人不去宴席上坐著,跑到冷翠湖是有何貴干?”

    齊遠朝著兩位皇子一一見禮,這才道:“微臣是奉二皇子殿下之命,前來尋九皇子回宴席?!?/br>
    齊遠現在根本無官職在身,處境尷尬,景琛言故意拿一聲大人刺他是為了提醒齊遠莫要多管閑事,誰知齊遠竟然就這樣應了下來,真是不要臉皮!反倒是景琛言被他理所當然的樣子噎住了。

    “原來是二哥……”景琛言意味深長的拖著音調,狠狠剜了齊景二人一眼,這才道:“既是如此,本殿就不便打擾了,告辭!”說著就怒氣沖沖的離開,臨行前還故意用肩頭頂了齊遠一下,將齊遠撞得后退一步。

    景琛言身為皇族,自然也是有武藝在身的,而齊遠還是個病秧子,這一下沒把他撞飛出去已是景琛言留手了。誰讓景肅現在看上了人家呢,不過碗口大一塊青紫是跑不掉的了。

    景秋白望著景琛言遠去的身影,眼神冷冽,再望向齊遠時很快轉為了擔憂。他是在齊遠開始動作時才發現假山后原來是有人的,可是誰能料到應該隨時侍奉景肅的齊遠會出現在這里呢。

    景秋白不會放過和齊遠接觸的機會,他忙解開掛在腰間的白玉狼毫,就近沾了冷翠湖中的水,寫道:謝謝你。

    沒料到景秋白還會和自己道謝。望著九皇子昳麗的眉眼,與含著關切之情的小臉,齊遠一怔,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頭腦一熱就站了出來,還為了個不認識的皇子和四皇子結了仇怨。

    可能是景秋白無助的樣子讓齊遠想起了幼時的自己吧,于是道:“不敢。這是微臣分內之事?!闭f著就要離開,卻被景秋白阻止了。

    景秋白忙寫道:剛才我四哥是不是傷到了你,月湖宮里有傷藥,你來我宮中我為你上藥吧。

    自己一個男子跑到雙兒皇子的寢宮中于禮不合,齊遠婉言拒絕:“謝九皇子的好意。不過草民粗通醫術,可以自行醫治,不牢九皇子掛念?!?/br>
    難得自己良心發現想對齊遠更好一點,誰知這人竟不領情,景秋白的一雙剪水秋瞳瞪得大大的,氣鼓鼓的望著眼前的還沒自己高的少年,紅唇不滿的微微嘟起。

    他感覺齊遠對自己有哪里不一樣了。最初時,兩人發生關系那晚,齊遠對著自己偶爾還會露出少年人應有的活潑之感,可是現在當景秋白用真正的身份與齊遠相見時,得到的卻只有疏離和冷淡。

    哼!男人就是容易變心!一想到這里,景秋白就更生氣了,完全沒意識到拜自己的忘情蠱所致,齊遠已經失去了原有的記憶。再說兩人最多不過是有個幾夜春宵的炮友,根本就沒有心,又何來的變心。

    于是二人不歡而散。

    齊遠當然是沒有任何后悔之類的情緒,幫九皇子解圍不過是一時沖動罷了,讓齊遠再去和九皇子有進一步的接觸,那是不可能的。這些皇子們就是個麻煩,齊遠不想摻和進黨派斗爭中,所以劃清界限很重要。

    虧得景秋白的忘情蠱讓齊遠失憶了,不然待到齊遠知道自己睡過的絕色小美人就是高貴的九皇子殿下,可能悔得腸子都青了,原地自殺也說不準。

    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睡皇子啊,即使是最沒有權勢的皇子,以后可還得在人家爹爹手底下討生活呢。

    齊遠回到宴席上只見到了喝的酩酊大醉的皇帝和正手足無措的安和總管一枚。

    安和總管是一位俊美的中年男子,已經跟了景肅很多年了。昱朝根本沒有太監這個行業,那是只存在于前朝的生物。

    景肅乃是一名雙兒,完全沒有男子的綠帽危機,不管這些皇子們的親生父親是誰,肯定是皇帝自個的親骨rou沒跑了?;首觽冎恢淠父付恢涓赣H,這樣反而避免了外戚專政局面。太監這個職位的設立不利于雙兒皇帝睡男人,于是就被先帝廢止了。

    雖然想一步登天爬上景肅的床的男人不少,但是景肅顯然不是誰的帳都肯買的。事實上這位皇帝是個眼高于頂的主兒,要爬上皇帝的床不僅需要俊美的外表,而且還要擁有不凡的學識和才能,如果能文武雙全就更好了。

    只要和男子交合就有誕下子嗣的可能。景肅認為只有優秀的男子才配和自己交合,因為這樣生下來的皇子才能聰明伶俐,就算是為了昱朝的未來,他也絕對不要生下無能的皇子。

    事實也確實如此,除了后天變啞巴的景秋白,其余的九個皇子都是既優秀又好看,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景肅精心挑選身邊供精男子的緣故。

    不管外人如何揣測安和總管和景肅的不可告人的關系,只有安和知道他真的和皇帝是清白的,因為他只有長相好,其他根本入不了皇帝法眼。

    此時安和見到了齊遠就如同見到了救星,他跟了皇帝那么多年,豈能猜不到景肅的心思,因此忙上前對齊遠說:“齊大人可讓臣好等!咱們一起將陛下送回寢宮?!?/br>
    齊遠掩住眸中的疑惑,皇帝的侍從好幾千人,怎么偏要自己一個臣子送身為雙兒的景肅回宮,當然這話他不會說出來,于是跟在皇帝的座駕后面,推辭了安和請自己與皇帝同坐一頂轎的請求,默默跟在隊伍后面。

    是安和傻了才提出這種逾矩的請求嗎?這在皇帝身邊混了幾十年的人都和人精似的,當然不可能自己作死更不可能用這么愚蠢又著痕跡的方式坑害齊遠。

    齊遠此時哪里還有不明白的,這分明是景肅高看了自己一眼,或者說看中了自己這幅年輕的皮囊,想要潛規則自己。

    齊遠出離的煩躁了,他來京城是為了搏功名做官的,不是為了當皇帝的男寵玩物的!他在皇帝景肅心中估計就和皇宮里的阿貓阿狗一般,覺得看著順眼了就想逗弄玩玩,是不可能有真心在里面的。

    十皇子九皇子和齊遠差不多大,年紀最大的大皇子都已經三十了,而齊遠今年不過十五歲,讓他和皇帝在一起,這不是搞笑嗎?

    頭疼欲裂,卻不能向前世一樣撂挑子走人。昱朝可不是前世那樣的法制社會,在這里皇帝景肅就是天,所有敢違抗他的人都和螻蟻一樣低賤,像齊遠這樣的不過說殺就殺,和皇帝硬碰硬不是活膩了是什么。

    不過現在景肅喝的太多了,齊遠只能期待皇帝完全做不了什么,兩人相安無事一晚最好,不然齊遠可真的要用些特殊手段了。

    安和將皇帝丟給齊遠就走了,還順帶遣散了寢宮附近的所有侍從,自己守在遠處替皇帝把風,可見齊遠是出不去了。

    上天并沒有聽到齊遠的祈禱,景肅一經齊遠扶到龍床上就蛇一般的纏了上來,他捧著齊遠略帶幾分稚嫩的臉笑道:“狀元郎還真是一表人才……”

    “可惜就是年紀小了點,不然朕真想把你收入宮中……”

    齊遠心底一寒,阻止了景肅這越來越不像樣的話,忙跪地行了個叩拜的大禮,頭磕在地磚上砰砰直響:“草民不敢!”

    景肅見此笑容淡了幾分,他怎能看不懂齊遠是在借此行為來表明心跡、拒絕自己??墒撬腔实?,可以睡遍所有自己看上的男人,景肅又豈和一般雙兒那般好打發,因此皇帝攏了攏頭發,慢悠悠地道:“齊狀元,你是富是貴,是草民還是將相,都不過是朕口中的一句話罷了?!?/br>
    齊遠身體重重一震,還是一語不發繼續給皇帝磕頭,額間已有些許血跡出現,而他竟渾然不覺。

    景肅見齊遠如此油鹽不進也是惱怒,他話都說到這份上兒了,齊遠還是一味拒絕不肯就范,讓皇帝陛下十分不耐,然而看著那張肖似記憶中那人的臉,又將怒火壓抑了下去,冷哼一聲道:“也是。齊狀元前途無量,必定是喜歡年輕美貌的雙兒,大約是嫌朕老了,所以才不愿與朕……呃……”

    話音未落竟是直接失聲,齊遠忙抬頭望著景肅倒在龍床上的身體,檢查了一下景肅的鼻息,見還有氣才略放下了懸著的心,眸中的警惕卻未松懈半分。

    “哼,父皇要是死了,麻煩的可是我們?!?/br>
    一個略帶沙啞的清冷聲音傳來,齊遠回頭望去,卻見一個身穿月白錦緞衫,水綠碎褶裙,挽著藕荷色輕紗的美貌雙兒足踏月光,自房梁上輕盈落下,下落時的微風掀起了那人的白色面紗,讓齊遠得以窺見真容,不是剛才才見過的九皇子景秋白又是誰。

    景秋白既然決定現身,那就沒有在齊遠面前遮掩容貌的打算,于是干脆將面紗摘下,讓齊遠能看清那張絕色容顏。他上前幾步將齊遠擠到一邊去,又將昏迷過去的景肅推到床角。

    九皇子原來不是啞巴這件事并沒有讓齊遠感到驚訝,仿佛如此美貌的景秋白理所當然聲音也該如此好聽一般,齊遠困惑地看著景秋白用被子蒙住景肅時氣呼呼的樣子,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產生如此想法。

    景秋白轉身坐在龍床上,沒好氣的道:“你過來!再近一點!我是老虎能吃了你不成?”

    齊遠敷衍似的湊近一步直接在景秋白身前跪下,磕了一個重重的響頭,道:“草民叩見九皇子殿下?!?/br>
    “呵呵……”冷笑數聲,景秋白眸光似電,他看著齊遠這副樣子就來氣。

    剛才是對著父皇,現在又是對著他了,齊遠的膝蓋好似隨時可以彎下一般。

    不錯,是可以對任何不喜歡的雙兒彎下。

    秀美的眉間隱約含著煞氣,景秋白用腳尖挑起腳邊少年稚嫩的下頜,似笑非笑道:“齊大人果然一表人才,就連我那閱人無數的父皇都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不知我若是與大人在這龍床上……”溫潤的紅唇湊到齊遠耳邊,死死勒住對方的脖子,景秋白的話語冰冷如霜,“共赴巫山同樂又是怎樣的情景……”

    齊遠瞳孔重重一縮,開始在景秋白懷中掙扎,可惜齊遠至今還是個連普通人都不如的病秧子,又哪里是景秋白這種踏入仙途的修士的對手,這一點掙扎還不被看在眼里。那一對軟若無骨的藕臂就似蒲柳一般堅韌,就是無法掙脫開來。

    齊遠都快被今天這接二連三的變故氣笑了。這九皇子又算是怎么回事,合著今天一個兩個的都想來潛規則自己,皇族人都是這樣嗎?

    他現在只想讓景秋白快點松手,“殿下,臣是陛下的人?!狈凑懊C已經暈倒了,暫時不會有威脅,齊遠想拿皇帝的名頭壓一壓這個無法無天的景秋白。

    他既不想被皇帝潛規則掉,也不想和一個皇子扯上這種不清不楚的關系。這對父子一個比一個麻煩,不是齊遠這種小蝦米能招惹的起的。

    齊遠對皇帝景肅根本沒想法,只是想拿其震懾一下景秋白罷了,畢竟拼武力也拼不過,把外面的侍從們叫進來更是作死??淳扒锇啄茉谑氐玫嗡宦┑幕实蹖媽m中來去自如,就知普通人對這位身懷絕技的皇子根本沒半點抵抗能力。

    到時候景秋白溜之大吉,留下沒人脈沒官職沒權勢的自己和不知何故陷入昏迷的皇帝,怕是齊遠才是會當先被當成刺客抓住,替景秋白背了鍋。

    景秋白是為了阻止景肅才弄暈了人家,雖不知何故,齊遠也是承了情九皇子的人情。

    但是,請原諒他真的不想用自己的rou體去償還這份人情,謝謝!

    齊遠隱含威脅的話聽在心中有刺的景秋白耳中那就不是那么回事兒了。這個齊遠都已經是自己的人了,兩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可是齊遠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敢想著自己的父皇!

    景秋白氣得指尖顫抖,到底還存了幾分理智,沒有直接將兩人的衣服震裂,他冷笑道:“那本殿可要好好替父皇驗驗……這齊狀元的床上功夫是否有紙上功夫厲害……”

    他將齊遠一把推到龍床上,騎在身下,胡亂剝光兩人的周身衣物,景秋白這回是真的被氣狠了,就連觸到肚兜系帶時都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其扯下綁住齊遠的雙手,這才戳著齊遠的腦門,恨聲道:“你若能乖一點,我又何必每次都強迫于你……”

    齊遠:“……”每次?還有哪次?就在這時,鼻端傳來一陣似有似無的異香,齊遠眸色猛然一變,立刻直立起來追逐著那陣香味的源頭,卻見那處正是景秋白胸前的一對碩大雪乳。

    “啊……”景秋白被嚇了一小跳,見齊遠不過是想將臉埋在自己的奶子里,面色一緋,就連原本嬌嗔的目光都柔和下來,“哈啊~嗯……嗯……”見失憶狀態的齊遠居然對自己的大奶子還有感覺,景秋白心中五味陳雜,他小聲嬌斥道:“你這個小色胚!人家又不是不給你吃奶子,你急什么……”

    見齊遠的手還被自己綁著,不小心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看來這次你是沒有幾乎玩奶子了……”

    說著晃著那對顫巍巍抖著乳波的滑膩大奶在齊遠鼻尖晃悠了一圈,見少年的目光完全被自己吸引,景秋白嗤笑出聲,話語間隱藏暗流,“是我那好父皇長得美,還是我長得美……”

    嬌吟著用胸前的大奶輕壓齊遠的側臉,用頂端粉嫩的紅櫻去蹭齊遠的嘴唇,卻被忍無可忍的少年一口咬住頂端、扯住。

    “啊……奶子被吸了……好舒服的……”景秋白忍不住抱住少年的發頂,用自己胸前的深邃溝壑遮住齊遠的臉,捉住齊遠的刺硬黑發,卻不小心手滑扯下了齊遠的深青色發帶,景秋白一怔,昳麗多情的眉眼變的柔和了幾分,用自己的身子牢牢貼住齊遠。

    不用景秋白說,齊遠也知道如何探索這具嬌軀,他神色復雜追逐著雙兒胸前的挺拔雪巒,執著的在上面留下一枚枚吻痕,良久,微微喘息著用仍被綁縛著的手臂擋住景秋白再次靠過來的嬌軀,道:“你先給我解開?!?/br>
    “你不會逃走吧……”景秋白嘟起紅唇,靠在齊遠懷中把玩少年的發帶,回眸一笑。

    這笑容如春花初綻,讓齊遠差點看呆了去,斂眸穩住再三動搖的心神,齊遠握住景秋白的手臂,嗓音嘶啞干澀,“不會?!?/br>
    “你對你昱朝第一美人的名號是多沒自信?”

    這樣一個絕色尤物不著寸縷的坐在自己懷里,滑膩的大奶還緊貼在自己胸膛上時不時磨蹭一下,齊遠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會不動心。之前不過是不想和皇子身份的雙兒扯上關系,所以才拒絕景秋白??墒莾扇巳缃穸家呀洺嗦阒鴵г诖采狭?,再劃清界線也太晚了點。

    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景秋白身上的特殊異香和自己最近日子里床帳中殘存的余香明顯就是同一種,假如景秋白就是之前與自己共赴春宵的神秘雙兒,那事情就更復雜了些。

    “什么啊……那不過是父皇為了把我賣個好價錢胡亂編排出來的……”嘴上說著不肯承認的話,景秋白抬起春水潺潺的美眸,唇角的笑意卻無法藏住,可見對齊遠的夸獎很是受用。小美人在齊遠的手背上印下一枚淺吻,頓時齊遠胳膊上捆縛的綾子肚兜應聲而落。

    少年接住肚兜沖著不著寸縷的景秋白露出個挑釁的笑容,膝蓋頂開身下人無助閉合的腿根,用胯間的昂揚之物狠狠磨著景秋白不住開合的柔嫩蚌rou。這流氓的動作磨得身下sao貨私密之處的yin水流的更歡快了。

    之前還作登徒子狀妄圖強jian齊遠的景秋白在對方脫困以后簡直無從招架,只能不安的分開雙腿任齊遠的大guitou碾磨花唇,微微破開花谷插入花道,卻又不肯深處,只在淺淺在外面抽插不肯給一個痛快。

    “齊遠……”

    “噓!”齊遠用兩指抵住了景秋白微張的紅唇,挑眉一笑,將手臂撐在景秋白枕邊,來了個床咚。原本邪魅狂狷的霸道總裁式動作放在齊遠那張只有十五歲的稚嫩面容上略有不搭。唯一的目擊者景秋白就完全沒有被唬住,他只覺得齊遠這還沒自己高還要非要和自己平齊的樣子,看起來真的挺可愛的,于是景秋白很快繃不住表情,偷偷嬌笑出聲。

    然而九皇子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齊遠又說:“九皇子還是小點聲為好,可別忘了皇帝陛下可也在龍床上躺著呢?!?/br>
    景秋白:“……”望著已經被錦被覆蓋住頭顱的父皇,景秋白反而被這隱秘的刺激擊中了心房。

    在龍床上和父皇看中的男人偷情……

    嬌軀在齊遠的話語里震顫不斷,胸前那對雪白的大奶更是隨著主人的嬌軀開始起伏,由漣漪陣陣變為波濤洶涌。下體私密之地的屄水混合著后xue的腸液浸透了本屬于景肅的龍床,景秋白捧住胸前的雪白大奶,纖細滑嫩的大腿分開到極限,嬌里嬌氣地指使道:“齊遠……本……本殿命你入我!”

    “哦?殿下不說入哪里,微臣實在不知?!?/br>
    “你……!”恨恨地偏過頭去,不想再看那張讓自己生氣的臉,貝齒輕咬紅唇,景秋白悶悶地道:“入……入……我陰xue……”

    這個詞匯還是景秋白為了滿足這副饑渴的身子,讓屬下特意尋來的春宮話本上學到的。上面記載了各式床第之樂,只待與齊遠一一試過,不過他翻遍全書也沒找到齊遠說的幾點是什么,只猜測那里應該是本子上所說的花心,是雙兒陰xue中的敏感點。

    為了齊遠的一句不知所謂的話就翻找春宮話本這種丟人的事情,景秋白才不會說呢!他每次和齊遠歡愛時雖會被那根討厭的東西折騰得不輕,但一旦guitoucao上花心時就會要命的舒服。

    齊遠的陽莖實在太厲害了,讓景秋白有些招架不住。就憑這根難得的陽莖,景秋白都不會放過任何和齊遠歡愛的機會,哪怕齊遠無法修煉、不能成為自己的雙修道侶也是如此,可以讓齊遠當自己的侍臣嘛,景秋白如是想到。

    “遵命?!?/br>
    齊遠不會將九皇子逗弄得太過,他和對方的地位天壤之別,應聲后就用自己胯間的那物貫穿了身下雙兒柔弱的花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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