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撞見母親出軌
萬重山第一次看到陳墨的時候,恰好是陳墨剛滿月的時候。 陳家是個大戶,從百年前就一直經商,在民國的時候還是個窮苦的挑貨郎,用一根扁擔挑著兩個籮筐,里面擺滿了從這座城收購的特產,挑到另外一個城市去賣,就這樣賺一些差價。后來慢慢的做大了,下南洋的時候又賺了一筆資金,慢慢的累積起來,到了現在,著實能算得上是個富豪之家了,手上有一個貿易公司,還有一個連鎖超市的品牌,業務跨了好幾個省,說是日進斗金也不為過。 但這樣的人家不知道為什么,子嗣一直很單薄,除掉上一脈的陳老爺子難得的生了兩個兒子之外,其他的都是單傳。陳老爺子的大兒子陳進是個游手好閑的,任家里面如何督促,在學業上也是懶懶散散的,連個大學都考不上,最后只能送出國去想要鍍一層金回來,但金沒鍍回,各種毛病卻沾染了不少,比如愛玩女人,男女關系混亂,仿佛是個泰迪一般,看到人就想上,無論對方是少女還是人妻,只要看對眼就要去沾一沾。 他這樣花心的性子沒少鬧出矛盾來,在夜店明目張膽的玩弄別人女友的時候被狠打了一通,直接進了ICU,出來了后依然故我,又不愿意定下心來結婚,陳老爺子也就死了心,將自己全部的產業都交給了二兒子。 陳品跟他哥截然不同,是非常嚴謹的性子,又聰明又好學,為人處世也非常得體,非常有世家公子哥該有的范兒。只可惜命也算不得太好,身體上有些隱疾,難以生育,結婚了幾年,才生出了這么個寶貝疙瘩來,就是陳墨。 可以說,陳墨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也不為過,所以即使他生出來身體怪異,也一點沒有影響到他的地位,滿月酒辦的聲勢浩大,幾乎將所有沾親帶故的親戚都請過來了。 萬重山并不是陳家的親戚,他父親是陳家的管家兼花匠,要是再往前數上個幾十年,他跟陳墨那就是主仆的關系。 萬重山的父親在這種時候是最忙的,簡直比主人還要忙碌,所以他是由母親領著的。他母親袁玲是個農村出身的姑娘,長得有幾分姿色,結婚后也非常注意保養,所以從外表上看起來,竟絲毫看不出她原本的出身。她那天穿了一身花色有些雜亂的旗袍,顏色是紫紅色的,又燙了頭發,戴上了珍珠項鏈和珍珠耳環,整個人看起來簡直像是個舊社會的姨太太一般。她穿的鞋子又高,走路一扭一扭的,雪白的大腿都裸露了出來。 萬重山雖然才五歲,母親卻沒有要牽他的手的意思,只是風情裊裊的跟人打著招呼閑聊著,仿佛她像是這里的另外一個主人一般。萬重山那會個子矮,追了幾下沒有追到母親的腳步,便自己慢慢的走。他其實不畏懼,這棟別墅他很熟悉,只是他性格內斂,他父親又是嚴肅的性子,平日都讓他不要亂跑,所以他有些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 后面是陳奶奶看到了他,溫柔的牽住了他的手,帶他去了房間里,去看剛滿月的小寶寶。 外面那么熱鬧,嬰兒室卻很安靜,顯然是別人不敢多來打擾正在睡覺的小嬰兒。陳奶奶在進門的時候對萬重山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又露出慈愛的笑容來,帶著他推開門輕輕的走了進去。這間嬰兒室很大,萬重山家里的房子都沒有這么大的面積,四面墻上刷成了淺藍的顏色,一邊放著一張看起來就無比高檔的嬰兒床,另外一邊簡直被裝飾成了一個小小的游樂場,只等待那個小嬰兒再大一些,就放在里面玩鬧。 萬重山那會還小,也許體會不到緊張的情緒,但當他的目光落在陳墨的臉上的時候,他的眼神就定住了。 才一個月的嬰兒都算不上多好看,但陳墨也許是個例外,他從小就長得好,綜合了父母優秀的五官,是個絕對的美人胚子。他的小手緊握成拳,呼吸很均勻,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熱的關系,鼻子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來。陳奶奶愛憐的看著自己的孫子,好一會兒后才拉著萬重山往外面走,走到門口了才微笑道:“阿山,以后要經常來跟弟弟一起玩吶?!?/br> 萬重山點了點頭,他臉上向來沒什么表情,他母親說他這是“面癱”,還帶他去醫院檢查過,但是并沒有檢查出什么毛病,最后只能歸咎為他的個性就是像他的父親,而后不了了之。 陳奶奶抓了一把糖果給萬重山,萬重山放進了懷里,打開了其中一顆塞進嘴巴里。這棟別墅擠滿了人,小孩子也多,但是卻并沒有人要跟他一起玩,萬重山也沒有打算加入他們。他看到了自己的父親,穿著一身西裝正在迎接著客人,額頭上也是冒出了很多的汗水,萬重山知道自己在這種時候不應該打擾他,所以就去找母親。 他小小的身體在院子里走遍了也沒有看到母親的人影,在經過父親平日打理的花房的時候,就想進去看看前天看的那朵花苞,看看它有沒有開花。萬重山注意到花房的門居然沒有鎖,他閃了進去,正想去尋找自己有照料過的那棵花草時,就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怪異聲音。 那聲音黏糊糊的,時而又變得高亢,仔細聽才辨別出那是一男一女正在低語調笑。當然萬重山那時候并不理解那是調笑,他只是按照本能慢慢的靠了過去,等撩開一點藤蔓,他就看到平日父親用來午休的躺椅上正躺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他一眼就認出來了是他的母親,而男的居然是陳家的大兒子陳進。 陳進雖然家世好,但在女人的選擇上卻著實不挑,下至十六歲的青春少女,上至五十歲的中年婦女,他全部都玩過,而且還不挑長相,只要朝他張開雙腿,他就能撲上去。比起未婚的女性,陳進反而還更喜歡玩人妻。對他來說,人妻的身體很成熟,隨便一個眼神一個手勢一句話就能知道要擺什么姿勢,在床上也玩得開,而且人妻有家庭,這樣對自己的負擔造成的就小一點,不至于搞上一次兩次就讓他負責。 他跟萬重山的父親萬岳是一起長大的,但搞起對方的老婆來卻一點也沒手下留情。袁玲也是個風sao的,她第一次來這豪華的別墅里時,就被這里的一切給驚呆了,任何一樣東西都是她沒有看過的,她甚至還幻想著能住進這里來。但是萬岳從結婚后就另外搬了家,雖然離這里不遠,但確實圓不了她想住這里的夢。 袁玲剛結婚的時候常常來這里,她那會還不太會打扮,身上的衣著也有些土氣,那股風sao勁也才剛剛冒頭。陳進偶爾回來,看到這個算是弟媳的女人,兩個人的眼神一對視,幾乎就都明白了對方的心思。兩個人趁著萬岳在打理花房的時候就搞上了,第一次zuoai的時候幾乎連衣服都顧不上脫,只把褲子脫了下來,就一個迎合一個頂入,匆匆的結合在一起。 陳進雖然花心,卻還知道要戴套,避免撒上種子被人要挾,但袁玲一句“安全期”打破了他的顧慮,他連忙提槍就上,插入那桃源洞里,快活的抽插起來。 搞人妻讓陳進舒坦,搞算是“兄弟”的人妻更讓他舒坦,所以好幾年下來,兩個人這段地下情竟沒有斷過。此刻趁著其他人都忙碌,絕對不會有人進入這偏遠的花房的時候,兩個人又急切的搞在了一起。 “穿的這么風sao,就是來被我搞的是不是?sao屁股扭的浪死了,哥哥我才一看到,就恨不得用jibacao死你?!标愡M雖然是個有錢人家的少爺,滿身卻沒有一點公子哥該有的氣度,在床上說起話來比民工的嘴還要下流。 袁玲偏偏就好這一口,她今天穿的旗袍開的叉很高,雖然看著像穿著一條安全褲,里面卻是露襠的,連內褲都沒有穿,修剪過的陰毛從安全褲的洞里裸露了出來,圍著那口肥鼓鼓的鮑xue,上面已經沾滿了yin汁,她喘息道:“是啊,人家就是特意來讓你cao的,好哥哥,把大jibacao進來……給sao逼止止癢……嗯……好久沒有zuoai了……” 她叫的yin亂又大膽,其中還夾雜著幾絲呻吟,聽起來竟無比的撩人。陳進像條公狗一樣脫掉了褲子,露出胯下那根yinjing出來,看起來居然超過了二十公分的樣子,顏色也黑的發亮,足以能看出他到底經歷了多少性愛。此刻那根yinjing已經呈硬邦邦的狀態,又猙獰又下流,卻讓袁玲愛到不行,將雙腿張得更開了,絲毫不在意屁股下躺的是丈夫平日用來小憩的躺椅,只知道浪叫道:“哥哥進來……嗯……把大jibacao進母狗的rou逼里……” 陳進顯然也被她引誘的夠嗆,胯下的jiba急急忙忙的頂了進去,又笑道:“sao逼這么濕,真的很久沒有zuoai了嗎?你老公難道沒有滿足你?” 袁玲聽他提自己的丈夫,臉上立即露出嫌棄的神色來,“你還不知道他,喔……為了個破滿月酒,忙的連家都沒時間回……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生了個兒子呢……” 陳進笑了起來,臉上也露出嘲諷的神色,“真的是兒子嗎?難道不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也就老頭子他們一副愛的不得了的樣子,按我看來,這樣的怪物應該丟進河里淹死才對?!?/br> “喔……你也太狠心了……啊……怎么樣也是你親侄子……嗯……以后家產還都是他的呢,你得好好討好他哦……”袁玲嬌笑著,一邊收縮著rouxue夾緊男人的yinjing,嘴巴上雖然這么說著,但看臉色,顯然也有些不以為然的樣子。 陳進勾起嘴角來,“什么他的,等我心情好了,找女人生上幾個孩子,到時候還不知道家產是誰的呢。呼,sao逼吸的真緊,你老公都頂不到里面是不是?” “是的……啊……好爽……我老公又短又小,哪有哥哥的jiba大……喔……sao逼美死了……” 萬重山睜大了眼睛看著母親放浪的樣子,雖然那時候他腦子里還沒有“放浪”這個概念,卻也覺得兩個人在做的事是很難看的。他看到母親上身的盤扣被解開,那雙乳rou彈跳了出來,被不是父親的男人吸吮著,又聽到母親浪叫道:“哥哥要兒子的話,我給你生啊……喔……” 陳進笑了起來,“好啊,sao逼,cao爆你的saoxue,讓你給我生兒子?!?/br> 兩個人又是接吻又是交媾,萬重山看到母親的一雙長腿都高高的舉了起來,腳趾頭無力的抓緊又松開,喉嚨里的叫聲越來越甜膩,他心里無比的厭惡,小小年紀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件事情他沒有敢跟別人說,那會他隱約知道了什么是“出軌”,但知道如果說出來,父母必然又會吵架,所以閉緊了嘴巴。 但是在一個月后,他的父親萬岳終于還是知道了自己被戴了綠帽子。 陳進出了車禍,萬岳趕到現場的時候,發現原本說是回娘家的妻子卻坐在了副駕駛座上。雖然因為車身被壓扁的關系里面的兩個人的rou體有遭受到擠壓,但被清理出來的時候,在旁圍觀的群眾都無比的嘩然。 車上的兩個人只有上衣是完好的,下身卻是光裸著的,在死的那一瞬間,陳進的yinjing還被袁玲含在嘴巴里,幾乎要被咬斷了。 很顯然,車禍的原因是jian夫yin婦在高速公路上也不忘偷情,在情人將自己的jiba含到高潮的時候,陳進舒服的忘記了轉方向盤,車頭狠狠的撞擊在了路基上,導致了兩個人當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