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可以抱一下容容嗎,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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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叔和和綺容的關系步入了穩定期。 買完道具回來的隔天一早,傅叔和要求他侍奉自己晨起時綺容有點些微的反抗,但很快就被鎮壓了。 要他用嘴侍奉主人起床他做了,要他用嘴承接主人的晨尿他卻抿著唇,身體輕輕顫抖著,不肯服從命令。 男人只冷冷地問他想用上下哪張嘴伺候,綺容低著頭不說話,半晌,慢慢坐下,分開雙腿。 他細白的手指死死抓著床單,身體微微后仰方便男人插入排泄,緊緊閉著眼睛,傅叔和卻分明看到他合上眼睛的那一瞬眸子里細碎的淚光。 后來綺容的晨間活動多了一項清洗身體。 那之后綺容變得異常乖巧。每天早上綺容會早早起來進到傅叔和臥室,跪坐在他身下為他解決晨起問題叫他起床,在男人洗漱的時候跪在一邊清洗身體,然后和他一起下樓吃飯,之后一天的行程看男人心情如何。偶爾傅叔和會在夜晚讓他留宿,這時候綺容會在情事結束后用傅叔和的浴室清洗好自己,蜷在他床前那張雪白的長毛地毯上睡一夜。 地毯怎么可能比床舒服。綺容討厭這樣,但是傅叔和很喜歡,十天里倒有三四天要他留下,也無可奈何。 清晨。 綺容一如既往地輕輕推開房門進到傅叔和臥房,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快步走到床前輕柔地踩上床面,撩起傅叔和睡袍下擺,盯著那根已經蘇醒的巨物看了一小會兒,俯下身子。 卻沒有像前幾日那樣直接含進去,只是心不在焉地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舔著出口。 傅叔和等了等還不見他繼續動作,便睜開眼:“還不動?” 綺容訝然看他一眼:“您醒了?” 傅叔和坐起身,往床頭靠了靠:“今天怎么磨磨蹭蹭的?” 綺容溫順地跟上,重新低下頭:“嗯,請您稍等一會兒,讓我試一下新的……” 他含糊過最后幾個字,伸出一點嫩紅舌尖細細舔過男人性器的每一寸,拿柔嫩的唇瓣仔細吮著,連旁邊的yinnang也一點點濡濕,每一道褶皺都用舌尖抻開,抵著反復滑動摩挲,guitou下方的略微凹陷更是得到了額外照顧,被唇舌小心侍弄著,移動間嘴角牽連出長長的銀絲,又被他卷了卷舔干凈。 傅叔和被他舔的有點受不住,見他始終不肯含進嘴里拿更加柔軟紅濕的口腔侍奉,不滿地直起身拽住他手感很好的短發,示意他快點含進去。 “不要著急,主人?!本_容小聲說著,輕輕吻了吻男人開始滴水的guitou,張開嘴一點點吃進去,把guitou整個包裹進緊致濕潤的口腔,唇瓣緊緊貼著最敏感的冠狀溝,溫熱的鼻息全噴在昂揚的性器上。 傅叔和正不滿于今天綺容慢吞吞的動作,忽的“嘶”了一聲,抓緊了綺容的頭發,半晌聲音喑啞著開口:“你從哪學的?” “是您教的啊?!?/br> 綺容細碎嚙咬著被剝出來的敏感guitou,用略有點尖的犬齒抵在馬眼處時輕時重地劃弄著,感覺那張小口被刺激地不住攣縮,時不時把舌頭滑回輕柔戳刺,聽了傅叔和的問話,含含糊糊回答。 綺容仔細啃咬過guitou每一處,弄得那玩意又紅又脹在他嘴里不住抖動,才張大嘴繼續把剩余部分含進口中,含到咽喉里。 深喉的滋味一如既往的難受。綺容眼睛幾乎一下子就汪了水,臉頰覆上窒息的薄紅,頓了片刻收腮含緊,自虐般的一下吃進嗓子眼又迅速吐出,再猛的一下帶著男人的性器撞擊咽口,反復數次才勉強習慣那令人作嘔的感覺,伸出半截小舌去夠兩邊沒有被熱情款待的yinnang,繼續用舌尖逗弄。 傅叔和低頭,欣賞著小美人乖乖趴在他身下垂著長長睫毛專心致志舔弄的樣子。 那模樣不像是在舔男人胯下之物,倒像是在認真含吮什么美味糖果般。 從這個角度看,還真是沒有男人能受得住的極致誘惑。 傅叔和半瞇著眼,想道。 沒幾天就這么乖了,真是……不知道該夸他知情識趣好,還是該說生性yin蕩好。 身下的綺容顯然已經進行到最后一步,越發努力的拿口腔的rou壁裹緊吞吐,引得傅叔和禁不住發出舒適的嘆息。 “學得好快,沒幾天技術就這么好了?!?/br> 綺容頓了頓,吐出口中濕淋淋的性器,在傅叔和欲求不滿地注視下垂下眼簾,低聲道。 “您該排xiele?!?/br> “……”傅叔和有點不喜歡他這樣,一點沒有之前又軟又甜的嬌氣樣子,雖然他心知肚明,這小家伙是被他嚇怕了。 所以乖乖巧巧,一點多余的事也不敢干。 他看著緊張地抓著床單分開雙腿等著他發泄的小美人,終于良心發現了一回,拽著小美人的頭發把他的頭重新拖回到胯下,射在他嘴里。 “今天暫且饒你一回,”傅叔和聲音淡淡,“你太拘束了,可以試著和我親近一點,我不會拿你怎么樣的?!?/br> 說罷,他起身下床洗漱。 留著綺容被嗆得不得不強忍著不咳嗽出聲,愣愣地坐在床上,半晌,扯動嘴角自嘲地笑了一下。 然后下床,跟在傅叔和身后邁進洗手間。 “主人喜歡今天的服侍么?” 他探頭探腦。 “還可以,你進步很快?!?/br> 傅叔和往臉上掬了一捧水,開始洗臉。 “那主人決定更疼容容一點了么?” 綺容挪到他腳邊,用腦袋蹭蹭他,小心翼翼試探。 “我又什么時候不疼你了?” 傅叔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接受了他的示好。 “但是可以更疼愛一點?!本_容說完自己都覺得牙酸,連忙道,“容容是說,嗯……不要對容容太粗暴好不好……” 說到最后他眼里蒙上一層水霧,樣子格外可憐。 傅叔和嘆了一口氣,彎下身子拿手指挑起他下巴:“我最近對你很差?” 綺容哪里敢說是,可憐巴巴地搖搖頭。 “那就是嫌我罰你罰得太重?” 綺容仍然不敢承認,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嘴上敷衍:“沒有,是容容自己做錯了事,該受罰的?!?/br> 傅叔和輕嗤了一聲,顯然對他這幅嘴硬的模樣不大滿意,故意道:“既然你自己都這么說了,那今天賞你四下好了,過來吧?!?/br> 綺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身體僵硬,是真的要哭出來的模樣。 他前幾天吃飯的時候又犯了點錯誤——當場男人就淡定地把他拖到身前,正反又是四個耳光。 打完就把他抱在懷里上藥,一邊上一邊問他還記不記得上回挨打的時候自己說過什么。 上回他說的是如有再犯欠著的數目翻倍重罰,綺容含著淚復述了一遍,就得到了五十下的懲罰總數。 “一下子打太多下你也受不了,臉都要木了,那打不打也沒區別了,沒什么效果,”男人一邊給他上藥,一邊狀似溫柔地說,“接著欠著吧,以后每天一早就到我這里來領兩下,上回記吃不記打是不是?那這回就好好給你長長記性,打上個把月也就不敢再浪費糧食了?!?/br> 之后這些天他簡直是陷入到噩夢里,每天吃飯前第一件事就是跪在傅叔和面前求他賜給自己兩巴掌,雖然傅叔和打完就會給他上藥祛傷消腫不會讓他痛苦太久,但是那種短暫卻劇烈蝕骨的疼痛屈辱足以讓人恐懼。 傅叔和倒是折磨他折磨的很開心。 今天傅叔和甚至不想等到下樓么? 綺容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做錯惹到男人了,明明這個人一開始對他的口舌服侍還很滿意的不是么?最后也只好歸結于傅叔和并不想聽到自己討饒的話語,再一次低下頭自嘲自己為什么看他態度松動一點就妄圖翻身。 自己受不住的哀求,在他眼里恐怕只是小寵物又皮癢了需要教育吧。 綺容呼吸急促,要哭不哭地往前爬了幾步,身體不住發抖,凄凄慘慘仰起很快就要被打壞的漂亮小臉。 “請、請主人教導……” 他斷斷續續說出那個男人逼他在受罰時說的話。甚至不敢再閉眼——開始有一次他閉上眼不敢看巴掌落到自己臉上的樣子,結果那一次傅叔和打得格外重,后來他就明白主人的意思了。 視野里的傅叔和神情奇特,又嘆了一口氣:“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容容,我早說過了,我不喜歡愛撒謊的孩子?!?/br> 綺容大腦一瞬間空白,不明白傅叔和來這么一句話是什么意思。突然間福至心靈,一點靈光涌上心頭,眼淚刷一下掉的滿臉都是:“主人對不起……容容不該說謊的,主人罰的容容好疼,容容有點受不了,嗚……容容不敢了……” 說著,努力彎了彎嘴角,眼睛滿是希冀,亮閃閃地望著他。 傅叔和笑笑不置可否,只道:“伸臉?!?/br> 綺容一下子垮了臉,哀哀切切抬高臉去接男人的巴掌。 而后傅叔和伸出手,左右輕輕拍了他的臉頰四下。 “好了,起來吧?!?/br> 綺容愣愣地跪在地上,似乎有點不敢置信,揉了揉臉,看著他:“主人?” 傅叔和沖他邪氣一笑:“怎么,欠揍?那我這就賞你幾下讓你熟悉熟悉?!?/br> “不要不要!”綺容嚇得立馬捂住臉不松手,朝他討好地笑,“可以抱一下容容嗎,主人?” 傅叔和非常大方地滿足了小寵物的小小愿望。 綺容窩在他懷里,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主動把尾巴耳朵變出來任由主人揉捏。 這樣不錯。 傅叔和心情愉快地想。 很好。 綺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