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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籠罩山林的薄暮被一點點掀起,卻不肯散去,兀自在山谷中徘徊。 林間的兩名青年男子望著天邊的白光,心中憂慮更甚,冷汗不禁一滴滴滑落。 魏云華握緊手中的劍,不斷地環視周遭,霧氣迷了他的視線,令他更難察覺林間的動靜。 他們本是沖虛派的弟子,三日前奉命前來此處捉妖,卻不料此地還有更大的妖魔潛伏,竟將兩人困住脫身不得,竟是想要將兩人活活困死在這林子里。 “云華,看來咱們得交待在這兒了?!绷硪蝗死死琅鄣念I口,苦笑道,砭損肌骨的寒氣順著領口爬入,實在難以忍受。 “少游,別這么說,一定還有辦法?!辈亮瞬令~角的汗,魏云華道,可他心里卻也茫然,這處的妖魔太過厲害,遠遠不是兩人可以對抗的。 陸少游聞言笑了起來:“還說是來除妖,結果就要被妖除了?!?/br> “只恨師父教我奇門遁甲時我不開竅……”魏云華也十分后悔,他師父乃是丹鳳真人,修為奇高無比,連沖虛觀掌門都對他恭恭敬敬,所有修道之人都心向往之的人物,可他這徒弟卻如此不濟,只怕橫死在外丟了他的臉。 “要是丹鳳真人收的是我,就不會有今天了?!标懮儆我彩且荒槻豢?,魏云華更是羞愧難當。他不過是當年被妖魔擄走后湊巧為丹鳳真人所救,這才機緣巧合拜入門下,既無才能又無家世,卻能成為那修為已臻化境的丹鳳真人唯一弟子,又怎么能不為眾人妒忌? 回憶起師父的模樣,魏云華也有些恍惚,丹鳳真人已經不知有多少歲,卻依舊是青年模樣,他生得十分秀麗宛如女子,眉間還有一點紅痕,更是顯得艷冶,好在此人冷若冰霜不茍言笑,終日滿面肅殺之氣,整個沖虛觀沒有幾人敢正眼看他,魏云華也不敢,雖然一直都忍不住偷偷去瞄。不過,縱使如此,整個人沖虛觀的人也都對魏云華充滿了嫉恨,特別是隨著時間流逝發現魏云華的資質平平以后。所以,此刻陸少游還不忘酸上他一句。 魏云華也無言以對,毫無疑問師父待他也很好了,可旁人并不知道,丹鳳真人對教導弟子并不熱心,他唯一在乎的除了修道便是除妖,一年一半時間在外云游,回觀中就閉關修道,魏云華見到他的時間并不比任何弟子多。 想到此節,魏云華忽然有些疑惑,這妖怪明明比自己要厲害許多,為何卻圍而不殺呢?莫非是為了引得師父來救? 方作此想,林間的霧氣便被一道雪白劍氣撕裂成了兩半,整個林間都被徹底照亮。不等魏云華與陸少游回神,萬千霍霍劍光已經如暴風驟雨般落了下來,刺眼的白光竟只消一瞬便將周遭那圍困他倆多日的密林夷為平地。 煙塵散去,一位白衣人的身形若隱若現。 “師父!”魏云華驚呼出聲,卻只能看見一道白光飄然遠去,心中又是一陣悵然,轉頭看一旁被煙塵弄得咳嗆不已的陸少游,卻見他已經跌跌撞撞朝著林間某處奔去。 百步開外,是一具妖物的尸身,雖然已經顯出原形,卻還是看不出是什么來,因為那妖魔的身體已經被劍氣斬成了一灘rou泥,若非殘余的nongnong妖氣,他們斷不可能知道那一堆穢rou曾是妖。 “方才那仙人……是丹鳳真人?”陸少游咂舌。 魏云華點點頭,師父的劍氣他是識得的,不過看方才師父的表現,恐怕壓根就沒有發現他這徒弟受困了吧,他只是順道料理了一個倒霉的小妖。 其實魏云華的猜測并不對,丹鳳真人其實已經發現了他倆,但因為左近還有妖的氣息,他便徑直追擊去了,徒弟既然沒有危險了,他也沒必要耽誤時間。 可待他離去后,那片樹林邊緣卻又出現了三個身影。 一人道:“天,一瞬間就把那獐子給殺了!丹鳳真人如此強悍,捏死我們不跟捏螞蟻一樣嗎,真能得手?” 另一人道:“放心吧,我已經追蹤他五十多年了,他的純陽真氣有巨大的缺陷,你們只要乖乖照我的話做就好?!?/br> 又一人道:“若是得手,便勝過幾百年修煉,賭了?!?/br> 三人影說到此處,化作一陣清風,也循著丹鳳真人的方向去了。 卻說丹鳳真人循著那妖氣走了片刻,卻失了蹤跡,正停下來查探,卻聽得遠處有婦人呼號,想到左近有一村落,便也釋然,向著出聲處走去。 遠遠看去,那婦人竟是大腹便便,丹鳳心中一凜,疾步趕去,那婦人見了他更是哀叫連連:“這位仙君救救奴家,救救奴家!” 丹鳳見她面白如紙汗如雨下,也知道此女恐怕要臨盆,忙道:“別怕,我這就帶你回村找人去?!?/br> 那婦人哭道:“來不及了,要出來了!”言罷又是一陣痛呼,身子顫抖個不停,雙腿疼得不住地抽搐。 修習的純陽真氣極為忌憚女子陰氣,若是沾了羊水和女子的陰血,就會傷及自身,而孕婦只身在荒郊野外這事怎么想也不對勁,可她身上并無妖氣,看上去也確實將要生產,丹鳳更害怕因為自己多疑而造就一尸兩命,還是只得俯身去抱那女子。 方觸到女子衣裙,那女子便慘呼著抓住了他的衣袖,她雙手也不知是何時沾上的血,在丹陽純白的道袍上留下道道印記。察覺到真氣有些動蕩,卻還是只能忍下來,畢竟這點損傷打兩天座也就好了。 哪知道他剛抱起那女子,她便掙扎起來,似乎是痛極,丹鳳不曾見過女子生產,手忙腳亂,只得又松開。 “幫幫……我,讓我把孩子……生下來?!迸哟⒅?,已經氣若游絲。 “這……我盡力而為?!钡P無奈,只得掀起她的衣裙,哪知此刻變故陡生,女子的身下也不知有著什么,衣裙倏爾翻起,一通紅白污物激射而出,nongnong的腥氣將丹鳳打了個措手不及,他雖已回身閃避,業已受阻的真氣卻令他跌倒在地。 “什么……東西……”刺骨的污濁之氣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將他的純陽真氣切割開來,他甚至連保持神智都無法做到,心中也暗道不好,卻不解這婦人為何要暗算于他。 猩紅的視線中忽然出現了三道身影,雖是人形,卻也帶著一些鳥獸的特征,丹鳳雖然看不大清,可那惡臭撲鼻的妖氣卻瞞不住他。 三只妖怪落到了丹鳳身前,卻也不敢輕易接近,只遠遠地看著,為首那妖道:“這是癸水與陽精混合天下至陰至濁之物,真氣越是純正的人越是受不了,他肯定不行了?!?/br> “我不敢過去,要去你去?!迸赃吥莾裳謪s不肯過去。 “你去看看他暈了沒有?!睘槭啄巧靡粡埡偰樀难謱χ厣系膵D人道。 那婦人卻是真要臨盆,只能趴著挪動笨重的身軀到丹鳳跟前看了看,才艱難地點點頭。 “你抽他一耳光?!迸赃呉簧截埬樀挠值?。 婦人哭了起來:“諸位大仙,我都照辦了,你們幾時才放過我的孩兒?” “事情辦好就放,你著什么急?!蹦呛偰樣值?。 婦人只得哭著對丹鳳說了聲:“得罪了?!庇钟袣鉄o力地打了丹鳳幾個巴掌,丹鳳依舊是一動不動。 令一蛇頭喜笑顏開:“丹鳳啊丹鳳,沒想到你陰溝里翻船了吧?!闭f罷朝著丹鳳走過去,那狐貍臉只靜靜地看著,也不再說話。那山貓也想跟去,卻忌憚丹鳳的修為,正猶豫不決,卻忽見那前方的蛇精竟是沒有頭了。 “蛇九!”那山貓驚呼道,又見猛然起身的丹鳳正冷冷地看著他,那目光中nongnong的殺意令他不住往后退。 這道士竟然比他見過的任何妖怪都令他害怕,只被丹鳳看上一眼,也覺得背脊發涼。 他也知道這人殺了數不清的妖,卻還是低估了他的可怕。 好在蛇九晃了晃,卻沒有倒,而那滿目殺伐之意的丹鳳,卻雙目開始渙散,不支跪倒在地。 “別怕,他還有個頭呢?!闭f著,狐貍臉笑了起來,“就是要引得他垂死掙扎,才能徹底將濁氣統統吸入?!?/br> 原來那丹鳳竟是裝作不省人事,卻伺機要取蛇九性命,哪知蛇九是雙頭蛇,還死不了,他卻因為強行引動真氣,濁氣入腑,連一根手指也動不了了。 “狐三爺,我……我……”那婦人也被蛇九的變故嚇得臉色煞白,她沒有發覺丹鳳的偽裝,害得蛇九丟了頭,這后果她承受不起。 那狐三卻對她理也不理,只直勾勾地看著已經不省人事的白衣道人。 丹鳳已然失去意識,卻依舊半跪著沒有倒下,狐三伸手去撩起他的下巴,又攏了攏他面上血污,強行撥開他的嘴唇塞了進去。丹鳳渾身巨震,想要嘔出,狐三卻制住他口唇,將之抱進懷中。 蛇九此刻那另一顆頭也長了出來,猶自心驚,見那婦人更是惱怒,吼道:“害你蛇爺爺折了這么多功力,現下你肚子里那孩兒也得喂我吃?!?/br> 不待婦人回應,貓七也笑道:“你那孩兒太瘦,吃著磕牙,這次這個可得生得胖點?!?/br> 婦人聞言,再也說不出話來,直愣愣呆在原地,看著三妖帶著丹鳳遠去。 三妖將丹鳳扛到了一處僻靜山洞,扔在地上。蛇九想到那丟了的頭,心中火起,踢了丹鳳一腳,丹鳳吃痛,發出微弱的呻吟,卻立刻把蛇九和貓七都嚇得退出老遠。 狐三笑道:"別犯傻,他這次濁氣入體,沒兩個時辰醒不來,趕緊辦正事。" 見蛇九貓七依舊不敢動,狐三冷哼一聲,伸手便去扒丹鳳腰帶。丹鳳的道袍頗為繁復,狐三扒了幾下失去耐心,放出妖氣三兩下把道袍撕成幾片,丹鳳軟垂的下體露了出來。 那處倒與丹鳳蒼白的膚色不太匹配,色澤有些深,狐三粗魯地摸了摸,貓七已經迫不及待撲上來一口把那家伙塞進嘴里。 "你輕點,別啃掉了。"蛇九也是一臉焦急。他們妖物修煉需要陽氣,而丹鳳的陽精可是求之不得的修煉圣物。 可惜貓七舔了半晌,丹鳳那話兒卻依舊睡得沉沉,一點變化也無,倒是被蛇九狠狠地笑話了一通。 “那你來!”貓七惱火,讓到一邊,他也知道這純陽真氣第一條就是禁欲,要搞出這真人的陽精,那可不容易。 若是可以他倒想殺了這人,可是這濁氣不過迷了神智,若身體受創,丹鳳立刻就會醒來,以他的功力,瞬間殺掉他們三根本不在話下,所以他們也只能在這幾個時辰里盡可能多地吸取陽精。 他正想著,卻見滿面穢物的丹鳳露出的痛苦的神色,順勢往下,果然蛇九已經纏了上去。 蛇九的舌頭又細又長,尖端還開叉,也算是yin樂中的一件利器,此刻那舌頭一面攀附著丹鳳的分身,一面已經鉆入鈴口細細探索,奇異的刺激果真令丹鳳開始不安,眉頭緊鎖,身上出了一層薄汗。 可蛇九卻并不滿意,他本以為自己這一手是個男人就會受不了,卻不料這丹鳳就是不舉。 “這廝長著個女人臉,不會是不行吧?!必埰咭舱f出了蛇九的疑惑。 “不,他只是練得太過了,一般的手段不管用?!闭f罷狐三拉開丹鳳衣襟,露出玉白的前胸和兩粒紅點,貓七立刻明白過來,俯身含住一邊,又開始提拉另一邊。 身下的丹鳳開始發出細微的戰栗,手足也胡亂地掙扎起來,卻是沒什么力氣的。 貓七揉弄著那小小的乳尖,察覺到丹鳳不住在往后縮更是得意,用力把它吸得又紅又腫,又轉而欺負另一邊,在丹鳳胸口留下一道長長的水痕,他的舌尖帶刺,一通劃拉下來丹鳳的肌膚已經有了片片可怕的紅痕。 而身下的蛇九更是使出渾身解數要逼得他射,分叉的舌頭不住在馬眼里掏弄,每次進出都迫得丹鳳渾身激靈,他雙手也不歇息,一手托住兩個小球不住揉搓,一手順著那柔軟的莖身上下擼動。 丹鳳此時知覺仍在,卻醒不過來,只覺得分身痛苦難當,陣陣情欲沖擊著體內的純陽真氣想要破體而出,卻始終無法釋放,而那沉寂多年的情欲一旦被喚醒了,就無論如何不肯回去,只瘋狂地沖刷著丹鳳的血管,令他不住地發出呻吟。 “嗯……滾開……??!” 沒想到丹鳳這妖界閻王的呻吟聲也會如此悅耳,蛇九侍弄得越發賣力起來,不住地吞吐這他的尖端,想要吸取精氣,可饒是他這番作為,丹鳳也只是不住地顫動瑟縮,尖端的液體雖然滲出不少,可陽精依舊一點也沒有。 蛇九也有些惱怒,卻又不甘示弱,依舊對著丹鳳那話兒吸個不停,反正就算是滲出的水,也是帶著陽氣的,他并不虧。 可這番粗暴作為令丹鳳痛苦不堪,他冷汗連連,呻吟不止,雙手無意地開始推拒,胯骨也擺個不停,身上貓七留下的水漬令他蒼白的肌膚發出玉一般的光華,倒是比蛇還要妖嬈百倍了。 一直在舔弄著他胸膛的貓七也愣了愣神,爬起來看著丹鳳已經被情欲折磨得緋紅的面頰,他細密的睫毛不住顫抖,上面已經凝著淚滴,而涼薄的嘴唇也變得染血一般紅艷,恍惚竟像是烈風中的花瓣,引得人想要蹂躪。 不知不覺,貓七竟然發現自己的那話兒也立了起來。 “等等?!彼凶∵€死命吸著丹鳳的蛇九,“我們得換個法子?!?/br> 兩妖將丹鳳翻了過來,讓丹鳳伏在貓七身上,膝蓋屈起,露出緊實的后臀來。蛇九俯上前去,靈活的舌尖先撩了撩丹鳳已經濕漉漉的男根,再在那不住瑟縮的雙丸褶皺里胡亂挑逗了一番,方才滑過會陰,帶著長長的水痕停在了那處緊縮的后庭。 此時丹鳳的身體已經變得火熱,蛇九的舌尖方擠入那小小的入口,已被內里的熾熱燙到,他有些訝然,卻還是不忘本來目的,兩根舌尖方進入后庭便開始攻擊柔嫩的內壁,四處掏弄不休,并將蛇九的唾液也引注到了菊蕾之中。 蛇本性yin,那唾液有著非常濃的催情效用,只是丹鳳的純陽功截住了精關,yin液無法入內起不了作用,但后庭卻沒有真氣護體,yin液方注入,丹鳳那委頓的前段就微微抬頭了。 “太好了,終于起來了,果然這閻王是個兔兒爺,非得人玩后面?!必埰呒钡?,又見眼前丹鳳滿面潮紅,紅唇不住開合,心中也癢癢起來,想要將他按倒把自己那躁動不安的那話兒喂給丹鳳。 “你找死么,妖氣沖散他嘴里的濁氣就會醒過來?!焙榱怂话驼?,貓七不甘地瞪了狐三一眼,不敢不聽,只能不滿地將丹鳳抱起,撫摸著他身上結實勻稱的肌理,繼續蹂躪那已經紅腫欲滴的乳尖,幻想著將之吞吃入腹會有多么美味。 一邊玩著,一邊仔細端詳起丹鳳的臉來。 丹鳳真人的名頭也算是如雷貫耳,多少大妖小妖死在他手下,蛇九每次也是望風而逃,根本連衣角一不曾看清過,他做夢也不曾想過那個傳說一般的人物也會有躺在自己懷里的一天。 丹鳳真人雖然已經不知活了多少年,卻還是青年的模樣,身材算不上健壯,緊實的肌理卻蘊含著可怕的力量,危險又誘人。 束冠已經不知去向,烏黑的發披散下來,消減了原本的戾氣,令眉間那一點朱砂紅得越發艷冶懾人,面頰上被汗水粘住的發絲襯得他有些楚楚可憐,那花瓣一般的紅唇邊上還沾著一些白色的穢物,更是yin靡之極,比貓七見過的最sao的狐貍精還要媚上三分。 想不到這家伙骨子里竟是這么sao,能cao上一回,這輩子也夠他吹噓的了。 貓七越看越是心驚,這道士分明合著眼,為何卻像是對他施展了攝魂術一般?他抑制不住沖動想要插入丹鳳身體,卻見蛇九還在那舔弄不休,索性將自己那話兒按在丹鳳的胸口不住摩擦。 此刻蛇九已經尋著了那最為敏感的一處,正驅使著舌尖交錯按壓著,直頂得丹鳳大口喘息,汗水一滴滴滑落,他只覺得后庭空虛無比,那細小的東西雖然一次次推著他的欲望沖擊著真氣,卻根本無法令他的痛苦得以紓解,尖端不住滲出液體來,卻全都被蛇九堵住,一點一點拭個干凈。 察覺到這樣下去始終欠了點力道,白白浪費時間,陽精卻還是出不來,貓七終于忍不住一把推開了蛇九,將自己那早已堅硬如鐵的家伙對準濕漉漉的后庭塞了進去。 雖然已經得了足夠的潤滑,可丹鳳的后庭還是絞得貓七叫喚起來。 “我cao這小婊子真他媽要夾死我……”他胡亂罵著,身上卻不停,抓著丹鳳的胯胡亂撞了起來。 蛇九的yin液令腸道變得柔軟又滑膩,貓七的家伙也不大,這番動作倒也傷不了丹鳳,可那后庭窄小,如此粗暴地穿刺還是令丹鳳痛苦不堪,他不住掙扎著往前爬,想要掙脫,卻被貓七輕易拖回來,牢牢地按在自己男根上。他越是想要掙脫,貓七就插得更深更重,咕嘰咕嘰的yin靡之聲和rou體碰撞的聲音在洞內不斷回蕩。 “沒想到丹鳳真人竟然……這么銷魂……”貓七不多時已經在里頭射了出來,卻還是依戀著那火熱的緊窒,勾在里頭不肯出來。 方才那一通疾風驟雨后,丹鳳只覺得內臟都要被人撞了出去,可神智模糊他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只是后庭火燒火燎一般地痛,好像還有什么東西勾住了內里,將一些熱液灑在了里面,他張口欲嘔,卻只是發出一陣陣奇怪的聲音,而隨著那聲音,體內的東西立馬又大了幾分,再次開始胡亂地頂弄。 可惡,漸漸丹鳳也有些焦躁,他體內的yuhuo已經快把他給燒得發瘋了,偏偏無法發泄,身后那根東西也只是偶爾擦過那個地方,卻始終無法給他助力令他釋放。 他的分身已經脹痛起來,不得不自己動手撫弄,可雙手根本沒有力氣,連碰都碰不到,只能徒勞地伏在地上。 想要說話,可出口的全是不成語調的喘息和呻吟,對那毫無章法的撞擊毫無助益。 再次泄身后,貓七有些頹喪,他沒想到這陽精沒逼出來,自己卻有精盡人亡的危機了,這丹鳳簡直是天生媚骨,一插忘魂,竟然連自己到底要干什么都忘光了,只想死在那溫柔鄉里頭。 又提起丹鳳一條腿想要換個姿勢再來,蛇九卻拖住了他,貓七不滿道:“怎么著,你要來?” 蛇九看著丹鳳還在一張一合的菊蕾,又掃過光潔瑩潤的身體,最后停留在那被情欲染上艷色的臉上,舔了舔嘴唇,又咽了咽口水,方道:“別瞎折騰,還有一個時辰他就要醒了?!?/br> 貓七卻滿不在乎:“拿不到就拿不到,cao個夠本就好?!闭f罷又想提槍再上,一直作壁上觀的狐三出言阻撓:“他體質不同,別白忙活了,我來?!?/br> 說完他手心一抬,一團紅色的光芒聚集起來,幽幽如同無根的火焰。蛇九貓七都驚詫不已,道:“精魂!你這是要……” “我與你們不同,分魂算不得什么,何況取得陽精就能補回來?!闭f罷他手指攤開,那火焰越縮越小,最后化作一顆紅點,輕飄飄地落到丹鳳背脊上,又沿著那誘人的背部曲線劃過,最后停留在后庭處,一閃而逝。 狐三合了眼,良久方道:“好了,你們繼續?!?/br> 蛇九聞言,拱到了丹鳳身前,抓住他一只腳踝便往身前拖,貓七卻依舊依依不舍,也貼上前來,抓著男根就往那還紅腫著的xue口塞,蛇九見他如此作為,有些惱怒,方要說什么,卻不料丹鳳那后庭卻已經一口把貓七的家伙吞了進去,還不住地咬住往內里拖。 貓七得了這么大的鼓舞,心中狂喜,大嚎一聲撲上去壓在丹鳳身上又開始搗那可憐的后庭。 他卻不知丹鳳會如此作為乃是狐三的精魂所為,精魂已經沒了妖氣,卻還帶著狐貍的本性,雖然只一點,卻足以引導神智模糊的丹鳳順應欲望。他此時已經被體內熊熊的yuhuo灼燒得幾近癲狂,只想身后的沖撞來得更加猛烈才好,于是自己纏上了貓七的腰,使其更方便地撞擊到體內的那個位置。 果然,隨著每一次深入,丹鳳的男根就硬上了幾分,終于完全挺立了起來,尖端的yin液也滲個不停,蛇九見狀早已忘了心中的憤恨,一口把那圓潤的頂端含了進去,舌頭已經迫不及待地探入內里,將里面蓄勢待發的陽精一點一點掏了出來。 丹鳳也感覺到那處阻隔終于在前后交織的劇烈刺激下松動了,身體更是渴求著更多更強烈的撞擊,他不住地迎合著貓七,卻又扭動著腰胯一下下磨蹭著蛇九。 果不其然蛇九吃到了一點陽精,心花怒放,再看丹鳳此刻yin蕩的模樣,無論如何也不甘只讓貓七占了cao弄丹鳳真人的名頭。他松開丹鳳的男根,長長的舌尖輕易滑下,鉆入貓七還在抽插不休的孔洞,用力試探了一番,這才轉到丹鳳身后,抱起他的身體,托住臀部,往上一個挺身,只聽得“撲哧”一聲,蛇九那同樣細長的兩根男根就一齊卡在了入口。 貓七的動作受阻,十分不悅,卻又舍不得離開丹鳳軟熱的后xue,而蛇九那兩根家伙卻盤著他的陽具往里頭鉆,倒也不像是要擠他出來,貓七無奈,只得就著這姿勢繼續將丹鳳頂得喘息不止。 兩妖的陽具都算不得大,一齊插入卻也令他十分痛苦,只能長著嘴大口吸氣,掛在眼睫上的淚珠終于是流了出來。一直閉著的雙眼也睜開了,卻只是迷茫地對著虛空發怔,不知此刻究竟身在何方,也不知為了眼前的景象一直上下顛簸不休。 體內的被狐三cao縱著的精魂令他無論如何折騰也可得趣,蛇九與貓七輪番激烈地頂撞每次都令他渾身繃緊陣陣戰栗,每次沖擊都有著一股兇猛的熱流撞擊著純陽真氣鑄就的城墻,他不住地繃緊全身,一次次彈起又落下,將二妖的家伙納入又吐出。 蛇九的陽具如同兩只手,在他的內壁抓撓,卻又極快地尋覓到了那最渴求撞擊的地方,在附近碾磨抽送,然后又被貓七的陽具撞得更深更重,丹鳳只覺得整個肚子都要被他們脹破了,卻又痛又舒爽,怎么都不夠,只牢牢抓著前面的貓七不放,貓七身上也留下一道道抓痕,卻渾然不覺。 終于,在三妖合力之下,丹鳳終于攀上欲望的頂峰,精關終于被沖破,一股熱流艱難地射了出來,立時被早有準備的狐三全數吸入,隨后狐三對著貓七和蛇九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憐憫的笑容,隨即化作一陣風飛出了洞外沖入重重樹海之中。 出力良多的貓七蛇九因那一瞬間的絞緊而射了個昏天黑地,滴滴答答的jingye沿著交織的男根滴了下來,里頭還夾雜著丹鳳的血,腥氣令他們不知死活,竟不知最渴求的東西已經落入狐三之手,還在欲海中沉淪,想要再去丹鳳共享極樂。 丹鳳終于得了解脫,渾身酸軟卻又愉悅無比,也依著貓七隨二妖顛弄,可此時被yuhuo燒得迷迷糊糊的頭腦卻漸漸冷卻了下來,狐三精魂也失了狐三的cao控,再也無法引導丹鳳舉動,于是二妖的動作變成了折磨,后庭被撕裂的感覺越見清晰,難耐的痛楚迅速在丹鳳身上蔓延開來。 乳尖已經破了皮,還一直在什么上頭反復磨蹭,火辣辣地痛,而后庭更是被大大地撐開,幾乎要將他撕裂成兩半,肚子里似乎也有著污濁的液體不住翻滾,被頂得越來越深,丹鳳雖還未清醒,卻也怒火升騰起來,雙眼漸漸有了神采。 本就被欲望熏得艷麗無比的面容在有了冰冷的神色后越加令人著魔,此刻已經意亂情迷的貓七哪里還記得狐三的囑托,他被那冷漠的雙眼攝住了魂,不由自主地托起丹鳳的下巴就吻住了那如花的唇瓣,放肆地汲取里面還帶著腥氣的甘美津液,卻不知這已是他今生最后的風流。 刺鼻的妖氣瞬間召回了所有的神智,丹鳳眼神一凜,抬手推開貓七,手腕翻轉瞬間身前即刻飛出數百道瑩白劍光,瞬息之間,那貓妖還猶在夢中,身軀卻已經碎成千萬片。 眼看異變陡升,蛇九也知道不妙,回頭卻發覺狐三早已沒了蹤跡,他才想起當初布陣的獐五那凄涼下場。 原來他們竟是一樣被狐三給利用了!可此時說什么也晚了,他那分身還與貓七的交纏在一起,沒有來得及從丹鳳的身體里拔出,可他的頭卻已經飛到了洞外。 結果了這兩只妖怪,嫌惡地掃視了一洞的血污和yin穢體液,吐出嘴里的污物,丹鳳毫不猶豫地拔出還勾在體內的骯臟陽具,踢到了一旁,又拾起道袍的殘片勉強擦趕緊身體,見后庭被陽具上的倒鉤弄得血流不止,又狠狠地咬了咬牙,拿了幾塊碎布塞了進去止住血,這才念了幾句咒語,化身成了一只仙鶴翩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