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太深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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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一帶著一身疲憊回來,長時間缺乏充足的睡眠的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差點以為見了鬼。她樂觀的自我調侃,這鬼樣子,隨便拍張照p一下搞個前后對比,都可以貼到許嘉允經常去的那家美容院門口,當祛黑眼圈的最佳案例了。 她懷疑傅非衍多半眼瞎,不看臉都可以cao進去,口味清奇。 許嘉允明天回不回都無所謂,她甚至在夢里對著周公祈禱飛機失事,摔死那對狗男女。 可是飛機失事的概率太低了,她理性的把愿望換成求求周公讓傅非衍今天不要回家,最好在別的女人床上精盡而亡,實在不行鏖戰整夜也可以。 也許是她的祈愿戾氣太重,周公也不樂意管這一茬,她找錯了對象,所以傅非衍回來了,然后她被cao醒了。 “嗯…………啊…………傅……非衍……太深了……” “啊…………” 許一一死死攥著床頭靠背,背緊貼傅非衍溝壑明顯的腹肌,一記深頂,她難耐的揚起頭后腦勺搭在了傅非衍的肩頭。 皺緊眉頭,眼尾泛紅,潮濕的雙眸欲語還羞的半閡半睜,額頭細細密密地滲出一滴滴細小的汗珠,順著光潔的額頭,沾濕柔軟細膩的發際線絨毛,再匯聚成一小股一小股的汗液,帶著終于從眼角滑落的淚,攀著欲望的頂峰,一路沿著流暢的下顎線砸向傅非衍揉捏擠弄著她rufang的手。 “傅……非衍……啊……不……不要……太深了……我受不了了…………” 許一一叫著傅非衍的名字求饒,第一次被傅非衍抱在懷里后入。 兩人前胸貼后背的緊緊地貼在一起,傅非衍一手用力揉著她的胸,一手按揉撥弄著她的陰蒂,整根沒入蜜xue的yinjing,guntang火熱,guitou精準地尋著她的敏感點,熨燙著她的軟rou,撩撥著她的心神。 這是一個比騎乘更摧毀許一一生理、心理的姿勢。 房間內沒開燈,沒拉上的窗簾向窗外的夜景大剌剌的展示著屋內的旖旎曖昧。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帶來無邊的安全感,藏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偷歡人。 心跳如鼓,傅非衍聽著許一一叫著他的名字,那斷斷續續地求饒就像最猛的催情藥,勾著他的欲望,催著他更兇更狠的cao弄她,cao壞她。 血脈賁張的性,空調都壓不住的躁與欲。 懷里的rou體濕濕嗒嗒滑膩得抱不住,也不知是汗腺析出的汗,還是淚腺刺出的淚,抑或口腔泌出的水。 傅非衍粗喘著氣,掰開那攥壞了床頭真皮靠背的手,十指交握著探向那緊密結合泥濘不堪的下體。 他偏頭貼著許一一搭在他肩上的頭,嘴唇刮蹭她的耳廓,舌尖舔弄著她的耳蝸,聲音暗啞低沉,性感勾人的問:“深嗎?那我淺一點?” 手指穿過茂密的森林,卻觸不到硬挺的枝干。此處已變成濕地,忽然冒進的兩只手,就這樣陷進了沼澤。 密不可分的下體突然分開了一點,猛烈的頂撞突然停了下來,許一一被按著指尖觸碰到一點點guntang的yinjing根部,體液順著指尖流進掌心,又一大股一大股滴到床單上。 “負16厘米的深度你覺得怎么樣?”傅非衍撤出一點點,動作輕柔的用guitou一下一下研磨著她的yindao。 耳朵被傅非衍呼出的熱氣燙得失去了聽覺。 “看來還是太深了,那負的15厘米怎么樣?” “或者14?” 傅非衍就像最有經驗的施刑者,精確地控制著力度,把他的yinjing幻化成一根羽毛。 一下一下,又搔又癢。 許一一被磨得發抖,被撐得繃緊的xue口忽的又探進了兩根手指。 她的和傅非衍的。 許一一大口喘著氣,綣著腳尖跪坐著想要借力往上逃。 聽著傅非衍從胸腔傳出一聲哼笑:“看來還是負18比較適合~” 說完一把按著許一一的腹部,讓她重重地跌坐在傅非衍的小腹上。 “啊…………” 就一撞讓許一一猝不及防地又高潮了………… 她要瘋了……這場性讓她快瘋了,滲進骨髓的快感讓她覺得崩潰。 傅非衍就像個精力充沛地打樁機,感受著她蜜xue因為高潮強烈地收縮,自下而上,一下一下用力撞著,最后在許一一又一次的高潮中yinjing顫動著,jingye與體液在yindao里相遇交融,再見縫插針地從嚴絲合縫的甬道里相約出逃。 許一一被傅非衍環在懷里,兩人就像深愛著的情侶,不知疲憊地一次又一次…………… 更深露重,床單最后到底是濕得不能用了,床頭床尾,被子枕頭都成了傅非衍的道具,成了服務性愛的工具。 一室腥膻,滿屋狼藉,臥室已然臥不能臥。 傅非衍饜足的抱著許一一去了浴室,沖完澡,躺進了許一一的臥室。 以往每次做完,次數多的話,就直接扔下一室狼藉住酒店,一次兩次基本不是沙發就是浴室,就湊合著在房間睡覺,再怎么肆意盡興,卻從來不會同床共枕。 這是第一次。 許一一早已精疲力竭,被傅非衍赤身裸體的抱在懷里的時候,她累得指尖都抬不起來。 陷入昏睡前她昏昏沉沉地慶幸明天是星期天,不用上課,那她就難得放縱下,睡個懶覺。 她太累了………… 許嘉允跟傅席深推門進來的時候,空無一人的客廳讓許嘉允微微詫異。 她昨天發微信告訴了許一一他們今天中午十一點左右到家。這次陪著傅席深出國,她戰果累累,名包名表鉆戒,她收獲了大幾百萬的禮物。 她心情愉悅,感念自己幸運終于瞎貓碰上死耗子,碰上了至今出手最大方的金主。 在一起之后才知道傅席深有很多情人,她只是眾多男男女女中的一個,且大多三個月一換,這次出發前她本來還擔心有可能這是她的幸福倒計時,沒想到峰回路轉,傅非衍睡了許一一。 指揮著司機保鏢把她的戰利品搬進客廳,挽著傅席深的胳膊在沙發上坐下。 她窩在傅席深懷里撒嬌:“累死我了,一一這個丫頭這個點了還不起,都不知道起來迎接我們。一點都不懂事?!?/br> 傅席深笑著捏了捏她的肩,無甚在意:“沒關系?!?/br> 許嘉允環著他的腰,她摸不清傅席深的真實想法,仰頭親了一下傅席深的嘴唇,像個善解人心的慈母笑意盈盈解釋:“今天星期天,一一學習向來努力,也難得休息?!?/br> 傅席深嘴角噙著淡淡地笑意,搭在她腰上的手,揉了揉她的屁股。 許嘉允被揉得差點一抖,昨天被折騰得差點下體撕裂,今天還有點腿軟。 她神態自然的從他懷里站起身,前后矛盾的說:“現在都快中午了,睡太多也不好,非衍估計還在睡覺,就不打擾他了,我還是去把一一叫起來?!?/br> 傅席深拍了拍她的背,沒有發表意見,低頭回起了工作信息。 許嘉允邊走邊叫著許一一的名字,嗓音極盡溫柔。 “一一~這都幾點了怎么還不起床~” 象征意義地敲了兩下房門。 “一一,你…………你繼續睡吧……” 許嘉允一臉震驚又忽的變成難以抑制的欣喜。 推開門的一剎那映入眼簾的是雖然蓋著被子但明顯赤身裸體躺在傅非衍懷里的一一,肩膀上咬痕吻痕遍布,她的打擾沒有吵醒許一一,卻吵醒了傅非衍,他微瞇著眼,表情躁郁一臉不爽地盯著許嘉允。 許嘉允對上那雙眼睛歉意地笑了笑關上了門。 她對著門嘴角揚起勝利的笑。 斂了斂表情,想著傅非衍那一背的抓痕,她站在沙發后俯身用胸抵著傅席深寬闊的后背,環著他的脖頸說:“孩子還睡著,我們出去吃中飯吧,我餓了,去吃景豪的創意川菜好不好?吃了一個月西餐,我都快吃吐了?!?/br> 其實吃膩的不是她,她這個年紀為了維持身材能吃的東西太少。 可她得給許一一制造充分的機會,她綁不綁得住傅席深無所謂,許一一能綁住傅非衍就行。 傅家的長子長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