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章:懷孕的第一個月(有彩蛋)
嚴九懶洋洋地側躺在床上,摸著自己半圓的腹部,無聊地盯著電視打哈欠。臀rou被內褲勒得有些癢,他伸手拉了一下,底下又濕了,yinjing半硬著從內褲里露出。 “嘖?!?/br> 昏昏沉沉間聽到門開了的聲音,懶得理會進來的人,一對眼睫輕顫著就要睡過去。床鋪一陷,一雙保養精致的手摸上他的臀部,隔著半透明的蕾絲內褲抓揉肥美的臀rou。 長腿被人抬起,內褲的底部竟是鏤空的,露出了他潮水泛濫的陰xue,紅嫩的陰蒂勒在鏤空處邊緣,被擠得發腫。 “睡了?”男人俯下身,親吻他的臉頰,灼熱的呼吸打在臉上。 “……嗯?!眹谰挪荒蜔┑貞寺?,男人輕笑著慢慢褪下他的內褲,濕漉漉的一條卷成一團塞進口袋。 突來的涼意讓嚴九不自在地蜷起身子,男人拉過床上的薄被給他蓋上,趴在床邊跟他說話。 “我要去公司,你先睡著,醒了樓下有吃的?!?/br> “嗯?!?/br> “晚上有酒局,你不用等我了?!?/br> “嗯?!?/br> “還有……我給你辭了工作?!?/br> 嚴九倏地睜開眼,“什么?”嚴擎禮扶著他的腰幫他起身,“你這樣子也工作不了的,請假也不可能請這么長時間不是嗎?” “嚴擎禮……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沒經我同意就做這種決定?!?/br> “是爸爸錯了?!币妵谰牌策^頭不理人,嚴擎禮連忙哄著他,一手撫著他隆起的腹部,“你給爸爸生完孩子,再出去工作……要不然,去公司里給爸爸當助理?”嚴擎禮試探性地問他。 “我不要,你別煩我了?!眹谰挪荒蜔┑卮蛄藗€哈欠,身后的男人卻不依不饒地問他。 “為什么不,去了爸爸可以在辦公室cao你……也會給你發工資的?!眹狼娑Y想碰他,卻被他一掌拍開。 “你當我是出來賣的嗎?”嚴九沖他翻了個白眼,頭暈腦脹的只想睡覺。 “那就當做是零花錢?!?/br> “我不是你的情人也不是你的兒子,我能養活我自己,嚴擎禮你別再這么煩我了?!眹谰爬^被子,把自己悶在里頭。 嚴擎禮退了出去,心道他是懷孕了情緒起伏不定,也不再和他糾纏。 嚴九聽到關門的聲音,等了幾分鐘確定人走了才從被子里鉆出來。 嚴秉文上個月離開,他跟嚴擎禮瘋了一禮拜,直到某天早上在廁所吐的天旋地轉,嚴擎禮找了家庭醫生過來,確定是懷孕了。 懷孕的前三個月是不能做的,嚴擎禮想他搬到主臥,他不肯,借口說是睡慣了不想換。隔天,嚴擎禮就把東西搬進他房間,嚴秉文的東西則被移到了客房。 他每天對嚴九噓寒問暖的,晚上也只單純抱著嚴九睡覺。三個月的禁欲生活對嚴九而言是完全不可能的,剛沒過幾天他就半夜壓上嚴擎禮,捉著男人的jiba就要往xue里插。男人拿他沒轍,跪在他腿間給他舔逼,噴了一臉的yin水和jingye。 過著這種半禁欲的生活,嚴九的脾氣倒是一天比一天暴躁,醫生說是孕期的正?,F象,要嚴擎禮順著他些。 床下對他沒遮沒掩,句句戳著嚴擎禮的痛點,也逐漸讓他意識到兩人想法的不同。嚴九不是他豢養的情人,拿錢辦事,只要不過火,想怎么折騰怎么來。 他在床上乖的像條狗,求他摸求他cao,下了床就是條狼,爪子又利嘴又毒,稍不順心碰都別想。但他張弛有度,每每在嚴擎禮發怒的邊緣試探,一但到了快爆炸的頂端,就又勾著嚴擎禮,沒皮沒臉地摸奶摸xue求cao,輕而易舉地把怒火變yuhuo。 嚴擎禮對這個尤物又愛又恨,愛他放蕩如野獸般,偶爾給的一點關心都能膩死嚴擎禮。他習慣性地忽視了他們間的關系,給出的愛從來得不到回應,嚴九說的最多的不過是對他底下這根巨物的喜愛,沒有一點是關于嚴擎禮的。 偶爾對嚴擎禮的惡語相向,總不免帶著個“老”字,一開始能當做是情趣,逐漸地卻失了味,那個字眼在提醒著他,他和嚴九之間隔得最多的不是那層逆倫關系,而是年齡。嚴九年輕,正值精力旺盛的年紀,長相俊美,體格漂亮,像顆熟透的果實,紅的誘人,美味可口。嚴擎禮確實年紀大了,雖然相比同齡人仍是性欲強得多,但偶爾還是要吃藥來維持下狀態。 被嚴九撞見服藥的那刻,嚴九意味不明的眼神令他難受。 他從沒有明說過,但他意識到嚴九從來沒有處于他的掌控之下,他把兩人間的關系當成游戲,就像他從一開始說的,不過是互相尋求慰藉。 他想把孩子當成枷鎖,然而嚴九并不是那么在乎。嚴九答應會乖乖生下孩子,但他不會乖乖待在嚴擎禮身邊,遲早有一天他會離開的,然后重回他兒子的懷抱,和嚴擎禮維持著家庭和睦的假象。 心神不寧地在公司待了一天,晚上的酒局又灌了兩瓶酒下肚,在車里捂著嘴,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回到家時,客廳里寂靜的很,摸著黑上了樓,轉了下把手卻沒打開。 嚴擎禮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又伸手碰了一下,恍惚間摸了空,他貼上房門,腦袋昏昏脹脹。手在門把上無力地轉動了幾下,嚴九把門鎖上了。 鑰匙,鑰匙在哪? 在口袋里摸索了大半天也沒有找到,他想不起來放在哪了。嚴擎禮敲打著房門,一下兩下,持續不斷的,但里頭沒有回應。 “寶貝,爸爸回來了……開門……母狗……開開門……嚴九!” 他叫著里頭的人,從一聲聲的親昵到氣憤地直呼其名,仍是沒有半點回應,嚴擎禮感覺自己身后像個無盡的黑洞,一點點地快要將他吞噬,眼前唯一的出路卻被封死,他感到孤獨,前所未有的孤獨,是那個得償所愿又緊接著被剝奪去一切的孤獨。 他靠著房間對面的圍欄,地上有樣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撿起來仔細看著,是嚴九的內褲,早上他從嚴九身上脫下的,許是剛才找鑰匙時掉出來的,還散著股淡淡的sao味。 這味道勾起了嚴擎禮的欲望,解開了褲子,伸手擼動著勃起的欲望,嚴擎禮狠狠吸了一口上面屬于嚴九的味道,yinjing漲得更加厲害,他好久沒碰過嚴九。 這樣的欲望并沒有面對本人時的強烈,他很累了,內褲蓋在酸脹的guitou上,沒幾下的taonong便出了精。嚴擎禮靠著欄桿喘息,頭昏腦漲,睡意朦朧,他輕輕合上眼,想休息一下再起來讓嚴九給他開門,也許是他睡熟了沒聽到。 他所不知道的是,門后的人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盯著門,他在等著下一聲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