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日方長:彩蛋8 鳥籠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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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方長放棄了。 他的力量,他的思緒,他的確一切一切,都停了下來。 ——反正現在他的生活,也就與“死”無異,那么,為什么不干脆放棄呢? 內心一隅的軟弱正在呼喚著他,他最終嘆息一聲,同意了那卑微、怯懦的想法,就像他先前曾做的那樣,放任自己沉沒。 他被擊沉了——全身上下都覆蓋著jingye、巨大的肛塞確保他小腹里的東西不會溢出去、雙手被拷在身后、身上的鞭痕散發著甜美的疼痛——他以這種yin亂又不堪的姿態被擊沉了,徹徹底底。 過了很長時間,那個施加這些所有的人走了進來,他發現行方長已經醒了,卻沒有睜開眼睛。 “呵……”他發出一聲低笑,“我說過,你喜歡這樣……” 那個眼罩又一次回到了行方長的眼睛上。 他的主人將他從地上拉起,因為姿勢的改變,肛塞更深入了,行方長發出一聲悶哼,只覺得自己小腹里有什么東西在響。 “現在……”身前傳來了那人滿是欣喜的聲音,“你是我的了?!?/br> 行方長嗚咽一下,顫抖著回答道: “是的,主人……” ………… …… 于是,“行方長”消失了。 他辭了工作,從此以后再也沒有出現在人們面前。 而在小方家里,則多了一個鳥籠。 那籠子上綴滿花紋,用各式各樣的小裝飾精心妝點得美好無比;可這仍然改變不了它是個籠子的事實,它唯一的出入口時常都上著鎖。 它就是行方長新的住處,他的主人鋪了足夠的軟墊來讓那里面變得十分舒適,但它不夠高,大部分時間里,他只能跪坐在里頭。 事實上他也不被允許獨自站立,必要的時候,他的主人會牽著他的狗鏈,讓他爬行到要去的地方。 一開始,他并不習慣這樣,然而一件事一旦做久了,不習慣也得變成習慣。 現在他幾乎已經忘了直立行走的感覺,他每天早晚都被主人牽出籠子,這兩個時間是他吃飯的時間。 而晚餐后,主人會拍拍他的屁股,行方長會會意,他抬起下身,yin蕩地搖晃著臀部: “求主人……享用我的身體……”光是這些臺詞就讓他的身體燥熱,“請、請您……cao我……” 然后他會得到他請求的。 無論如何,最后他都會得到他請求的,無論是溫柔的還是粗暴的,無論是疼痛的還是精疲力竭的。 他的主人會讓他趴在地上、像狗一樣cao弄著他,那項圈仿佛使這個幻想變成了實質上的現實,他的主人甚至會拍著他的屁股,問他:“小狗,喜歡嗎?” 那時行方長就只能嗚咽著發出兩聲狗叫,作為他最好的回應。 現在,他的主人也拍著他的臀瓣,低聲笑道:“選一個?!?/br> 他前擺著許多個安全套,他能聽見主人把它們放在地上,一字排開,像這是什么抓周儀式。 而他看不見它們——他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光了,他的眼罩很少會被摘下,只有當它需要換新時,他的主人才會如此大方。 行方長時常會覺得,他再也見不到光了,不可思議的,他并未感到任何遺憾。 他手腳并用地在地面爬行了一小段,在數個塑膠味道間遲疑了一會兒,最終叼起其中一個。 身后又一次傳來了低笑,那人說道:“選得好?!?/br> 行方長嗚咽一聲。 他先前已經被狠狠cao過了一次,那些白濁此時此刻正在他翹起的屁股里。 因為姿勢的緣故,它們順著甬道一路向下滑去——他的主人讓他不要把他的東西漏出身體,否則就要受到懲罰。 想起懲罰時的疼痛,行方長的呼吸不由得變得有些粗重,在他還能朦朦朧朧的想起來的那天里,他的雙腿上后來滿是鮮血。 那鮮血是鼠蹊部被三角木馬磨破的皮與被散鞭打出的,他的主人用雙氧水為他消毒,他疼得忍不住蜷起身體低聲哭泣。 主人說:“這是代價?!?/br> 是的,代價。 行方長淚眼模糊地接受了這個解釋。 因為主人的話就是絕對,畢竟他在模模糊糊與支離破碎間唯一能抓住的就是那個聲音,用布蒙住后刻意偽裝出的聲音。 ——若是以往的行方長一定能注意到,即便在他已經知道對方身份后,他以本音說話的次數仍不多。 偽裝對昔日的陌生人來說絕不僅僅是需要那么簡單。 而現在的行方長不會去想這些……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他是具空殼、他副行尸走rou。 但這純粹皮囊卻能夠感受到快感,例如現在正在他柔軟后xue里摳挖的手指——那僅僅是一根手指,插入了方才被更大東西進入過的地方。 “哈啊……!”饑渴的腸壁緊緊纏上了手指,“嗯……!” 那根手指毫不費力地戳刺到了他的敏感點,它在早已被jingye濕潤的后xue里毫不費力地挖掘著。 “嗯、嗯嗯——”行方長長長地呻吟著,身體擺動起來迎合著手指的挖掘,他知道這么做他的主人會心情愉快。 主人的愉快也會令他快樂——或者至少讓他不受苦——這點已深深地印刻在了他身體深處。 一根手指變成了兩根。 與此同時,自他身后又傳來了那低笑聲: “yin亂的小東西?!彼f,“你是吃什么長大的?” “我……嗚……”說些什么能讓主人高興?這個問題他根本不用想,“是吃、主人的……jingye……” 是的,他是被用jingye飼養的。 行方長迷迷糊糊地想,那兩根手指正揉捏著他敏感點,有那么一會兒他以為它們會夾住他的腸壁。 他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敏感點都被對方捏在手中,隨著他的一舉一動上下欺負顛簸,他一動、行方長便發出讓他滿足的呻吟。 “嗚、嗚嗚……哈啊……” 有時侯他會覺得自己像是個彈奏快感音韻的樂器。 有時候他又會覺得自己是個專為承載快感而生的容器。 更多的時候他會覺得,他天生就是為了被男人進入、cao弄,成為他欲望的發泄品。 可在他的幻想中沒有一個他是人,不,他已經徹底失去了那個身份,他在區區兩根手指下翻覆呻吟,他的欲望僅僅在這樣的刺激下就漲得發疼。 “射出來?!敝魅嗣畹?。 “我、嗚……不……嗯嗯……” 他下意識地拒絕了,幸好聲音被淹沒在了呻吟聲中。 而更幸運的是他的身體遠比他要誠實,在主人這樣說的下一秒,就顫顫巍巍地發泄而出。 “哈啊、哈啊啊??!” 第三根手指撐開了內里,行方長眼罩下的雙眼已徹底朦朧。 可直到這時他才聽見了安全套被撕開的聲音,他知道接下來還會有更多事在等待著他,他喘息著,爭取讓更多空氣進入肺部。 ——他不是沒有被整夜折騰的經驗。 那個夜晚簡直不忍回想,他被吊著,身體與地面只有一邊足尖接觸著地面。 而他的下身則被貫穿著……被按摩棒或者男人的欲望,他被不斷貫穿著,一整夜都沒有停下。 到早上他已經無法射出任何東西,一落地便下意識地向主人靠了過去,他在精疲力竭中被溫柔地抱住了,并在那擁抱中徹底昏了過去。 現在,想到那時綿長又無盡的快感,他幾乎要痛哭出聲,然而快感同樣是那記憶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們一起向他襲來——如同那之外的眾多記憶一般。 行方長顫抖著感受那三根手指的擴張,他知道主人已經把安全套套上自己的欲望,但他對那東西何時才會進入自己一無所知。 他好奇自己到底挑選了些什么。 然后這一閃而逝的好奇徹底泯滅在了快感中。 ……對了,除了這些,他什么也不需要。 手指好像又挺進了一點,它們并排在他體內,行方長啜泣著摳住地面,卻又很快被拽回來搭在自己的臀上。 無須更多指使,行方長無師自通地掰開了自己的臀瓣,xue口被拉扯得變了形,他發出一聲短促的抽泣,覺得自己的內里已經被手指cao出了水。 “就算是最賤的賤貨也沒有這么多水?!彼坪跤新曇粼谒吇厥?,“就算我塞進一個拳頭進去,你也會開心地接受吧,嗯?” “嗚??!嗚……嗚嗚……”他會,并且他們已經嘗試過了。 那是個類似現在的清醒,他的主人在他的后xue里不斷加入著手指,一根又一根…… 可直到他試圖把最后的大拇指塞進那個入口,行方長才意識到他想做些什么。 主人的手在他身體里握成拳,不斷地深入內里,鼓搗出一堆又一堆行方長不知道是什么的黏糊聲。 他尖叫、他慘呼,他的所有聲音都似乎在那個晚上窮盡,但到了最后——沒錯,他呻吟著,在拳頭下射了一次又一次。 行方長覺得自己正在變得越來越可怕。 那種恐懼感深深地源于他的內心,呼嘯著將他吞沒成了某種不可名狀之物。 “啊、??!”現在他在三根手指下顫栗,“主人、嗚……求您……” “求我做什么?” “嗚啊、求您……求您……”他的聲音已經在手指的cao弄下變得綿軟無力,正是主人喜歡的那種,“……cao我……” “真是饑渴的屁股?!笔种赋榱顺鰜?,它們帶出些許粘液,被它們的主人抹在行方長嘴邊,“很想知道你挑選了個什么,嗯?” 行方長的嘴唇顫抖著,緩緩吐出那個字:“想……” 是的,他想知道……他渴求知道……是什么將要進入他的身體——主人準備的安全套從來都不會是什么善良之物。 他聽見身后人起身,當他走至身前時行方長抬了抬頭,他的動作牽引著胸口乳環動了動,發出一串清脆的聲響。 這兩個乳環對他來說是新裝飾,打上它的時候很疼,但主人說:“這是你屬于我的標志?!?/br> ……就好像那些項圈、眼罩之類的不是似的。 行方長渾渾噩噩地想過。 但他怎么想并不重要。 他只是另一個人的個人所有物而已。 那個即將進犯他yin亂后xue的東西湊到了他嘴邊,頭頂上傳來了又一聲低語:“舔濕它?!?/br> 行方長乖乖地伸出舌頭。 然而知道他真正舔上那東西才意識到自己到底選擇了什么——那個安全套上布滿某種軟刺,似乎還讓欲望更脹大了一些。 而他餓舌頭舔舐過頂端,他能感到被包裹其下的東西正愉快地顫動著,它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入行方長的后xue。 “嗯、嗯……”他順從地把它含進口中。 唾液被刺激得充斥了口腔,他耐心地用舌頭將它們涂滿整個安全套表面。 “更深?!敝魅嗣畹?。 于是行方長含得更深。 他讓那東西的頂端抵住自己的喉頭,已習慣吞咽巨物的喉嚨輕而易舉地接納了它。 它順利地突破咽喉向食道進發,口腔深處傳來一陣燒灼的疼痛與快感,他顫抖著,主動讓它cao得更深。 軟刺搔刮著他的食道,在它退出時,那些軟刺全部倒轉了方向,在咽喉深處激起一陣瘙癢,他無助地陷在那感覺激起的快感中,沉沉浮浮。 他開始讓它在自己的食道中抽插了,它反復進出、不斷蹂躪著口腔深處,一開始的些許不適也已徹底轉換為快感,他……他正快樂得發著顫…… “呼……”身前傳來主人愉快的嘆息,他摸了摸他的頭作為獎賞,行方長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他應當取悅這個人。 他模模糊糊地想。 嘴里的安全套已經徹底濕潤,他用自己的舌頭盡可能地將所有軟刺潤滑。 主人捏住了他的下巴,他忽地打算把這件事的主動權重新掌握在自己手中,欲望狠狠地挺進行方長的食道,在那深處引發了一連串模糊不清的嗚咽。 然后欲望整根腿出,又整根插入。 “咕、咕嗚……!” 原本的瘙癢與刺痛一口氣加深加劇,行方長覺得自己的欲望變得更硬挺了。 他在發情——他在這種程度的被侵犯中持續地感到快樂——與此同時,他的手還正在掰開自己的臀瓣。 沒有得到停止的命令,他就不會停下,這些時日里他足以學到這些。 好在他的主人已沒有繼續折騰他的意思,那欲望在最后幾下抽插后離開了他的嘴。 “咳、嗯……”行方長立刻咳嗽起來。 而主人已經走到了他身后。 “好好地撐著呢,嗯?”他邊說邊戳刺著xue口的肌rou。 “嗯……”行方長輕吟一聲,“主、主人……” 他需要被cao。 ……只有這樣才能終止這個夜晚。 “求您……cao我……嗯……” “如你所愿?!彼莺輈ao進了早已被jingye弄得黏黏糊糊的后xue。 套著強化套的欲望占滿了整個甬道,所有軟刺都深入身體,它們密密麻麻地撐開腸道,將每一寸內里都細致地照顧。 敏感點被它們一口氣掠過,密集的快感讓行方長顫抖得更加厲害。 “啊、哈啊……哈啊啊……!” 他被貫穿了! 后xue里的所有細胞都因此歡欣,他的腦海深處炸開一片快感的火花。 一萬種顏色被灌進他的身體,隨著被滿足的愉悅一起四下橫沖直撞,它們碎成色彩繽紛的各種片段,散落在身體各處。 “哈??!”當主人碰觸摸其中一塊時,他發出更大的聲音,“嗯、嗯嗯!” 主人已開始了抽插。 欲望像它在他嘴里時做過的那樣,它整根抽出又整根沒入,上頭的軟刺在推出時候徹底轉向,從另一個方向徹底愛撫著內里。 行方長爆發出一陣短促的尖叫,他還從未體驗過類似的感覺,主人一下又一下撞擊著內里,他身體發疼,他呼吸困難,他被快感死死摁在了地上。 “啊、嗚啊……!”好快,抽插得太快了。 他甚至沒辦法好好感受一種快感就被另一種侵蝕,快感的海水淹沒著他,他手足無措地任由自己別沖刷得失去任何意識。 敏感點被沖撞了。 “??!” 綿密的軟刺搔弄著敏感點的四周。 “哈啊……” 欲望有一半退出了身體。 “嗯……” 它又一口氣撞進腸道最深處。 “咕??!” 胸口的鈴鐺被向下擰弄,欲望的根部被不斷揉捏,張合的雙唇被塞進手指。 情潮覆蓋過全身上下,火焰在身體內側燃燒,世界融化而后變得搖搖欲墜,呼吸變得不暢,每一下吐出都帶著糜爛餓氣息。 “嗚、嗚啊??!” 他尖叫,慘痛的呼吸不斷燒灼著內里,他在崩潰,他在化成灰燼。 嘴里的手指碰觸到了咽喉,他干嘔,主人看起來很享受他的條件反射。 ——證據是他沖撞得更狠了。 軟刺抓撓著一切,腸壁似乎要被它帶出體外,行方長顫抖著達到了又一次高潮,他的欲望被沖撞狠狠壓在了地上。 地面又要變得一塌糊涂了,他迷迷糊糊地想著,如同瀕死的魚一樣不斷喘息。 “啊、啊啊……哈啊……主人、嗚……” 高潮帶來的苦悶與快樂飛快流過他的身體,他呢喃著“主人”,在不知不覺中低泣出聲。 過去的片段忽地在腦海中一幕幕閃過,他想起他是為何來到這個地方的,他想起他為什么就那樣放棄了所有希望。 因為它們歸根結底,都沒有意義。 主人抓住了他的后頸,他被迫仰起頭,窒息帶來一陣快感,那根欲望深深地埋在他的內里。 身體被翻轉,強化套上的軟刺旋轉著蹂躪過內里。 “嗚……” 他被拽了起來,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身下的欲望上。 行方長明白這個姿勢的意思,他的主人在要求他蹂躪自己,他喘息著聽從了。 本已酸軟的雙腿凝聚起了最后一絲力量,rou體在反復的起伏與顛簸中相互撞擊。 ……自己cao弄自己的感覺很怪,行方長一直不喜歡那樣。 可rou體與精神的熱衷從來都是兩回事,他喘息、呻吟,讓身體里的東西一次又一次撞擊上自己的敏感點。 那帶來近乎酸痛的快意,赤裸裸地席卷著他自身,行方長不由自主地哭泣出聲,先前射在身體深處的jingye被摩擦得泛起泡沫。 “主人……嗚、嗚嗚……主人、主人……” 這個稱謂的所有者是他現時現下唯一的依靠。 而后他的雙唇被吻住,舌頭不由分說地擠進他的口腔,他痛苦又甜蜜地呼吸著,任由探進他口腔的東西四下蹂躪。 行方長明白……親吻其實是種宣示。 宣示著他的所有權,宣言著他是屬于他的,永遠也別想離開。 眼罩下的雙眼合上了。 所有一切都幻滅在無窮無盡的快感中。 他墜落、他溺死、他徹頭徹尾只聽從一個聲音的命令。 不需要思考,也不必害怕再失去什么,命運已將他推至這里,要求他服從這個人。 “哈啊、哈啊啊——!” 在第三次高潮到來前,主人脫掉了安全套,與他的高潮同時將jingye射進柔軟發燙的后xue。 而行方長哭泣著、嗚咽著癱倒在他懷中,主人輕輕啃咬著他的耳朵,在他耳邊說道:“下次給你買個耳環、如何?” 行方長的呼吸既輕淺又柔軟,他顫抖著說道:“只要主人……愿意……” “你是我的?!?/br> “嗯……我是你的……” “我們繼續,好嗎?” “主人……” 呼吸再度變得纏綿,他的舌尖被叼住,慢慢地咀嚼。 夜還很長。 而他眼前的黑夜,永遠都不會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