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日方長:彩蛋2 MJ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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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方長醒著,行方長睡著,行方長在做夢。 他做夢時眼球轉動著,睫羽因此而像蝶翅一樣撲簌;他有時侯會說夢話,說些關于掙扎、關于解脫,關于……欲望。 弗洛伊德是不是認為人的一切夢境都源于欲望來著? 陌生人在黑暗中遐想著。 他在一片漆黑里聞到了行方長房間里的氣味,他身上的味道、被褥的味道、汗水的味道…… 視覺的缺失讓其它感官把變得明確起來,沒有視覺那樣強烈的嗅覺刺激,若有若無地撩撥著他的欲望。 行方長還在睡著,呼吸均勻,現在如果陌生人把他迷暈的話,他會連一點兒知覺也沒有,無聲無息地就墜入沉眠的深淵,而這也是陌生人平日里一直在做的。 但今天——至少到目前為止——他都沒有那樣做,只是靜靜地站在床邊注視著沉睡中的行方長。 他知不知道自己來了?肯定不知道,否則,他絕對不會睡得這樣安穩。 陌生人露出一抹微笑。 行方長已經知道他的事了,被發覺的當天和之后他都好好地享受了一把樂趣,行方長一開始恐慌得甚至不敢入睡,但他漸漸發現無論他做些什么也無濟于事后,他開始試著以黑暗為掩護放松、保存體力。 “真可愛……”陌生人嘟囔著。 事實上他很難說出一個他覺得行方長“不可愛”的地方。 床上的行方長動了動,在睡夢中不安分地扭動著身體,晚夏的被子被弄亂,黑夜中傳來一片婆娑聲。 陌生人坐到了床上,一點點拉扯著被子。 它從肩頭被扯下,行方長有些不安,陌生人因此停下手中的動作,等待他安定下來。 接著胸口也慢慢露在了空氣中,睡衣是件T恤式樣的東西,被陌生人用手指輕輕掠過表面。 他能輕而易舉地找到隱藏在衣服下的rutou,小東西現在并沒有進入狀態,平板地貼在胸口上。 陌生人低聲笑了,手指繞著那里打轉,直到它在睡夢中起了反應,漸漸充血挺立。 “嗯……”行方長發出不安定的聲響,但他睡得很沉,這種無知無覺中的聲音除了撩動陌生人的情緒外沒有一點兒別的作用。 侵犯者的動作因此微微加劇,他用手指撥弄著rutou,在過往時日中被過分對待以至變得敏感的胸口誠實地反饋著快感,行方長變得越發躁動不安,轉動的眼球也加快了速度,似乎接下來就要醒來…… 陌生人收回了手,他可不希望行方長醒來—— 說到底這就是他選擇這個時間點前來的根本原因,若他想要一個清醒的行方長,他大可在別的時間與地點襲擊他……他特地選擇晚上,因為他喜歡行方長睡著時一無所覺的誠實反應。 醒著的行方長和睡著的他截然不同,對陌生人來說,它們各有各的樂趣,現在他更想與沉睡不醒的行方長親熱。 至于清醒的他,陌生人已經挑選好了時間,以確保自己能夠得到最好的享受。 于是行方長就在他的精心安排下又陷入了沉睡,呼吸再度變得輕淺緩慢,仿若墜入由柔軟羽毛鋪成的床榻中。 陌生人不自覺地流露著微笑,他抓著行方長的睡衣,把它一點點從被單下抽出,布料相互摩擦發出窸窣聲,細細地撥動著四周的空氣。 行方長的胸腹部暴露在外,因為微涼的空氣而寒毛直立,陌生人貼上來的手掌成了唯一的熱源,呼吸里滿是些微的躁動。 “睡得很熟呢……”手指貼著皮膚前行,“在做美夢嗎?” 手心下頭的胸口起伏,能感覺到心臟正在跳動,從胸腔內側撞擊著陌生人的手。 “你的美夢里頭……”他輕聲說道,“有我在嗎?” 食指與中指夾住先前已被taonong過的rutou,兩根手指嫻熟地捻弄著那里,行方長察覺到身上的異樣而呼吸沉重,陌生人湊到他唇邊,輕輕親吻著他的臉側,聽見從行方長鼻子里傳來的小小鼻音。 睡衣被推得更高,行方長在夢中試圖把被子拉高,卻被陌生人擋下,他俯下身,舔舐著光裸的胸口。 “嗯、……” 舌尖上嘗到了皮膚的味道、隱約的汗味,而后它往上,繞著乳尖打轉。 原本就已被擠壓的rutou受到了新刺激,顫栗著充血挺立,頂端的小口在舌頭的撥弄下被迫擴張,陌生人轉而開始吮吸,黑暗中傳來了陣陣水聲。 “嗯啊……”做到這個份上指望行方長一點反應也沒有已經不可能,盡管疲憊與睡意還在拽著他向夢鄉中落去,可來自現實的刺激已讓他的腦海中警鐘大響,“別、……” 或許這時,他的睡夢中才真正有了陌生人的一席之地。 陌生人歪了歪嘴,笑了,他松開口中的rou粒,一手蓋住行方長的雙眼,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不由分說地吻上發出微弱呻吟的雙唇。 “哼嗯……”原有的聲音變成了鼻音,哼哼著從另一個方向涌出,被陌生人吸入鼻腔——他們的氣息正在交換,陌生人把這當成了侵犯的另一種形式。 舌頭也在相互摩擦,唾液聚集,又被相互推擠,在耳邊醞釀出“嘖嘖”的水聲。 “嗚嗚、嗚嗯——”原本鉗制著下巴的手放開了,現在不需要它行方長也依然張開嘴任由陌生人入侵,而此時此刻夢中的他已經極度不安,睡夢與清醒就在一線之隔。 陌生人摸到了他放在桌上的包。 而行方長已經清醒了過來,他奮力地想吐出嘴里陌生人的舌頭,雙手扯住遮蓋雙眼的手,試圖把它扯離。 于是陌生人如他所愿地放開誘人的唇瓣,他隔著自己的手親吻著行方長的雙眼。 接著,他把包里的試劑倒上行方長的睡衣,用那衣服死死捂住它主人的口鼻。 “嗚、嗚嗚嗚……!” 行方長立刻掙扎起來,他掙扎著、而后不可避免地因藥物而在驚恐中墜落。 向下沉、向下沉,一直沉沒到意識的最深處,在那里,沒有什么能夠喚醒他。 是陌生人將他推進的那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黑暗中,傳來了他的笑聲,“你是、我的……” 特意讓他醒來才再度使用試劑正是為了宣示它。 無論他人還是行方長自身,都無法從他手中奪走這所有權。 ——被單被丟在一邊,粗暴地落在地上。 陌生人的手欺壓著胸口的兩點,唇舌再度入侵了無防備的口齒。 “無論是這里、還是這里……” 因吮吸舌尖而發出的yin靡水聲。 因唇齒相交而變得模糊不清的話語。 因被再度撥動而窸窣作響的衣物。 窗戶外頭,相隔不遠的街道上,喝醉的人正在大喊著“你不能離開我”。 手指玩弄夠了rutou,一把扯下行方長下身的衣物,行方長的下身暴露在外了——因為他的緣故。 即便行方長察覺到了他現在在做些什么,他也無法反抗——因為他的緣故。 單從這一點上,陌生人就已經能獲得了巨大的滿足,行方長在這里……在他手中、在他掌控下,他不會離開、他無法離開。 所有阻礙兩人肌膚相親的東西都是障礙物,行方長已經發覺了他、即便粗暴點也沒有關系,不……那樣才好。 那樣會讓行方長意識到,他在這里,潛伏在鏡頭的另一側,潛伏在他生活的暗角里,潛伏在他最香甜的睡夢中,無時無刻不等待著狩獵他。 “來日方長,嗯?”陌生人吮吻著行方長的耳后,“遲早你會意識到……你逃不開的……” 褲子內丟到一邊,衣服很快也是,內褲在被塞進行方長嘴里弄濕后失去了陌生人的注意力。 行方長赤裸了,燈被打開,手機鏡頭里他大張著腿,鏡頭“咔嚓”作響,行方長被換了一個姿勢。 煽情的、誘惑的、yin蕩的,陌生人的電腦里其實已經有了很多這樣的照片,可他卻并沒有滿足,遇上了行方長他就是這樣,饕餮而不知足,所以他一次又一次地拍攝,仿佛在不斷向無底洞中丟著填充物。 是行方長造就了這個無底洞。 也只有他能夠填滿它。 陌生人脫光衣服,壓上行方長的身體,后者正趴在床上,可以看見臀瓣間張合的xue口。 欲望一下子就頂到了那xue口,碩大的頂端徑直捅進未經擴張的小口,行方長即便在昏迷中也做出了反應,他顫抖并且掙扎,陌生人這才停下了動作。 “抱歉,弄疼你了?”明知道不可能得到回答,他還是問道,“你不喜歡疼,對吧?” 沒有人喜歡。 他向后xue中伸入一根手指,嫻熟地找到敏感點摁壓。 “你更喜歡快感……不是嗎?” 比起疼,人當然喜歡快樂。 被碰觸了敏感點的行方長在昏睡中呼吸粗重,后xue很快就變得柔軟起來。 第二根手指入侵了,撐開的腸壁緊緊地包裹著陌生人的手指……盡管行方長對侵犯他的人相當陌生,可他的身體卻一點也不對那兩根手指感到陌生。 甚至于它們帶來的快感也讓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攪亂了深黑沉郁的夢境,掀起一片混亂的旋渦。 “啊、哈啊……” “你知道,對吧?”陌生人在他耳邊說道,“我能給你疼痛,也能給你快樂……” ……而選擇哪個皆依行方長的行為決定。 他用一手握住行方長身前的欲望,兩根手指向兩側擴開,讓微涼的空氣流進體內。 嘴唇肆無忌憚地吮吸著赤裸裸的后頸,現在行方長已經知道他了,他不會介意在他身上留下一些烙印。 “上次我懲罰了你這里,記得嗎?”他繼續說道,也不管行方長聽到或者沒有——反正他有無數種方法讓他明白他的意思,“因為你讓我生氣了?!?/br> 那些攝像頭。 陌生人因此而變得不悅。 行方長的欲望在他手中膨脹,男性的生理需求推動著身體變化,陌生人愉快地享受著他的這一改變。 第三根手指探進xue口,并非為了進一步擴張,而是試圖探知那處是否已能容納他進入。 手指抽插,內壁給出了良好的反應,陌生人的笑意更濃,他舔弄著行方長的耳垂,說道:“不過,只要你安安靜靜地聽我的,就不會有事?!?/br> 就像現在這樣。 在陌生人手中任他擺布。 陌生人抽出了手指,扶好了行方長的腰,他的欲望頂入狹窄的甬道——那里顯然還沒有徹底做好接納他欲望的準備,但即便現在進入不至于讓行方長受傷。 頂端強硬地擴張著xue道,行方長發出幾聲痛呼,被陌生人吞進口中。 “唔、唔……”然后變成了這樣曖昧的聲響,伴隨著陌生人第一次撞擊上行方長軀體的聲音。 第一下沖撞就盡了全力。 欲望長驅直入到它能抵達的最深地方,蹂躪著深處帶來粗糙的痛楚,而喉頭則被迫吞咽下他人的唾液,咕嚕嚕的聲響在他身體各處傳達。 行方長又被丟進欲望的旋渦中了,陌生人讓欲望整根抽出又整根沒入,大腿根部與臀瓣撞擊出聲。 “啊、哈啊——咕嗚——”方才被放開的口舌又一次被攝住,過多的唾液順著唇角流向脖頸。 而他的欲望也還被陌生人握在手心中,隨著一次又一次被侵略而逐漸勃起。 “很快樂吧?”在親吻的間隙,陌生人這樣問,“你喜歡……這里嗎?” 欲望撞上他已然熟悉的敏感點。 “??!”行方長揚起脖子呻吟出聲,他的身軀因快感而顫抖,呼吸熾熱而焦灼,充斥著情欲。 “要是你平時能像現在一樣誠實……”抽插,“那該多好???” “嗯……嗯啊……!” “你含著我的樣子也很可愛?!?/br> “哈啊…………” “無論上面還是下面……喏,你看,你的rutou也進入狀態了?!?/br> “啊、嗯嗯啊……” “……我甚至還沒有碰它呢?!?/br> 外頭的醉漢喊累了,悄無聲息地銷聲匿跡。 撞擊聲與呻吟聲混雜著隱約的水聲,以及陌生人單方面的絮絮言語,房間里的溫度升高,最初那些衣裳摩擦的窸窣聲被遮蓋了,細小的情色被混進巨大的yin穢的曲調中,亢奮之情一再抬升,呼嘯地席卷過一切。 他們都沉浸在欲望中……不僅是陌生的侵入者,還有昏睡中的行方長,在此時此刻、這個房間中,情欲是他們所擁有的一切。 陌生人以他撞擊的頻率愛撫著行方長的欲望,他在他耳邊突出的氣息潮熱而曖昧,連同話語也如是。 “你一直在等待我這樣做……是嗎?” 那近乎是惡魔的言語,一聲一鳴都在誘惑著行方長墜落……現下的他或許意識不到,但那聲音,即便在夢中也在將他拽向欲壑之中。 “不、嗯嗯、哈啊……”他的身體隨之搖晃、擺動、起伏不定,脊背被情欲的汗水濕潤得反射出燈光,“嗯、嗯啊……” 陌生人的手指掐住他的腰側,力道之大已讓那里留下了掌印,施虐者對此顯得肆無忌憚——不,應當說,他與行方長一樣,已經陷入了情欲的旋渦中。 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要行方長與他一同墜進這個旋渦里。 “啊啊……哈啊、哈啊……”呻吟聲被錄下。 陌生人舔舐著他的脊背發出濕潤的水聲,他把他摁進了床墊里,欲望整根抽出又整根沒入。 內里被蹂躪,身體亦被摁在床單上頭磨礪,無法完全吞咽的唾液濡濕了床單,下身處也因為愛撫流出液體、弄臟了身下的布料。 顏色、聲音、氣味,陌生人加快了進攻頻率,快感在他的身體中綻開,匯聚到身下成了發泄的沖動。 他在心底不斷默念著行方長的名字,看著他仰頭,耳朵已經完全因為情欲而充血通紅,他低下頭啃咬著柔軟的耳廓,犬齒仿佛要將那里咬出血來。 “你是我的?!彼f,很少有地先行方長一步發泄而出。 身下被身體與欲望死死壓制的人發出一聲哀叫,仿佛在抗議涌入身體里的東西,陌生人翻過他的身體,從正面注視著他起伏的胸口和那上面已經完全進入狀態的rutou。 他用兩根手指夾住那里,輕輕地揉捏著。 “嗚、嗚嗯……” 有些疲軟的欲望緩緩退出了少許,不偏不倚地抵在敏感點上肆虐,行方長發出如同哭泣一樣的聲音,陌生人吻住他,飛快地移動著自己愛撫他的手掌。 “啊、啊啊……!”行方長掙扎著,試圖逃離他的親吻,“咕嗚、嗚嗚嗚……” 可掙扎也最終只能讓他勉強逃離陌生人,轉瞬就又被抓回、抵死地纏綿。 他要他死,或者要他們一起死,而死亡的方式既是性高潮,那些被敲進沉睡昏迷的行方長身體中的快樂、欲望與熱度,席卷了一切、淹沒了一切,他在水中,漸漸溺斃。 “啊??!” 陌生人讓手機鏡頭對準他下身,讓他的欲望沖著鏡頭射出白濁。 他停下來微微地喘息著,感覺到自己已經發泄過一次的欲望已經再度恢復了精神頭……他還可以再來一次。 那么行方長一定也是如此。 陌生人低下頭,再度吻住了行方長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