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上班日(學校食堂的青椒炒rou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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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方長驚醒過來。 用“驚醒”一點也不過分,他突地睜開了眼睛,就那樣醒了過來。 暖風機開著,房間里并不冷,但很安靜,他的屋子隔音一向不錯,把門窗都關上就能得到一小片寧靜。 這點為陌生人提供了絕大的方便,他轉動著眼珠,斜眼看著就在一邊的攝像頭。 它冰冷而平靜地注視著他,一晚上都是如此……一直都是如此。 行方長閉了閉眼睛,完全赤裸的身體往被子深處鉆了鉆——即便有了暖風機,被窩永遠才是最溫暖的。 但更加溫暖的其實是人的體溫,他想起陌生人身體上的溫度,又想起那時在他身體里的情yuhuo焰。 昨天一整天他們都在zuoai,陌生人給他拍了各種各樣照片和視頻,他的后xue酥軟到能在陌生人抽插時塞進更多東西,他嗚咽著懇求陌生人更多地填滿他,“主人”這個詞在不知不覺中就從嘴里冒了出來。 陌生人并沒有要求他那樣做,但或許是姚經理曾經說過的話不知不覺在他腦海中發了酵,他呻吟著叫出“主人”這個稱謂時,陌生人愉快地親吻著他的雙唇。 “嗚、嗚嗚……”唇齒間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哭泣,極度混亂下的行方長只覺得那是快樂的哭聲。 他被懲罰,只穿著繩索在街上行走,在路燈下抬起雙腿;他在小巷里被偶遇的同事狠狠cao弄,又在兩個同事面前被cao到失禁;他看著自己的視頻被上傳,在鞭打的同時得到了扭曲的快感…… 如果行方長自己回顧自己過去兩天的“行程”,他大約會發現這段時間里他一直在被各種各樣的事沖擊,那些事一步步將他推向深淵,最后徹底墜落。 不過現在,即便他扭去頭想,大約也什么都每法察覺,在現在的他望去,過去幾天一直是yin蕩、yin亂的結合體。 行方長在被子里輕輕喘息,陌生人走前慣例地把他身上的痕跡清理干凈了——那時他還模模糊糊有著意識,陌生人注意到了這點,一邊清洗一邊又用塑膠玩具cao弄了他一次,行方長在高潮中昏死了過去,栽倒在了陌生人懷中。 再度醒來,就是現在。 床頭柜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行方長低吟一聲,翻身去拿手機。 上面有許多條未讀消息,他掃了眼,除了服務號就是大關,而方才的震動并非因此,而是封新的郵件,那上面只有一行簡短的話: “你醒了,寶貝?!?/br> 顫栗感從行方長的尾椎上騰起,漸漸蜿蜒過脊背,一口氣直沖腦門。 他不確定這感覺究竟是恐懼還是歡喜,就自覺地將之歸到了后者,他坐起身——讓身體發出一陣哀嚎——將自己赤裸的身體暴露在了鏡頭下。 “我看到你了,接下來讓我看看你yin蕩的屁股?!?/br> 行方長遲疑一秒,坐在床上,張開了雙腿。 后xue因為過度的cao弄而紅腫著,在他將自己的雙腿擴張到極限時被牽扯而疼痛,他低聲呻吟著,用手指輕觸著xue口。 “嗡”——新郵件。 “抽屜里有給你的禮物?!?/br> 于是行方長俯身去開抽屜,抽屜里有兩個東西,消炎的軟膏,以及—— 行方長的表情微微扭曲,又很快恢復了平靜,他把它們拿了出來,用口型比了個“謝謝”。 他擠出些軟膏在手指上抹開就伸向后xue,冰冷的藥膏蹭進內里,他低聲嗚咽著,只覺得它的溫度與自己的內里完全不符。 更多藥膏順著手指進入身體,腸道被徹底涂抹,抹不到的地方他就抬起身體讓它們向里頭滑去,冰冷觸碰了甬道最深處,他低聲喘息著,整個身體癱軟在床上。 后xue的溫度很快感染了那些藥膏,他只覺得自己的內里變得又熱又濕,顯得yin蕩無比。 “嗚……”行方長發出低鳴,他扭頭看向陌生人留下的另一件東西:一個塑膠玩具。 它并不粗,長度卻驚人,進入時好似會被它捅穿般;前一天晚上,他就是被兩個這東西cao到暈厥的。 陌生人把它留給他,一定是因為他了解行方長的身體,他輕輕咬了咬牙,拿起它就抵在自己的后xue上。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 “嗯……嗯嗯……哈啊……嗯!……” xue口還暴露在鏡頭下,陌生人的注視讓他渾身燥熱:他一定看見了他yin蕩的小嘴吞下玩具的模樣,那東西是代替現在不在這里的陌生人cao弄著他。 腦袋迅速地恍惚了起來,他飛快地把玩具一口氣推到頂。 “??!”一聲短促的驚叫伴隨著劇烈的快感,他在床上抽動著,有好一會兒緩不過勁來。 快感讓他淚眼模糊,在朦朧的視野中,他看見手機上有封新郵件:“碰一碰你前面的小東西吧?!?/br>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勃起了。 行方長用顫抖的手愛撫上自己的欲望。 快感、燥熱、情欲,所有這些都在這個早上聚集又爆發,他赤裸著身體在自己的房間里對著攝像頭自慰,也許那攝像頭正在通過某個網絡直播呢?……他永遠也不知道這點,只是顫栗著追隨著快感的指引。 這個清早既混亂又yin蕩,他用前面和后面分別自慰了一次才終于坐起身,身體里的東西因為姿勢的改變而變得更深入,他悶哼一聲,卻沒有其它動作。 他讓那玩具繼續留在身體里,也讓自己的身體保持赤裸——既然陌生人沒有給他穿上睡衣,也就是說他沒有穿衣服的必要,不是嗎? 冰箱里留有陌生人給他做的早餐,因為外頭太冷,他不得不把它們帶回房間食用,他行走時身體里的東西不斷四處搖擺,腸壁像被個不定期造訪的暴君蹂躪,令他時不時喘息出聲。 陌生人用郵件說他現在的身體非常漂亮,行方長在鏡子里看到他身上布滿吻痕、咬痕、鞭痕以及手指和玩具留下的淤青,這是具充滿情欲的身體,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嘴角抽動著露出微笑。 這一整天,他都赤裸著在房間里行走。 午餐和晚餐叫了外賣,他努力讓送餐的人把東西放在了門口,赤裸著身體開門取快遞帶來了巨大的羞恥與快感,在陌生人的授意下,他抽插著玩具來緩解那種恥辱的快樂。 他帶著玩具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在神志不清的昏睡中,他覺得陌生人就在他身邊,拍下一張又一張屬于他的色情照片。 然后周一清早就這樣來臨。 行方長在手機鬧鐘中極不情愿地醒來,才想起身就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 ——他發燒了。 連日里的精神打擊、情欲折磨與赤裸身體終于讓他的身體也達到極限。 他在床上掙扎了許久,才終于給領導打去電話。 陌生人這天早上什么也沒有說。 “嘟……”忙音讓人心焦,“嘟——” “喂?小行?”手機里傳來的嗓音清冷,全然沒有周一早上會有的倦怠,“怎么了?” 這是姚經理,按他們公司的規定,凡是要請一天以上的,都至少得找這個級別的人請假。 “我……我想請幾天假?!毙蟹介L有氣無力地說,“感冒了?!?/br> “沒問題,你們的大頭工作結束了,也的確可以休息一下?!币浝淼恼Z調平淡,“具體要多少天?” 行方長說了個模糊的日期。 “好?!睂Ψ秸f,他遲疑了一下,又開口道,聲音有了些溫度,“你沒事吧?你聽起來很累——真的是因為感冒嗎?” 然而行方長已經掛斷了電話。 他躺在床上,很快就陷入沉眠。 陌生人直到中午才發來了新的郵件,說了些讓他好好休息一類的話;手機里又多了不少消息,都是大關來的。 行方長把手機丟在一邊,繼續呼呼大睡,在睡著前,他隱約想到,過去他一年也生不了幾次病,但自從陌生人出現,他少說已經大病了兩場。 他以近乎昏迷的方式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清早。 在這漫長的睡眠中,他的身體被人清理了,一直塞在后xue里的玩具被取走放回了抽屜,后xue重新上了藥,冰箱里多出了一日三餐份的皮蛋粥,床頭整整齊齊地放著一套全新的睡衣——陌生人來過了。 行方長默默地穿上衣服,舊的那件睡衣已經不見了,陌生人用新的衣服取代了舊的,就像他一直以來對行方長做的那樣。 而后者輕撫著自己身上的睡衣,什么也沒有在想。 ——就這樣,幾天過去。 燒退了,他也能夠正常行走,手機里又多了不少未讀消息及未接電話,名字清一色是大關,他在擔心。 還是在質問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比起發燒,想這件事更讓他一個頭兩個大,行方長最終還是沒有回電或者讀消息,他早早地上床,睡不著就盯著天花板發呆。 在黑暗中他恍惚又看見了陌生人,他緊緊地蒙住他的雙眼,用巨大灼熱的陽物充填饑渴的后xue,cao得他整個身體都軟在對方懷中,而他的雙眼……理所當然地被黑布蒙著。 罩在眼睛上的黑布是一種契約,他后來想。 當他蒙上眼睛,就代表他的一切都已經交給了陌生人,那之后他的身體和精神都不屬于他,而是屬于陌生人,無論是被踐踏還是被蹂躪,他都應該甘之如飴。 而后……上班日悄然到來。 行方長如常去上班,他坐在公交車上,忽然覺得自己的生活回到了往常模樣。 不再惶恐、不再害怕、不再惴惴不安、不再無時無刻不打量著四周的人,因為他終于已經接受了一切,不再反抗。 ——可他沒有察覺,所有這些都是假象。 他的安心、他的鎮靜、他的安穩,這一切都只是雪景球里的景色,如果用什么東西狠狠在玻璃球上砸上一下,所有景象都會隨之幻滅。 而在這趟公交車上,那東西叫做“大關”。 “——小行?!” 大關在某一站上了車,他飛快地找到了行方長的所在地,越過清早上車的人群向他走來。 行方長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騰”地一下站起身,后車門還沒有關,他三步并作兩步,也不顧身邊有多少人被自己擠到、推倒就沖向了后門。 “等等!” 聲音追上了,但大關卻沒有。 行方長沖下了車,公交車門在身后關閉,車子的發動機發出低沉的咆哮。 車子開動,他透過玻璃窗看到大關,后者臉上滿是不可置信,行方長別過頭,假裝自己沒有看到他的表情。 不去看短信,沒有回電話,避開與他直面的場合,行方長覺得,這樣就能夠躲開大關的詢問……至少暫時能夠。 他覺得自己像鴕鳥,把頭埋在沙子里,能一時看不見就一時看不見。 好在實驗室年末也在忙,大關沒有太多時間到樓上來,樓上和樓下吃飯的時間不盡相同,他們在食堂也沒有遇上,而在午休時,他到中庭曬了會兒太陽,就看見大關去了他的辦公室,而后失望地離開。 ……他應該知道自己不想見他了,他想。 但他還是決定留下來加一會兒班、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后再走——好在這幾天的“曠工”給他留了不少“作業”,他處理一會兒又發呆一會兒,等工作全部結束,天色已經如墨一樣漆黑。 這個時間出門還能趕上末班車,無論明天如何,此時此刻的他終于感覺到了一絲輕松。 夜晚的公司冷冷清清,只有門口保安廳的一盞大燈慘白地亮著,他走過去打卡下班,門口的狗沖他叫了兩聲,聲音傳出老遠。 街對面的路燈壞了,公交站牌所在的地方因此沒有了光,他走過去,對自己沉浸在一片黑暗中而感到安心。 “呼……”身后有人輕嘆一聲。 行方長僵住了,他猛地轉身,就看見大關正站在后頭的黑暗里。 他藏在了行道樹后面,這樣行方長走過來時就沒法看到他;他一個箭步到了行方長跟前,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終于等到你了?!?/br> 然而行方長下意識的反應卻是轉身逃開。 “等等!”這次大關終于趕上了,他一把握住行方長的手腕,“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什么事也沒有!”行方長試圖甩開他的手,“放手……!” “——我不會放手的?!贝箨P平靜地拒絕了,手指牢牢地握著行方長的手腕,“那天晚上,你明明說了‘不要’?!?/br> “那只是……那只是……!”只是什么?他要把那個詞在陌生人外的人面前說出嗎?“我……我……” 大關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他的身材其實不算高大,可在這片黑暗中卻堅如磐石,不偏移、不動搖。 行方長發出低聲哀鳴,他只覺得自己的鼻尖一片酸澀:“那不是、他的錯……是我……yin蕩、嗚……到那里是想……被cao……” 黑暗中,他看不清大關的表情,只覺得握住他手腕的手又緊了緊。 那張他熟悉的面容上一定充斥著鄙夷和排斥,自己熟悉的人在面前說出這樣的話,無論他說些什么,行方長覺得自己都不會意外。 “……誰教你這樣說的?”然而大關這樣問道。 行方長呆愣著,一時間不知所措。 見他半晌沒有回應,大關撓了撓頭,再度開口: “聽著,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有件事我可以肯定?!彼穆曇粝袼プ⌒蟹介L的手一樣有力,“你說‘不要’時,你不是在享受;你不喜歡那樣?!?/br> 公交車在這時開來了,它的前燈掃過站牌下的兩人,車子喇叭鳴了兩聲,沒人有反應,司機由是把車開走了。 車燈有一瞬照亮了大關的表情,行方長瞪大雙眼——出現在眼前人臉上的,那是……心疼嗎? 他已經快要不知道有這種情緒的人應當是副什么樣的面孔了。 鼻腔里的酸楚感加劇了,他不知道那是為什么,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 大關輕輕嘆了口氣。 “那不是你的錯,是讓你變成這樣的人的錯?!彼f,“那個,我……無論如何……我……” 他頓了頓,好似好不容易才想好該用怎樣的措辭,小心翼翼地才能把想說的話語一點點吐露。 “無論如何——我是站在你這一邊的?!?/br> 行方長站在那里,只覺得猶如有一道雷霆正穿身而過。 “太過分了……”不知不覺中,淚水順著臉頰滑下,“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為什么偏偏要在他已經放棄了的現在,才有人對他說了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