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小巷(小巷被艸,他人面前失禁,語言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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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那里?”小巷深處傳來一個聲音。 這里沒有路燈,行方長的眼睛好一會兒才適應了眼前的黑暗,站在那里的人怪異地注視著他,那雙眼睛好似會在黑暗中發亮。 “啊……”他發出一聲無意識的低吟,身體在夜風中顫抖;他認識對方。 “小行?”那人問了句,聲音有些發悶,像他一貫那樣,他向這里走了幾步,更清晰地出現在行方長的視野中。 “不……我是……”牙齒打著顫。 他記得這人,他來修過行方長辦公室的電腦,他們在中庭里碰面…… “你這樣子……”小方上前了一步,上下打量著行方長。 行方長退后了,然而與此同時,耳機里傳來了陌生人的聲音:“往前?!?/br> 前后兩種恐懼懾住了行方長,他進退維谷,只能僵在原地。 “往前走!”陌生人怒吼。 “我……我……”行方長的聲音已經帶上哭腔。 “真是……yin蕩?!毙》秸f道。 行方長的世界龜裂破碎,他耳邊響起猶如玻璃碎裂的巨大轟鳴,他的眼中什么也看不見。 陌生人叫他往前走,為什么不照做呢?照做就好了、照做…… 細小的腐蝕如同蟲蛀一樣啃食著他的理智——它們原本就已在路燈燈光下潰不成軍——他低語著:“這就是你期望的……?” 他往前走,大衣敞開,下頭的身體直接暴露在外。 小方的呼吸粗重,他沒有再看行方長的臉,就好像他的表情與心緒都無關緊要一樣。 行方長走到了他的面前,將自己……yin亂的身體……暴露在對方的視線下…… 他閉上了眼睛,什么也不去想。 rutou馬上就被狠狠拉扯了,身上的劇痛仿佛要將它整個撕扯下來一般。 行方長發出小聲哀鳴,疼痛沒有減弱,反而變得更加強烈。 另外一邊的胸口也被拉扯著,來自兩處的劇痛讓他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他咬著牙忍耐哀鳴,卻讓那聲音變得像是另外一種意思。 “這就發情了?”前頭傳來了小方的聲音,“真是yin亂?!?/br> “我不是、嗚……”話語被惡意地擰弄截斷,行方長期盼著耳機里傳來讓他離開的聲音,可陌生人什么也沒有說。 ——事實上,就算讓他逃跑,被股間繩結摩擦得發軟的雙腿也無法逃過眼前的人。 他會被抓住、拖回小巷,被像狗一樣從后面侵犯到發出快樂的yin叫。 想象沖擊著大腦,原本就已經因為赤裸地在深夜徘徊而挺立的欲望更加堅挺了,前頭的人立刻發現了這一改變。 “被玩弄rutou也會有快感嗎?” “不對!那是……”那是什么?他無法說出,在他混沌的潛意識里,他認同著陌生人對他說的:這正是他yin亂的象征。 快感,隨之排山倒海而來,他的呼吸加速、體溫升高,小方更加靠近了,他的呼吸引誘著身體上無數的變化。 “哈啊、……”低喘在黑暗的小巷里回蕩,“嗯……別、嗚嗯……” 身前人拽著rutou夾扭動,疼痛讓行方長一下子蜷起身體,不偏不倚地落進小方懷中。 后者今天穿著件暗色的風衣——他在冬天里往往都是這一身,看起來和行方長身上穿著的有些像,但底下的,卻是截然不同的東西。 唯一被扣著的扣子被解開,大衣就那樣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地上,行方長意識到自己現在徹底赤裸了,他的臉頰迅速染上一層紅色,卻被情欲的潮紅掩蓋。 小方翻過他的身體,把他摁在墻上,小巷的墻還是磚墻,在夜里冰冷一片。 身后的繩子被狠狠拉扯,繩結立馬勒進后xue之中,柔嫩的腸壁被粗糙地摩擦,行方長頓時叫出了聲,緊閉著的眼角流下淚水。 “嗚、嗚嗚……” “看起來你很喜歡這樣?!鄙砗蟮娜宿糇∷暮竽X勺,惡劣地質問,“shuangma?” “我……嗯??!爽……嗚……”帶著哭腔的聲音在黑暗中回響,繩子被勒得更緊了,他哭泣、驚喘、被快感淹沒,“嗚、嗚……!我yin蕩……我喜歡這樣……!” 摁住后腦勺的手用力更狠了,臉頰上一片冰涼,又很快被體溫暖化,粗糙與疼痛被撕扯得支離破碎,而后像墻壁的溫度般變成燒灼的快感。 后xue是空的,他想,想法在腦海深處鬼魅般飄來飄去,那粗糙的感覺僅僅停留在入口,更深處只有那跳蛋在運作……那不夠。 那根本不夠。 小方仿佛注意到了他的思緒,一根手指輕而易舉地探進了后xue中,微弱的充實感讓行方長呻吟出聲,那手指還碰觸到了跳動的玩具:他把它推得更里了,在深處震顫著行方長的欲望。 “啊、哈啊……哈啊……!” “想被cao嗎?”追問何止是惡質,簡直已經堪稱惡劣,現在的行方長已經受了太多的打擊與情欲煎熬,根本經不住任何問詢。 “我……想、嗚……” “說出來!” ——就像平日里討好陌生人時那樣。 “我、想被cao!”行方長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多大,當他開始說這樣的話時,這些都已無關緊要,“拜托……哈啊……我太yin蕩……我想、被你cao……!” “繼續說下去?!毙》降穆曇絷幊梁輩?。 第二根手指也伸進了后xue,兩根手指夾住繩結硬生生地向里推去,繩索牽一發而動全身,整個身體都傳來被粗糙麻繩摩擦的疼痛。 “哈??!我……我之所以……穿成這樣——”是什么也已經變得無關緊要,這些脫口而出的話語和燃燒于身的欲望才是此時此刻的真實,“是因為、嗚嗯……想被cao……” “被誰?”兩根手指攪拌著內里,繩結也好、跳蛋也好都被攪動著翻滾,腸壁死死裹住入侵的物體,卻也因它們的舉動而傳來扭曲旋轉般的快感。 “嗚……被、被你……”行方長哭出聲,小方的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胸部揉搓,rutou夾在半空甩動牽扯出一串快感,“被……被所有……” ……“你就去讓那里的人好好caocao你,如何?” “被所有……看到的人——……” 小方看到了他,因此侵犯變成了必然。 這種顛倒因果的宿命論讓他前所未有地虛無與實在。 后xue里的手指變成了三根,他喘息出聲,貼著巷墻赤裸地無助地呻吟。 小方把一小段繩子繞上他的手指,他就像在協助侵犯自己的人勒緊自己的身體,讓繩索在皮膚上留下鮮紅的印痕…… “啪”! “嗚!” 一側的臀部被狠狠拍打了。 與此同時后xue里的手指向里插去。 而后又是一下拍擊,臀瓣火辣辣地發疼——而手指順勢離開身體。 “這yin蕩的屁股?!毙》秸f著,拍打沒有停下,抽插也是,“天生就是給人cao的?!?/br> “我、嗚??!別再打……!嗚嗚……我、我——是……啊??!我是、天生……??!……欠cao——” 他討好地扭動著身體,一舉一動都帶上了情欲的勾引……不,就算他不刻意去做也會如此,那些在臀部上的拍打早已化成了難以言喻的麻酥感,一分一寸地吞沒著他的形體。 想要被貫穿……不對,他需要被另一個男人的欲望貫穿,兇狠且徹底、無需任何理由與憐憫、一口氣將他占滿—— “求求你……”他嗚咽著、喃喃著,將“自我”徹底揉碾成粉末,和著不知因何而流下的淚水吞下,化成燒灼身體的情欲之火,“……侵犯我……” 小方照做了。 勃起、火熱的欲望突破后xue微不足道的阻攔撞向內里,行方長的呼吸有片刻停頓,而后他爆發出短促的尖叫,那聲音很快被更多的呻吟打破,支離破碎地掉落一地。 “哈啊、哈??!”他仰起頭喘息,小方沒有除掉他身上的任何束縛,繩結隨著他的撞擊摩擦xue口,跳蛋被一次又一次的沖擊引向跟深處,“啊、疼……嗚……!” “疼?你應該是爽的吧?!薄芭尽钡囊宦?,臀部又被狠狠打了下,行方長想他的屁股第二天一定慘不忍睹,這念頭片刻散去,演變成了顫栗的快感。 “嗚嗚……嗚……是、是爽……嗚啊……!” 疼痛和快感帶來的汗水蹭在墻上,他的面孔被墻上的灰弄臟,泥土的氣息混雜了情欲的味道。 身體里的欲望撞擊了敏感點,它的頂端壓住那處死死蹂躪,反復的抽插每一次都碾壓在那一個特定的點上。 “太……啊??!……好快……啊啊啊啊……!” 他尖叫著射了出來。 “啊啊……唔啊啊……” 高潮讓腦袋變得一片空白,他無意識地發出沒有任何意義的聲音。 身體下個瞬間被狠狠壓在墻上,從頭到身體都是一陣悶痛,他朦朦朧朧睜開眼睛,模糊的視野里望見小巷外頭的街景。 這個時間點,偶爾還是有車子經過,前燈劃出一道白光。 那光似乎在他眼底留下殘影,燒灼得視網膜一片疼痛。 身體里的欲望當然沒有因此得到滿足,它變本加厲地抽插,每一下都伴隨著rou體相撞的yin靡聲響。 “只是被cao就射出來了啊,sao貨?!?/br> “啊……嗯啊……” “就這么喜歡被人cao屁股?任何人都可以?” “咕唔……” 神志在cao弄中漸漸模糊了,一邊腳被抬起摁在了墻上,身體被自下而上貫穿著頂弄,支撐著身體的只剩下足尖,時不時還被頂離地面。 身后人喘著的粗氣撲打在他的脊背,熱氣和夜風輪番掠過汗濕的肌膚,繩子吸收過水變得濕漉且毛絨,臉頰與耳朵一邊又一邊地摩擦著磚墻。 “啊啊啊……哈啊……哈啊、嗯……” 自己的欲望也被在墻上摩擦,磚石粗糙的表面刺痛著脆弱的柱身,接著痛楚轉換為快感,挑起了尚未熄滅的情欲。 而同時,另一種感覺也在累積,行方長低聲嗚咽著,意識到自己的下腹開始有些飽脹。 ——先前喝的那半瓶水。 接連的羞恥、懼怕與情欲加速了身體代謝,喝下的水迅速地轉換成了排泄欲。 “啊……”不要,他一陣恍惚。 “這種時候還走神?”小方狠狠揪了他的rutou夾,“被一個人cao還不能滿足你嗎?” “不!不是……嗚……”原本支撐著身體的那只腳也被抬起,他全身的重量徹底落在了身下的欲望與身前的墻上,他覺得他像是只被壓扁的青蛙,只有雙腿仍在條件反射地抽動,“我、啊啊……很滿足……嗚咿!……” 后xue里的跳蛋忽地被抽出,新鮮的刺激讓行方長發出一聲哀鳴。 欲望又勃起了,小方拽住他的脖子,強迫他向后仰起頭,充滿欲望的粘稠氣息吐在他耳上、輕聲問道:“手拷的鑰匙呢?” “哎?……”行方長有些呆住,“我……我不知道……” 鑰匙沒有在那個包里。 陌生人壓根兒就沒有把鑰匙留給他…… ——那個陌生人,是不是正在什么地方注視著現在的他?注視著他被人欺凌? 耳機里什么聲音也沒有,陌生人……是不是在享受著現在發生的事? 行方長恍惚。 世界都變得光怪陸離,只剩下小方在他耳邊的絮絮叨叨,不知不覺中,那聲音和陌生人的融合在一起:“你壓根兒沒有想過鑰匙的事吧?滿腦子……只是上街、被人cao?” 是的,一定就是這樣。 身體被翻了過來,脊背抵在墻上。 他模糊地抬眼看著正侵犯自己的人,下意識地輕聲呢喃:“是的……” 一直摩擦著身體的繩索忽地掉落在地,行方長又是一陣恍惚,這才注意到小方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把小刀。 “自己夾好?!毙》郊茏×怂碾p腿。 行方長模模糊糊地照做了,小方掐住了他的腰,欲望一次又一次長驅直入,甬道深處被毫無保留地開拓,直讓行方長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 “啊、哈啊……太深……嗚嗚……”行方長哭著說,身體卻與聲音截然相反地扭動以迎合對方的入侵,“我……啊啊、我……哈啊——好、咕啊……喜歡……” 他覺得他一定是喜歡這樣的,他喜歡在小巷里、被迎面而來的隨便什么人摁在墻上狠狠cao弄,他喜歡被束縛、全無反抗地被人侵犯。 眼下所有感官都被推卸在了“喜歡”上,痛苦就這樣不可思議地消失了,他全心全意地沉浸在快感中,迎合著下身的侵犯。 “啊、……咕啊……啊啊啊——”聲音被拖長,仿若無休止地在小巷里徘徊。 “叫這么大聲,不怕被人聽到嗎?” “咕……?嗯啊……!” 伴隨著質問的是刻意的撞擊,身體里的欲望滿滿當當地充填著甬道——跳動的頂端預兆著侵犯者馬上就要抵達高潮,而行方長自己也是如此,情欲、快感、痛楚、支離破碎的自我否認,所有一切堆聚到了臨界點。 被人聽到之類的,已經完全不在他能思考的范圍內了,世界像與他隔著層名為高潮的毛玻璃,所有的一切都并不真切。 “喂,有人在看你?!毙》胶鋈徽f道。 行方長被淚水模糊的嚴禁微微地睜大了,他的腦袋被迫歪向一側,毛玻璃上出現了巷口的景象。 “啊……” 那里真的有個人影在。 視野漸漸凝固、清晰,行方長看到了,站在小巷入口處熟悉的身影。 “……關……?”是大關。 他正以驚愕的目光注視著眼前的事,那目光從行方長的面容,下移到他緊緊扣住小方腰側的雙腿。 “哼……”他耳邊,有人呼出了一口氣。 行方長的脖子被掐住,整個身體被再度掀翻,他幾乎是跪在了地上,而后被抓著后頸抬起身體。 “啊、哈啊——”甩動的rutou夾帶來了強烈的刺激,他呻吟出聲,又幾乎是在下個瞬間死死咬住了唇。 ——他正在自己最好的朋友面前像狗一樣發情。 在深夜的街道上赤裸行進、在無人的小巷中放聲呻吟——所有的這些,都遠不如在朋友被cao弄更讓他羞恥! “不……不要……!”不要看! 久違的反抗意識忽地涌上,他全身上下都不由得緊繃,卻偏偏因為長時間的cao弄而酸軟得無法做出任何預想中的動作。 小方從身后抱起了他,將兩人的結合部位清晰地展示在了大關眼前,rou體撞擊聲忽然就變得令人羞恥難耐,他掙扎著想擺脫著一切。 “放手、哈啊……別、別再……啊啊……!” “告訴他吧?!蹦吧说穆曇艉龅叵裼撵`一樣響起,夾雜著些許電流的噪音,“你就喜歡這樣被cao?!?/br> “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嗚……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不是咿啊啊啊啊——!” 伴隨著一連串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意義的否定詞和尖叫,小方狠狠撞擊了甬道的最深處,繃起的身體被強硬地開拓,劇烈的快感徹底將他席卷。 他翻著白眼抵達了又一次的高潮,世界在眼前頓消于無形,只剩下一片純然的慘白。 “嗚……啊……我……咕……” “小行?”大關這才終于有了聲響,“你……” 他身體里的欲望突地開始變本加厲地快速抽動,方才被壓榨出所有快感的軀體此時此刻只好將另一種欲求推上前臺。 “不、不要……”行方長拼盡全力搖晃著腦袋,“哈、嗯嗯嗯嗯——” 排泄欲化成水流從欲望的頂端涌出。 與此同時,小方在他的身體里發泄而出。 行方長摔落在地,但已經開始了的排泄無法停下,水流一陣陣地冒出,令人羞恥的水聲在深巷中回蕩。 小方和大關似乎還說了些什么,他什么也無法聽見,此時此刻只有一個事實正沖擊著他的大腦: 他在兩個同事面前,失禁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行方長爆發出絕望的尖叫,不知從哪兒擠出了一股子的勁站起身,叼起那件大衣沖出小巷。 “小行?!” “喂,你——” 兩聲呼喚被拋在了身后。 他只顧著向前跑走,前頭的街道陷在夜色里,只有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