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噩夢(正常的MJrou)
書迷正在閱讀:朗朗月光、強jian制服luanlun拉拉男同大合集、俘虜(BL雙性)、直播調/教總裁狗壯/受、[刀劍]本丸里有只兔子精、混亂之城、隔壁的狗(np雙性強受,ntr,精神1v、冥王你勾錯人了、睡是一個圈、糟糠之妻自有人愛
行方長做了噩夢。 夢里,他被一團火焰包裹著,那火焰并不似現實世界中的火焰那樣灼熱,它只是沉悶地燒著,仿佛要將他從內里煮透一般。 “嗯……難受……嗯……” 因為那火焰太過沉悶,行方長忍不住呻吟出聲,他希望那火焰趕快熄滅,不要再讓他受這樣的煎熬。 然而它并沒有,那火從他的臉頰上一直向下燃燒著,從脖頸到鎖骨,從肩頭到胸口,它在他rutou上停留,不斷地撥弄著那里,行方長變得更加難受了,他試圖掙扎——可他面對的是火焰,又怎么能夠與沒有實體的東西對抗呢? 那團火就這樣在他胸口上燃燒,它們像兩個點燃了的細小火把,在那處引發微弱電擊般的感覺,接著有什么溫熱潮濕的東西包裹住了它們,感覺更強烈了,行方長難過地發出呻吟。 “嗚嗯、別……嗯……” 他在被吮吸著—— 在意識深處,行方長這樣意識到,那明了的轉瞬沉沒在睡夢那廣博的大海中,頃刻無影無蹤。 “哈啊……哈啊……”他被那吮吸擺弄著想抬高身體,又因無形的禁錮而跌落回床,他的身體戰栗著,因為胸口的火焰與外界的溫度差都顫抖,“嗯啊、啊……” 又一團火焰開始燃燒了,它從行方長的胸口一路蜿蜒向下,在他的小腹上徘徊,撫摸著那處的皮rou,像在細細感受那里的觸感,而后火焰又再度向下,每燃燒一點,便細致地觸摸每一寸。 火焰終于包裹了他下腹欲望的核心。 “啊……!”行方長忍不住驚喘出聲,敏感又脆弱的欲望被碰觸,火焰像一下子在他身體中炸開了一般,從雙腿間直燒到了腦髓深處。 他下意識地想擺脫那包裹,可身體卻不聽使喚,他發現自己似乎被困在了一個盒子里,那盒子睡夢一樣漆黑,又像棺材一樣堅固……他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囿于其中,徒勞地抵抗、被動地接受。 “你喜歡這樣……”黑暗中,似乎有什么聲音在響,那聲音甜膩得不可思議,柔軟地黏在他的鼓膜上,“很舒服吧?” “嗯、……”欲望被taonong著。 行方長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這樣,他只知道火焰已經燒遍了他的全身,所有的一切都在升溫、都在融化,無論是他,還是他感知到的世界。 他因而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胸口的火焰變本加厲,它們已經變成了不斷跳動的刺激,讓他整個胸口麻酥一片,行方長忍不住想要擺脫著火上澆油般的刺激,但如同他的所有抵抗般,它們毫無效果,反而讓火焰愈發燃燒了起來。 黑暗中似乎有人正在輕笑,笑容癢癢的落在他的脖頸上,從后頸到耳邊。 溫度又升高了。 他甚至有一瞬懷疑他會在這樣的溫度中被熾烤、而后死去。 ……唯一的解脫來自意想不到的地方。 從身后,又什么冰涼的東西從后xue探進了他的身體。 行方長“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他的聲音讓那東西格外興奮,一口氣戳刺到了最深處。 “嗯、啊……” 他因為冰涼呻吟出聲。 那東西活物般在他的后xue里抽插著,不斷鼓搗著內里,腸壁被刺激得有些生痛,可冰涼帶來的緩解感卻勝過了那些;那東西徹底退出又再度刺入,緊致甬道中的每一寸都被徹底疼愛、被飽脹地充填著。 后xue快感——前列腺刺激——若行方長清醒的話一定會聯想到這些詞匯,前不久他才體會到過這東西的威力,他幾乎光憑擺弄自己的后xue便達到了高潮。 可惜現在的他仍在睡夢中,昏睡里的他不在乎任何表述、名詞,對他來說那些事物都只是虛浮的表面,唯一真實的只有自己的感觸……只有那些快感。 “很快樂吧?”那聲音又一次出現,后xue里的東西變多了,反復蹂躪著深處的嫩rou,在最為敏感的那點上反復摁壓,“前面也這么亢奮了?!?/br> “啊……嗯啊……”行方長不知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附和。 他不知道任何東西,所有的這些都將隨著夢醒而消散。 那侵入物格外興奮地侵犯著他的xue口,他下意識地隨動作呻吟,它們很快便又增加了數量。 “哈啊……太多、嗚……”三和二的感覺完全不同。 行方長只覺得自己的后頭被填充得過了頭,脹得發痛——它們已經無法緩解那些熱度,而是徹底成為了它們的幫兇,如同胸口和下腹處的一樣,它們成為柴薪,掉落在他身體深處,點燃熊熊烈火。 他覺得更加難受了,火焰才熄滅了一點就又卷土重來,它因而變得更加猛烈,也……更加讓他沉浸其中。 耳邊似乎聽到了輕笑,那些東西沒有理會他的抗議,徑直開始了律動。 “啊、哈??!嗚……別……啊??!” 聲音下意識地沖口而出。 一切被火焰的熱氣燒灼得搖晃,它們不斷旋轉、搖擺、蹂躪著世界的邊緣,行方長幾乎在嗚咽地哭泣了,可他一如既往地無法反抗,那侵入物飛快地在他的身體里抽插,它們全部撤離又一起進入,腸道被徹底擴張蹂躪,他發出哀叫,聲音連同此時此刻意識到的一切沉入夢境之海。 “別……嗯……”別再繼續燃燒了!潛意識在叫喊,“哈啊、嗯……!” 身前的欲望被飛快擼動,后xue里的入侵物隨一次愛撫撤離他的身體,內壁方才感覺到外頭微涼的空氣,比先前所有入侵物都更大、更長的東西便同又一次愛撫狠狠入侵。 行方長仰起頭,隨這一下貫穿而射了出來——即便在夢中,他也能意識到自己達到了高潮。 經過精心挑逗與安排的頂峰來得兇猛異常,然而更加可怖的接踵而至的新的快感:后xue里的東西開始了自己的律動。 腸道被徹底充填,沒有任何一寸腸壁被那東西放過,敏感點毫不留情地被壓迫,緊隨著高潮而來的快感讓行方長絲毫沒有抵抗能力。 “嗚……嗚嗚……”他把頭埋在枕頭上喘息,呼吸沒能順暢地流出,卻反而讓他更加意識到燒灼全身的火焰——快感——正侵蝕著他的一切,“嗚啊、嗯……啊……” 聲音不成調,那全然是本能驅使下發出的,他的所有一切都被慢慢地燒著了,這些火沒有給他任何商量的余地,它們只負責侵蝕他,而他在此只有選擇接受的余地。 他正在變成灰燼,他覺得,侵略物的速度變緩了,力道卻變得更大,每一下都帶來沉重地快樂與痛苦——但在這樣的場合下,行方長已經不在意后者了。 它的確讓他疼,可是那已經無關緊要,那貫穿他的東西正燃燒著他,那不是先前那種煎熬般的文火,而是真正能讓他徹底燒盡、爆發而出的火焰,他……想要這火焰。 想要它繼續更多的溫度,而后再一口氣發泄而出;想要再度抵達方才的頂峰,只有那種時刻,他才能夠真正宣泄。 “啊、啊啊……”行方長意識到自己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又被溫柔地舔掉,舔舐他眼角的東西一路順著臉頰下滑,入侵口腔與他唇齒交纏。 “再忍耐一會兒,寶貝?!蹦锹曇粼谒呎f道。 行方長忍不住嗚咽一聲。 后xue里的東西忽地加快了速度,抽插的頻率一口氣提高了許多,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搞得措手不及,在一片渾噩中只知道按本能發出聲響。 疼、快感、快感、快感,他在被貫穿著、被入侵著、被侵犯者、被抽插著,那東西退出一半又徹底沒入,好似要連根部也一起塞進不大的xue口——不,它已經被擴張到足夠容納那樣的巨物——快感、快感、快感,席卷而來的全部是滅頂的快感,火焰將他吞沒,將他燃燒,他似乎被綁上了火刑架,受刑的罪名一定是yin亂至極。 “咿、啊啊啊——!” 火焰燒到了極點。 全身上下的敏感點都被碰觸,即便噩夢也融化成了奶油,困住他的棺材里所有氧氣都被耗盡,他尖叫著,所有一切都被交托給火焰燃燒成灰。 行方長又一次高潮了,他的身體緊繃著,惹得后xue里的東西又一次家中了力道——而后,在甬道深處宣泄。 所有的一切又都恢復會疲憊的寂靜,行方長倒在床上,回歸了黑暗深處。 但在他的后xue里,那入侵物正在又一次變得亢奮,不知怎的,行方長知道,這場噩夢還沒有終止…… ………… …… 醒來后的行方長全然不記得自己夢到了什么,只記得晚上夢到的事物糟糕無比,它讓他討厭,甚至連回想的嘗試也讓他渾身不適。 而除了精神上的不適外,今天他的身體也莫名疲憊,像在前一天進行了劇烈運動一般,肌rou酸痛、骨骼仿佛散架,但他著實想不起來自己昨天做了什么激烈運動了。 “唉……”行方長坐在餐桌邊嘆氣,為了擺脫噩夢的余味,他特地給自己做了些好吃的,荷包蛋和煎好的培根看起來都格外誘人,可他卻并沒有那么多食欲。 他的嗓子也很難受,近一段時間以來,每當他清早起來出現異樣的疲憊時,他的嗓子也都同樣不舒服。 行方長一臉郁悶地攪拌著杯子里的咖啡,誠然,類似的“癥狀”自出現起就一直在減輕,可這一點兒也不能讓他高興,因為他甚至還沒有搞懂這種狀態出現的原因——雖然通常來說行方長不是個喜歡刨根問底的人,但事關自己的身體,他也就變得有些小心。 ……而且,伴隨著疲憊而來的不僅僅是嗓子不適,還有身體里的某種異樣的感覺。 那種感覺究竟是什么?一開始行方長并不是很清楚,直到上周,他在看AV時…… 打??!行方長猛地一顫,遏制了那在腦海中蠢蠢欲動的思緒,上周那個只是個意外,他堅信意外不會發生第二次。 可這樣一來他該如何解釋昨晚的夢?盡管完全不記得夢的實質內容,行方長還是能隱隱知曉它與性事有關,若他仔細回想的話他大約還能想起那不斷攀升的情欲溫度,燒灼得他身體內外一塌糊涂;而即便是對它淺嘗即止的回想,也足以讓他下意識地緊縮起身體。 “嗚……”行方長發出低吟,只覺得自己的欲望已經在褲襠里微微抬頭,某種粘稠而煩悶的質感卷上了他的身體,讓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變得粗重。 ——到底是怎么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 在他身上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他會變成這樣? 行方長顫抖地握著自己的手腕。 “我……沒事的……”他喃喃念叨,“和以前沒有什么不同……” 聲音中并沒有什么堅定地信念,甚至不如說像是在自我安慰一般,他垂著頭,注視著咖啡杯里自己的倒影。 他拒絕去想,他無法回想夢境中的內容——因為他不愿想起,在那個噩夢的最后,他已經把自己全然交托那團燃燒著的情yuhuo焰,他深陷其中,既無法擺脫,也已無意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