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起漣漪(繩束磨xue/打尻報數/射精控制)
天色將曦,蕭切便已轉醒。這也并非出自他本意,實乃身上燥熱難耐,便是yin毒復又發作起來。這發作時斷時續,痛中又帶著酸脹麻癢,似是剜了身上的rou,又在傷口上涂上蜜糖,教蟲子來爬來咬。蕭切側目,見一旁南素云睡得正熟,不愿打擾他好夢,便把左手咬在嘴里以免發出聲響。昨夜未紓解的情欲盡數洶涌而來,蕭切發著汗在床上顫,想著還不如更痛些倒還尚可忍耐,至少是先前已受慣了的。五年前他為了賞金孤身去殺城北作祟的妖物,從妖物手中救下了幾個修士,不料那幾人圖謀殺妖的威名與妖物的元丹,便在背后暗算了他,又將他丟棄在荒野。時日他也不過是找了個破廟歇息,割了片袖子咬在嘴里,用匕首割開皮rou,把刺入肩膀的箭頭挑出來丟了。 這便是他慣常的日子,不算活得太得意,卻僥幸著沒死,不愿受人恩惠,也少有人愿施恩于他??捎錾狭四纤卦?,便全都不同往日了,叫他不知如何是好。他自覺不過是尋常孤客,性情無趣,又不善交際,常惹人厭煩,往日便是有誰愿善待于他,也不過是有所圖謀,視他為一把好用的刀罷了。這樣人情兩清倒也讓他自在,可南素云卻是別無所求,一心為他,實在讓他受之有愧。若南素云是個鶴發老者倒好了,他尚有青春韶華可獻上,但他卻是俊秀少年,蕭切以身相許都自覺是占了便宜。 這么想著身上便愈加熱了,蕭切見南素云尚在昏睡,而自己腿間陽物已起,他深恨這身軀yin賤全無廉恥之心,卻也無可奈何,一咬牙便將衣襟扯開,左手撫上乳蕊,右手兩指又深探入花xue中,摳挖揉搓。陰阜內濕滑,雙指進出間便有水聲可聞,連帶著后xue也生出癢意,只他生不出手來緩解,只得夾緊xue口,兀自磨蹭起來。他yuhuo不消反盛,手上動作也越發粗暴,掐住乳尖拉扯,尚不解意,還要以兩指捏著rou蒂揉搓,指甲上下刮起其中硬籽。滿滿當當地插了個飽 “你這樣子真像發情的母狗?!鼻遒纳倌暌羯懫?,宛若平地炸起驚雷。 溫熱吐息噴在頸側,蕭切扭頭,見南素云早已坐起,冷眼看他自褻多時。他心中大驚,恍然間便射在手里。蕭切連聲道歉,南素云卻回以冷笑,輕蔑道:“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這么下賤,是離不開男人了嗎?” 蕭切面帶愧色,垂眸不答,卻被南素云捏著下巴強抬起頭,質問道:“我問你話,你怎么不回答我。你說,你下賤得是不是離不開男人了?” 蕭切心如死灰,只道前幾日的柔情不過是少年人的一時興起,而今終究是玩膩了他,想要連本帶利求得補償。他臉色蒼白,神色慘淡地點點頭,說道:“是的,我是離不開男人,非常下賤。你把我當狗使喚吧?!?/br> “你當狗也未必夠格,我還要好好驗個貨?!蹦纤卦撇恢獜暮翁幠脕硪桓t色長繩,將蕭切雙手反綁在背后,再穿過勒出他兩瓣臀rou,穿過腿間rou縫,把小腿同大腿捆在一處,向兩側分開,最后在腰上繞了兩圈,打了個死結放在告終。紅繩粗糙,綁得又緊,蕭切雖沒有奮力掙扎,但長久維持這樣的姿勢終是不易。他稍一動彈,便覺繩上毛刺磨蹭著雙xuexue口,后xue中是若有若無的癢意,前xue則是帶有灼燒的疼痛。試了幾番后,他便學會了稍開雙腿,以腰臀處維持平衡,雖然會讓繩索半勒入前xue,卻也好過上下扯弄。見蕭切不再掙扎,神情倒也和緩下來,南素云便覺得無趣,捏住他纖細腳踝,漫不經心地撓起了他的腳心。蕭切無從閃躲,腳趾蜷起,足弓繃緊,小腿彈起又為繩索束縛,只得拉扯起抵在xue口的麻繩,將雙xue磨得水光淋漓。不到半盞茶的工夫,蕭切就迫近高潮了,南素云冷笑一聲,拔了根簪子扶起他陽物便插了進去。冷而銳的痛感直沖太陽xue,蕭切短促地叫了一聲,隔著朦朧淚眼望向南素云,搖搖頭,仍是不言語,花xue只抽搐了兩下,吐出一灘水。南素云見著滿心不悅,反手將他抽倒,蕭切舌尖舔出腥味,便是被打得嘴角帶血。他從未受此大辱,周身骨節作響,便想要強掙開繩索逃去,但轉念一想這既是南素云所求的,他自不能推拒,便輕嘆一口氣,緊閉雙眸,不再掙扎。 南素云將他如死物一般,愈加氣悶,將他一腳踹翻過去,強壓著他以腿根,頭抵著床鋪,高翹起蒼白后臀。他高抬手臂,下了狠勁,只把蕭切抽得臀rou顫動,回音不絕,xuerou也被壓著夾住了紅繩,逼得蕭切連聲悶哼。南素云本想聽他哀聲求饒,最好是說些污言穢語討饒,卻依舊不得如愿,見蕭切緊咬下唇,苦苦隱忍的模樣,愈加覺得此人討厭, “這么沒意思,你自己報數?!?/br> 蕭切沉默片刻,終究是帶著顫音道:“一?!?/br> “聽不見,大聲一點,我聽不到就不算?!?/br> 蕭切羞得氣血上涌,喉頭一甜,險些吐出血來,卻終究還是一咬牙,放開嗓子,就著后臀被掌摑的聲響報數。南素云連打二十多下,中間又有十來次因為蕭切不忍發聲而沒有計數,待他停手時,蕭切后臀軟rou已是一片紅腫,火辣痛感延綿不絕。南素云又掐著脖子將蕭切整個翻過來,隨手抹開他嘴角鮮血,說道:“你說話啊,怎么和啞巴一樣,你再不說話,我就把你舌頭割了?!?/br> 這時蕭切方才驚覺有異,南素云眉間有一道細長傷痕,恰似鏡面裂紋。只這一念起了疑心,眼前景物便盡數交融,神志也重歸混沌之中。 他再清醒時天已全亮了,臉頰上一陣涼意,似是南素云打濕了手巾為他擦拭。因用的是涼水,手上勁頭又不小,蕭切只覺得又冷又痛,像是根砧板上的蘿卜,被洗干凈后就是一層層地剝皮。他不敢睜眼,也不敢皺眉,生怕南素云起疑心,只得告誡自己道:待會兒睜開眼同他說話,一定要記得夸他照顧得細心又溫柔。 未料南素云忽地開口道:“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蕭切急忙睜開眼道:“沒有?!?/br> “你沒事吧,剛才嚇著我了,怎么好端端的就吐血了?!蹦纤卦粕焓置橆a,又探他額頭,舉動輕柔與先前夢中所遇判若兩人。蕭切松了口氣,對上南素云關切雙眸,頗有劫后余生之感。南素云見蕭切褲間一片暗色水跡,便得意笑開,道: “你多大了啊,怎么還尿褲子啊?!?/br> 蕭切別開眼神,低聲道:“不是的,是別的東西?!?/br> 南素云誤以為是昨夜的精水未曾干透,便生出愧疚之情,急忙剝了蕭切褲子,分開他雙腿,從下自上擦拭,到大腿根時略轉了個彎朝內側去。因水是冷的,蕭切又僵著,激起了一層雞皮,身周的血液似乎都往下涌,便是燥熱起來了。 夢中情景尚在眼前,蕭切百感交集,索性破釜沉舟,開口問道:“我生性放蕩,難以自持,你能不能幫一幫我?” 南素云不解道:“為什么要這么說自己,你快活我也快活的事不好事嘛,沒什么幫與不幫,放不放蕩的?!彼唤庋鼛ё诖惭?,發號施令道:“你乖乖躺著,把腿分開些。你是哪里最想要啊, 你認真說一下啊,我想想怎么弄?!蹦纤卦铺ь^看他,眸光清澈,一派自然, 蕭切雖滿心羞怯,卻也不忍讓他失望,想著到了這一地步還遮遮掩掩便是揉捏造作了。于是就一板一眼答道:“陰戶里面有些癢,還一直在流水,后xue很空虛,你插得深一點?!?/br> 南素云點點頭,便埋首于蕭切兩腿間,專注舔弄起來。蕭切一驚,唯恐性器污濁,引得南素云不適,雙腿不住掙扎起來,可又怕磕碰于他,不敢大幅動彈。動得南素云嫌煩,雙手按住他雙腿,朝兩側掰開,如開蚌般露出花xue內軟rou。南素云自覺這幾日潛心研究畫本圖冊,技藝大有長進,便想著這次定要將逗弄得蕭切撒嬌討饒才罷休。舌面粗糲,搔刮時帶來溫熱癢意,磨蹭得xue口不住出水,起初舌尖只在xue口淺嘗輒止,待到兩側花唇微顫時,才刺入xue內,貼著rou壁旋轉戳刺。南素云只聽得蕭切喘息聲愈加粗重,抬眼看去,又不自覺把指節咬在口中,不愿發聲。南素云便想著故意激他,齒間叼住蕭切rou蒂,頗得他一聲驚呼,低低說了不要。南素云愈發得意,犬齒抵住rou蒂輕輕黏膜,又不時吸吮出聲,蕭切便如垂死般雙眼緊閉,兩腿大開,再無多余的力氣,只不住地搖頭。 南素云松了口,唇上一片yin靡水痕,含糊道:“你快點求求我啊?!?/br> 蕭切被cao弄得神智游離,不知該如何以軟語哄人,只低聲說道:“我求你?!?/br> “不是這樣吧,你應該要說些別人,給我許諾什么的。你為了求我愿意做什么???” “你說的都可以?!?/br> “那你愿意給我生孩子嗎?” “生不出來……啊,別舔了,會漏出來的?!?/br> “那你答應我別的什么吧,隨便說什么。我還沒聽你說過不正經的?!蹦纤卦聘囊詢芍赋椴迨捛衳ue口,深深淺淺,不時摳挖揉搓。蕭切緊閉著眼,只覺得周身感官繃成一根細線,盡數懸在情欲律動之中??旄腥缂诧L驟雨,將他整個嚼碎吞下,已不知該停下還是索求更多。朦朧間他依稀想起,往日流浪時為謀生也曾當過娼館打手,雖不知道其中諸般竅門,但自也聽過不少床榻間情話,此時便循著記憶,支離破碎道:“求你插進來,把我填滿,塞得肚子也鼓起來,流出來的話的就塞著?!?/br> 南素云聽著得趣,手指戳戳蕭切臉頰,追問道:“還有呢?” 蕭切迷亂得厲害,用手遮著眼睛,胡言亂語道:“還有這樣那樣吧,我也不知道了。我身上每個洞都是你的,隨便你高興吧?!?/br> “你大概是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怪好玩的,就是一會兒別害臊?!?/br> 南素云扶起蕭切后腰,xue眼濕滑,一挺腰直搗黃龍,頂開甬道時xue口便堆起細滑白沫。蕭切之前已泄過一次,花xue中蜜液四溢,連帶后xue不住抽搐,情潮又未褪去,身子敏感異常。 下身似是有尖針刺著,酸麻難忍,可后xue的抽插中又竄起一陣模糊快感,起初只是隔著rou膜的模糊快意,可不多時就似弦斷浪起,宛若被滔天巨浪裹挾著沉浮,腿也不住地高抬,只求體內陽物能進得更深些,把內里的腸rou都徹底攪弄一番。南素云怕他辛苦,便捏起他左腳腳踝,不料蕭切福至心靈,竟以蜷縮的腳趾磨蹭起南素云胸口,激得他心口邪火大起,大開大合中又將蕭切cao得人事不知。 晌午時分蕭切才轉醒,后腰酸軟,口干舌燥。南素云見他醒來便扶他喝水,又連聲道歉。蕭切回想著先前一番言語,羞愧難當,恨不得即刻死了。見南素云也不再提及,只同是無事發生一般,仔細為他擦拭。蕭切心中愈加不忍,只覺得虧欠的恩情之深,興許至死都無從償還。他躊躇著開口道:“你不如用我修煉吧。我也算有些用處?!?/br> “你什么意思?” 蕭切見南素云一臉茫然,不似作偽,方知他是當真不懂,再想到他年紀本就不大又久居山上,對山下雙修一類的云雨之事全無所知也自然,便解釋道:“要是這次真的回天無力,你趁我還活著,那我當鼎爐吧,也算是對你的補償,我并不怕痛?!?/br> 南素云不置可否,僅是靜靜望著蕭切不言語。蕭切疑心他是動了氣,氣自己將他歸作邪門歪道,又興許要怒斥自己是怎么辜負了他一片真心,便不敢抬眼去看,卻也莫名松一口氣,想著若是南素云當真發了怒,甩下了自己不去找那白澤涉險,也未必是件壞事。不料只聽得南素云說道:“你別說話,快閉上眼睛。你的睫毛好長啊?!?/br> 蕭切聞言閉了眼,南素云便在他額上落下一吻,低語道:“你說這樣的話,想想我該有多難過啊。以前你遇上的人都沒一個在意你的嗎?” 蕭切心念一動,睜開眼正欲答話,卻見南素云又擺出那慣常的嘻笑神態,說道:“你的睫毛也很長,不過還是我的比你更長一些。不信你湊過來看看?!?/br>